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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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你眼神中看出了炙热，你的名字是罗格是吧？”
“罗格·威廉姆斯，叫我罗格就行了格林团长。”
格林脑中罗格那迅捷的身影挥之不去，那绝对是个难得的技能，赛德尔城的普遍人，甚至天赋异禀的人训练到他的敏捷度都是天方夜谭，那绝不是常人可以到达的速度。
“罗格，可以和我说说为什么你能跑那么快吗？”
“你见过我跑步？”
“早在今天中午就见识到了，风都追不上你吧？”
罗格心中窃笑，何止是风，暴风雪都难以冰冻他一毫，但罗格觉得，这样吹嘘自己貌似不像是个英雄所为，他可是带回圣火的英雄。
“跑过风太夸张了，不过就是平日里跑得多，所以自然比常人快了一些。”
“难得的谦逊，不像迪恩那个狂妄自大的小子。”
说道迪恩，他脑中浮现出的确实是狂傲不羁的性格与金发，他的行为时刻在告诉着别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诛之’。
“迪恩队长在团内担当的是什么？”
“侦查队长。”
“就是那种行动迅捷，动作隐秘，提前侦查敌方动向的队伍？”
“你知道的倒是清楚。”
格林难得的笑了笑，不再那么渗人了。
篝火还在燃烧着，轻飘飘的白雪从天而降，几乎北原的每个夜晚都会飘下细雪，温度也跟着降低一些，但还不至于冷的像寂静冰原一样，裹上两层皮衣还是可以轻松惬意的度过一个个夜晚。
身着银甲的格林连同他的骑士团们一刻也没脱下过他们的盔甲，哪怕醉倒在木屋里的弗兰奇也整整齐齐的穿戴着，只不过他的剑又不见了，四下都找不着在哪。
格林回篝火取了点热好的酒回来，顺带带了点烧肉。
“给。”
格林递给罗格道，罗格从未喝过浆果酒，但仍旧接了过来，他早就想尝试喝一点这东西了。
看着罗格犹豫不决的样子，格林先喝了起来，畅爽、温暖的酒浆顺着喉咙一路直下，格林只觉得暖进心窝子里了，疲劳感顿时无影无踪。
“酒并不好喝，但他可以让你暂时忘却掉你所不愿记起的事，所以其实我很羡慕不喝酒的人，至少他们不会去遗忘和回避那些不愿记起的东西。”
罗格听格林说完，感叹道他的内心与性格似乎并不像他长相那样不可侵犯，相反的，这男人拥有一段故事，而正是这段故事令他变得复杂而神秘。
可罗格并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只觉得他脸上的伤痕始终在刺痛着他。
“如果可以暂时逃避掉一下事情的话，我没理由不试试。”
罗格说完鼓起勇气喝了一大口，结果被呛的满脸通红直咳嗽。
“哈哈哈。”
格林拍了拍手。
“勇气可嘉。”
格林将酒杯放下，然后抽起腰间的佩剑递给罗格。
“拿上剑试试，可能你之前从未拿过。”
罗格毫不犹豫地伸手去接，酒精的作用开始在他脑内催发。
罗格接过剑后没想到这么的沉，相当于每次从寂静冰原回来的时候提的那野草与山兔的重量了，不过罗格并没有放手，剑牢牢的被握在手中。
这一柄沉重的剑竟然罗格觉得有些兴奋，像是退役许久得嗜战猛士重新握起剑柄一般，罗格只觉得是一股熟悉但却不可能熟悉的激动之情。
这种莫名其妙的归属感无由而生，令罗格摸不着头脑，一旁的格林暗暗点头，他见到罗格第一眼所迸发出来的期许感得到了满足。
