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日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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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九重天，第一重正是通窍境。
这是所谓的武通九窍。
一般来说，双眼、双耳、鼻中二孔以及口这七窍，只要天赋不弱，都可以尽数开辟。
差了的，就是时间问题而已。
毕竟，这是人体天生而来的七窍，修炼起来，自然如鱼得水。
不过，到了第八窍心窍，就要多少地视情况而定了。
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顺利开辟心窍。
唯有具备了一定悟性的武者，方能走到这一步。
一旦通了心窍，对于四方八面的感知大大增强，四周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心窍之力的感应。
这又是为什么秦无夜说他不可能偷窥秦天依入浴的主要原因。
秦天依乃是凝真境武者，心窍之力强于常人，秦无夜一窍不通，连武徒都不是，又如何瞒得过秦天依的感应呢。
秦火儿、秦无夜姐弟将买来的药材依照顺序倒下一口大鼎，点火煮沸。
“姐姐，这一口大鼎从何而来？”秦无夜忽然问道。
只见这口大鼎表面古朴，虽说被磨去了诸多花纹，失去了灵性，但是依旧威风凛凛。
内里镌刻了蝇头小字，由于缺少某些部分，导致不太连贯，可是秦无夜不难看出，这是一篇篇玄奥晦涩的远古经文，应该来头不小。
这么一个破败阁楼，竟然藏有一口神秘大鼎，实在有些惊人。
“根据爹娘的说法，是很久之前就已经有了的。”
秦火儿清楚秦无夜过去对修行兴趣不大，所以一无所知，于是她知无不言：“传说皇都秦家当初蒸蒸日上，自天阳镇走出，成为一国大族，就是多亏了这口大鼎！”
“什么？”
秦无夜有些惊讶：“既然如此，皇都秦家为何不将它带走？”
“因为在久远的年代，这口大鼎确实有赫赫神威，只是现在已经接近报废，皇都秦家难免心生轻蔑，瞧不上这口大鼎，所以就留在天阳镇这里了。”
秦火儿苦笑说道：“不过，如今这口大鼎还能用于熬制药液，为初入武道的小辈淬体修身，若非本来就是爹娘一脉的东西，天阳镇这里还有人想霸占不还呢。”
“原来如此。”秦无夜微微颔首，没有深究。
等到药液熬好，秦无夜徐徐脱去衣袍，露出带伤的身体，就要进入浸泡。
秦火儿偏了偏头，没有直视，她轻声说道：“我在外边守着，弟弟你有什么事情叫我就好。”
“嗯。”
应了一声，秦无夜整个人浸入大鼎药液当中。
“嗞……！”
刚一进去，灼热的滋味透过毛孔，将少年皮肤烫得发红，像是被猛火灼烧；然后逐点逐滴地渗入四肢百骸当中，如同岩浆滚烫。
温度之高，饶是秦无夜心志坚定，依然不禁色变。
只因这一锅药液，治疗表面伤势为其次，主要还是修复体内的斑驳经脉！
秦无夜体内经脉甚是杂乱，想要恢复如初，不花点功夫，不吃点苦头可不行。
拨乱反正本来就是一个极度艰难的过程。
更遑论部分经脉如同麻花混乱，死死地纠缠在一起。
现在突然想要分开，少不了一番深入骨髓的疼痛。
他现在承受的痛楚，是常人淬炼己身，继而进入修炼之路的十倍不止！
秦无夜坐在大鼎，一言不发，任由药液入体，滋润体内的经脉。
在药液渗透的同时，秦无夜仿佛老树残根拧成一团的经脉，逐渐软化舒张，恢复昔日韧性，闭塞的经脉被狂暴的药力强势打通。
霎时间，一马平川，畅通无阻！
令人连连称奇的是，秦无夜毛孔排出的经脉污垢，落入药液之内，居然冰消雪融，不见半点踪迹，赫然是被循环的药力废物利用，融于一体。
见此，秦无夜的嘴角不由得勾起……药典古方，果然有着扭转乾坤的威势。
这等伤势，竟能轻松化解，等同回炉再造，重获新生！
药典……这是传说开天辟地的时候，由上苍降下的药道经典，内含药道的诸般奥妙。
后来被世人抢夺，强行分成几个部分……启蒙，小道，大道以及三千药道。
