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河小说网 > 错上黑老大 > 第二百五十三章 牛X巧克力

第二百五十三章 牛X巧克力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万古第一神

一秒记住【通河小说网 www.tonghe230.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错上黑老大,第二百五十三章 牛X巧克力

    对此,砚青只想到了六个字,该死的有钱人!

    你牛叉,花钱买高兴。舒嬲鴀澑

    “哇!好好喝哦,嗯,口感超好!”美丽赞不绝口,什么每天一杯,有钱不还是满屋子都是?

    “味道真好!”几位男士纷纷掏出一千块拍在了陆天豪面前:“老兄,来这一趟,就今晚玩得最高兴了,都是出来玩的,哪能占你便宜!”

    有人带头,几乎人人都掏出钞票来,不一会堆了满桌子都是,砚青见陆天豪要拒绝,赶紧财迷疯一样把钱收好:“呵呵,高兴就好,高兴就好!”十万呢,捐助给希望小学,得救多少贫困儿童?

    反正这些人看起来也不缺这点嘛!

    陆天豪对此相当无奈,只是笑着点头,丢不丢人?送出去还收回来,无语!

    柳啸龙漠然,可见早已习惯成自然。

    十万,回去就捐给红十字会,砚青乐呵呵的将钱捆好,今儿个老百姓,真高兴!

    但是,出了门,按照记忆寻找了一个多小时,愣是没有找到那个什么客栈,只能说玩得太嗨,且周围的房子一模一样,转向也不足为奇,六人走得精疲力尽,还在处处搜寻那条名为阿龙的萨摩耶。

    “完了完了,你们真不记得吗?”砚青完全晕头转向,虽说路灯比比皆是,可古城这么大,绕来绕去,最容易迷失方向,这个地方,刚才不是来过的吗?

    柳啸龙仰头抓着后脑同样一脸迷茫,甚至连那客栈的名字都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客栈名字你们记得吗?”陆天豪烦闷的问。

    全体摇头。

    甄美丽趴在离烨的身上快要断气,走了一天,脚很痛吖!

    砚青拍拍脑门,丢人死了,出门还忘了住哪里,望着月亮苦涩道:“报警吧!”拿出手机拨通一一零,礼貌道:“对,迷路了,麻烦了,我们现在在这个……哦!宿愿客栈门口,拜托!”

    “你说说你们,这么多人,最起码也该记得客栈的名字吧?警察来了能怎么找?”林枫焰边为柳啸龙点烟边抱怨。

    “你怎么不记呢?”甄美丽很不友好的瞪过去。

    “嘿你这小丫头,越来越没规矩……”还未说完,就见离烨那阴险的模样,改口道:“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行了吧?”见色忘友的东西。

    皇甫离烨霸道的搂紧娇妻,这辈子,第一次如此丢脸,太忘乎所以,真忘了,再说了,咋每一个都叫客栈?个个大同小异,叫他们怎么找?只记得那一条和大哥同名的狗:“好在那狗和大哥的名字一样,否则唯一的线索也断了!”

    ‘嗖’某柳的视线形同刀子一样射过去。

    巧克力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紧捂住嘴,瞪着眼瞅着柳啸龙不敢再发言。

    砚青找了个石凳坐下,哎!待会一定不让他们知道是同行,说出去这脸要往哪里搁?六个高龄男女,这么不靠谱。

    陆天豪吐出一口烟雾,也坐了过去,搔搔头埋怨:“你们警察方向感不是一向很好吗?”

    “我警告你!”砚青瞪起牛眼,指着男人道:“老娘现在心情很不爽,最好别来找不自在!”该死的,还来怨她了?

    “你就不能温柔一点?”陆天豪纳闷的问。

    某女冷哼,拍拍胸膛大放厥词:“这叫直爽,懂不懂得欣赏?再说了,我要温柔了,倒是是犯人审我还是我审他们?”要的就是这种凌厉气魄,否则怎么镇得住那些恶人?

    某陆立刻偏开脸,后惆怅的摇摇头。

    许久后,警车才出现,四名警员很是诧异的盯着六个男女上下打量,还以为就一个女人,迷路了可以理解,六个……其中一名中年男人道:“真有才,说吧,那客栈周围有什么特征!”

    “门前有一条水沟……”甄美丽刚说完,就见那四个同行看向了旁边的水沟,跟着看去,后傻笑道:“当我没说!”是啊,到处都是水沟。

    “还有什么?”

    砚青仔细回想,有什么呢?打了个响指:“我记得那个客栈名字里有一个居字,什么居!”见四人看向旁边的一个客栈,和不远处的两个,继续都带着居,揉揉脖子,垂头道:“别的不记得了!”

    皇甫离烨举手:“门前有一条白色的大狗,叫阿龙!”好吧,周围的所有客栈,门口都蹲着一条大狗,可他就记得这么多。

    四名警员问了半天,就问出一条叫阿龙的狗,长叹道:“我们知道了,跟我们走!”然后开始一家一家的问。

    “你们家有叫阿龙的萨摩耶吗?”

    “不好意思,没有!”

    找到最后,开始烦了,拿着喇叭进一家就问:“有叫阿龙的狗吗?”

    柳啸龙脸色铁青,拳头捏得喀吧喀吧响,见陆天豪挑眉看过来,顿时换上一张若无其事的淡漠表情。

    大概找了上百家,终于甄美丽指着前方一个名为云水居的客栈尖叫道:“我记起来了,就是云水居,就是这里,终于到家了!”

