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河小说网 > 重生之农门小寡妇 > 第47章 二爷又使坏了

第47章 二爷又使坏了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一秒记住【通河小说网 www.tonghe230.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自打得了齐蓁的这些脂粉香膏后,齐乐一天到晚没闲着,有时间一直坐在妆匣前,给自己梳妆打扮。

    说起来齐家的女人,在打扮上还真有些天赋,齐乐没人教导,但练习过数次后,画出的妆容十分精致,不过她底子比不上齐蓁,看上去只能称得上好看,却没有多惊艳。

    不过齐乐可不会这么想,她看着铜镜中容貌娇美的女人,虽然青涩,但却带着几分妩媚,即使不如三姐,但却胜在年轻,还是清清白白的身子,男人不就喜欢她这种吗,现在廉肃还是个残废,十有八九不会拒绝自己。

    廉肃的想法齐乐摸不准,她却是个胆大包天的,装扮好后就换了一身水红色的褙子,下身一条月白色的百褶裙,水红的色泽艳丽,配上齐乐的脸,显得俏丽又张扬。

    起身走到门边上,这处厢房外一向只有一两个丫鬟伺候着,现在是吃晚饭的时间,那丫鬟应该去厨房了。

    这么想着,齐乐小心翼翼的推开雕花木门,发现院子里并没有别人,随即小跑着往前院儿的方向赶去。

    等到出了自己的院子后,齐乐的脚步就放慢了,表面上若无其事镇定自若的模样,但怀里却像是揣了只兔子似的,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走到前院儿后,齐乐一眼就看见了廉肃的房间,她咽了咽唾沫,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胳膊,确定是一股淡淡的桃花香,妖而不媚,这才放心了。

    扭头左右看看,发现没人注意到她,齐乐直接走到雕花木门前,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进去。

    躺在床上的廉肃听到脚步声,断定来人是个女子,他皱眉道:“不是说这儿不用伺候了,还不出去?”

    被男人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齐乐腿都软了,偏胆子还不小,一步一步挨到床边,伸手挑起帘子,与齐蓁相似的杏眼中盈着水光,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低低的唤了一声:

    “大人。”

    此时此刻廉肃才看清齐乐的脸,即使女子脸上的脂粉一层铺一层,好像砌墙似的,将本来容貌都给遮掩住了,但她却浑然不觉,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床边,痴迷的看着男人俊朗的面前,手指扯着腰间的系带,就要解开衣裳。

    见到齐乐的动作,廉肃又惊又怒,怎会不明白她想要干什么?

    “来人!来人啊!”

    齐乐身上的衣裳都脱了大半儿,露出淡粉色绣着荷花的肚兜儿,只可惜肚兜儿下一马平川,连点曲线起伏都没有,看上去跟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似的,根本就不会让廉肃升起半点欲望。

    “大人别叫。”齐乐生怕有人闯进房里,抬手按着男人的嘴唇,岂料还没碰到廉肃的脸,就被死死扣住手腕,直接摔在地上。

    女人被摔得头昏脑涨,连连叫唤,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快给摔散了,好半天都没从地上爬起来,正好有伺候的小厮从门外进来,看着只穿了肚兜跟灯笼裤的女人,一个个都挪不开眼。

    齐乐虽然没有齐蓁长得好,身段儿勾人,但到底也能称得上是个美人儿,现在露出一大片皮肤,男人们看直了眼,而齐乐则吓得惊声尖叫,两手死死抱在胸前,捡起地上的衣裳掩住自己,生怕被这些下贱的奴才给看了去。

    女人委屈的直掉泪,她怎么也没想到廉肃竟会如此无情,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不嫌弃他是个残废,主动以身相许,他竟然还叫来了这么多的奴才,让自己的脸往哪儿放?

    她的身子现在被这么多男人看过了,名声也毁了,日后怎么嫁人?

    这么一想,齐乐不禁悲从中来,嚎啕大哭,瑟瑟发抖,整个人好像被狂风吹散的树枝般,摇摇晃晃,仿佛坚持不住了似的。

    老管家见到这幅场景,一时间有些愣住了,问:“大人,现在该怎么办?”

