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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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约的地方离体院馆很近，是家店面不大的寿司店。白沉他们到的时候，赤司已经坐在包厢里了，服务员正在拿菜单给他看。
哈迪斯没有和白沉一起进包厢，而是选择了在外面等候。白沉知道哈迪斯的用意，这个男人总是在必要的时候非常贴心。
白沉：“不会花太长时间的。”
哈迪斯：“无妨。”
青峰和黄濑见状，并没有多说些什么，这是学长和管家商议之后的决定，更何况今天的场合确实不适合有其他人在。
“呦，赤司。”白沉进包厢之后，率先和赤司打了招呼。
“好久不见了，学长。”赤司的头发比起帝光时短了不少，或许是融合了人格的关系，他身上的气息很平和，脸上的笑容也十分温柔。
白沉脸上的笑容丝毫不输给赤司，他坐到了赤司对面的位置，两人就像之前毫无芥蒂般聊起了之前的比赛，让青峰和黄濑都有些意外。
虽然学长和赤司之间没有爆发什么矛盾是件好事，但这么融洽的氛围却让他们觉得哪里违和。
白沉：“刚刚的比赛太可惜了，你们只差诚凛一分。”
赤司：“我以为学长早就预感到我会输。”
白沉失笑：“怎么可能？我已经很久没关注过篮球比赛了，更何况我又不是神，不可能在比赛之前就知道结果。”
赤司的表情还是很温柔，但那双眸子却剔透明亮，“是吗？可能是在我心里学长一直都太厉害了。”
白沉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弯了弯，有趣，这个温柔的人格倒是比以前还难对付，赤司就是赤司，不管表面如何变化，骨子里最根本的地方却一点都没变，恐怕赤司自己也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青峰和黄濑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终于知道哪里违和了，这不就是帝光时两人对峙的场景吗？当年为了灰崎退部的事情，学长和赤司也交锋过一回，不过大部分篮球部的人都不知情，以为是监督把灰崎劝回来的，只有黑子和他们几个知道内/幕。
“那个……”桃井是个聪明人，她坐了一会儿就觉得气氛不对劲了，只不过一个是曾经的队长大人，一个是令大家敬仰的雾岛学长，她谁也不敢得罪，只能尽力缓和气氛，“不如我们先点单吧？赤司君和学长聊了那么久，应该也饿了。”
干得漂亮！黄濑在心中为桃井翘起了大拇指，再让这两个人聊下去，他真是冷汗都要掉下来了。
“抱歉，是我疏忽了。”赤司作为财阀的大少爷，各方面的礼仪都很好，他还表示了今天由他请客，因为是他把大家叫出来的。
白沉也没和赤司客气，他一口气点了很多很贵的刺身，看得黄濑和青峰心惊肉跳，学长莫非真的是来算总账的？
黄濑和青峰点单的时候就矜持多了，他们只点了一些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桃井也是一样。
店里上菜的速度很快，白沉的身体其实不能吃生的东西，不过来都来了，他也没有忌口的打算，对他来说，早死两天和晚死两天的差别都不大。
其他人并不清楚这一点，所以也没人拦着他，白沉刚夹了一筷子三文鱼，就听到服务员开口道：“那个客人……外面有位您的同伴让我关照你不能吃生食。”
“……”白沉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应该说哈迪斯太了解他了吗？
黄濑和青峰是见过哈迪斯的人，结合服务员的叮嘱，他们立刻就想通了前因后果，黄濑更是像发现了新大陆般地开口道：“学长，你居然背着管家先生偷吃生鱼片！”
青峰：“既然学长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吃了。”
桃井：“是啊，学长，不要让管家先生担心了。”
白沉：“……”
他开始思考哈迪斯是什么时候收服这帮小跟班的了，居然一个个都那么向着哈迪斯，这不科学！
赤司的脸上也有了兴趣，“管家先生是？”
