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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痛,咬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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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冲锋从草丛中出现,赵莹却只是紧张地看着下公路的小路,就怕下面的人突然冒出来。杨冲锋带着追他们的人往公路下走,将那些人引向下,却也不能大意,离那些人太近了,只要有人上来,杨冲锋就算想救自己都来不及。

    赵莹心里在想,自己要不要第一时间向自己开枪?真到那个时刻,是不是下得了这狠心,也没有绝对把握。杨冲锋从身后出现的霎那,赵莹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是他出来,都还才听到山下喊着,怎么会就到自己身后?

    以为是敌人发现自己,绕到自己身后来进行袭击。那一刻,赵莹还是选择向敌手开枪,或许求生就是每一个人的本能。等看清面前的人是谁,赵莹惊叫起来,感觉到自己的手和思维都失去了控制。

    杨冲锋在最关键的时刻,麻利地控制住赵莹的手,却见她要惊呼起来,已经没有能空出手来捂住他的嘴了。杨冲锋顺势将赵莹搂进怀里,张嘴堵住赵莹要尖叫的嘴。

    赵莹心里也焦急,却知道控制不住,这时自己的嘴突然被一张大嘴给堵上,声音变得低沉,只有两人听得到,“呜呜”地,不知道要说什么。赵莹想挣扎开,这男人太恶心了。居然用这样的办法,赵莹随后就觉得恶心起来。死流忙,不仅抱自己、打自己屁股,这时又来堵自己的嘴,那个什么……

    赵莹想了一会才想起来,自己的初吻不就这样给他要去了?夺走了?没有了?自己一直极力呵护的纯净不就这样弄脏了?赵莹想着感觉到天塌地陷一般,根本就不再顾忌什么,拼命要挣扎开去,将杨冲锋的所有都吐掉,吐干净再不沾染一丝一毫。

    杨冲锋见赵莹挣扎,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不过,这时也尝到了这冰冷美人的嘴,并不冷,很热很柔也很有滋味。怕她真发出声音来,就将她楼得更紧更贴近自己,赵莹的头怎么偏转都没有能够躲开两人的触接,让声音发出来。

    强-吻。标准的强-吻。

    两人都没有意识到,只是一个要挣开摆脱他的污脏,另一个却怕她弄出声音来。赵莹挣扎不开,心里更急,却不敢张嘴咬他,就怕他的污脏的东西进到自己嘴里,那当真洗完十支牙膏都唰不干净的了。两手就放开枪去推他的头,要将头推开。

    杨冲锋却只用一只手拿枪并搂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却按住他她的头颈,赵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心里既急又慌,眼泪就流了出来。

    杨冲锋见到,知道赵莹已经认出是他,用眼神暗示她不得高喊出声音。赵莹总算也清醒了些,作出了回应。杨冲锋慢慢地放开赵莹,见她的泪还在涌流而出,也知道自己这样莫名其妙地吻了她,会在她心里有什么反响。

    一脚猛踢,还没有踢中杨冲锋,赵莹自己却又往地下倒去,却是她伤了的脚没有力气支撑她的身体。杨冲锋见了只得再伸手将她搂住。低声说“别闹了,他们听到怎么办?”

    赵莹登时气极,这样欺负自己,占自己的便宜,还说要自己别闹,这都是什么人啊,就算流忙也没有这样做的。气极之时,就要高声喝骂杨冲锋的无耻,杨冲锋见她这样,知道要喊了,又用先那熟悉的一招:用嘴再一次去堵住她。

    赵莹觉得真是没法过日子了,就算拼死也不能再让这男人这样做贱自己。自己二十多年的清白,二十多年的纯净,就这样让你这大流忙肆意玷污的?这次挣扎更强,杨冲锋却探索出她的活动规律,无论赵莹怎么样挣扎,都无法摆脱掉。

    慢慢地,赵莹感觉到自己真没有力气了,也感觉到男人的嘴里有别的东西传导到自己这边,不知道是什么,而自己身体里居然有一些回应,有一些美妙的感觉出来。太恐怖了,真的完蛋了。赵莹心里在叫喊着,怕男人有更进一步的行动,要是他真的侵犯进来,自己会这么办?

