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你想让我们变成男女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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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染强调了一遍，语气里有着她自己都未察觉的任性和撒娇：“我就想吃那个。”
黎飞是谁啊，黎大少爷，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不吃路边摊。
那时，她总觉的他们谈恋爱是谈恋爱，他有钱也是事实，但她不能因为他有钱就理所当然的全部花他的，他请她吃了饭，她也该有所回请。他不吃路边摊，她课余时间打二三分工，赚了外快，请他吃餐厅，偶尔吃顿肯德基。
那个时候，对她来说，肯德基就算是很高档的消费了。而现在，也是。但她知道，肯德基对别人来说，就是外来的快餐而已。
回想和他谈恋爱那段时间，上学打工谈恋爱，每天都超级忙碌，但又充实而快乐。所以就算身兼数职，很累很累，但她也甘之如饴。
想想那时候的自己有多傻。而现在，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再也不用顾忌他的心情了，感觉也挺爽。
黎飞的脸色有点阴沉沉的难看，烤串摊子周边，站着年轻的男那女女，一看就是穷学生，有钱人谁吃这个啊。
他挣扎了半晌，最后，咬了咬牙，扯着她的手朝着烤串的摊子走去。
林云染大大的意外，刚才她只是闹他，其实，她早就做好吃不到的心里准备。
没想到，他什么都没有说，甚至没有争取下，就如此顺从了她。
七年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很乖很听话。她喊他去图书馆，他说在寝室打游戏没时间，她就好言好语的劝他，他不肯听，总总，她都不会做作不会闹。
现在想想，那是因为不自信，爱的自卑，怕自己一作一闹，他就会甩了她，所以才会如此乖乖的吧。
后来有了手机，有的时候坐车看微信，看到一些关于爱情的鸡汤文，说在爱情中，善解人意的女孩不见得会有好结果，会作的女孩让人爱。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反正，她现在“作”来了自己喜欢吃的烤串。
来到摊位跟前，一股浓重的油烟味扑面而来。
“好香啊……”林云染忍不住发出感叹。
她上学的时候就爱吃这种烤串，金针菇韭菜青椒鱼豆腐，各种素的，每种都才五毛钱一串，而肉类的，也就是鱿鱼牛排鸡排贵一点而已。每次打工晚归，路过烤串摊，花三块钱点上六个素串，她就能吃的很饱。
好香？黎飞屏着呼吸，他没觉得好香，只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油烟味。
“姑娘，吃点什么？自己去拿。”
年近五十岁的烤串摊老板一边热火朝天的在铁板上烤着串，一边热情的招呼。
放串的桌子上有很多塑料小盆。林云染拿过一个小盆，捡了十多串。
她转过头看向黎飞，“你想吃什么？”
“你自己吃吧，我不饿。”黎飞间接拒绝。
他不吃，林云染也不劝他，把盆子递给老板排队。
前面还有二份，他们还得等一会儿。黎飞就拉着她站到上风区，离油烟味远远的。
男老板烤串，旁边还有一个妇女负责给串刷酱和洒辣椒面。
她瞥了一眼高冷的黎飞，看向林云染，“小姑娘，你男人挺帅啊。”
爱美之心人人有之，这么一大帅哥杵在这，就算不能发展发展，搭上几句话，有人也是愿意的。
林云染下意识的反驳：“他不是我男人。”
“哦？”妇女一听，眼睛都亮了，笑着看向黎飞，想问问他是否单身，想把自己的女儿介绍给他。
却见黎飞一把搂住林云染的肩头，凝视着她问：“我不是你男人？嗯？你说说看，我不是你男人是你什么？”
林云染想说“恩客”二个字，但是大庭广众的，说了也是丢自己的脸，就推攘他：“我管你是什么呢，给我起开。”
黎飞岂是那种会听她命令的人，她越让他躲开，他也不肯躲开，二个人就你推我搂的。
妇女一看，得，说什么不是她男人的，人家这是小两口打情骂俏呢。
不一会儿，他们的烤串就做好了。
林云染接过来，咬了一口青椒。
黎飞看着她，享受的表情，就好像在吃什么大餐似的。
她还挺容易满足，十几块钱的路边摊，也能吃的这么幸福。