    恶寒,都到了,她想起来了。

    “确定是这里?”警员问完,果真见到门口蹲着一条萨摩,而且老板已经出来迎接,看来是没错,教训道:“以后出门呢,记得向老板要一张名片!”一个个,个子挺大,咋就没脑子?

    砚青点头哈腰:“是是是,谢谢你们!”被这种小警员训斥,都感到脸红,瞪了一眼四个大男人,还心想着有他们在,哪会出这种事?白相信他们了,进了屋子首先就是抽走一张名片,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柳啸龙见女人要上楼,上前拉住:“砚青,我们睡一屋吧?”

    “你说什么?”砚青不可思议的转身,目瞪口呆的看着男人,现在他还有力气想那事?她骨头都要散架了,明天还爬雪山呢。

    这个吃饱了只会思春的老淫棍。

    确实,男人满面的欲求不满,严重不满,夫妻生活是要天天进行的,到了他这里,咋还就成奢望了?秉着尽量不得罪的心,懊恼的转身回屋,好在四个手下里,有一个比他更惨,所以没太低落。

    A市,萧祈家,满屋子的狼藉,酒瓶满地都是,萧祈横躺在沙发里望着吊灯出神,最近这是怎么了?情绪完全无法自控,理智完全被疯狂吞噬,大学时期确实一切靠拳头来解决,步入社会后,就保持着以理服人,文质彬彬,温润如玉,是所有人给的评价。

    已经不记得第一次打那女人是在什么情况下,反而越来越觉得消沉,一不高兴,就想拳脚相加,看着女人因为忍受不了疼痛而向他靠拢,居然会有一股莫名的成就感,这是不对的,是屈打成招。

    在她心里,她不爱他,不管他怎么做,她还是会想着那个人,用了几年时间,也无法走进她的心,这是一种失败,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失败,以前他并不爱她,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很可爱,很单纯,很可怜,想要保护她,即便是哥哥保护妹妹那种。

    也不介意娶她,因为他从没想过会寻得一位能看上眼的女孩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感情变了,对她也不再不在乎,一想到多年来,都无法走进去,就会莫名的挫败,多少次以酒精来麻醉自己,告诫着自己不要去在意,为了她,亲自设计家园,喜欢她喜欢的朋友,颜色,喜好,自认为付出得够多了。

    也算得上一个完美好男人,总有一天会俘获她的心,可是他失败了,不知道为什么失败,难道是他做得还不够好吗?不是的,因为她得不到西门浩,所以理所当然的觉得西门浩是最好的,人嘛,不都这样?

    情愿去被伤害,也不多看他一眼,感情从未升温过,每一次的亲密接触,他都感觉到她有排斥,硬着头皮和他接吻,那么的不自然,觉得他很恶心?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又要来招惹他?给他希望,爱上了,却又说不想结婚。

    可笑可叹,柳啸龙不看重他,他无所谓,好好努力,总有被欣赏的一天,这不,从助理到副经理,再到总经理,用不了多久,就会到总部去,可爱情要怎么努力?四年了,居然毫无进展,甚至还要远离,那他的付出算什么?做了这么多,又算什么?

    还有那几个女人,是不是也劝着她早点离开他?她们好意思开口吗?当初不是她们给他们创造了机会吗?说用就用,说甩就甩,没有一个真正欣赏过他,一直努力着,希望可以超越西门浩,也失败了,都失败了。

    “扣扣!”

    萧祈猛地坐起,惊愕的看着大门,不对,砚青她们去了云南,这个时候来的不应该是她们,他相信茹云不会害他,所以更不会报警,否则这一生,真的会因为一时的泄愤而崩溃,也想过这个问题,为了前程,放开手。

    可是他不甘心,做了很多过分的事,伤害了她,他也很心痛,可茹云为了怕他一败涂地,特意搬了过来,所以他断定不会是警察,如此一想,大起胆子来到门口,从猫眼里看到居然是母亲和妹妹,松了口气,开门道:“你们来做什么?”

    “闪开!”萧母推开儿子,进屋就见到满屋子的酒气,和地上乱七八糟的酒瓶子,咬牙道:“他们说我还不信,这个该死的狐狸精,儿子,听说你最近一直为了那女人混混噩噩,上班也无精打采,是真的吗?”

    萧潇已经出落得婷婷玉立,为人妻,浑身珠光宝气,有一个拥有上亿身价的丈夫,更是养成了骄横跋扈的性格,眼里尽显阴毒:“哥,拜托你清醒一点,早就跟你说过,这个女人我们要不得,现在好了,我看你怎么收场,到处都知道你为了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费尽心机,现在好了,人家不愿意跟你过了,当初西门浩甩了,你倒好,捡了双破鞋不说,还当宝,本来就臭名昭著,现在破鞋都不愿跟你,往后还怎么在这圈子里混?我都觉得丢人。”狠狠拍拍脸蛋。

    萧祈闭目,冷冷道:“这是我自己的事,用不找你们管!”

    “儿子,听妈的,把她赶走吧,用赶的,这样外面就不会说你了!”萧母面带祈求,为了个女人,家人都不要了,这是造的什么孽?

    “不可能,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

    阴郁的眯眼,来利用他,她们找错人了。

    萧潇跺脚,瞅向二楼,不由分说,直接冲了上去,见门反锁着,和地上的一串钥匙,拿起来快速捅开,刚要开骂时,吓得怔住了。

    床上,萧茹云面如死灰的坐靠着,头部包着一圈白色纱布,嘴角青肿,目光崆峒的直视前方,一头乌丝好似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就那么凌乱不堪的搭在肩头,一只眼乌黑一片,一边脸颊肿得好似包子,短袖长裙睡衣下,裸露在外的双腿更是骇人。

    双膝是破了皮后刚刚结出的痂,一只脚的大脚趾渗血,指甲盖硬是从中全部裂出一条缝,十指连心,她真的毫无感觉吗?

