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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琴声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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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叶心和慕容长情走了,牧南亭非常的愤愤不平,为什么自己总是要去照顾陆延,而陆延还不领情,最主要的是,自己还会有奇怪的反应。

    都怪陆延,看起来斯斯文文还挺正义的,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不然怎么把石梅馨迷得晕头转向?

    牧南亭觉得绝对是这样的,不然自己一个喜欢漂亮姑娘的男人,都被他撩/拨的有感觉了,自己又不是变/态!

    牧南亭在心里一个劲儿的吐槽着陆延,不过到了晚饭的时候,倪叶心和慕容长情没回来,牧南亭还是便便扭扭的去吃了晚饭,然后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

    托盘里当然是给陆延的晚饭。

    牧南亭一点肉丝都没给他带,清粥青菜配白馒头和菜包子,一水的素菜,心想着陆延受伤消化不了肉,要好好的给他刮刮肠子才行。

    牧南亭犯了坏,就特别的开心,哼着小曲儿就回了客房院子,然后不客气的一脚就把房门给踹开了。

    本来仇无序是睡在仇无一和谷兆荆房里的,但是现在可好了,他们把陆延交给牧南亭照顾,下午的时候就把人给弄到牧南亭屋里来了。

    牧南亭回自己房间才不敲门,一脚就把门踹开了,很不客气的样子。其实他是故意的,他想着陆延说不定又再睡觉,所以吓一吓他。

    不过很可惜,陆延并不是在睡觉,已经醒了,但是没有起来,躺在床/上瞧着屋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牧南亭搞出这么大的动静,陆延都不带眨一眨眼睛,气得牧南亭翻白眼。

    牧南亭气哼哼的走进去,关了门,把托盘放在床边上,恶声恶气的说:“还不吃饭,你的晚饭来了,可是少爷我大发慈悲给你端过来的。”

    陆延扶着受伤的地方就坐起来了,看了一眼托盘里的东西,虽然很寡淡,但是生病的人也的确不能吃不好消化的,陆延还是很满意的。

    陆延淡淡的说了一句:“谢谢。”

    然后他靠在床头上就开始慢条斯理的喝粥了。

    牧南亭都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了,掏了掏耳朵,惊讶的说:“你是不是失血过多,所以变成傻/子了?”

    陆延没理他,只是继续低着头喝粥。他是左手拿着勺子的,估摸/着是右手拿不住东西,毕竟手腕受过重伤,现在琵琶骨被穿了还没有好。

    陆延试着用右手,想要拿一个馒头。不过牧南亭动作更快,瞧他刚颤巍巍的拿起一个馒头,立刻就把他手里的馒头给抢走了。

    “嘿!”牧南亭抢了人家的馒头,还立刻就在白馒头上咬了一口,示/威似的在陆延面前晃了晃。

    大白馒头上有个缺口,是牧南亭的牙印,弯弯的。

    陆延很无奈的看着他,然后又去拿了一个包子。

    不过牧南亭比陆延想象的更无聊更无/耻,把包子也抢走了,又咬了一口,左右手一边馒头一边包子。

    陆延这回看着他的眼神都不是无奈了,很平静,说:“你这是在吸引我的注意力吗?”

    牧南亭说:“我这是要气死你。”

    他说着,又咬了一大口白馒头,好像吃到了什么特别美味的东西一样。

    陆延低下头喝粥,然后慢条斯理的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咳咳咳!”

    牧南亭被大白馒头呛着了,感觉差点被呛死,赶忙倒了一杯茶水喝下去,顺了顺气儿,说:“你是不是有病啊。”

    陆延只是瞧着他,没说话。

    牧南亭说:“对,你的确是有病,我给忘了,我不和你一般计较。”

    陆延这才说话,说:“今天你一直在照顾我,而且昨天晚上突然亲我,今天上午还突然就硬……”

    “嘭”的一声。

    陆延话没说完,牧南亭已经恼/羞/成/怒了,面色通红,扬手狠狠的就把右手咬了一口的大包子扔在了陆延的脸上。

    陆延感觉鼻子都要被打扁了,而且那个菜包子已经咬了一口,是露馅的,一砸过来不只是砸中了陆延的鼻子,还砸了陆延一脸的菜叶子……

    陆延脸色都青了,牧南亭倒是哈哈大笑起来,说:“让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少爷我怎么会喜欢你。”

    陆延生气也没用,他受伤颇重,根本打不过牧南亭,只能换了两口气,把脸上的菜叶子擦干净了,然后用很淡定的口气说:“那你上午的时候跑什么?”