“你有可能是天生的勇士，你的速度奇快不说，握力也强大，长久在冰原的生活使你变得又高又壮。”
“你的意思是？”
“你可能天生就属于战场。”
罗格将剑递了回去。
“赛德尔圣殿骑士团一个月后将有一次选拔，加入圣殿骑士团是极为荣耀的事情，而且能为你的家庭带来实质性的保护与经济支持。”
“保护？”
罗格虽然在酒精的催化下有些微醺，但他的脑子中仍旧闪现出自己弟弟杰夫孤零零的死去，头颅还被高挂在北原某一氏族长矛上的画面，内心一阵翻腾，差点呕吐出来。
“这酒没那么烈吧？勇士。”
格林拍了拍罗格的背部，罗格瞬间觉得好多了。
或许这是给自己的一个机会，去更好守护家人的机会。
罗格想着，然后下定决心的开了口。
“我如果能够参加的话，必定拼尽全力，如你所说，团长，圣殿骑士团是每个热血青年的梦想。”
罗格肯定的语气让格林略有一丝欣慰，他看到了罗格的决心，这分量绝对不轻，格林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
“你说的一点不错。”
格林将长剑掂了掂说道。
“但这跟骑士团长剑的重量也远超乎你的想象。”
随后将剑重新收回腰间，然后从盔甲的储物暗层中拿出一个小石子，递给罗格。
“这是用来联系的石头，虽然普通的还没纹上魔纹，不过通讯够用了，你在一个月内到达赛德尔，我那时候估计也回去了，你便用他来联系我，我自会引荐你直接去考核侦察兵。”
“测试呢？”
罗格疑惑的问道。
“去他的测试，你是我亲自挑选的人要什么测试，何况......”
“格林团长直说无妨。”
“事先说明，不是我看不起你，加入圣殿骑士团前的第三次测验，是三十人的困斗，最后仍未倒下的那人才有机会成为圣殿骑士团团员。”
“这么严格？”
格林冷笑一声。
“这还没完，总共六个测验，各个都是非人的测试。”
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罗格看着格林那强悍到无以复加的体格，好似身旁坐稳了一座石山，而身后的团员，除了弗兰奇和迪恩，其余的体格一律强悍的惊人，这些已经足以表明骑士团的训练与考核多么严格。
罗格看了看自己原本还认为较为壮硕的身体，竟有些惭愧。
“先把石头拿着，你在担心你的身体条件不够加入圣殿骑士团吗？”
罗格诚实的点了点头，接过通讯魔石。
“侦察队员或者说暗杀队员过于强悍的体格只会成为累赘，可是......规矩不是我定的，早就沿袭了上百年，不过迪恩除外，他是被卡洛斯领主直接招进来的。”
罗格原本打量着石头，可一听还有这等事就立刻来了兴趣。
“卡洛斯领主竟然还能自己破坏规则。”
“这不算破坏规则罗格，圣殿骑士团本就是为了保护赛德尔领主而建立，那么想要派谁保护自己就都是自己的事情了，可是迪恩......”
格林一提到迪恩语调都变了，那是夹杂了愤怒与不解的语气，他拿起杯子将雪浆果一饮而尽后又开口道。
“迪恩是个盗贼，他的双手理应被剁掉，可是卡洛斯领主却在行刑台上赦免了他的罪行，并且将其收纳进圣殿骑士团。”
还有这等事？盗贼一跃成为圣殿骑士？也太扯了，作为圣殿骑士团团长的格林有理由愤怒，但罗格却隐隐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格林将浆果酒一饮而尽以后的那种神态，不像是愤怒，而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寞落。