虽然传言除此之外还有禁忌篇章，可惜无人见过，只能当作传闻看待。
当初极天至尊侥幸得到的，正是启蒙篇。
尽管仅是药典前篇，但是足够横扫大多数的药师，在药道一路高歌了。
极天至尊得到的时候，已经修至武道九重天，许多初等古方，根本没有尝试的机会，一直抛诸脑后。
现在正是尝试的大好时机！
秦火儿在屋外等待半天时间，发现里面没有半点动静，不禁推门而入。
当她发现秦无夜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冰霜，如同一座冰雕的时候，顿时吓坏，就要将他由大鼎搬出。
“咔嚓……！”
然而，秦无夜先她一步作出反应，表体的冰屑出现裂痕，而后飞快抖落，露出了近乎新生的白皙皮肉，秦火儿不由得看得呆住。
“呼……！”
秦无夜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少有地露出一丝笑意：“体内暗伤已经解决，接下来只等重踏修炼之路，又一次杀向武道九重天！”
“你，你，你……弟弟你这是伤势好了？”
秦火儿愕然地盯着在大鼎走出的秦无夜。
“嗯。”
秦无夜咧嘴一笑：“这位前辈的药方果然有效，我觉得体内经脉疏通不少，或许可以尝试修炼了！”
“如此甚好！”
秦火儿大喜过望，又噙着一丝羡慕说道：“还有，你的皮肤怎么变得如此之好？就连姐姐我都不如你了。”
“咳……。”
秦无夜哭笑不得，有点不懂秦火儿的思维。
不过，瞧着她盯住大鼎，垂涎不已的样子，秦无夜连忙提醒：“姐姐，前辈有言，这是专门治疗我这等先天不足，一窍不通的凡人，你已经修至凝真境，贸然浸泡，说不定得不偿失，反而可能伤害经脉。”
“这……。”
秦火儿犹豫少许，只能叹息放弃。
没有办法，相较于雪白肌肤，武道修为无疑更加重要，她不敢冒这个险。
是夜。
秦无夜回到房间，盘膝坐在榻上，双手掐住修炼印记，便是修行起来。
天地灵气自他的口鼻而入，依照修炼口诀，通过体内经脉流转一番，最终汇聚在双眼位置。
这是武道修行的第一关，通眼窍！
眼有一双，故有双窍。
一般来说，绝大多数初尝修行的少年，都会选择按部就班地一个个打通。
不过，秦无夜岂是寻常小辈，上一世修至武道九重天的他，有信心一口气通了眼睛双窍！
“给我开！”
随着秦无夜一声呵斥，聚在双眼的灵力蓦然与之融合起来！
眼睛通灵，是为开窍！
而且和常人不同，他是一次过通了眼部双窍！
“只要通窍成功，即为武徒！”秦无夜如是想道。
武徒，顾名思义，即为武道学徒，懂得皮毛，触摸到了武道门槛。
唯有凝聚真脉，方为真正的武者！
通窍成功，秦无夜没有放松自己，而是凭着自己的经验，将吸入体内的天地灵气，牵引到了双耳部位。
“耳窍，给我开！”
秦无夜的修炼简单粗暴，丝毫不管自己可能会失败。
要知道一旦失败，通灵出了差错，眼睛又好，耳朵也罢，都可能被融汇的天地灵气反伤，因小失大。
秦无夜偏偏就是一个例外。
只见他的喝声落下，双耳好像突破了本来的听力极限，窗外草丛的虫子窸窸窣窣，荷塘月色的低沉蛙鸣，竟然尽收耳内。
“四窍！”
秦无夜眼冒火热，马不停蹄地冲击下一个窍门！
鼻窍虽然排在了眼窍、耳窍的后边，但是武徒修炼，天地灵气都是通过口鼻吸入。
相较于眼窍、耳窍，鼻窍对于天地灵气更加轻车熟路。
约莫百息时间，秦无夜鼻窍全开，已是六窍武徒！
“六窍？还不够！”
秦无夜面不改色，接着冲击下一个窍门！
口窍，可谓是人体固有七窍之中，最后一个需要开辟的窍门。
只要通了口窍，七窍连通，武徒的实力会有显著飞跃。
反之，假如冲击口窍的时候，经历了失败，那么即使后来成功，效果都不如一击即中这么巨大。
所以，每一位冲击口窍的武徒，无一不是小心翼翼，谨慎为之，害怕疏忽大意，一子错满盘皆输。
甚多少年少女斋戒沐浴，安心宁神，万事俱备，最终发起冲击。
秦无夜不受常理束缚，他反其道而行之！
他将吸纳进来的天地灵气，尽数汇于口窍，近乎于兵临城下，他要强攻这一窍门！
秦无夜修行的姿态极端蛮横。
可是他偏偏游走于成功与失败的一线之间，不偏不倚，携着无双气势，直击口窍！
“轰！”
当秦无夜体内荡起一阵轰鸣的刹那，他的口窍已开。
“嗡……！”
七窍通灵，与天地灵气共鸣。