不等白沉回答，黄濑和桃井他们就七嘴八舌的把哈迪斯的底全都给兜出来了，然而他们知道的也只是哈迪斯是白沉的管家而已。
“不如把管家先生叫进来？”赤司征求了白沉的意见。
“不用了。”白沉轻笑道：“何况你也没那么想叫他进来吧？”
赤司笑而不语，有些事他们都心知肚明。
黄濑一看气氛不对，立刻拿出了手机，“小黑子他们好慢啊，怎么还没到？我去催一下。”
他起身走到了门边，又给黑子他们发了短信，此时他根本没想到等人到齐了之后，或许场面会更尴尬。
黑子和绿间差不多是同时到的，黑子有些气喘吁吁，本来诚凛赢了比赛，众人打算去庆功，谁知连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就收到了黄濑他们的短信，黑子自知不能错过那么重要的聚会，当年的事情他虽已从白沉那里得知真相，但他还是更想听听赤司当时的想法，为了和过去做个了结，黑子匆匆和队员们交代了一声，就飞奔过来了。
绿间的情况和黑子大致相同，只不过他是和队员一起来看比赛而已。
既然人都到齐了，赤司也进入了正题，他笑着说道：“没想到我们还能以这样的形式再度相聚，真是令人感到怀念。”
黑子和绿间他们都没有打断赤司，白沉也是一样，因为他们知道接下来的话才是赤司真正想要告诉他们的。
“首先，我应该欠你们所有人一句抱歉。”赤司在面对自己错误的时候相当坦诚，“当年的我眼前看到的只有胜利，对于我来说，如果无法胜利，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
“我的做法可能令你们某些人感到了痛苦。”赤司说到这里，看向了黑子，“也让队伍产生了裂痕。”
“不过真正让我们四分五裂的……却是我和学长的赌局。”
黄濑和青峰他们听到这里，表情全都严肃了起来，是的！那个赌/局！如果说直到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无法释怀，那么就是当年学长在篮球场倒下的那个瞬间，以及灰崎祥吾口中的那个赌/局。
白沉在这个时候感受到了门外有数十股熟悉的气息，他分辨了一下，好像是黑子和赤司他们的队友都跑过来了，只不过看这架势，似乎是在听墙/角？确实，赤司接下来要爆的料估计大家都很好奇才对。
由于包厢的门关着，赤司他们并没有意识到门外有人偷听，而是继续了下去。赤司关于赌/局的解释和白沉大致相同，无非就是男人间的意气之争，明明没有串过口供，但他们却给出了惊人相似的答案。
听完赤司的叙述，黄濑和青峰他们都陷入了沉默，当年的事情竟然是这样的……只是为了那么一个无聊的赌/局，学长和赤司却走到了那个地步。
在他们心里，学长和赤司总是能做出理智和正确的判断，带领篮球部取得了无数的胜利，可或许正是因为他们太过优秀了，任性的时候反而比谁都可怕。
白沉见大家的表情都那么沉重，他轻拍了一下手，“到此为止吧，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其实说起来，这件事我也有错。”
“之前我也告诉过黑子，我早就看出赤司的身上存在绝对性的缺陷，所以我才诱/导赤司踏入了我布下的陷阱。”
“我以为自己能让赤司见识到不同的风景，让他理解这个世界上有比’胜利’更重要的东西，可惜……我高估了自己。”
“我和赤司太像了，不论发生任何事，我们都倾向于依靠自己来解决问题，比起他人，我们更相信自己的能力，所以那个时候，我才无法改变赤司。”白沉微微一笑，“不过我的预感还是成真了。”
“预感？”黑子开口问道。
“你们之中或许有人能打败赤司的预感。”白沉感慨道：“反正我现在也活得好好的，当年的事情就不必再深究了，我和赤司犯下的错误，却要你们来承受这份痛苦，真的是太抱歉了。”
“并不是学长的错。”黑子虽然面无表情，但眼神却非常认真，“学长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哈，就像哲也说的那样。”事情说开之后，青峰也总算释然了，“并不是只有你们两个，我们每个人都有错，说来可笑，那个时候的我完全没有意识到你们的苦恼，一心沉浸在只有我一个人变得太强，找不到对手的痛苦之中，自以为世界上只有我最可怜。”
“我也是。”黄濑也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我打篮球太晚了，那个时候大家都变得很强，我生怕被你们抛下，所以根本没时间考虑其他的事情。”
