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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寄厚望翻脸难有义 被羞辱怒火绝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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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跟了花枝男往正殿走去,四个花枝男,两个在前面,两个在后面,带我进了正殿,正殿的厅里铺着地毯,那地毯是簇新的,我估计是古丽努来时才铺上的,厅里点着蜡烛,里面没人,四人把我带进房里,房里有两个绝色男子在屋里,长得一模一样,古丽努却背对着门,坐在一条古木椅子上,在那翻阅书籍。两个绝色男在他旁边侍候,屋里凉凉的,比外面温度低很多,估计是放了冰块什么的。看见我进去,那两个绝色男抬头看过来,看到我的样子,呆住了,一个绝色男说:“奇怪了,你们确定带进来的是将军要你们送来的人吗?怎么是一个女子。”

    古丽努一听,也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顿时大怒:“你们四个想死吗?我叫你们把钱纯阳送进来,你们居然带个女子进来,谁给你们的胆子。”

    四个花枝男吓得脸色惨白,顿时都跪下,一个花枝男说:“将军,这个人就是钱纯阳啊,我们要帮他化妆,他一定要自己弄,没想到他一弄,就弄得他自己都不认得自己了,他化妆的技术太高了,我们自叹不如,我们想帮他改了,一来他执意不肯,二来也到了您规定的时间,我们只好带他进来了。”

    古丽努冷笑了说:“哼哼,这贱奴果然有点意思,既然这样,须怪不得你们,你们给我出去。”

    那四个花枝男忙起来,走了出去,古丽努这才走过来,我只一米七四的样子,古丽努比我还高,她来到我面前,冷冷的看着我,我原想着他看见我会恶心,会让我走,没想到事情根本不像我想的那样,他一把捏住我脸,冷冷的说:“看来,你把自己化妆成这样,是想要我讨厌你,你果然做到了,我真的很讨厌男人比女人更女人,但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很娘的男人,你不会以为我肤浅到看看表面就会放过你吧,和我斗心计,你还嫩点,就像你这脸皮一样,真的很嫩,你若再和我玩娘娘腔,看我怎么玩你,我先想着玩三四天就算了,给你个跟班当当,现在我改变了,看我能打破自己的记录,和一个贱奴来一场轰轰烈烈的长跑不。”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来她说要收我做妾都是假的,只不过想玩弄我而已,早知道这样,我都不必煞费心机了,化妆成女人让她恶心,如今这样,看来真是弄巧成拙了。

    他捏我脸,我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她松开了,我才说:“你不觉得,我化妆成女人,是想吸引你注意,让你欲罢不能吗?我只是一个贱奴,自然想跳上枝头当凤凰吗?我到底怎样想,你能猜出来?不过,无论怎样都好,我是贱奴,最多做回贱奴,而你,居然睡一个贱奴,日后说出去,你,一个大将军,你颜面何存?”

    古丽努笑了说:“我睡贱奴,有没有颜面倒不用你cao心,看来,这可是真的了,我一个堂堂大将军,居然被你成功饶糊涂了,我现在也不明白,你化妆成女人,到底是为了让我讨厌你呢,还是你以退为进的手段,你让我捉摸不透你,让我很想跟你玩了,不过你放心,无论你是怎样的目的,我决对不会放过你了,冀比,冀奇,给我把这贱奴的脸洗干净,送到我榻上来,我要休息了。”

    古丽努说完,自己进了房间了,我被她两个贴身侍男带去洗了脸,再送了进去,我看见古丽努已经躺在床上了,我进去之后,才记起敏尔惠送我的的丸药放在丢弃的衣服里了,我想,就算现在要我去找,也不一定能找到了,只能随它了。这时,那俩个贴身侍男过来褪我衣服,一个问古丽努:“将军,要不要给他养身丸?”

    古丽努眼睛一瞪说:“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要你管了吗?”

