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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秘密圣诞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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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月19日,慕尼黑186迎来了德国杯第三圈比赛。

    这是冬歇期前后一战,打完这场比赛,德国足坛将迎来长达四十天假期。

    加上圣诞节将至,这一轮比赛中,各支德甲球队状态十分迥异:有魂不守舍,心思全飞到了和女友家人聚会及度假上;有则摩拳擦掌,准备用一场大胜来给半个赛季赛程做完美结尾。

    不幸是,科特布斯和他们对手慕尼黑186就分属这前后者,所以这支前东德球队自己主场被强大对手给虐了个5:,就一点儿也不稀奇了。

    波尔蒂略与哲科分别比赛中上演梅开二度,欧文虽然打满了全场,给自己制造了四次射门机会,但也只有一次射正,并斩获了一个进球——倒不是欧文状态退步,而是科特布斯市位于德国东部、靠近波兰,冬天甚至比慕尼黑都要寒冷许多,下半场比赛天空里还飘起了雪花,欧文这个赛季才来到德甲,他习惯了阴雨绵绵英格兰球场、或是阳光普照马德里球场踢球,还没彻底适应大雪纷飞德国草皮。

    不过卡尔相信,经过这一个赛季锻炼,到明年这个时候欧文表现肯定会好上很多。

    半赛季完美收官,每个球员脸上都洋溢着欢乐神色,他们甚至返回慕尼黑途中,大巴车上开了瓶香槟,一边鬼哭狼嚎唱歌,一边喝酒——说是喝酒,不如讲成有蓄谋朝着自己队友身上泼酒为恰当。

    卡尔等他们庆祝完了,出来当了向热烈气氛泼冷水那个人。

    站平稳行进大巴车上,卡尔宣布了他对球员们冬歇期内后,也是唯一是一个要求:保持体重。

    英超中有流行一句话叫“不怕赛季开头难,就怕圣诞大崩盘”,意思大约是英国足坛没有冬歇期,为了门票收入,英足总还总爱年前后安排大量比赛,密集圣诞赛程令所有球队感到恐怖,他们不得不过度透支球员们体力,为对付各式各样对手忙焦头烂额,如果一时不慎球队吃了大败仗,或是主力球员因此受到了必须要停赛重伤话,那将极大影响到赛季下半段球队成绩,忘大了说,还可能让球队状态成绩从此一落千丈,彻底毁掉上半个赛季努力。

    其实这句话德甲联赛中也适用:对于很多德甲球员来说,冬歇期是比夏歇期加美妙存。

    夏天虽然假期长,但大部分球队都是给球员放十几二十天假后,就把他们重集合起来进行拉练,球员们夏天还要时刻关注转会窗口,为自己前途操心。冬天则不同,大部分重要球员不会冬季转会窗口被买卖,而除非俱乐部有钱又大方把球员们拉去西班牙、迪拜等气候宜人地方训练,否则也不会提前让他们集合,因为德国大部分地区冬天实是太寒冷了。

    对于很多德甲球员来说,他们包含着圣诞年冬歇假期内主要活动就是度假聚会,以及聚会度假。《踢球者》曾做过一次数据调查,冬天选择去温暖海滨城市度假德国球员,比夏天多。

    滋润生活,**享受,一不小心,球员们就要带着多余体重返回俱乐部。

    卡尔要做就是给他们敲响警钟:控制住自己千万别假期中发胖哦,不然话……嗯哼。

    慕尼黑186衣室里,暂时还没出现过那种无法无天球员,所有人都将主教练话听进了心里,他们无限惆怅抚摸自己腹肌,哀求它千万不要假期过后变成一团脂肪。

    ……

    圣诞节前有一场比赛踢完之后,慕尼黑186球员们都没忙着回家,他们聚慕尼黑市区大百货公司里挑选着自己正装,不是为了俱乐部圣诞聚餐,而是为了出席德国一年一度体育盛典——“年度佳运动员”颁奖典礼。

