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九章：（两章合一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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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过他的手么？”正聊到韩芽的男友苏杰，韩子禾忽然问楚铮这个问题。
“手？”楚铮摇摇头，“我只和他握过手，没有看过。”
“再说了，我一个长辈，又不是相师，没事儿看个小辈儿手干什么！”越说越想笑的楚铮，补充道。
韩子禾听楚铮乱说，瞥他一眼，不紧不慢的将手伸到他腰间——开始，拧哟！
楚铮：“……”
每回都是这一招儿，每回都很有效果！
出气了，韩子禾便不和他计较了，径自说道：“你粗心，可是我倒感觉出点儿不一样的来。”
韩子禾像一只十分高傲的天鹅，扬起优美的颈子，准备爆料。
结果，楚铮那个老不正经的东西，竟然、竟然很无耻的将手摸上她的脖子不说，还敢一身醋味儿的问她：“媳妇儿，你和乳臭未干的小子握手，握了好一会儿吧！不然不可能品出里面的不同来啊！”
这家伙话说的大惊小怪，表情也是被人占便宜的德性，气得韩子禾翻过身来，坐到他身上，就——开挠！
“媳、媳妇儿！轻、轻点儿啊！嘶~~媳妇儿，你别挠脸啊！挠脸的话，你老公我咋见人诶！……诶！媳妇儿！够啦！够啦！轻点儿！轻点儿！……媳妇儿，你是来真的啊！”
“哼！”简直就是废话，她要是不来真的，怎么会使这力气？
楚先生：“……”
挠够了的韩子禾，和被他媳妇儿挠够了的楚先生，俩人混闹累了，这才消停下来。
一起仰面朝天，呈大字交叠着胳膊腿，呼呼的喘大气。
“媳、媳妇儿，你这体力堪忧啊！这才动了多一会儿，就没劲儿了？可不像你啊！”
韩子禾瞪他：“我自己体力跟不上我不知道？用你提醒啊？就你聪明？怎么啊？你这是没被挠够怎么地？”
楚铮：“……”
#媳妇儿好像吃枪药了，脾气好大啊，怎么破！#
韩子禾飞他一眼，优雅的用手撑着床，坐起来：“你最好别惹我，我感觉我好像快要更年期了。”
“呵呵，媳妇儿，你可真会开玩笑，你现在都没到四张，还敢轻言更年期啊！”楚铮捧腹。
韩子禾说这话，是真这么想的，她有一段儿时间体力不济了，这且不说，脾气还容易爆，要不是她知道自我控制，她那脾气说一句“喜怒不定”，可真不是玩笑。
“头经常胀的疼，还浑身没劲儿。”韩子禾揉着眉心，“记忆也变差了……这都不说，整个人都没有激情，懒懒散散的。”
楚铮听她这么说，原本玩笑的表情渐渐收起，严肃起来。
他关切的握住他媳妇儿的手，问道：“这都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要不，咱们看大夫去吧！”
“不去！”韩子禾将手从楚铮手里挣开，“我给自己摸过脉，就是累了点儿，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给自己摸脉？！”楚铮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几个音调儿。
“你给我小声点儿啊！孩子们还在睡觉呢！尤其是最小的那俩，你吵醒了他们、你负责哄啊！”韩子禾凿楚铮大腿，让他小点儿声。
楚铮委屈的揉揉很可能已经别他媳妇儿捶青了的大腿，不敢怒也不敢言。
当然，“不敢言”也只是一小会儿，他想说的话，不太憋的住。
“媳妇儿，你不要嫌我烦，我跟你说，老话儿说，医不自医！这话有道理啊！你不能轻信你给你自己的诊脉，你要知道，这里面存在着主观客观两方面的误差呢！
