第9章 三个人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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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头皮发麻，霍津梁还是耐心接听回应：“初晨？嗯，抱歉，我今天在公司加班，改天吧……”
设计部办公室外，有一间为高层管理开小灶用的厨房，厨具餐具调料齐全，曾作为设计部的一员，陶筠风对那间厨房不陌生。
陶筠风看自己带来的一堆食材，要想在半个小时之内，按照计划的菜单做，是不可能了，于是决定：一锅炖！
打完电话过来的霍津梁，进了厨房，看她把鸡翅猪肉猪排放一锅清水煮，土豆鲜豌豆芹菜一锅清水煮，不禁皱起眉头，怀疑她所谓的大餐，只是煮熟能吃而已！想来真不应该心存期待！
“需要帮忙吗？”看着手忙脚乱的女人，他悠哉开口。
“不需要。”陶筠风看他大老爷们往厨房里一站，太占地方，立即推他出去，“回你办公室等着吧，很快就好！”
算了，看今天是最后一天的份上，不打击她的厨艺水平。
霍津梁转身，悠哉回他的办公室。
半个小时之后，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桌，办公室里满是饭菜香。
“霍总监，很抱歉，由于时间仓促，没有做成计划中的大餐，只做了一个乱炖，炒了一盘香菇青菜，希望合你胃口。”陶筠风拿碗盛好米饭，等霍津梁坐下，站在他身边，心虚的看着他。
所谓的乱炖，就是刚才他看到的那些鸡翅猪肉猪排和土豆新鲜豌豆芹菜等，用清水煮熟之后，再配上番茄青椒放到一起一锅炖。这一大汤盆装的乱炖，看起来与他预想的要好些。
在陶筠风心虚而忐忑的目光中，霍津梁尝了几口，发现是意外惊喜，居然蛮好吃！
“微酸微辣，清香爽口，味道还可以。”这句是客观点评。
听这评价，就是还算满意！
“那就好！”陶筠风心中悬着的一块大石头落地，开心的要跳起来。
霍津梁示意她赶紧坐下一起吃，调侃的问：“陶筠风，这锅乱炖，是你最后的绝招？”
这一个星期以来，只有这锅乱炖，她做得不错，水平超常发挥。
陶筠风开始对这锅乱炖不太抱希望，但听到好评，话就多起来：“我家叔叔喜欢，我妈妈经常给他做，看她做得多了，吃得多了，没想我居然也会做了，哈！”
“你家叔叔？”她妈妈经常给她家叔叔做菜？
看出他的疑问，她赶紧解释：“说的是我继父，他喜欢吃乱炖。”
“哦。”原来如此。
这是个比较私人的话题，霍津梁没继续问下去。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初晨，你怎么来了？”霍津梁对她的到来，显然有点意外，也不大欢迎。
“霍哥哥，我刚好在附近，你说今天在办公室加班，人家来陪你啦。”秋初晨径直走进来，到他跟前，看桌面上的饭菜，再看陶筠风，一努嘴，“她怎么在这里？”
看她逼人的气势，如果不知道她是谁，会让人误以为是正牌女友来捉奸呢。
她的问题，让霍津梁回答的话，他比较尴尬，陶筠风替他说：“他今天加班，我也加班，顺便做顿午饭。秋小姐来得正好，这么多菜，我们两个人怕是吃不完，你要不要坐下一起吃？”
“好呀。我是来约霍哥哥一起吃午饭，没想你们都吃上了，那我就不客气啦！”秋初晨说着，坐到霍津梁左手边的位置上。