    “年度佳运动员”是德国隆重权威体育奖项,由15名记者投票、德国体育通讯社主办、德国电视二台举办,自1947年开办以来,到今年已经是第6届了,典礼上会颁发三个重量级奖项:年度佳男运动员、年度佳女运动员、年度佳团体。

    并且,这个奖项并不拘泥于单一运动项目,而是足球、篮球、冰球、网球、赛艇、花滑每项运动都有可能捧走奖杯。

    但其实,今年获得“年度德国佳团队”奖项并不是慕尼黑186,而是德国男子足球国家队。“年度佳男运动员”也不会是狮队中任何一个人,而是今年世界杯中获得了金靴奖米洛斯拉夫·约瑟夫·克洛泽。

    因为今年是世界杯年,而德国队本土捧走了季军。

    投票中,慕尼黑186和德国国家队斗不可开交,许多记者倾向于将票投给狮队,因为他们踢是漂亮足球;他们拥有健康财政经营,三年前还频临破产,没有巨额投资注入前提下,现却已经账面上富有盈余,给所有德国球队做了榜样;还有去年德乙冠军、今年德甲冠军,上演了比“凯泽斯劳滕神话”富励志色彩奇迹等等——但德国体育界也有一个惯例,那就是每逢世界杯年,正好德国队表现也出色话,这个年度佳团队奖项是一定要颁发给德国国家队。

    所以慕尼黑186只能遗憾与这一德国体育高奖项失之交臂。

    或许是存着补偿心理,主办方邀请慕尼黑186所有教练球员,参加著名温泉疗养胜地巴登巴登举行颁奖典礼,并承诺为他们颁发年度佳团体亚军奖项时候,大屏幕上播放长达数分钟,上个赛季狮队捧得德甲冠军全历程纪录片。

    卡尔无意出席这一颁奖盛典,但他麾下不少年轻稚嫩球员们都想去开开眼界,于是卡尔就将邀请函让给了奥尔,让他带着球员们一起参加。反正由俱乐部主席代替球队主教练参加典礼,对于德国足协来说是增光而不是掉面子事。

    至于卡尔本人,他颁奖典礼举行当天飞去了伦敦,参加《RealDrea》首映。

    ……

    卡尔没有走红地毯。

    安西娅是想他那样做,并自告奋勇当他女伴。

    不过卡尔说:“我一个足球教练,又不是什么歌手演员,要那么多曝光率没用。”

    “可是《皇家赌场》首映你就走了红地毯啊!”安西娅皱眉:“再说你现伦敦知名度比我都高,也不用怕别人非议什么。”

    “《皇家赌场》是阿斯顿·马丁提出要求,我是代言人,得履行合同。”卡尔放缓语气:“今天主角是《RealDrea》不是么?如果我和你一起走红地毯,记者会把我们搅不得安生,到时候想安安静静坐下来看电影都做不到。”

    安西娅纠结了一会儿,勉强同意了。

    于是卡尔就将自己裹严严实实,普通观众入口排队入场,并不时将目光投向热闹地方。

    安西娅一袭红色晚礼服,宛如一朵开寒冬内烈焰玫瑰,艳光四射。

    她用手臂亲密挽着同胞哥哥,而艾伦,身材确已经恢复到了巅峰时期,不论是不是化妆缘故,他看起来确神采奕奕,每一次挥手都能引发两旁影迷疯狂尖叫。

    待望见贝克汉姆夫妇时候,卡尔一不小心盯着多看了几秒:他倒是不知道大卫和维多利亚也接受了邀请。平时他是会和大卫交流挺多工作和生活上事,不过还没到过问对方行程地步。

    敏感贝克汉姆很发现不远处有人凝视着自己,他先是朝那边投去无意识一瞥,待扭过头来几秒钟后,立刻张大嘴巴、挑着眉毛又望了过去:那个穿着深色呢子外套,戴着帽子和围巾,看起来低调又神秘男人是他那从慕尼黑突然消失掉老板?