    对接吻,赵莹虽没有经历体验,却也了解,对于长吻之类的,也见过听说过。这样两人嘴对嘴地接着一起,赵莹真的怕杨冲锋将舌头伸出来敲自己紧闭着的嘴唇和咬紧的牙。两唇相对,那种感触让赵莹明显感觉到身体里的反应,从那里散射出去的感觉有些美妙,就算心里想拒绝向将这种感觉忽略或忘记,实际中却做不到。

    两人纠缠时间长了,赵莹就慢慢地放弃挣扎,知道挣扎是徒劳的了。这时,另一种感觉迅猛地占据她的心,那是对男人艾抚的感受和回应。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赵莹惊恐,也让她无法自控地想品尝。

    公路上的人往来叫喊着,两人却在草丛林子里纠缠不休。一丝液体从嘴缝里渗进来,那男人的味道,让赵莹一下子就记起和面前的这个男人从一开始起,两人之间的一切一切。一个声音响起:这就是自己所要的吧,现在就在面前,张嘴就可得到了。

    赵莹觉得自己要放弃了,另一个声音却又响起:这男人就是一个大流忙,自己怎么甘愿让他来污秽?这么多年的坚持,这么多年的执着,不能这样放弃。

    两人就这样扭结着,赵莹挣扎几分钟后再次静下来,杨冲锋见她总算安静下来了,想放开她,这时也有那种吻的感觉,忍不住将舌头伸出,在她唇上舔过。顿时感觉到赵莹浑身都颤里起来,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真有些怕她张开嘴一口将自己的舌头咬下来,那就真冤了。

    不敢再试,但那种感觉却非常美妙,很不舍,但却要将赵莹放开。慢慢地,让她有所准备,接受放开她的准备。赵莹这时却有种解脱的同时,也有着失落感,心里最恨这种失落感,但越恨就感受到越清晰。

    “你混蛋。”赵莹等杨冲锋放开后,低声骂道,“死流忙”。杨冲锋没有回应,不自觉地用舌头在自己的嘴唇上舔了下,像是要将什么留下的余香都搜刮下,却给赵莹见到了,两人很近,赵莹哪还不知道他的意思,心里就急起来,伸手对着他捶去,“混蛋,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哪有欺负你,你说?”

    赵莹哪能将他的恶行说出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只要有谁作出任何一件重要的事,都会很严重的,赵莹非要拼死不可,但这男人一件件做出来,心里却更多的是惊恐,而不是愤怒。“你混蛋,再这样欺负我,将我留下你自己逃走好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的话赵莹多,两人实际上最不应该说话的时候,话却多起来。不过都将声音压到最低,公路上很嘈杂,都以为杨冲锋还在公路下方的草丛密林里藏着,也不会注意到这上面来。那些人都没有什么训练,平时都是凭着一股气在打架,欺负平民自然管用,对杨冲锋这样的人,就算再多的人都奈何不了他。

    “你真愿意让他们捉住啊。”杨冲锋说着,对赵莹审视起来,两人相隔不足一尺,自然不能全身看,但那意思到了。赵莹见他这样,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对他又捶打过来。

    杨冲锋没有避让,而是两手将赵莹搂住,横抱起来,赵莹没有防备,心里一惊,忍不住叫出声音来。却又被他先有准备地用嘴堵住,赵莹知道他是故意这样捉弄自己,手掐住他的肉狠起心来,猛掐进肉里。

    杨冲锋却像没有感觉似的,抱着赵莹,往草丛林子里钻去。两人的嘴还没有松开,极为怪异的行走,赵莹在那一瞬间心里虽有点防范都放弃了,进入林子里,赵莹觉得似乎安全些,人不住轻轻地吮了下。

    杨冲锋自然感觉到了,回应了下,赵莹却没有再动作。

    天色比先前要暗了,要只是自己一个人,就算在草丛里呆几天都无所谓,但有赵莹在身边,就得找一个安全些的地方。只是不能让华星镇的人找到,也不要整晚都四处逃窜。那就得乘天完全黑下来之前,离这里远些。

    赵莹没有动作,但整个人却变了,温顺地向自己靠过来,一只手拿着枪杆,另一只手很配合地挂住杨冲锋的脖子。走了十几米后,杨冲锋已经不再需要将两人的痕迹掩藏,速度就快多了。十来分钟,就听不到公路上华星镇那些人的嘶喊声。

    山里时而又些草路可沿着走,杨冲锋就算在黑夜里也不会因此而迷失方向。不会离公路太远,见天色就要完全黑下来,杨冲锋知道前面的路卡处,自己一个人要进出,自然一点都没有问题,但带着赵莹要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想通过关卡,就有一些难度。