林云染见他盯着自己看，把手里的串举到他面前，“尝尝，可香了。”
黎飞嫌弃的别开脸。
“不吃就算了，都归我哈哈。”林云染显然早就知道他不会吃，特意逗他玩。
她又咬下一块青椒，刚咬进嘴里，后脑勺忽然被黎飞的大手托住。
下一秒，他的唇贴上了他她的，很快的，她嘴里的青椒不见了。
等他退开后，口腔里还残留着他舔过的触觉，酥酥麻麻的。
他笑眯眯的望着她，合上的嘴巴在咀嚼。
他把青椒咽下去之后，才缓缓的开口，做出评价：“嗯，这个比你手上的好吃。”
林云染的小脸滚烫滚烫的，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脸红了。
“你也不嫌恶心。”她瞪了他一眼，望着手里的串，吃也不是，不吃还不舍。
“我们什么液体没交换过……”黎飞话音一落，旁边响起低低的笑声。
林云染脸更红了，都不敢回头看烤串摊的老板和老板娘，跺了下脚，恼羞成怒的朝前走去。
黎飞追上她，望着她的手，一只提着装了串的袋子，一只正拿着串。
他走到她身侧，大掌握住了她抓带着那只手的手腕。
林云染甩了甩，他不松。
“你这么抓着我，我吃东西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了？”
黎飞握着她的手腕，帮她把胳膊举了起来，袋子也就跟着抬高了：“你拿啊。”
“别闹了，放开我。”
他就是不放，这一刻，也不知道是不是受满大街的情侣的影响，他就是想牵着她。
林云染瞪了他一眼，侧眸看到身边是一家餐厅，下巴往那个方向抬了下：“你去吃饭吧，我吃完手里的东西进去找你。”
“我不饿。”他握着她的那只手，稍稍加了点力道，哼，别以为他不知道她的心思，想脱离他的掌控，没门。
他往她身边靠了靠，贴在她耳边哑着声音说道：“我现在更想吃的是你。”
如愿的看到她的脸更红了，他忍不住轻笑：“你快点吃，吃完我们好回去。”
她现在拿着这串，味道这么重，打车不太好。
林云染就故意停下，站在街边慢慢吃。
黎飞看出她什么意思，从容不迫的又说：“晚点回去就晚点结束，我是无所谓。”
林云染还举着串在嘴边，动作顿了顿，然后狠狠的咬了一口，仿佛在咬他似的。
黎飞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被虐倾向，看她这么瞪自己，身体深处反而烧起一股股火热。
不远处，一个小姑娘提着一篮子花垂头丧气的慢慢的踱着步子。
黎飞正好瞧见，等她走近了拦下了她：“你卖花是吗？”
小姑娘一见有人主动买花，顿时打起了精神，“哥哥你要买花吗？买多了我可以算便宜一点。”
黎飞往她篮子里瞥了一眼，“我都买了。”
小姑娘高兴坏了，本来以为情节人马上要过去了，她剩下的这些花都要拿回家了，这一天算下来，压根没赚几个钱，结果，运气真好。
她把花绑成一大束，算了算，“大哥，一共是136块，算您130吧。”
黎飞从钱包里掏出二张红票子递给她，一边接过鲜花：“不用找了。”
小姑娘连说了三个谢谢，还比划着说：“大前年还是大大前年来着，有一个帅气的大哥哥在我这里买了一大束花送给女朋友，后来我在网上看到，他们幸福的在一起了。”
“帅哥哥好像是姓顾来着，是顾家的人。”小姑娘歪头想了下，视线扫过黎飞和林云染，笑了笑：“大哥哥，你们也一定会幸福到老哦。”
说完，她挥了挥手，蹦蹦跳跳的走了。
林云染正好刚吃完串，把手里的袋子给扔了，黎飞把花塞到她手里，“拿着。”
“我凭什么要给你拿着啊？”林云染心怦怦的跳，他买花送给她？可是，他没明说，她才不要自己往脸上贴金。
她故意不满的撇了下红唇：“我是陪睡的，又不是你的助理。”
“也是哦。你不是我的助理，我不能麻烦你。”黎飞又夺走了她手里的花，“行了，行了，我自己拿着吧。”
林云染握着花束的手，紧了下，继而还是松开了。
她从未收到过花，更别提是这么一大束了。
黎飞见她隐忍着，失落的神色还是没有掩饰住，再也不舍逗弄她。
“送给你。”他特意把“送”这个字，咬得很重。
林云染愣了下，忽然意识到什么，一张脸板着，冷冷的道：“我和你又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我不要。”
黎飞凝视着她，低沉的嗓音令人着迷，“那你想让我们变成男女朋友的关系吗？”
他突如其来的这么一问，林云染彻底傻住，呆呆的望着他。
他什么意思？
真心问她，还是又逗弄她？
心跳的好快，这一刻，她脑海里都是乱的，没有办法运转。
不管他是真心还是想逗她，如果她说想，他会作何表现？