    男人鹰眸划过冷色,看着比冬月里的冰碴子还瘆人,他低头扫了齐乐一眼,说:

    “把齐小姐先带下去,记得此事不能声张。”

    说完,廉肃看着房中的小厮,接触到他目光的人一个接一个的低下头,显然这些奴才们不敢违拗主子的吩咐。

    听到男人的话,齐乐彷如死灰一般的心,突然燃起一丝希望,廉肃这么说,是不是打算要她了?否则为什么不让这些人将事情传出去,还不是为了护着她的名声。

    想着想着,齐乐就止住眼泪,抬头愣愣的看着床上的男人,羞涩一笑,丝毫不知自己脸上的脂粉早就被眼泪给打糊了,混着胭脂成了粉红色的水,胡乱的被抹了满脸,配上黑黄的皮肤,看不出半分美态,好像个跳梁小丑似的。

    廉肃根本没看齐乐半眼,他只觉得这女人实在有些恶心人,就跟趴在脚面上的癞蛤蟆似的,不咬人膈应人。

    两个小厮走上前,一时间摸不清主子的心思,还是老管家了解廉肃,见大人眼带厌恶,就知道他根本不待见齐乐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子,冲着两人摆摆手,低声道:“拖下去。”

    闻言,小厮这才回过神来,一人拽住齐乐的一条胳膊,毫无阻隔的摸着女人的皮肤,两个小厮不由心神一荡,还是老管家看不过去了,捡起地上的衣裳,直接盖在齐乐身上,省的污眼睛。

    齐乐现在不敢叫唤了,生怕引来更多的人看见她这幅模样。

    被拖着到了院子,屋外寒风一刮,冷的齐乐浑身发抖,脸色由红转白,忍着浑身酸痛直接站起身子,根本不用两个小厮拖着,自己跑回了房中。

    齐蓁在玉颜坊中呆了足足七个时辰,临天黑之前她让孙氏去银楼里挑几根簪子,放在木匣子里,正好给齐乐带回去。

    孙氏虽然年纪大了,眼光却不错,挑的簪子并不算贵重,花样精致俏丽,适合十五六的小丫头戴,齐乐要是识趣,就应该收下这几只簪子,别再惦记着她的东西了。

    将儿臂粗的木匣子塞进袖笼里,幸好齐蓁今天穿了一件宽袖衣裳,这才没有把袖子塞得鼓鼓囊囊的。

    坐在马车上,齐蓁刚回了廉府,翠琏一边用掸子扫落她肩头细密的一层雪花,一边说:

    “夫人不去看看二爷?”

    一听到翠琏提到廉肃,齐蓁脸颊微微泛红,好在她刚从外面回来,脸被冻得通红,才没让翠琏看出什么来,袖口里的木匣子沾上了齐蓁的体温,她伸手摸了摸,冲着翠琏道:“我去看看乐乐。”

    听到这话,翠琏皱了皱鼻子,她实在是看不上这位二小姐,模样身段儿不如主子也就算了,性子还刁钻,眼皮子浅的连她这个丫鬟都看不上,不过她到底是主子的亲妹妹,自己这个当丫鬟的也不好多说。

    齐蓁没看出翠琏的心思,直接往齐乐的房间走去,还没推开门呢,房间里就传出了女人的哭声,呜呜咽咽的,听起来可怜极了。

    皱眉推开房门,听到动静,齐乐眼泪掉的更凶,她知道是齐蓁来了,毕竟在偌大的廉府之中,上到主子下至奴才,一个个都恨不得看她笑话,只有齐蓁一个人碍于血脉亲情,还会关心自己。

    想到刚才老管家说的话,齐乐恨不得直接死在这儿。

    说什么她要是不听话将事情告诉齐蓁的话,就会被卖到勾栏里,做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齐乐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被这么要挟,吓得魂都要飞了,本想着跟齐蓁告状,又实在没有那个胆子。

    毕竟廉肃可是锦衣卫指挥史,齐乐虽然不清楚指挥史到底是多大的官儿,但锦衣卫的恶名她却听过不少,知道那些人一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真要惹怒了他们,恐怕别提清白与名声了,她连性命都保不住。

    到底是自己的亲妹妹,想到前世里齐乐成了一个老男人的小妾,日子过得辛苦,齐蓁忍不住有点心疼,轻拍着她后背,安慰道:“乐乐别哭,是谁欺负你跟姐姐说,姐姐帮你教训她。”

    齐乐一抹泪,从锦被里抬起头,双眼肿的像核桃似的,扑在齐蓁怀里,抽抽噎噎道:

    “刚才有个丫鬟说我是乡下人,还想在京里头过好日子,真是不要脸。”齐乐看着齐蓁那张莹白细腻的小脸儿,心里嫉恨难平,咬唇道:

    “姐姐,为什么我命这么苦,只能一辈子呆在水牛村里,好不容易进到京城,还要被一个丫鬟嘲笑!”

    “别哭。”齐蓁从怀里取出帕子,一边擦泪一边犯愁,说实话,齐家原本就是村里人,除了家里头两个女儿长得稍微标致些,跟别的农户也没什么差别,齐家的家底薄,齐父齐母还一直想着把两个女儿卖出高价,有这样的娘家,齐乐想要找一户好人家都不容易。

    齐蓁不忍齐乐给一个年过四十的老头子当小妾,把细瘦的女子搂在怀里,半晌无言,只能沉默的安抚着。

    等到齐乐终于止住眼泪,齐蓁将木匣子给拿出来,笑着说:“看看喜不喜欢。”

    打开木匣子,里头整整齐齐的码着五支银钗,都是京里头时兴的花样,戴在头上又显得娇嫩秀丽,一看见漂亮首饰,齐乐眼睛都直了,甜甜一笑:“这是三姐买给我的?”