“若是酒后不吐真言，那么这杯浆果酒就算是浪费了呀，格林团长。”
格林哼笑了一声，随即抬头仰望夜空。
雪国的月亮如同晨雪那样洁白，仿佛连夜空也跟随着一起翻出白昼的色彩，繁星密布，几只白鸟掠过月影，发出哀婉的长鸣。
“我的妻儿死于盗贼之手。”
格林沉默了好久之后说出话来，声音中略带一丝哽咽，可很快的就没了，格林没有留给自己更多时间去悲伤。
“对不起。”
“你不必道歉，这不是什么不能说的话题，而且该道歉是天底下所有的盗贼，他们都应该被剁去双手，一辈子生不如死。”
格林说着说着，一不留神将被子捏的粉碎，尖锐的碎片割开他厚实的手掌，暗红的血液缓缓的滴落在雪地上，蕴成一朵朵血莲。
罗格暗自懊悔，自己的好奇心勾引起了另一人的伤心往事，这绝不是他的初衷。
“没事的，虽然我曾经逃避过、也迷失过，但现在既然已经可以平静的谈论这些，说明我已经不再逃避了，可我真诚的希望有个真正有能力的人去替代迪恩的位置，盗贼的肮脏不应该沾染上圣殿骑士的神圣。”
“我明白的，团长。”
谈话骤然间停止了，罗格已经不知道如何进行下去谈话，他看了看坐着的格林，他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当中，于是百无聊赖的玩起了刚才得到的神奇石头。
这石头夜空下看起来......似乎有些眼熟？
罗格闭目思考了一会，然后恍然大悟。
这东西不就和在鹰之圣殿门前死去的那法师包裹里拿出的石头是一样的东西吗？罗格伸手进衣服探索了一下，发现那石头还在衣服里好好地放着，于是小心翼翼的取出。
可石头不甚滚落下来，罗格下意识的丢掉包裹着的破布，直接用手去抓，结果并没有追踪到村长霍格的袍子上，仿佛这石头失去了效用一般。
罗格记起格林曾说的，这通讯石上还未纹上魔纹，于是只有通讯功能这句话。
所以他仔细的摸了摸法师掉落的符文，果然察觉到了这石头上有着区别于格林所给通讯石的纹路。
“真是神奇的东西......”
罗格沉浸在思索之中，完全忽略了身旁还坐着的格林，直到他记起来还在与格林的谈话期间，转头望向格林之时，却望见格林那黑洞洞的眼球正死死的盯着他手上的通讯石。
罗格毕生难忘那样的眼神与神态，那是一种超乎了震惊与恐惧这一系列形容词的表情。
“我从你眼神中看出了炙热，你的名字是罗格是吧？”
“罗格·威廉姆斯，叫我罗格就行了格林团长。”
格林脑中罗格那迅捷的身影挥之不去，那绝对是个难得的技能，赛德尔城的普遍人，甚至天赋异禀的人训练到他的敏捷度都是天方夜谭，那绝不是常人可以到达的速度。
“罗格，可以和我说说为什么你能跑那么快吗？”
“你见过我跑步？”
“早在今天中午就见识到了，风都追不上你吧？”
罗格心中窃笑，何止是风，暴风雪都难以冰冻他一毫，但罗格觉得，这样吹嘘自己貌似不像是个英雄所为，他可是带回圣火的英雄。
“跑过风太夸张了，不过就是平日里跑得多，所以自然比常人快了一些。”
“难得的谦逊，不像迪恩那个狂妄自大的小子。”
说道迪恩，他脑中浮现出的确实是狂傲不羁的性格与金发，他的行为时刻在告诉着别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诛之’。
“迪恩队长在团内担当的是什么？”
“侦查队长。”
“就是那种行动迅捷，动作隐秘，提前侦查敌方动向的队伍？”
“你知道的倒是清楚。”
格林难得的笑了笑，不再那么渗人了。
