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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夫妻手撕徐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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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原本是想进来弄下衣服,不料撞见徐清浅在里面掩面哭泣的模样,心里一阵讶异。

    她怎么会这个时候在休息室掩面哭泣?难道是因为老板?徐清浅猛然转身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安迪着一身黑色紧身包裙站在门口。

    听见声音她惊慌不已,生怕自己丑陋不堪的一面被人看见,见是安迪缓缓松了口气。“过来休息下,”她快速擦干眼泪。

    安迪迈步过去在茶几上抽出纸巾递给她;“谁欺负你了?在这里哭的这么伤心?”她柔声问到,是关心嘛?谈不上,只是想知道而已。

    “没谁,”徐清浅擦干泪痕坐在沙发上平静到。

    不知为何,被安迪看见自己这么脆弱的一面,她既觉得有些丢脸。

    “擦擦,”见她不说安迪也不多问,只是将纸巾递给她。

    “谢谢,”徐清浅接过纸巾。

    安迪缓缓起身,看着她道;“我先出去了,老板在应酬少不了我,他近来胃不好,得挡着点儿。”徐清浅一滞赶忙道;“那你赶紧去,让他少喝点。”“行,我会的,那你坐这儿休息会儿?”安迪浅问道,礼貌而又不失礼节。“好。”

    安迪走到门口,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缓缓转身对着徐清浅道;“场上人都说今日GL顾总算是抢进了风头,可我觉得你这身旗袍才是真的美,国粹穿在你身上才叫国粹。”

    一听到顾言的名字,她的手缓缓收紧,在身侧握成拳头,安迪将这些尽收眼底。

    “是吗?”她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很轻松。

    “我先出去了,”安迪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说了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就让徐清浅自己琢磨。

    事实是,她走后徐清浅心中的不甘越来越盛,她到底哪里不如GL顾言?安迪的那一番话就像是当头一棒将她原本平静下去的内心再次沸腾起来,心中怒火在无限燃烧。

    她本就想今日就此算了,可若是这样走了,她得有多不甘?白慎行已经拒绝她了,若是在输给顾言那她此行还有何意义?

    是过来自讨欺辱的?

    她缓缓起身,进卫生间整理一番,面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再次出去。

    此刻宴会正进行到高潮的抽奖环节,上百来号人都盯着大屏幕上的数字。

    她视线在场上一一扫过,最终落在不远处的顾言身上,她的再次出现,许溟逸看到了,安迪看到了,就连许赞都看到了,微微皱眉。

    许攸宁百无聊赖的坐在一侧跟顾言浅聊着,见徐清浅看过来,微微拐了拐顾言。

    顾言抬眸,正好与她的视线碰撞,还敢出来?原以为她会就此算了,还真是百折不挠。“怎么感觉她的眼神这么恶毒呢?”许攸宁靠在顾言身侧说到。

    “你的眼神是对的,”顾言只能给予这样的回答,因为徐清浅此刻的眼神是不善的,甚至还带了些恶毒。许攸宁抖了抖身上的不适,搞怪的动作让顾言轻笑。

    徐清浅远远的便看见顾言跟身侧的女人浅声交流着,心底恶意肆起,放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在松开。

    “三十七号,三十七号在哪里?恭喜你获得我们的二等奖,价值五万元的大礼包,”司仪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到大厅。

    “三十七号,”见无人应答,他在喊一遍。

    三十七?怎么那么熟悉?许攸宁将手中的标签缓缓翻过来,自己就是三十七号。她转头讶异的看向顾言,简直就是不敢相信,她这个中奖绝缘体既然会中奖。

    “快去,”顾言见她不敢置信的张大嘴巴,不免轻声推搡着她。

    再不去这奖可就作废了。

    白慎行的钱不拿白不拿。

    许攸宁提着裙摆像只欢快的喜鹊儿一半飞上去领奖。

    许攸宁上去说了几句客套话,拿了奖品就下来,下台的时候走的是左侧。

    徐清浅站在那里看着许攸宁提着裙摆朝自己缓缓走过来,面上欣喜若狂的表情生生刺疼了她的眼,凭什么她此刻难受的要死,为何顾言身边的人这么兴高采烈?

