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景天当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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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后,沈牧便进入了瑶池仙府,把筑基丹的所需材料都准备好了,准备在丹室中开始闭关炼制筑基丹。

    炼丹室内,焚香祷告后,沈牧身着一袭道袍,盘膝静坐在蒲团之上,神识全被内敛。

    沈牧对接下来要炼制的筑基丹,虽然充满信心,但是由于材料只有这么多,尤其是火麒麟内丹他手里只有这么一个,算去失败的,顶多可以炼制出八枚筑基丹,要是八颗筑基丹服食后,都不能筑基成功的话,那就麻烦了,不由的心中有些忐忑。

    跟上次炼制筑基丹一样,他已经把炼丹材料的所有比例都已经配好,点燃炉火,随着一株株灵药被丢进神农炼丹炉,便缓缓的升腾起一股股浓郁的药香气息,炉鼎四周的六只金龙,在瑶池仙火的烤炼中喷出赤红火焰,神农炼丹炉的温度也迅速升高起来。

    直到丹炉中产生了水泡,想来这便是初期炼制而成的筑基灵液,沈牧立即控制神识将瑶池仙火降至到最低,缓缓的熬煮灵液。

    随着沈牧把灵药投入丹炉,他面前的药香气息,变得更加浓郁起来。

    当沈牧面前那神农炼丹炉周围白雾缭绕,赤霞绽放时,沈牧嘴角升起一丝欣喜之色。他闭目凝神,控制瑶池仙火的煅烧,约莫半个时辰后,丹炉中的药液慢慢的凝固了起来,药香已经溢满了整个丹室。

    “成了!”沈牧心中一喜,猛然睁开双眼,丹炉的顶盖缓缓升起,绽放着灵气的淡金色筑基丹,随着沈牧神识的控制,也一颗颗的从神农炼丹炉中,缓缓的钻入沈牧张开的储物袋中。

    当最后一颗筑基丹钻入储物袋后,沈牧眼角不由露出一丝异色,“十一颗?!”

    沈牧没想到使用神农炼丹炉炼制筑基丹,成功率竟然超乎了他的想象,不但失败率极低,还比他预料的多出了三颗筑基丹,这不禁让他感慨神农炼丹炉的神效之余,准备开始进行服用筑基丹了。

    半个月后,他准备了数十枚辟谷丹,此辟谷丹可以让人三个月不食任何食物,也可以安然无忧,而且炼制此丹的材料和成功率都极高,是普通炼丹方士都可以炼制出来的丹药。

    当他把服食了辟谷丹和调整好内息后,便在炼丹室中,身着道袍,盘腿坐在蒲团上,服下了第一颗筑基丹。

    鸽子蛋大小的筑基丹,刚一入口,沈牧便感到了一种杏仁般的苦味,与之前闻到的药香却大不相同。

    随着筑基丹随着咽喉***自行化开,进入胃脏之中,沈牧略觉炽热之感,不过他是火灵根之体,此炙热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上,片刻之间,炙热之感便消失不见,随之一股清凉之感,从丹田处悠然而生。

    筑基丹的灵气经过沈牧身体中快速流转,并通过丹田,犹如开枝散叶般,运行至全身各处经脉,又转化为真气向四肢百骸缓缓散开。

    如此往复循环,三个月后。

    沈牧脸上露出一丝痛苦之色,但是在他的眼角深处却显出一丝喜色,只见他周身金光一闪,爆喝一声,猛然睁开双眼,双眼中精光四射,随之又恢复如初,继续打坐入定。

    时光如梭,转眼即逝,半年后,当沈牧再次睁开双眼时,他知道此时的他已经进入了筑基期了。

    也就是说,他此刻终于真正的踏入了修仙大道!

    “呼……”沈牧长吐一口清气,站起身来,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没想到竟然服用了一颗筑基丹,就成功筑基了……难道……”

    沈牧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不管什么原因,他现在已经进入了筑基期,也就不去想那许多了,为了稳住筑基期修为,他便在丹室中,继续打坐修炼。

    春去秋来,冬去春来。

    沈牧除了打坐修炼,就是打坐修炼,沈牧自从筑基以后,不用吃食物,也不用吃辟谷丹,也不会感到饥饿,已经完全超脱了凡人。

    期间沈牧回了几个随机位面,与老友们饮酒赏月,一起修炼,彼此都受益颇多。

    三年后

    “叮咚,宿主,系统现在已经为宿主安排好了下次的随机位面,请宿主做好准备。”

