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过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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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过新年
彭华强安慰道：“陈总你不要太生气，其实我觉得站在村民的立场来看也有一定的道理，养猪场要搞好与周边村民的关系必须得想办法妥善解决好这猪粪和污水的处理问题。”
“阿强，你们大陆人怎么一个鼻孔出气？我对你可不薄啊，你怎么帮着这群强盗说话？我来这里投资办养猪场，每年都给了村里场地租金的，这些村民真是不知好歹，几块烂泥巴地一年又能种几棵菜，产几斤粮食，却狮子口大开，漫天要价，欺负我是香港人，简直是明目张胆地在抢钱，我可不怕他们，我是县里三番五次邀请，苦口婆心说服来这里投资的外商，每年给县里也上交了不少税收，大不了我把问题反映到县里去，让政府出面必须给我解决好这些问题。”
二十世纪*十年代，香港，台湾地区经济蓬勃发展，号称亚洲四小龙，即使是普通香港人的收入拿到大陆来也足以堪称大款，所以香港人台湾人在改革开放初期在大陆人面前有一种自然而然的优越感这是不足为奇的，而大陆地区尚在改革开放初期的起步摸索阶段，很多方面都处于一种贫弱，懵懂和自卑的心态。不过彭华强听了陈嘉莉这种盛气凌人的话语就有些不痛快了。出于礼貌和同情没有跟她顶嘴，心里却道，你拽什么拽，用不了几年，大陆迅速发展，很快就把香港台湾远远地甩在后面了，香港的繁荣，台湾的发展都一刻离不开大陆这块全球最大的市场，很快就会让你们尝到失落的滋味了。
彭华强见陈嘉莉提前回来了，想起家里的父母就想回家陪父母亲过年，于是向她告别：“陈总，既然你提前回来了，我爸爸腿脚不方便，家里就我妈一个人，过年这段时间家里事情非常多的，我就向你告别，回家帮帮忙，陪陪父母亲。”
彭华强一提出要走人，老杨等三个工人也提出来要回家过年，养猪场就只剩陈嘉莉一个人了。陈嘉莉生气道：“老杨，老李，你们跟着起什么哄，你们可是答应得好好得，自己主动要求留下来的，你们都是我场里面的老员工了，春节留守的这段时间我可给你们双倍的薪水呢，你们怎么能这么不讲道理，不讲诚信呢？”
“陈老板，不是我们不愿意留下来工作，而是我们养猪场得罪了哪些流氓混混，这些人可是不跟你讲什么道理的，你是大老板经常要往外面跑，我们留在场里总是担惊受怕的，我上有老下有小，要是哪天被这些流氓阿飞给打残了可就太不划算了。”
“走吧，走吧，你们都给我走吧？以后就再也不要回来了。”陈嘉莉的眼泪抑制不住哗哗地流出来了，“你们还站着干嘛，都给我滚啊!”
“陈老板，麻烦你把我们的工钱给结算一下。”
“哦。”陈嘉莉一摸口袋，发现口袋基本空了，“老杨，老李，要不你们过几天再来拿吧，我这么大养猪场难道你们还怕我跑了不成？本来今天身上是有些钱的，你们也看到了全给那群王八蛋给勒索去了。大过年的，这几天银行都放假了，取不出钱来。”
彭华强见天也黑了，本来年夜饭的菜都和老杨几个准备好了，结果还闹出这么些事来，把个过年的心情也给搞坏了，农村人很迷信，香港人走遍全球经商做生意更是特别迷信风水运道这些玩意的。彭华强见如果把陈嘉莉一个女人家孤零零地留下的确太不近人情了，于是缓和气氛道：“陈总，老杨，老李，小军天也黑了，摸黑走路回去也不安全，我决定不走了，大家都不走了，一起留下和陈总过一个欢乐祥和的新年，陈总咱们鞭炮也是买好的，爆竹声中除旧岁，咱们一起动手整顿丰盛的年夜饭，一起把今年积累的这些晦气送走，坚决不带到新的一年去，我相信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存在的这么一点点小问题完全可以克服的。”