    见许攸宁离自己越来越近,她缓缓退后,此时场上的司仪将了句笑话在场的人笑的前仰后合,她缓缓踩住身侧一个不知名女星的裙摆,在她前行的时候感到阻力往前猛扑,而此刻许攸宁正好走过来。

    两人扑倒在地,瞬间场面混乱不堪,徐清浅站在一侧面露惊讶的神情将摔倒的女星缓缓扶起来。

    “你没事吧?”装模作样的关心道。

    “没事没事,”女星赶紧起来,却将矛头指向许攸宁。

    “你怎么走路的?不长眼啊?”她恶狠狠的瞪着许攸宁,现场的骚动引来大多数人的观望。

    许攸宁摔得腰都要断了,这会儿既然被这么个不入流的明星指着鼻子骂,更是来气;“你特么有病吧?明明是你扑过来的,把老娘当成了肉垫,说老娘不长眼你特么有毛病?”在许攸宁看来脏话的概念只是用来辅助我淋漓尽致的发泄情绪的一种语气助词跟有无家教素质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此刻人家指着鼻子说你不长眼,你就没必要跟人家好语相待。“明明就是你拌我的你这人怎么这么口出狂言?”她愤怒的盯着许攸宁,满脸的欲欲啜泣的深情看着许攸宁,好一副梨花带雨的画面。

    许攸宁无语望天,真不愧是演艺圈的戏子。

    眼泪说来就来,这点她是服气的。

    “哈~我傻呀?拌你把我自己摔得跟个傻逼一样?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许攸宁承认自己在气死人不偿命这方面有着非一般的天赋,这主要还要感谢他们家老二,没事儿就跟自己斗斗嘴撕撕逼。

    “我说你这人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啊?”她捂着嘴一副受不了的样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没办法,喝农药长大的,”许攸宁耸耸肩一副我也没办法的模样逗的看热闹的人想笑不敢笑。

    徐清浅站在后面,原想着能让许攸宁吃点苦头,却不想她倒是伶牙俐齿。

    “你……。”

    许攸宁翻白眼简直就是不想跟这样的脑残继续逼逼下去,有辱智商,转身想走,奈何人家经纪人不给这个机会。

    一把拉住她,恶狠狠道,“侮辱了人就想这么走了?”

    许攸宁恼火一把甩开附在自己臂弯上的狗爪子,“我侮辱她什么了?智商吗?”

    她满脸鄙夷。

    生生觉得跟这两个傻逼说话是在拉低自己的智商与他们为伍。许溟逸从徐清浅一进场就关注这她,却不想她这矛头倒是指向自家妹妹身上了,周身散发出一种冷冽的气场让身侧的女伴不免多看了两眼。

    而顾言、将所有的过程尽收眼底,嘴角牵起一抹嘲讽的笑容,随后将目光转向许溟逸身上,笑的更灿烂。

    远远的看见顾言那一脸灿烂的笑容,差点晃瞎他的眼。

    顾言这样的女人,心思歹毒到连身边人都可以利用,许攸宁跟她多年情感,这个时候她还能借着她来打击许溟逸。

    这一点,许溟逸做不来。

    他自愧不如。

    而这边,白慎行远远的便听见了骚动声,生怕是顾言出事,将目光投过去发现顾言还好整以暇的坐在一侧,而她的目光却挑衅的看向许溟逸,神色之间的颇为傲气。

    在看许溟逸的周身气场冷冽,白慎行想,他是知道了。

    许溟逸见许攸宁跟人闹矛盾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开启了撕逼模式,怕她吃亏,准备迈步过去,却不料白慎行款款而至挡住了他的去路。“许总,”白慎行谦虚道。

