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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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磐草！”
闻言，秦无夜为之动容：“传说吞服炼化，倘若陷入濒死之际，有一定机会浴火涅磐。一旦成功，武者定会超越往昔，如获新生，变得更加强大的天材地宝？”
“对，正是有着化腐朽为神奇的涅磐草。”秦秀没有否认。
秦无夜一言不发。
虽然对往日的极天至尊而言，涅磐草说不上多么稀贵，只因说是具备几率而已，实则小得可怜，百不存一。
不过，对于这些古国世家来说，已是了不得的天材地宝。
会趋之若鹜地出手争夺，乃至皇都秦家为了明哲保身，放弃秦昊，都在情理之中。
“可是，这番道理，是你们的道理，我秦无夜不认同！”
想着，秦无夜故作疑惑：“那么秀姑姑，我爹得到的涅磐草，如今又在何方？”
“这一点，我同样不清楚。”
秦秀摇了摇头：“或者说，皇都秦家连同诸多虎视眈眈的古国世家，都不曾清楚。”
“这样实在太过遗憾了。”秦无夜惋惜说道。
“三天之后，动身前往皇都。”
秦秀看向秦火儿，话锋一转：“你是表兄的女儿，我会好好关照。”
“多谢秀姑姑。”秦火儿恭敬回答。
随后，秦秀又与秦无夜、秦火儿姐弟闲聊几句，说了修炼，说了前去皇都的事宜，逗留小半个时辰，方才姗姗离去。
送走秦秀，秦无夜主动问秦火儿：“火儿，你说……这位秀姑姑找上门来，真是善心之举吗？”
“这可不好说。”
秦火儿坐在床边：“昔日爹娘在皇都友人众多，但是出了事情，树倒猢狲散，没有一人相帮，所以你说秀姑姑真是为了我们好，还是冲着涅磐草而来，我给不了答案。”
秦无夜笑了一笑，心安许多。
他就怕秦火儿虽说性情火辣，无奈欠缺经历，会被秦秀的亲情牌给左右了心思。
到了皇都稀里糊涂地站队秦秀事小，就怕秦火儿真的知道涅磐草在哪里，被诈了出来，今后在皇都的日子，只怕不会多么好过。
“无夜，我要告诉你一件事。”秦火儿犹豫再三，正色说道。
“什么事情？”秦无夜问。
“你假如有机会冲击祖塔，记住一定要尽力杀上最后一层。”秦火儿叮嘱秦无夜。
“最后一层？”
秦无夜心中一动。
秦家祖塔，供奉着秦家先人，更是天阳秦家被称作皇都秦家祖地的主要原因。
祖塔可闯，但是限制了修为，只允许凝重武者进入闯关，它共有七层之高，每过一层，得到的好处更多。
“嗯……秦牧就是在第六层得到了雷蛇枪法，传言这是当初家族先辈机缘巧合得到的黄级武学，但是我们不要雷蛇枪法，我们要到最高的一层！”秦火儿颔首说道。
“莫非……？”
秦无夜想到什么，不禁动容。
“嘻嘻。”
秦火儿嘻嘻一笑：“我不清楚是真是假，爹娘同样没有直接告诉我，只是有一次爹娘说起，若有机会，我们姐弟定要登上祖塔七层。万一错过，得不到的话，就不要了。一些东西，不一定是造化，可能是危险。”
秦无夜深以为然。
在他眼中，涅磐草固然称不上十分稀罕，但是同样绝非秦家可以轻易护住的。
秦家祖塔，代表了秦家尊严，不容亵渎，秦昊真有可能将涅磐草放置在七层当中。
“我记得火儿你去过祖塔，为什么没有前去一看，尝试取走？”秦无夜好奇问道。
