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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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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活着!

    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儿,我盯着屏幕,恨不得把屏幕盯穿,是他,他真的没死!

    简直欣喜欲狂了,以至于有些手足无措,手抖了一阵我才想起现在应该做什么。

    我要给威廉打电话,告诉他秦深还活着而且还在他的威客广场出现过。

    那照片的拍摄日期是半个月之前,看秦深的样子,应该是个流浪画家……我脑子轰的一下,突然呆住了。

    流浪画家,秦深既然活着,他为什么不回来而是在波士顿当什么流浪画家,他难道,失忆了?

    还是那人根本就不是他!

    对比之下,我当然更希望是前一种结果。

    我冷静下来,翻出威廉的号码给他打电话。

    “秦太太,这么晚打电话给我,是什么重要的事吗?”

    电话那头有吵杂的乐声,威廉想必正在过夜生活。

    “秦深还活着,他就在波士顿,十几天前还在威客广场出现过,拜托你帮我找找他。”

    威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惊疑不定的问:“您是怎么知道的?”

    我开了视频电话,把镜头对准了屏幕上被放大的照片,说:“看见了吧,这个男人就是秦深,你快安排人帮我找他,我马上就坐飞机过来。”

    我怕我在飞机上的短短几个小时,会跟秦深错过。

    威廉也激动了,说:“好,我马上就安排人找他,只要他在波士顿,我一定把他找出来。”

    挂断电话,我抱着电脑下楼去找顾清扬,顾清扬看见那照片,也是激动的不行,说要陪我去找秦深,我拒绝了:“我自己去就行,哥你就帮我看着孩子顺便盯着点秦氏,对了,还有件事、”

    “今天我接到疗养院电话,说秦向阳有苏醒的迹象,哥你明天能不能帮我去看看他?”

    顾清扬答应:“好,你放心去吧。”

    一个小时后,我坐上私人飞机从深市出发往波士顿。

    我夜里出发,到波士顿要八、九个小时,两地时差有十三小时,到波士顿的时候,正好是晚上。

    威廉亲自来接我,说:“广场附近确实有人见过秦深,但不知道他的名字和住址,只知道他偶尔会来广场上画画,我的人在尽力搜查,但还没找到他。”

    “没事儿,我继续找,一定会找到的。”

    知道他活着,我就觉得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麻烦威廉先生直接送我去威客广场吧。”

    既然秦深是在威客广场出现的,我打算就从那儿找起,在那儿先守株待兔几天,如果他不出现,再想办法。

    威廉在威客广场旁边的威客酒店给我安排了房间,然后又留下两个人照应我,就离开了。

    现在是夜里十点多,威客广场作为当地的休闲胜地,正热闹的很,我把威廉留给我的人甩了,只带着自己的保镖出去转悠,两眼发光的盯着人群里的一张张面孔,心里无比期待能看见秦深。

    走着,突然撞到了人。

    是我东张西望分了心,我赶紧跟那人道歉:“对不、”

    话没说完,呆住了。

    那人站在我面前,比我高出整一个头,穿着一件黑色连帽外套,宽大的帽子套在头上,帽檐低垂下来,遮住了前额和眼睛,也在鼻子上留下了一片黑影,只露出挺拔的鼻梁和削薄的嘴唇。

    两边嘴角勾起,露出了能颠倒众生的笑容……是秦深!

    “秦……”

    话没说完,手上被塞进了一张纸条还被握了一下。

    我愣了愣,低头看,再抬头时,眼前的人已经不在。

    简直像是做梦一样,但手里的纸条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

    脑子里有东西一闪而过,我捏紧了那张纸条,若无其事的继续逛荡。

    逛了一会儿,捂着肚子装肚子疼去了趟卫生间,在卫生间里把那张已经被汗水浸湿的纸条打开……

    “我们一起玩个老鼠戏猫的游戏,罗湛和威廉是猫,你要小心别被他们抓到……”

    身体一下就冷了,秦深的出事果然是阴谋!

    瞬间,也明白了秦深为什么活着却不回去找我们,不是他不回,是他不能回。

    是罗湛,是罗湛跟威廉合谋害了秦深!

    真想不到,罗湛竟然是这样心狠手辣的人!

    我爸,我爸肯定就是他杀的,我爸临死前见得人就是他,那颗扣子也是他的……这个人,带着好人的面具,做尽了杀人放火的坏事!

    真觉自己就是个白痴,竟然被他耍的团团转!

    秦深一定是无比艰险才能活下来……而我竟然还差点就把秦氏给了罗湛。

    怎么没蠢死我?

    秦深说老鼠戏猫,他肯定有了安排,但我们不能跟罗湛和威廉暗斗,秦氏的实力也不如威客,我要镇定,要好好的配合他……

    动手把那张纸条撕的粉碎冲进了马桶里,我给顾清扬打了电话,让他好好照顾孩子,千万别让人钻了空。

    顾清扬有些不明所以,但没多问,郑重的答应。

    孩子是我和秦深最大的软肋,一定要保护好。

    从卫生间出来,又在外面逛荡了好一会儿,夜里十二点才回的酒店。

    威廉的两个人正尽忠职守的在门外守着,见我回来,恭敬的跟我打了招呼,。

    我笑着对他们说:“你们真是辛苦了。”

    回到房间,我随便洗漱了下躺到床上,明明疲惫得很,但就是合不上眼,就这么睁了一晚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我洗漱过吃了早餐,就按原计划去威客广场上守株待兔了。

    秦深没把他的计划告诉我,那就是让我该干什么干什么,我得演好戏,不能让威廉和罗湛看出破绽,但我心里真的很好奇,他说老鼠戏猫是怎么个戏法?

