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海上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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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地表怪兽提古拉斯的事件之后，已经过去了十几天的时间。
提古拉斯虽然成功的从古神的手上逃脱，但是自身的外壳却整个被打碎，它本来的躯体柔软而易受到损伤，没有坚硬的角质层的保护，就如同人类的一般。
而且古神已经开始敌视并攻击它，提古拉斯也不可能再留在渔村了，在众多村民挥泪之下，那巨大的身躯沿着海岸，朝着远方走去，逐渐消失在了夕阳下。
而卡密拉亲眼见到古神的行为，这给她的思想带来了很大的冲击，甚至不弱于自己成为邪神的状况，因此一直都有些郁郁寡欢。
不过所幸的是，一行人委托渔村村民建造的船已经完成，便是在一个日子之下，在海上的太阳初升之时，一群人便踏上了木船，朝着海中的露露耶而去。
卡密拉望着茫茫大海，视线中有些难以掩饰的忧伤。
“要回到你的故乡去了，为什么还是这样一副表情？”
哲也坐在了卡密拉的身旁，视线望着小小的渔村，那里已经化作了小小的黑点。
“古神不是我们的守护者吗？”卡密拉回过头看向哲也，言语中满是迷茫与疑惑。
哲也看着卡密拉，这个以后将会成为一位强大的黑暗巨人的女孩，现在她还太过年幼，连续不断发生的事情近乎给她的心灵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这让她开始对眼前所知的一切都充满了怀疑。
“古神是古神，一个种族不可能完全无偿的成为另一个种族的守护者。”顿了顿，哲也说道：
“我们可以无私，但是我们不能够无私到认为其他所有人都是无私的。”
卡密拉似懂非懂的点头，哲也则继续道：
“我曾经有一个朋友，他告诉我说，光之巨人是强制性引导人类的进化的存在。或许我们以这样的观点去看待古神们，会好一些吧。”
卡密拉思索着，却越来越觉得委屈，眼泪止不住的就流了出来，有些呜咽道：
“古神不是我想的那样，而我也变成了邪神...”
她突然疯狂的朝着大海喊叫着：“你这混蛋的命运！”
疯狂的喊叫与发泄之后，卡密拉显得并不在那么伤心，她毕竟还只是一个小女孩，心思总归是多变的，现在正踏上了返程的海上，不由的又有些期待了起来。
“露露耶的建筑都很巨大，在那里代理者们也都是以人类的姿态活动的。”
“露露耶甚至没有黑暗，那里就是光源的所在地，光明时刻都笼罩着我们！”
而面对希特拉与达拉姆所问及的，关于如何成为古神代理者的问题，她更是道：
“光有很多，每个人都有机会成为古神的代理者，每一个进入露露耶的人们都会先经历与光的融洽度的测试，尝试能否承载光的降临。”
“如果做不到的话，那么也可以留在露露耶生活，不过想要成为露露耶的居民，也有一定的标准，无法达到标准的话，那么就只能够被驱逐出露露耶。”
“曾经我很不明白为什么要怎么做，后来幽伶告诉我，露露耶就只有这么大，容纳不下所有的人类，而且这是光的故乡，人类也只是暂时居住在此，所以必须要对进入露露耶进行一定的限制。因为人类实在是太多了，必要的取舍是很需要有的。”
“我啊，我可是露露耶人类防卫总司令长的女儿！我姐姐叫做美雪凯伊，她是一位很出色的科研人员呢，她主持建造的飞行器可是整个露露耶都最为顶尖的！”
哲也面色有些古怪，止住了卡密拉想要继续下去的话，问道：“美雪凯伊？”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卡密拉有些呆萌的看着哲也。
“没事，就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哲也摆了摆手，他总觉得自己仿佛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但是他已经穿越了太多的世界，在初始空间的事情自己也都忘得差不多了，根本无法回想起来。