    双臂无一完好,若不是有着轻微的颤抖,萧潇都会以为她其实已经死去,毕竟伤得过重。

    “萧茹云,你给我出来,你这个该死的扫把星,把我儿子害成……”萧母刚进屋,也傻了,手里提着的名贵包包落地:“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楼下,萧祈重新躺回了沙发里,对楼上的事不闻不问,拿着酒瓶子继续品尝,就当发疯好了,他们说得对,这只不过是个妓女而已,一个不懂得珍惜良人的妓女,根本就没必要对她太好,就算真对她好,她也不会心存感激。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覆水难收,后悔也没用,要做就得做得彻底,打得她再也不敢有想离开的想法,他还就不信真有人承受得起这种痛觉。

    萧茹云,你怪不得,本来好好的,你却不识好歹,非要来逼我,你真当你是什么香饽饽?可笑,他不知道她为何还那般清高,可笑啊。

    既然对你好你不要,那就继续活在你编制的痛苦里吧。

    萧潇上前刚要问候,可一想到这些年,哥哥因为她连家都不要,很是气愤的伸手狠狠推了一下女人的脑袋:“萧茹云,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茹云没有说话,还是那么淡淡的看着并未打开的电视机,她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路嘛,是自己走的,出了事,就得自己去承担。

    “啪!”

    在那红肿的脸颊上狠狠甩下一巴掌,指着无视她的女人咆哮道:“萧茹云,你少给我装死,我警告你,识相的就乖乖听我哥的话,否则要你好看!”

    “闪开!”萧母拉开女儿,揪起茹云的头发,露出了最为凶恶的嘴脸,逼迫着对方看向自己:“要不是你有一群狐朋狗友,我早就撕烂你这张嘴了,不想结婚?你有什么脸来说这种话?你算个什么东西?真怀疑,你害臊吗?你妈是怎么教育你的?当初被甩的是你,被逼得无路可走的也是你,要不是我儿,能有你的今天吗?还秘书执行长,你真以为自己有这么本事?他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倒好,那西门浩再次向你勾勾手指,就去跟睡一个月,你真不觉得丢人吗?”

    这下子,茹云知道为什么萧祈那么疯狂了,真的众人皆知了,都以为她和西门浩睡了一个月,可她解释过了,他不信,或许除了知情者,都不会信吧?切身体会着头发一根一根的脱离脑壳,加上脸颊如火般的剔骨之痛,眼泪再次顺着眼角滚落,她不想哭的,可是痛觉这个东西,不是她能控制。

    嘴角滑出了腥甜的液体,却得不到人们的怜惜,当初西门浩的残忍历历在目,本以为终于找到了一个会真心疼人的男人,她又错了,萧祈是好男人,只是任何好男人,到了她这里,都会变样,因为上天注定她是个不配拥有异性珍惜的不详人。

    当初为什么要想着结婚呢?要想着找个依靠呢?突然羡慕起谷兰了,为何不选择一个人过下去呢?现在好了,告又不能告,朋友不能找,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好想爸爸妈妈,爸爸再贪,可对她,真的很疼爱,长大后,不管她怎么做,都无法得到人们的认同,冷嘲热讽也不觉得刺耳了,真的会麻木呢,妓女怎么了?靠双手赚钱,比去偷去抢好吧?每天喝个半死,她们还当她很乐意一样。

    没有一个人去想想她以前也是个生活在富饶家庭里的千金小姐,现在爸爸如果能看得到,一定会很心痛吧?因为他的一念之差,唯一的女儿落都了这种下场,妈妈一定天天都在哭,可是她想告诉他们,用不着难过,她从来没有怪过他们。

    萧母喊了半天,都不见有回答,该死的,居然还敢藐视她的存在,一把将人给扯下床,顺带踹上一脚:“打你都会脏了我的手,这辈子,就没见过你这么下贱的女人,还真以为你那群朋友真把你当宝贝?呸,只不过是寻你开心罢了,萧茹云,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就这样把你扔出去,我心有不甘啊,乖乖的跟我儿结婚,听话一点,说不定往后进了门,大伙还会对你好点,要是敢出去胡说八道,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茹云干脆就这么趴伏在地上不再动作,咬牙忍住剧烈疼痛,突然有些希望她们下手再狠一点,好让她看看老天爷给她安排的命运到底能凄惨成什么样,自作孽,不可活,说的是她吗?

    感觉到人们离去,颤抖着爬起,拿出枕头低下的手机,或许她已经活不了多久了,萧大哥喝完酒下手完全没有轻重,说不定什么时候不注意便会离开尘世,总得说几句遗言吧?可打给谁呢?已经没有颜面再见砚青她们。

    翻找了一圈,也不知道倒地要打给谁,最后一个字一个字的输入了一串号码,犹豫不决的点击了拨通。

    布勒多,坐在床头扶额的西门浩使劲摇摇头,又做噩梦了,最近似乎老是心神不宁,且每每夜里都噩梦连连,是压力太大了吗?可布勒多已经稳固,还是因为精神出了问题?听到手机响起,烦闷的反手拿起,当看到号码是‘云儿’后,激动的接起:“云儿?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一听到熟悉的声音,萧茹云抿紧唇瓣,忍住要大哭的冲动,到最后,想到的居然是他,吸吸鼻子,张开残破的嘴,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其实她还是不确定,西门浩是否真的会不在意那一段过去,因为所有人的在意。

    害怕在一起后,每每吵架,他都会搬出这一段回忆来堵她,那样在一起毫无公平可言,即便知道她确实没有那个资格去要求平等,也不会去尝试,情愿就这么随风而逝,她已经不知道该相信谁,现在,除了砚青她们,她谁也不相信。

    ‘云儿,你是不是按错了?’