    说着齐乐用手摸了摸银簪,还望头上比量了几下,几步走到妆匣前,一边对镜自照,一边将散乱的头发重新梳理整齐,看着齐乐还有爱俏的劲头,齐蓁心里松了一口气。

    从镜子里能看到坐在床头的女人,齐乐迷了眼,低头扫见掌心中的银钗,不屑的撇撇嘴,她这三姐还真当她年纪小好糊弄,竟然给她这种不值钱的东西,还真是好姐姐。

    低头遮掩住眼中的嘲讽,齐乐心里恨极,死死握住银钗,上面藤蔓的花纹深深印在掌心,齐蓁却没有发现。

    一连小半个月,齐乐变得十分乖巧,有时去到齐蓁房里头,还会将水牛村里的一些趣事说给她听,齐蓁在京里呆的时间长了,听这些小事听得还挺来劲的,她并不清楚齐乐之所以这么费心讨好,不过是为了不让廉肃将她赶出府而已。

    过惯了廉家的富贵日子,齐乐从来没吃过这么香的米饭,没睡过这么软的床,想到齐家潮乎乎黑黝黝的炕头,齐乐心里头就一阵犯恶心。

    想起廉肃鹰眸中浓浓的厌恶,以及老管家的警告,齐乐心里明白,她恐怕是嫁不得廉肃了。

    姐妹两个坐在齐蓁房间里,屋里暖融融的,透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分不清是女人身上散出来的香味儿,还是桌上那只琉璃瓶里插着的梅花香。

    齐乐手里拿着个绣棚子,想要绣一方牡丹花的帕子,不过她不如齐蓁手巧,虽不至于被针扎了手,但牡丹花的图样却绣的有些丑,看起来歪歪扭扭的,好像一坨牛粪趴在帕子上。

    歪头看着齐蓁熟练的穿针引线,齐乐咬紧了牙,她想不明白,明明她这个三姐命硬的很,都克死了一个丈夫,为什么样样都比自己强?都是从一个肚皮里爬出来的,老天爷还真是不公平。

    其实齐蓁像齐乐这么大的时候,绣活儿做的不算好,毕竟她那时候刚刚嫁给廉君,即使廉君体弱,廉家还有些家底,自然不用她卖荷包手帕之类的东西谋生。

    不过后来改嫁了那个老太监,虽然那老货是断了根儿的,但却恨不得将她调教成贤妻良母,日日夜夜逼着齐蓁刺绣煮饭,一旦要做不好,就用特制的鞭子在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上狠狠抽一下。

    齐蓁跟在老太监身边,用了不知道多少香露香脂,浑身皮肉就跟汗津津的荔枝肉似的,柔嫩的很,被鞭子抽一下比寻常人更疼三分。

    这种苦齐蓁没法跟外人说,逼着逼着绣活儿也就好了。

    “三姐,你最近怎么更好看了?这一身细皮嫩肉的比小侄女都白。”齐乐又羡又妒,带着茧子的指尖摸了摸齐蓁的手背,恨不得把这一身皮给撕下来,跟自己换一换。

    齐蓁绣的是仙鹤献桃的花样,放下手里的绣棚子,她端起齐乐的小脸儿,仔细打量着,肯定道:“你最近不也白了点儿?养出一身水灵灵的皮肤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到的,你得日日精心呵护着。”

    “那我将来能变得像三姐这么好看吗?”齐乐急切的问。

    “这……”齐蓁有些说不好了,她以前虽然脸黑,但身子却白净,养上几个月将脸上的皮肤给养的细嫩了,看起来自然不差。

    但齐乐的肤质却跟齐蓁不同,她俩一个随爹一个随妈,齐乐天生皮肤黑黄,就算有上好的脂膏用着,想要变得白皙如雪,恐怕也不可能。

    齐蓁不忍心看齐乐伤心,随口敷衍道:“能,只要坚持下去,咱们乐乐肯定能比我好看。”

    听到这话,齐乐就跟捡了多大便宜似的,笑的都合不拢嘴了,小脸羞红,手指搅动着细棉布帕子。

    “夫人,二爷叫您去一趟。”

    翠琏推门进来,见齐乐还坐在房里头,有些不高兴的瞪了齐乐一眼,好在齐乐一直低着头,没有注意到翠琏的动作。

    起身跟齐乐交代几句,齐蓁就直接去了隔壁。

    如同往日一样,廉肃房里一个伺候的丫鬟小厮都没有,房中所有的窗户都被厚实的帘子死死挡住了,密不透光,根本不透气,房中的药味儿浓的熏人,但躺在床上的男人好像闻不到似的,木头桩子一样平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看见廉肃这幅样子,齐蓁心里就难受,她抿着唇走到近前,问:“你叫我来干什么?”