    ……

    “叮咚,恭喜宿主,你现在已经成功穿越到了《仙剑奇侠传三》的位面世界,你现在是魔尊重楼。”

    天已大黑,云淡星稀,一道乌云把夜空中微弱的月牙也给遮挡了起来。

    在一个古老的街巷里,寂静如斯,连一个人影也没有,这时,突然黑暗的角落处,一个人影一闪,随即一个背着一把赤红色羲和剑的古装少年出现在了那里。

    少年眼中精光一闪,打量着四周的情景,夜空的空气有些闷热,几只蚊子从沈牧身边擦过,顿时化为几滴火点,落在青石板铺成的古老道路上。

    沈牧低头,摸了摸下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不由暗道:“我擦,老子竟然穿越成了魔尊重楼,可是问题来了,虽然我的外貌在别人的眼中是重楼,可我还是我自己,我的修为还是自己的,根本不能自由往来魔界,而且我这点修为去魔界,就是送死,这可麻烦了。”

    思索间,系统便发出了第一个任务,“你现在的第一个任务是去永安当铺去当剑。”

    “当剑?!当什么剑?!”

    “MD,不会是让老子当魔剑吧?老子才不干咧!”沈牧暗骂了一句,然后低头摸着下巴,心道:“反正系统也没说要当什么剑,就不如把那把对我现在没用剑当了吧。”

    “噌!”沈牧心念一动,手中便多出了一把黑色古剑,正是沈牧许久都没有用过,也用不上的墨子剑。

    一阵热风吹来,一张废弃的暗黄色的破纸片随风扬起,落在一个木质大门前,大门的上面挂着一副朱红色的招牌,招牌两边挂着有些暗淡的红色灯笼,好像快要熄灭的样子,却照亮了招牌上的四个金色大字【永安当铺】。

    “MD,就是这里了!”着永安当铺东拐西绕的,沈牧找了老半天,才找到了这里,心里那个气啊,上前一脚,就把永安当铺的木质大门给踢倒了。

    “嘭!”的一声响,把当铺里准备打样的老板和伙计给吓了一大跳。

    沈牧瞟了一眼当铺里的二人,二人僵在原地,眼睛发直的看着眼前的沈牧,这二人,一个衣着华贵,手拿账本的中年人,想来就是永安当的老板赵文昌,另一个样貌俊秀,头带竖冠,身着青色布衣的少年。

    “当剑!”

    “什么贵啊贱啊的?!没看见关门了吗?这门怎么赔?”赵文昌满脸怒色,掐着腰喊道。

    沈牧将墨子剑向地下一顿,“嘭”的一声响,火星四溅,把两人给吓的脸色一惊,连忙后退。

    “当剑!”

    “哎呦!大爷,您别急啊,小的这就给您当!”当铺老板赵文昌,吓的脸色苍白,连忙哆嗦着声音,对身后还傻愣着的少年,喊道:“阿天,快!快!写当票……”

    然后连忙上前一步,对沈牧恭敬道:“大侠,敢问您老要把这把剑当多少钱?”

    “一文。”

    “一文?!”赵文昌那苍白的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匪夷所思之色,连忙道:“……好、好、好,就一文。”然后对正在柜台里面写当票的阿天喊道:“阿天,快!快!当票写好了没?”

    沈牧又仔细的打量正趴在柜台上写当票的景天,暗道:“想来定是景天无疑了。”

    “好了,好了!给。”景天把写好的当票递给了赵文昌,顺便用眼睛余光,又仔细打量了一下戳在地上的墨子剑,暗道:“这剑看起来像是秦朝时的古物啊,最少也要值上百两纹银吧,这人真不识货,嘿嘿。”

    赵文昌虽然也看出这把剑非同寻常,但是他并不识货,觉得也就是一把黑不溜秋破剑,可是眼前这位大爷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连忙接过景天递入手中的当票,上前对沈牧恭敬道:“好啦!好啦!这是您老的当票,请收好。”

    然后,又板着脸,对身后的景天喊道:“阿天,还愣着干嘛,快把地上剑拔出来啊。”

    “哦……”景天还在打量着地上的墨子剑呢,他一听老板的命令,连忙上前就要拔剑,可是他懵比的发现,这把插在地上的剑,根本就拔不出来。

    累的满头大汗,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对不发一言的沈牧道:“客官,小的一看您就身手不凡,能不能帮小的把这把剑给拔出来啊……?”