    卡尔笑眯眯朝贝克汉姆挥了挥手,然后围巾一拉,盖住了半个下巴。

    “万人迷”诡异举动招惹来媒体注意,他们顺着视线追过去,除了看到一堆身高参差不齐正排队进场观众外,什么都没发现。

    贝克汉姆很将脑袋转了过来,并作出若无其事样子来:如果他老板不想被人发现,那他还是不要破坏掉对方计划了。

    ……

    电影开头是一段音乐,伴随着轻曲子,一栋房子从远到近,从整体到角落逐渐出现所有观众眼前。通过几个镜头特写,画面告诉人们:这栋房子属于一对结婚多年夫妻,没有孩子,但他们共同经营着一家公司。

    男女主角背对着背床上同时醒来,各做各早餐,并且用餐时候同时指责对方忘记了今天是结婚纪念日,他们大吵着指责对方结婚后犯下所有错误,并一时激动说要离婚,但又为公司股份和其他财产划分而起了矛盾,后约定双方带着离婚律师公司见面。

    哈威,也就是男主角上班前去了一家律师行,他直接找到一名美女律师,诉说了自己想要离婚要求后,办公室和对方调起情来。原来这名律师正是他情人。

    等哈威律师行呆到要中午,带着情人赶去公司准备进行离婚谈判时,那里却有几名警察正等着他——警察告诉哈威,他妻子米娅被谋杀一栋公寓里。

    听到妻子死讯,哈威一开始呆住了。等到警察说从米娅手机中搜查到一些信息,怀疑是她私会情人时被杀时,哈威又愤怒起来,他痛恨妻子背叛。

    结束繁忙一天,哈威回家睡觉,他一个人躺床上,看着空荡荡另一半,刚有些伤心,理智立刻就浮了上来:米娅背叛了我,她活该被杀。

    可第二天哈威醒来,他惊愕发现米娅就躺身旁!

    经过几分钟惊恐和手忙脚乱后,哈威发现自己重复昨天生活,日历上、电视中、妻子反应……等等一切都告诉他,他迎来了奇迹般时光倒流!

    感觉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哈威重复了和妻子冷淡接触、争吵,当米娅提出离婚后,他除了点头之外没做任何反应。米娅离开了家,哈威则家中继续发呆,他要想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现已经确定了这不是梦,但时光倒流是如何发生呢?又是什么样原因造成了这个?

    然后就是警察上门,向哈威第二次传达了他米娅死讯。并且这次得到证据比上次清晰些,有街边摄像头拍下了米娅和情人拥抱接吻,然后走进同一间屋子画面,情人一个小时后离开,米娅则死了房间里。

    哈威看越多,就越是愤怒,他怀着恶意/感度过了这一天,烧掉了房间中米娅所有东西。

    第三天,哈威睁眼后,他发现米娅仍然躺身边,今天还是结婚纪念日——原来时光又重复了,他又过同一天。

    第四天、第五天……哈威声音像是变成了一个程序,每天定时重启,并且相同可怕。

    他一开始很享受米娅死亡,并决定米娅活着时候报复她出轨:他先于米娅提出离婚;和做律师情人**加厉害;去公司等着警察来宣布米娅死讯,然后美妙想公司以后就是他一个人了。

    但是,重复了几次米娅死亡后,哈威就意识到他并不乐,他很痛苦,他对米娅爱其实并没有消失,米娅背叛让他妒火中烧,前几日会有报复感正是嫉妒和爱证明。

    哈威决定要改变米娅死亡,他不想再听到她死讯了,那是一种极致折磨。

    然后接下来几天里,哈威尝试着告诉米娅不要去和情人约会,因为她情人要杀她。但妻子敏感极了,她要么否认、不承认自己有情人,要么和哈威进行大争吵,并且妻子还怀疑哈威跟踪她,或者请人调查她。

    哈威又试着报警,但警察也不相信他会预言人死亡。甚至谋杀发生后,警察还怀疑哈威欲擒故纵,自导自演一次谋杀,并用报警洗脱嫌疑。

    每一天,无一例外米娅都死了。

    哈威又尝试着跟踪米娅救她,但他跟踪被发现了,情人暴打了他一顿,妻子摆脱了白天死亡命运,但到傍晚又被杀了。

    后哈威发现,要想拯救妻子生命,就要让妻子相信他话,而要让她相信他话,得让她重爱上他。

    另外,哈威也发现自己想要米娅

    而他发现自己也想要她重爱上他,因为他是如此爱她。

    然后每一天,哈威都改变自己,他早上主动做双人份早餐,和米娅和善说话,对方提出离婚要求时候进行哀求,和律师情人分手,向米娅主动承认自己出轨,约米娅去市中心好餐厅吃饭,弥补他忘记今天是结婚纪念日错误……米娅态度一点点改变,看向哈威目光逐渐恢复到了过去温情。