    听到女人的声音,廉肃好像才反应过来似的,鹰眸缓缓睁开,眼神涣散,哑着嗓子道:

    “蓁蓁,我身上痒。”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讨好,齐蓁却好像被烫着了似的,直接后退几步,脸热的厉害,扭头道:“我去叫小厮伺候你。”

    廉肃脸带黯然,苦笑道:“我这幅废物的样子,何必给那些奴才看,蓁蓁是嫌笑话我的人还不够多吗?”

    齐蓁瞪眼,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帮我。”男人斩钉截铁,不给齐蓁半点儿拒绝的机会。

    其实齐蓁也知道廉肃有多难受,他因为双腿不能动,根本不想见人,平时除了丫鬟送来一日三餐之外,房里连点动静都没有,等到廉肃吃完饭后,丫鬟再将碗盘子都给收走,期间连个屁都不敢放,生怕惹怒了指挥史。

    廉肃连吃饭都避着人,就更加不会让别人看他的身体,但他身上有伤,皮肤上混着血污跟汗水,又咸又湿,要是不擦干净的话,不止味道难闻,对伤口也有害,原本廉肃就伤了脊骨,很难再站起,万一因为自己的犹豫,伤势更加严重的话,齐蓁恐怕会悔不当初。

    想到此,齐蓁不再犹豫,轻轻点头,出门端回来了铜盆,搬了张椅子放在床头,将铜盆放在椅子上。

    扶着男人消瘦却结实的后背,在床头塞了只软枕,让廉肃倚在后头,齐蓁深吸口气,说:

    “把衣服脱了。”

    看着女人脸蛋通红,杏眸里水光涟涟,好像被人欺负狠了的模样,廉肃身体里就涌起了一股熟悉的热意,从鼠蹊处源源不断的涌出来,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

    房里热的厉害,廉肃飞快的将单衣给扯开,露出了精壮的胸膛,看着男人满布伤疤的胸口,就好像一条条细蛇盘踞着,即使齐蓁见过数次,也不由倒抽一口冷气,觉得这具身体十分可怕。

    “果然怕我。”廉肃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抱臂冷笑。

    齐蓁眼神闪躲,将毛巾浸入水中扭干,虚虚坐在床沿上,一旦面前的男人敢乱动,齐蓁也能及时跑开,省的被占了便宜。

    咬着唇,齐蓁将毛巾按在男人手臂上,凑近了她能闻到廉肃身上淡淡的汗味儿,不算太难闻,但绝对称不上好闻,她不敢与廉肃对视,只能一直低头擦拭,擦着男人胸口时,不小心碰到了一点,头顶上的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吓得齐蓁手一抖,好悬没将手里头的巾子给扔在地上。

    “别乱摸。”男人的声音又低又哑,还带着几分不甚明显的情.欲,齐蓁也不是个傻子,哪里会感觉不出来男人的变化,尤其是锦被处被顶起的一团,那么清晰,这男人还真是个畜生,这都什么时候了,脑子里竟然还有这么多的花花肠子。

    胸口擦洗干净后,齐蓁松了口气,刚想着能从房间里逃出去,就听廉肃道:“还有腿。”

    眼仁一缩,齐蓁硬着头皮掀开被子,她很清楚,廉肃连上半身都不愿被别人看见,更何况已经残废了的下身,她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双腿,事急从权,现在矫情个什么劲儿。

    “不行就算了。”看出了女人脸上的为难,廉肃低着头,以退为进。

    “无妨。”齐蓁咬咬牙,一把解开了男人的中裤,脱到一半却根本拉不下来,那物儿实在精神的很,支愣着就跟铁杵似的,挡在中间。

    齐蓁求救的看着廉肃,头皮发炸,手上的巾子突然掉在床上,她却顾不得捡。

    以前齐蓁虽然跟这个男人坦诚相见过几次,但在夜里她却从来没有看见过那物儿,上辈子加这辈子,两相结合,齐蓁还真不太了解那东西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对上女人的眼神,廉肃心情大好,也不想为难她,大大方方的就将那话儿直接掏了出来,话儿精神的很,好像知道有人在看它,竟然直直而立,好像标枪般。

    少了枪杆子的阻挡,中裤也能脱下来了,但齐蓁却根本不敢动。

    她愣愣的看着那丑陋之物,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那东西怎么能长得那么大?足足有小儿手臂粗,又长,枪头有鸡蛋那么大,幸好廉肃当时没强占了她的身子,否则以这丑陋东西的威风样子,她恐怕身体得被生生捅穿了也说不准,万一被折腾的去了半条命,不知找谁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