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河小说网 > 辣宠椒妻 > 第25章 重重一耳光

第25章 重重一耳光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一秒记住【通河小说网 www.tonghe230.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张庆说:“我直说吧,一个月一百万包养一个女人,这不是一笔小数目,这个女人不说万里挑一,至少也得有千里挑一的姿色。所以我必须看看你值不值这个价。

    “如果你的身材符合我的标准,我们可以接着谈和约的事情,但还不能确定我会不会包养你,因为这只是第一步。”

    “第二步……又是什么?”

    “如果第一步通过了,第二步就是验证我们床-上的和谐度,如果你能满足我提出的一切要求,我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达到我最大的满意,我们才能最后签约。你明白了吗?”

    “那,”左云儿想了想,问:“如果我不符合……”

    “不符合,我们就没必要再谈下去了,你可以马上离开。”

    左云儿的脑袋里展开了激烈的思想斗争,虽然觉得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脱-光很羞辱,但每个月一百万对她是一个极大的诱-惑。

    如果验证过关,她以后就再也不用为医药费发愁了。

    她试探地问:“那如果验证不过关,我真的可以马上离开?”

    张庆漫不经心地说:“当然,你如果现在反悔也来得及,我不会强人所难。”

    左云儿的眼前掠过了奶奶的脸,也掠过了养父的脸,这么多年奶奶和养父非常辛苦地供养她却毫无怨言,如果不是他们收养她,她早就呜呼了,哪里还能站在这里?

    因为有她这个拖油瓶,养父后来一直未能娶妻,养父把她当亲生女儿抚养,现在是她报答他们的时候了,别说验验身材,就算要她付出生命,她也在所不惜。

    再说,她既然要想当人家的情人,那迟早是要跟男人上床的,不上床谁肯付钱给她?

    她的第一次已经给了楚云天,她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为了养父和奶奶,再献身一次又何妨?

    她很快就下了决心,说:“我同意验。”

    张庆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那开始吧。”

    左云儿想了想,又问:“验了后,如果你满意,我今天晚上是不是就不能回家了?”

    “对,”张庆回答:

    “你的身材达到了我的标准,晚上就接着验证我们在床-上的和谐度。

    “如果你今天晚上过关了,明天我们就签约,不过关的话,你明天早上就可以回家。

    “所以你可以先跟你的家里人说明一下。”

    “哦,”左云儿说:“那我一会儿给他们打个电话。”

    “现在打吧,”张庆微笑着说:

    “就算你的身材不过关,我们也可以做朋友,我可以把你介绍给我的几个哥们儿。

    “我的哥们儿也都是有钱人,也正需要女人。

    “我的要求高一点,他们就没有我这么挑剔了。”

    左云儿听他说得很诚恳,她的警惕性更放松了。

    她没有有钱的朋友,如果这个男人肯帮她,不管做他的情人,还是做他朋友的情人,左云儿觉得对她都有好处。

    左云儿听从张庆的建议给奶奶打电话,撒谎说她的一个同事生病了,她送同事去医院,可能要守她一晚上,让奶奶别等她。

    奶奶对左云儿的话深信不疑,叮嘱她注意身体,别感冒了,就挂断了。

    “好了,开始吧。”张庆说。

    左云儿向四周望望,确信这房子里除了他们没有第三个人,她开始脱体裇衫。

    张庆见她很慢,有些不耐烦了,说:“对不起,我先说明,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因为我还要赶着验下一个女人。”

    左云儿心慌起来,就是说,如果她磨磨蹭蹭的,人家很可能放弃她,她就没有机会了。

    她不敢再拖延时间,急忙把体裇脱了,上身只有一件罩衣了,她想了想,决定先脱牛仔裤。

    低头弯腰的左云儿没有看见张庆脸上阴险毒辣的眼神,他的眼睛直直地落在左云儿的罩衣上,目测她应该是C罩-杯,这让他很满意。

    这种姿色的身材的女人如果弄进转角天堂,能为他赚不少钱。

    他又看着她白晰的肩膀,想着如果在这白晰的肌肤上烙上排排血痕,一定非常漂亮!

    他的视线转了转,落在了身旁的桌子上,那里有一大堆东西,滴蜡、铁罩衣、马鞭……

    到转角天堂玩的男人都是魔鬼,他们喜欢以残酷的手段折磨女人,女人的惨叫声是他们下酒的好佐料。

    张庆更是魔鬼中的魔鬼,每一个被他诱骗的女人,都会被他用各种手段残酷折磨一遍!

    他还能用他生花的巧舌说得女人们心甘情愿接受他的酷刑,就像现在的左云儿,为了钱,她一定会毫无怨言地接受他的折磨!

    左云儿哪里知道她面对的是一个没有人性的魔鬼,只管按照他的要求验身材。

    她把牛仔裤刚往下脱了一点,“笃笃笃!”传来了敲门声。

    她吓得停住了,急忙把裤子拉上来,惊慌地看着张庆说:“有人来了!”

    张庆不理会敲门声,这时候敲门的无非是服务员打扫清洁或者换东西之类,只要他不叫进来,他们不会不识趣地自己开门进来。

    所以他镇定地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说:“还有三分钟。”

    左云儿心里又急起来,只得继续脱-裤子。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门被踢开了,楚云天威风凛凛站在门口。

    他一眼看见上身只有一件罩衣的左云儿,背部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醒目地诱-惑着他的视线!