    哈威又带米娅重温了他们恋爱全过程,去了从恋爱到结婚约会过每一个地方,把自己变越来越像是曾经追求她时那个真诚善良英俊哈威。

    终于经过了无数个结婚纪念日之后,哈威前所未有爱自己妻子米娅,而米娅也傍晚时分承认她原谅了他,想和他继续生活,还主动坦白自己有过一个情人。哈威当然是立刻原谅了她有情人这一回事,还提出和她一起见情人要求分手。

    米娅和情人坦白时候,情人拿出一把枪来挥舞,并激动说“我早就看出你心里没有我!”。米娅躲避着情人刀,哈威主动和对方对抗,并被情人射中了胸口……情人见杀死了人,恐慌夺门而逃。

    哈威身体流了好多血,他感觉自己就要死了,闭眼之前他感觉到了米娅泪水,于是他对妻子说:“我爱你。”

    哈威以为自己真要死去了,因为那被刀砍中疼痛是如此剧烈。但是不知多长时间过去之后,他又感觉自己眼珠动。

    他还活着。哈威睁开眼,以为自己又要过重复一天,他决定今天无论如何要情人动手之前将对方杀死,可等到他睁眼时候,却看到自己病房里,身上插着各种管子,妻子守他床头。

    时间也从结婚纪念日往后过了一天,哈威这无限循环日子终于过去了。

    他激动握住了妻子手,米娅被惊醒,看着哈威流泪:“我也爱你。”

    ……

    当电影落幕、大厅亮起灯光时候,每个座位上都传来了热烈掌声。

    观众们为艾伦·克兰斯通喝彩——剧本精彩,节奏明,搞笑、温馨、悬疑和催泪情节一个不差,低成本和可以预见高票房,用来做好莱坞巨星导演处女作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虽然赢得了满堂掌声,但艾伦·克兰斯通脸上并没有太多喜悦,他端正自持,看起来甚至有点苍白。

    而卡尔,也终于明白了安西娅为什么会说“电影让艾伦变得糟”了。

    电影剧本是陌生,这毋庸置疑。但其中许多画面,比如说男主角哈威为了和妻子复合,而重温他们恋爱过程情节,有很多都是卡尔和艾伦之间曾发生过。

    每拍摄一遍这样镜头,每观看一次这样画面,艾伦无疑都重温自己过去恋爱。

    而电影无论拍再美好、再大团圆,那也是虚幻。

    现实中,艾伦绝对无法像电影中那样,挽回旧日时光。

    能想开就海阔天空,想不开就走进死胡同。

    艾伦曾走进过死胡同,那,现呢?

    观众高喊着艾伦名字,要他再上台说些拍片感想。

    艾伦手执麦克风,只说了一句话:“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明天生活就是今天重复,没有意外,也没有惊喜,像是每一天都是相同。但过悲惨还是幸福,取决于你态度和付出。”

    听见这句话,卡尔有所触动,他忍不住看向台上。

    正好艾伦也垂下目光,和他来了一个短暂对视。

    艾伦神情还算平静,但卡尔知道,确有什么东西改变了——以前艾伦·克兰斯通,绝对说不出这样话,拍不出这样电影。

    原来卡尔努力向前走时候,艾伦也没有原地不动,或至少,现是正蜕变着。

    欢闹首映礼结束,艾伦喊车送安西娅回酒店,卡尔展厅门口和贝克汉姆夫妇交谈。

    两人忙完了身边事,转身走了个迎面。

    艾伦做了个喝酒动作,卡尔点点头。

    两人打车去了一间通宵营业酒吧,买了一堆各式各样酒,你一杯我一杯喝着。

    没有交谈没有倾诉,两个曾经亲密男人,此刻都沉默不语。

    他们完全沉浸自己思想中,并都认为对方不知道自己心情和秘密。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玻璃射入酒吧时候,一群昏睡酒客和伙计中,艾伦眼睛出奇明亮。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往吧台上放下一沓钱,然后转身和卡尔握手。