你应该相信你自己的反应，最好的选择呢，其实，就是让我带着你去.军.医院看看。”楚铮努力的希望他媳妇儿能从他的心灵的窗户看到他的真诚他的认真。
韩子禾被楚铮这么关心，很受用，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儿抵触：“万一真是更年期呢！”
“……”原来，别扭半天，是怕自己变老！←意识到这一点的楚铮，简直哭笑不得！
到这会儿，他也不和他媳妇儿讨价还价了，干脆板起脸，拍伴儿：“不能任你这么胡闹了！就听我的，下午就跟我检查检查去！”
韩子禾：“……”
要不是知道他关心她，她能搭理他的这一波儿装啊！
心里虽然吐槽，但是到底拗不过坚持的楚铮，只能答应了。
“孩子……”
“孩子不是借口，今儿老郑两口子都在，我看，就请他们俩帮咱看孩子！”楚铮说的斩钉截铁，韩子禾连说不同意的空当都没找到。
话说，他们两口子之前不是……在谈论苏杰么？怎么就把话题转到她身上来了？
韩子禾挠挠唇，相当的不解啊。
不管她怎么不解，也不管她甘不甘愿，在楚铮的纠缠之下，韩子禾想要清静，就只能配合了。
“对啦，媳妇儿，刚才咱说到哪儿了？”终于征得媳妇儿配合的楚铮，高兴的语调儿都向上挑。
韩子禾捂着胸口，不想说话——她现在，心很累，好不好！
“哦，对啦，媳妇儿，你刚才问我有没有观察苏杰的手掌，是怎么个意思？”楚铮心情好，语速就快，听起来跟他儿子湛湛高兴时说话的语气一个样儿！
韩子禾看他这样儿，愈发地不想理他哦！
楚铮也不以为意，厚脸皮的和她不停说话。
韩子禾被他吵得头疼，又想到人家是为她好，所以，强行深呼了几口气，调整好情绪，回复楚铮：“之前，给韩苗他们家如意选礼物时，不是遇见过他，当时，你不还和他握手了么，感觉有什么不一样？”
“不一样？我想想。”楚铮半仰着头，想的很认真。
虽然暂时他想不起有什么不一样，可是，他坚信，他媳妇儿既然说有不同，那肯定没错儿，一定会有不同的！
这么想，他便回忆的更细致了。
还别说，这效果，真不错。
这不，楚铮还真想出一丁半点儿的不一样来了：“嘿！媳妇儿，让你这么一说，还别说，我真想起点儿不同来。”
他坐直了身子，愈发地精神了。
他这样儿，韩子禾的兴趣也跟着提起来了，跟他道：“你说说看！”
“媳妇儿，按道理说，一个大男人，在现在这个社会，只要稍微奋斗一点儿，那双手也不可能跟闺中女孩儿一样细腻吧！”
“那可不一定，你到大学里看看去，里面的男老师，别管那张脸长的多磕碜，那双手拿出去……嘿啊！比女人还细腻白嫩呢！啧啧啧，简直不合理啊！”
“……”楚铮也体会了一把“心好累哦”，“媳妇儿，这合着，你给学生讲课，最大的收获，莫不是就是‘男老师们大都有一双让女人嫉妒的嫩手？’”
“那不至于，还最大的收获！这合着，我在你眼里，就这么点儿出息啊！”
“那怎么可能！不能哒！”楚铮赶紧摇头。
韩子禾送他个“算你识趣儿”的眼神儿，道：“算啦，不和你绕弯子了，咱们直说吧！我当时不是也和他握手了么！”
楚铮使劲儿点头。
当时还不觉得怎么样，可是这会儿，他媳妇儿一个劲儿提和对方握手，楚铮心里就开始酿醋了。
韩子禾也不理他这小性子，径自道：“我当时和他握手时，立刻就升起了一个念头——这人的手，怎么这么滑啊！就跟摸了滑石粉一样啊！”
“这有什么说法？”楚铮深知他媳妇儿不无的放矢的性子，问道。
韩子禾点头：“的确，现在社会，从事脑力一类工作的男性，手通常都很细，但是，再细，也不会让人摸不出手感来！要真是有，那就不正常了。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
“你记得韩芽介绍他时，提过他什么？”
“什么？不记得了。”楚铮摇摇头。
对于不是工作对象，尤其是，对他而言，不重要的人，他通常不会费力气记忆对方。