秦无夜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秦火儿顿时有点懊恼了：“你以为我不想么？我是失败了……我输在第五层，得到一枚化真丸，凭着药力晋级凝真武者，不赚不亏。可是我很快要去皇都了，是与不是，只能留待无夜你来验证。”
“好。”
秦无夜一口答应：“一月之后，就是天阳狩猎，我会夺得靠前名次，进入祖塔。”
“天阳狩猎你要万分小心……这一次没了我、秦天依和秦牧这些凝真武者，绝对会是硬仗，会是苦战。”秦火儿正色说道。
天阳狩猎，重在天阳镇几方势力年轻一辈展露锋芒，同时又是几家明争暗斗的时候。
要知道凡是在天阳狩猎进入前十的小辈，都会有相应奖励。
奖赏是由几家共同出资，谁都不想自己的宝贝落在别人家的孩子手中。
况且，谁家小辈占据名额较多，名次更高，又是代表了各方颜面，不可小觎。
因而，每年的天阳狩猎，小辈陨落甚少，带伤却是少不了，而且全是重伤，没有全身而退的可能。
天阳狩猎秦家向来数一数二，这一次秦秀带走了三位凝真武者，实力弱了不止一筹。
等着落秦家面子的势力，估计不在少数。
秦火儿很忧心秦无夜会被另外几家视为眼中钉，故意针对。
秦无夜信誓旦旦地回答：“我会的……命是自己的，名次是秦家的。孰轻孰重，我心中有数。”
“噗……！”
秦火儿被他逗笑：“要是被家主知道，你免不了一顿暴栗。”
“那么在他面前，我名次为重，性命为轻就好。”秦无夜随口回道。
“这可不行。”
秦火儿大急：“什么时候都要注重自己的性命，大不了被他赏一顿暴栗好了。”
“我可没有被人赏暴栗的习惯。”
秦无夜含笑地抚了抚秦火儿的脑壳，替她轻揉微微鼓起的小包。
秦火儿努了努嘴，没有接话。
三天匆匆。
几天里面，秦无夜哪里都没去，净是在家里休养，给人一种尽管力撼秦牧，却是付出了不少代价的错觉。
反而是秦秀的举动令得秦无夜有点意外。
她说照顾秦火儿，倒是立刻表露了诚意，遣人送来了一枚储物戒指。
这是空间宝物，最次都是动辄数千上万的灵石，价值不菲。
对此，秦火儿欣喜若狂。
这一次前去皇都，她是几乎要将半个家都一起带去，正愁着带不走这么多呢。
现在送来了储物戒指，真是瞌睡遇上枕头了。
收拾完毕，秦火儿对着秦无夜说道：“无夜，演戏演全套，这一次你留在家中，不必送我了。”
“好，我很快会去皇都找你。”秦无夜无喜无悲。
秦火儿专门问过了秦秀，若是秦无夜在年内突破凝真境，可以带着她的手令到皇都秦家报道。
毕竟，十八不到的凝真武者，越多越好，皇都秦家无任欢迎。
“嗯，我等你。”
秦火儿依依不舍，可是不得不走。
只有前往皇都，方可得到更多机会，今后愈发强大。
“只有强大的修为，无与伦比的实力，方能保护这个家，庇护爱我的和我爱的人。”
想完，秦火儿深深地看了秦无夜一眼，毅然转身。
秦无夜没有去追，没有挽留，他认识的秦火儿，是一往无前的秦火儿，若然轻易驻足不前，她就不是她了。
秦火儿前脚离开，秦无夜后脚乔装出门。
他这一次依然是去五行商会。
“我要见沐小姐。”
秦无夜刚入门口，便是单刀直入：“告诉她，这一次我有上好的药方要卖。”
见状，侍女愣了一下，认出了这人是沐清歌吩咐留意的客人，一边好生伺候，一边派人通知大小姐。
这一回，沐清歌来得很快，她得到禀告，知道秦无夜又来了，随即款款而来。
