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接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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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直接说没有算过命，先问了一下是什么情况。
中年妇女告诉我，前些天他儿子生病，去医院看不好，朋友就说他中邪了，请先生去驱邪，结果也没有用，之后有个老大姐主动找上她家，说有位林先生会算命，她实在没有办法了，就把儿子的生辰八字告诉了那位老大姐，老大姐带着生辰八字离开了，而下午又去了她家，还告诉了她解决的办法。
按照老大姐说了，给她儿子找了根大树做干娘，没两天孩子的病就好了。
“李先生，幸好我留下了你家的地址，真是太感谢了，这个你就收下吧。”中年妇女硬把红包塞进我手里，根本就不给我拒绝的机会。
可我压根就没去算命，这也不能收啊。
“大姐。你先别着急给我，你确定是我吗？”我问道。
妇女也有些疑惑，看着我，问道：“你是李二林吗？你爷爷也是算命的？”
我点头，道：“是。”
“那就没错，那位老大姐说了，你爷爷是以前很有名气的李半仙，当时我也以为是李半仙算的，可她说就是你的，我一打听，李半仙已经去世了，真没想到啊，你这么年轻就这么有本事。”
我听完之后，又开口问道：“大姐，你说的那位老大姐长什么样子？”
“个子不高，挺黑的，看上也比较面善，她说是你的家人，我还以为是你娘呢。”
我沉思不语，中年妇女把红包留下了，说有事先回家了。我在后面追着还给她，她也不要，说是一定要感谢我。
拿着红包，我对里面的钱没有一点兴趣，总感觉这件事情透着古怪。
刚关上门，又有人在外面喊我，我打开门，还是一个陌生人，他开口也是说来感谢我的，说我给算命算得很准，他家老人移了床位，腰痛病就好了，直接拿出二百块钱给我。
我询问一番，和刚才那妇女一样的情况，都是一个女人替我去上门算命。
这件事情太古怪，肯定有人在背后控制着一切，可如果说算命，那只能是爷爷，难道是爷爷安排的，他想让我出名，给人算命，这样做对我也没有好处啊，就不怕我想他当年那样，犯了忌讳吗？而且我也不会算命啊。
睡意也没有了，想到刚才那两个人说的，是一位老大姐主动找上门算命，而且他们描述的模样确实像我娘，不管怎么说，我必须去问清楚了，否则就算没有危险，我心里也难安。
我锁上门，去了三水镇。
已经来过几次，我也算是比较熟悉了，直接找到蒋家，因为时间并不晚，八九点钟，蒋家还没开门，我正准备敲门，一个熟人从旁边走来了。
蒋荣国，当初去我家找梦儿尸体的人，蒋荣州的弟弟。
他看到我也挺惊讶，走过来，问道：“小李，你怎么来了，找你娘的？”
“啊。”我点点头，答应一声，并没有准备和他多说什么话。
蒋荣国明显经常来这里，直接打开门进去了，对我说：“快点进来吧。”我跟着走进去，听到蒋荣国在前面说：“这几天，你娘可为你跑断了腿了，你说说，你还不认她，梦儿又刚走了，这她多伤心啊。”
“等等！”我越听越不对劲，喊住蒋荣国，问道：“你说我娘为我跑断了腿？到底怎么回事？”我心里已经猜到了，算命的事情可能真的和我娘有关系。
蒋荣国看出我脸色不对，皱着眉头问道：“咋了，你娘都是为了你，你还这个态度，小子，我告诉你，你可别给我犯浑，要不然我不管你是谁，我一样的揍你！”
我们两个人的声音都不小，把蒋荣州和我娘都给招出来了，他们看到我，明显很高兴，招呼我进去：“二林来了，快点进来，刚才我们还念叨你。”
“是啊，你娘这几天一直记挂着你。”
我二话没说，看着我娘直接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去找人家，说我给他们算命？”
我娘愣了愣，脸上有些难看，沉默一会儿，点头道：“是啊，这都是为了你啊。”
“为我？”我当时心里确实生气，这几天事情不断，心里又烦又恼的时候，忍不住提高声调：“你为我什么？我哪里会算命，你知道这几天因为我爷爷算命，我差点死了，我们李家现在家破人亡，也全都是因为算命！”