    ‘你说话啊,还是出了什么事?’

    多好听的声音,有些讨厌不堪的过往了,真的好讨厌,为什么老天不能帮所有人洗净那十年的的记忆?反而还闹得满城风雨?

    仿佛知道女人正在听一样,西门浩没有挂断,靠向床头,冲电话笑道:“其实感情这个东西,有时候看起来挺复杂,但真正想通了后,它很简单,云儿,既然你已经选择了该怎么走,就好好走下去,我相信萧祈他会善待你,这些年,我对他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待人挺和善的,一个很好欺负的男人,你们女人的最爱,至于我,你不用担心,我很好,想想在落云山,我觉得自己挺幼稚的,不会再做那种事!”

    茹云捂住嘴,无声的抽泣起来,真的很想问问他,碰到这种问题,该如何去解决?选择离开吗?可萧大哥要怎么办?万一他真的一时想不开,又该怎么办?本来他很有前途的,她不能害他,可留下来吗?到时候出事了,砚青她们一定会恨死她的。

    阿浩你又该怎么办?真的在布勒多孤独到老吗?

    西门浩并不知道女人此时的想法,可能真的是不小心按到了通话键吧,其实她或许并没在听,还是自说自话:“或许我真的无法再令你相信,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再去证明,能做的,都做了,云儿,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赌一把,不去尝试,你永远不会知道结果,还是那句话,如果他对你不好,亦或者你厌倦了,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十年,二十年,哪怕是生命到了尽头,死之前能等到,闭眼后,此生也足以!”

    为什么你不说话?真的是按错了键吗?还是已经和我无话可说了?那为何又要打过来?

    感觉到门被推开,茹云立刻结束通话,后无表情的向床上攀爬。

    萧祈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食,淡漠的瞅着那手机,上前夺过,翻开一看,号码并无命名,拧眉道:“你在打给谁?”

    “呵呵,萧大哥,你觉得现在这些还重要吗?”已经不想再去看,这张脸,她不在喜欢,甚至存在着害怕,还是有一丝勇气的,她不会再和他结婚,永远都不会,因此而打死她,那么也随意,生死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就当逃避这个过于复杂的世界,也不用去想西门浩今后会不会再次将她推向地狱,不用想着怎么去和砚青她们解释,不用再面对世人的讽刺……

    人类太难令人理解了,变化无常,曾今他一遍一遍的告诉她,不用去在意那段过往,不要去回忆,好不容易忘记了,这下好了,他又亲自来帮她回忆,活到现在,也只有几个姐妹是真心待她而已,来世,我们还是好姐妹,希望到时候我们都不要再有磨难,真正开开心心的在一起。

    萧祈沉下脸,莫非还真报警了?那他得另作打算了,放下面条,沉思了一下,颓废的坐在沙发内,调整好心态,再次拨通过去。

    还在床头转动手机的西门浩再次坐起,看着号码咧嘴笑了,他还就不信,每一次都是无意识的按错键,好笑的接起:“云儿,不要跟我玩沉默了,说说话吧,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只要你开口,我都会竭尽所能的帮忙!”

    ‘总经理,是我,不好意思,刚才我不小心按错了键!’

    萧祈?声音还是温和恭谦,吸食了一口空气,点点头:“知道了,她的手机怎么在你这里?”问完就后悔了,人家现在也算半个夫妻了,丈夫拿着妻子的手机,再平常不过。

    果然。

    ‘是这样的,刚才抱茹云去洗澡的时候,可能不小心按到了,现在她已经睡着了,您需要我叫醒她吗?’

    西门浩脸色有些难看了,摇头道:“不用了,你们好好歇息吧!”立刻切断,这么快就住一起了?大手按向太阳穴,苦涩的躺倒。

    他永远想不到,接了这通电话的后果,是何等的严重。

    茹云弯起了唇角,带着一抹讽刺:“萧大哥,我发现你变了,变得我不认识了,你这是做什么?是想我毫无退路……啊!”

    ‘砰!’

    随着男人残忍的一脚,再次滚下床,抱着双臂倔强的坐起,仰头冷冷道:“你就不怕我把这些告诉她们吗?她们不会放过你的!”

    萧祈胸腔大力起伏着,手机硬生生被捏碎,一把扔到了地上,上前狰狞着脸掐住了女人的脖子:“萧茹云,你是不是真的很想死?啊?为什么你一定要来挑战我的耐力?还说相信你,我相信你什么?你怎么下贱?有好日子你不过,非要去寻求刺激,这么想被他搞死你才死心吗?”

    “咳咳……没错……我情愿被他……杀死……最起码,死得瞑目……!”比起死在这里,不明不白,她更希望死在西门浩的手里,是带恨走的,可现在,她能带什么走?对萧祈的恨?她拿什么来恨他?