“还有幽伶那个臭女人，在我离开的时候，她就已经在露露耶里面担任着露露耶警备团预备团员的职位。”
哲也“哦...”了一声，倒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对于幽伶，他就更为熟悉了，在迪迦的世界中，哲也倒是与这个女人打过一定的交道。
“她会法术吗？”
“法术？”卡密拉奇怪的看着哲也，摇摇头道：“没有什么人会法术的，不过有些尝试着承载光，但是没有成功的人们，倒是有一小部分会运用光的能力。”
“还有那些代理者大人们，也都能够以人类的形态时运用光的能力，不过相比于古神当然要小的可怜。但是相比于我之前说过的人来说，又比他们强得多。”
而此时，真角面色有些严肃的走到了哲也身旁道：“有些状况，我需要处理一下。”
哲也回头望了望正在相谈甚欢的卡密拉三人，悄悄的同真角走到了船的另外一端，随即问道：“是什么情况？”
“死神帮我们击退了古神，现在它们请求我也帮助它们一件事。”
“什么事情？”
真角望了望海面，此刻已经有些破灭飞鱼附在船沿两旁，无声的伴随着船在航行着。
“【死神】破灭飞鱼们所追随的【皇后】莫奈拉女王，本来是掌控着这一整片的海域的旧日支配者。然而【审判】加坦杰厄则与它的追随者，【混乱】深潜者掌控着姆大陆的海域。”
“现在加坦杰厄似乎想要将它的势力往这一部分的海域进行扩张，破灭飞鱼种族与深潜者种族已经开始交手。估计过不了几日，加坦杰厄就要亲自出马驱逐莫奈拉女王。因此破灭飞鱼向我传达了莫奈拉女王的请求，希望我能够帮助它们守住自己的领域。”
哲也皱着眉头道：“旧日支配者组织内也有纷争？”
真角笑道：“当然，有自我意识的生物存在的地方，就必然会有争端。不过因为旧日支配者都是【神】卡拉法尔大帝所创造的产物，所以这种争端还只是暗潮汹涌而已。”
顿了顿，他道：“即使是露露耶，那个所谓的人类圣地，又怎么知道没有争端呢？人类种族与光之种族的争端，光之种族内部古神关于对怪兽理念的不同争端；人类自己之间的势力争端，恐怕也丝毫不会比旧日支配者要少多少。”
“如果不是克塔尼德（Kthanid）拥有着最强大的力量与最古老的年龄，那么这些太古支配者之间也早已经纷争不断了吧。”
“克塔尼德？”哲也皱着眉头问道，他发现自己对于这个时代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克塔尼德与卡拉法尔大帝，他们是宇宙中真正的第一缕光与暗，克塔尼德引领的古神被人类称之为太古支配者；卡拉法尔大帝创造的生物被称为旧日支配者，人类就夹在这两者之间挣扎求生。”
顿了顿，真角继续道：“不过克塔尼德已经太过古老了，估计就连露露耶都不知道有这一位的存在，而且因为克塔尼德作为第一缕光，他并不需要代理者，便能够以光之巨人的姿态存在。事实上他所指定的光之族的继承者‘诺登斯（Nodens）’，第二缕最强大的光，还没有寻找到适合的代理者。所以，估计在露露耶中也早已经暗潮涌动了。”
哲也顿了顿，重新将话题移转了回来，问道：“那你决定去帮助那个【皇后】莫奈拉女王吗？”
“也谈不上是帮助...”真角摇了摇头，道：
“这说不定是一个机会，在破灭飞鱼与深潜者种族厮杀之后，莫奈拉女王与加坦杰厄厮杀之后，我说不定才会出手，顺便终结了这旧日支配者里的四位。”
哲也疑惑的望着真角，犹豫道：“为什么你身为旧日支配者的一员，却这么想要将它们都击杀呢？”
真角的视线望了望天空，道：“如果能够击败它们，那么我将能够掠夺到它们的某一项能力。所以我需要斩除所有的支配者，最终达到与卡拉法尔大帝相似的地位。”
“他不会阻止你吗？”
真角摇了摇头道：“你不理解他，生存了千万年的他，在黑暗中已经太过孤独了。你以为他创造这些生物是为了什么，他只是为了不断的提升自己造物的能力，最终想要创造出一个能够与自己并肩存在的家伙，而不是一群的手下。”
“所以对于我的想法，他也是支持的，而我也必将做到，做到和他拥有最相近的实力，获得他的承认。”
“所以，这会是一个很好的机会！”真角道。
哲也则是犹豫了一下，随即道：“我同你一起去吧！”
真角看了看哲也，道：“我们之间的战斗你根本无法插手进来。”
“那我最起码也是可以左右一下深潜者与破灭飞鱼种族之间的战争。”
真角想了想，随即耸耸肩，只是道：“那便随你...”