    这时又不是非要过去不可,杨冲锋估计彭正勇等人要是不见自己回到茶树村,也会有所警觉的。这样也好,让发生的事件升级,或许也是解决两地之间的一个契机。华星镇那些人,必须要大蓝县乃至怀市下大决心,像那年柳市全市打黑一样,才会将这些横行在华星镇的恶势力清除掉。不将这些势力清除掉,两地之间的矛盾,终究无法解决。

    突然,两人走到一块白岩石下,岩石上有青藤攀附着,有一股很小的水流从上面流下来。杨冲锋抬头观察,觉得两三米高处应该有溶洞,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适合暂住。这些山有不少的溶洞,这里虽不怎么隐秘,但地势还不错,便于走开也便于观察。再找更适合的地方,或许会有,但也难得碰上。两人跑动逃命时间不短,见有水响,赵莹早就蠕动了,要挣扎着下来。

    将她放下,杨冲锋很小心,就怕触伤她的脚,从扭伤到现在,都还没有什么机会看看她的脚伤得怎么样了。“小心点。”杨冲锋说,赵莹早就感受到他的温柔了。这时却记起今天他对自己的一切,二十多年的坚持,就在今天被面前的男人全给毁了,心里那个恨啊,却又恨不起来。“假惺惺,就是流忙一个。”

    杨冲锋不做辩解,光线已很暗了,但两人穿行在林里草丛间也适应这暗光。手还在扶着赵莹,赵莹下躲开又觉得这样会不会让男人有别的想法,拿不准。“慢慢活动下,再喝水。”杨冲锋说着,走开一步,到草丛里扯出一蓬草来,选出一根,随后弄出一个管筒插到岩石壁间,就有一股水从草筒里流射出来。

    赵莹已经感觉到很渴了,就仰着脖子去接,让那线水流到嘴里。“别紧张,没有人跟你抢,呛着就不好了。”仰着脖子接水流喝水,最容易被呛着。听杨冲锋在身边说,赵莹忍不准要去打他,这一分心便真给呛着了。赵莹忙用手去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这里离公路到底有多远,赵莹不知道,杨冲锋也拿不准,偶尔还会听到下面远处有摩托车声音。这里要说弄出大的声音来,可保不住让人听到。

    杨冲锋这时特别坏,先强堵住赵莹的嘴可说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之后杨冲锋再用嘴去堵,就有些故意,后来两人较劲过后,赵莹有吮他的动作,杨冲锋回应后,这小魔女却不再动作。此时,杨冲锋见赵莹用手去捂住自己,却使起坏心来,忙抢在她之前,将赵莹搂抱住,再用嘴去堵。

    堵住了,赵莹自然知道他是什么心思,这时,小魔女已经完全放弃自己之前的心里坚城,等呛着的水冲出来却给杨冲锋了。赵莹反手将杨冲锋抱住,猛力而青涩地吸吮起来。

    吻了一阵,杨冲锋慢慢地试探着,将舌探进赵莹的小嘴里,赵莹被引导后,随之也会了。两人才算得上真正吻了起来。

    “满意了?”赵莹掐着杨冲锋的手臂说。

    “什么呀。”杨冲锋只能装着不懂。

    “你不知道啊,那我就把下面的人全叫上来。看我做不做得出来?”杨冲锋自然相信她做的出来,小魔女怎么想,下一步要做什么都估摸不到的。“流忙还没耍够?”

    杨冲锋当这句话没说,自己也去喝水,赵莹就从背后到他腰间去咯吱他,杨冲锋却没有什么反应。喝够了水,赵莹心里不甘,就要捶他。杨冲锋说,“别闹,我上去看看这洞里怎么样,要是还好我们就住一晚。”

    说着向上一跃,两手一撑就直接上去了。赵莹见杨冲锋一下子就从面前消失,心里就在那一瞬空虚起来。立即就慌了神,喊道,“哎,别走。”赵莹平时叫惯了杨冲锋为流忙,这时却不知道要怎么叫了。声音虽不高,但很焦急。杨冲锋才钻进溶洞口,进里面黑漆漆地也看不出什么来。

    听到赵莹惊呼,忙回身到洞口,“怎么啦,不要慌。”

    “谁慌了。”赵莹不肯承认,见他听到自己的叫喊声立即回来,心里一热,感觉脸上也热起来。“我也要上去。”