“贵客，我们又见面了。”沐清歌笑吟吟地问好。
秦无夜没有和沐清歌嘘寒问暖的意思，直奔主题：“我这一次来，是要出售一张药方。”
“一张药方？”
沐清歌心头一动：“莫非是之前的筑基液配方？”
记得上一次交易之后，五行商会花费好些人力物力分析秦无夜出售的筑基液，发现效果不止十倍这么简单。
十倍……仅是对方故意混淆视线的小动作。
这样一来，完好的筑基液，药力到底又有多么惊人？
沐清歌不敢想象！
“非也。”
秦无夜解释说道：“筑基液不是我的手笔，它来自一位前辈……我这一次要卖的是它。”
沐清歌伸出玉手，狐疑地接过方子一看，念出声来：“化真丹……咦？不是应该叫做化真丸么？”
化真丸……这是辅助武徒冲击凝真境的丹药。
有了它，武徒进阶武者的机会，起码多上三成！
故而，平日里化真丸可不多见，即使出现，经常有价无市。
“化真丸……是大家的化真丸，而化真丹，则是我的化真丹。”秦无夜悠悠说道。
见此，沐清歌沉吟不语。
其实，近来天阳镇的风声，每天都会点滴不漏地传来她的桌上。
在这之中，包括了秦家的秦无夜强势崛起，力撼凝真的趣闻。
沐清歌见过秦牧，不是什么易与之辈，而这个秦无夜可以与之一战，甚至支撑了一刻钟的时间，强大与否，可见一斑。
除此之外，沐清歌还收到消息，秦无夜使用的残破古剑，正是她出售了的古剑真灵！
“意思是，这位贵客就是秦家的后起之秀秦无夜？”
沐清歌忍不住多看乔装的秦无夜几眼，嫣然一笑：“贵客，药方乃是自古传下的东西，不能轻易改动，否则出了问题，后患无穷。退了一步来说，哪怕真要改动药方，出手的至少要是一位药师。”
说到这里，沐清歌眼睛眯起，饶有兴致地问道：“贵客说了，化真丹是你的化真丹……换言之，贵客你还是一位药师了？”
“涅磐草！”
闻言，秦无夜为之动容：“传说吞服炼化，倘若陷入濒死之际，有一定机会浴火涅磐。一旦成功，武者定会超越往昔，如获新生，变得更加强大的天材地宝？”
“对，正是有着化腐朽为神奇的涅磐草。”秦秀没有否认。
秦无夜一言不发。
虽然对往日的极天至尊而言，涅磐草说不上多么稀贵，只因说是具备几率而已，实则小得可怜，百不存一。
不过，对于这些古国世家来说，已是了不得的天材地宝。
会趋之若鹜地出手争夺，乃至皇都秦家为了明哲保身，放弃秦昊，都在情理之中。
“可是，这番道理，是你们的道理，我秦无夜不认同！”
想着，秦无夜故作疑惑：“那么秀姑姑，我爹得到的涅磐草，如今又在何方？”
“这一点，我同样不清楚。”
秦秀摇了摇头：“或者说，皇都秦家连同诸多虎视眈眈的古国世家，都不曾清楚。”
“这样实在太过遗憾了。”秦无夜惋惜说道。
“三天之后，动身前往皇都。”
秦秀看向秦火儿，话锋一转：“你是表兄的女儿，我会好好关照。”
“多谢秀姑姑。”秦火儿恭敬回答。
随后，秦秀又与秦无夜、秦火儿姐弟闲聊几句，说了修炼，说了前去皇都的事宜，逗留小半个时辰，方才姗姗离去。
送走秦秀，秦无夜主动问秦火儿：“火儿，你说……这位秀姑姑找上门来，真是善心之举吗？”
“这可不好说。”
秦火儿坐在床边：“昔日爹娘在皇都友人众多，但是出了事情，树倒猢狲散，没有一人相帮，所以你说秀姑姑真是为了我们好，还是冲着涅磐草而来，我给不了答案。”
秦无夜笑了一笑，心安许多。