陶筠风去厨房给她拿碗筷，秋初晨又努了努嘴，对霍津梁说：“霍哥哥，昨天晚上陶姐姐已经告诉我，其实你们只是演给别人看的。你们并不是男女朋友，也没有任何关系，霍哥哥……”
“我和陶筠风是同事。”霍津梁补充一句。
他和她，并不是没有任何关系。
“你和她是同事？”也就是说，每天上班都会见面？
陶筠风说过不跟她抢霍哥哥，但她的话简直就是放屁，说一套做一套，心机女！
“秋小姐，请吧！”陶筠风拿来碗筷，放秋初晨跟前，女主人似的客套说，“就两个家常小菜，希望你不要嫌弃。”
感觉两个女人之间气氛有点僵硬，霍津梁看向陶筠风，略带数落的语气说：“陶筠风，初晨是我哥们战霜的妹妹，也就等于是我妹妹，不用对她太客气，客气了就是见外了。”
这话，似乎也是告诉秋初晨，他只把她当妹妹而已。
但秋初晨不买账，表示不满：“霍哥哥，人家才不要……”
“是这样啊，那初晨妹妹请随意吧。大家快吃吧，饭菜都快凉了。”陶筠风接着霍津梁的话往下说，没让秋初晨把话说完。
霍津梁拿起筷子，开始夹菜：“初晨，先吃饭吧。”
有什么话，等吃饱了再说！
三个人的午餐，表面上一团和气，但每个人各怀心思。
看秋初晨借花献佛给霍津梁夹菜倒是毫不见外，陶筠风心想，接下来继续应付秋初晨的话，会死好多脑细胞，想想就头大！
“我吃饱了，你们两位慢用！”哗啦扒完一碗米饭，陶筠风放下碗筷，就站起身，“霍总监，下午没我什么事，我先走了。”
想溜之大吉？霍津梁眉头一挑：“陶筠风，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
“你也没说我下午不可以走！”反正她该做的事做完了，不走留在这里拉仇恨啊！
避免给自己拉高仇恨值，三十六计走为上！
陶筠风麻利收拾自己的电脑，装进包里，提在手上，挥手拜拜，抛下一句话：“初晨妹妹，你们吃饱之后，麻烦你把碗筷收拾清洗干净，先谢了。”
看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秋初晨暗自得意：哼，陶筠风，算你识趣！
霍津梁却只得感叹：跑得挺快！
南水岸酒吧。
陶筠风手里拿着酒杯，伸到身后，扭头向后看，准备把杯子向上抛，被一个穿着打扮很潮的男人拦住：“慢着慢着，先说清楚，你要接不住，摔碎了杯子，得照价赔偿。”
“没见过这么小气抠门的师父，不就一个玻璃杯子，我保证摔坏了我陪，行了吧！”
陶筠风保证之后，把手里的杯子高高抛到半空，转个身，稳稳接住，杯子里的酒一滴没洒出来，她自己叫好：“漂亮！”
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失误，但不够完美，酒吧老板，也就是她师父阿南，还是要损她一句：“得瑟！学了多少年，就这小伎俩还屡屡失误，在别人面前我都不好意思承认你是我徒弟。”
五年前阿南曾在巴别塔做调酒师，当时做兼职的陶筠风缠着他，要拜他为师学调酒，她还没学会多少，因为揍了一顿霍津梁被炒鱿鱼。后来阿南离开巴别塔，自己开了这家南水岸个性小酒吧，陶筠风和陆兰时来喝酒，见老板是阿南，又缠着他要学调酒。晚上下班之后，她经常过来帮忙。
晚上刚开张一会，客人还比较少，霍津梁走进来，陶筠风一眼就看到，在吧台里朝他挥手。
“陶筠风，你该不会在这里做兼职？”霍津梁走到她跟前的凳子上坐下，隔着吧台，看她今晚的打扮有点辣妹的样子。
她虽然穿的是长袖衣长裤胳膊胸部大腿都遮住，却露了一片小腰肢，透着一抹小性感。