    杨冲锋跳下来抱着赵莹,之后托住她的屁股往上举,让她先爬到洞里。手抵着屁股,感觉到她那里的弹性。没有什么光线,赵莹即使是穿着裙,杨冲锋将她举上去,也不能从裙摆下看到什么美妙的风景。

    赵莹还是没有经历过任何人事的少女,对这些极为敏锐,知道杨冲锋往上看,也不管他是不是看见,低声骂到,“流忙,不准乱看。”杨冲锋之前倒是没有注意,只想让她不伤着脚,这时听她说得没有理由,促狭坏心就起来了,手顺势在她屁股上捏了把。“要死啊。”赵莹用力一挣,就上到溶洞口去。

    杨冲锋立即也攀上来,看不见什么,外面的那丝光很弱。赵莹见杨冲锋已经上来,就靠向他却不好意思直接靠过去,只着了些表示,等杨冲锋将她拉去抱起来。杨冲锋却先环住她的腰,赵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转脸看着他。隐隐约约里见他看着自己,目光灼灼,大有要将人吃下去的样子。心里恨不得一脚将这坏透了的人踢下洞外,也不知道他今晚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自己心里还期盼着他要做什么事?赵莹想着,心里就像有几面大鼓掌擂动。“抱着我走。”赵莹突然说,说后自己也吓一跳,不知道怎么会生成这样的话来。杨冲锋果真将她抱起,却很坏地说,“那要亲一个。”

    “哼,稀罕吗。”

    杨冲锋说归说,却也没有当真,赵莹之前有没有姓经验,他不知道,但看得出她对男人的排斥,今天要不是这样情况下,也不会让自己抱着走,更不会和自己相吻。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特别在对女人这个问题上,总觉得自己也贪心不足。面对那一个女人,都觉得自己不会辜负了她,但对另一个女人时,虽不想对不起别的女人,但还是将要做的事都会做出,这时的克制力就像完全失去了。也不会去逼她,正要往洞里走,眼前却全黑了,是赵莹伸头过来,在他嘴边亲了亲。倒是大出杨冲锋意料之外。

    这魔女几时又柔顺起来了?刺猬一样的性子,难道都是装出来的?谁知道杨冲锋正感到迷茫时,赵莹亲了她后,却张嘴咬住他手臂上,“敢欺负我,咬死你。”

    两人走进溶洞里十几米,见洞转了方向,外面的声音都听不到了,里面也没有一丝光线。杨冲锋将手包取出来,从里面取出个物件来,按动后,有一丝细光射出。慢慢观察洞里,这里还比较开阔,也还干燥,在这里注意也自然很不错了。

    洞里和外面一样,都没有什么冷感,从溶洞深处流出来的水,也没有受到什么污染。“好了,我们暂时在这里呆着,等天亮之后想办法吧。”正说着,有枪声从远处传来,不仔细听也听不到,赵莹感觉到杨冲锋身体一紧,说“怎么啦。”

    “有你这小魔女在,你说怎么啦。”杨冲锋不会将外面枪声的事说给赵莹知道,没的让她紧张。那枪声分明是制式枪支的声音,按方位估计,应该在关卡那边。既然柳河县那边怀疑了,接下来就让他们去闹吧。

    赵莹对男女之事虽说没有经验,却不是不知道,见杨冲锋这样说,便靠过来,“有我在怎么了?”说这向杨冲锋靠近了些,感受着他那让人迷醉的气息。之前,她对任何男人都拒之于心里之城外,可现在认准了杨冲锋后,就觉得他一切都好一切都是上天给她安排这样一个男人一般。

    心里还是迷茫,却又是另一种盲目,他就是她的唯一。

    收拾了下环境,给赵莹在弄出些水来喝。两人从中午吃饭,到这时赵莹已经饿了,可这时哪有可吃的东西,只能硬挨着等天亮后,或许会有机会的。这一带离村子远,也没有什么庄稼。村子附近,就会有玉米、红薯等可吃到东西,山窝里也就一些杂草丛林。杨冲锋一路抱着赵莹,消耗不少,可他对这种事习惯了。以前训练时,三五天不进食不喝水都没问题,现在才半天对体力也没有多大影响。