我说完，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直接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这件事情肯定不是她的注意，她没有理由这么做，而且还给人家算的那么准，背后肯定有一个会算命的人，否则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被我吼了那两声，我娘眼眶红红的，眼睛里含着泪，张了张嘴，有话也说不出口了。
蒋荣国在旁边急了，抓着我的衣领，吼道：“小子，我告诉你了，这都是为了你，你以为我们家愿意掺和你们李家的事情，你给在这里给你娘脸色看，你看我不打你！”他真的抡起了拳头。
蒋荣州和我娘赶紧拉住，我娘忍不住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是你爷爷让我这么做的，他说这样你才能好好活下去。”
“爷爷？”我心里咯噔一下，说实话，来的时候我也想过是他，可怎么想都没想出他这么做的原因，难道真的要我继承他的本事，可为什么我小时候不教我，现在赶鸭子上架似的把我抛出去。
冷静下来，看到我娘哭，我心里也难受起来，开始自责，她也是为了我好，想要补偿我，而且在她看来，我爷爷让她做的肯定是对的，这件事情确实怪不到她。
不过我当时所谓的自尊心让我放不下面子去道歉，不过语气缓和了很多，问道：“你见过我爷爷的鬼魂了？”
我娘点点头，带着哭腔说道：“前些天他来了，说大林能活着就算好了，不可能和正常人一样，你是李家唯一的根了，你必须要好好活下去，就让我帮你，去周围村镇打听，以你的名义给他们算命。”
“为什么？”我问。
“他说这是做好事，结善缘，对你来说是很重要。”
我听到这个理由，心里却是十分不认同，做好事、结善缘是不错，可现在人家都给我送钱来，这就像是做生意，算命赚钱，这就是爷爷当年的老本行，根本不是无私做好事。
“他还说什么了？”
我娘回道：“让我好好督促你学本事，你爷爷给你留了算命的书，让我看着你好好学。”
听我娘仔细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我也没弄明白爷爷的目的，不过至少现在对我没有什么影响，因为我还要等元先生，所以也没再蒋家多待，弄清楚怎么回事就回去了。
刚到村口，堂叔就迎了过来，十分着急的样子，问道：“二林，你怎么能给人算命啊，你又不会，而且当年就是因为大伯算命，你爹和你哥才出事，你怎么不长记性啊。”
这件事情除了蒋家那几个人，只有我自己知道，堂叔怎么会知道，难道又有人来感谢我了？我心里带着疑惑，开口问道：“堂叔，你怎么知道的？”
“还我怎么知道？”堂叔一脸生气，“你家里都来三拨人了，找不到你，都找我家里去了，还说你是什么李半仙在世。”
我一问，才知道，现在还有人在我家门口等着，也没和堂叔细说，让他别管了，我自己跑回了家。
家门口确实站着六七个人，还在谈论着什么。
我过去，告诉他们我是李二林，问他们要干什么。他们称赞一番，说明了来意，都是找我算命的，还拿出了准备好的生辰八字。
“这是我女儿和她男朋友的八字，您给看看，合不合适？”
“这是我儿子的生辰八字，您看看几年能不能考上大学？”
我不敢接，直接说道：“我不会算命，你们回去吧。”
“我们村的孟老爷子就是您给算的，说火命燥干，移了移床位，病就好了，您是不是怕我们不给钱，您放心，一定让您满意的。”其中一个人说道，还直接掏出了几百块钱。
其他人也瞪眼看着我，明显是如果我不给算，那今天就没玩了。
逼得我实在没办法，就让他们写下要算的东西，留下联系方式，改天算好了我让他们过来，不过怕出意外，钱我没收。
我压根就不会算，直接把他们写的东西扔到桌子上，心里在想应该怎么应对这件事情。
下午，元先生终于找来了。
看到元先生，我才彻底松了口气，感觉有了依仗。
“元先生，你没事吧？那天晚上你怎么逃出去的？”我问道。
元先生看上去精神还不错，应该没受伤，回道：“那天你离开了，我想走它们也拦不住，你可别太小看我了。”
