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酒后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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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客人依旧是寥寥无几，老板娘依旧是一个人，反正人不多，忙得过来。
不片刻，她给萧凡端了点小吃，拿了一瓶干邑白兰地过来。然后放了两个杯子，看样子是要陪萧凡喝一杯。
坐下后，她给他倒了酒，然后摇了摇那黄褐色的液体，说道：“这可是仙女飞升，我五年前去法国干邑旅游的时候收藏的。”
萧凡常喝白兰地，也懂仙女飞升的意思。
法国用橡木桶藏酒，年份久了，酒会挥发，这种现象被行内人称之为仙女飞升！但配得上这个称呼的，说明这个酒就足够醇了。
“美酒！美人儿！看来今夜我要不醉不归了。”萧凡调侃了句。
老板娘轻笑了声，举起杯说道：“上次还没来得及谢你，这次补上，谢谢！”
“客气了，区区小事不足挂齿。”萧凡摆摆手，仰头把酒灌了下去。咦，这味道真不错，顺滑。
“对我来说，这并非小事。开门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惹上这些地痞流氓。我算是走运了。”美女老板娘是真心感谢。
萧凡摇摇头，随口道：“日后要是还有人来找麻烦，你尽管来找我，我就住在枫林边的培阑书斋，离这里不远。”
“哦，你叫萧凡对吧？今天我上校园网搜了你的名字，原来你还是个名人。”老板娘翘起嘴角，笑的很好看。
萧凡忍不住看的痴了，但很快他甩了下头恢复了冷静，笑道：“敢问老板娘芳名？”
“你现在才想起问我叫什么，我还以为你不愿意跟我做朋友呢。”老板娘略带嗔怪。
萧凡赶紧陪笑道：“哪里哪里，只是我这人有些害羞，见到美女就脸红，根本不敢多说话。”
“少来，你在学校的绯闻我可是都看过了。我看，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老板娘咯咯的笑着。
萧凡发觉她的一颦一笑都极具诱惑，明明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神，可接触后却发觉亲切迷人。
“冤枉啊，简直是六月飞雪，”萧凡暗骂学校那帮狗仔，整日没事就瞎编故事。
老板娘又咯咯的笑了起来，笑罢才说道：“正式认识一下，我叫蔷薇，大家都叫小薇。”
噗……
萧凡喝下去的酒差点喷出来，他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
“你没事吧？怎么了？”蔷薇上前拍着他的后背，让他缓和了不少。、
他摆摆手，说道：“没事，不小心呛到了。”
蔷薇又给他倒了酒，说道：“再陪你喝两杯，我要去招呼别人了。”
“那个……敢问老板娘贵姓？”萧凡不死心的追问。
蔷薇拢了下发丝，玩味的笑道：“姓什么很重要吗？或者说对你很重要吗？”
萧凡怔了下，是啊，她叫什么名字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就算她也叫蔷薇，可她跟楚蔷薇却几乎没有任何重合点，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关系了。
楚蔷薇外表甜美，心地善良，平时显得很文静，就算生气了也不会大哭大闹，但却萧凡很害怕。
而这个老板娘蔷薇，却是外表充满了诱惑，性格大方，看这样子应该不难猜测内心也很火热。
“随口问一句而已。”萧凡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太沉醉在过去了。
旁边有人喊老板娘，蔷薇应了句过去了。
萧凡想起了蔷薇，心里难受，忍不住自斟自饮起来。
这酒醇厚，他一时贪杯，竟然把整瓶酒给喝了下去。
白兰地的瓶子大多是700ml，加上他在酒店内喝的酒，竟然不知不觉的喝多了。
也可能是勾起了往事，人在伤心的时候，很容易醉酒。
第二天日上三竿他才醒来，头略微有些痛，他努力的摇了摇头才爬起来。
看了眼后，他立即清醒了许多，这不是他的房间。
他赶紧环视周围，这是个卧室，而且是一个女人的卧室，因为旁边的梳妆台上放着很多化妆品。
可他确定这不是培阑书斋那几个女人的卧室，也不是燕美人的楠木楼。他昨天到底在哪过夜？