    等天亮后,就算有三五百人满山搜索,杨冲锋也不觉得他们就能找到自己。何况离茶树村很近,而刚才的枪声也说明一些问题。

    喝了些水,赵莹精神就更好了些,在杨冲锋身边依偎着,回味着杨冲锋刚才的亲吻和捏莫她的屁股。以及杨冲锋沿路抱着他的那种感受。赵莹心里知道,也就今天她才有这勇气,要是真回到柳河县后,还会不会这样靠着他,心里真的没有底。既然觉得要怎么做了,她就像更彻底一些,更亲密一些。自己的初吻就在莫名其妙中丢失,那也就让这一天将自己变成女人吧,今后要怎么样都不去想了。

    杨冲锋是黄琼洁的老公,可这时这样更愿意将他看成是自己唯一能够接受的男人。靠着男人身边,心中浮想,却不敢真的付出行动,见男人这时突然老实起来,心里也是恨恨不已。

    两人坐了一会,赵莹见杨冲锋始终没有什么动作,心里也奇怪起来。洞里太黑,赵莹看不到男人在想什么,说“你一身的汗啊。”杨冲锋一路抱着她跑,哪会没有汗?衣服早就湿透了。

    “是吗,洞里有水潭,我去洗一洗。”杨冲锋说,洞里的水流虽不大,但也有低洼水潭,不深。

    “我……我也要。”赵莹说,声音低得连杨冲锋都勉强听清楚。

    “那你先洗吧。”

    “我……我怕黑嘛。”杨冲锋这时已经听明白她的意思,说“好,我抱你过去。”

    “那……那你不准看人家。”最后的遮羞还是要点,这话太苍白了。

    先对赵莹亲吻了,之后又故意捏她,杨冲锋这时也不会客气,当下将赵莹抱着往水潭走去,到水潭边要给她解下裙和,赵莹忙将他推开,杨冲锋这时哪还肯走?说到,“小魔女,先就说了要强那个你,这时怎么会走开?正等着机会呢。”说着揽着她的腰不放,赵莹心里也不想他真走开,只是还不能够像其他女人那样主动和放得开。对男人的侵入,心里的排斥还是存着几分,想,但又有着恐惧感。

    杨冲锋动作麻利,两人很快就精赤赤地,赵莹双手将自己最重要的地方护住,杨冲锋也不会急着要做什么。知道像她这样的女子,更要有充分的耐心。先给赵莹揉着脚,两人在水中依偎着赵莹也慢慢地放得开了,等杨冲锋将她的脚揉得差不多时,赵莹也泼着水将杨冲锋全身的洗遍了。

    揉好了脚,赵莹已经感觉到不怎么痛了,主要是伤了后,一直都没有再碰上,保护得好。可杨冲锋的手却没有停下来,而是沿着她的腿慢慢往上揉,揉到大腿时,赵莹终于明白他的用意,说“我扭伤在脚踝那里呢。”

    “不是都会要牵扯到吗。”杨冲锋说。

    “大流忙。”赵莹下意识地将杨冲锋的手推开,哪里还能推动?不一会,赵莹全身都沦陷了。也让她感觉迷醉起来,下意识地扭着。杨冲锋更坏,将她的手捉住,让她放在自己身上。赵莹对这些都还要杨冲锋慢慢启发,两人倒不急,做足了心态准备杨冲锋才将她从水里抱起来。

    赵莹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等杨冲锋将她放到他的上衣铺好的地面,那里是水流冲刷出的细沙,很揉软很凉,她的心里却温柔而慌乱,说“大流忙,可不准欺负我。”

    虽然有了充分的准备,那时也觉得自己就这样交给他太亏了,张嘴咬住他肩上。僵持着,杨冲锋等她慢慢适应。

    很特殊的地方,赵莹放开了他的肩,在他耳边说,“流忙,我让你好好爱我,爱到你称心如意。”

    第一次之后,赵莹小猫一样倦在杨冲锋怀里,收拾着自己的心情。回想春节前自己怎么就选择到柳河县来,是不是那是就注定了自己会沦陷给他?之后的种种,那不过是一种过程,一种累积。

    “大流忙,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是故意的?”声音温柔得让杨冲锋以为是听错了。

    “什么一开始。”杨冲锋很体贴,伸下的细沙很软,之前也没有想到会将赵莹给那个了。这时真那个了,心里还是觉得不该,自己怎么成了见美女就要的人了?赵勇轩叫自己多关心他妹妹,现在是全身心地关爱了,今后真不知道怎么面对啊。手依旧在赵莹身上捏抚,一直反复地努力着。赵莹的注意力,更多集中在痛楚和心城垮塌后的懊悔和新奇复杂的矛盾中。

