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没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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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女人的是垃圾，让女孩子流泪的也是垃圾……而我，就是个垃圾。
有一个女孩子喜欢自己，那是我的福分，可是我却是让这个第一次真的表示喜欢我的女孩子流泪。
紧握着拳头，我甚至不敢去看胡寄雯那种模样，强装出来的坚强的脸庞上挂满了眼泪的痕迹。
四周众多学生都对着我们这边投来了好奇的目光，不少人都听到了那一句表白。
把女生弄哭了，草，这么漂亮的女孩儿表白居然还拒绝，这小子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啊，难道只有天仙才配得上他？
我能听到四周有人在骂我……可是，为什么没人过来打我一顿啊。
我都不知道这一顿饭究竟是在什么时候，以一种什么方式结束的。
我只知道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糟糕，第一次我对自己的无能格外的痛恨。
也就是这一次，心里面对于我那两个留给我一屁股债务的爹妈的痛恨，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最后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食堂。
我只知道，在分别的时候，胡寄雯的脸上，是一种让我心痛的灿烂的笑容。
浑浑噩噩的，我去把自己的饭卡给补办了，没有马上去教室，而是一个人钻进小树林里面，静静的靠在一棵树上面，看着头顶的天空。
我也不知道自己心里面是一种什么想法，只是静静的看着天空，手指挡着阳光。
胡寄雯那种哭泣的脸庞，让我心里面涌现出了一阵浓烈的后悔。
我那样做，真的对吗？那样伤害一个女孩子。
没错，我做的没错。
我一个劲儿的在心里面告诫自己，自己没做错，自己现在欠了一屁股债，高利贷随时都有可能找上门来，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发现死在街头。
这样的我，没有资格跟一个正常的学生一样，去谈一场将来很有可能分手，但是却会留下一辈子美好回忆的恋爱，那种恋爱，是最纯真的。
我没那个资格……如果，如果有朝一日，我不用再为高利贷发愁的话，或许……
“咦？是你？”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略微有些熟悉，我转身看了一眼，是昨天中午遇到过的，跟张铁山他们一起的那个宇哥，高三的一个学长。
张铁山和胖子可能还在医院里面，也没看到红毛和那个娘炮，今天这几个人倒是自己去食堂打饭，端着餐盘。
看到我，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尴尬，毕竟昨天刚刚发生过那种事情。
冲着几个人点了点头，我也没吭声。
那个宇哥可能也感觉气氛有些难受，皱了皱眉，准备跟自己几个兄弟到别的地方。
不过走了两步之后，这个宇哥突然又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我：“喂，你不会还是来找小山他们的吧？小山都被你送到医院了，头骨骨裂了，胖子鼻子也骨折了，差不多了吧？”
这个家伙，虽然昨天没敢跟我扛到底，但是心里面还是比较关心自己的小弟的。
心里面对这个家伙的印象稍微改变了一点，我摇了摇头说：“不是找他们的，只是想找个地方静一会儿……有烟没？”
宇哥眉头皱了一下，旋即从怀里面掏出一包经典芙蓉王丢了过来，顺手还丢过来了一个打火机。
抽了一根点着，我把烟和火机全部还给了宇哥，吞了一口烟雾说道：“谢了。”
“嗯！”
宇哥应了一声，然后冲着自己旁边的兄弟使了一个眼色，几个人到旁边去了。
芙蓉王的味道很窜，扎进肺里面，有些火辣辣的。
对于我来说，或许也只有这种味道，才能让我真的平静下来。
一直到快上课的时候，我这才回去，我的心情很压抑，尤其是在看到胡寄雯的时候，总是有种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的感觉。
相比较下来，胡寄雯就显得大方的多了，在看到我的时候，甚至还冲着我满脸微笑的挥着手，可是那模样让我更心疼。
我花了好长时间，才平息了心情，开始下午的课程。
艾莉也回来了，在医务室里面躺了两节课，中间柳如烟听说了，还连忙跑去偷偷的看了一下，发现艾莉没事儿这才回去。
到了放学的时候，我东西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去彩虹阁上班。