    当初是她找的他,她死了,他也要受到法律的制裁,换而言之,是她毁了他一生,死得毫无价值。

    大手将纤细的颈子掐得变了形,就在女人要翻白眼时,缓缓松开,眯眼道:“他根本就不爱你,懂吗?如果他爱你,当初不会选择抛弃你,真正爱你的是我,会对你好的也是我,不在乎你出身的是我,他只不过是想玩玩你,他觉得不甘心,因为我不如他,却能令你嫁给我,所以才向你献殷勤,我是男人,我了解,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傻?”

    “我就喜欢,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爱他,没错,在落云山,我确实和他睡了一个月,说不定现在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我爱他,你懂吗?呵呵!萧大哥,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你一直没有女朋友的原因了,因为你不懂爱为何物,你所谓的爱,只不过是寻求回报,你觉得你对我付出了这么多年,我就该回报你,是,当初是我们找的你,可你也说过,如果我找到了我喜欢的男人,可以随时走,对吗?”

    “是啊,可是那个人,为什么是西门浩?为什么?他就是个人渣,我有哪点比不上他?”指着自己的鼻子咆哮。

    茹云后退了一点,拧眉道:“你看,只要是换个人,你就同意,萧大哥,这是爱吗?还是你觉得你比不上他……唔!”捂住被重击的小腹,彻底躺了下去,再也没了翻身的力气,感受到肋骨已经断裂,却还是要说:“你永远也比不上他,他能给我心灵上的痛,而你却只能是身体上的,萧大哥……你只是我的萧大哥,一个哥哥级人物,萧大哥……”裂开嘴笑看着。

    一句句萧大哥,变得极为刺耳,萧祈这才发现,这辈子,她似乎从来没有喊过他的名字,挫败,永无止尽的挫败,凤眼眯成了阴暗的弧度,一把掀开那裙子道:“今天我就倒要看看,以后你还怎么把我当成哥哥!”疯了一样,将那内裤狠狠扯下,扭曲的俊脸挤在一起,完全失去了理智。

    萧茹云没有反抗,望着天花板傻笑:“呵呵……萧大哥,我要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解脱的勇气!”在男人只剩下一条内裤时,忽然闭目,下一秒,身躯开始剧烈的颤抖,大量血液顺着嘴角喷涌而出。

    萧祈倏然清醒,暗骂一句,爬上前一把捏开女人的牙关,更多的腥红淌出,森冷道:“萧茹云,你想死,没那么容易,你想就这么毁了我?你有什么资格?啊?你告诉我,你有什么资格来毁了我?”狠力的摇了摇,情愿死也不要和他在一起,这是为什么?他就差成这样吗?

    女人已经昏厥,萧祈害怕了,他不要她死,她不能死,她要死了,他就真的完了,怎么办?他只是想娶她而已,只是想以后好好在一起,就这么简单,为什么现在会搞得这么繁杂?是因为他打了她吗?

    “茹云,你坚持一会!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打你了,你相信我!”打横抱起冲向了门外,来到客厅时,不行,到了医院,一切都会穿帮,想了想,将人放在了沙发里,找来急救箱,掰开小嘴,能清楚的看到丁香小舌已经全数紫红,几个血洞还在冒出液体,立刻开始抢救止血。

    忙完后,才点燃香烟,尽然发现双手抖得完全打不着火,没事的没事的,不会死的,看着女人那支离破碎的身躯,这真的都是他的杰作?如果被会长他们知道了,自己会怎样?后果不敢想象,最近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一定是,双手抱住头颅,自己为何变得这么残忍?

    以前不这样的,为什么你们要来逼我?为什么?我只是想对她好一点,为什么你们不给我这个机会?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要看不起我?为什么要来玩弄我?

    越想脸色越苍白,最后一脚踹向前方的玻璃桌,起身在屋子里转来转去,脑海里似乎有着十万个为什么。

    皇城基督教,叶楠同样没有闭目,刚才做了个梦,梦到了置身蛇海中,那是不祥之兆,难道有什么可怕的事即将要发生?摸摸肚子,茹云最近搬去了萧祈家,天天如胶似漆,都没空来探望她,偶尔只打一个电话报平安,这桩婚事已成定局,砚青刚刚也来过电话,一切安全。

    那到底是什么事?

    翻身下床,套好神女服饰,来到大殿,望着神圣的主,开始祈祷。

    不管是何事,都请万能的主保佑。

    时光匆匆,好似一页书籍,经过上天一夜的默读,翻到了下一页,天大明。

    身在云南的一群人骑在马背上,去往玉龙雪山的路途中,沿途欣赏着周遭美景,砚青走在最后,边拉着缰绳边举着手机道:“老头?五个老板都是老头儿?”还个个都六十多岁?

    ‘老大,刚调查出来,是的,只拍到了一张模糊的照片,不确定是不是那所谓的五个老板,但云南那边的警方最近是遇到了麻烦,听说那五个怪老头特别难缠,短短几年,就占据了金三角的大片面积,更是种植了大量的罂粟,大麻等多种毒品的主要原料,由于警方不敢深入金三角进行调查,所以并不详细,只是这五个老头恰好是五个人,我想差不多应该是他们!’

    砚青舔舔唇瓣,想了想:“别的毒贩子没有五个老板的吗?”

    ‘近几年,那边的黑帮团伙,确实没有五个龙头的,而且根据那边的人说,这五个老头极其难对付,跟金庸写的周伯通有得一拼!’

    “周伯通?是谁?”好耳熟。

    ‘哎呀,老大您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就是很老顽童,您明白吗?那五个老头,都是老顽童,冥顽不化的那种,总之您要小心!’