他有些断片，掀开了被子站起身来，却发觉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小内裤。
左右环视半天，压根就没找到他的衣服。无奈，他只能推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是个客厅，连接着楼梯口，看样子这是二楼。
他往阳台上看了眼，发觉他的衣服都挂在上面晾晒呢。之前他有过这种经验，知道是对方帮他把衣服洗了。
他走过去捏了下，还湿哒哒的，根本不能穿。
眼角余光忽然瞥见几件衣物，荡来荡去的，他扭头看去，顿时有些鼻子发痛，差点雪崩。
“啊……好大……好大的罩啊……”
他捏了捏鼻子，努力的把目光从上面挪开，非礼勿视！
一阵尿意袭来，他摸索着找到卫生间，发觉已经有人帮他挤好了牙膏，放水后又完成了洗漱。
就在他准备摸清楚情况后早点开溜时，楼梯口的方向响起了脚步声，他赶紧拿起一条大毛巾把自己包住。
很快，屋子的主人出现了，她穿了件修身的连衣裙，一派洋气。赫然正是清吧的老板娘蔷薇！
“你醒了？我下楼去给你买衣服了，还买了早餐，你穿好衣服再吃。”她把东西放在桌上，然后就进了卫生间。
萧凡尴尬的红了脸，拿起衣服就跑进了卧室。
出来后也没什么胃口，在沙发上坐了片刻，等到蔷薇出来后，他欲言又止。
蔷薇笑道：“放心吧，昨天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你喝多了，我扶你出门你又跑回来，我只能把你留下了。”
“哦，谢谢啊。那个我昨天没失态吧？我很少喝醉，所以不知道……”
“也没发酒疯，只不过一直在喊我的名字。我很诧异，我对你有那么重要吗？”
“呃……这个……那个……”
“好啦，看把你紧张的那样，快吃早餐吧。”
萧凡坐下一边吃一边担忧，终于还是又追问道：“我没有动手动脚吧？”
“怎么？你是想发生点什么吗？”蔷薇嘴角勾起，好笑的问道。
萧凡赶紧把头摇成拨浪鼓，说道：“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怕玷污了你的清白。”
“玷污清白？那我说昨天你纠缠了我半个小时，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啊？”蔷薇忽然抬起头，正色的看着他。
萧凡被吓了跳，脸色都变了。
男人的本性是很可怕的，要是昨天晚上他趁着酒兴做出点什么，那真是坏了他的英名，也对不住这个心地善良的女老板。
蔷薇忽然又噗哧声笑了。说道：“看把你吓得，好啦好啦，赶紧吃吧，都凉了。”
萧凡食不知味，随便吃了几口。
吃完磨蹭了片刻，正好杨斌打电话，他就起身告辞了。
下楼的时候，他又忍不住问道：“我真的不老实了？”
“你这人怎么婆婆妈妈的啊？我都不在意，你在意那么多干什么？”蔷薇冲他笑了笑。
萧凡一阵无奈，只好转身下了楼。
心里在暗自责备，昨天就不该喝那么多酒，现在折腾了人家，自己心里过意不去了。
等他到了枫林别墅的时候，杨斌已经在等着他了。
两人在萧凡的办公室内坐下，倒了杯茶。
“什么事？从昨天憋到现在，说吧！”萧凡已经猜到了杨斌要说什么，他从对上的脸色就看出了许多信息。
杨斌先是叹了口气，见萧凡没动静，只好说道：“市局那边下了通知，徐大成由重案一组负责抓捕，让我们继续追查其他线索。”
“哦，知道了，还有其他事吗？”萧凡点点头。
杨斌瞪大了眼睛，追问道：“你就不生气吗？你就不问原因吗？”
“我早猜到是这结果了，现在还让我们调查就算不错了。以前我也跟官方合作过多次，他们的办事风格我清楚。”萧凡耸耸肩，心里连失落都没有。
因为他看得很开，他们找出了徐大成这条线索，然后重案组接手，这是很顺理成章的事情。
因为上面对他们这个特查组并没有完全相信，人家认为你能找到这条重要线索，可能就是全靠运气。
现在线索有了，正好可以以109文物案进行调查。只要把08号文物，也就是文物局失窃的那件文物隔离开，这样就能避开专案组。
把910文物案与109文物案作为两个案子处理，省厅来的专案组调查910，重案组调查109，这样安排一切完美，自然就没萧凡的特查组什么事了。
王正道虽然推崇萧凡，可那是在无人可用的时候，才勉强启用这个私家侦探。现在可以避开省厅的人，他自然是更相信自己人了。
萧凡当初做了很多防范措施，比如与余定邦拍照这种事情，就是怕他们在不用自己的时候，把自己扔出来当炮灰。
那时候，他的特查组就会变成弃子。
现在上面还允许特查组继续调查，这点他已经很满意了。