不过刚站起来，前面的胡寄雯突然就跑了过来：“嘿，哥，放学要不要一起走哦，我知道有个甜品店，里面的冰激淋很好吃的。”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身后的艾莉突然一声尖叫站了起来：“等一下？哥？这是怎么回事儿？”
晕了，忘记了，艾莉可是中国小醋王啊。
没办法，我就只能硬着头皮，将今天中午发生的事儿，给艾莉简单的说了一下，当然，省略了表白的那一段。
旁边的胡寄雯贼兮兮的笑着：“我在学校里面经常惹事儿的，不找一个能保护我的人怎么行，哥这么能打，可不能放过了。”
结果艾莉的一张脸顿时垮拉下来，满脸的不爽：“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不同意。”
“为啥？”我有些奇怪的问道。
只是多了一个妹妹而已，又不是真的交往，为什么艾莉这么大的反应？
艾莉的脸涨红一片，憋了半天终于说道：“如果……如果你认她做妹妹的话，那我岂不是比她小一辈儿了……”
我晕了，原来是这个事儿。
“各论各的好了。”我说道。
眼看着艾莉好像还有些不爽，我连忙对胡寄雯说道：“对不住啊，我下午放学之后，还有事儿要做，所以只能你一个人去了，实在不行你跟艾莉一起去好了，拜拜。”
丢下了一句话，我连忙跑了，万一被缠住的话，那就没完没了。
工作的时间比较紧张，我也不敢耽搁多长时间，学校门口拦了一辆车，就赶紧过去了。
我过去的时候，很多陪酒女郎都已经上班了，昨天那两个也都来了，刚刚化好妆，正准备上班，看到我过来都甜甜的叫着飞哥。
老实说，那种感觉还蛮爽的。
卢媚也过来了，只是跟其他人比较起来，卢媚明显有些不大好意思，尤其是想到昨天晚上下班之后发生的事情，一句话都还没说呢，脸就已经完全红了。
至于飞哥两个字，更是完全叫不出来，毕竟我是她的学生来着。
“叫我小飞好了。”我说道。
卢媚松了一口气，有些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小飞。”
我点了点头：“去上班吧，如果遇到什么事儿，记得叫我。”
卢媚应了一声，然后就去上班了。
我的工作时间只到七点半，卢媚不一样，卢媚的工作是陪客人喝酒，并没有固定的工作时间，想要提前下班也可以。
但是必须要等客人喝完才行，如果有时候遇到客人喝的时间比较长的话，可能会忙活到深更半夜才能下班。
我的生活就这样固定下来，白天的时候在学校里面上课，放学之后在彩虹阁上班。
学校里面的时候，也经常会被胡寄雯骚扰，现在全班都知道胡寄雯认我当哥了。
而胡寄雯更是大大咧咧的，一下课就往我这边跑，每一次都让艾莉气的直翻白眼。
至于艾莉的情况，也逐渐稳定下来，除了那天上午突然控制不住之外，其他的时候都能控制的住。
后来我问过一次，为什么那天发作的那么厉害？
艾莉脸红扑扑的扭捏了半天之后，才小声的解释着，原来前一天晚上，艾莉躺在床上看小说呢，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就找到了一个比较那个一点儿的小说。
结果看的春心荡漾，第二天的时候脑子里面想着的还是小说里面的内容。
结果发作的时候，就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加的猛烈，根本控制不住。
我晕了，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
中间的时候，柳香兰也过来问过一次我和柳如烟之间的事情，问我心理上的问题有没有好转一些。
我哪儿有什么心理问题？可是这个时候，也只能配合着柳香兰，我就说我也不知道，因为这一段时间柳如烟的工作比较忙，回来的都比较晚，而且还很累了，所以这几天都没怎么那个过。
柳香兰只是皱了皱眉，也没说啥，我也没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
周末的时候，我的工作还是在下午，从下午两点半到七点半，五个小时，所以上午的时候我也没有着急着过去。
倒是柳如烟看起来似乎还有安排，大清早的梳洗化妆完毕，提着自己的手提包开开心心就准备出门。
可是刚到门口，就被柳香兰给拦下了，然后把我也给叫了过来，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了两张游乐场的门票，说要柳如烟和我一起出去玩一玩，培养培养感情，老是这样下去可不行。
我还没什么，可是柳如烟一听到这话顿时就变了脸色。
脸上显得非常的尴尬，柳如烟说道：“妈，那个，我今天有别的安排了。”
柳香兰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有什么安排先往后推一推。”
柳如烟眼珠子到处乱转：“推……推不掉的，最近上面的领导要过来视察，我得在学校里面陪着，而且已经说好的，如果推掉的话，可能会有些麻烦，所以……下次吧。”
就在这个时候，小姨子从房间里面走出来，听到这话，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嘲弄的脸色：“怎么又有领导来视察，上个星期不是刚来过吗？”