    “还知道什么?”老顽童,乖乖,确实有点棘手了,这种人她真不知道怎么对付,那才是真正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总是嘻嘻哈哈的,表面阳光,内心却比墨还黑。

    ‘还知道的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听说这五个人,曾经只有一位妻子,你说有意思不?’

    砚青抓抓后脑,没听明白:“你再说一次!”

    ‘五个男人,一个老婆,那个女人以前是个厉害的角色,姓洪,云南那边有这种习俗的,一女嫁多男,但这个女人是曾经金三角最大的毒枭,这五个男人算是被她娶回家的,和这五个男人共生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后来有了六个孙儿,您应该听说过八年前的洪家吧?’

    洪家灭门惨案,砚青立刻想到了这个,是啊,当时很红的,那也是当了缉毒警后才知道,金三角毒枭猖獗,但唯独洪家最为风光,无人敢惹,称王称霸,比现在的墨家可要风光得多,那女人的照片她都见过,一个老太,看不出什么美丑,倒是不知道她娶了五个男人的事,只知道那时候洪家几个儿子,就洪老二最为成器,黑道上人人畏惧,金三角一代的毒品想出去,还必须先通过他的同意。

    只是不知道怎么了,八年前洪家就那么没了,全家十几口人,外带整个帮会都一夜之间消失觅迹,警方称,并未他们所谓,初步断定是黑道上的争夺,狗咬狗,咬死了。

    无一幸免,连还在襁褓中的婴儿都没放过,八年前,五个老头又是怎么活着的?一来就要搞得各大黑帮不得安宁,甚至期望着被一网打尽,如果真是那样,那么也就说得过去了,当初参与的人恐怕相当不少。

    瞅向前方的柳啸龙等人,一定有他们,怪不得这俩人这么在乎这件案子,一切疑惑都迎刃而解,应该是现在各大黑帮都很在意这案子吧?五个老顽童,背负着灭门仇恨,为了报仇,不顾他人的安慰。

    每日销售出去那么多毒品,他们有没有想过,吸食这些药物的人也是爹妈所生?太残忍了。

    这种人是毫无血性的,他们的眼里,只有他们自己,除去这些黑帮后,他们就会成为最最最浩瀚的团伙,她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于公于私都会阻止,于私,保住丈夫,于公,除去一个毒窝。

    突然发现认识柳啸龙后,这种大案总是会自动上门,耶稣那个,要不是柳啸龙,他根本就不会来A市,现在这个,柳啸龙要不在,也用不到她来办,这一生,越来越激情了,挑战性一次比一次高。

    老顽童都出来了,她想起来了,老顽童是是黄蓉的……黄蓉的……该死的,有空去把这武侠电视看一遍。

    ‘老大,金三角到处都是非法组织,您可别进错地方,那里警方都不管,地形复杂,气候恶劣,处处都存在着危机,到了您就打听一下他们的聚集地,几乎那里的人都知道!’

    “嗯,知道了,这事切忌要保密,免得那些人会比我们先出手砍了他们,我要抓活的!”

    ‘当然,通话完毕!’

    ‘完毕!’

    挂了后,若有所思的盯着前方几个男人的背影,不行,自己一个人混进去后,恐怕有些吃力,多个人,多份力量,且知道这事和柳啸龙他们有关,他们应该非常的想铲除这个洪家,所以会极力配合她,英姿和美丽她不放心,英姿嘴巴太大,不能带进去。

    说漏了可是会要命的,美丽枪法不靠谱,剩下的就是那四个男人了,离烨反应是被美丽训练出来了,且常年混黑,无论是任何的战术,他都了如指掌,林枫焰就更不在话下,至于柳啸龙和陆天豪,哼哼,合作多次了,大家彼此算是最好的搭档。

    必带不可,五个人,够了。

    冥顽不化是吧?越是有难度,她就越喜欢,还就不信对付不了几个老头儿。

    说起这老头儿,她就头疼,这辈子最不想和老头儿打交道了,当然,原因是因为那个给错她报告的老头儿医生,他还真把她骗得团团转,她讨厌老头儿!

    三个小时后,某女下马后,走路可以去和唐老鸭一较高下,大腿最嫩的皮肤一定磨红了,屁股疼得开了花,这是花钱找罪受,为什么每次旅游总有那么点不如意?在横店走长征那次也很坑爹。

    见柳啸龙走姿端正,好似刚才骑的不是马,而是摩托车一样轻松,一派从容,有看那脸,好家伙,眉头皱得足以夹死一直蚊子,这家伙,痛就说嘛,何必装模作样呢?

    “感觉如何?”

    柳啸龙没有理会,面无表情的越过,走向前方的私家车。

    陆天豪倒是诚实,走得很有风度,可越过时,垂头抓着脑门小声道:“蛋疼!”后继续前进。

    蛋……砚青无语,他倒是敢说。

    五个宝宝摸着屁股叫苦连天,老三都快哭出来了:“妈妈,屁屁好痛!”

    “妈妈给你揉揉!”爱怜的弯腰轻柔小屁屁,刚开始不是很高兴么?

    祈儿帮雪儿揉着屁屁:“不痛不痛,一会就不痛了!”

    “陆莫祈,你好厉害,你的屁屁都不痛吗?”雪儿没有拒绝,揉一揉,是很舒服。

    “痛啊,但是爸爸说,男子汉,不能说痛!”

    老三顿时炸毛,指着祈儿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不是男子汉吗?”