虽然现在社会上有提“大数据”的声音，可是，无关紧要的数据放到记忆库里，也是负担不是。
“当时，咱们给如意挑选礼物呢，遇上韩芽，我见她手里拿着体育商店的袋子，就顺口问了一句，结果，韩芽也就顺口说了，那是给苏杰准备的。
她说苏杰还是兼职的摄影师呢！说苏杰喜欢跋山涉水的满世界找灵感。
那么，若是韩芽没有撒谎的话，那有问题的就是苏杰了。
毕竟，无论一个人多注意保养，多会保养，除非他手里有什么特别了不得的东西用来保养，不然他那双手，不说其上布满了老茧，那怎么也和柔滑沾不上边儿吧！”
“……”仔细想想，其实也有一定道理。
“那么……媳妇儿，你这是心里有底儿了？”
韩子禾清清嗓子，道：“有底儿说不上，只是一个猜想。”
“那……我洗耳恭听咯。”楚铮将手掌侧立在耳畔，做出一副努力听讲的架势。
他这番举动，当真给韩子禾逗笑了。
“媳妇儿，你说。”
韩子禾点头：“我记得，我师父曾经也弄出药水来，说是可以去掉茧子保养的。”
楚铮点头：“然后呢？”
“然后？然后，当然是那药水效果当真不一般，用过之后，手掌细滑，宛若擦了滑石粉一般。”
“那也只是有这种可能，不是一定这般。”楚铮理智的说。
韩子禾道：“那种护手药水，效果很强，就连手关节的纹路都能极大的淡化了。”
“楚铮，你也知道，像是手关节这种地方，摸着手感应该不一样。”
“媳妇儿，说真的，虽然我相信你的判断，可是你应该知道，就凭你这几点评判，客观上说，当真没有什么说服力。”
韩子禾点头：“我又不是要把他控告到法庭，要那么多证据做什么……当然，证据也不是没有，只不过那是让我确认自己的判断的，真拿出去，也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有效证据。”
“哦？”楚铮很感兴趣。
韩子禾道：“我记得，我师父拿出的那份药水儿，有一种极其特殊的复合味道，嗯，很特别……虽然不好描述，但是却让我记忆深刻。”
“那你从苏杰身上闻到那种味道了？”楚铮知道他媳妇儿想表达的意思，便道，“要真是这样，到有点儿说服力了……只是，我当时怎么没闻到？”
“那种味道很淡，不是曾经问过它本身味道的人，是不会闻到的。”
“还有这种操作？”楚铮听着新鲜。
韩子禾颔首：“嗯，就是这样的……我也是因为闻到过成品本身，才会在它被使用时，有所察觉。”
“那么问题来了，若是媳妇儿，你所有推理完全正确的话，那么，苏杰这么精心的护理手掌，为了什么？”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楚铮话里想表达出来的意思，很明显，是肯定的。
“说明他手掌上面儿的老茧太明显了……那么，问题又来了，什么人手心儿上面老茧明显？”
“从事体力工作的人，或者，从事比较特别工作的人。”楚铮接话道。
韩子禾这时，将楚铮的手拽过去，展开：“你这双手，老茧也不少，尤其是指关节，你自己摸摸。”
“枪械接触多了，怎么可能没有老茧？没有老茧的人，肯定偷懒了。”楚铮笑道。
这时，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媳妇儿，你以前是不是也用过……嗯，那种药水儿？”
“当然啦，俗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有师父在畔，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啊，有现成的美容捷径不走，那多傻啊！”
韩子禾这话，说的好像她多聪明一样，其实，当初，他师父为了让她更像女孩子一点儿，那真是跳着脚又追又撵的让她用各种药水儿消除老茧疤痕。
想起那段记忆，韩子禾叹口气，唏嘘不已。
“媳妇儿，该起床了。”楚铮察觉他媳妇儿情绪有点儿低落，赶紧拿话岔开，“我看时间尚早，天气很不错，要不……咱们吃过早餐，咱们就去医院？”