篝火还在燃烧着，轻飘飘的白雪从天而降，几乎北原的每个夜晚都会飘下细雪，温度也跟着降低一些，但还不至于冷的像寂静冰原一样，裹上两层皮衣还是可以轻松惬意的度过一个个夜晚。
身着银甲的格林连同他的骑士团们一刻也没脱下过他们的盔甲，哪怕醉倒在木屋里的弗兰奇也整整齐齐的穿戴着，只不过他的剑又不见了，四下都找不着在哪。
格林回篝火取了点热好的酒回来，顺带带了点烧肉。
“给。”
格林递给罗格道，罗格从未喝过浆果酒，但仍旧接了过来，他早就想尝试喝一点这东西了。
看着罗格犹豫不决的样子，格林先喝了起来，畅爽、温暖的酒浆顺着喉咙一路直下，格林只觉得暖进心窝子里了，疲劳感顿时无影无踪。
“酒并不好喝，但他可以让你暂时忘却掉你所不愿记起的事，所以其实我很羡慕不喝酒的人，至少他们不会去遗忘和回避那些不愿记起的东西。”
罗格听格林说完，感叹道他的内心与性格似乎并不像他长相那样不可侵犯，相反的，这男人拥有一段故事，而正是这段故事令他变得复杂而神秘。
可罗格并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只觉得他脸上的伤痕始终在刺痛着他。
“如果可以暂时逃避掉一下事情的话，我没理由不试试。”
罗格说完鼓起勇气喝了一大口，结果被呛的满脸通红直咳嗽。
“哈哈哈。”
格林拍了拍手。
“勇气可嘉。”
格林将酒杯放下，然后抽起腰间的佩剑递给罗格。
“拿上剑试试，可能你之前从未拿过。”
罗格毫不犹豫地伸手去接，酒精的作用开始在他脑内催发。
罗格接过剑后没想到这么的沉，相当于每次从寂静冰原回来的时候提的那野草与山兔的重量了，不过罗格并没有放手，剑牢牢的被握在手中。
这一柄沉重的剑竟然罗格觉得有些兴奋，像是退役许久得嗜战猛士重新握起剑柄一般，罗格只觉得是一股熟悉但却不可能熟悉的激动之情。
这种莫名其妙的归属感无由而生，令罗格摸不着头脑，一旁的格林暗暗点头，他见到罗格第一眼所迸发出来的期许感得到了满足。
“你有可能是天生的勇士，你的速度奇快不说，握力也强大，长久在冰原的生活使你变得又高又壮。”
“你的意思是？”
“你可能天生就属于战场。”
罗格将剑递了回去。
“赛德尔圣殿骑士团一个月后将有一次选拔，加入圣殿骑士团是极为荣耀的事情，而且能为你的家庭带来实质性的保护与经济支持。”
“保护？”
罗格虽然在酒精的催化下有些微醺，但他的脑子中仍旧闪现出自己弟弟杰夫孤零零的死去，头颅还被高挂在北原某一氏族长矛上的画面，内心一阵翻腾，差点呕吐出来。
“这酒没那么烈吧？勇士。”
格林拍了拍罗格的背部，罗格瞬间觉得好多了。
或许这是给自己的一个机会，去更好守护家人的机会。
罗格想着，然后下定决心的开了口。
“我如果能够参加的话，必定拼尽全力，如你所说，团长，圣殿骑士团是每个热血青年的梦想。”
罗格肯定的语气让格林略有一丝欣慰，他看到了罗格的决心，这分量绝对不轻，格林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
“你说的一点不错。”
格林将长剑掂了掂说道。
“但这跟骑士团长剑的重量也远超乎你的想象。”
随后将剑重新收回腰间，然后从盔甲的储物暗层中拿出一个小石子，递给罗格。
“这是用来联系的石头，虽然普通的还没纹上魔纹，不过通讯够用了，你在一个月内到达赛德尔，我那时候估计也回去了，你便用他来联系我，我自会引荐你直接去考核侦察兵。”
“测试呢？”
罗格疑惑的问道。
“去他的测试，你是我亲自挑选的人要什么测试，何况......”
