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河小说网 >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 第299章 战淮北二

第299章 战淮北二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一秒记住【通河小说网 www.tonghe230.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前章战淮北,应该是第二百八十八章,发错了就没法修改了,就此道歉

    仅仅用一夜的光景,环臂延伸的堑壕就挖到了城墙的射程之内,

    听了一夜的动静,迎击失败仅有少数逃还的守军,就连点起火把出来查看,和采取对应措施的勇气,都没有了,只是在沙沙的施工声中,毫无作为的度过了一个难眠之夜。

    带到天明的时候,在晨曦和雾霭之中,看到对面蜿蜒的壕沟和上面支起的连片挡板,甚至连露水还是新鲜的。

    当太阳高升之后,

    砰砰作响的铅丸如雨点一般的倒在斑驳的砖土城头上,溅起无数尘土和碎屑,也打的那些守军里的弓手,任凭将军官们如何催促,也不敢抬起头来。

    偶然有守军一不小心露头出来,就被流弹打的碎如裂瓜,颓然伏倒一旁。

    而在攒射的铳兵队列之间,还间杂十多门小炮,此起彼伏的轰鸣着,将成片的散子,从城垛崩毁的裂隙,倒灌进去,打的躲在后面的守军,一片的惨叫哀呼。

    在铳队排射的掩护下,那些辅军中膀大腰圆的选锋士,大声吆喝着,开始推着板车改造成的移动大排,向前一直顶过去。

    靠近墙根之后,城头上开始抛投各种东西阻止他们。随着滚滚而下的砖石如雨,不时有人头破血流的惨叫起来,或是被击倒在地没了气息,然后死伤者就被拖到一边,由后面的人补上去。

    在士官的喝令和督促下,他们就像是一条缓慢蠕动的长龙,硬顶着那些滚滚而下的砖石和钉木,坚决而顽强的挤到了门楼下,城头上的反击也变得激烈起来。

    他们几乎是冒着随时随刻被打倒打杀的风险,拼死露头出来将大锅的滚水和热油一起浇淋下来,顿时在门楼前,浇淋出一片惨叫声滚热熏人的焦臭味,然后和这些滚水热油、石灰一起雨点般掉落下来的,还有那些被排射所击杀的守军尸体。

    仅仅是稍稍的停顿之后,来自后面的生力军,就很快取代了阵亡者的位置,踩着层叠的尸体,将还有气的伤者拖到一边。

    然后将数十面大排,相继树立堆砌起来,架成一个可以谢谢屏护上方和两侧的临时性掩体和甬道。

    沿着这条临时构筑的甬道,更多的选锋用手牌,掩护着两门架子上的小炮,径直抬到门楼下,对着城门,。

    然后,就有老练的掷弹兵冲上前去,将用绳子捆好的火药包,用木锥和铁钉,钉挂在木制的厚实门板上。

    点着信香之后,又飞快的退到大排后面,俯下身体捂上耳朵。

    轰的一声,尘土和碎片喷薄而出,像是雨点一般噼里啪啦的打在大排面上。

    不堪重负的城门,在在内而外的力推下,崩塌在地面上卷起大蓬尘土,露出后面严正以待,跨刀持矛的身影。

    迎面喷薄而来的散弹雨,霎那间将不算宽阔的门道,连同簇拥在里面的甲士,一齐变成血肉喷溅的修罗场,

    紧接着又丢过几个手掷火雷弹后,沉闷震响的尘烟翻滚之中,门道之内在没有可以站立的活人。

    然后手持斧锤,身披两重甲的白兵先头队,踩着满地软绵绵的血肉狼藉和还没有断气的人,一鼓作气高喊着冲过短短甬道,迎面撞进那些从各个方向匆忙聚拢起来,还有些慌乱和震惊的队列,

    猛劈大砍的将他们杀散穿透过去,然后返身就地组成简单防线,掩护着那些后续的轻装白兵,从他们身后呼啸折转冲上城墙的台阶,将那些弓箭手和其他搬运石块木头的守兵,一一砍翻或是推下城楼,追逐这满地血腥狼藉而开始控制门楼的要点之后,这场攻城战役就已经宣告落幕了。

    然后是,城墙上那些士气崩盘的守兵,在混乱中开始抢劫城中的民居,或是自发的像其他城门逃亡,意图逃出城去,却被早已有所准备的教导队和标兵团,给堵了回来。

    “就这样结束了啊。。”

    我有些意犹未尽的放下单筒咫尺镜,走下望台,对着跟过来的值日官沈霍伊吩咐。

    “注意收拢部队,严禁私自行动”

    “教导队负责巡逻和维持纪律。。”

    “标兵队留在这处城门里,作为应急机动。。”

    “在城门内设立伤兵营和救护所。。”

    “第二营和暂编第四营进城,执行肃清和物资收集,。。”

    “第一营留守营地。。同时约束和控制那些散兵队。。”

    “捉生队配合第三营,在硖石山方向设立预警阵地。。”

    然后我转头对直属参事第五平道

    “弹药和兵甲消耗统计处于来没有。。”

    “各队的配合和武器利用效率,是否还有提高的空间。。”

    “各队的训导虞侯,负责收集和编写战后感想和心得。。”

    “明日我就要看到结果。。”