陈嘉莉感激地望着彭华强道：“阿强，谢谢你，养猪场还有近百头母猪，几百头猪仔，你们都走了，我一个人真的不知该怎么办，照料这些猪儿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是一天也不能离人的，让你们不能回家与家人团聚，实在是非常抱歉，你们能够如此支持我的工作，实在是非常感谢，刚才我的一些气头上的话并不是针对你们的，请你们不要往心里去。”
于是陈嘉莉亲自下厨做了满满一大桌子好菜，陈嘉莉是经常在大酒店和餐饮界跑动的老板，做菜很有一套，一行人在养猪场吃了一顿十分丰盛年夜饭。
春节放假的一些工人回到了场里，替换下来过年期间留守的老杨等人，彭华强也得以脱身回家探望父母，访亲探友，对于一些长辈，有恩于自己的人，一些非常要好的朋友，春节期间不去窜窜门，拜个年，问声平安，送个祝福，那绝对是很不礼貌的。彭华强买了礼物先就近去给苏晓红拜了个年。买了两瓶好酒，一大箱子苹果，苏晓红道：“弟，你又这么客气干嘛，你挣的钱多，没处花啦，充起大款来啦。记住以后来我这里随时欢迎，但可不许买任何东西了。不然我就生气不许你进家门了。”
苏晓红执意留彭华强吃了顿饭，彭华强又想起了疯子师傅，提了两瓶酒去给他拜年，上次过来没遇到他，彭华强来到疯子师傅住的小屋，又没见到他老人家，上次提过去的酒已经被喝光了，地上滚着几个空酒瓶。彭华强问附近的街坊这酒疯子去哪儿了。有些摇头，有些说年前都还见到他呢，过完年后就没怎么注意，好像有好几天都没见到过他了。彭华强没办法，只得把酒留在屋子里，又在石头底下压了二十块钱。
彭华强没在家陪父母过年，老妈郑玉莲的思想工作算是做通了，可老爸彭金山可能会有些情绪，为了安抚老爸，彭华强特意买了两瓶鹿龟酒和一些糕点，水果提着回家了。果然老爸见了彭华强就破口大骂：“你还回来干嘛，那香港婆是你亲妈，你就去一直好好陪着她好了，永远都不要回来了，算我没养过你这王八羔子。”
“孩他爸，大过年的你少说两句不行吗？”
彭华强陪着笑脸，左解释，右陪不是，直到把两瓶酒奉上，彭金山才烟消云散，彭华强又到村子里窜了一通门，给一些长辈拜年问好，给翠华婶和香菱嫂也送去了糕点。香菱穿着厚厚的棉衣躺在床上，爬起来给彭华强倒茶递烟，脸色有些浮肿，身材也显得更为臃肿。
彭华强问：“香菱嫂子你这段时间身体可好，脸色怎么有些浮肿了，我现在回来了，你有什么困难和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跟我说。”
“谢谢你的关心，这都是正常的现象，女人怀上小孩都会长胖的，大的困难倒是没有，就是前阵子下大雪，衣服不能洗，我挺着大肚子去挑水有些困难。不过后来你妈，金声他们见了主动来帮我挑，唉，这两个磨人的小鬼，要不是有村里这些热心的伯伯婶婶们的帮助，你们的妈妈还真不知怎么熬过这个寒冷的冬天呢。”
彭华强见香菱家水缸水又用得差不多了，二话没说挑起水桶往水井去了，彭华强来回挑了五六趟，把那水泥浇筑的水缸装得满满的，擦擦额头的汗，交代香菱道：“嫂子，这水已经给你挑满了，你洗衣服什么的洗澡什么的尽管用，吃的水要尽量保持新鲜，这样对你对孩子的健康都有利的。嫂子，你们家的柴火也没剩多少了，我去我家给你挑两担过来。”
“不用，不用，你爸腿脚不方便，你妈和你灿灿去山上砍这些柴火挑回来也很不容易，我们要是没得烧了，就把以前你金财叔建房子存下的一些木料砍来烧了。”
彭华强不听，依然跑回家挑了一担柴火过来，香菱感动得眼睛有些湿润了，哽咽着说：“华仔，你看嫂子家里什么招待你的也没有，要不我做个饭，你把你爸妈还有灿灿一块叫过来吃个便饭。”
“香菱嫂子你现在不方便就不要麻烦了，等你的宝宝生出来了，你身体恢复好了，我们一定会让你好好地请一次客的。”
“那是一定。”
彭华强和唐紫英的关系家里是一无所知的，彭华强也不打算告诉他们，彭华强想着必须去给唐紫英家拜个年，如果连这点礼貌都不懂，以后还想娶他们家的姑娘，可能连门都没有的。彭华强编个借口道：“爸，妈我得出去两天给几个好朋友，要好的同学拜个年。”