柳如烟的脸色显得有些尴尬：“那个，这一次来的是另外一批，是教X局的领导，所以……”
柳如烟的模样，看起来真的是挺着急的。
打女人的是垃圾，让女孩子流泪的也是垃圾……而我，就是个垃圾。
有一个女孩子喜欢自己，那是我的福分，可是我却是让这个第一次真的表示喜欢我的女孩子流泪。
紧握着拳头，我甚至不敢去看胡寄雯那种模样，强装出来的坚强的脸庞上挂满了眼泪的痕迹。
四周众多学生都对着我们这边投来了好奇的目光，不少人都听到了那一句表白。
把女生弄哭了，草，这么漂亮的女孩儿表白居然还拒绝，这小子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啊，难道只有天仙才配得上他？
我能听到四周有人在骂我……可是，为什么没人过来打我一顿啊。
我都不知道这一顿饭究竟是在什么时候，以一种什么方式结束的。
我只知道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糟糕，第一次我对自己的无能格外的痛恨。
也就是这一次，心里面对于我那两个留给我一屁股债务的爹妈的痛恨，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最后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食堂。
我只知道，在分别的时候，胡寄雯的脸上，是一种让我心痛的灿烂的笑容。
浑浑噩噩的，我去把自己的饭卡给补办了，没有马上去教室，而是一个人钻进小树林里面，静静的靠在一棵树上面，看着头顶的天空。
我也不知道自己心里面是一种什么想法，只是静静的看着天空，手指挡着阳光。
胡寄雯那种哭泣的脸庞，让我心里面涌现出了一阵浓烈的后悔。
我那样做，真的对吗？那样伤害一个女孩子。
没错，我做的没错。
我一个劲儿的在心里面告诫自己，自己没做错，自己现在欠了一屁股债，高利贷随时都有可能找上门来，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发现死在街头。
这样的我，没有资格跟一个正常的学生一样，去谈一场将来很有可能分手，但是却会留下一辈子美好回忆的恋爱，那种恋爱，是最纯真的。
我没那个资格……如果，如果有朝一日，我不用再为高利贷发愁的话，或许……
“咦？是你？”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略微有些熟悉，我转身看了一眼，是昨天中午遇到过的，跟张铁山他们一起的那个宇哥，高三的一个学长。
张铁山和胖子可能还在医院里面，也没看到红毛和那个娘炮，今天这几个人倒是自己去食堂打饭，端着餐盘。
看到我，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尴尬，毕竟昨天刚刚发生过那种事情。
冲着几个人点了点头，我也没吭声。
那个宇哥可能也感觉气氛有些难受，皱了皱眉，准备跟自己几个兄弟到别的地方。
不过走了两步之后，这个宇哥突然又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我：“喂，你不会还是来找小山他们的吧？小山都被你送到医院了，头骨骨裂了，胖子鼻子也骨折了，差不多了吧？”
这个家伙，虽然昨天没敢跟我扛到底，但是心里面还是比较关心自己的小弟的。
心里面对这个家伙的印象稍微改变了一点，我摇了摇头说：“不是找他们的，只是想找个地方静一会儿……有烟没？”
宇哥眉头皱了一下，旋即从怀里面掏出一包经典芙蓉王丢了过来，顺手还丢过来了一个打火机。
抽了一根点着，我把烟和火机全部还给了宇哥，吞了一口烟雾说道：“谢了。”
“嗯！”
宇哥应了一声，然后冲着自己旁边的兄弟使了一个眼色，几个人到旁边去了。
芙蓉王的味道很窜，扎进肺里面，有些火辣辣的。
对于我来说，或许也只有这种味道，才能让我真的平静下来。
一直到快上课的时候，我这才回去，我的心情很压抑，尤其是在看到胡寄雯的时候，总是有种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的感觉。
相比较下来，胡寄雯就显得大方的多了，在看到我的时候，甚至还冲着我满脸微笑的挥着手，可是那模样让我更心疼。
我花了好长时间，才平息了心情，开始下午的课程。
艾莉也回来了，在医务室里面躺了两节课，中间柳如烟听说了，还连忙跑去偷偷的看了一下，发现艾莉没事儿这才回去。
到了放学的时候，我东西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去彩虹阁上班。
不过刚站起来，前面的胡寄雯突然就跑了过来：“嘿，哥，放学要不要一起走哦，我知道有个甜品店，里面的冰激淋很好吃的。”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身后的艾莉突然一声尖叫站了起来：“等一下？哥？这是怎么回事儿？”
晕了，忘记了，艾莉可是中国小醋王啊。