“那你也不直接来找我。”我笑着埋怨道。
元先生脸色一沉，道：“我又回去看了看孙丫头。”
“孙玉颖？”我微微一愣，脸色也有些凝重，道：“玉颖还好吧？”
我也没直接说没有算过命，先问了一下是什么情况。
中年妇女告诉我，前些天他儿子生病，去医院看不好，朋友就说他中邪了，请先生去驱邪，结果也没有用，之后有个老大姐主动找上她家，说有位林先生会算命，她实在没有办法了，就把儿子的生辰八字告诉了那位老大姐，老大姐带着生辰八字离开了，而下午又去了她家，还告诉了她解决的办法。
按照老大姐说了，给她儿子找了根大树做干娘，没两天孩子的病就好了。
“李先生，幸好我留下了你家的地址，真是太感谢了，这个你就收下吧。”中年妇女硬把红包塞进我手里，根本就不给我拒绝的机会。
可我压根就没去算命，这也不能收啊。
“大姐。你先别着急给我，你确定是我吗？”我问道。
妇女也有些疑惑，看着我，问道：“你是李二林吗？你爷爷也是算命的？”
我点头，道：“是。”
“那就没错，那位老大姐说了，你爷爷是以前很有名气的李半仙，当时我也以为是李半仙算的，可她说就是你的，我一打听，李半仙已经去世了，真没想到啊，你这么年轻就这么有本事。”
我听完之后，又开口问道：“大姐，你说的那位老大姐长什么样子？”
“个子不高，挺黑的，看上也比较面善，她说是你的家人，我还以为是你娘呢。”
我沉思不语，中年妇女把红包留下了，说有事先回家了。我在后面追着还给她，她也不要，说是一定要感谢我。
拿着红包，我对里面的钱没有一点兴趣，总感觉这件事情透着古怪。
刚关上门，又有人在外面喊我，我打开门，还是一个陌生人，他开口也是说来感谢我的，说我给算命算得很准，他家老人移了床位，腰痛病就好了，直接拿出二百块钱给我。
我询问一番，和刚才那妇女一样的情况，都是一个女人替我去上门算命。
这件事情太古怪，肯定有人在背后控制着一切，可如果说算命，那只能是爷爷，难道是爷爷安排的，他想让我出名，给人算命，这样做对我也没有好处啊，就不怕我想他当年那样，犯了忌讳吗？而且我也不会算命啊。
睡意也没有了，想到刚才那两个人说的，是一位老大姐主动找上门算命，而且他们描述的模样确实像我娘，不管怎么说，我必须去问清楚了，否则就算没有危险，我心里也难安。
我锁上门，去了三水镇。
已经来过几次，我也算是比较熟悉了，直接找到蒋家，因为时间并不晚，八九点钟，蒋家还没开门，我正准备敲门，一个熟人从旁边走来了。
蒋荣国，当初去我家找梦儿尸体的人，蒋荣州的弟弟。
他看到我也挺惊讶，走过来，问道：“小李，你怎么来了，找你娘的？”
“啊。”我点点头，答应一声，并没有准备和他多说什么话。
蒋荣国明显经常来这里，直接打开门进去了，对我说：“快点进来吧。”我跟着走进去，听到蒋荣国在前面说：“这几天，你娘可为你跑断了腿了，你说说，你还不认她，梦儿又刚走了，这她多伤心啊。”
“等等！”我越听越不对劲，喊住蒋荣国，问道：“你说我娘为我跑断了腿？到底怎么回事？”我心里已经猜到了，算命的事情可能真的和我娘有关系。
蒋荣国看出我脸色不对，皱着眉头问道：“咋了，你娘都是为了你，你还这个态度，小子，我告诉你，你可别给我犯浑，要不然我不管你是谁，我一样的揍你！”
我们两个人的声音都不小，把蒋荣州和我娘都给招出来了，他们看到我，明显很高兴，招呼我进去：“二林来了，快点进来，刚才我们还念叨你。”
“是啊，你娘这几天一直记挂着你。”
我二话没说，看着我娘直接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去找人家，说我给他们算命？”
我娘愣了愣，脸上有些难看，沉默一会儿，点头道：“是啊，这都是为了你啊。”
“为我？”我当时心里确实生气，这几天事情不断，心里又烦又恼的时候，忍不住提高声调：“你为我什么？我哪里会算命，你知道这几天因为我爷爷算命，我差点死了，我们李家现在家破人亡，也全都是因为算命！”