绿间轻抚了一下眼镜，也开口道：“真正该说抱歉的人是我，我早就发现了赤司的异常，但出于球队的考虑，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大家轮流道歉了一圈之后，白沉忍不住笑了，“毕竟人总是只能考虑到自己眼前的事物，还有我们今天是道歉大会吗？”
被白沉这么一调侃，气氛总算缓和了下来，门外的众人也终于松了口气，降棋君他们刚刚听到那个故事时都泪眼汪汪了，原来黑子经历过那么痛苦的过往，但他们见到黑子的时候，对方却依旧那么坚强，真的太了不起了！
洛山的众人也没想到他们的队长大人还有这种过往，在他们心里，赤司一直都是洛山的帝王，没想到就算是这样的赤司也有脆弱的一面。
另外他们对那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雾岛学长充满了好奇，能让赤司都低头的男人一定非常不简单。
寿司店的店面本来就不大，十几个人围在包厢外面更是拥挤，尤其是诚凛和洛山两边的人都鼓足了劲往前冲，拼命把耳朵贴在门边上，试图听到更多的八卦。
哈迪斯虽然守在门外，但他知道这群人没有恶意，所以施展了障眼法，让这些人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诚凛的人和洛山的人你来我往，谁都不肯让开位置，这就导致了悲剧的发生，火神和叶山冲在最前面，重心不稳地撞开了包厢的门，齐齐摔在了地上。
于是一群听墙角的人就那么被抓包了，洛山的人看到自家队长的眼神，瞬间就有种怂了的感觉。
“队长，我们没有偷听！”叶山小太郎代表洛山的大家，迅速撇清了关系，“我们是看到诚凛的人在外面鬼鬼祟祟的，才在外面监/视他们的！”
“没错没错！”其余众人附和。
另一边，白沉看着火神和相田丽子他们，温柔地笑了笑，似乎一点也不介意被偷听的事情，甚至还好脾气地邀请道：“要不要一起吃？今天赤司请客，你们不用客气，反正他可是财阀的大少爷，你们吃不穷他。”
火神的感觉有点不大好了，他为什么要误入这种火药味那么浓的地方？有种不管怎么回答都会被生吞活剥的即视感啊！他下意识地看向了黑子
赤司约的地方离体院馆很近，是家店面不大的寿司店。白沉他们到的时候，赤司已经坐在包厢里了，服务员正在拿菜单给他看。
哈迪斯没有和白沉一起进包厢，而是选择了在外面等候。白沉知道哈迪斯的用意，这个男人总是在必要的时候非常贴心。
白沉：“不会花太长时间的。”
哈迪斯：“无妨。”
青峰和黄濑见状，并没有多说些什么，这是学长和管家商议之后的决定，更何况今天的场合确实不适合有其他人在。
“呦，赤司。”白沉进包厢之后，率先和赤司打了招呼。
“好久不见了，学长。”赤司的头发比起帝光时短了不少，或许是融合了人格的关系，他身上的气息很平和，脸上的笑容也十分温柔。
白沉脸上的笑容丝毫不输给赤司，他坐到了赤司对面的位置，两人就像之前毫无芥蒂般聊起了之前的比赛，让青峰和黄濑都有些意外。
虽然学长和赤司之间没有爆发什么矛盾是件好事，但这么融洽的氛围却让他们觉得哪里违和。
白沉：“刚刚的比赛太可惜了，你们只差诚凛一分。”
赤司：“我以为学长早就预感到我会输。”
白沉失笑：“怎么可能？我已经很久没关注过篮球比赛了，更何况我又不是神，不可能在比赛之前就知道结果。”
赤司的表情还是很温柔，但那双眸子却剔透明亮，“是吗？可能是在我心里学长一直都太厉害了。”
白沉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弯了弯，有趣，这个温柔的人格倒是比以前还难对付，赤司就是赤司，不管表面如何变化，骨子里最根本的地方却一点都没变，恐怕赤司自己也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青峰和黄濑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终于知道哪里违和了，这不就是帝光时两人对峙的场景吗？当年为了灰崎退部的事情，学长和赤司也交锋过一回，不过大部分篮球部的人都不知情，以为是监督把灰崎劝回来的，只有黑子和他们几个知道内/幕。