    而她还弯着腰在脱-裤子,裤子已经脱了一半,他看见了她的三角小裤!

    楚云天的目光落在对面的男人身上,这男人只抬头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滚出去!”就又直勾勾地看左云儿去了。

    张庆不把楚云天放在眼里也就罢了,可他当着楚云天的面还敢如此色-迷迷地看左云儿,他就该死了!

    左云儿抬头看见楚云天,吓楞了,傻呆呆地看着他,就像偷-情被抓了现形一样手足无措。

    楚云天-怒发冲冠,一步跨过来,甩手就是一耳光,狠狠打在左云儿脸上,左云儿猝不及防,摔倒在地,嘴角渗出血来。

    楚云天厉声吼:“穿上衣服,滚出去!”

    左云儿挣扎着爬起来,什么也不敢说,急忙把裤子拉上来,再拿过衣服穿上。

    张庆这时候才怒了,站起来指着楚云天大骂:“你他妈是什么玩意?敢在老子面前撒野,识相地马上给老子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

    楚云天二话不说,飞纵过去,左右开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啪啪连甩了张庆一串耳光,打得他口鼻来血,再狠狠一拳砸在他的胸口上。

    张庆疼得嗷地一声惨叫,栽倒在地上。

    喘了几口气,张庆扬头冲着屋内大喊:“出来!给我砍死他们!”

    里面几道门突然打开,冲出来十几个男人,有的执大棒,有的举着明晃晃的大砍刀,挥舞着一起向楚云天头上砸来。

    左云儿吓得呆住了,她做梦也想不到,这屋里藏了这么多的男人!

    门口的欧靖宇和莫一凡冲了进来,还有跟踪保护左云儿的那个普通士兵,跟楚云天一起和混混们打起来,他们四个人对阵十多个歹徒,虽然赤手空拳,却也全然不惧。

    左云儿惊恐地看着他们,每当看见有大棒和砍刀砸向楚云天他们四个人头上时,她就大声尖叫。

    她的叫声把张庆吸引了过来,他爬起来往她身边走,骂道:“臭女人,你是有意接近我的是不是?给我招来这么大的麻烦!”

    楚云天回头吼:“左云儿,还不滚出去!”

    左云儿眼见张庆面目狰狞地向她走来,慌忙往出跑,张庆一把抓住她的后衣领,哗地一声裂帛响,左云儿一声惊叫,她的体裇被撕破了,她掩着胸往出跑。

    “臭女人!站住!”张庆向左云儿追去。

    楚云天夺过一根棒甩手扔过来,砸在张庆腿上,他扑地倒了。

    左云儿逃到门外却并没有离开,她慌张地看着屋里的局势,又急忙拿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

    楚云天他们对棍棒不怕,砍刀却不能不躲,那个普通士兵挨了一刀,倒在了血泊中。

    左云儿的心吓得咚咚直跳,喊着:“你们别打了,快跑!”

    楚云天-怒极,夺过一把砍刀就向一个歹徒头上砍下。

    欧靖宇冲过来抱住了他的胳膊:“头儿,不行!”

    这一刀砍下去,歹徒必死无疑,但会搭上楚云天的前程,不划算。

    莫一凡夺过一根大棒,横着扫过去,倒了一大片,再一扫,剩下的也倒了。

    欧靖宇抢下了楚云天手里的刀,递给他一根大棒,他狠狠一棒砸在那个砍伤了士兵的歹徒腿上,歹徒一声惨叫,疼得大汗淋漓。

    楚云天再回头向张庆走来。

    张庆的腿被楚云天扔过来的那一棒打折了,坐在地上,恼羞成怒地指着楚云天:“你敢碰我,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吗?那我就必须碰碰了。”

    楚云天手起棍落,张庆一阵惨叫后,胳膊也折了。

    楚云天扔了棒往出走,张庆在身后颤抖着声音说:“有种……你留下名字,我迟早……找你算帐!”

    “我的名字,你这种人渣不配知道,到时候我自然会找你!”

    警察赶到了,楚云天说:“交给你们了。”

    为首的警察向他敬了个礼,吩咐手下:“把他们全部带走!”

    张庆已经疼得昏死过去了。

    楚云天指指受伤的士兵对莫一凡说:“你立刻把他送到医院去。”

    他走出来,看着傻呆呆的左云儿,冷冷地说:“你自己走,还是我请你?”

    左云儿的脸色惨白,还没有回过神,想起自己差一点就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脱-光光了,她后怕不已。

    如果楚云天不及时赶到,这群男人会对她做些什么?她不敢想像!

    又想着他们为救她冒了这么大的风险,如果不是有功夫,只怕早就被这群人的大棒打翻了,那现在她照样没有好果子吃。

    楚云天不再说话,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住她,将她一把提起来,横在肩上扛出去了。

    楚云天将左云儿一直扛到车边,欧靖宇打开车门,楚云天将她重重地扔在后座上,左云儿的pi股摔得生疼,龇牙咧嘴半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