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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陛下体内余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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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为了预防有朝一日的秦衍卷土重来,两家合作,这楚宁钰与刘云琦的共同孩子也便是两家的共同后人。

    而为了合作的公平性,他体内的毒,前朝的人是不给解的,只是定期送来能暂缓一段日子不发作的药。

    前朝皇帝交出能够进去前朝内部势力的令牌。

    至于后来为什么会对秦衍提出通过联姻而进行招安,是因为他知道云柯这丫头从小就一直喜欢秦衍。

    虽然她不提,但日后秦衍迟早会打上京城的,到时秦衍与她哥刘云琦便是敌对的,即便等到那个时候,她已经嫁人了。

    但心中难免也会有各种遗憾、不好受,所以他就对秦衍伸出了这样一个橄榄枝,如果他接受,那他就把女儿嫁给他。

    如果不接受,那不管以后,不管他们再见时是多么的各种情绪百般翻腾,那都是命。

    而相爷-吴岐山,是他的谋士,两人彼此深交。

    楚宁远虽也是前朝皇室后裔,楚宁钰同父同母的弟弟,但也的确是相爷最心爱的女子所生。

    吴岐山做他的谋士时,楚宁远就带在身边,而且关于他的身份,吴岐山也是跟他表明了的。

    只是楚宁远在随吴岐山投靠他后,度过了一段宁静的时光,但毕竟是前朝仅存不多的皇家子嗣,在他们刘家的皇朝建立之后,楚宁远被前朝皇室发现。

    相爷跟他说了句对不住,便转投了前朝。

    虽然在前朝的眼里,相爷是前朝的势力,但实际上却是独立的,而且整个相府,都是偏向他们刘家的。

    这次突然听到楚宁远遇刺身亡,相爷私生子孟舒然又突然出现的消息。这无疑是楚宁远想来个金蝉脱壳,摒弃前朝皇室后裔的身份,以相爷之子,将相府的势力独立出去。

    外面传来脚步声,一位小太监刚要进来禀报却被制止。

    秦衍进来后,行了礼,抓住云柯就要带走。

    刘勋咧开嘴笑着:“该说的,我也都说了。”

    然后又看了眼秦衍,暗示他好好的照顾她。毕竟他自己体内还有余毒未清,说太明了,万一被这丫头再发现了什么。

    再来一次放血救他,那也就真不值了。

    两年前她母后死的时候,死于中毒,当时她也并没有想过,自己的血或许是有解毒功效的,但是她母妃骗她说没用的,不是中毒,而是病。

    而如今那段记忆一旦想起来,她就发现他之前体内是中了毒的,再联系为何还会与前朝有所瓜葛,他这皇宫内部为什么还会有像那名大太监般前朝的人。

    就会明白他体内余毒肯定未清。

    他的身体,已经不复当年了,本来也就没多少寿命,再说,即便是刚中毒的时候解毒,因为雪莲是跟她体内包括血液、肉体全部融合的。

    要解毒需要的血液也是大量的,而现在,虽然当年已经解了一半多的毒,但是余毒已经渗进五脏六腑,如果要解毒的话,那就不止放血那么简单了。

    跑出皇宫后,秦衍便留意到她一直不时的在笑,看样子,陛下体内有余毒的事,她还不知道。

    当年他跟她哥哥把一整株雪莲都给她吃,那是为了防止她以后再吃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让人又给下了毒。

    可绝不是为了让她当药引,用自己的血去救别人。

    毕竟,猛烈的毒药,就像当年她所服的,得需要半株雪莲才能解毒。

    而她吃了一株,也只能保证她这体质,日后很难被人下毒、毒倒。但是若是别人中了毒,简单的媚毒、瞌睡毒什么的,轻微的,只要她用一点血便可以解。

    但若是重的,那就不止一点血的事。

    而从太子口中得知,陛下吐血,近来身子已经大不如从前,那是更不能让她再看出什么。

    握住她的手,微侧身,用一只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怎么,又讨了什么好处?”

    云柯:“没,说不出,但就是很开心。”

    就是,因为日后她再也不会觉得愧对秦衍了吧!

    当年秦伯父的死,毕竟又不是她父皇所为,秦衍便是报仇,那也是不能算到他们刘家身上的。

    毕竟动手的前朝的人。

    回去后,她便跟他探讨,秦衍只是听,并没有与她更深究。就怕弄出什么不好的事。

    云柯说累了,突然脑海里又冒出一个场景,才记得好像她还有一个问题没去问。

    关于抽掉她一部分记忆的事。

    而那部分记忆七零八碎的拼凑着,正在逐渐的、一个片段一个片段的有了雏形。

    她好像看到了满面青紫抚着胸口的人,看到了有人抱着盛痰盂的瓶子往门外赶,瓶口处还能看到沾染的血迹。

    看到了一个带面具的人,与五年前时候的父亲说着什么,看着那人递过去一颗药,却被父亲丢掉。

    以及满手的血,伤口居然止不下来。

    面色徒然由方才还一副满怀欣喜讲着的表情,变得惨白,而且冷汗渗出。

    秦衍忙将她搂在怀中,一只手还拿着白色帕子帮她擦着细汗:“别怕,别怕。一切都没事的、没事的。”

    然后良久,身子甚至有点颤抖着。

    云柯:“我父皇,当年好像还中了毒,有人胁迫他,胁迫他跟他们合作。然后共同对付你。”

    秦衍捂着她的背:“但是后来毒解了,我不是当年也活着逃到了江东?我现在是当朝的大司空、驸马爷,你父皇还能伙同谁来对付我?”

    云柯:“可,可,我父皇殿前的那位大太监是前朝的人,你说会不会,”他们有所勾结?

    秦衍继续抚着她的背:“有,肯定是有,你父皇跟前朝皇帝肯定是有些合作。但很可能是前朝皇帝以为你父皇体内还中着他们的毒。借此利用。

    而你父皇则是假装被利用,趁机放长线、掉前朝的鱼,探知前朝这趟浑水的深浅,以便日后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云柯:“那萧恪说,父皇之所以会封住我的记忆,很可能是当年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会不会,他与前朝合谋的事,就是我不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