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河小说网 > 许我天长地久 > 第282章 退一步,海阔天空

第282章 退一步,海阔天空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一秒记住【通河小说网 www.tonghe230.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他们喂她们喝酒,喝了之后她们兴奋的跳舞,边跳边脱,身边围绕的全是男的……地上被撕裂的那些衣服,还有身下某处撕裂般的疼痛,完全可以想象昨晚的场景有多不堪入目。

    谷心蕾脑子似要炸开一样,脸色越来越难看,目光带着怒火盯着眼前的白沙沙。

    啪!

    白沙沙捂着脸,不悦的吼着,“你疯了!打我干嘛?”

    “白沙沙,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算计我!”谷心蕾怒目相视,她被轮了,发生了这种事情,到底是恼羞成怒。

    “我算计你干嘛?你没看我也……”白沙沙也不悦的吼,双手捂着身上的重点部位。

    “别假惺惺的,昨晚吃饭唱K的都是你的朋友!”谷心蕾咬牙切齿的说。

    “我有那么蠢吗?连自己也作贱?”昨晚的事情像电影快进一样,让白沙沙的脑子快要炸开似的,“更何况,我为什么要算计你?”

    谷心蕾到底还是恼怒了,“你他X交的都是什么朋友?”

    “谷心蕾,你跟我闹什么?”白沙沙到底还是要理智些,“又不是我轮了你?我也是受害者!”她到底心情不爽,“再说了,你也不是处,轮就轮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谷心蕾虽然是猪脑子,虽然很娇纵,可平时在这方面倒并不滥交,这会听她这样说,到底是羞愧极了,“白沙沙,你这是什么意思?”

    “别闹了!”白沙沙皱了皱眉,“我们还是先想想现在怎么办?”

    她们四处看着,没一件完整可蔽体的衣物,甚至,连她们的包包都没有,更别说手机这些了。

    而这个破房子,在荒郊野外,周围根本没有人家,一时间,谷心蕾沮丧不已,“怎么办啊!”

    白沙沙皱着眉。

    “沙沙!”谷心蕾扯着她,说,“你赶紧想办法啊。”

    “闭嘴!”白沙沙到底也火了。

    “你凭什么叫我闭嘴?”谷心蕾也火了,“要不是你的那群狐朋狗友,我至于这样吗?”

    白沙沙怒道,“烦死了!”

    “你竟然敢说我烦?”谷心蕾架起势来,要跟她吵架。

    “你还想不想下山了?”白沙沙怒目看她,“要想下山就给我闭嘴!”

    曾几何时,白沙沙一直都吹捧着谷心蕾,现在倒跟她杠上了,这让谷心蕾气得不轻,就在两人吵起来时,那破烂的窗户外出现几个衣衫褴褛浑身脏兮兮的流浪汉,看到两个身无寸缕的美女时,眼睛放光。

    当危险逼近时,两个女孩才停止争吵,都捂着身上的重要部位,“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嘿嘿!几个流浪汉露出满口的黑牙,一步步逼近她们。

    “放开我!”谷心蕾瑟缩在角落,“拿开你的脏手!”可下一秒,就被扑倒在地了,流浪汉的满身恶臭熏得她毫无反抗之力,她哭着喊着。

    而一旁的白沙沙也好不到哪儿去,还没跑到门口就被抱住了。

    她们再一次被轮了,而且是在白天清醒的状态下,这些流浪汉似乎没见过女人似的,乐此不疲。

    完事后,她们都晕过去了。

    她们再次醒来时,手脚都被捆住,动弹不得。

    后来,当流浪汉拿着馊了的面包在谷心蕾面前晃悠时,她早已经欲哭无泪,像条狗一样,他让她做什么,她就乖乖的照做。

    ——

    何舒云昨晚就回了家,被关在派出所十多个小时,她心里的气到底难以舒解,回家没见到谷心蕾,更是气得大骂两个保姆,保姆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她正在气头上时,她妹妹何舒月来了,“姐,爸让你现在过去一趟。”

    “我不去!”何舒云皱了皱眉,知道去了肯定会挨骂,她才不愿往枪口上撞。

    “姐,走吧,”何舒月为难的说,“姐夫也在。”

    一听说谷永淳在何老家里,何舒云到底还是吃了一惊,“他怎么会在爸家里?”