    许溟逸一愣,这两人,前有顾言挑衅自己,后有白慎行挡住自己的去路。

    看来是宁可得罪小人也莫得罪女人。

    “白董,”许溟逸回应。

    “不知许总近日来可好?”白慎行端着酒杯沉声问到。

    “自然是好,白董可好?”许溟逸客套道。

    “许总好我就好,我与许总二人也算是固守这汉城的一方疆土了,应当是多走动走动,”白慎行说的谦虚,言语之间满是客套。

    “倒是一直想与白董走动走动,奈何白董事物繁忙,”许溟逸与白慎行客套之间还不忘时时刻刻将眸光投向许攸宁那边,防止发生什么意外。

    白慎行见他面上不露声色心底焦急如焚,眸底闪过意思皎洁的光芒。“那倒是我的错了,改日邀请许总道山水居一聚,许总看如何?”而这边,许攸宁跟人撕逼撕的如火如荼。

    “你要在口出狂言信不信我告你,?”女星经纪人过来帮衬着她。

    许攸宁孤身一人站在中央舌战两人,到也没觉得累。

    “我好怕啊,你来啊!”许攸宁来火了,明明是她扑过来按倒她的,她还有理了?简直就是没天理了。

    顾言看着白慎行拖着许溟逸不让他去解救许攸宁,让他一颗心都在被蚂蚁挠似的。

    她嘴角上扬,你想挑拨离间让徐清浅来对付我,她这样的小啰啰我顾言不放在眼里,若真能随意让她对付了,我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混了?你不是想看好戏嘛?让你看个够,看着徐清浅是如何用手段对付你家妹妹的。

    顾言承认自己此刻简直就是心思歹毒,许攸宁对她那么好,她却在无形之中利用她,今天晚上,徐清浅她要收拾了,许溟逸也不会让他好过。

    而这个场上能让许溟逸不好过的除了许攸宁没别人了。“你是哪家公司的?”女星质问道。

    “告诉你怕吓死你,”许攸宁口出狂言,发挥三寸不烂之舌跟对面这个戏精打舌战。

    “嚯、好大的口气,”经纪人在一侧安抚着女星,接着许攸宁的话语道。

    不愧是当明星的不愧是演戏的,这种时候还要博取同情,换成是她,直接上来就撕,要毛线的形象啊!

    形象这东西远不如自己爽快重要。

    好好的一场烟灰弄得乌烟瘴气,可偏生这场宴会的主人还在任由失态的发展,不准备采取措施。

    白慎行此刻拉着许溟逸在寒暄着,采取措施?什么措施?

    他媳妇儿高兴了他自然会压下去,他媳妇儿不高兴,那就接着撕吧!反正大家有的是时间。

    “白董这么护着顾总,人家知道吗?”许溟逸嘲讽道。

    “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不做,”白慎行漫不经心的回着。

    “白董倒是心大,这世上那么多女人对白董趋之若鹜,白董倒是从一而终,”不少人传言白慎行跟顾言之间的佳话,却也没见他们传出什么好消息,许溟逸不免心理嘲讽。“不忘初心,方得始终,”白慎行漫不经心道。

    “只怕初心易守,始终难得,”许溟逸回击。

    白慎行心理一滞,这句话回的真是恰到好处。

    “看来许总深有体会,”白慎行笑着揶揄道。“那倒算不上,只是不经意间看到这句话而已,”许溟逸笑道。

    白慎行端着酒杯把玩着,似笑非笑,“是吗?”

    “听闻许总最近跟吴家小姐走的近,只怕是好事将近?”白慎行从容不迫问到。

    身侧传来一身轻笑;“我倒是不知道白董对我的事情这么关心?”