    清晨广场上并没有什么人,安静只能听见喷泉的哗啦声和鸽子的咕咕叫。

    我在喷泉边像块望夫石一样的坐了一早上,中午,人渐渐多了起来,保镖提醒我吃饭,我刚打算起身走人,突然有人在我身边坐下了。

    他穿着昨天那件黑色连帽外套,宽大的帽子套在头上,帽檐遮了半张脸,只露出挺拔的鼻梁和削薄的嘴唇。

    把肩上的画板放下,他动手拉开了帽子……

    “秦深!”

    我激动的喊了出来,他回过头看我,眼神里写满了疑惑:“你在叫我?”

    我一时愣住,他不认识我?他难道想装失忆?

    也就是几秒钟的功夫,突然走过来一大群人把我们团团围住。

    恍然间,我明白了他的意图,狠狠掐了把自己手心,立刻就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伸手抱住秦深:“老公你怎么了?你怎么可以不认识我?我是顾然,我是你老婆啊!”

    那些人看着我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为首的,拿出手机来给威廉打电话。

    “他好像失忆了,连他妻子都不认识……”

    “你到底是谁?”

    秦深一把将我推开,脸色冷漠无比。

    我抹了把眼泪,说:“我是你老婆啊,秦深你到底怎么了?你连我都不认识?你难道是失忆了?”

    他猛然一震,看着我,眼神依旧充满了困惑。

    这时,有个朋克打扮的黑人挤了进来,对着秦深喊:“嘿shark,怎么这么多人围着你?”

    秦深起身看看我,说:“我也不知道,她说她是我妻子。”

    “妻子,你家人来找你了?”朋克男一脸激动。

    十来分钟后,我们坐在威廉奢华无比的办公室里。

    朋克男绘声绘色的给我们讲述他遇见秦深的经历:“我是名街头魔术师,名叫杰克,三个月前,我去海边冲浪,玩着玩着,突然好像看见个人在浪里面漂浮,我赶紧游过去看,原来是个男人趴在一块冲浪板上,那个人,就是shark。”

    “他额头有一处伤口,脸上身上也都是伤痕,我以为他死了,没想到把他当尸体捞的时候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

    “我赶紧把他弄上岸,本来想带他去医院,但我囊中羞涩,就带着他回了我家给他包扎治疗,他清醒过来,我问他是什么人,他竟然说不知道,我估计他可能是因为头部的伤口失忆了。”

    “这种情况下他也找不到家人,我是个好人,就收留了他,想着他在海里浑身淌血的漂流那么久竟然没喂鲨鱼,我就给他取了shark这名字,这家伙画画的挺好,之后就靠给人画画求生……”

    我听得泪流满面,秦深竟然遭了那么大的罪,纽约到波士顿,相隔那么远,他是怎么逃过来的?

    “杰克,谢谢你救了我老公,我会重金报答你。”我真是感激的五体投地,也亏了杰克囊中羞涩没把秦深送医院,否则被罗湛和威廉发现,我哪儿还有机会见到他?

    来的匆忙,也没带支票,直接用手机转了五百万美金给杰克。

    杰克看见手机上那一串数字,激动的差点就晕过去。

    我看着秦深,像看失而复得宝贝。

    “老公,我们回家吧。”

    他从头到尾都蹙着眉,一脸困惑的表情,看我跟看个陌生人似的。

    这时,威廉开口:“秦太太,我们还是先给秦先生做个检查吧,我已经找了医生,很快就到了。”

    “不用,我们回国再检查。”

    我拉着秦深往外走,到门口被拦住了。

    “秦太太,我也是为了秦先生好,他现在的状况上飞机要是发生什么意外可就麻烦了。”

    我心里打起了鼓,怎么办?看来不检查威廉是不会放人了,可是会不会穿帮?

    手被秦深轻轻握了下,我心里一松,答应:“好,那就检查一下吧。”

    过了十来分钟,医生带着设备来到,检查过,说:“这位先生的脑部神经受损,所以才失去记忆。”

    “那他还会不会恢复记忆?”威廉马上问。

    医生摇头,说:“这种情况不可能恢复记忆。”

    威廉表情松动,装出遗憾的样子对我和秦深说:“虽然失去记忆,但还活着就是万幸,我让人送你们二位去机场吧。”

    “多谢谢威廉先生了。”

    心里暗骂:老王八蛋!

    终于上了飞机,我拉着秦深进了卧室,关上门,转身激动的抱住他:“老公,我想死你了。”

    他捧起我的脸,说:“我也想死你了、”

    说着低头就吻了下来,这些日子的痛苦和思念全部变作激、情,我们激烈的拥吻,在高空之上合二为一。

    云雨过后,我把他的手拉到我肚子上,说:“我们马上就要有一家四口了。”

    他眼里闪过惊喜,摩挲了下我还未凸起的小腹,说:“不是一家四口,是一家五口,还有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