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河小说网 >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 082 美妙(求月票)

082 美妙(求月票)

推荐阅读:夜的命名术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盛唐风华逆鳞银狐

一秒记住【通河小说网 www.tonghe230.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似?”玉汝恒并未开门,而是隔着门问道,语气透着几分的冷厉。

    于粟垂首应道,“是。”

    “还未确定的事,便不要来回禀。”玉汝恒觉得于粟是觉得她很好欺负?

    于粟立在屋外,听到她如此说,也便低声道,“是。”

    待片刻之后,于粟便已经离开了司礼监,亲自前去司礼监查证,千瑾辰始终立在她的身旁,见她如今这般地气势如虹,不由得感动起来。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眼角酸涩,笑着开口,“你在这处好好歇着,没有我的允许,他们不会进来,倘若真有胆子进来的,你便给我记着是谁。”

    “属下遵命。”千瑾辰被玉汝恒的冷沉的气势震慑住,躬身应道。

    玉汝恒微微点头,抬步便踏出了屋子,千瑾辰抬眸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屋子,还有感觉到她的气息,他嘴角始终挂着化不开的笑意,他终于找到了少主。

    玉汝恒踏出司礼监,如今皇上在金銮殿,她想着于粟的话,便也去了黄立门。

    这处乃是宫人入宫时净身之地,亦是每年秋季时,阉人验身之处,待行至内房时,便看见门内的掌事迎了上来,“奴才参见玉督主。”

    黄立门内办事的皆是老人,如今的掌事名叫李喜,乃是李安认的干儿子,年岁比起李安要年轻些,不过行事却比李安老练。

    “于掌印呢?”玉汝恒面色淡然地开口。

    李喜垂首道,“昨儿个奴才验出两人,并非阉竖之身,如今于掌印正在盘问。”

    “是哪个宫内发现的?”玉汝恒抬眸环顾着四周,冷声问道。

    “此二人都出自酒醋面局。”李喜抬眸小心地看了一眼玉汝恒,低声道。

    玉汝恒薄唇微勾,“酒醋面局是本座一直掌管,将这二人带过来让本座瞧瞧。”

    “是。”李喜垂首应道,便转身入了牢房。

    她身后的长随已经搬了雕花座椅走了过来,她翩然而坐,端得是俊美飘逸。

    于粟领先,带着二人低着头走了过来,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冷视着眼前的这二人,的确挂着酒醋面局的腰牌,长相白净清瘦,她仔细地回想着,嘴角微扬,“将腰牌拿来给本座瞧瞧。”

    “是。”李喜自然从李安那处知晓了玉汝恒的厉害,如今更是不敢有丝毫的马虎,连忙命人将那两名宫人的腰牌扯了下来,他亲自接过,双手递给玉汝恒。

    于粟抬眸看了一眼她,便不再说话,而是安静地立在一侧。

    玉汝恒看着腰牌上的名字,再看向于粟,“可是将富春唤来?”

    “已经派人去传唤,算着时辰,应当快到了。”于粟平静地回道。

    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于粟,嘴角划过一抹冷然的笑意,她很清楚,于粟只听命与申屠尊。

    果然,话音刚落,便看到富春垂首走了进来,而他身后还抬着两具尸体,“奴才参见厂臣。”

    “这二人可是出自你的局内?”玉汝恒直入主题,将手中的腰牌轻轻一挥,便落在了富春的面前。

    富春看了一眼地上的腰牌,抬眸又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两名假冒的宫人,低声道,“厂臣,这腰牌的确出自奴才的局内,只是这二人并非是局内之人。”

    “不是?”玉汝恒冷哼一声,“可有证据?莫要被旁人说本座袒护你。”

    富春又是一礼,“厂臣,奴才将真正带着腰牌的宫人带了过来,这是在局内后院发现的尸体。”

    玉汝恒侧眸睨了一眼身后的尸体,如今已经腐烂,散发着阵阵的恶臭,她低声道,“如今尸体已经辨认不了,你如何能肯定这二人乃是你局内的?”

    富春随即躬身退了过去,将那盖在尸体上的白布掀开,里面的人果然面目全非,他连忙将那两名宫人的长裤扒下,“烦劳李掌事前来查验一番。”

    李喜抬眸看了一眼玉汝恒,见她默认,便垂首向前,待行至那两具尸体时,看到被阉割之处,低声道,“回禀督主,从这二人阉割的程度看,这左边的已经入宫三年,右边的已经入宫五年。”

    李喜说罢,便又将这二人的鞋袜脱了,便看到脚踝处各有两颗黑痣,仔细看去,正是刻了这二人的名字,这乃是入宫之后,以免有所假冒,特意想到的法子,他随即上前,跪在玉汝恒面前,低声回道,“督主,这二人的确是酒醋面局的宫人。”

    玉汝恒目不斜视地看着那跪在地上的二人,侧眸看了一眼富春,见他依旧不动声色地跪着,只是,适才,他在掀开尸体的时候,手指微微地动了一下,玉汝恒了然,此二人是他特意安排入内,不过,如今被发现,这二人看着似是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便冷声道,“你二人为何要潜入宫中?”