楚铮本来是随口将话题岔开的，结果话说出来，竟然感觉不错，当即，就这么定了，一点儿都不给他媳妇儿说NO的机会。
“你看过他的手么？”正聊到韩芽的男友苏杰，韩子禾忽然问楚铮这个问题。
“手？”楚铮摇摇头，“我只和他握过手，没有看过。”
“再说了，我一个长辈，又不是相师，没事儿看个小辈儿手干什么！”越说越想笑的楚铮，补充道。
韩子禾听楚铮乱说，瞥他一眼，不紧不慢的将手伸到他腰间——开始，拧哟！
楚铮：“……”
每回都是这一招儿，每回都很有效果！
出气了，韩子禾便不和他计较了，径自说道：“你粗心，可是我倒感觉出点儿不一样的来。”
韩子禾像一只十分高傲的天鹅，扬起优美的颈子，准备爆料。
结果，楚铮那个老不正经的东西，竟然、竟然很无耻的将手摸上她的脖子不说，还敢一身醋味儿的问她：“媳妇儿，你和乳臭未干的小子握手，握了好一会儿吧！不然不可能品出里面的不同来啊！”
这家伙话说的大惊小怪，表情也是被人占便宜的德性，气得韩子禾翻过身来，坐到他身上，就——开挠！
“媳、媳妇儿！轻、轻点儿啊！嘶~~媳妇儿，你别挠脸啊！挠脸的话，你老公我咋见人诶！……诶！媳妇儿！够啦！够啦！轻点儿！轻点儿！……媳妇儿，你是来真的啊！”
“哼！”简直就是废话，她要是不来真的，怎么会使这力气？
楚先生：“……”
挠够了的韩子禾，和被他媳妇儿挠够了的楚先生，俩人混闹累了，这才消停下来。
一起仰面朝天，呈大字交叠着胳膊腿，呼呼的喘大气。
“媳、媳妇儿，你这体力堪忧啊！这才动了多一会儿，就没劲儿了？可不像你啊！”
韩子禾瞪他：“我自己体力跟不上我不知道？用你提醒啊？就你聪明？怎么啊？你这是没被挠够怎么地？”
楚铮：“……”
#媳妇儿好像吃枪药了，脾气好大啊，怎么破！#
韩子禾飞他一眼，优雅的用手撑着床，坐起来：“你最好别惹我，我感觉我好像快要更年期了。”
“呵呵，媳妇儿，你可真会开玩笑，你现在都没到四张，还敢轻言更年期啊！”楚铮捧腹。
韩子禾说这话，是真这么想的，她有一段儿时间体力不济了，这且不说，脾气还容易爆，要不是她知道自我控制，她那脾气说一句“喜怒不定”，可真不是玩笑。
“头经常胀的疼，还浑身没劲儿。”韩子禾揉着眉心，“记忆也变差了……这都不说，整个人都没有激情，懒懒散散的。”
楚铮听她这么说，原本玩笑的表情渐渐收起，严肃起来。
他关切的握住他媳妇儿的手，问道：“这都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要不，咱们看大夫去吧！”
“不去！”韩子禾将手从楚铮手里挣开，“我给自己摸过脉，就是累了点儿，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给自己摸脉？！”楚铮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几个音调儿。
“你给我小声点儿啊！孩子们还在睡觉呢！尤其是最小的那俩，你吵醒了他们、你负责哄啊！”韩子禾凿楚铮大腿，让他小点儿声。
楚铮委屈的揉揉很可能已经别他媳妇儿捶青了的大腿，不敢怒也不敢言。
当然，“不敢言”也只是一小会儿，他想说的话，不太憋的住。
“媳妇儿，你不要嫌我烦，我跟你说，老话儿说，医不自医！这话有道理啊！你不能轻信你给你自己的诊脉，你要知道，这里面存在着主观客观两方面的误差呢！
你应该相信你自己的反应，最好的选择呢，其实，就是让我带着你去.军.医院看看。”楚铮努力的希望他媳妇儿能从他的心灵的窗户看到他的真诚他的认真。
韩子禾被楚铮这么关心，很受用，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儿抵触：“万一真是更年期呢！”