    “因为你面目可憎!”牧南亭气急败坏的说。

    “呵呵——”陆延挑着眉笑着说:“我说你这个人也挺奇怪的,我咬了你,你反而下面突然就硬了,你不会是有那种嗜好罢?”

    牧南亭气得又用左手的大白馒头去砸陆延,陆延这回有准备,抬起左手就接住了,接住了还很斯文的咬了一口那个大白馒头。

    牧南亭差点给气死。

    上午的时候,陆延咬到了他的手指,牧南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而感觉到陆延口腔里热/乎/乎滑溜溜的,就突然想多了,然后……

    然后牧南亭就瞬间有了反应,小弟/弟站了起来,超级有精神的样子。

    当时陆延瞧了个清楚,牧南亭是逃命死的逃走的。

    这么丢人的事情,牧南亭实在不想提起来,只是陆延还一直揭自己伤疤!

    牧南亭气得要死,说:“少爷我喜欢男人怎么了?就你这长相,实在是入不了少爷的眼睛,只是少爷最近好就没发/泄/了,所以瞧着你也算勉勉强强,谁叫你一个大男人,皮肤又白又嫩的。我实话告诉你罢,昨天给你换药的时候,你浑身上下哪哪,我都摸过了,哼哼。”

    牧南亭越说越开心,好像真事儿似的,眉飞色舞的。他越说胆子还越大,走过去就抬手在陆延的下巴上一勾,还即兴调/戏了陆延一把。

    陆延反应也快,左手一下子就抓/住了牧南亭勾自己下巴的手,捏住他的手腕脉门,几乎是用尽全力去制住牧南亭。

    牧南亭得意忘形,结果脉门被人捏住了,简直吓坏了,吓得他整个都炸毛了。

    牧南亭说:“你快放手,看在你是伤患的份儿上,我才没对你不客气的,你可别恩将仇报!”

    陆延笑了,不过他不说话,只是捏着牧南亭的手腕脉门,然后突然低下了头,在牧南亭的胳膊上轻轻亲了一下。

    牧南亭浑身一哆嗦,眼睛都瞪大了,说:“你你你做什么啊,你有病罢!”

    陆延瞧他脸色涨红,说:“并不做什么,既然你说我身上你哪里都摸过了,如果我不摸回来,岂不是落了下风?再说了,我仔细的瞧了瞧牧少侠,发现牧少侠比那些青楼里的庸脂俗粉要耐看的多了,眼睛水灵灵的,嘴唇看起来也柔/软,你瞧这脸,还不及我巴掌大。”

    牧南亭气得都不会说话了,嘴唇一个劲儿的哆嗦,眼睛里几乎能喷火。

    陆延稍微用/力,就把牧南亭给拽到床/上来了。

    牧南亭傻眼了,说:“你,你别嚣张,最好现在就放开我。”

    陆延制住他的脉门,知道他没办法反/抗,将他拉到身边,说:“我嚣张什么了?不过礼尚往来罢了。”

    陆延左手捏着他的脉门,右手用不上力气,不过还是努力的抬起来,就往牧南亭的下/身摸一下。

    “你疯了!”牧南亭浑身一抖,吓得声音都拔高了,说:“你手摸哪里呢?”

    陆延笑了,说:“你感觉不到?可是我怎么摸/着,你这里特别的有感觉。”

    牧南亭羞耻的咬着牙,嗓子里差点就哼了一声,身/体脆弱的地方被陆延一碰,那感觉实在是微妙。虽然陆延的右手不能用劲儿,不过这也不是用/力的事情,轻轻的触/碰反而让牧南亭挺享受的。

    牧南亭呼呼的喘着气,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陆延瞧他脸色通红,虽然呲牙咧嘴的,但是比嚣张跋扈的样子要乖/巧多了,竟然身/体都在发/抖,下面被自己一碰,还真是越来越硬了。

    陆延从没给别人做过这样的事情,第一次倒是也没觉得恶心不适,反而觉得挺有/意思,瞧着牧南亭不甘心又舒服的样子,忍不住就想要戏/弄他。

    “真的这么舒服?”陆延说。

    牧南亭恶声恶气的说:“舒服你个鬼。”

    陆延笑了,说:“不舒服你喘什么?”

    “我喜欢喘!”牧南亭说。

    陆延又笑着说:“没想到一碰你,你就这么有感觉,你不会是真的喜欢我罢?”