陶筠风倾身，脑袋凑过来，回答他：“恭喜你，猜对了。想喝什么酒？只喝对的，不喝贵的，是吧！”
“一杯酒而已，喝不穷你！”霍津梁看向她身后的酒柜，真有几瓶名贵的天价酒。
“先来一杯低度的调适一下胃！”
既然他不特别指定喝什么酒，陶筠风就擅自帮他决定了，调了一杯Gin Tonic，递到他跟前：“霍总监，说好的，我请你喝酒，你给我加分。加上今天的午饭，先结算一下。”
“所谓君子，言出必行，你怕我赖账不成？”霍津梁对他的个人诚信遭到质疑，表现出稍稍不悦。
所谓君子？切，就他这记仇睚眦必报小心眼斤斤计较的家伙，绝对小人！
“总监大人说话算话，说到做到，这一点我毫不怀疑。”陶筠风把放到他跟前的杯子挪开，拿出那张随身携带的A4纸，连带签字笔一起递给他：“只怕你喝嗨了，喝醉了会算错分数，所以，先把分数给我加上，如何？”
“是不是我不先给你加分，今晚就喝不到酒？”霍津梁接过纸笔，看那张考核项目单上面画×的各项被扣掉的分数惨不忍睹，忍不住摇头，“三句话不离加分。不想因为这点分数影响我喝酒的心情，先给你算算。早上跑步获胜0.5分，午饭那锅乱炖不错，本想给你加到0.5分，但你在吃饭时开溜，只能给你加0.1分。今晚请我喝酒，给你1分。总分加起来……”
霍津梁填完分数，把纸笔递给陶筠风，扬起嘴角，笑得有点玩味。
“总分，5！”陶筠风看着纸上打了个圈的阿拉伯数字⑤，睁大了眼睛，她自己快速心算一遍，没错是5分，距离获取参赛资格的6分合格线，还差1分！
“别灰心，你还剩一个1分自选项。”霍津梁拿起吧台的被酒杯，心情愉快的喝了一口。
好吧，5分已到手，6分还会远吗？！
陶筠风又隔着吧台凑近他，冲他笑得一脸谄媚：“总监大人，我知道你其实人挺好的，外表严肃，内心仁慈……”
“少来这套，拍我马屁，没用的！”霍津梁侧身看向别处，不吃她这一套。
有点头皮发麻，霍津梁还是耐心接听回应：“初晨？嗯，抱歉，我今天在公司加班，改天吧……”
设计部办公室外，有一间为高层管理开小灶用的厨房，厨具餐具调料齐全，曾作为设计部的一员，陶筠风对那间厨房不陌生。
陶筠风看自己带来的一堆食材，要想在半个小时之内，按照计划的菜单做，是不可能了，于是决定：一锅炖！
打完电话过来的霍津梁，进了厨房，看她把鸡翅猪肉猪排放一锅清水煮，土豆鲜豌豆芹菜一锅清水煮，不禁皱起眉头，怀疑她所谓的大餐，只是煮熟能吃而已！想来真不应该心存期待！
“需要帮忙吗？”看着手忙脚乱的女人，他悠哉开口。
“不需要。”陶筠风看他大老爷们往厨房里一站，太占地方，立即推他出去，“回你办公室等着吧，很快就好！”
算了，看今天是最后一天的份上，不打击她的厨艺水平。
霍津梁转身，悠哉回他的办公室。
半个小时之后，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桌，办公室里满是饭菜香。
“霍总监，很抱歉，由于时间仓促，没有做成计划中的大餐，只做了一个乱炖，炒了一盘香菇青菜，希望合你胃口。”陶筠风拿碗盛好米饭，等霍津梁坐下，站在他身边，心虚的看着他。
所谓的乱炖，就是刚才他看到的那些鸡翅猪肉猪排和土豆新鲜豌豆芹菜等，用清水煮熟之后，再配上番茄青椒放到一起一锅炖。这一大汤盆装的乱炖，看起来与他预想的要好些。
在陶筠风心虚而忐忑的目光中，霍津梁尝了几口，发现是意外惊喜，居然蛮好吃！
“微酸微辣，清香爽口，味道还可以。”这句是客观点评。