    白慎行将目光移向许溟逸身侧的女伴身上,眸底闪过一抹精光,嘴角牵起一抹微笑,淡然道;“那倒没有,只是我与许总关系颇好,关心关心而已。”

    白慎行笑的平和说的谦虚,倒是惹来了吴家小姐的一阵轻嘲,这汉城谁人不知吴家小姐是军区的一朵霸王花?吴家世代从军,这许溟逸倒是会勾搭人。

    “白董这关心倒是有点跨界了,世人都说白董冷漠无情,却不料对许总的事情那么上心,”吴家小姐缓缓站到许溟逸身侧挽着他的臂弯,好整以暇整装待发的看着白慎行。

    犹如一只斗志高昂的母鸡在护着自己的小鸡仔。

    白慎行缓缓点头给出中肯的评价;“挺般配。”

    这声挺般配在许溟逸耳里却有异样的味道。

    “比不上白董跟顾总两人,这汉城谁人不知你二人的这段佳话?”吴家小姐嘲讽。

    “佳话算不上,不过就是青梅竹马的感情而已,倒不如许总跟吴小姐了,你们二人好好培养感情,白某不打扰,”白慎行端着酒杯缓缓转身到一侧,为何走?是因为怕了吴敏君的那张嘴皮子嘛?不是的,是因为他看见顾言缓缓起身,朝许攸宁那边走过去。

    他想,他媳妇儿估计是看够戏了。

    “不过是坐了一会儿的功夫这边倒是热闹的厉害,让我看看,到底是谁瞎了眼了?”顾言拿捏着腔调缓缓道。

    许攸宁见她过来,底气瞬间增长是十倍不止。

    “顾总,”外围自然是有人认识顾言的,见她摇曳着妙曼的身姿过来,不免微微喊到。

    “还不是这个女人,她明明拌了我还强词夺理恶语伤人,”女星梨花带雨的看着顾言向她哭诉着。顾言的眸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见徐清浅站在后面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便恶心的厉害,随即低头嫣然一笑。

    “是吗?你们可有谁能证明?”她征求在场人的意见。

    “莫不是顾总跟这位女士关系好所以想为她开脱?”外围有人高声质问道。

    顾言轻笑,傲视群雄般的眸子死死锁住多嘴之人,傲然道;“是又如何?”

    “你……。”女子气结,为想过她既这般理直气壮。

    现场倒抽一口冷气,这GL顾言好大的口气,完全不将外人放在眼里。

    “我如何?”顾言反问。

    许攸宁站在一侧佩服不已,自己发挥三寸不烂之舌才能将这些人气的半死,可顾言呢?几句话就能将人家搞定,高手还是高手。“顾总在猖狂也要记得这是谁的场子吧!莫不要忘了主客之道,”经纪人傲气,虽说顾言是GL总裁但他们麦斯的场子自然轮不到外人的理直气壮。

    主客之道?呵、顾言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白慎行是我老公你在跟我说主客之道?倒是不怕死。

    见顾言不说话,经纪人接着道;“我们白董护短得很,不见得今日会由着顾总在我们麦斯的场子里乱来。”“是吗?”顾言冷冽的语气轻嘲道。“乱来?”她缓缓点头像是赞同他说的话又像是不赞同,提着裙摆悠悠的朝着女星过去。

    啪~手掌跟脸颊碰撞的声音。

    响亮的巴掌穿透整个宴会厅,从女星嘴角的鲜血可以看出来顾言这一巴掌并未控制力道。

    现场一声倒抽。

    “这样才算乱来,”顾言用实际行动告诉她。

    “这人、我护着,”原想将后面的话语说出来,可余光看到许溟逸的时候生生咽了下去。

    “这一巴掌就当是我替许总打的,许总的妹妹那是你一个不入流的明星可以随意顶撞的,”顾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许总您说呢?”她皮笑肉不笑的将眸光投向许溟逸。

    徐清浅一阵恶寒,这人是许溟逸?在暗地里能跟白慎行平起平坐的许溟逸?而顾言的好友既然是许溟逸的妹妹?她心底一沉,直觉告诉她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顾言虽说眼光望着许溟逸,可余光却将徐清浅脸上精彩的表情尽收眼底。

    “顾总说的是,”许溟逸冷冽清冷的声音响起。“我倒要看看是谁砸了我麦斯的庆功宴,”这会儿、白慎行这只老狐狸才缓缓走来,停在顾言身侧,两人之间眼神一个交流仅仅一秒钟的功夫就将视线从对方身上移开。

    老狐狸,许溟逸在心底排腹道。

    “白董,顾总欺人太甚,”女星捂着脸狠狠的哭诉着。

    她在麦斯好歹也算的上是个有名气的人,如今被顾言这么当众抽耳刮子,岂不是让她颜面扫地?