可是杨斌想不开，他拍着桌子说道：“太他妈欺负人了，眼看到手的功劳，就这么被抢走了。摘桃子都没这么轻松！”
“轻松不了的，徐大成做掮客十几年了，手底下高手众多。这么多年都没翻船，重案组想要抓到他，可不容易。”萧凡摇摇头。
杨斌叹了口气，说道：“我就是想不开，我们特查组的进展这么顺利，为什么要把我们踢开。你就不能有点脾气，直接去找大老板理论吗？”
“我靠，你做警察也有些年了，怎么这么蠢啊？上面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因为抢功而产生内耗，我要是那么干的话，连继续调查的资格都会丢掉。”萧凡可不听他的怂恿。
杨斌愣了下，随即无力的靠在沙发上，无奈道：“你说得对，我太冲动了。你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肯定不能等重案组那边的消息，目前的我们拥有的另一条线索就是柴翁。不过此人功夫太高，不适合强行抓捕。对他的抓捕行动就交给我吧！”萧凡想了想说道。
“那我们干什么？”杨斌心里很急切，他想要抢在重案组之前做出突破。
“查嘉德排行的底子，不要查他们明面上的账目，查他们有没有私人拍行。查他们这些年拍卖的宝贝，如果真是刘希胜的话，不可能天衣无缝。”萧凡给出了方向。
杨斌愣了下，说道：“嘉德排行这些年进出的宝贝海了去了，查起来可不好查啊。”
“傻啊，我们要查的只有那二十一件文物，不，是二十件文物。那可都是价值不菲的东西，价格区间可以作为筛选条件，另外大小与类别也可以作为筛选条件……”
“哦，对对，你看我这脑子。那我们兵分两路，不过你千万要小心……”
“放心吧，我跟他交过两次手，再遇见，绝不会吃亏。”
杨斌正要起身告辞，转过身又说道：“对了，上面对你破获109文物走私案非常满意。不过因为你是编外人员，所以只有奖金。”
“你们呢？一个二等功是跑不掉吧？”萧凡笑了笑。
杨斌点头道：“一个集体二等功，两个三等功，奖金也不少。”
“你能不能给人家沈追也申请一个，抓捕吴天昊的时候，人家也出力不少。再说有了功勋，协警也好转正式警察啊。”萧凡开口替沈追抱不平。
杨斌颇为无奈，说道：“我报上去了，但是上面没批。他跟道上的人走的太近了，分局接过好几次举报信，这次要不是你，他就被开除了。”
“算了，这事儿以后再说吧。”萧凡摆摆手，心里挺惋惜。
沈追此人的功夫，深不可测。要是能好好利用，绝对是一名干将。
酒吧的客人依旧是寥寥无几，老板娘依旧是一个人，反正人不多，忙得过来。
不片刻，她给萧凡端了点小吃，拿了一瓶干邑白兰地过来。然后放了两个杯子，看样子是要陪萧凡喝一杯。
坐下后，她给他倒了酒，然后摇了摇那黄褐色的液体，说道：“这可是仙女飞升，我五年前去法国干邑旅游的时候收藏的。”
萧凡常喝白兰地，也懂仙女飞升的意思。
法国用橡木桶藏酒，年份久了，酒会挥发，这种现象被行内人称之为仙女飞升！但配得上这个称呼的，说明这个酒就足够醇了。
“美酒！美人儿！看来今夜我要不醉不归了。”萧凡调侃了句。
老板娘轻笑了声，举起杯说道：“上次还没来得及谢你，这次补上，谢谢！”
“客气了，区区小事不足挂齿。”萧凡摆摆手，仰头把酒灌了下去。咦，这味道真不错，顺滑。
“对我来说，这并非小事。开门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惹上这些地痞流氓。我算是走运了。”美女老板娘是真心感谢。
萧凡摇摇头，随口道：“日后要是还有人来找麻烦，你尽管来找我，我就住在枫林边的培阑书斋，离这里不远。”
“哦，你叫萧凡对吧？今天我上校园网搜了你的名字，原来你还是个名人。”老板娘翘起嘴角，笑的很好看。
萧凡忍不住看的痴了，但很快他甩了下头恢复了冷静，笑道：“敢问老板娘芳名？”
“你现在才想起问我叫什么，我还以为你不愿意跟我做朋友呢。”老板娘略带嗔怪。
萧凡赶紧陪笑道：“哪里哪里，只是我这人有些害羞，见到美女就脸红，根本不敢多说话。”
“少来，你在学校的绯闻我可是都看过了。我看，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老板娘咯咯的笑着。
萧凡发觉她的一颦一笑都极具诱惑，明明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神，可接触后却发觉亲切迷人。
“冤枉啊，简直是六月飞雪，”萧凡暗骂学校那帮狗仔，整日没事就瞎编故事。
老板娘又咯咯的笑了起来，笑罢才说道：“正式认识一下，我叫蔷薇，大家都叫小薇。”