秦无夜体内血气激荡起伏，片刻过去，他的精气神俨然高涨到了巅峰！
这一刻，眼耳口鼻等七个窍门彼此之间真正的亲密无间，融汇贯通。
与此同时，水到渠成的秦无夜，整个人的气息猛然暴涨起来！
武道九重天，第一重正是通窍境。
这是所谓的武通九窍。
一般来说，双眼、双耳、鼻中二孔以及口这七窍，只要天赋不弱，都可以尽数开辟。
差了的，就是时间问题而已。
毕竟，这是人体天生而来的七窍，修炼起来，自然如鱼得水。
不过，到了第八窍心窍，就要多少地视情况而定了。
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顺利开辟心窍。
唯有具备了一定悟性的武者，方能走到这一步。
一旦通了心窍，对于四方八面的感知大大增强，四周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心窍之力的感应。
这又是为什么秦无夜说他不可能偷窥秦天依入浴的主要原因。
秦天依乃是凝真境武者，心窍之力强于常人，秦无夜一窍不通，连武徒都不是，又如何瞒得过秦天依的感应呢。
秦火儿、秦无夜姐弟将买来的药材依照顺序倒下一口大鼎，点火煮沸。
“姐姐，这一口大鼎从何而来？”秦无夜忽然问道。
只见这口大鼎表面古朴，虽说被磨去了诸多花纹，失去了灵性，但是依旧威风凛凛。
内里镌刻了蝇头小字，由于缺少某些部分，导致不太连贯，可是秦无夜不难看出，这是一篇篇玄奥晦涩的远古经文，应该来头不小。
这么一个破败阁楼，竟然藏有一口神秘大鼎，实在有些惊人。
“根据爹娘的说法，是很久之前就已经有了的。”
秦火儿清楚秦无夜过去对修行兴趣不大，所以一无所知，于是她知无不言：“传说皇都秦家当初蒸蒸日上，自天阳镇走出，成为一国大族，就是多亏了这口大鼎！”
“什么？”
秦无夜有些惊讶：“既然如此，皇都秦家为何不将它带走？”
“因为在久远的年代，这口大鼎确实有赫赫神威，只是现在已经接近报废，皇都秦家难免心生轻蔑，瞧不上这口大鼎，所以就留在天阳镇这里了。”
秦火儿苦笑说道：“不过，如今这口大鼎还能用于熬制药液，为初入武道的小辈淬体修身，若非本来就是爹娘一脉的东西，天阳镇这里还有人想霸占不还呢。”
“原来如此。”秦无夜微微颔首，没有深究。
等到药液熬好，秦无夜徐徐脱去衣袍，露出带伤的身体，就要进入浸泡。
秦火儿偏了偏头，没有直视，她轻声说道：“我在外边守着，弟弟你有什么事情叫我就好。”
“嗯。”
应了一声，秦无夜整个人浸入大鼎药液当中。
“嗞……！”
刚一进去，灼热的滋味透过毛孔，将少年皮肤烫得发红，像是被猛火灼烧；然后逐点逐滴地渗入四肢百骸当中，如同岩浆滚烫。
温度之高，饶是秦无夜心志坚定，依然不禁色变。
只因这一锅药液，治疗表面伤势为其次，主要还是修复体内的斑驳经脉！
秦无夜体内经脉甚是杂乱，想要恢复如初，不花点功夫，不吃点苦头可不行。
拨乱反正本来就是一个极度艰难的过程。
更遑论部分经脉如同麻花混乱，死死地纠缠在一起。
现在突然想要分开，少不了一番深入骨髓的疼痛。
他现在承受的痛楚，是常人淬炼己身，继而进入修炼之路的十倍不止！
秦无夜坐在大鼎，一言不发，任由药液入体，滋润体内的经脉。
在药液渗透的同时，秦无夜仿佛老树残根拧成一团的经脉，逐渐软化舒张，恢复昔日韧性，闭塞的经脉被狂暴的药力强势打通。
霎时间，一马平川，畅通无阻！
令人连连称奇的是，秦无夜毛孔排出的经脉污垢，落入药液之内，居然冰消雪融，不见半点踪迹，赫然是被循环的药力废物利用，融于一体。
见此，秦无夜的嘴角不由得勾起……药典古方，果然有着扭转乾坤的威势。
这等伤势，竟能轻松化解，等同回炉再造，重获新生！
药典……这是传说开天辟地的时候，由上苍降下的药道经典，内含药道的诸般奥妙。
后来被世人抢夺，强行分成几个部分……启蒙，小道，大道以及三千药道。
虽然传言除此之外还有禁忌篇章，可惜无人见过，只能当作传闻看待。
当初极天至尊侥幸得到的，正是启蒙篇。
尽管仅是药典前篇，但是足够横扫大多数的药师，在药道一路高歌了。
极天至尊得到的时候，已经修至武道九重天，许多初等古方，根本没有尝试的机会，一直抛诸脑后。
现在正是尝试的大好时机！