    “欺人太甚又如何?莫说顾总今日是欺你了,就算是封杀你,你也只有含泪往下吞的份,”白慎行清冷决绝的话语让一干人等倒抽一口冷气,谁人不知道这层意义,可如今白慎行当着自家艺人的面说出来,是何等的绝情?

    这顾言到底是有什么本事,能让这个大财阀如此护着?

    徐清浅心底猛抽,白慎行既然如此惯着顾言。

    她眼里恨意渐浓。

    而不远处的安迪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心也一滞,停了一秒,这世上有多少女人希望能被白慎行这么霸气的宠着惯着,她顾言怎就有这个本事?

    霸占了白慎行的心扉。

    顾言嘴角扬起一抹不为人知的笑容,将眸光漫不经心的移到白慎行身上,浅声道;“说明日明证局见的话我可以开玩笑的,白董莫要当真、从而委屈了你家艺人。”

    白慎行端着酒杯大笑,身上的冷冽一扫而尽随之而来的是豪爽;“已然是当真了,艺人也委屈了,今日顾总若是不给我个交代只怕这事儿不好解决。”

    白慎行一本正经,他怎么会不知道顾言是在演戏,那就演全套好了,她演证明有人想看。

    许攸宁一头雾水,不知道这夫妻二人在搞什么鬼。

    而一旁的许溟逸听到这句话心头狠颤,徐清浅也好不道哪里去。顾言低头浅笑假装道;“那可如何是好?”

    白慎行见她这般装模装样笑的是越发开心了,而这一幕在徐清浅看来无异于是当面谈情说爱,她爱了那么久的男人怎能让人在感情上这么揶揄?

    她梦寐以求的东西竟成了她揶揄的对象?“白董与顾总可是表兄妹关系,这玩笑是否有些过火了?”她假装镇定的话语传入顾言跟白慎行的耳旁,当然、在场的人也全都听见了。白慎行冷冽轻笑,嘴角挂着笑意,却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情感;“毫无血缘关系的表兄妹而已,想不到徐小姐对我的家事这么清楚?”他冷冽的眸子扫过来让她狠颤,若说刚刚拒绝的白慎行算得上是残忍的话,那么此刻的白慎行绝对是嗜血魔王。

    徐清浅的身子瑟瑟发抖。

    顾言本就对这层关系有所忌讳如今徐清浅这么一说她原本笑意渐浓的眸子瞬间冷冽下去,这徐清浅简直就是在找死。

    “这年头搞基都合法了,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兄妹算得了什么?徐小姐莫不是让人上傻了?”许攸宁见顾言面色冷冽,满眼愤怒,不由的不深不浅的说出这句话,将所有人的视线推到徐清浅身上。

    徐清浅倏然转头将视线恶狠狠的移到许攸宁身上,双手在身侧握成拳头控制住自己不上去撕了她。

    外围的安迪看不下去,准备开口说什么,却被许赞一把捂住嘴巴,在她耳侧轻声道;“不要生事。”今晚在场但凡是有脑子的人谁人不知老板是在在护着顾言?连许溟逸都未靠口说话,她说话不是找死?

    “你……”安迪愤恨的看着她。

    “许攸宁是许溟逸的亲妹妹,你开口试试,”别人不知安迪怎会不知?许溟逸在汉城的另一方势力里跟白慎行平起平坐,虽然固守一方疆土两人没有发生冲突、但若是因为一时冲动坏了两人关系就不好了。

    可伦综合势力,白慎行岂是甩了他几条街?安迪若这会儿开口帮徐清浅,老板会不高兴许溟逸会不高兴,这俩人随随便便来一人都足以弄死她了。

    安迪怎么会不知事态的严重性?此时只好作罢。

    “如何?说句实话便让徐小姐恼羞成怒了?”许攸宁见她恶狠狠的盯着自己不由的添油加火。

    徐清浅怎么会不知这个场子里多的是看自己笑话的人,她从云端跌落道谷底,如今又跟动物园的长颈鹿一样供人观赏,心理怎能不气?