没办法，我就只能硬着头皮，将今天中午发生的事儿，给艾莉简单的说了一下，当然，省略了表白的那一段。
旁边的胡寄雯贼兮兮的笑着：“我在学校里面经常惹事儿的，不找一个能保护我的人怎么行，哥这么能打，可不能放过了。”
结果艾莉的一张脸顿时垮拉下来，满脸的不爽：“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不同意。”
“为啥？”我有些奇怪的问道。
只是多了一个妹妹而已，又不是真的交往，为什么艾莉这么大的反应？
艾莉的脸涨红一片，憋了半天终于说道：“如果……如果你认她做妹妹的话，那我岂不是比她小一辈儿了……”
我晕了，原来是这个事儿。
“各论各的好了。”我说道。
眼看着艾莉好像还有些不爽，我连忙对胡寄雯说道：“对不住啊，我下午放学之后，还有事儿要做，所以只能你一个人去了，实在不行你跟艾莉一起去好了，拜拜。”
丢下了一句话，我连忙跑了，万一被缠住的话，那就没完没了。
工作的时间比较紧张，我也不敢耽搁多长时间，学校门口拦了一辆车，就赶紧过去了。
我过去的时候，很多陪酒女郎都已经上班了，昨天那两个也都来了，刚刚化好妆，正准备上班，看到我过来都甜甜的叫着飞哥。
老实说，那种感觉还蛮爽的。
卢媚也过来了，只是跟其他人比较起来，卢媚明显有些不大好意思，尤其是想到昨天晚上下班之后发生的事情，一句话都还没说呢，脸就已经完全红了。
至于飞哥两个字，更是完全叫不出来，毕竟我是她的学生来着。
“叫我小飞好了。”我说道。
卢媚松了一口气，有些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小飞。”
我点了点头：“去上班吧，如果遇到什么事儿，记得叫我。”
卢媚应了一声，然后就去上班了。
我的工作时间只到七点半，卢媚不一样，卢媚的工作是陪客人喝酒，并没有固定的工作时间，想要提前下班也可以。
但是必须要等客人喝完才行，如果有时候遇到客人喝的时间比较长的话，可能会忙活到深更半夜才能下班。
我的生活就这样固定下来，白天的时候在学校里面上课，放学之后在彩虹阁上班。
学校里面的时候，也经常会被胡寄雯骚扰，现在全班都知道胡寄雯认我当哥了。
而胡寄雯更是大大咧咧的，一下课就往我这边跑，每一次都让艾莉气的直翻白眼。
至于艾莉的情况，也逐渐稳定下来，除了那天上午突然控制不住之外，其他的时候都能控制的住。
后来我问过一次，为什么那天发作的那么厉害？
艾莉脸红扑扑的扭捏了半天之后，才小声的解释着，原来前一天晚上，艾莉躺在床上看小说呢，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就找到了一个比较那个一点儿的小说。
结果看的春心荡漾，第二天的时候脑子里面想着的还是小说里面的内容。
结果发作的时候，就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加的猛烈，根本控制不住。
我晕了，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
中间的时候，柳香兰也过来问过一次我和柳如烟之间的事情，问我心理上的问题有没有好转一些。
我哪儿有什么心理问题？可是这个时候，也只能配合着柳香兰，我就说我也不知道，因为这一段时间柳如烟的工作比较忙，回来的都比较晚，而且还很累了，所以这几天都没怎么那个过。
柳香兰只是皱了皱眉，也没说啥，我也没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
周末的时候，我的工作还是在下午，从下午两点半到七点半，五个小时，所以上午的时候我也没有着急着过去。
倒是柳如烟看起来似乎还有安排，大清早的梳洗化妆完毕，提着自己的手提包开开心心就准备出门。
可是刚到门口，就被柳香兰给拦下了，然后把我也给叫了过来，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了两张游乐场的门票，说要柳如烟和我一起出去玩一玩，培养培养感情，老是这样下去可不行。
我还没什么，可是柳如烟一听到这话顿时就变了脸色。
脸上显得非常的尴尬，柳如烟说道：“妈，那个，我今天有别的安排了。”
柳香兰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有什么安排先往后推一推。”
柳如烟眼珠子到处乱转：“推……推不掉的，最近上面的领导要过来视察，我得在学校里面陪着，而且已经说好的，如果推掉的话，可能会有些麻烦，所以……下次吧。”
就在这个时候，小姨子从房间里面走出来，听到这话，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嘲弄的脸色：“怎么又有领导来视察，上个星期不是刚来过吗？”
柳如烟的脸色显得有些尴尬：“那个，这一次来的是另外一批，是教X局的领导，所以……”
柳如烟的模样，看起来真的是挺着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