    “是爸让他去的,”何舒月安慰说,“爸把他训了一顿,问他为什么要离婚……姐,你放心,咱们一家人可都站在你这边的,肯定能帮你挽回姐夫的。”

    何舒云惴惴不安的跟着她回了何老家,她们刚下车,还没进院子呢,就见谷永淳匆匆出来。

    “是姐夫。”何舒月用手肘碰了碰何舒云。

    这也是何舒云大闹谷永淳办公室后两人第一次见面,谷永淳漠然的看了看姐妹俩,然后就走了。

    “姐夫真在外在有人了?”何舒月低声问。

    见谷永淳当着妹妹的面对自己视而不见,何舒云脸上到底还是没了光,心里隐隐不快,“嗯。”

    “姐,不是我说你,”何舒月挽着她的手,低声说,“这男人在外面哪有不偷腥的,更何况像姐夫这样金字塔顶层的人物,有多少女人主动贴上来,你睁一只眼闭一只上眼就算了,用得着闹成这样吗?”

    “你以为我想闹成这样?”何舒云气血上脑,不悦的说,“是他要跟我离婚!”

    何舒月皱了皱眉,“夫妻俩床头吵床尾和,都五十的人了,还闹离婚……”

    “闭嘴!”何舒云心里极不痛快,喝斥妹妹。若真如她说的,能床尾和那就好了,可偏偏……唉……说多了都是泪。

    何舒月原本起番好心,却无端被喝斥,心里到底不舒服,便松开她的胳膊,悻悻的走了。

    进了家门,何舒云直接到了何老的书房,刚一进去,便见何老闭着眼半躺在沙发上,她一惊,凑过去,“爸?”

    何老悠悠的睁开眼。

    何舒云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吧。”

    何老哼了声,不悦的说:“就要被你气死了!”

    何舒云垂着头,没说话。

    “你说你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竟然闹到派出所了?”在何老的印象里,这个女儿从小就懂事,也是最让他省心的一个孩子,却没想到,临到老了,事情一桩接一桩的出,件件都让他头疼不已。

    何舒云头都大了,暗暗的骂谷心蕾猪脑子,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竟然还闹到何老这儿来,以后还能指望她做什么,于是,低眉顺目的说:“爸,是桑家欺人太甚。”她有几丝委屈,故意将事态扩大:“原本答应了的婚事,临到头来变卦……心蕾知道了,想不开,又差点自杀……”

    何老不悦的说:“强扭的瓜不甜,别人不愿意,你难道还硬要把心蕾嫁过去?”

    “这……”何舒云脸色讪讪的,“可心蕾怀了顾丰城的孩子……”

    “你还好意思说这事!”何老一听,倒也更生气了,“外面都传遍了,说心蕾怀的不是顾丰城的孩子。”

    何舒云悻悻的,没说话。

    “舒云啊舒云,”何老气得微喘,“心蕾年轻不懂事,你也跟着糊涂了吗?硬要栽给人家,这下好了,被拒绝,你还找上门去闹,闹到派出所了,人尽皆知,这不纯粹打自己的脸吗?”

    呃!何舒云低头,不语。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何老倒也不忍再责备,只是说,“明天,你就去和永淳把字签了。”

    何舒云心里咯噔一下,抬头,“签什么字?”

    “离婚!”何老的眉皱得紧紧的。

    何舒云心里咚的一声,脸色紧绷,“不行,我绝对不会答应离婚的。”

    何老看着她,眉皱得更紧了,“他谷永淳是什么人?你跟他作对,能讨到好处吗?”