    可又能如何,她只能平息自己的怒火。

    “不过是句玩笑话而已,许小姐倒是当真了,”她如此一说倒显得许攸宁不懂事儿了。嚯、真是个戏精。

    顾言冷笑的看着她;冷冽阴沉的说道;“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一个过了气的明星都敢跟我开玩笑了。”她将眸子死死的所在徐清浅身上,白慎行知道,顾言这是怒了。

    她最不喜的就是别人指责她,如今徐清浅一个过了气的明星都敢来说她一二,到真是显得有些无法无天了。室内空调温度不低,可此刻顾言说出来的话犹如寒冬腊月的冰霜,将周围全给冻住,若说白慎行是嗜血魔王的话那顾言绝对算的上是个冷冽艳后。

    有着惊人的外表跟气质,可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杀伐之气,明明漫不经心却让人心惊胆颤。

    徐清浅紧握的手心出卖了她内心的动荡不安跟害怕,她怕此刻的顾言冲上来将她啃噬的尸骨无存将她抛尸荒野,毕竟她有这个能力。

    “是我愉悦了,我道歉,”她咬牙低头道歉,此刻正面冲锋她无半分神算可言。

    顾言冷笑,挂着残忍的笑容缓缓朝她走过去,人群中自动让开一条路,抬手、一巴掌狠狠的落在徐清浅轻柔的面颊之上,若说刚刚那一巴掌没有控制力道的话,那么此刻这一巴掌她显然是故意用尽了全力,打的徐清浅眼冒金星,嘴角鲜血直流。

    “道歉?道歉有用还要法律干嘛?”她冷冽冰寒的语气让众人大气都不敢喘。

    白慎行站在一侧看着顾言是如何呢心狠手辣的对待徐清浅,眼眸之中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明明是狠辣的,他却觉得这样的顾言是他最想见的。

    爱一个人就要爱她的全部,爱她的狠辣,冷冽,阴毒,温柔,种种的一切。

    “啪~,”右一巴掌狠狠的落在了她另一侧脸颊之上。

    “好事成双,我成全徐小姐,徐小姐是否应该感谢我?”她处之泰然的看着徐清浅,似乎在等她的道谢,又似乎在用从容不迫的神色告诉她什么叫权势,什么叫本事。徐清浅满面泪花,倔强的性子在此刻发挥的淋漓尽致,她将眸光越过顾言投向白慎行,想得到一丝丝帮助,可白慎行视若无睹,全然将目光放在顾言身上,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不说?很好。

    她俯身靠近她的耳侧缓缓道;“你若不说,徐小姐的艳照我可是捂不住的。”

    当初徐清浅毁在艳照上,如今顾言这么一说瞬间将她的怒火无限激发出来。

    徐清浅怒目圆睁的等着顾言,一把推开她,顾言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得亏是白慎行手快直直的接住她。

    白慎行怒,他向来将顾言捧在手心里,任何事情都万分小心,刚刚徐清浅那一推搡、瞬间将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怒火攀升,原本只想好好看戏的他坐不住了,这人,不能放过。

    刚刚见顾言那一踉跄许溟逸条件反射性的想上去,却生生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白慎行满面寒霜剑眉微蹙用眼神狠狠的射杀着徐清浅,一时间宴会上两波低气压的来袭让众人有点杠不住了,都纷纷的远离中心点。

    生怕祸及自己。

    白慎行用眸光死死的锁着徐清浅,猛然抬脚一脚踹上她的腹部,疼的她在地上打滚呻吟哀嚎着。

    她面部表情因痛苦而扭曲着,不敢置信的看着白慎行,一向温文尔雅的他怎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举动?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白慎行在汉城百姓的心中就是一个十足的慈善家,年纪轻轻心怀大众,让人处处念着他的好。