噗……
萧凡喝下去的酒差点喷出来，他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
“你没事吧？怎么了？”蔷薇上前拍着他的后背，让他缓和了不少。、
他摆摆手，说道：“没事，不小心呛到了。”
蔷薇又给他倒了酒，说道：“再陪你喝两杯，我要去招呼别人了。”
“那个……敢问老板娘贵姓？”萧凡不死心的追问。
蔷薇拢了下发丝，玩味的笑道：“姓什么很重要吗？或者说对你很重要吗？”
萧凡怔了下，是啊，她叫什么名字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就算她也叫蔷薇，可她跟楚蔷薇却几乎没有任何重合点，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关系了。
楚蔷薇外表甜美，心地善良，平时显得很文静，就算生气了也不会大哭大闹，但却萧凡很害怕。
而这个老板娘蔷薇，却是外表充满了诱惑，性格大方，看这样子应该不难猜测内心也很火热。
“随口问一句而已。”萧凡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太沉醉在过去了。
旁边有人喊老板娘，蔷薇应了句过去了。
萧凡想起了蔷薇，心里难受，忍不住自斟自饮起来。
这酒醇厚，他一时贪杯，竟然把整瓶酒给喝了下去。
白兰地的瓶子大多是700ml，加上他在酒店内喝的酒，竟然不知不觉的喝多了。
也可能是勾起了往事，人在伤心的时候，很容易醉酒。
第二天日上三竿他才醒来，头略微有些痛，他努力的摇了摇头才爬起来。
看了眼后，他立即清醒了许多，这不是他的房间。
他赶紧环视周围，这是个卧室，而且是一个女人的卧室，因为旁边的梳妆台上放着很多化妆品。
可他确定这不是培阑书斋那几个女人的卧室，也不是燕美人的楠木楼。他昨天到底在哪过夜？
他有些断片，掀开了被子站起身来，却发觉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小内裤。
左右环视半天，压根就没找到他的衣服。无奈，他只能推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是个客厅，连接着楼梯口，看样子这是二楼。
他往阳台上看了眼，发觉他的衣服都挂在上面晾晒呢。之前他有过这种经验，知道是对方帮他把衣服洗了。
他走过去捏了下，还湿哒哒的，根本不能穿。
眼角余光忽然瞥见几件衣物，荡来荡去的，他扭头看去，顿时有些鼻子发痛，差点雪崩。
“啊……好大……好大的罩啊……”
他捏了捏鼻子，努力的把目光从上面挪开，非礼勿视！
一阵尿意袭来，他摸索着找到卫生间，发觉已经有人帮他挤好了牙膏，放水后又完成了洗漱。
就在他准备摸清楚情况后早点开溜时，楼梯口的方向响起了脚步声，他赶紧拿起一条大毛巾把自己包住。
很快，屋子的主人出现了，她穿了件修身的连衣裙，一派洋气。赫然正是清吧的老板娘蔷薇！
“你醒了？我下楼去给你买衣服了，还买了早餐，你穿好衣服再吃。”她把东西放在桌上，然后就进了卫生间。
萧凡尴尬的红了脸，拿起衣服就跑进了卧室。
出来后也没什么胃口，在沙发上坐了片刻，等到蔷薇出来后，他欲言又止。
蔷薇笑道：“放心吧，昨天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你喝多了，我扶你出门你又跑回来，我只能把你留下了。”
“哦，谢谢啊。那个我昨天没失态吧？我很少喝醉，所以不知道……”
“也没发酒疯，只不过一直在喊我的名字。我很诧异，我对你有那么重要吗？”
“呃……这个……那个……”
“好啦，看把你紧张的那样，快吃早餐吧。”
萧凡坐下一边吃一边担忧，终于还是又追问道：“我没有动手动脚吧？”
“怎么？你是想发生点什么吗？”蔷薇嘴角勾起，好笑的问道。
萧凡赶紧把头摇成拨浪鼓，说道：“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怕玷污了你的清白。”
“玷污清白？那我说昨天你纠缠了我半个小时，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啊？”蔷薇忽然抬起头，正色的看着他。
萧凡被吓了跳，脸色都变了。
男人的本性是很可怕的，要是昨天晚上他趁着酒兴做出点什么，那真是坏了他的英名，也对不住这个心地善良的女老板。