“那个……”桃井是个聪明人，她坐了一会儿就觉得气氛不对劲了，只不过一个是曾经的队长大人，一个是令大家敬仰的雾岛学长，她谁也不敢得罪，只能尽力缓和气氛，“不如我们先点单吧？赤司君和学长聊了那么久，应该也饿了。”
干得漂亮！黄濑在心中为桃井翘起了大拇指，再让这两个人聊下去，他真是冷汗都要掉下来了。
“抱歉，是我疏忽了。”赤司作为财阀的大少爷，各方面的礼仪都很好，他还表示了今天由他请客，因为是他把大家叫出来的。
白沉也没和赤司客气，他一口气点了很多很贵的刺身，看得黄濑和青峰心惊肉跳，学长莫非真的是来算总账的？
黄濑和青峰点单的时候就矜持多了，他们只点了一些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桃井也是一样。
店里上菜的速度很快，白沉的身体其实不能吃生的东西，不过来都来了，他也没有忌口的打算，对他来说，早死两天和晚死两天的差别都不大。
其他人并不清楚这一点，所以也没人拦着他，白沉刚夹了一筷子三文鱼，就听到服务员开口道：“那个客人……外面有位您的同伴让我关照你不能吃生食。”
“……”白沉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应该说哈迪斯太了解他了吗？
黄濑和青峰是见过哈迪斯的人，结合服务员的叮嘱，他们立刻就想通了前因后果，黄濑更是像发现了新大陆般地开口道：“学长，你居然背着管家先生偷吃生鱼片！”
青峰：“既然学长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吃了。”
桃井：“是啊，学长，不要让管家先生担心了。”
白沉：“……”
他开始思考哈迪斯是什么时候收服这帮小跟班的了，居然一个个都那么向着哈迪斯，这不科学！
赤司的脸上也有了兴趣，“管家先生是？”
不等白沉回答，黄濑和桃井他们就七嘴八舌的把哈迪斯的底全都给兜出来了，然而他们知道的也只是哈迪斯是白沉的管家而已。
“不如把管家先生叫进来？”赤司征求了白沉的意见。
“不用了。”白沉轻笑道：“何况你也没那么想叫他进来吧？”
赤司笑而不语，有些事他们都心知肚明。
黄濑一看气氛不对，立刻拿出了手机，“小黑子他们好慢啊，怎么还没到？我去催一下。”
他起身走到了门边，又给黑子他们发了短信，此时他根本没想到等人到齐了之后，或许场面会更尴尬。
黑子和绿间差不多是同时到的，黑子有些气喘吁吁，本来诚凛赢了比赛，众人打算去庆功，谁知连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就收到了黄濑他们的短信，黑子自知不能错过那么重要的聚会，当年的事情他虽已从白沉那里得知真相，但他还是更想听听赤司当时的想法，为了和过去做个了结，黑子匆匆和队员们交代了一声，就飞奔过来了。
绿间的情况和黑子大致相同，只不过他是和队员一起来看比赛而已。
既然人都到齐了，赤司也进入了正题，他笑着说道：“没想到我们还能以这样的形式再度相聚，真是令人感到怀念。”
黑子和绿间他们都没有打断赤司，白沉也是一样，因为他们知道接下来的话才是赤司真正想要告诉他们的。
“首先，我应该欠你们所有人一句抱歉。”赤司在面对自己错误的时候相当坦诚，“当年的我眼前看到的只有胜利，对于我来说，如果无法胜利，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
“我的做法可能令你们某些人感到了痛苦。”赤司说到这里，看向了黑子，“也让队伍产生了裂痕。”
“不过真正让我们四分五裂的……却是我和学长的赌局。”
黄濑和青峰他们听到这里，表情全都严肃了起来，是的！那个赌/局！如果说直到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无法释怀，那么就是当年学长在篮球场倒下的那个瞬间，以及灰崎祥吾口中的那个赌/局。
白沉在这个时候感受到了门外有数十股熟悉的气息，他分辨了一下，好像是黑子和赤司他们的队友都跑过来了，只不过看这架势，似乎是在听墙/角？确实，赤司接下来要爆的料估计大家都很好奇才对。
由于包厢的门关着，赤司他们并没有意识到门外有人偷听，而是继续了下去。赤司关于赌/局的解释和白沉大致相同，无非就是男人间的意气之争，明明没有串过口供，但他们却给出了惊人相似的答案。