    “我不管!”何舒云不悦的说,“我是不会离的。”

    “舒云!”何老皱眉说。

    “爸,你怎么能劝我离婚呢?”何舒云生气的说,“我又没有错,凭什么他要离,我就得答应?难道他谷永淳,就可以只手遮开了吗?”

    “你是不撞南墙不低头,是不是?”何老也生气了,“你跟他结婚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哼,爸,你放心,他不敢拿我怎么样。”何舒云自信的说。

    “舒云啊舒云!你是装傻还是真不知道啊?你以为,谷永淳是吃素的,任你胡作非为吗?”何老气得不轻,蓦的坐沙发上坐起来,压低声音:“当初章诚做元首时,前一任抓住政权不放,架空章诚,是谷永淳拍板,和朱润泽一起帮章诚夺回权柄,你不知道,那段时间金字塔里人人自危……他的魄力和手段,不是你能想到的。”

    “那又怎么样?”何舒云不以为然,哼了声,“我就是不离,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你怎么还执不悟?”何老摇头,气得不轻,恨恨的说:“男人对女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已经太过分了,你就不怕他真的狠下心来收拾你?”

    “我就等他来,他总不可能把我杀了吧!”何舒云不悦的说。

    “你……”何老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索幸也不遮掩了,“舒云啊舒云,你还好意思这样说,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我都觉得难以启齿……幸好谷永淳大度,并不想置你于死地,否则这些事要在法庭上捅出来,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我做什么了?”何舒云哼了声,“爸,你别危言耸听了,我要真有什么事犯在他手上,他还会放过我吗?”

    “你怎么这么不知悔改?”何老皱眉拍拍桌子,“幸好谷永淳念旧,不与你计较,可你以为,你再这样下去,他就能一直容忍你的行径吗?”

    “爸,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偏袒谷永淳呢?”何舒云也生气极了,“我才是你女儿,你现在让我答应离婚,就真的为我好了吗?”她悻悻的说,“你难道不知道,他明年很有可能就要当元首了,到时候,咱们何家就可以……”

    “住口!”何老气得不轻,怒骂,“恐怕没等到他当元首那天,咱们家就得被你连累了。你知道吗?他但凡挑一点儿刺,你大哥和你妹夫就永远会被打压!”

    “说白了,你还是为了他们,才劝我离婚吗?”何舒云不悦的说,“我真离了,对你们大家有什么好处?爸,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讨好他了,他这种人,冷血又冷情,我跟他结婚二十多年,还给他生了孩子,他都能绝情的将我们母女一脚踢开,甚至闹上法院……你以为,他还会对你们手下留情?”

    何老拉下脸,到底还是没有遮掩了,不悦的说:“心蕾到底是谁的孩子,你自己心里清楚,谷永淳不计较,你就应该庆幸了。”

    呃!何舒云脸色讪讪的,想到刚刚谷永淳来过,心里到底不痛快,硬着脖子说:“是他告诉你的吗?”

    “用得着他告诉我吗?”何老恨铁不成钢的说,“你看心蕾的长相,有哪一点儿像是谷家的人?她长得像谁,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舒云,退一步海阔天空,别死攥着不放!”

    何舒云脸色难看,心虚,却强犟着说:“真把心蕾的身世闹上法庭,丢人的是他谷永淳……谁让他这么对我的,活该他戴绿帽!”

    “何舒云!”何老气得不行,“敢情我说这么多都白说了,你一点都听不进去,是不是?”

    “爸!”何舒云犟着,“这婚,我绝对不会答应离的。”

    “你真想坐牢?”何老气得不行,瞪着她。

    “我不是三岁孩子,”何舒云冷笑,“即使能证明心蕾不是他的女儿,这也只是道德问题,我也不用坐牢吧。”

    “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就真的没人知道?”何老站起来了,在书房里踱着步子。

    “我行得端,坐得直,我不怕!”何舒云哼了声。

    何老眉皱得更紧了,又怕隔墙有耳,到底是压低声音说,“谷家老嬷嬷的事,真的就跟你无关吗?”

