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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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亚梦惊讶地望着我，夸赞道：“你真聪明。这你都能猜的出来！”
我捏着鼻子道：“别夸奖我，容易骄傲。”
程亚梦爽朗地笑了。
我望着她的笑，很真实，也很熟悉。我仿佛回到了自己在C首长处的日子里，那时候我和程亚梦天天在一起，她唱歌给我听，我有时候也吼两嗓子，彼此之间充满默契。
程亚梦道：“你现在变得真快呢。让我都有些接受不了，我甚至觉得……进入了社会，是不是人都会变得很可怕？”
我愣了一下，道：“瞧你说什么呢，我没变，我还是赵云龙。还是那个只属于你的赵云龙！”
程亚梦深深地望着我，似乎想拿手触摸一下我的脸颊，但却没有，她的眼神当中含有一丝扑朔，嘴巴里还轻轻地嚼着泡泡糖，似乎是怀有心事。
这般浪漫的境地，我真想轻轻地拥搂着程亚梦，共同谈天说地，聊情释爱，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也鼓不起勇气。
我终于明白，在我们之间，已经形成了一道无形的隔阂，而这道隔阂，正是阻碍我们的罪魁祸首。
毕竟我们现在已经天各一方，她是国家警卫，我是首都保安。两个落差极大的行业，两个不同身份的人。
尽管我是作为卧底潜伏进保安公司的，但是我的身份，除了程局长，没人知道。因此，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一名保安。甚至现在我自己都把自己当成是一名保安队长。
真不知道这种生活什么才是尽头。在一定程度上来讲，我喜欢这种生活，比起当初的警卫生涯，当保安队长更多了不少乐趣，甚至其中还包涵着灯红酒绿的元素，我可以更自由，我可以更张狂。我甚至在短短几个月当中，创造了当警卫秘书一辈子都创造不出来的经济基础。我虽然不十分贪图金钱物质，但是我对这些，也没有绝对的免疫力。我也可以动心，甚至也有一定的追求。但是为了程亚梦，我又有些讨厌这种生活，因为我现在的身份，让我不得不疏远了程亚梦，甚至引起她的多重误会。
任务在肩，艰巨么？我不可和。虽然对天和组织，我已经有了初步的判断和猜测，但是我没有权利主动展开行动，因为我答应过程局长，我只能守株待兔，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直到深入到真正的天和组织内部。
而这一天，究竟需要多久？
三个月五个月，还是半年一年两年？
那都是无法预知的未来。
在没有完成任务之前，我的身份，就是一个保安；也许直到完成任务以后，程局长才会为我恢复身份。
但是对于我来说，那简直成了一个奢侈的梦。
就象我和程亚梦的爱情一样，都说是千山万水阻拦不住真爱的脚步，但是两个人若是天各一方时间长了，难免会产生猜疑，甚至是误会。
程亚梦突然身子倾斜了一下，似乎想习惯性地靠一靠我的肩膀，却在半途中止住了。
她也有些犹豫。
她重新坐直了身子，轻咳了一声，说道：“赵云龙我再问你一句话，你能跟我说实话么？”
我笑道：“我从来都没有欺骗过你。你问吧。”
程亚梦凝望着沟渠里的清盈溪水，目不斜视地问道：“我还是想问你，你到底是不是……是不是我爸安排在保安公司的卧底？”
我皱眉道：“程亚梦你要问几次才肯相信我？”
程亚梦静静地道：“我在等我需要的答案。”
我反问：“你是想让我说谎？”
程亚梦恍然地叹了一口气，一只纤纤细手捏弄着下巴，道：“你根本就不相信我。如果你把我当成是自己人，你会不承认吗？记得你在C首长处的时候，你什么事情都不瞒我，但是自从你离开了特卫局，你就从来没跟我说过真话。”
我苦笑道：“程亚梦你何苦呢。为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答案，你至于欺骗自己吗？难道，你是嫌弃我现在的身份，所以想利用这个猜测的兑现，来安慰自己？”
程亚梦道：“我觉得这不是欺骗自己。你根本就没有退役，我能看的出来。但是你不相信我，所以不承认。”
我继续苦笑道：“程亚梦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疑神疑鬼了？即使就象你说的，我是程局长派遣潜伏进保安公司的卧底，那能有什么意义？”
程亚梦神情微微一震：“这么说，你默认了？”