    在汉城商场上的人心里,白慎行冷面无情铁工无私,凡事只朝着利益出发,但绝不会做什么落人口柄之事,如今的他,处在暴怒中,一脚踹翻了一个女人,让她倒地痛苦呻吟。

    如果说顾言的冷冽让他们倒吸一口冷气的话,那么白慎行的无情残忍让他们大气都不敢喘息。

    这两人若是到一起了,汉城定会是他们的天下。

    许溟逸也惊恐万分,他万万没想到白慎行会当众出手对付一个女人。

    白慎行对顾言只怕不单单是爱这么简单了。

    他心里一阵沉落,犹如浮萍般漂浮不定。

    他做这一切只为顾言。

    这一刻的白慎行魅力值暴增,多少女人倾尽一生想找一个处处维护自己的男人,而顾言的这个人就是白慎行,虽说年少时两人有过过错,可如今的白慎行,凡事是由着她闹,要是她欺负人就在一旁看看就好了,要是别人欺负他,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顾言承认,她是故意的,故意刺激徐清浅对自己做出出格的举动,等着白慎行出手,你不是爱他吗?那就让你爱的撕心裂肺的人亲手解决你好了,没有什么比死在自己爱人刀下更为痛苦的事情了。

    虽有人看不过去白慎行跟顾言两人练手对付徐清浅,但也没有敢站出来说一句话。

    徐清浅捂着肚子疼的死去活来,在地上打滚。

    安迪跟许赞两人直直愣住了,他们跟了白慎行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对一个女人动手,这是第一次,而且既然还是下狠手。

    为了什么?只是因为徐清浅推搡了顾言一下,差点令她摔倒。

    扶住顾言的那一瞬间,白慎行的紧张忐忑的神色被他们尽收眼底,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今日已于顾总约好明日明证局见,自然是要护着她,徐小姐胆子大可以理解,但也要分人不是?”

    他伸手理了理身上的西装,看着徐清浅不痛不痒道。

    “我白慎行护短,各位都知道,徐小姐好自为之为好。”

    他清冷绝情的语气让徐清浅痛到不能呼吸,我爱了你那么多年,你既然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约定将我往死里踹,白慎行、我这么多年是否是爱错了人?是否是?

    “你可知她说了些什么?”徐清浅拼尽全身力气将这句话喊出来。

    “说了什么很重要,我若觉得她是对的,哪怕她杀了人我都觉得是那人该死,徐小姐、你我之间谁的爱更伟大些?”白慎行冷冽道。

    他爱顾言,哪怕顾言拿刀捅自己他都会考虑是不是他哪里做的不够好,而不是顾言如何狠心。

    这世上最让人底气十足的不是尊重与平等,而是被偏爱,我偏爱你,就算你杀了人我都会觉得是那人该死。

    你爱我?爱我什么?爱我位高权重还是出现在世人眼里的形象?

    我爱顾言,爱她的一切,哪怕我伤她,她能嫁我为期,在婚后生活中拼尽全力做到一个妻子的责任。

    徐清浅对白慎行的爱,在白慎行看来是虚谈。

    白慎行对顾言的爱,是大至之爱。

    年少时青梅竹马,年长时平起平坐不相上下,无论是家事背景还是事业版图都无比般配。

    他们这个圈子里面的人从不相信灰姑娘与白马王子的故事,灰姑娘嫁给白马王子不一定能适应的了豪门生活,白马王子娶了灰姑娘不一定能拓展人生版图。

    无论是白马王子还是灰姑娘他们之间的结合都处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上,他们二人嫁娶之间不一定是好事。

    白慎行娶顾言,因她是豪门贵族,因她是跨国总裁,更重要的是他爱她。

    这三者都有的人跟一个没家世背景没事业版图的人,他如何选,显而易见。

    在爱一个人的前提下,再来看清这些外在的利益条件才是明者该有的眼光。

    “你简直就是个疯子,”徐清浅怒吼。

    许赞将眼光投到顾言身上,只见她好整以暇从容不迫的观望着这里头的局势,犹如一个圈外人般毫不在意,不由得心底寒气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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