    那二人并未回话,突然嘴角流出血来,便倒在地上死了,李喜连忙上前,待看罢之后,跪在地上,“督主,那二人服毒自尽了。”

    玉汝恒眸光透着冷厉,“他们怎会藏毒?难道你们未仔细地检查?”

    她的眸光自然地落在了于粟的身上,只看见于粟连忙跪在地上,“是奴才办事不周。”

    “既然办事不周,便该令罚。”玉汝恒依旧端坐在椅子上,抬眸看着李喜,又扫过于粟,“身为秉笔掌印,竟然有如此的疏忽,自行去领二十大板。”

    “是。”于粟垂首应道,抬步离开了黄立门。

    玉汝恒看向富春,“你监管不严,自然有失察之罪,去领二十大板。”

    “是。”富春低声应道,接着便退了下去。

    玉汝恒看向李喜,冷声道,“人是在你这处死的,如今可都验身完了?”

    “昨儿个连夜,如今只验完了三成。”李喜跪在地上,吓得哆嗦。

    玉汝恒随即起身,“将这二人的尸身抬出去,丢入乱葬岗,待所有宫人验身之后,你自行去令罚。”

    “是。”李喜想着二十大板,足矣可以让他躺在床上一月,想及此,却又觉得比丢了性命的强,越发地觉得玉汝恒的狠丝毫不逊色季无情。

    玉汝恒转身离开了黄立门,却看见皇后的贴身宫女迎上前来,“玉督主,皇后娘娘传您前去云浮宫。”

    “云浮宫?”玉汝恒想着皇后为何大清早传她前去云浮宫,而不是乐安宫呢?

    “正是。”宫女也不敢多言,只是恭敬地行礼。

    玉汝恒觉得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便抬步前往,待行至云浮宫内,便看见宫内的一众宫中奴才都跪在地上,她抬步入了正殿,便看见皇后端坐在软榻上,抬眸看着她,目露严肃。

    玉汝恒见她神色黯然,似是带着几分的悲伤,恭敬行礼,“微臣参见皇后娘娘。”

    不知为何,此时,看到她,姚慕青的心中就像是涌出了无数的惆怅,似乎那积压已久的思念与难受,在此刻要彻底地呼之欲出,可是,她还是极力地隐忍着,隐藏与袖中的双手紧紧地握着。

    她低声道,“云妃自缢。”

    “自缢?”玉汝恒想着云妃不可能自缢。

    “恩,本宫传你前来,是为了云妃善后之事。”姚慕青冷静地开口,她的语气虽然已经极力地克制,可还是能听出淡淡的忧伤。

    她抬眸看了一眼姚慕青,那眉宇间隐藏着的愁绪,总是让她觉得很熟悉,可是,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她垂眸躬身应道,“微臣遵旨。”

    接着转身便行至寝室,抬步行至床榻旁,便看见云妃安静地躺着,颈项上还有勒痕,她觉得此事透着奇怪。

    后宫之中暴毙的妃子,是不能入皇陵,更会被削去封号,故而,如今她只能命人为云妃穿戴好崭新的衣衫,放入棺内,草草拉去西郊埋了。

    两日之内,四妃中便有两个死了,后宫妃嫔本就不多,加上三年选秀一次,如今才是刚刚第三年,姚慕青看着眼前的情形,便已经有了打算,径自起身,待看了一眼玉汝恒,“玉督主随本宫来。”

    “是。”玉汝恒想着皇后定然是要嘱托些什么,便跟着她离开了云浮宫,前往乐安宫,待入了正殿之后,她依旧端坐着,抬眸看着玉汝恒,“玉督主近来可好?”

    玉汝恒不知皇后为何突然关心起她来,只是客套地回道,“微臣甚好。”

    “恩。”姚慕青便这样怔怔地看了她半晌,低声道,“云妃入宫这些年来,却也是深居简出,并无任何的纰漏,不知因何缘由会自缢,总算是姐妹一场,本宫准备了一些俗物,你到时候随了去便是。”