我道：“我是在做个比喻。如果你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程局长吗？如果我真的是他安排在保安公司的卧底，他会不告诉你？你是他的亲生女儿！”这样说完，我才觉得这样说似乎有些不妥，这不是间接地出卖程局长吗？如果哪天我的任务结束，程亚梦确认了我的真实身份以后，她会不会埋怨自己的父亲呢？
没办法，军人便是如此，很多时候，军人需要严格的保密，包括自己的亲人，也不能妄加透露。
在这一点儿上，程局长做的很好。我做的也还不错，虽然接连受到了很多人的怀疑，但是总算是没露馅儿。
只是，程亚梦一而再而三地逼问，倒是让我心里有些极为复杂，无论我是否告诉她，我都是罪人。
程亚梦仍然对我的回话显得有些失望，但她还是挤出一丝笑容，道：“既然你不承认，我也不勉强你。我现在还想知道，我在你心目中的分量，究竟有多重？”
她这话问的有些笼统，让我无法回答。其实女孩子都喜欢问男友一些很难回答或者根本没有答案的问题。
因此我只是敷衍般地回道：“重于泰山。你在我心里的分量，重不可测。”我创造了‘重不可测’这个名词，不由得也为自己这滥用成语的意淫精神逗乐了。
程亚梦却说了一句深奥的令人无法理解的话：“多重并不重要，只要不象鸡蛋那样，一碰便碎，就足够了！”
这句话很耐人寻味。
乡间的一切，都是一副令人陶醉的画面。
而我和程亚梦，则是两个小小的点缀，坐在沟渠旁边，看着清澈的溪水，畅想着自己的心事，不觉间时间匆匆流逝。
程亚梦没有再问关于我身份的事情，只是问了一些我现在的工作和生活状况，以及那天宴会的情况。
经由我再三的解释，程亚梦终于相信了我是金家冒牌女婿的身份。
我象是了却了一件心事似的，尤其高兴。激动之余，情不自禁地抓住了程亚梦的小手，便不想再撒开。
程亚梦倒是也没反抗，她的小手细腻柔软，攥在手里，就象攥住了我们的爱情一样，那种近乎于失而复得的感觉，久久地浸在心扉。
我一只牵着程亚梦的小手，轻轻地揉捏着，一手掏出一只烟，点燃，烟气在空气当中散开，形成了一道美丽的云雾。
程亚梦拿一手抚着鼻尖道：“赵云龙你以后少抽点儿烟，对身体不好。你怎么老是改不了这个恶习呢？”
我诙谐道：“不能改啊，要是我们都不抽烟了，国家得损失多少税收？单单是烟草一项，每年能为国家奉献千百亿的利润！”
程亚梦皱着眉头伸出一只手，想强行抢过我叼在嘴里的烟，但是我眼疾手快，没让她得逞。程亚梦愤愤地道：“赵云龙你怎么老是不听呢，我以前学医的时候，见过好几个吸烟人的肺……别提多脏了，外面包了一层烟油，肺是黑的……还有啊，有很多人吸烟过量，痰都卡在嗓子里，呼吸不畅通，最后不得不从脖子上通个小孔儿，往外抽烟油，哎呀别提多恶心了，你要是不节制，以后也有可能那样！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你的家人考虑吧？”
我虽然很感激程亚梦的关切，但还是一扬头，说了一句：“我现在就我一个人，又不影响谁。”
程亚梦道：“但是这能影响你的后代……父辈吸烟多了，生的孩子很容易患多种畸形，甚至是严重的病症。”
我道：“我还没结婚呢，不怕！”
程亚梦气的虐待起了身边的小草，一根一根地往下揪，边揪边噘着嘴巴道：“跟你说你不听，气死我了！”
我喜欢程亚梦噘着嘴巴生气的样子，那很容易便让我回忆起了曾经的程亚梦。还有那些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
我们俩相互逗嘴，各不相让。
乐在其中，其中有乐。
不知不觉间，我们仿佛回到了从前――
象从前那般融洽，象从前那般恩爱。
此时此刻，我才真正体会到了程亚梦带我来这里的真正原因。她正是想借用这种浪漫的场景，与我重新拾回遗失的浪漫，和曾经的深爱。
她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我尝试着拥搂着程亚梦的肩膀，程亚梦也没有反抗，只是脸色一红，羞涩地低下了头。
我感受着程亚梦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试探地问她：“程亚梦，你真的不嫌弃我现在是名保安？”
程亚梦咬着舌头嘿嘿地笑着，然后眼睛窘异一眨，道：“当然不嫌弃。本姑娘相信，我们家赵云龙，不管干什么，都是最优秀的。你现在混的也不错呢，有车有房有存款，是吧？”
我笑道：“车是有了，但是房子嘛，暂时还不属于我。存款也有，不多，一百多万吧。”我捏了一下鼻子，可以在程亚梦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富有，让她知道，我赵云龙即使当保安，也能养活得了她。
