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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炮灰女将军(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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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我猜夜清老狐狸,也掺杂在其中了,可主意毕竟是你拿出来的。”叶宸安笑了。

    这是他最中意的女儿,就连正妻生下来的嫡子嫡女,他都没有对他们那样亲过。

    借着醉意,叶宸安的话也多了起来:“你的性格同我小时候可真像啊,那个时候家族没落了。大哥守着书本死读书,我一个人就跟着老招手士兵的人,自己入了伍。”

    “那个年代,只有吃不起饭的穷人家,实在没办法了才会入伍。毕竟是和平年代,又没什么要打仗的地方,南朝又重文轻武。”

    “和我一起参军的很多兄弟,都死在外面,但是没有一个人后悔过自己的选择。与其死在安逸的生活中,还不如痛快地抛洒热血。”

    暄夏静静地听着,听着听着她突然明白了,叶宸安当她是回不来了注定会死在外面,才会和她说出这些话来。

    从某个角度上来讲,叶宸安无论是对她还说对原主,都是宠爱之至。哪怕后来原主嫁给了苏墨染,叶宸安也会时不时的与他通信,信中无生活琐事,只有国家战事。

    这些东西,他与别的孩子亲人都分享不了,只有在和同他共同经历过战场的原主面前,才能懂得。

    “女儿一定会回来的。”暄夏笑了,又斟满了酒,一饮而尽。

    她说这句话,叶宸安只当是她在宽慰自己,也在宽慰他。

    父女两个人之间,最后的别离并没有持续很久,暄夏心里还惦记着夜泷,若是她磨蹭的越多,对营救来说,就越不是一件好事。

    暄夏酒量不错,一下子喝了两大碗烈酒,现在还是有点晕乎的感觉,她给自己带上了一大袋的干粮,向自己手下的人说明白,愿意跟同的就来,不愿意的就留下来。

    愿意跟着的人果然不多,最后只零零星星站出来两三个人,其中一个有阿皮子,暄夏抬眼,多看了他几下。

    这个人脑袋活,心思也活,虽然无论是武术还是权谋,都没到逆天的程度,但是对人心把握的倒是很恰当,无论是和上面人的关系,还是和下面人的关系,都处理的很好,跟在暄夏身边这么长的时间,暄夏也不会烦他,需要用他的时候,还是有些倚重的。

    “走吧。”暄夏上了马。

    就他们稀稀拉拉的几人,显得有些凄凉的感觉,叶宸安没来送她,夜清倒是来了,他有些惊讶的样子,原本只是想着让暄夏求一求叶宸安,没想到这最后的结果,竟然是暄夏亲自出马。

    等他们到了荒山那边,离最早传来消息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四五天了,暄夏的眸光暗了一下,若是夜泷听了她的话,身上带了吃的喝的还好,若是什么都没带,人在没水的情况下,不出三天就死的透透的,她现在再过去,就算是找到了人,也只能做个收尸的。

    进荒山前,他们把马给放了,荒山那边地形复杂,带着马儿,反而是一种累赘。

    暄夏转头,最后一眼看来跟在她身后的那些人,古人早熟,这些士兵年纪都不大,当初就算是个老兵油子的阿皮子,其实也不过二十三岁的年纪,要是放在现代,还是个青春年少的大男孩:“我再问你们最后一句,现在还有机会反悔,进去之后可能是凶险万分,想出来都难。”

    阿皮子上前一步,半跪了下来,“富贵险中求,这条路是我们求来的,是求之不得的机遇。只盼望回来之后,能有滔天富贵和权势。”

    暄夏慢慢地笑了,嘴角上扬,应允道:“好。”

    从外面进山里面,有些不容易,暄夏刚走上,这里似乎和外面普通的山路没什么不同,但是没有一个人干掉以轻心,都是小心翼翼地走着。

    一连走了半个时候,暄夏时不时蹲在地上,漠北的地方是沙土,就算几日之前有千军万马在这里出现过的痕迹,被风一吹,干燥的沙土就能立刻恢复原样,不留半点痕迹。

    想要靠这样察觉出一些蛛丝马迹,似乎是不可能的了,暄夏有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这座山名为荒山,并不是什么都不长,只是山上长着零星的草,在漠北这种地方,草也不鲜亮,从远处看起来就显得光秃秃的荒凉。

    暄夏蹲下来没查看到半点线索,免不了心里有点烦躁,倒是她身后的阿皮子出声了:“这里的草,似乎比外面颜色要鲜艳一点。”

    暄夏一愣,她倒是没察觉出来,她转头看阿皮子,却见他一脸肯定的模样,阿皮子这个人,一般是不会乱说话的,暄夏不确定他说的话的内容,这些细节,连她都没有注意到。

    阿皮子这次却很肯定,他第一次在暄夏面前,没有注重尊卑毕恭毕敬,面上也没有了平时一贯的嬉皮笑脸,反而带上了一些认真:“我家里以前是个赤脚医生,我从小就帮着家里大人,挑拣草药。”

    他说这话的时候,暄夏有些意外,她差点忘了,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这些人,都是活生生的人,都有着自己的过去和专长。

    有阿皮子这么一说,暄夏接下来的时候,也注意了不少。果然,颜色越来越深了,她脚下踉跄了几步,头有些晕晕的。

    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从心头涌现了出来。

    她一转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身后没了声音。她的职位比那些人要高,他们一般不会在她面前说话。

    可是这个时候,暄夏面露惊恐之色来——身后,已经空无一人。

    原来,头一直不够清醒,不是因为酒的原因。

    身后的那些人,大概已经神志不清昏了过去吧。

    暄夏无力想那么多,她只觉得眼睛是花的,连忙调动内力。内力似乎能对身上的情况有点抵御作用。

    已经走到了这里,不能放弃。暄夏一步一个脚印,艰难地往前面走着。

    脚下的草儿青翠欲滴,长的越发的鲜艳,几乎要刺痛了她的眼睛。

    在漠北好几年了,她都快忘了,植物竟然还能有这样明艳如春的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