    “你又装。”赵莹对付杨冲锋唯一有效的动作,就是掐他,见杨冲锋不肯承认,只好用这动作。也不是怕掐,而是心里觉得自己真是做恶了,“我承认,见你第一面就惊呆了,气质太好人也太美了,心里就想着哪一天能像现在这样。”

    “恶心,那你那次怎么不理人家?还故意不理那小明星。”杨冲锋听她这样说,才知道她是说两人的第一次在会所里见面,当时会所里美女多着,赵莹冷美人的气质虽然独特让人一见难以忘怀,但也不至于像杨冲锋说的那样,只是心里触动了下。

    “什么叫欲速则不达?欲擒故纵是千百年总结出来的计谋,总不是空有虚名的。”杨冲锋说着自然又挨了一记掐。杨冲锋则用手在她紧绷的臀上捏着回击,捏了捏,将她更搂紧些。虽说先让她初尝到做女人的一点滋味,但痛楚将很多美妙的事都盖住了,赵莹很敏敢。

    很多话都不能说,这时也不用说爱,杨冲锋有家有宝宝,赵莹自然不会有什么奢望。在京城里,见过多少圈子里的男人都这样子?家里的女人放着,在外面到处沟引,滥晴得很。杨冲锋就算女人不少,也不过和他们一样,心里承认他后,对他这样四处招惹女人,也不太反感。自己算他什么,赵莹也没有去想,今后怎么相处倒是赵莹心里最为沉重的事。

    之前自己和黄琼洁号称冷艳双姝,没有想黄琼洁嫁给这男人,而自己也莫名其妙地没有抗拒他,是不是因为他是黄琼洁的男人?自己心里深处就想品尝下她的男人是怎么样的?做过之后,赵莹是从不后悔的人,让杨冲锋把玩着,却在想。

    回柳河县后,自己还天天面对他?和那几个女人争风,还是和她们共享?赵莹觉得自己不能和阙丹莹、梅姐等人共享这男人,男人再好,想到他才和别的女人做着和自己将要做的事,那是绝对受不了的事。

    回到京城去,继续做回自己的冷艳双姝的身份?赵莹觉得这时自己不知道会怎么样,能够将今天的事都忘记掉吗?这是不可能的了。自己怎么样自处,怎么样再回到京城的那个圈子里,她都没有把握。

    不会再呆在柳河县,已经是决定了的,离开这山洞离开目前两人的这种状况后,赵莹选择将两人之间的事深埋起来。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共同享有,即使他能够为自己离开那些女人,他也不会离开黄琼洁,自己也是一个小偷,在偷黄琼洁的骄傲呢。赵莹无法面对别人再对自己的疑惑。之前就算有很多谣言,说杨冲锋和她怎么怎么样的,她都不会在乎,可选择就不同了,和杨冲锋相处,今晚这样的事肯定还会继续,那总有一天会传出去,传到黄琼洁那里。

    借这次事件,自己回京城去,或到北方去帮大哥,一个人远离这男人,过自己的平静的日子吧。男人总是靠不住的,今天尝到男人的滋味,自己也成了真正的女人了,那就再守护好自己,未尝不可。

    决定离开了,赵莹心里对这一份情缘自然就觉得特别珍贵。转侧回身子,面对面两人躺着,赵莹大胆了许多。先贴上来,给杨冲锋一个激吻,初受创伤的身子,这时还不能完全柔顺起来,但赵莹却要将一生对爱和姓的全部,都要在今晚享受完,过了今晚就会再度封闭。

    她却从没有想过,要是再度面对杨冲锋时,会不会封闭得住?会不会对他也拒绝?

    见赵莹激晴起来,杨冲锋自不甘落后,两人很快将激晴调动起来。赵莹手主动起来,杨冲锋虽不知道她的决心,但见她这样子也知道两人回柳河县后,将要面对的事很复杂,也许就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再次亲密,过一会,赵莹就适应了,说“大流忙,我能够了。”赵莹也渐渐品尝到做女人的滋味。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在那细沙上,拼命。

    “你胡闹什么啊。”之后杨冲锋说。“我不胡闹。大流忙,你给琼洁一个宝宝,我也要一个。”

    杨冲锋不知道赵莹是不是知道什么叫安全期或高危期,现在怎么想都没有用的。只是,赵莹真的有了宝宝,那不就向赵家和黄家说,这宝宝是自己的?这段时间里,赵莹就跟自己一个人接触,一直在柳河县里,况且她本身就不会和男人交往。到时两家会怎么看这事?但这时也不好直接跟赵莹说,说出来也会太伤人心了。