    冀奇顿时惶恐,跪在地上说:“我不敢呢,将军,只是他是个贱奴我才问一下的。”

    古丽努说:“你既然要管,就给他一颗,我在考虑,是不是你呆我身边腻了呢,如果这样,看来我得换人了。”

    冀奇顿时惨白了脸说:“将军,奴才多嘴了,求将军责罚,奴才死都不离开将军的,求将军饶了我这次,奴才若再犯,任将军处罚,奴才绝无怨言。”

    古丽努冷冷的说:“冀比,你把养身丸给钱纯阳服下,然后出去看着他掌嘴三十,远点,听着烦。”

    我的衣服已经褪尽,我冷笑一声说:“你要打人,一定要选在今天吗?我是贱奴,专门是给人欺负的,想着今天好日子,不用看人打人,没想到在这里也一样,你若打他,我就算和你在一起也不会痛快,他说要我吃这药丸,我想,他也是为你好才说,你若放过他,我们高高兴兴的,不可以吗?”

    我说完,接过药丸,放入嘴里,一口吞下,古丽努笑了说:“呵呵,今天什么日子,我的奴才教我做事,连一个贱奴都跟我讲条件,这丸药是毒药呢,吃了三天必死无疑,你还要为他求情吗?”

    我说:“如果是这样,你更不能处罚他,作为贱奴,能死,其实也是一种幸福呢,我倒该谢谢他。”

    古丽努顿时大笑说:“好,好,好,好个钱纯阳,良宵一刻值千金,既然他为你求情,那我就卖个人情给他,你们给我出去,别耽误了本将军的好事。”

    我走到榻前,古丽努伸出手,一把把我拉到榻上,我压住了她,脸贴脸,看到古丽努卸妆之后,细腻的皮肤,五官精致,白白净净的很是养眼,她温柔的看着我,没有了霸气,如同邻家小妹,让人爱怜,我紧紧的拥住她,钻入被窝,暂时忘记了一切烦恼。

    事后,两人相拥而睡,古丽努像一只温柔的小猫,依偎在我怀里,我想起了敏尔惠的话,说我跟了她,未尝不是一种幸福,是啊,也许千年和铃木已经被送到皇宫里,古丽努权利大些,等我和她有一定的感情了,或许她会帮我找到他们,我们兄弟又可以团聚在一起了,到时候,我们离开也好鬼都魔域也好,不离开鬼都魔域也好,在一起,都能开心的生活了。

    我幻想憧憬着未来的生活,都睡不着了,快要天亮时,古丽努又来了精神,开始和我大战,我因为一夜不曾入眠,事后,疲倦到了极点,就这样睡着了,在梦里,我找到了铃木和千年,我们很开心,三兄弟拥抱在一起,兴奋得跳了起来,谁知,就在这时,我只觉得身上一疼,扑通一下,我醒来了,却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古丽努在贴身侍卫的服侍下穿衣服,见我醒来,冷笑一声说:“做梦自己成了凤凰了不是,还笑得这么淫。贱,我呸,就你这种货色,我会看得上,给我滚。”

    我做梦也没想到,古丽努翻脸比翻书还快,前一秒还在温存,后一秒却如此凶残,所有的希望顿时成了泡沫。身上没有衣服,我忙去拿自己的衣服,想要穿上,谁知,古丽努已经穿好衣服,过来又是一脚,把我踹翻说:“你以为你是谁?一个贱奴,想要穿这样精致的衣服,你问问你自己,你也配?冀比,把他赶回劳工局,派他做事去。”

    我从地上爬起来,冷冷的说:“你真冷血,你以为我稀罕在你身边吗?你以为我稀罕这样的衣服吗?你把我的旧衣服拿来,我没衣服,你难道你要我光着身子出去?我陪过你,你这样不是给自己丢脸吗?”