    “祝你好运。”

    “祝你好运。”

    他们酒吧门口分手,并朝着两个相反方向走去。

    晨光追逐着他们身体,地上留下两个模糊影子。

    ……

    圣诞聚餐算是很多俱乐部每年都会有一个项目,有钱球队去高级餐厅,没钱球队就自家食堂凑合。

    十几年来,慕尼黑186每年圣诞都会将市中心玛丽安广场上Dnisl餐厅包场,哪怕财政拮据时候也是如此,倒不是俱乐部强撑门面装阔气,而是因为Dnisl餐厅就是俱乐部前任主席维尔德莫泽私人产业。

    维尔德莫泽将自家餐厅作为俱乐部聚餐地点,一个是为了省钱,二也是为了宣传——圣诞聚餐是很多德甲球队传统,比如说狮队隔壁拜仁慕尼黑也是如此,每年这个时候,城中媒体就会老地方蹲点等球星们亮相,到第二天,按照惯例给球队一个大版面。

    奥尔上台后,倒是想给俱乐部换一家餐厅,不过他自己经营只有香肠厂和肉制品加工公司,总不能让球员们到工厂里聚餐吧?去其他餐厅,花销会比肯给狮队打折Dnisl多出一倍,精打细算下来,慕尼黑186这两年也都保持着先前传统。

    Dnisl餐厅装修是纯正巴伐利亚风格,出售也是传统德国菜,比如烤猪手、烤乳猪、奶油蘑菇汤、土豆球、白香肠等等,因为圣诞节近眼前,餐馆上下两层到处都是漂亮圣诞装饰,正中央被玻璃包裹天井下,放着一颗巨大、有五六米高圣诞树,树下摆放着数十个系着丝带礼物。

    球队球员们比卡尔想象要聪明多了,他们并不肯亲自去树下放礼物,因为担心自己会被认出来,而是托餐厅服务生将大大小小礼物放树下。

    当几十个盒子一个不落全部齐了后,每个人眼中都闪着好奇难耐光,他们迫不及待想要知道自己圣诞礼物是什么,而收到他们礼物人,拆封时脸上又是怎样一副表情。

    俱乐部主席经理一番短暂发言后,就是饕餮盛宴,当所有盘子都被一扫而光,无数双眼睛立刻渴求般看向卡尔。

    卡尔敲了敲香槟杯。

    餐厅立刻安静起来,球员们是一副激动难耐模样,俱乐部高层们则有些莫名。

    卡尔向主席和几位股东解释了一下球员反常原因,管理层也变得兴致勃□来,于是卡尔点点头,立刻就有几名球员欢呼着跑向了圣诞树。

    当礼物摆每一名球员教练面前后,他们反倒变得踟蹰起来:是做第一个拆封人呢?还是见识完别人礼物,再拆自己呢?

    年轻人总是坐不住,斯文·本德成为第一个撕破包装纸人。

    所有人都注视着他动作。

    斯文满怀着期待,从盒子里拆出了一打……保险套组合装。

    荷兰进口,各种形状,各种口味。还附有一个留言纸条:别老跟你哥哥粘一起了,他都有女朋友了,你也该去开开荤。

    斯文脸从粉到红,由红到紫,后定格为黑色。

    周围队友开始说话,他们“善意”安慰着斯文:“瞧咱们球队多和睦,还有人关心你性福生活呢。”

    “市面上好牌子,这么一大盒价格可贵惊人!”

    “盒子上画狮子形状真能做出来么?唔,如果你不用,拿回去做收藏也好,如果图片是真,它们也算艺术品……”

    笑够了之后,有些人也不免开始担心起来:如果自己拆到了比保险套令人难堪东西,那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