    祈儿瞪了一眼,拉着雪儿就向前走。

    见老三要过去打架,砚青警告道:“敢闹事,下次就不带你出来,而且都不带!”这一招百试百灵,因为一个犯错,其他人都得跟着受罚,为了不被群殴,他们基本都会点头,比如出去玩,必须全都九十八分,那么成绩好的,为了去玩,就会极力的督促最差的那个。

    “知道啦知道啦,妈妈,您就不能换一招吗?”烦死了。

    砚青扬唇:“招不在新,管用就行了!呵呵,走!”拉着小手并肩而行。

    坐在车子内,丽丽不停的介绍:“那里就是玉龙雪山了!”

    大伙顺势望过去,陆天豪第一个大吸凉气:“这么高?”

    该死的,那山顶都在云端之中,掉下来还不得粉身碎骨?

    “哇,好高哦!”

    “上面那白色的就是雪吗?”

    “没错,那就是雪!”

    美丽唏嘘:“怎么会这样?这么热,雪不会化掉吗?”

    “你们看那边,那边下雨呢,嘿,就那么一团!”砚青发现新大陆一样,指着远处草原上一团黑惊叫,那黑影走到哪里,雨就下到哪里,可笑的是周围还阳光普照,好神奇。

    丽丽讲解道:“这就是云南十八怪中的其中一怪,东边下雨西边晒!其中你们可以去去西双版纳,香格里拉,都很不错!”

    “呵呵,可以考虑!”那还有时间去那些地方,明天就将孩子们送走,可以去金三角了,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爸妈,很快我们就要到达了。

    柳啸龙见瓶子里只装着泥土,想到这女人是说过要带她的父母到雪山的,这……就是他的岳父岳母?没有轻蔑,眼神透着一种尊敬,更写满了保证。

    “我们去买票!”

    “去吧!”

    砚青见丽丽已经走了,她说在山下等他们,可为什么那些人都穿着羽绒服?是哦,上面有雪,定冷:“来来来,孩子们,跟我走!”

    待柳啸龙等人回来后,发现妻子孩子都穿得跟个胖企鹅一样,纳闷道:“不热吗?”

    “上面一定很冷,你们也租一套吧,很便宜的,五十块!”

    男人们擦擦热汗,根本不听劝告,一意孤行。

    砚青长叹着摇头,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随便他们吧。

    “妈咪,为什么爹地要戴那个东西?”

    高空缆车中,俩男人纷纷戴着黑色眼罩,动也不动,令宝宝们非常好奇。

    “因为爹地觉得这样更帅!”

    还是给他们留点面子吧。

    “哦,可是一点也不帅!”小四嘟囔,见爹地捏拳,赶紧转移目光,望着山下尖叫:“哇哇哇,好高啊,好好玩啊,妈咪,好多山哦!”好刺激。

    老三跪爬着指着远处的美景道:“那里一定是老师说的泰山!因为它最高!”

    老大白了一眼:“胡说,最高的那是珠穆朗玛峰!”

    “泰山!”

    “珠穆朗玛!”

    “泰山!”

    “好了,别吵了,快到了!”

    见母亲生气了,都乖乖闭嘴,好漂亮。

    李鸢没说过话,瞅着儿子那瑟瑟发抖的样子摇头赞叹道:“真不知道遗传了谁!”她和他爹,他爷爷,他奶奶,他外公外婆,没一个怕高的,还有这小豪,连这怪癖都一样,要说他们不是亲兄弟,才难以置信呢。

    “噗,妈,上次我们玩蹦极才搞笑呢,柳啸龙跳下去后,上来站都站不稳,陆天豪就更逗了,跳得倒是快,还以为他真跳下去了,结果不一会从下面自己爬上来了哈哈哈哈!”一想到这事,每次眼泪都会笑出来。

    这也让柳啸龙相信那书是真的,女人喜欢把老公的糗事当做乐趣。

    “哈哈哈哈我想起来,在横店!”英姿拍着大腿也笑弯了腰。

    一伙人笑得几乎岔气,令两个戴着眼罩的男人不停的暗骂,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可笑的?

    “我跟你们说哦,最搞笑的不是这个,而是他泡妞的方式,那天我心情真不好,他想挽回我,说会满足我一切需求,结果陪我去爬山,然后去打羽毛球,结果九十比零,他九十我零,当时我气得想杀人,然后打排球,还是一样,你说说哪个男人这么傻?那个时候,谁不会让着点是不是?去赌博他还敢赢,最后我受不了,直接拉去跳伞,哈哈哈吓得他是被抬上车的!”砚青擦擦眼泪,笑死她了。

    “噗!”陆天豪噗哧一声,实在是没忍住,想不到这老小子还挺单纯。

    几乎是砚青一说完,几个女性就张嘴狂笑。

    某女继续道:“简直就是个奇葩,说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还有还有……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柳啸龙牙齿咬得嘎吱嘎吱响,原来是那样才去跳伞,女人啊,虚荣,让着她赢了,那叫赢吗?

    宝宝们见大人笑这么开心,也跟着傻乐。

    就这样说说笑笑,抵达到了山顶,下了缆车,站在入山口前,离烨抱着双肩道:“怎……怎么这么冷?大大大哥,我看里面有租衣服的,我去给你们租!”冻死了。

    柳啸龙搓搓双手,点点头,确实有点阴寒,而且似乎有些喘不过气。

    林枫焰似乎也感觉到了,取下背包,将里面的氧气罐一一分发:“觉得头晕就喷一口!”