    古丽努笑了说:“天,他竟然说他光着身子出去会丢我脸,他以为他是什么,他以为一个贱奴会威胁到我,他还真把自己很看得起了,真是笑话,你们快把这贱奴带出去,就不让他穿衣服,让侍卫带过去,让他去丢我脸。”

    冀比和冀奇忙把我带了出来,到得院里,早过来昨天带我过来的四个花枝男,他们就这样要我出去,冀奇犹豫了一下说:“你们等等。”说完,他去偏殿里拿出一条短裤,过来让我穿上,我很是感激,谁知冀比说:“冀奇,你疯了吗?将军要他光着身子出去,你却给他穿短裤,要是让将军知道,你可有苦头吃了,到时候可别连累到我。”

    冀奇说:“如今天大亮了,这样出去到底不雅,让他穿条裤子,到底好些,你不说,将军如何知道,更何况将军刚刚只不过是说气话而已,难道你听不出来吗?”

    冀比说:“有什么不妥,奴隶都不如一条狗呢?你几时看见过狗穿裤子,更何况是奴隶,好吧,你要作死随你,我不管了。”

    说完,冀比进去了,冀奇看着我穿上裤子,才说:“你跟他们出去罢,昨天或许是我害了你,不该提出要你吃药丸,你以后规规矩矩做奴隶吧,别幻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梦了,你要知道,奴隶永远是奴隶,很难翻身的。”

    我很感动冀奇帮了我,我说:“谢谢冀奇侍卫,我真的没想过要做凤凰,做奴隶,我愿意,谢谢你让我有点尊严,我记在心里了。”

    冀奇说:“走吧,走吧,再说将军就出来了,你不这么想就更好,毕竟,没有希望才不会失望,这对你很好,至于我对你怎样,也是维护将军的意思,不用你感谢,我就算有什么事情你也帮不了我,我不用你记住,半月后我就回宫了,我做我的侍卫,你做你的奴隶,我们没什么关系了。”

    冀奇说完就进去了。我被四个侍卫送回劳工局,刚刚进院子,众奴隶都出来看我,等侍卫走了,一个奴隶冷笑着说:“呦,一个贱奴,还真以为自己真是凤凰了,还在我们面前摆五摆六,也只不过陪了一·夜就被赶了出来,还光着身子呢,这样出来的,想想也再无机会了,看你以后还那么嚣张不。”

    另一个说:“就是呢?每天花枝招展的,一会儿敏总管,一会儿将军,放肆的勾`引,自己只是银枪蜡样头,一试就现出原型,原来只不过是个草包,看你以后还威风不?”

    阿甲忙说:“老钱,别听他们胡说,回来就好,他们这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咱们不理他们,走,进去穿了衣服,我们吃饭去。”

    一个奴隶说:“阿甲,你这样维护他,无法是想等他有出息了,你好看自己能不能摆脱奴隶的命运,可惜你找错靠山了,我看你只怕竹篮打水一场空,他又是个惹祸精,只怕到头来你要被他害死呢。”

    阿甲说:“你胡说什么,老钱是我兄弟,无论他怎样,都是我兄弟,就是为了他去死,我也愿意,做奴隶怎么了,奴隶也是人,只要活得像人一样,生死无怨。”

    那奴隶大笑说:“呵呵,才俩三天,这人就被洗·脑了,阿甲你也奇葩,居然说奴隶是人,这样天大的笑话也被你说出口了,你怕是要疯了的节奏,想死得快了吧。”

    那一群奴隶都嘲笑起阿甲阿乙他们来,我看着这群奇葩的奴隶,真的无语了,我想,他们骨头里这种观念,该是多少代积攒下来的奴·性,居然说自己不是人还说得这么自然,看来,要想改变他们比登天还难。

    那说话的奴隶见众人都拥护自己,更加得意了,他想走过来羞辱我,我正窝火,猛然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提了起来,另一只手抓住他腰带,把他头朝地,脚朝上,狠狠的砸了下去,只听一声惨叫,那奴隶脑浆迸裂,当场死亡了。

    那些监管开始将我们争执,只是看戏,不过转眼间就死人了,他们顿时慌了,忙过来抓住我,给我戴上脚镣手铐,一个监管大声吼道:“钱纯阳贱奴,你简直是找死,跟我们走,看妈妈怎么处罚你,你这贱奴太无法无天了。”说完,他们把我押了出去,这下,所有的奴隶看着我,脸上都是惧色,再没人敢说我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