秦火儿在屋外等待半天时间，发现里面没有半点动静，不禁推门而入。
当她发现秦无夜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冰霜，如同一座冰雕的时候，顿时吓坏，就要将他由大鼎搬出。
“咔嚓……！”
然而，秦无夜先她一步作出反应，表体的冰屑出现裂痕，而后飞快抖落，露出了近乎新生的白皙皮肉，秦火儿不由得看得呆住。
“呼……！”
秦无夜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少有地露出一丝笑意：“体内暗伤已经解决，接下来只等重踏修炼之路，又一次杀向武道九重天！”
“你，你，你……弟弟你这是伤势好了？”
秦火儿愕然地盯着在大鼎走出的秦无夜。
“嗯。”
秦无夜咧嘴一笑：“这位前辈的药方果然有效，我觉得体内经脉疏通不少，或许可以尝试修炼了！”
“如此甚好！”
秦火儿大喜过望，又噙着一丝羡慕说道：“还有，你的皮肤怎么变得如此之好？就连姐姐我都不如你了。”
“咳……。”
秦无夜哭笑不得，有点不懂秦火儿的思维。
不过，瞧着她盯住大鼎，垂涎不已的样子，秦无夜连忙提醒：“姐姐，前辈有言，这是专门治疗我这等先天不足，一窍不通的凡人，你已经修至凝真境，贸然浸泡，说不定得不偿失，反而可能伤害经脉。”
“这……。”
秦火儿犹豫少许，只能叹息放弃。
没有办法，相较于雪白肌肤，武道修为无疑更加重要，她不敢冒这个险。
是夜。
秦无夜回到房间，盘膝坐在榻上，双手掐住修炼印记，便是修行起来。
天地灵气自他的口鼻而入，依照修炼口诀，通过体内经脉流转一番，最终汇聚在双眼位置。
这是武道修行的第一关，通眼窍！
眼有一双，故有双窍。
一般来说，绝大多数初尝修行的少年，都会选择按部就班地一个个打通。
不过，秦无夜岂是寻常小辈，上一世修至武道九重天的他，有信心一口气通了眼睛双窍！
“给我开！”
随着秦无夜一声呵斥，聚在双眼的灵力蓦然与之融合起来！
眼睛通灵，是为开窍！
而且和常人不同，他是一次过通了眼部双窍！
“只要通窍成功，即为武徒！”秦无夜如是想道。
武徒，顾名思义，即为武道学徒，懂得皮毛，触摸到了武道门槛。
唯有凝聚真脉，方为真正的武者！
通窍成功，秦无夜没有放松自己，而是凭着自己的经验，将吸入体内的天地灵气，牵引到了双耳部位。
“耳窍，给我开！”
秦无夜的修炼简单粗暴，丝毫不管自己可能会失败。
要知道一旦失败，通灵出了差错，眼睛又好，耳朵也罢，都可能被融汇的天地灵气反伤，因小失大。
秦无夜偏偏就是一个例外。
只见他的喝声落下，双耳好像突破了本来的听力极限，窗外草丛的虫子窸窸窣窣，荷塘月色的低沉蛙鸣，竟然尽收耳内。
“四窍！”
秦无夜眼冒火热，马不停蹄地冲击下一个窍门！
鼻窍虽然排在了眼窍、耳窍的后边，但是武徒修炼，天地灵气都是通过口鼻吸入。
相较于眼窍、耳窍，鼻窍对于天地灵气更加轻车熟路。
约莫百息时间，秦无夜鼻窍全开，已是六窍武徒！
“六窍？还不够！”
秦无夜面不改色，接着冲击下一个窍门！
口窍，可谓是人体固有七窍之中，最后一个需要开辟的窍门。
只要通了口窍，七窍连通，武徒的实力会有显著飞跃。
反之，假如冲击口窍的时候，经历了失败，那么即使后来成功，效果都不如一击即中这么巨大。
所以，每一位冲击口窍的武徒，无一不是小心翼翼，谨慎为之，害怕疏忽大意，一子错满盘皆输。
甚多少年少女斋戒沐浴，安心宁神，万事俱备，最终发起冲击。
秦无夜不受常理束缚，他反其道而行之！
他将吸纳进来的天地灵气，尽数汇于口窍，近乎于兵临城下，他要强攻这一窍门！
秦无夜修行的姿态极端蛮横。
可是他偏偏游走于成功与失败的一线之间，不偏不倚，携着无双气势，直击口窍！
“轰！”
当秦无夜体内荡起一阵轰鸣的刹那，他的口窍已开。
“嗡……！”
七窍通灵，与天地灵气共鸣。
秦无夜体内血气激荡起伏，片刻过去，他的精气神俨然高涨到了巅峰！
这一刻，眼耳口鼻等七个窍门彼此之间真正的亲密无间，融汇贯通。
与此同时，水到渠成的秦无夜，整个人的气息猛然暴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