她有些好奇，有些想试试。
紧张的手心里都出了汗，在他定定的注视下，她的红唇动了动。
话音就差那么一点破喉而出，黎飞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林云染强调了一遍，语气里有着她自己都未察觉的任性和撒娇：“我就想吃那个。”
黎飞是谁啊，黎大少爷，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不吃路边摊。
那时，她总觉的他们谈恋爱是谈恋爱，他有钱也是事实，但她不能因为他有钱就理所当然的全部花他的，他请她吃了饭，她也该有所回请。他不吃路边摊，她课余时间打二三分工，赚了外快，请他吃餐厅，偶尔吃顿肯德基。
那个时候，对她来说，肯德基就算是很高档的消费了。而现在，也是。但她知道，肯德基对别人来说，就是外来的快餐而已。
回想和他谈恋爱那段时间，上学打工谈恋爱，每天都超级忙碌，但又充实而快乐。所以就算身兼数职，很累很累，但她也甘之如饴。
想想那时候的自己有多傻。而现在，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再也不用顾忌他的心情了，感觉也挺爽。
黎飞的脸色有点阴沉沉的难看，烤串摊子周边，站着年轻的男那女女，一看就是穷学生，有钱人谁吃这个啊。
他挣扎了半晌，最后，咬了咬牙，扯着她的手朝着烤串的摊子走去。
林云染大大的意外，刚才她只是闹他，其实，她早就做好吃不到的心里准备。
没想到，他什么都没有说，甚至没有争取下，就如此顺从了她。
七年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很乖很听话。她喊他去图书馆，他说在寝室打游戏没时间，她就好言好语的劝他，他不肯听，总总，她都不会做作不会闹。
现在想想，那是因为不自信，爱的自卑，怕自己一作一闹，他就会甩了她，所以才会如此乖乖的吧。
后来有了手机，有的时候坐车看微信，看到一些关于爱情的鸡汤文，说在爱情中，善解人意的女孩不见得会有好结果，会作的女孩让人爱。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反正，她现在“作”来了自己喜欢吃的烤串。
来到摊位跟前，一股浓重的油烟味扑面而来。
“好香啊……”林云染忍不住发出感叹。
她上学的时候就爱吃这种烤串，金针菇韭菜青椒鱼豆腐，各种素的，每种都才五毛钱一串，而肉类的，也就是鱿鱼牛排鸡排贵一点而已。每次打工晚归，路过烤串摊，花三块钱点上六个素串，她就能吃的很饱。
好香？黎飞屏着呼吸，他没觉得好香，只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油烟味。
“姑娘，吃点什么？自己去拿。”
年近五十岁的烤串摊老板一边热火朝天的在铁板上烤着串，一边热情的招呼。
放串的桌子上有很多塑料小盆。林云染拿过一个小盆，捡了十多串。
她转过头看向黎飞，“你想吃什么？”
“你自己吃吧，我不饿。”黎飞间接拒绝。
他不吃，林云染也不劝他，把盆子递给老板排队。
前面还有二份，他们还得等一会儿。黎飞就拉着她站到上风区，离油烟味远远的。
男老板烤串，旁边还有一个妇女负责给串刷酱和洒辣椒面。
她瞥了一眼高冷的黎飞，看向林云染，“小姑娘，你男人挺帅啊。”
爱美之心人人有之，这么一大帅哥杵在这，就算不能发展发展，搭上几句话，有人也是愿意的。
林云染下意识的反驳：“他不是我男人。”
“哦？”妇女一听，眼睛都亮了，笑着看向黎飞，想问问他是否单身，想把自己的女儿介绍给他。
却见黎飞一把搂住林云染的肩头，凝视着她问：“我不是你男人？嗯？你说说看，我不是你男人是你什么？”
林云染想说“恩客”二个字，但是大庭广众的，说了也是丢自己的脸，就推攘他：“我管你是什么呢，给我起开。”
黎飞岂是那种会听她命令的人，她越让他躲开，他也不肯躲开，二个人就你推我搂的。
妇女一看，得，说什么不是她男人的，人家这是小两口打情骂俏呢。
不一会儿，他们的烤串就做好了。
林云染接过来，咬了一口青椒。
黎飞看着她，享受的表情，就好像在吃什么大餐似的。
她还挺容易满足，十几块钱的路边摊，也能吃的这么幸福。
林云染见他盯着自己看，把手里的串举到他面前，“尝尝，可香了。”
黎飞嫌弃的别开脸。
“不吃就算了，都归我哈哈。”林云染显然早就知道他不会吃，特意逗他玩。
她又咬下一块青椒，刚咬进嘴里，后脑勺忽然被黎飞的大手托住。