蔷薇忽然又噗哧声笑了。说道：“看把你吓得，好啦好啦，赶紧吃吧，都凉了。”
萧凡食不知味，随便吃了几口。
吃完磨蹭了片刻，正好杨斌打电话，他就起身告辞了。
下楼的时候，他又忍不住问道：“我真的不老实了？”
“你这人怎么婆婆妈妈的啊？我都不在意，你在意那么多干什么？”蔷薇冲他笑了笑。
萧凡一阵无奈，只好转身下了楼。
心里在暗自责备，昨天就不该喝那么多酒，现在折腾了人家，自己心里过意不去了。
等他到了枫林别墅的时候，杨斌已经在等着他了。
两人在萧凡的办公室内坐下，倒了杯茶。
“什么事？从昨天憋到现在，说吧！”萧凡已经猜到了杨斌要说什么，他从对上的脸色就看出了许多信息。
杨斌先是叹了口气，见萧凡没动静，只好说道：“市局那边下了通知，徐大成由重案一组负责抓捕，让我们继续追查其他线索。”
“哦，知道了，还有其他事吗？”萧凡点点头。
杨斌瞪大了眼睛，追问道：“你就不生气吗？你就不问原因吗？”
“我早猜到是这结果了，现在还让我们调查就算不错了。以前我也跟官方合作过多次，他们的办事风格我清楚。”萧凡耸耸肩，心里连失落都没有。
因为他看得很开，他们找出了徐大成这条线索，然后重案组接手，这是很顺理成章的事情。
因为上面对他们这个特查组并没有完全相信，人家认为你能找到这条重要线索，可能就是全靠运气。
现在线索有了，正好可以以109文物案进行调查。只要把08号文物，也就是文物局失窃的那件文物隔离开，这样就能避开专案组。
把910文物案与109文物案作为两个案子处理，省厅来的专案组调查910，重案组调查109，这样安排一切完美，自然就没萧凡的特查组什么事了。
王正道虽然推崇萧凡，可那是在无人可用的时候，才勉强启用这个私家侦探。现在可以避开省厅的人，他自然是更相信自己人了。
萧凡当初做了很多防范措施，比如与余定邦拍照这种事情，就是怕他们在不用自己的时候，把自己扔出来当炮灰。
那时候，他的特查组就会变成弃子。
现在上面还允许特查组继续调查，这点他已经很满意了。
可是杨斌想不开，他拍着桌子说道：“太他妈欺负人了，眼看到手的功劳，就这么被抢走了。摘桃子都没这么轻松！”
“轻松不了的，徐大成做掮客十几年了，手底下高手众多。这么多年都没翻船，重案组想要抓到他，可不容易。”萧凡摇摇头。
杨斌叹了口气，说道：“我就是想不开，我们特查组的进展这么顺利，为什么要把我们踢开。你就不能有点脾气，直接去找大老板理论吗？”
“我靠，你做警察也有些年了，怎么这么蠢啊？上面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因为抢功而产生内耗，我要是那么干的话，连继续调查的资格都会丢掉。”萧凡可不听他的怂恿。
杨斌愣了下，随即无力的靠在沙发上，无奈道：“你说得对，我太冲动了。你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肯定不能等重案组那边的消息，目前的我们拥有的另一条线索就是柴翁。不过此人功夫太高，不适合强行抓捕。对他的抓捕行动就交给我吧！”萧凡想了想说道。
“那我们干什么？”杨斌心里很急切，他想要抢在重案组之前做出突破。
“查嘉德排行的底子，不要查他们明面上的账目，查他们有没有私人拍行。查他们这些年拍卖的宝贝，如果真是刘希胜的话，不可能天衣无缝。”萧凡给出了方向。
杨斌愣了下，说道：“嘉德排行这些年进出的宝贝海了去了，查起来可不好查啊。”
“傻啊，我们要查的只有那二十一件文物，不，是二十件文物。那可都是价值不菲的东西，价格区间可以作为筛选条件，另外大小与类别也可以作为筛选条件……”
“哦，对对，你看我这脑子。那我们兵分两路，不过你千万要小心……”
“放心吧，我跟他交过两次手，再遇见，绝不会吃亏。”
杨斌正要起身告辞，转过身又说道：“对了，上面对你破获109文物走私案非常满意。不过因为你是编外人员，所以只有奖金。”
“你们呢？一个二等功是跑不掉吧？”萧凡笑了笑。
杨斌点头道：“一个集体二等功，两个三等功，奖金也不少。”
“你能不能给人家沈追也申请一个，抓捕吴天昊的时候，人家也出力不少。再说有了功勋，协警也好转正式警察啊。”萧凡开口替沈追抱不平。
杨斌颇为无奈，说道：“我报上去了，但是上面没批。他跟道上的人走的太近了，分局接过好几次举报信，这次要不是你，他就被开除了。”
“算了，这事儿以后再说吧。”萧凡摆摆手，心里挺惋惜。
沈追此人的功夫，深不可测。要是能好好利用，绝对是一名干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