    宝宝们试用了一下,很是满意,确实好多了。

    “大哥,快穿上!”离烨将羽绒服方法后,喘息道:“是不是我缺乏锻炼?走几步就感觉好累!”

    柳啸龙掏出香烟,靠在栏杆上,拿出打火机,‘啪啪啪’打了半天,打火机被摇了十多下,依旧没打出火星子来。

    “大哥用我的!”离烨掏出自己的打火机,结果打了十多下,奇怪了,刚才在山下还能用的。

    就这样,四个男人在那里拼命的打火,砚青已经等不及要爬山了,懒得理会,拍手道:“好了,现在大伙出发吧!”

    “哦哦哦,看谁跑得快!”宝宝们已经向前冲。

    而四个男人好像不抽烟走不动路一样,非要打出火不可,路人们纷纷像看白痴,这里海拔几千米,能打出火才奇怪。

    “嘿!我还就不信了,邪门!”离烨郁闷的继续按了几下,火星子冒出:“有了有了有了,大哥快用!”

    啧啧啧,还真给他们打出来了,瞬间二十多个男人围了过去。

    “老兄你真厉害,借个火!”

    “兄弟谢谢了!”

    柳啸龙才刚抽了一口,香烟就被人借去一个接一个点,重新掏出一根点燃,伸手道:“走吧!”

    “海拔太高,严重缺氧!”陆天豪都时不时对着氧气罐子喷上一口,好在并没想象中的可怕,可以说,毫无恐高的表现,只是才走了那么几分钟,就气喘如牛,那些女人早就跑得没了影子,和柳啸龙比体力一样,就是不休息。

    林枫焰走了一会就热得冒泡,脱掉羽绒服喊道:“大……大哥,我不行了……我休息会!”不顾形象的坐在阶梯上,怎么这么累?高原反应也太强烈了吧?

    皇甫离烨寸步不离,累得够呛,还是没搞明白是为了什么,平时也没见这么脆弱过,似乎脑袋越来越昏眩了,见大哥喷杀虫剂,难道这个地方有毒气?需要杀虫剂来化解?一想,将背包取下,拿出一瓶杀虫剂对着嘴喷了一口。

    咦,真难受。

    终于,都不再逞强,陆天豪酡红着脸也坐在了台阶上,无意间看到皇甫离烨手里拿着杀虫剂,张口呆了,忘记了反应,就这么看着他自眼前消失,他不识字吗?杀虫剂和氧气都分不清?

    柳啸龙见陆天豪坐下,又走了一分钟,再也支撑不下去,坐了下来,拿起氧气连喷了几口,感觉到离烨也坐在了旁边,没有去看,无表情的望着山下,突然一股子异味袭来,扭头一看,再转回头,刚拿起氧气要喷时……

    脑袋僵硬的又转过去,后惊慌的大力向后靠,差点栽倒。

    皇甫离烨拿着杀虫剂喷了一口,怎么感觉更晕了?见柳啸龙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不解道:“大哥怎么了?”

    “你……你喷杀虫剂做什么?”柳啸龙木讷的问。

    “你们不都在喷吗?我看你们买了那么多,我也买了十多罐!”拍拍背后的黑色旅行包,有什么不对吗?

    柳啸龙眉头动了动,后脑感觉好似被人敲了一棍子,无数条黑线自脑门滑下,见还要喷,立刻抢过:“杀虫剂和氧气你分不清吗?”还十多罐,这什么手下?

    离烨吸吸鼻子,这才仔细的看向柳啸龙手中的罐子,一看,中文字和英文字,后眨眨眼,愣愣道:“大哥,我已经喷了好多口了,现在感觉有点晕!”

    “晕?赶紧的!”将自己手里的氧气送了过去:“快点多喷几口!”

    陆天豪把自己的也送了过去:“皇甫离烨,你真是让我不服都不行,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离烨恨不得将一罐子氧气全部喷进肺里,许久后摇摇头:“好多了!”还以为要去见佛祖了呢,他哪里有闲心去看罐子上写的是什么?差点就出人命了。

    林枫焰到了后,看看脚边的杀虫剂,差点晕倒,取出两罐,分别给陆天豪和柳啸龙:“离烨,你这家伙也太吓人了,好点没?”

    “真没事了,走吧!”就是鼻子里有点难受,每次旅行都跟玩命一样。

    有惊无险。

    柳啸龙刚走几步,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刚才好像有个孩子一直盯着那杀虫剂看,猛地回头,冲下去夺过孩子要喷的小手:“这个东西不能喷,你爸爸妈妈呢?”

    莫乐六岁的小男孩指指下面坐在凳子上闲聊的一堆男女道:“在那里!”

    “快去找他们!”看看杀虫剂,扔到了垃圾桶里,也不知道自己的孩子们有没有出事,越想,步伐越大。

    陆天豪唾弃:“这就是没公德心的后果,垃圾不能随便乱扔!”

    柳啸龙自知理亏,不回话,垂头快步寻找,终于在一个摊位前,看到了孩子们一人手里拿着一根烤肠乐滋滋的品尝着,妻子同样一脸的满足,母亲慈爱的抱着小四擦嘴,强烈地光线下,一家人说不出的温馨,再次感觉到了幸福的滋味。

    嘴角不自觉荡漾出微笑。

    砚青手持两根,边吃边道:“如果能爬到山顶,妈妈就再给你们买一根,好不好?”

    “好!”五人朗声回。

    “那么咱们开路吧?走喽!”

    李鸢做了几个肢体运动,也小跑着跟上,回去得好好锻炼,海拔高也不至于这么娇弱,果然是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