“……”原来，别扭半天，是怕自己变老！←意识到这一点的楚铮，简直哭笑不得！
到这会儿，他也不和他媳妇儿讨价还价了，干脆板起脸，拍伴儿：“不能任你这么胡闹了！就听我的，下午就跟我检查检查去！”
韩子禾：“……”
要不是知道他关心她，她能搭理他的这一波儿装啊！
心里虽然吐槽，但是到底拗不过坚持的楚铮，只能答应了。
“孩子……”
“孩子不是借口，今儿老郑两口子都在，我看，就请他们俩帮咱看孩子！”楚铮说的斩钉截铁，韩子禾连说不同意的空当都没找到。
话说，他们两口子之前不是……在谈论苏杰么？怎么就把话题转到她身上来了？
韩子禾挠挠唇，相当的不解啊。
不管她怎么不解，也不管她甘不甘愿，在楚铮的纠缠之下，韩子禾想要清静，就只能配合了。
“对啦，媳妇儿，刚才咱说到哪儿了？”终于征得媳妇儿配合的楚铮，高兴的语调儿都向上挑。
韩子禾捂着胸口，不想说话——她现在，心很累，好不好！
“哦，对啦，媳妇儿，你刚才问我有没有观察苏杰的手掌，是怎么个意思？”楚铮心情好，语速就快，听起来跟他儿子湛湛高兴时说话的语气一个样儿！
韩子禾看他这样儿，愈发地不想理他哦！
楚铮也不以为意，厚脸皮的和她不停说话。
韩子禾被他吵得头疼，又想到人家是为她好，所以，强行深呼了几口气，调整好情绪，回复楚铮：“之前，给韩苗他们家如意选礼物时，不是遇见过他，当时，你不还和他握手了么，感觉有什么不一样？”
“不一样？我想想。”楚铮半仰着头，想的很认真。
虽然暂时他想不起有什么不一样，可是，他坚信，他媳妇儿既然说有不同，那肯定没错儿，一定会有不同的！
这么想，他便回忆的更细致了。
还别说，这效果，真不错。
这不，楚铮还真想出一丁半点儿的不一样来了：“嘿！媳妇儿，让你这么一说，还别说，我真想起点儿不同来。”
他坐直了身子，愈发地精神了。
他这样儿，韩子禾的兴趣也跟着提起来了，跟他道：“你说说看！”
“媳妇儿，按道理说，一个大男人，在现在这个社会，只要稍微奋斗一点儿，那双手也不可能跟闺中女孩儿一样细腻吧！”
“那可不一定，你到大学里看看去，里面的男老师，别管那张脸长的多磕碜，那双手拿出去……嘿啊！比女人还细腻白嫩呢！啧啧啧，简直不合理啊！”
“……”楚铮也体会了一把“心好累哦”，“媳妇儿，这合着，你给学生讲课，最大的收获，莫不是就是‘男老师们大都有一双让女人嫉妒的嫩手？’”
“那不至于，还最大的收获！这合着，我在你眼里，就这么点儿出息啊！”
“那怎么可能！不能哒！”楚铮赶紧摇头。
韩子禾送他个“算你识趣儿”的眼神儿，道：“算啦，不和你绕弯子了，咱们直说吧！我当时不是也和他握手了么！”
楚铮使劲儿点头。
当时还不觉得怎么样，可是这会儿，他媳妇儿一个劲儿提和对方握手，楚铮心里就开始酿醋了。
韩子禾也不理他这小性子，径自道：“我当时和他握手时，立刻就升起了一个念头——这人的手，怎么这么滑啊！就跟摸了滑石粉一样啊！”
“这有什么说法？”楚铮深知他媳妇儿不无的放矢的性子，问道。
韩子禾点头：“的确，现在社会，从事脑力一类工作的男性，手通常都很细，但是，再细，也不会让人摸不出手感来！要真是有，那就不正常了。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
“你记得韩芽介绍他时，提过他什么？”
“什么？不记得了。”楚铮摇摇头。
对于不是工作对象，尤其是，对他而言，不重要的人，他通常不会费力气记忆对方。
虽然现在社会上有提“大数据”的声音，可是，无关紧要的数据放到记忆库里，也是负担不是。
“当时，咱们给如意挑选礼物呢，遇上韩芽，我见她手里拿着体育商店的袋子，就顺口问了一句，结果，韩芽也就顺口说了，那是给苏杰准备的。
她说苏杰还是兼职的摄影师呢！说苏杰喜欢跋山涉水的满世界找灵感。