他就怕秦火儿虽说性情火辣，无奈欠缺经历，会被秦秀的亲情牌给左右了心思。
到了皇都稀里糊涂地站队秦秀事小，就怕秦火儿真的知道涅磐草在哪里，被诈了出来，今后在皇都的日子，只怕不会多么好过。
“无夜，我要告诉你一件事。”秦火儿犹豫再三，正色说道。
“什么事情？”秦无夜问。
“你假如有机会冲击祖塔，记住一定要尽力杀上最后一层。”秦火儿叮嘱秦无夜。
“最后一层？”
秦无夜心中一动。
秦家祖塔，供奉着秦家先人，更是天阳秦家被称作皇都秦家祖地的主要原因。
祖塔可闯，但是限制了修为，只允许凝重武者进入闯关，它共有七层之高，每过一层，得到的好处更多。
“嗯……秦牧就是在第六层得到了雷蛇枪法，传言这是当初家族先辈机缘巧合得到的黄级武学，但是我们不要雷蛇枪法，我们要到最高的一层！”秦火儿颔首说道。
“莫非……？”
秦无夜想到什么，不禁动容。
“嘻嘻。”
秦火儿嘻嘻一笑：“我不清楚是真是假，爹娘同样没有直接告诉我，只是有一次爹娘说起，若有机会，我们姐弟定要登上祖塔七层。万一错过，得不到的话，就不要了。一些东西，不一定是造化，可能是危险。”
秦无夜深以为然。
在他眼中，涅磐草固然称不上十分稀罕，但是同样绝非秦家可以轻易护住的。
秦家祖塔，代表了秦家尊严，不容亵渎，秦昊真有可能将涅磐草放置在七层当中。
“我记得火儿你去过祖塔，为什么没有前去一看，尝试取走？”秦无夜好奇问道。
秦无夜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秦火儿顿时有点懊恼了：“你以为我不想么？我是失败了……我输在第五层，得到一枚化真丸，凭着药力晋级凝真武者，不赚不亏。可是我很快要去皇都了，是与不是，只能留待无夜你来验证。”
“好。”
秦无夜一口答应：“一月之后，就是天阳狩猎，我会夺得靠前名次，进入祖塔。”
“天阳狩猎你要万分小心……这一次没了我、秦天依和秦牧这些凝真武者，绝对会是硬仗，会是苦战。”秦火儿正色说道。
天阳狩猎，重在天阳镇几方势力年轻一辈展露锋芒，同时又是几家明争暗斗的时候。
要知道凡是在天阳狩猎进入前十的小辈，都会有相应奖励。
奖赏是由几家共同出资，谁都不想自己的宝贝落在别人家的孩子手中。
况且，谁家小辈占据名额较多，名次更高，又是代表了各方颜面，不可小觎。
因而，每年的天阳狩猎，小辈陨落甚少，带伤却是少不了，而且全是重伤，没有全身而退的可能。
天阳狩猎秦家向来数一数二，这一次秦秀带走了三位凝真武者，实力弱了不止一筹。
等着落秦家面子的势力，估计不在少数。
秦火儿很忧心秦无夜会被另外几家视为眼中钉，故意针对。
秦无夜信誓旦旦地回答：“我会的……命是自己的，名次是秦家的。孰轻孰重，我心中有数。”
“噗……！”
秦火儿被他逗笑：“要是被家主知道，你免不了一顿暴栗。”
“那么在他面前，我名次为重，性命为轻就好。”秦无夜随口回道。
“这可不行。”
秦火儿大急：“什么时候都要注重自己的性命，大不了被他赏一顿暴栗好了。”
“我可没有被人赏暴栗的习惯。”
秦无夜含笑地抚了抚秦火儿的脑壳，替她轻揉微微鼓起的小包。
秦火儿努了努嘴，没有接话。
三天匆匆。
几天里面，秦无夜哪里都没去，净是在家里休养，给人一种尽管力撼秦牧，却是付出了不少代价的错觉。
反而是秦秀的举动令得秦无夜有点意外。