而后，哲也与真角二人便来到了船头，跟卡密拉三人讲述了一下情况。
对于这样的情况，三人都是很不舍，但是都明智的没有要求他们二人必须留下来，所幸的是这里距离露露耶也不算是太远的距离，因此倒也并没有太大的危险。
彼此招手之间，真角率先走到了船沿边缘，随即便整个跳进了大海之中。
跟随着他之后的，哲也也随即坠入了海中。
卡密拉回头看向达拉姆二人，问道：“我们与他们还会见面吗？”
达拉姆此刻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一切顺利，他与希特拉将进入露露耶中，成为古神的代理者，那么与真角、哲也必将是分属于不同阵营的对手。
而希特拉则并没有这样的犹豫，他只是抱着一只鱼啃着。
听到这话，他抬起满是鱼鳞的脸，使劲咽下鱼肉，口齿不清道：
“一定会的！”
距离地表怪兽提古拉斯的事件之后，已经过去了十几天的时间。
提古拉斯虽然成功的从古神的手上逃脱，但是自身的外壳却整个被打碎，它本来的躯体柔软而易受到损伤，没有坚硬的角质层的保护，就如同人类的一般。
而且古神已经开始敌视并攻击它，提古拉斯也不可能再留在渔村了，在众多村民挥泪之下，那巨大的身躯沿着海岸，朝着远方走去，逐渐消失在了夕阳下。
而卡密拉亲眼见到古神的行为，这给她的思想带来了很大的冲击，甚至不弱于自己成为邪神的状况，因此一直都有些郁郁寡欢。
不过所幸的是，一行人委托渔村村民建造的船已经完成，便是在一个日子之下，在海上的太阳初升之时，一群人便踏上了木船，朝着海中的露露耶而去。
卡密拉望着茫茫大海，视线中有些难以掩饰的忧伤。
“要回到你的故乡去了，为什么还是这样一副表情？”
哲也坐在了卡密拉的身旁，视线望着小小的渔村，那里已经化作了小小的黑点。
“古神不是我们的守护者吗？”卡密拉回过头看向哲也，言语中满是迷茫与疑惑。
哲也看着卡密拉，这个以后将会成为一位强大的黑暗巨人的女孩，现在她还太过年幼，连续不断发生的事情近乎给她的心灵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这让她开始对眼前所知的一切都充满了怀疑。
“古神是古神，一个种族不可能完全无偿的成为另一个种族的守护者。”顿了顿，哲也说道：
“我们可以无私，但是我们不能够无私到认为其他所有人都是无私的。”
卡密拉似懂非懂的点头，哲也则继续道：
“我曾经有一个朋友，他告诉我说，光之巨人是强制性引导人类的进化的存在。或许我们以这样的观点去看待古神们，会好一些吧。”
卡密拉思索着，却越来越觉得委屈，眼泪止不住的就流了出来，有些呜咽道：
“古神不是我想的那样，而我也变成了邪神...”
她突然疯狂的朝着大海喊叫着：“你这混蛋的命运！”
疯狂的喊叫与发泄之后，卡密拉显得并不在那么伤心，她毕竟还只是一个小女孩，心思总归是多变的，现在正踏上了返程的海上，不由的又有些期待了起来。
“露露耶的建筑都很巨大，在那里代理者们也都是以人类的姿态活动的。”
“露露耶甚至没有黑暗，那里就是光源的所在地，光明时刻都笼罩着我们！”
而面对希特拉与达拉姆所问及的，关于如何成为古神代理者的问题，她更是道：
“光有很多，每个人都有机会成为古神的代理者，每一个进入露露耶的人们都会先经历与光的融洽度的测试，尝试能否承载光的降临。”
“如果做不到的话，那么也可以留在露露耶生活，不过想要成为露露耶的居民，也有一定的标准，无法达到标准的话，那么就只能够被驱逐出露露耶。”
“曾经我很不明白为什么要怎么做，后来幽伶告诉我，露露耶就只有这么大，容纳不下所有的人类，而且这是光的故乡，人类也只是暂时居住在此，所以必须要对进入露露耶进行一定的限制。因为人类实在是太多了，必要的取舍是很需要有的。”
“我啊，我可是露露耶人类防卫总司令长的女儿！我姐姐叫做美雪凯伊，她是一位很出色的科研人员呢，她主持建造的飞行器可是整个露露耶都最为顶尖的！”
哲也面色有些古怪，止住了卡密拉想要继续下去的话，问道：“美雪凯伊？”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卡密拉有些呆萌的看着哲也。
“没事，就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哲也摆了摆手，他总觉得自己仿佛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但是他已经穿越了太多的世界，在初始空间的事情自己也都忘得差不多了，根本无法回想起来。
“还有幽伶那个臭女人，在我离开的时候，她就已经在露露耶里面担任着露露耶警备团预备团员的职位。”
哲也“哦...”了一声，倒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对于幽伶，他就更为熟悉了，在迪迦的世界中，哲也倒是与这个女人打过一定的交道。