听这评价，就是还算满意！
“那就好！”陶筠风心中悬着的一块大石头落地，开心的要跳起来。
霍津梁示意她赶紧坐下一起吃，调侃的问：“陶筠风，这锅乱炖，是你最后的绝招？”
这一个星期以来，只有这锅乱炖，她做得不错，水平超常发挥。
陶筠风开始对这锅乱炖不太抱希望，但听到好评，话就多起来：“我家叔叔喜欢，我妈妈经常给他做，看她做得多了，吃得多了，没想我居然也会做了，哈！”
“你家叔叔？”她妈妈经常给她家叔叔做菜？
看出他的疑问，她赶紧解释：“说的是我继父，他喜欢吃乱炖。”
“哦。”原来如此。
这是个比较私人的话题，霍津梁没继续问下去。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初晨，你怎么来了？”霍津梁对她的到来，显然有点意外，也不大欢迎。
“霍哥哥，我刚好在附近，你说今天在办公室加班，人家来陪你啦。”秋初晨径直走进来，到他跟前，看桌面上的饭菜，再看陶筠风，一努嘴，“她怎么在这里？”
看她逼人的气势，如果不知道她是谁，会让人误以为是正牌女友来捉奸呢。
她的问题，让霍津梁回答的话，他比较尴尬，陶筠风替他说：“他今天加班，我也加班，顺便做顿午饭。秋小姐来得正好，这么多菜，我们两个人怕是吃不完，你要不要坐下一起吃？”
“好呀。我是来约霍哥哥一起吃午饭，没想你们都吃上了，那我就不客气啦！”秋初晨说着，坐到霍津梁左手边的位置上。
陶筠风去厨房给她拿碗筷，秋初晨又努了努嘴，对霍津梁说：“霍哥哥，昨天晚上陶姐姐已经告诉我，其实你们只是演给别人看的。你们并不是男女朋友，也没有任何关系，霍哥哥……”
“我和陶筠风是同事。”霍津梁补充一句。
他和她，并不是没有任何关系。
“你和她是同事？”也就是说，每天上班都会见面？
陶筠风说过不跟她抢霍哥哥，但她的话简直就是放屁，说一套做一套，心机女！
“秋小姐，请吧！”陶筠风拿来碗筷，放秋初晨跟前，女主人似的客套说，“就两个家常小菜，希望你不要嫌弃。”
感觉两个女人之间气氛有点僵硬，霍津梁看向陶筠风，略带数落的语气说：“陶筠风，初晨是我哥们战霜的妹妹，也就等于是我妹妹，不用对她太客气，客气了就是见外了。”
这话，似乎也是告诉秋初晨，他只把她当妹妹而已。
但秋初晨不买账，表示不满：“霍哥哥，人家才不要……”
“是这样啊，那初晨妹妹请随意吧。大家快吃吧，饭菜都快凉了。”陶筠风接着霍津梁的话往下说，没让秋初晨把话说完。
霍津梁拿起筷子，开始夹菜：“初晨，先吃饭吧。”
有什么话，等吃饱了再说！
三个人的午餐，表面上一团和气，但每个人各怀心思。
看秋初晨借花献佛给霍津梁夹菜倒是毫不见外，陶筠风心想，接下来继续应付秋初晨的话，会死好多脑细胞，想想就头大！
“我吃饱了，你们两位慢用！”哗啦扒完一碗米饭，陶筠风放下碗筷，就站起身，“霍总监，下午没我什么事，我先走了。”
想溜之大吉？霍津梁眉头一挑：“陶筠风，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
“你也没说我下午不可以走！”反正她该做的事做完了，不走留在这里拉仇恨啊！
避免给自己拉高仇恨值，三十六计走为上！
陶筠风麻利收拾自己的电脑，装进包里，提在手上，挥手拜拜，抛下一句话：“初晨妹妹，你们吃饱之后，麻烦你把碗筷收拾清洗干净，先谢了。”
看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秋初晨暗自得意：哼，陶筠风，算你识趣！