    这时,将虞侯赵隆那里,审问守军俘虏的结果也出来了。

    然后我才知道,下蔡这座小城里居然一度聚集了上万兵马,主要分作两部分。一部是本地聚集起来的团练兵和乡勇之流,一部则是渡河投奔颍州的前钟离镇旧部。

    昨天贸然出城迎战,而被我们击溃的,乃是本地的团练兵,外加颍州州城派过来一只马队。因此今天守城的主要力量,那是客居此地的钟离镇一部,被安排在这里就食和驻扎,大概有四千多人。

    因此,城破后,抵抗意志才崩溃那么快。

    我一边听着他们的口头汇报,一边马不停蹄的走过门洞,穆隆领着亲直团的一只马队,早已迎候在前,簇拥着我穿过满目疮痍的城区,在沿途游曳的军士致礼和问好声中,径直来到了还算完好的,前后三进的县衙之中。

    比较宽敞的前厅大堂,已经被匆匆收拾整理过,挂起帷幕放上书架和桌几、橱柜、案卷,就成为我发号施令的临时中军。

    这时候,陆务观那里也送进来伤亡统计,由姚平仲念大声宣读道

    “第三营阵损一百七十一人,第二营阵损七十四人。。”,

    “主要居于前列为城头飞矢所伤。。”

    “暂编第四营战亡五百六十九人,伤二百三十七人。。”

    “大多数佚于门楼之下。。以第二、第三、第七大队,折损最众”

    “散兵队战亡五百七十二人,”

    “其中城墙助攻三百零五人,五十七人为阵前执行军法所杀,二百一什人阵亡于巷战。。”

    我微微点了点头,相比我们的对手规模和数量,还是有守城的防御加成,这个伤亡比还是可以接受。这些年见多了了各种各样的生死之后,伤亡对我来说,大多数时候,也就是一个纸面上的数字。

    “还是老样子正编三营的缺损,从暂编第四营里择优递补。。”

    “暂编第四营的缺口,到散兵队里选人。。”

    “优先考虑那些年纪轻,学东西快,容易塑造打磨的。。”

    “至于散兵的差额。。”

    我顿了一下,才道

    “悉令就地补员,顺便征发役夫好了。。”

    这也是我军的一个惯例,每驻一地无论如何,都要找个理由和借口,对控制区所有的成年男性进行编管,虽然肯定会有许多漏网之鱼的,但是至少可以有效减低城中的治安维持压力,削弱潜在的反抗力量。

    毕竟,大多数青壮年都被控制起来之后,剩下的老弱妇孺,想做点什么,就没有那么容易了,然后再其中,再用各种手段劝诱和分化,或者说忽悠一些,没有家世拖累或是对于现状不满意的年轻人,作为补充的新血。

    至于本身是抱着怎样的动机和心态,反而不重要了,反正进了我这只军队之中,就有的是办法和手段,重新塑造和改变一个人的思想和三观。

    这一点创意和构想,却是来自后世太平天国初期的男女营制度,虽然作为太平军自上倒下,都有很多被诟病的地方,但是作为一只成功建立政权,并活跃了很多年的大型军事组织,当作为以改朝换代为目的的农民起义,颇为典型的代表,还是有不少值得借鉴和参考的地方。

    “城中的父老士绅,前来拜见将主。。”

    门厅外通报道。

    “且商榷酬军事宜。。”

    城民推选出来拜揭的代表,对我预设好立场的要求,各种配合和顺从到令人有些麻木了。

    不过这也是一种见怪不怪的常态了,据说淮北这些年兵戈不止,几度易主治下,对于这种状况,似乎已经是相当的轻车熟路了。

    这些在历年兵火中活下来的人,无非是用恭顺和服从,来减少附带伤害的无奈之举而已。

    对他们来说,或许我们和暂居此地的钟离军,没有太打的区别,作为掌握着刀把子的客军,钟离镇在当地也没少各种作威作福,藏污纳垢事迹。

    我们甚至在客军的临时驻地,找到了两三百名没穿衣服,满身恶臭和污垢的女人,都是钟离镇打着清野坚壁的旗号,而从四乡八里的村庄里,抢掠而来的。

    因此,我进城后,既没有纵兵大掠,也没有大开杀戒,只是通报各家把男丁都集中起来,反而令他们有些不安。

    故而主动找上门来,求个究竟,甚至有人面面相觊之后,才鼓起勇气走出一个人来,小心翼翼的问我们要不要女人****。

    “纳尼?.”

    我想了想,还是令人接纳了下来,只是要做好身体检查,安排好次序,以各军战斗表现优异者,为优先服务对象。

    既然强令约束他们不得放手肆意而为,那就的从其他方面给他们精神缓解和宣泄的替代之道,用有组织的蛮族生理需求,也是一个方面。

    相应的服务补偿也要给,哪怕是象征性,至少代表我们是有偿交易,并非强民以惩,这是基本的底限,也是将我们与那些军纪涣散,肆意妄为的传统军队,区分开来的界限。

    毕竟,在这个乱世中,无论是为了存活下去的底层小民,或是为了追逐名利功业的当权者们,都很容易在大环境的诱惑和趋势下,一点点变得没有下限。

    但是无论说是理想主义也好,道德洁癖也罢,我就是想坚守住这最后一点关于秩序和人性的底限。

    报捷的信使已经徘回去了,就看前沿军行司的那些大人物,会是怎样的反应和表情呢。

    “敌袭,。。”

    奔过街道的一骑,带来了突如其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