    “是。”玉汝恒想起昨日她对兰妃的毫不留情,狠辣果断,还有今日对云妃的姐妹情深,想起那日看到她病发时的样子,不由得想着,这后宫的女人,当真是些可怜人。

    可宫女拿了一个匣子出来,双手递给玉汝恒,她接过之后,便等着皇后的训示。

    姚慕青捏着丝帕的手紧了紧,终究是再未说什么,便让她退下。

    她谢恩之后便退了出去,待离开乐安宫后,姚慕青却坐在软榻上久久无法回神。

    玉汝恒随即又去了云浮宫,想起千瑾辰曾经说过,他在云妃那处是一直住在密室之中,她抬步行至寝室,云妃的尸身完好地躺着,她看着那处的墙壁,在无人防备的时候轻轻地敲了一下,已经被封了起来,她觉得此事越发地蹊跷,将匣子放在云妃的身旁,转身便离开了云浮宫。

    她先去了酒醋面局,富春挨了板子,刚被抬了回来,面色煞白,唇已经被咬破,浑身发着冷汗。

    玉汝恒走了进去,便看见富春正要下榻行礼,她上前坐在他的身旁,“疼了就叫出来。”

    “奴才不疼。”富春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趴在床榻上,低声道,“厂臣,那二人乃是大冶国那处派来送信的。”

    “信呢?”玉汝恒看着他,轻声问道。

    “在这里。”富春从怀中拿出一个纸团,颤颤巍巍地递给她。

    玉汝恒接过纸团,待看到纸团的内容时,眸光闪过一抹阴沉,“怎会是她?”

    “厂臣认识?”富春不禁问道。

    “何止认识。”玉汝恒冷笑一声,看着富春,“她并非本座要寻之人,即刻断了联系,不要让她有所察觉。”

    “是。”富春点头应道,却再没有了力气。

    玉汝恒起身行至一旁的矮柜前,拿过化瘀膏走了过来,便抬手要掀开他官袍的下摆,富春一惊,连忙制止,脸上更是憋得通红,“奴才自个来。”

    “你自个怎么来?”玉汝恒自然知道自个来有多麻烦,她看着他,不由得一笑,“有何害羞的,又不是此一次见。”

    富春一顿,这才想起,他刚入酒醋面局的时候,徐掌印养了一只黑狗,总是追着他的屁股后面走,有一次趁他不备,便咬着他的长裤不放,几番纠缠之后,那黑狗便将自个的长裤给扯了下来,一口便要在了他的屁股上,他痛得呲牙咧嘴,顺手便捞起一根棍子打中了黑狗的头,那黑头痛得松开,却扯了了自个亵裤大片的布料,半截屁股都露在外面,正好被玉汝恒瞧见,他顾不得疼,害臊地便用袍子遮了起来。

    玉汝恒看着被富春打了一棍子的黑狗,她薄唇一勾,“狗仗人势,你不将它打杀了,它日后还咬你。”

    富春自那日得玉汝恒相救,亦是第一次杀人,抬眸对上她温和的双眸内透着的冷冽,忍着痛意,便又握紧棍子,将那黑狗活活地打死。

    玉汝恒看着富春大喘着气,随手便将那黑狗抓回了大通铺内,让她的手下当夜便宰杀了,开了小灶煮着吃了,此事自然是没有被徐掌印发现,那徐掌印后来寻不到黑狗,亦是发了脾气,将酒醋面局的人挨个地打了一遍,不过,却未对玉汝恒下手,只是那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却直盯着玉汝恒,神情甚是猥琐。

    富春那时便对徐掌印存了杀意,再后来,玉汝恒更是将酒醋面局的人收拾的服服帖帖,而徐掌印的位置形同虚设,只因整个局内的人都以玉汝恒马首是瞻,直至后来,玉汝恒设计,提前在徐掌印的茶内下了一些蒙汗药,而后在他出恭的粪坑高架处,故意将那架子弄得松动,徐掌印当夜便溺死在了粪坑内,而玉汝恒便如此顺理成章地升为了掌印。

    富春仔细地回想着,便看见玉汝恒已经撩起他的官袍,长裤扯下的时候,亵裤已经彻底地被血染湿,她起身又拿过剪子,将他带血的亵裤剪开,早已经皮开肉绽,她先拿了干净的布,沾湿之后便将血迹擦掉,她看着富春,“忍着点。”

    “恩。”富春如今的心是忐忑着的,那次是意外,可是,现在呢?他紧咬着唇,不让自个发出声来,扭过头只是这样怔怔地看着她,希望如此能够减轻一些痛苦。

    玉汝恒仔细地将血迹擦干之后,便剜剜了药膏,轻轻地涂在伤口上,富春痛得冷汗直流,可是,她碰过的地方却又带着丝丝的凉意,让他的心不由得颤动着……

    玉汝恒替他上过药之后,起身重新拧了一方面帕,上前递给他,“擦擦汗。”

    富春接过,安静地擦着汗,不只是害羞还是太痛,如今的脸依旧是红的,双眸更是不敢看她。

    玉汝恒将锦被盖在他的身上,“你好好养着,本座晚上再来看你。”