“格林团长直说无妨。”
“事先说明，不是我看不起你，加入圣殿骑士团前的第三次测验，是三十人的困斗，最后仍未倒下的那人才有机会成为圣殿骑士团团员。”
“这么严格？”
格林冷笑一声。
“这还没完，总共六个测验，各个都是非人的测试。”
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罗格看着格林那强悍到无以复加的体格，好似身旁坐稳了一座石山，而身后的团员，除了弗兰奇和迪恩，其余的体格一律强悍的惊人，这些已经足以表明骑士团的训练与考核多么严格。
罗格看了看自己原本还认为较为壮硕的身体，竟有些惭愧。
“先把石头拿着，你在担心你的身体条件不够加入圣殿骑士团吗？”
罗格诚实的点了点头，接过通讯魔石。
“侦察队员或者说暗杀队员过于强悍的体格只会成为累赘，可是......规矩不是我定的，早就沿袭了上百年，不过迪恩除外，他是被卡洛斯领主直接招进来的。”
罗格原本打量着石头，可一听还有这等事就立刻来了兴趣。
“卡洛斯领主竟然还能自己破坏规则。”
“这不算破坏规则罗格，圣殿骑士团本就是为了保护赛德尔领主而建立，那么想要派谁保护自己就都是自己的事情了，可是迪恩......”
格林一提到迪恩语调都变了，那是夹杂了愤怒与不解的语气，他拿起杯子将雪浆果一饮而尽后又开口道。
“迪恩是个盗贼，他的双手理应被剁掉，可是卡洛斯领主却在行刑台上赦免了他的罪行，并且将其收纳进圣殿骑士团。”
还有这等事？盗贼一跃成为圣殿骑士？也太扯了，作为圣殿骑士团团长的格林有理由愤怒，但罗格却隐隐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格林将浆果酒一饮而尽以后的那种神态，不像是愤怒，而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寞落。
“若是酒后不吐真言，那么这杯浆果酒就算是浪费了呀，格林团长。”
格林哼笑了一声，随即抬头仰望夜空。
雪国的月亮如同晨雪那样洁白，仿佛连夜空也跟随着一起翻出白昼的色彩，繁星密布，几只白鸟掠过月影，发出哀婉的长鸣。
“我的妻儿死于盗贼之手。”
格林沉默了好久之后说出话来，声音中略带一丝哽咽，可很快的就没了，格林没有留给自己更多时间去悲伤。
“对不起。”
“你不必道歉，这不是什么不能说的话题，而且该道歉是天底下所有的盗贼，他们都应该被剁去双手，一辈子生不如死。”
格林说着说着，一不留神将被子捏的粉碎，尖锐的碎片割开他厚实的手掌，暗红的血液缓缓的滴落在雪地上，蕴成一朵朵血莲。
罗格暗自懊悔，自己的好奇心勾引起了另一人的伤心往事，这绝不是他的初衷。
“没事的，虽然我曾经逃避过、也迷失过，但现在既然已经可以平静的谈论这些，说明我已经不再逃避了，可我真诚的希望有个真正有能力的人去替代迪恩的位置，盗贼的肮脏不应该沾染上圣殿骑士的神圣。”
“我明白的，团长。”
谈话骤然间停止了，罗格已经不知道如何进行下去谈话，他看了看坐着的格林，他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当中，于是百无聊赖的玩起了刚才得到的神奇石头。
这石头夜空下看起来......似乎有些眼熟？
罗格闭目思考了一会，然后恍然大悟。
这东西不就和在鹰之圣殿门前死去的那法师包裹里拿出的石头是一样的东西吗？罗格伸手进衣服探索了一下，发现那石头还在衣服里好好地放着，于是小心翼翼的取出。
可石头不甚滚落下来，罗格下意识的丢掉包裹着的破布，直接用手去抓，结果并没有追踪到村长霍格的袍子上，仿佛这石头失去了效用一般。
罗格记起格林曾说的，这通讯石上还未纹上魔纹，于是只有通讯功能这句话。
所以他仔细的摸了摸法师掉落的符文，果然察觉到了这石头上有着区别于格林所给通讯石的纹路。
“真是神奇的东西......”
罗格沉浸在思索之中，完全忽略了身旁还坐着的格林，直到他记起来还在与格林的谈话期间，转头望向格林之时，却望见格林那黑洞洞的眼球正死死的盯着他手上的通讯石。
罗格毕生难忘那样的眼神与神态，那是一种超乎了震惊与恐惧这一系列形容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