那么，若是韩芽没有撒谎的话，那有问题的就是苏杰了。
毕竟，无论一个人多注意保养，多会保养，除非他手里有什么特别了不得的东西用来保养，不然他那双手，不说其上布满了老茧，那怎么也和柔滑沾不上边儿吧！”
“……”仔细想想，其实也有一定道理。
“那么……媳妇儿，你这是心里有底儿了？”
韩子禾清清嗓子，道：“有底儿说不上，只是一个猜想。”
“那……我洗耳恭听咯。”楚铮将手掌侧立在耳畔，做出一副努力听讲的架势。
他这番举动，当真给韩子禾逗笑了。
“媳妇儿，你说。”
韩子禾点头：“我记得，我师父曾经也弄出药水来，说是可以去掉茧子保养的。”
楚铮点头：“然后呢？”
“然后？然后，当然是那药水效果当真不一般，用过之后，手掌细滑，宛若擦了滑石粉一般。”
“那也只是有这种可能，不是一定这般。”楚铮理智的说。
韩子禾道：“那种护手药水，效果很强，就连手关节的纹路都能极大的淡化了。”
“楚铮，你也知道，像是手关节这种地方，摸着手感应该不一样。”
“媳妇儿，说真的，虽然我相信你的判断，可是你应该知道，就凭你这几点评判，客观上说，当真没有什么说服力。”
韩子禾点头：“我又不是要把他控告到法庭，要那么多证据做什么……当然，证据也不是没有，只不过那是让我确认自己的判断的，真拿出去，也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有效证据。”
“哦？”楚铮很感兴趣。
韩子禾道：“我记得，我师父拿出的那份药水儿，有一种极其特殊的复合味道，嗯，很特别……虽然不好描述，但是却让我记忆深刻。”
“那你从苏杰身上闻到那种味道了？”楚铮知道他媳妇儿想表达的意思，便道，“要真是这样，到有点儿说服力了……只是，我当时怎么没闻到？”
“那种味道很淡，不是曾经问过它本身味道的人，是不会闻到的。”
“还有这种操作？”楚铮听着新鲜。
韩子禾颔首：“嗯，就是这样的……我也是因为闻到过成品本身，才会在它被使用时，有所察觉。”
“那么问题来了，若是媳妇儿，你所有推理完全正确的话，那么，苏杰这么精心的护理手掌，为了什么？”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楚铮话里想表达出来的意思，很明显，是肯定的。
“说明他手掌上面儿的老茧太明显了……那么，问题又来了，什么人手心儿上面老茧明显？”
“从事体力工作的人，或者，从事比较特别工作的人。”楚铮接话道。
韩子禾这时，将楚铮的手拽过去，展开：“你这双手，老茧也不少，尤其是指关节，你自己摸摸。”
“枪械接触多了，怎么可能没有老茧？没有老茧的人，肯定偷懒了。”楚铮笑道。
这时，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媳妇儿，你以前是不是也用过……嗯，那种药水儿？”
“当然啦，俗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有师父在畔，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啊，有现成的美容捷径不走，那多傻啊！”
韩子禾这话，说的好像她多聪明一样，其实，当初，他师父为了让她更像女孩子一点儿，那真是跳着脚又追又撵的让她用各种药水儿消除老茧疤痕。
想起那段记忆，韩子禾叹口气，唏嘘不已。
“媳妇儿，该起床了。”楚铮察觉他媳妇儿情绪有点儿低落，赶紧拿话岔开，“我看时间尚早，天气很不错，要不……咱们吃过早餐，咱们就去医院？”
楚铮本来是随口将话题岔开的，结果话说出来，竟然感觉不错，当即，就这么定了，一点儿都不给他媳妇儿说NO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