    “厂臣不必来了,免得惹来非议。”富春着想地说着。

    玉汝恒挑眉,“你是本座的人,本座即便不徇私,却也是要关心你的,你且好好养着,本座命人给你熬些汤药端来。”

    “是。”富春听着她的话,暖意洋洋,在这一刻,似乎所有的痛都烟消云散了。

    玉汝恒转身便踏出了值房,想起那纸团内的字迹,她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黎绯,你当真是假死。”

    许是在皇宫待得久了,玉汝恒突然觉得这后宫太过于污浊,索性便出了宫,去了东厂。

    待入了正堂,贡喜似是有了进展,连忙躬身道,“厂臣,卑职这处终于有了线索。”

    玉汝恒随即起身,将富春那日告诉她的黎绯的藏身之处写了出来,递丢给他,“你寻到的不过是些不起眼的线索,带人即刻将这处包围了,一只苍蝇都不许放出来,倘若有反抗者,杀无赦!”

    “是。”贡喜双手捧着玉汝恒手中的纸张,上面写着的地方正是京城内最意想不到的地方,他心中暗自地惊叹了一声,连忙便带着人赶往那处。

    玉汝恒起身离开了东厂,正巧又在厂外看见司徒墨离正斜靠在马车旁,端得是风流无匹,那折扇上画着的乃是那日他们描绘的竹影,一身青竹锦袍,别有一番俊雅之气。

    她温和的双眸微动,抬步上前,立在他的面前,“离世子是特意前来寻微臣的?”

    “恩。”司徒墨离笑着应道,看着她穿着甚是威严,低声道,“你去换一件衣裳吧。”

    玉汝恒低声道,“微臣今儿个还有公务要忙。”

    司徒墨离收起折扇,抬眸笑吟吟地看着她,凑近她的耳畔,“本世子找你也是公务。”顺带着眉眼微挑,冲她抛了一个媚眼。

    玉汝恒见他如此,便转身回到东厂,这处亦是专门有她歇息之处,也备了几件常服,她随即拿出一件月白的锦袍穿上,腰间挂着一块玉佩,头上束着碧波玉冠,整个人看起来,却也是俊美飘逸,自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美艳,她本就不染而赤的唇,如今被月白锦袍映衬的越发娇艳欲滴,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更是莫名地染上了一抹红晕,当真是绝美的少年。

    玉汝恒素日都穿着藏青色的官袍,这几日更是穿着褐色麒麟袍,如今换上常服,却觉得轻便了许多,她仰着头,气定神闲地踏出屋子,候在东厂的锦衣卫待看见她时,以为是仙子下凡,顿时呆愣在原地无法动弹,更是忘得出神。

    玉汝恒径自踏出东厂,司徒墨离正百无聊赖地摇晃着折扇,还时不时地踢一下马车,当真是闲得无聊。

    当他看见玉汝恒向他走来时,立时怔愣在原地,这摸样儿也太俊俏了,尤其是那微抿着的唇,怎么看怎么诱人,他想起前夜的情形,莫名地吞咽着口水。

    玉汝恒见他盯着自个发呆,低声开口,“离世子要待微臣去何处?”

    司徒墨离始终盯着玉汝恒移不开眼,想着就这样招摇过市地在京城走一遍,那还不迷死多少人,如此一想,突然揽着她的腰际,足尖轻点,纵身飞了出去。

    候在厂外的锦衣卫目光呆滞地看着玉汝恒便带走,久久无法回神,直至一阵冷风吹来后,才猛地打了个激灵,面面相觑,一名锦衣卫感叹起来,“这玉督主长得真美,比那女子都美上几分,简直是惊为天人。”

    “是啊,当真是人间绝色啊。”另一个人感叹道,他们素日也是要办公的,这京城的达官贵人家的闺阁小姐,虽不是每个都见过,但是,能够被誉为美女的他们亦是有幸看上一眼,只是,如今却觉得索然无味,那些个跟玉汝恒比起来,当真是俗不可耐。

    玉汝恒被司徒墨离这样搂着,着实有些不自在,不过,她却不能暴露自个有那么丁点武功的事情,否则,该引起他的怀疑,只好任由着他。

    司徒墨离鼻翼间充斥着除了风的香气以外,便是玉汝恒身上散发着的淡淡的幽香,他侧眸正好对上她娇艳的唇,不可抑制地添了一下唇角,好想在品尝一次那种甜美的滋味,可是,当对上她探究的目光时,他连忙收敛了思绪,既然已经认她为挚友,怎么能对朋友做出这等事情呢?他不断地提醒着自个,她是他的朋友,朋友……可是,那扑鼻而来的馨香让他心神荡漾,他又忍不住地向她娇艳的唇凑了上去……

    ------题外话------

    亲耐哒们给点力吧,咩哈哈……嗷嗷嗷啊……求月票啊……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