    “哼!闪开!”沈牧使出擒龙功,伸手对着地上的墨子剑,虚空一握,一道金黄色气流,便卷住了剑身,“噌!”的一声,便落入了沈牧的手中。

    “啊……”这下对面的赵文昌和景天,都惊呆了。

    “叮咚,宿主,你的第一个任务完成,获得1000点幸福值,你现在的新任务是,改变十个剧情,得到是个剧情点。”

    “好厉害……”景天一脸敬仰的上前接过沈牧手中的墨子剑,然后对沈牧道:“客官,还有什么吩咐?……客官?”

    “喏,你可认得这个。”沈牧从怀中摸出半张古朴的画卷,画卷上两面都打着白蜡,打开画卷,让身前的景天看,正是景天的先祖景阳所画的芙蓉转圈图,上面写着景阳当年写下的借据。

    景天一看到这半张芙蓉转圈图,就是一愣,“你……你怎么会有这半幅画……”

    “你真的认得此画?”沈牧心中微微一怔。

    “没……没……”景天连忙摆手,心中却是暗惊不已。

    景天是个孤儿,唯一能证明他姓景的就是他亲生父母留下的那半幅画,他的那半幅画上不但写有借据,而且还写有一个叫沈牧的恩人曾出钱一百两,给先祖景阳的父亲礼部尚书救命之用,礼部尚书这个官职是景家唯一出过的大官,因此这半幅画,也成了景家世代供奉之物,由于一开始这幅画就打了白蜡,保护的很好,这半幅画,经过将近六百年,基本没什么改变。

    蜡本身是非常的稳定的放上几百年都不会变质,就像现代保存至今的《洛神赋图》,已有1600年的历史,却还是没有什么损坏,所以景天先祖一直供奉的那半幅画没有改变,也没什么稀奇。

    只是让沈牧想不到的是,景阳竟然会让世代子孙保存着那半幅画,看来景阳还是把当年沈牧施救之恩,记在心中的。

    本来沈牧也没指望景家会保留着那半幅画,他只要手里有这半幅画,就不怕景天赖账。

    现在景天竟然当着他的面,真的要赖账,便怒道:“你真的不认识?”

    “哎呀……噔噔噔……”景天和当铺掌柜赵文昌被沈牧释放出的灵压,压的噔噔噔的往后倒退,一直推到墙根处,“嗵!”的一声,两人都被撞的仿佛骨头都碎了,赵文昌更是直接后脑勺撞在墙上,晕了过去。

    “啊……死人了……”景天看到身边的赵文昌,嘴角留着鲜血,还以为赵文昌死了,但是景天不但没有像普通人那样吓的缩成一团,反而站起身来,指责道:“你……你竟然杀了赵掌柜!”

    “哼!他只是晕了过去。”

    “晕……晕过去了?!”景天这才舒了一口气。

    沈牧只是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赵文昌,然后嘴角升起一丝笑意,道:“你如若想要赖账,今日二人都必须死!”

    “……你……”景天心中有些发虚,“你等下,我去房中取画……”

    “我随你一起便是。”沈牧知道这景天打的什么鬼主意。

    景天没想到看破了他想要趁机逃跑报官的动机,脸上露出一丝苦涩,“那,那好吧……”

    沈牧随着景天来到景天的小木屋,小木屋里摆着瓶瓶罐罐的,景天进入屋子,翻腾了一会,从一个木盒中拿出半幅画卷,这是他亲生父母唯一给他留下的东西,他收藏的很好,原本以为将近600年时间,那债主早就没影了,这半幅画留着也就是个念想,只是没想到还真的把债主给招来了。

    景天现在的小命就在沈牧手中,一脸的无奈,把从木盒中拿出的半幅画,递给了沈牧。

    沈牧把自己保留的那半幅画,和景天的半幅画一对,然后让景天看。

    景天一看果然分毫不差,只能叹了口气,耷拉着头道:“反正……反正我现在没钱,屋子里就这点东西,你看上什么就拿走便是。”

    沈牧瞧都没瞧景天所收藏的那些瓶瓶罐罐,冷冷一笑,“哼,笑话,你以为你的这点家当,能抵得上债务吗?”

    景天知道这下没跑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那……那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