    见杨冲锋不作声,赵莹又说“好不好嘛。”此时的赵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虽然平时体力好但刚才陪杨冲锋拼命,却将所有的激晴都迸发出来,这样是最消耗体力的。按赵莹的说法是,天亮后逃离这里,反正是杨冲锋抱着自己走,不要留什么体力的。

    见她问,杨冲锋只好说“家里会知道的。”两人都会知道家里知道了,结果会怎么样,这时也不用回避这事。“知道就知道。”赵莹说得虽坚决,但语气却软下来,心中却是没有底气。原本她以为自己会经常后,立即换到北方区工作,隐藏起来,有一个宝宝足可将自己工作之外的时间都消耗掉,也可将自己的所有寄托都放到宝宝身上。

    杨冲锋说到家里,赵莹对男女之事之前虽然回避和据抗,但并不表示她就无知。那是事实,该怎么样去掩藏?就算不公开出来,赵家绝对会知道的,到时只有请求大哥和嫂子为自己保密?大哥赵莹疼爱自己,要知道自己这样子,他会怎么想?

    这些事今后再想去,“大流忙,我跟琼洁姐姐说,一起嫁给你好不好?”

    “好啊,你不是早就嫁了吗。”

    “我说真的,我去求姐姐,今后天天就可以让你耍忙了。”

    “冷艳双姝,你们自然好商量。”

    “称心了吧。”

    杨冲锋只有嘿嘿地笑,心里自然很得意,不想温顺的赵莹突然又变了脸,张口咬住他的肩头。很明显,这次是真咬了,杨冲锋已经感觉到肩头肉破血流了。“咬你一口,免得你忘记我。”赵莹说,“是不是很疼?”当真是小魔女,变化得也太快了一点。

    某省一个县的看守所里,彭绍敏也不知道自己被押运到哪里了。自己从大年后被带走,至今转移了几个看守所,也记不清楚了。反正每隔一段时间有转移一个地方,有将自己提出来讯问。

    身上已经背着几百万说不清楚的资金,这些资金的去向彭绍敏也记不住了。只是,主要的两大领导的数目,却是知道的。这些不能说,说出来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不说,家里还会受到暗地里的照顾,他们会看护着。

    那些去向不明的资金虽然是经过自己的手,但没有落到自己身上,也不会就要自己掏出来填补的道理。对党的政策,彭绍敏虽没有经历过,但看过多了,也玩过这样的招数: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自己就算不能回家过年,没有承认,领导也会考虑到自己之前对柳河县的贡献,自己这么些年来,兢兢业业地工作,功劳苦劳,都摆在那里,也可以自己挡一档;自己还是党员,这顶帽子,可以当一条命啊。

    开除党籍,就是将政治生命给毙了,自己的生命却会给保留下来。自己已经最后两年,也没有什么政治前途可言了,这次自己罪不至死,用党籍就可换回几年的牢狱,甚至免予牢狱。这就是党员的真正优势,不是党员的,没有第二条生命,做什么就要多慎重了,只有一条命啊。

    彭绍敏慢慢地就习惯了这种一遍遍品嚼自己过去的回忆生活,每次提出去讯问,总是将所有问题从头到为地重问一遍。次数多了,彭绍敏将这些内容记得很准确,很清楚而条理。空下来的时候,他也会将这些内容慢慢回忆,慢慢模仿着有人在问而自己在答,将一天天漫长的时间打发掉。

    彭绍敏接受的是那种教育,之前对贪墨或对党对群众有什么不忠,都如同七世深仇一般。也就是近几年,很多观念都在改变,很多之前看着是背经叛道的事,如今都堂而皇之成为正当的存在,成为领导们暗地扶植的存在。

    彭绍敏很少去应酬,但不多的次数,却接触到了小姐那极尽蛊媚的侍弄,那种一生都无法忘记的经历,对他的冲击力更强烈。偶尔,将这珍藏的记忆翻出来,彭绍敏都会对自己老婆从心底产生一种厌倦。

    这种厌倦让彭绍敏很惶恐,对老婆一辈子都是那种情感,几十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突然间明白老婆其实还能为自己做更多的事,却一直都没有做,那种厌倦感就这样产生了。但几十年的积淀,彭绍敏还是喜欢将那些奇异的经历深埋下来。

    一直对老婆都很敬重,对子女也呵护有加,彭绍敏也一直把自己这些性格作为自己最值得骄傲的东西。就算如今单独一个人时,也不肯过多地贪欲地回想着那些店子里和小姐们的美妙春咣。

    这一次足足坐了大半天的车,囚车里摇晃着几乎要将他身体都摇散了架。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又转移到一个什么新的看守所里。每一次都将自己单独关押,也不用担心被其他犯人欺压凌辱,这老身子骨已经很难再多受折腾了。到现在到底有多久了?在不同的看守所里,相同的是都不知道年月。一天天过去,自己总共进来多久了?