霍津梁却只得感叹：跑得挺快！
南水岸酒吧。
陶筠风手里拿着酒杯，伸到身后，扭头向后看，准备把杯子向上抛，被一个穿着打扮很潮的男人拦住：“慢着慢着，先说清楚，你要接不住，摔碎了杯子，得照价赔偿。”
“没见过这么小气抠门的师父，不就一个玻璃杯子，我保证摔坏了我陪，行了吧！”
陶筠风保证之后，把手里的杯子高高抛到半空，转个身，稳稳接住，杯子里的酒一滴没洒出来，她自己叫好：“漂亮！”
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失误，但不够完美，酒吧老板，也就是她师父阿南，还是要损她一句：“得瑟！学了多少年，就这小伎俩还屡屡失误，在别人面前我都不好意思承认你是我徒弟。”
五年前阿南曾在巴别塔做调酒师，当时做兼职的陶筠风缠着他，要拜他为师学调酒，她还没学会多少，因为揍了一顿霍津梁被炒鱿鱼。后来阿南离开巴别塔，自己开了这家南水岸个性小酒吧，陶筠风和陆兰时来喝酒，见老板是阿南，又缠着他要学调酒。晚上下班之后，她经常过来帮忙。
晚上刚开张一会，客人还比较少，霍津梁走进来，陶筠风一眼就看到，在吧台里朝他挥手。
“陶筠风，你该不会在这里做兼职？”霍津梁走到她跟前的凳子上坐下，隔着吧台，看她今晚的打扮有点辣妹的样子。
她虽然穿的是长袖衣长裤胳膊胸部大腿都遮住，却露了一片小腰肢，透着一抹小性感。
陶筠风倾身，脑袋凑过来，回答他：“恭喜你，猜对了。想喝什么酒？只喝对的，不喝贵的，是吧！”
“一杯酒而已，喝不穷你！”霍津梁看向她身后的酒柜，真有几瓶名贵的天价酒。
“先来一杯低度的调适一下胃！”
既然他不特别指定喝什么酒，陶筠风就擅自帮他决定了，调了一杯Gin Tonic，递到他跟前：“霍总监，说好的，我请你喝酒，你给我加分。加上今天的午饭，先结算一下。”
“所谓君子，言出必行，你怕我赖账不成？”霍津梁对他的个人诚信遭到质疑，表现出稍稍不悦。
所谓君子？切，就他这记仇睚眦必报小心眼斤斤计较的家伙，绝对小人！
“总监大人说话算话，说到做到，这一点我毫不怀疑。”陶筠风把放到他跟前的杯子挪开，拿出那张随身携带的A4纸，连带签字笔一起递给他：“只怕你喝嗨了，喝醉了会算错分数，所以，先把分数给我加上，如何？”
“是不是我不先给你加分，今晚就喝不到酒？”霍津梁接过纸笔，看那张考核项目单上面画×的各项被扣掉的分数惨不忍睹，忍不住摇头，“三句话不离加分。不想因为这点分数影响我喝酒的心情，先给你算算。早上跑步获胜0.5分，午饭那锅乱炖不错，本想给你加到0.5分，但你在吃饭时开溜，只能给你加0.1分。今晚请我喝酒，给你1分。总分加起来……”
霍津梁填完分数，把纸笔递给陶筠风，扬起嘴角，笑得有点玩味。
“总分，5！”陶筠风看着纸上打了个圈的阿拉伯数字⑤，睁大了眼睛，她自己快速心算一遍，没错是5分，距离获取参赛资格的6分合格线，还差1分！
“别灰心，你还剩一个1分自选项。”霍津梁拿起吧台的被酒杯，心情愉快的喝了一口。
好吧，5分已到手，6分还会远吗？！
陶筠风又隔着吧台凑近他，冲他笑得一脸谄媚：“总监大人，我知道你其实人挺好的，外表严肃，内心仁慈……”
“少来这套，拍我马屁，没用的！”霍津梁侧身看向别处，不吃她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