    她脸色一紧,心虚的说:“爸,你说什么呢?我不懂。”

    “还装!”何老生气的说,“这屋里就咱们父女,你用得在我面前打马虎眼儿吗?谷永淳那里有证据证明,是你拔了老嬷嬷的氧气管。”

    “不可能!”何舒云气血冲脑,到底还是有点慌了,“爸,你别听他胡说,他能有什么证据?ICU里根本没有安装监控。”

    她的话,到底还是露了馅,何老皱眉,低斥道:“你也是糊涂了,怎么能做这种事,那个老嬷嬷不过是个奶娘,谷永淳又不是付不起医药费,你不想照顾她,请两个人就行了,用得着拔氧气吗?”

    何舒云哑然,垂着头,没说话。当然,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拔氧气管,并不是何老说的原因,而是……她原以为天衣无缝的,可谷永淳是怎么知道?当初嬷嬷死的时候,他什么也没有说啊。

    “还有,心蕾上次绑架外宾的事,钱是你给的吧!”何老又皱眉说,“你以为,你就能脱得了干系,谷永淳真要追究起来,你以为,你还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

    她心更虚了,仍旧垂着头不说话。

    “舒云,”何老语重心长的说,“我现在还活着,去找元首,他多少会给点面子,可万一过几年我不在了,谷永淳做了元首,再追究起来,你以为,还能有谁保你?”他又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是兄妹?连他都要收拾你了,到时,你大哥和妹夫肯定避之唯恐不及,怎么可能去保你?”

    何舒云脸色黯然,到底还是有点慌了,她悻悻的,眼底有点酸,说:“爸,我跟他结婚这么多年,真要让我离……我不甘心。”

    “不甘心又能怎么样?”何老说,“谁让你有把柄握在他手里。”

    何舒云存了一丝侥幸,看着何老,“爸,如果我不离的话,他应该也不敢把那些所谓的证据拿出来的,因为我要真的被判刑了,我们是夫妻,他还能有机会做上元首吗?”

    “舒云,你这又是何必呢?真要撞得鱼死网破,对你有什么好的?”何老叹了一口气,“今晚永淳来了的,他要离婚的态度很坚决。”

    何舒云哭了,“他早就知道心蕾不是他女儿,他要跟我离婚,无非是因为……因为他想要跟前妻复婚。”

    何老一惊,“那个女人,不是早已经死了吗?”

    她边抹泪边说,“上次心蕾绑架的那个女人,就是他前妻。”

    何老脸色一冷。

    “那个女人还给他生了个女儿,”何舒云又说,“他想要他们一家三口团圆,所以才想把我们母女踢开,爸,我实在不甘心啊!”

    她低声说,“跟他结婚这么多年,他对我一直冷冰冰的,我也想给他生孩子,可他不给我机会啊,他从一个小小的翻译到现在的书记,都是我陪他一路走过来的,他的仕途这么顺利,多少也有您的鼎力相助在里面,现在他要做元首了,我凭什么将他拱手让人啊。”她边说边哭,“那个女人,除了比我年轻漂亮外,其他一无事处……”

    何老坐在沙发上,眉皱得紧紧的,“舒云,你真傻啊!”

    “爸……”

    唉……,何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一步错,步步错。如果当初你不拔嬷嬷的氧气管,不纵容心蕾绑架那个女的,也不至于有把柄落在他手上,就不会到现在这个被动的局面了,”他安慰道:“舒云,他的心既然不在你身上,你又何必死攥着不放呢?”

    何舒云只是哭着说,“我不甘心啊。”

    “元首夫人的位置,真的那么重要吗?”何老皱了皱眉,“早知道当初,我就该阻止你嫁给他,你要是嫁给……也不至于……唉,舒云,你还是离了吧!”

    何舒云没说话,还是在低泣。

    到底是她的女儿,何老还是不忍心,沉默良久,终于才说,“迪成回来了,他前几天过来看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