    所得到的钱,彭绍敏都没有让老婆和子女知道,一直以清正自居,而现在却在退下来之前,那次见高占远将一沓钱塞进小姐凶口里,她才对自己这样极尽迎逢,让自己享受到无穷尽的快乐,从为窥视过多,也从没有想到可以这样做而带来的快乐。

    那次之后,就觉得钱的重要。

    狭窄的房间门开了,彭绍敏这段,到新的一个看守所里,都会这样子履行下程序,将之前问题重复一遍。跨出门的时候,彭绍敏心里坚定一下,可不能动摇了自己的意念,对官场里的一些事,彭绍敏很熟悉一些秘诀。咬紧牙关不放,拖过这一段时间后,没有什么罪可落到头上,大不了将自己那顶党员的光环给摘下来,到自己这样的年岁,那光环已经没有多少作用了。彭绍敏觉得这些日子来,自己更就一步地看透和领悟?入党是什么?那是一张进阶的门票啊。当了领导后,这门票才真正起来作用。就像买彩票一般,只是中奖率很高,只要用心去操作,就会中奖中大奖啊。

    多少好处,多少利益都等着这些人群享用去占有去经营一张错综复杂的利益大,之后去行使和享有这些特权。进到看守所里,仔细地品味,彭绍敏觉得自己看到真实的一面,看到社会更加本色的实质了。

    走过那显得阴暗的通道,彭绍敏觉得自己每一次走过基本相同的通道,心里都会更加坚定一分。只要自己不开口,他们也不会逼自己,说到心智坚定,彭绍敏觉得很有些心得。

    “咣当”一声,外面的空气就清新不少。这也是彭绍敏少有的享受时光,那小房间里虽说安静,不用没完没了地应付盘问,但沉闷就像一切都凝结住不动了。空气也格外污浊,就像几十年没有风通进去一般。要不是每天都强迫着自己想事情,剖析这个社会,彭绍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逼得发疯,至少自己坚持不了这么久,早就将一切都承认下来。

    深吸一口气,将全身里污浊的气息换一换,思路也就更清楚了。之前所说的事情,也要记清楚,弄得矛盾了,盘问的人就会绕来绕去地。所以,每次在走往讯问间的路途,都会将要说的内容在脑子里整理一遍。

    走往哪件讯问室,彭绍敏觉得看守所的房屋结构怎么都那么相同,让他心里厌恶的同时,也更坚定自己的信念,这一个看守所里,肯定不是自己挺不住的地方。

    进到讯问室,彭绍敏一进去就见一个人坐在里面,彭绍敏的凶口顿时如同受到大锤重重一击一般。登时两耳也嗡嗡响起来,血液往头上冲,第一个念头就想扭头往回走。随之看见身后的警员,知道自己的处境,站着不动,实在是迈不动脚步来。

    坐在讯问室的人,是彭绍敏的老婆,在老婆面前他一直都是一个好人的存在。现在两人却要在这样的环境中见面,而且,这么多日子来,都不见自己的亲人,那种亲情的冲击力,让彭绍敏饱受了孤寂煎熬的人,一下子情绪全乱了。

    “走吧。”身后的警员说,讯问室里还有一男一女两警员,都坐着,等他走近讯问室。而彭绍敏的老婆也看到他的到来,抬头看着他,两眼蓄着泪。当真是昏花泪眼,关怀和责备交杂着。巍巍颤起,想迎上前却又没有动。

    彭绍敏将情绪调整好,这样的相见早就以为会见了,却一直没有。这时心里早已为不会见老婆孩子,但突然却出现了。彭绍敏还是很机警的,知道他们这样一来,目标是要撬开自己的嘴,将植物油厂里一部分自己的去向弄清楚。

    没有多余的话,彭绍敏听老婆说“老彭,我们一家现在都不能出门了,全城的人都知道因为你,大家的集资款给卡着。你还不肯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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