郑玉莲记得林笑雨和肖芸，交代道：“那小雨虽然和我断了联系，可妈一直都忘不了她呢，你要是找得着她家，买点东西去看看人家父母。华仔，你和你们校长家闺女是不是当真啊，你可得买点好烟好酒，不能太寒酸了，一定要给你们校长去拜个年，不然就显得咱们太不懂礼节了。”
“妈，我知道的，放心吧，我会安排好的。”
彭华强精心挑选好礼物，放着鞭炮兴冲冲地跑到唐紫英家拜年去了，没想到却没有见到自己期待中的热闹场面，只有唐紫英妈妈一个人在家守屋，唐紫英老爸带着唐知远拜年去了，唐紫英还有她姐还有她那未来的姐夫曹铭轩一起去县城玩去了。
唐紫英妈妈招待了彭华强吃了个饭，彭华强起身告辞，林阿姨极力挽留，说：“小彭，你就在这里住了吧，多玩两天，即使你叔和紫英她们今天不回来，明天也应该会回来的。”
彭华强找个借口说附近还有什么亲戚得去拜个年，改天有空再过来玩告别了林阿姨，彭华强坐车来到了平溪县城，彭华强跑到商场里去闲逛，顺便买些拜年的礼物什么的，彭华强不怎么想去给校长老肖拜年，好不容易和肖芸的关系冷淡下来，彭华强不想再给自己找麻烦，李梅梅家也绝对不能去的，去了只会添加误会，自找没趣，剩下只有龙哥这里可以走动了，顺便看看林笑雨是否回家去了。彭华强在县城最大的商场供销大夏里看到两男两女四个年轻的身影，其中两女一男彭华强认识，还有一个男生彭华强不认得，长得倒有几分俊朗清秀和唐紫英有说有笑的，彭华强一见这情景，赶忙藏了起来，心里像突然碰翻了个五味瓶，十分的不是个滋味儿。
44、过新年
彭华强安慰道：“陈总你不要太生气，其实我觉得站在村民的立场来看也有一定的道理，养猪场要搞好与周边村民的关系必须得想办法妥善解决好这猪粪和污水的处理问题。”
“阿强，你们大陆人怎么一个鼻孔出气？我对你可不薄啊，你怎么帮着这群强盗说话？我来这里投资办养猪场，每年都给了村里场地租金的，这些村民真是不知好歹，几块烂泥巴地一年又能种几棵菜，产几斤粮食，却狮子口大开，漫天要价，欺负我是香港人，简直是明目张胆地在抢钱，我可不怕他们，我是县里三番五次邀请，苦口婆心说服来这里投资的外商，每年给县里也上交了不少税收，大不了我把问题反映到县里去，让政府出面必须给我解决好这些问题。”
二十世纪*十年代，香港，台湾地区经济蓬勃发展，号称亚洲四小龙，即使是普通香港人的收入拿到大陆来也足以堪称大款，所以香港人台湾人在改革开放初期在大陆人面前有一种自然而然的优越感这是不足为奇的，而大陆地区尚在改革开放初期的起步摸索阶段，很多方面都处于一种贫弱，懵懂和自卑的心态。不过彭华强听了陈嘉莉这种盛气凌人的话语就有些不痛快了。出于礼貌和同情没有跟她顶嘴，心里却道，你拽什么拽，用不了几年，大陆迅速发展，很快就把香港台湾远远地甩在后面了，香港的繁荣，台湾的发展都一刻离不开大陆这块全球最大的市场，很快就会让你们尝到失落的滋味了。
彭华强见陈嘉莉提前回来了，想起家里的父母就想回家陪父母亲过年，于是向她告别：“陈总，既然你提前回来了，我爸爸腿脚不方便，家里就我妈一个人，过年这段时间家里事情非常多的，我就向你告别，回家帮帮忙，陪陪父母亲。”
彭华强一提出要走人，老杨等三个工人也提出来要回家过年，养猪场就只剩陈嘉莉一个人了。陈嘉莉生气道：“老杨，老李，你们跟着起什么哄，你们可是答应得好好得，自己主动要求留下来的，你们都是我场里面的老员工了，春节留守的这段时间我可给你们双倍的薪水呢，你们怎么能这么不讲道理，不讲诚信呢？”
“陈老板，不是我们不愿意留下来工作，而是我们养猪场得罪了哪些流氓混混，这些人可是不跟你讲什么道理的，你是大老板经常要往外面跑，我们留在场里总是担惊受怕的，我上有老下有小，要是哪天被这些流氓阿飞给打残了可就太不划算了。”
“走吧，走吧，你们都给我走吧？以后就再也不要回来了。”陈嘉莉的眼泪抑制不住哗哗地流出来了，“你们还站着干嘛，都给我滚啊!”