听完赤司的叙述，黄濑和青峰他们都陷入了沉默，当年的事情竟然是这样的……只是为了那么一个无聊的赌/局，学长和赤司却走到了那个地步。
在他们心里，学长和赤司总是能做出理智和正确的判断，带领篮球部取得了无数的胜利，可或许正是因为他们太过优秀了，任性的时候反而比谁都可怕。
白沉见大家的表情都那么沉重，他轻拍了一下手，“到此为止吧，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其实说起来，这件事我也有错。”
“之前我也告诉过黑子，我早就看出赤司的身上存在绝对性的缺陷，所以我才诱/导赤司踏入了我布下的陷阱。”
“我以为自己能让赤司见识到不同的风景，让他理解这个世界上有比’胜利’更重要的东西，可惜……我高估了自己。”
“我和赤司太像了，不论发生任何事，我们都倾向于依靠自己来解决问题，比起他人，我们更相信自己的能力，所以那个时候，我才无法改变赤司。”白沉微微一笑，“不过我的预感还是成真了。”
“预感？”黑子开口问道。
“你们之中或许有人能打败赤司的预感。”白沉感慨道：“反正我现在也活得好好的，当年的事情就不必再深究了，我和赤司犯下的错误，却要你们来承受这份痛苦，真的是太抱歉了。”
“并不是学长的错。”黑子虽然面无表情，但眼神却非常认真，“学长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哈，就像哲也说的那样。”事情说开之后，青峰也总算释然了，“并不是只有你们两个，我们每个人都有错，说来可笑，那个时候的我完全没有意识到你们的苦恼，一心沉浸在只有我一个人变得太强，找不到对手的痛苦之中，自以为世界上只有我最可怜。”
“我也是。”黄濑也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我打篮球太晚了，那个时候大家都变得很强，我生怕被你们抛下，所以根本没时间考虑其他的事情。”
绿间轻抚了一下眼镜，也开口道：“真正该说抱歉的人是我，我早就发现了赤司的异常，但出于球队的考虑，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大家轮流道歉了一圈之后，白沉忍不住笑了，“毕竟人总是只能考虑到自己眼前的事物，还有我们今天是道歉大会吗？”
被白沉这么一调侃，气氛总算缓和了下来，门外的众人也终于松了口气，降棋君他们刚刚听到那个故事时都泪眼汪汪了，原来黑子经历过那么痛苦的过往，但他们见到黑子的时候，对方却依旧那么坚强，真的太了不起了！
洛山的众人也没想到他们的队长大人还有这种过往，在他们心里，赤司一直都是洛山的帝王，没想到就算是这样的赤司也有脆弱的一面。
另外他们对那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雾岛学长充满了好奇，能让赤司都低头的男人一定非常不简单。
寿司店的店面本来就不大，十几个人围在包厢外面更是拥挤，尤其是诚凛和洛山两边的人都鼓足了劲往前冲，拼命把耳朵贴在门边上，试图听到更多的八卦。
哈迪斯虽然守在门外，但他知道这群人没有恶意，所以施展了障眼法，让这些人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诚凛的人和洛山的人你来我往，谁都不肯让开位置，这就导致了悲剧的发生，火神和叶山冲在最前面，重心不稳地撞开了包厢的门，齐齐摔在了地上。
于是一群听墙角的人就那么被抓包了，洛山的人看到自家队长的眼神，瞬间就有种怂了的感觉。
“队长，我们没有偷听！”叶山小太郎代表洛山的大家，迅速撇清了关系，“我们是看到诚凛的人在外面鬼鬼祟祟的，才在外面监/视他们的！”
“没错没错！”其余众人附和。
另一边，白沉看着火神和相田丽子他们，温柔地笑了笑，似乎一点也不介意被偷听的事情，甚至还好脾气地邀请道：“要不要一起吃？今天赤司请客，你们不用客气，反正他可是财阀的大少爷，你们吃不穷他。”
火神的感觉有点不大好了，他为什么要误入这种火药味那么浓的地方？有种不管怎么回答都会被生吞活剥的即视感啊！他下意识地看向了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