程亚梦惊讶地望着我，夸赞道：“你真聪明。这你都能猜的出来！”
我捏着鼻子道：“别夸奖我，容易骄傲。”
程亚梦爽朗地笑了。
我望着她的笑，很真实，也很熟悉。我仿佛回到了自己在C首长处的日子里，那时候我和程亚梦天天在一起，她唱歌给我听，我有时候也吼两嗓子，彼此之间充满默契。
程亚梦道：“你现在变得真快呢。让我都有些接受不了，我甚至觉得……进入了社会，是不是人都会变得很可怕？”
我愣了一下，道：“瞧你说什么呢，我没变，我还是赵云龙。还是那个只属于你的赵云龙！”
程亚梦深深地望着我，似乎想拿手触摸一下我的脸颊，但却没有，她的眼神当中含有一丝扑朔，嘴巴里还轻轻地嚼着泡泡糖，似乎是怀有心事。
这般浪漫的境地，我真想轻轻地拥搂着程亚梦，共同谈天说地，聊情释爱，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也鼓不起勇气。
我终于明白，在我们之间，已经形成了一道无形的隔阂，而这道隔阂，正是阻碍我们的罪魁祸首。
毕竟我们现在已经天各一方，她是国家警卫，我是首都保安。两个落差极大的行业，两个不同身份的人。
尽管我是作为卧底潜伏进保安公司的，但是我的身份，除了程局长，没人知道。因此，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一名保安。甚至现在我自己都把自己当成是一名保安队长。
真不知道这种生活什么才是尽头。在一定程度上来讲，我喜欢这种生活，比起当初的警卫生涯，当保安队长更多了不少乐趣，甚至其中还包涵着灯红酒绿的元素，我可以更自由，我可以更张狂。我甚至在短短几个月当中，创造了当警卫秘书一辈子都创造不出来的经济基础。我虽然不十分贪图金钱物质，但是我对这些，也没有绝对的免疫力。我也可以动心，甚至也有一定的追求。但是为了程亚梦，我又有些讨厌这种生活，因为我现在的身份，让我不得不疏远了程亚梦，甚至引起她的多重误会。
任务在肩，艰巨么？我不可和。虽然对天和组织，我已经有了初步的判断和猜测，但是我没有权利主动展开行动，因为我答应过程局长，我只能守株待兔，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直到深入到真正的天和组织内部。
而这一天，究竟需要多久？
三个月五个月，还是半年一年两年？
那都是无法预知的未来。
在没有完成任务之前，我的身份，就是一个保安；也许直到完成任务以后，程局长才会为我恢复身份。
但是对于我来说，那简直成了一个奢侈的梦。
就象我和程亚梦的爱情一样，都说是千山万水阻拦不住真爱的脚步，但是两个人若是天各一方时间长了，难免会产生猜疑，甚至是误会。
程亚梦突然身子倾斜了一下，似乎想习惯性地靠一靠我的肩膀，却在半途中止住了。
她也有些犹豫。
她重新坐直了身子，轻咳了一声，说道：“赵云龙我再问你一句话，你能跟我说实话么？”
我笑道：“我从来都没有欺骗过你。你问吧。”
程亚梦凝望着沟渠里的清盈溪水，目不斜视地问道：“我还是想问你，你到底是不是……是不是我爸安排在保安公司的卧底？”
我皱眉道：“程亚梦你要问几次才肯相信我？”
程亚梦静静地道：“我在等我需要的答案。”
我反问：“你是想让我说谎？”
程亚梦恍然地叹了一口气，一只纤纤细手捏弄着下巴，道：“你根本就不相信我。如果你把我当成是自己人，你会不承认吗？记得你在C首长处的时候，你什么事情都不瞒我，但是自从你离开了特卫局，你就从来没跟我说过真话。”
我苦笑道：“程亚梦你何苦呢。为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答案，你至于欺骗自己吗？难道，你是嫌弃我现在的身份，所以想利用这个猜测的兑现，来安慰自己？”
程亚梦道：“我觉得这不是欺骗自己。你根本就没有退役，我能看的出来。但是你不相信我，所以不承认。”
我继续苦笑道：“程亚梦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疑神疑鬼了？即使就象你说的，我是程局长派遣潜伏进保安公司的卧底，那能有什么意义？”
程亚梦神情微微一震：“这么说，你默认了？”
我道：“我是在做个比喻。如果你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程局长吗？如果我真的是他安排在保安公司的卧底，他会不告诉你？你是他的亲生女儿！”这样说完，我才觉得这样说似乎有些不妥，这不是间接地出卖程局长吗？如果哪天我的任务结束，程亚梦确认了我的真实身份以后，她会不会埋怨自己的父亲呢？