“陈老板，麻烦你把我们的工钱给结算一下。”
“哦。”陈嘉莉一摸口袋，发现口袋基本空了，“老杨，老李，要不你们过几天再来拿吧，我这么大养猪场难道你们还怕我跑了不成？本来今天身上是有些钱的，你们也看到了全给那群王八蛋给勒索去了。大过年的，这几天银行都放假了，取不出钱来。”
彭华强见天也黑了，本来年夜饭的菜都和老杨几个准备好了，结果还闹出这么些事来，把个过年的心情也给搞坏了，农村人很迷信，香港人走遍全球经商做生意更是特别迷信风水运道这些玩意的。彭华强见如果把陈嘉莉一个女人家孤零零地留下的确太不近人情了，于是缓和气氛道：“陈总，老杨，老李，小军天也黑了，摸黑走路回去也不安全，我决定不走了，大家都不走了，一起留下和陈总过一个欢乐祥和的新年，陈总咱们鞭炮也是买好的，爆竹声中除旧岁，咱们一起动手整顿丰盛的年夜饭，一起把今年积累的这些晦气送走，坚决不带到新的一年去，我相信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存在的这么一点点小问题完全可以克服的。”
陈嘉莉感激地望着彭华强道：“阿强，谢谢你，养猪场还有近百头母猪，几百头猪仔，你们都走了，我一个人真的不知该怎么办，照料这些猪儿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是一天也不能离人的，让你们不能回家与家人团聚，实在是非常抱歉，你们能够如此支持我的工作，实在是非常感谢，刚才我的一些气头上的话并不是针对你们的，请你们不要往心里去。”
于是陈嘉莉亲自下厨做了满满一大桌子好菜，陈嘉莉是经常在大酒店和餐饮界跑动的老板，做菜很有一套，一行人在养猪场吃了一顿十分丰盛年夜饭。
春节放假的一些工人回到了场里，替换下来过年期间留守的老杨等人，彭华强也得以脱身回家探望父母，访亲探友，对于一些长辈，有恩于自己的人，一些非常要好的朋友，春节期间不去窜窜门，拜个年，问声平安，送个祝福，那绝对是很不礼貌的。彭华强买了礼物先就近去给苏晓红拜了个年。买了两瓶好酒，一大箱子苹果，苏晓红道：“弟，你又这么客气干嘛，你挣的钱多，没处花啦，充起大款来啦。记住以后来我这里随时欢迎，但可不许买任何东西了。不然我就生气不许你进家门了。”
苏晓红执意留彭华强吃了顿饭，彭华强又想起了疯子师傅，提了两瓶酒去给他拜年，上次过来没遇到他，彭华强来到疯子师傅住的小屋，又没见到他老人家，上次提过去的酒已经被喝光了，地上滚着几个空酒瓶。彭华强问附近的街坊这酒疯子去哪儿了。有些摇头，有些说年前都还见到他呢，过完年后就没怎么注意，好像有好几天都没见到过他了。彭华强没办法，只得把酒留在屋子里，又在石头底下压了二十块钱。
彭华强没在家陪父母过年，老妈郑玉莲的思想工作算是做通了，可老爸彭金山可能会有些情绪，为了安抚老爸，彭华强特意买了两瓶鹿龟酒和一些糕点，水果提着回家了。果然老爸见了彭华强就破口大骂：“你还回来干嘛，那香港婆是你亲妈，你就去一直好好陪着她好了，永远都不要回来了，算我没养过你这王八羔子。”
“孩他爸，大过年的你少说两句不行吗？”
彭华强陪着笑脸，左解释，右陪不是，直到把两瓶酒奉上，彭金山才烟消云散，彭华强又到村子里窜了一通门，给一些长辈拜年问好，给翠华婶和香菱嫂也送去了糕点。香菱穿着厚厚的棉衣躺在床上，爬起来给彭华强倒茶递烟，脸色有些浮肿，身材也显得更为臃肿。