下一秒，他的唇贴上了他她的，很快的，她嘴里的青椒不见了。
等他退开后，口腔里还残留着他舔过的触觉，酥酥麻麻的。
他笑眯眯的望着她，合上的嘴巴在咀嚼。
他把青椒咽下去之后，才缓缓的开口，做出评价：“嗯，这个比你手上的好吃。”
林云染的小脸滚烫滚烫的，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脸红了。
“你也不嫌恶心。”她瞪了他一眼，望着手里的串，吃也不是，不吃还不舍。
“我们什么液体没交换过……”黎飞话音一落，旁边响起低低的笑声。
林云染脸更红了，都不敢回头看烤串摊的老板和老板娘，跺了下脚，恼羞成怒的朝前走去。
黎飞追上她，望着她的手，一只提着装了串的袋子，一只正拿着串。
他走到她身侧，大掌握住了她抓带着那只手的手腕。
林云染甩了甩，他不松。
“你这么抓着我，我吃东西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了？”
黎飞握着她的手腕，帮她把胳膊举了起来，袋子也就跟着抬高了：“你拿啊。”
“别闹了，放开我。”
他就是不放，这一刻，也不知道是不是受满大街的情侣的影响，他就是想牵着她。
林云染瞪了他一眼，侧眸看到身边是一家餐厅，下巴往那个方向抬了下：“你去吃饭吧，我吃完手里的东西进去找你。”
“我不饿。”他握着她的那只手，稍稍加了点力道，哼，别以为他不知道她的心思，想脱离他的掌控，没门。
他往她身边靠了靠，贴在她耳边哑着声音说道：“我现在更想吃的是你。”
如愿的看到她的脸更红了，他忍不住轻笑：“你快点吃，吃完我们好回去。”
她现在拿着这串，味道这么重，打车不太好。
林云染就故意停下，站在街边慢慢吃。
黎飞看出她什么意思，从容不迫的又说：“晚点回去就晚点结束，我是无所谓。”
林云染还举着串在嘴边，动作顿了顿，然后狠狠的咬了一口，仿佛在咬他似的。
黎飞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被虐倾向，看她这么瞪自己，身体深处反而烧起一股股火热。
不远处，一个小姑娘提着一篮子花垂头丧气的慢慢的踱着步子。
黎飞正好瞧见，等她走近了拦下了她：“你卖花是吗？”
小姑娘一见有人主动买花，顿时打起了精神，“哥哥你要买花吗？买多了我可以算便宜一点。”
黎飞往她篮子里瞥了一眼，“我都买了。”
小姑娘高兴坏了，本来以为情节人马上要过去了，她剩下的这些花都要拿回家了，这一天算下来，压根没赚几个钱，结果，运气真好。
她把花绑成一大束，算了算，“大哥，一共是136块，算您130吧。”
黎飞从钱包里掏出二张红票子递给她，一边接过鲜花：“不用找了。”
小姑娘连说了三个谢谢，还比划着说：“大前年还是大大前年来着，有一个帅气的大哥哥在我这里买了一大束花送给女朋友，后来我在网上看到，他们幸福的在一起了。”
“帅哥哥好像是姓顾来着，是顾家的人。”小姑娘歪头想了下，视线扫过黎飞和林云染，笑了笑：“大哥哥，你们也一定会幸福到老哦。”
说完，她挥了挥手，蹦蹦跳跳的走了。
林云染正好刚吃完串，把手里的袋子给扔了，黎飞把花塞到她手里，“拿着。”
“我凭什么要给你拿着啊？”林云染心怦怦的跳，他买花送给她？可是，他没明说，她才不要自己往脸上贴金。
她故意不满的撇了下红唇：“我是陪睡的，又不是你的助理。”
“也是哦。你不是我的助理，我不能麻烦你。”黎飞又夺走了她手里的花，“行了，行了，我自己拿着吧。”
林云染握着花束的手，紧了下，继而还是松开了。
她从未收到过花，更别提是这么一大束了。
黎飞见她隐忍着，失落的神色还是没有掩饰住，再也不舍逗弄她。
“送给你。”他特意把“送”这个字，咬得很重。
林云染愣了下，忽然意识到什么，一张脸板着，冷冷的道：“我和你又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我不要。”
黎飞凝视着她，低沉的嗓音令人着迷，“那你想让我们变成男女朋友的关系吗？”
他突如其来的这么一问，林云染彻底傻住，呆呆的望着他。
他什么意思？
真心问她，还是又逗弄她？
心跳的好快，这一刻，她脑海里都是乱的，没有办法运转。
不管他是真心还是想逗她，如果她说想，他会作何表现？
她有些好奇，有些想试试。
紧张的手心里都出了汗，在他定定的注视下，她的红唇动了动。
话音就差那么一点破喉而出，黎飞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