她说照顾秦火儿，倒是立刻表露了诚意，遣人送来了一枚储物戒指。
这是空间宝物，最次都是动辄数千上万的灵石，价值不菲。
对此，秦火儿欣喜若狂。
这一次前去皇都，她是几乎要将半个家都一起带去，正愁着带不走这么多呢。
现在送来了储物戒指，真是瞌睡遇上枕头了。
收拾完毕，秦火儿对着秦无夜说道：“无夜，演戏演全套，这一次你留在家中，不必送我了。”
“好，我很快会去皇都找你。”秦无夜无喜无悲。
秦火儿专门问过了秦秀，若是秦无夜在年内突破凝真境，可以带着她的手令到皇都秦家报道。
毕竟，十八不到的凝真武者，越多越好，皇都秦家无任欢迎。
“嗯，我等你。”
秦火儿依依不舍，可是不得不走。
只有前往皇都，方可得到更多机会，今后愈发强大。
“只有强大的修为，无与伦比的实力，方能保护这个家，庇护爱我的和我爱的人。”
想完，秦火儿深深地看了秦无夜一眼，毅然转身。
秦无夜没有去追，没有挽留，他认识的秦火儿，是一往无前的秦火儿，若然轻易驻足不前，她就不是她了。
秦火儿前脚离开，秦无夜后脚乔装出门。
他这一次依然是去五行商会。
“我要见沐小姐。”
秦无夜刚入门口，便是单刀直入：“告诉她，这一次我有上好的药方要卖。”
见状，侍女愣了一下，认出了这人是沐清歌吩咐留意的客人，一边好生伺候，一边派人通知大小姐。
这一回，沐清歌来得很快，她得到禀告，知道秦无夜又来了，随即款款而来。
“贵客，我们又见面了。”沐清歌笑吟吟地问好。
秦无夜没有和沐清歌嘘寒问暖的意思，直奔主题：“我这一次来，是要出售一张药方。”
“一张药方？”
沐清歌心头一动：“莫非是之前的筑基液配方？”
记得上一次交易之后，五行商会花费好些人力物力分析秦无夜出售的筑基液，发现效果不止十倍这么简单。
十倍……仅是对方故意混淆视线的小动作。
这样一来，完好的筑基液，药力到底又有多么惊人？
沐清歌不敢想象！
“非也。”
秦无夜解释说道：“筑基液不是我的手笔，它来自一位前辈……我这一次要卖的是它。”
沐清歌伸出玉手，狐疑地接过方子一看，念出声来：“化真丹……咦？不是应该叫做化真丸么？”
化真丸……这是辅助武徒冲击凝真境的丹药。
有了它，武徒进阶武者的机会，起码多上三成！
故而，平日里化真丸可不多见，即使出现，经常有价无市。
“化真丸……是大家的化真丸，而化真丹，则是我的化真丹。”秦无夜悠悠说道。
见此，沐清歌沉吟不语。
其实，近来天阳镇的风声，每天都会点滴不漏地传来她的桌上。
在这之中，包括了秦家的秦无夜强势崛起，力撼凝真的趣闻。
沐清歌见过秦牧，不是什么易与之辈，而这个秦无夜可以与之一战，甚至支撑了一刻钟的时间，强大与否，可见一斑。
除此之外，沐清歌还收到消息，秦无夜使用的残破古剑，正是她出售了的古剑真灵！
“意思是，这位贵客就是秦家的后起之秀秦无夜？”
沐清歌忍不住多看乔装的秦无夜几眼，嫣然一笑：“贵客，药方乃是自古传下的东西，不能轻易改动，否则出了问题，后患无穷。退了一步来说，哪怕真要改动药方，出手的至少要是一位药师。”
说到这里，沐清歌眼睛眯起，饶有兴致地问道：“贵客说了，化真丹是你的化真丹……换言之，贵客你还是一位药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