没办法，军人便是如此，很多时候，军人需要严格的保密，包括自己的亲人，也不能妄加透露。
在这一点儿上，程局长做的很好。我做的也还不错，虽然接连受到了很多人的怀疑，但是总算是没露馅儿。
只是，程亚梦一而再而三地逼问，倒是让我心里有些极为复杂，无论我是否告诉她，我都是罪人。
程亚梦仍然对我的回话显得有些失望，但她还是挤出一丝笑容，道：“既然你不承认，我也不勉强你。我现在还想知道，我在你心目中的分量，究竟有多重？”
她这话问的有些笼统，让我无法回答。其实女孩子都喜欢问男友一些很难回答或者根本没有答案的问题。
因此我只是敷衍般地回道：“重于泰山。你在我心里的分量，重不可测。”我创造了‘重不可测’这个名词，不由得也为自己这滥用成语的意淫精神逗乐了。
程亚梦却说了一句深奥的令人无法理解的话：“多重并不重要，只要不象鸡蛋那样，一碰便碎，就足够了！”
这句话很耐人寻味。
乡间的一切，都是一副令人陶醉的画面。
而我和程亚梦，则是两个小小的点缀，坐在沟渠旁边，看着清澈的溪水，畅想着自己的心事，不觉间时间匆匆流逝。
程亚梦没有再问关于我身份的事情，只是问了一些我现在的工作和生活状况，以及那天宴会的情况。
经由我再三的解释，程亚梦终于相信了我是金家冒牌女婿的身份。
我象是了却了一件心事似的，尤其高兴。激动之余，情不自禁地抓住了程亚梦的小手，便不想再撒开。
程亚梦倒是也没反抗，她的小手细腻柔软，攥在手里，就象攥住了我们的爱情一样，那种近乎于失而复得的感觉，久久地浸在心扉。
我一只牵着程亚梦的小手，轻轻地揉捏着，一手掏出一只烟，点燃，烟气在空气当中散开，形成了一道美丽的云雾。
程亚梦拿一手抚着鼻尖道：“赵云龙你以后少抽点儿烟，对身体不好。你怎么老是改不了这个恶习呢？”
我诙谐道：“不能改啊，要是我们都不抽烟了，国家得损失多少税收？单单是烟草一项，每年能为国家奉献千百亿的利润！”
程亚梦皱着眉头伸出一只手，想强行抢过我叼在嘴里的烟，但是我眼疾手快，没让她得逞。程亚梦愤愤地道：“赵云龙你怎么老是不听呢，我以前学医的时候，见过好几个吸烟人的肺……别提多脏了，外面包了一层烟油，肺是黑的……还有啊，有很多人吸烟过量，痰都卡在嗓子里，呼吸不畅通，最后不得不从脖子上通个小孔儿，往外抽烟油，哎呀别提多恶心了，你要是不节制，以后也有可能那样！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你的家人考虑吧？”
我虽然很感激程亚梦的关切，但还是一扬头，说了一句：“我现在就我一个人，又不影响谁。”
程亚梦道：“但是这能影响你的后代……父辈吸烟多了，生的孩子很容易患多种畸形，甚至是严重的病症。”
我道：“我还没结婚呢，不怕！”
程亚梦气的虐待起了身边的小草，一根一根地往下揪，边揪边噘着嘴巴道：“跟你说你不听，气死我了！”
我喜欢程亚梦噘着嘴巴生气的样子，那很容易便让我回忆起了曾经的程亚梦。还有那些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
我们俩相互逗嘴，各不相让。
乐在其中，其中有乐。
不知不觉间，我们仿佛回到了从前――
象从前那般融洽，象从前那般恩爱。
此时此刻，我才真正体会到了程亚梦带我来这里的真正原因。她正是想借用这种浪漫的场景，与我重新拾回遗失的浪漫，和曾经的深爱。
她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我尝试着拥搂着程亚梦的肩膀，程亚梦也没有反抗，只是脸色一红，羞涩地低下了头。
我感受着程亚梦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试探地问她：“程亚梦，你真的不嫌弃我现在是名保安？”
程亚梦咬着舌头嘿嘿地笑着，然后眼睛窘异一眨，道：“当然不嫌弃。本姑娘相信，我们家赵云龙，不管干什么，都是最优秀的。你现在混的也不错呢，有车有房有存款，是吧？”
我笑道：“车是有了，但是房子嘛，暂时还不属于我。存款也有，不多，一百多万吧。”我捏了一下鼻子，可以在程亚梦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富有，让她知道，我赵云龙即使当保安，也能养活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