我说完，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直接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这件事情肯定不是她的注意，她没有理由这么做，而且还给人家算的那么准，背后肯定有一个会算命的人，否则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被我吼了那两声，我娘眼眶红红的，眼睛里含着泪，张了张嘴，有话也说不出口了。
蒋荣国在旁边急了，抓着我的衣领，吼道：“小子，我告诉你了，这都是为了你，你以为我们家愿意掺和你们李家的事情，你给在这里给你娘脸色看，你看我不打你！”他真的抡起了拳头。
蒋荣州和我娘赶紧拉住，我娘忍不住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是你爷爷让我这么做的，他说这样你才能好好活下去。”
“爷爷？”我心里咯噔一下，说实话，来的时候我也想过是他，可怎么想都没想出他这么做的原因，难道真的要我继承他的本事，可为什么我小时候不教我，现在赶鸭子上架似的把我抛出去。
冷静下来，看到我娘哭，我心里也难受起来，开始自责，她也是为了我好，想要补偿我，而且在她看来，我爷爷让她做的肯定是对的，这件事情确实怪不到她。
不过我当时所谓的自尊心让我放不下面子去道歉，不过语气缓和了很多，问道：“你见过我爷爷的鬼魂了？”
我娘点点头，带着哭腔说道：“前些天他来了，说大林能活着就算好了，不可能和正常人一样，你是李家唯一的根了，你必须要好好活下去，就让我帮你，去周围村镇打听，以你的名义给他们算命。”
“为什么？”我问。
“他说这是做好事，结善缘，对你来说是很重要。”
我听到这个理由，心里却是十分不认同，做好事、结善缘是不错，可现在人家都给我送钱来，这就像是做生意，算命赚钱，这就是爷爷当年的老本行，根本不是无私做好事。
“他还说什么了？”
我娘回道：“让我好好督促你学本事，你爷爷给你留了算命的书，让我看着你好好学。”
听我娘仔细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我也没弄明白爷爷的目的，不过至少现在对我没有什么影响，因为我还要等元先生，所以也没再蒋家多待，弄清楚怎么回事就回去了。
刚到村口，堂叔就迎了过来，十分着急的样子，问道：“二林，你怎么能给人算命啊，你又不会，而且当年就是因为大伯算命，你爹和你哥才出事，你怎么不长记性啊。”
这件事情除了蒋家那几个人，只有我自己知道，堂叔怎么会知道，难道又有人来感谢我了？我心里带着疑惑，开口问道：“堂叔，你怎么知道的？”
“还我怎么知道？”堂叔一脸生气，“你家里都来三拨人了，找不到你，都找我家里去了，还说你是什么李半仙在世。”
我一问，才知道，现在还有人在我家门口等着，也没和堂叔细说，让他别管了，我自己跑回了家。
家门口确实站着六七个人，还在谈论着什么。
我过去，告诉他们我是李二林，问他们要干什么。他们称赞一番，说明了来意，都是找我算命的，还拿出了准备好的生辰八字。
“这是我女儿和她男朋友的八字，您给看看，合不合适？”
“这是我儿子的生辰八字，您看看几年能不能考上大学？”
我不敢接，直接说道：“我不会算命，你们回去吧。”
“我们村的孟老爷子就是您给算的，说火命燥干，移了移床位，病就好了，您是不是怕我们不给钱，您放心，一定让您满意的。”其中一个人说道，还直接掏出了几百块钱。
其他人也瞪眼看着我，明显是如果我不给算，那今天就没玩了。
逼得我实在没办法，就让他们写下要算的东西，留下联系方式，改天算好了我让他们过来，不过怕出意外，钱我没收。
我压根就不会算，直接把他们写的东西扔到桌子上，心里在想应该怎么应对这件事情。
下午，元先生终于找来了。
看到元先生，我才彻底松了口气，感觉有了依仗。
“元先生，你没事吧？那天晚上你怎么逃出去的？”我问道。
元先生看上去精神还不错，应该没受伤，回道：“那天你离开了，我想走它们也拦不住，你可别太小看我了。”
“那你也不直接来找我。”我笑着埋怨道。
元先生脸色一沉，道：“我又回去看了看孙丫头。”
“孙玉颖？”我微微一愣，脸色也有些凝重，道：“玉颖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