“她会法术吗？”
“法术？”卡密拉奇怪的看着哲也，摇摇头道：“没有什么人会法术的，不过有些尝试着承载光，但是没有成功的人们，倒是有一小部分会运用光的能力。”
“还有那些代理者大人们，也都能够以人类的形态时运用光的能力，不过相比于古神当然要小的可怜。但是相比于我之前说过的人来说，又比他们强得多。”
而此时，真角面色有些严肃的走到了哲也身旁道：“有些状况，我需要处理一下。”
哲也回头望了望正在相谈甚欢的卡密拉三人，悄悄的同真角走到了船的另外一端，随即问道：“是什么情况？”
“死神帮我们击退了古神，现在它们请求我也帮助它们一件事。”
“什么事情？”
真角望了望海面，此刻已经有些破灭飞鱼附在船沿两旁，无声的伴随着船在航行着。
“【死神】破灭飞鱼们所追随的【皇后】莫奈拉女王，本来是掌控着这一整片的海域的旧日支配者。然而【审判】加坦杰厄则与它的追随者，【混乱】深潜者掌控着姆大陆的海域。”
“现在加坦杰厄似乎想要将它的势力往这一部分的海域进行扩张，破灭飞鱼种族与深潜者种族已经开始交手。估计过不了几日，加坦杰厄就要亲自出马驱逐莫奈拉女王。因此破灭飞鱼向我传达了莫奈拉女王的请求，希望我能够帮助它们守住自己的领域。”
哲也皱着眉头道：“旧日支配者组织内也有纷争？”
真角笑道：“当然，有自我意识的生物存在的地方，就必然会有争端。不过因为旧日支配者都是【神】卡拉法尔大帝所创造的产物，所以这种争端还只是暗潮汹涌而已。”
顿了顿，他道：“即使是露露耶，那个所谓的人类圣地，又怎么知道没有争端呢？人类种族与光之种族的争端，光之种族内部古神关于对怪兽理念的不同争端；人类自己之间的势力争端，恐怕也丝毫不会比旧日支配者要少多少。”
“如果不是克塔尼德（Kthanid）拥有着最强大的力量与最古老的年龄，那么这些太古支配者之间也早已经纷争不断了吧。”
“克塔尼德？”哲也皱着眉头问道，他发现自己对于这个时代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克塔尼德与卡拉法尔大帝，他们是宇宙中真正的第一缕光与暗，克塔尼德引领的古神被人类称之为太古支配者；卡拉法尔大帝创造的生物被称为旧日支配者，人类就夹在这两者之间挣扎求生。”
顿了顿，真角继续道：“不过克塔尼德已经太过古老了，估计就连露露耶都不知道有这一位的存在，而且因为克塔尼德作为第一缕光，他并不需要代理者，便能够以光之巨人的姿态存在。事实上他所指定的光之族的继承者‘诺登斯（Nodens）’，第二缕最强大的光，还没有寻找到适合的代理者。所以，估计在露露耶中也早已经暗潮涌动了。”
哲也顿了顿，重新将话题移转了回来，问道：“那你决定去帮助那个【皇后】莫奈拉女王吗？”
“也谈不上是帮助...”真角摇了摇头，道：
“这说不定是一个机会，在破灭飞鱼与深潜者种族厮杀之后，莫奈拉女王与加坦杰厄厮杀之后，我说不定才会出手，顺便终结了这旧日支配者里的四位。”
哲也疑惑的望着真角，犹豫道：“为什么你身为旧日支配者的一员，却这么想要将它们都击杀呢？”
真角的视线望了望天空，道：“如果能够击败它们，那么我将能够掠夺到它们的某一项能力。所以我需要斩除所有的支配者，最终达到与卡拉法尔大帝相似的地位。”
“他不会阻止你吗？”
真角摇了摇头道：“你不理解他，生存了千万年的他，在黑暗中已经太过孤独了。你以为他创造这些生物是为了什么，他只是为了不断的提升自己造物的能力，最终想要创造出一个能够与自己并肩存在的家伙，而不是一群的手下。”
“所以对于我的想法，他也是支持的，而我也必将做到，做到和他拥有最相近的实力，获得他的承认。”
“所以，这会是一个很好的机会！”真角道。
哲也则是犹豫了一下，随即道：“我同你一起去吧！”
真角看了看哲也，道：“我们之间的战斗你根本无法插手进来。”
“那我最起码也是可以左右一下深潜者与破灭飞鱼种族之间的战争。”
真角想了想，随即耸耸肩，只是道：“那便随你...”
而后，哲也与真角二人便来到了船头，跟卡密拉三人讲述了一下情况。
对于这样的情况，三人都是很不舍，但是都明智的没有要求他们二人必须留下来，所幸的是这里距离露露耶也不算是太远的距离，因此倒也并没有太大的危险。
彼此招手之间，真角率先走到了船沿边缘，随即便整个跳进了大海之中。
跟随着他之后的，哲也也随即坠入了海中。
卡密拉回头看向达拉姆二人，问道：“我们与他们还会见面吗？”
达拉姆此刻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一切顺利，他与希特拉将进入露露耶中，成为古神的代理者，那么与真角、哲也必将是分属于不同阵营的对手。
而希特拉则并没有这样的犹豫，他只是抱着一只鱼啃着。
听到这话，他抬起满是鱼鳞的脸，使劲咽下鱼肉，口齿不清道：
“一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