彭华强问：“香菱嫂子你这段时间身体可好，脸色怎么有些浮肿了，我现在回来了，你有什么困难和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跟我说。”
“谢谢你的关心，这都是正常的现象，女人怀上小孩都会长胖的，大的困难倒是没有，就是前阵子下大雪，衣服不能洗，我挺着大肚子去挑水有些困难。不过后来你妈，金声他们见了主动来帮我挑，唉，这两个磨人的小鬼，要不是有村里这些热心的伯伯婶婶们的帮助，你们的妈妈还真不知怎么熬过这个寒冷的冬天呢。”
彭华强见香菱家水缸水又用得差不多了，二话没说挑起水桶往水井去了，彭华强来回挑了五六趟，把那水泥浇筑的水缸装得满满的，擦擦额头的汗，交代香菱道：“嫂子，这水已经给你挑满了，你洗衣服什么的洗澡什么的尽管用，吃的水要尽量保持新鲜，这样对你对孩子的健康都有利的。嫂子，你们家的柴火也没剩多少了，我去我家给你挑两担过来。”
“不用，不用，你爸腿脚不方便，你妈和你灿灿去山上砍这些柴火挑回来也很不容易，我们要是没得烧了，就把以前你金财叔建房子存下的一些木料砍来烧了。”
彭华强不听，依然跑回家挑了一担柴火过来，香菱感动得眼睛有些湿润了，哽咽着说：“华仔，你看嫂子家里什么招待你的也没有，要不我做个饭，你把你爸妈还有灿灿一块叫过来吃个便饭。”
“香菱嫂子你现在不方便就不要麻烦了，等你的宝宝生出来了，你身体恢复好了，我们一定会让你好好地请一次客的。”
“那是一定。”
彭华强和唐紫英的关系家里是一无所知的，彭华强也不打算告诉他们，彭华强想着必须去给唐紫英家拜个年，如果连这点礼貌都不懂，以后还想娶他们家的姑娘，可能连门都没有的。彭华强编个借口道：“爸，妈我得出去两天给几个好朋友，要好的同学拜个年。”
郑玉莲记得林笑雨和肖芸，交代道：“那小雨虽然和我断了联系，可妈一直都忘不了她呢，你要是找得着她家，买点东西去看看人家父母。华仔，你和你们校长家闺女是不是当真啊，你可得买点好烟好酒，不能太寒酸了，一定要给你们校长去拜个年，不然就显得咱们太不懂礼节了。”
“妈，我知道的，放心吧，我会安排好的。”
彭华强精心挑选好礼物，放着鞭炮兴冲冲地跑到唐紫英家拜年去了，没想到却没有见到自己期待中的热闹场面，只有唐紫英妈妈一个人在家守屋，唐紫英老爸带着唐知远拜年去了，唐紫英还有她姐还有她那未来的姐夫曹铭轩一起去县城玩去了。
唐紫英妈妈招待了彭华强吃了个饭，彭华强起身告辞，林阿姨极力挽留，说：“小彭，你就在这里住了吧，多玩两天，即使你叔和紫英她们今天不回来，明天也应该会回来的。”
彭华强找个借口说附近还有什么亲戚得去拜个年，改天有空再过来玩告别了林阿姨，彭华强坐车来到了平溪县城，彭华强跑到商场里去闲逛，顺便买些拜年的礼物什么的，彭华强不怎么想去给校长老肖拜年，好不容易和肖芸的关系冷淡下来，彭华强不想再给自己找麻烦，李梅梅家也绝对不能去的，去了只会添加误会，自找没趣，剩下只有龙哥这里可以走动了，顺便看看林笑雨是否回家去了。彭华强在县城最大的商场供销大夏里看到两男两女四个年轻的身影，其中两女一男彭华强认识，还有一个男生彭华强不认得，长得倒有几分俊朗清秀和唐紫英有说有笑的，彭华强一见这情景，赶忙藏了起来，心里像突然碰翻了个五味瓶，十分的不是个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