    牧南亭气得翻白眼,说:“你去死,鬼才喜欢你。”

    陆延说:“嗯?你被不喜欢的人一摸,原来也这么有感觉的?以前只是听说牧少侠风/流的很,没想到牧少侠的身/体还这么淫/荡啊。”

    牧南亭哼了一声,被陆延的话气得不知道怎么才好,又被陆延摸得舒服极了,整个人矛盾的不得了。

    只是牧南亭正舒服着,陆延突然不动了,牧南亭难受的不得了,说:“你……你倒是动啊!”

    陆延笑着说:“着什么急,我听你叫的都有点硬了,我一直伺候你,你也礼尚往来一下。”

    牧南亭眼睛一瞄,发现陆延竟然真的硬了,下面鼓/起来好大一块。

    陆延把自己的裤子解/开,牧南亭就傻眼了,大的他瞠目结舌的,实在是不公平。

    牧南亭眼珠子一转,说:“你放开我的手,我也帮你。”

    陆延笑了,说:“我放开你,你报复我怎么办?”

    牧南亭说:“我怎么会这么卑鄙。”

    “那可说不准。”陆延说。

    牧南亭说:“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陆延笑着说:“牧少侠,你低头瞧瞧,咱们谁比较小?”

    “你怎么还不去死!”牧南亭咬牙说。

    陆延说:“别废话了,你还想不想发/泄/出来了?我想到一个办法,即使不放开你,我们也可以互帮互助。”

    牧南亭觉得后背发凉,直出冷汗,瞧着陆延的笑容就觉得浑身寒战。

    陆延又一拽他,牧南亭就倒在了陆延身上。

    陆延伸手去压他的头,说:“牧少侠,乖乖张嘴,含进去。”

    “你!唔!”

    牧南亭张嘴就要骂人,结果被陆延一压,差点就含进去了,吓得直瞪眼睛,别开头说:“你疯了,我,我我从没给人做过这样的事情!”

    陆延说:“牧少侠不是以前和男人做过?”

    “那也是别人伺候我的!”牧南亭气得要死。

    陆延说:“我这不是也用手伺候你呢?你只需要张嘴就好了。”

    “你!我杀了你唔……”

    牧南亭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这么狼狈,他突然就想到了一句话……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牧南亭终于被陆延放过了,他嘴角都破了,捂着嘴巴,立马跑到桌边去漱口,呸呸呸的吐了一屋子的水。

    陆延但是淡定,说:“这可是你的屋子,你别乱吐。”

    “你闭嘴,你恶心死了,弄我一嘴!”牧南亭说。

    陆延笑着说:“我恶心你还一脸爽到了的样子?”

    牧南亭气得想用茶壶砸他,不过牧南亭这会儿浑身发/抖,茶壶拿起来差点就扔在地上,砸了他自己的脚。

    陆延说:“行了,漱好了嘴,你就把裤子穿上罢,不然我看着你白白/嫩/嫩的屁/股,我都又要硬了。”

    牧南亭这才觉得两/腿凉飕飕的,他只是想着漱口,忘了自己裤子都被扒了,赶忙把裤子提上,不过一提裤子,就感觉裤子里面湿/乎/乎的。

    牧南亭气得说:“陆延,我要杀了你。”

    牧南亭说着就要杀过去,不过跑到床边,突然面红耳赤的就愣住了,说:“你变/态啊,把裤子提上!”

    陆延说:“你帮我一下,我不好动。”

    牧南亭:“……”

    这边两个人吵吵闹闹的,可苦了谷兆荆了,仇无一还小,让他听到了实在是不好,所以谷兆荆只能找了个理由,然后带着仇无一到外面去转悠。

    倪叶心和慕容长情倒是耳根清净了,两个人出了石家,然后就到外面小镇子去转悠了。

    外面下的雪的确很大,几乎没还什么人在镇子上行走,倪叶心倒是很开心,也不觉得冷,拉着慕容长情堆雪人。

    慕容长情自然是从没堆过雪人的,倪叶心手把手的教他怎么堆雪人,不过换来慕容长情一个鄙视的目光。

    原来只要堆两个雪团子就叫雪人了,这也太简陋了。

    倪叶心指挥着慕容长情去滚雪团子,然后自己则是暗搓搓的在旁边团小雪球,团了一堆放在地上,然后趁着慕容长情不注意,想要偷袭他。

    倪叶心屏住呼吸,快准狠的一扔。结果慕容长情都不回头,直接侧头一躲,小雪球就从他颈侧打过去了,打了个空。

    倪叶心一瞧,顿时很失落。

    慕容长情回头瞧他,说:“做什么?”

    倪叶心立刻左右手开工,把地上的小雪球全都往慕容长情身上扔,说:“打雪仗会不会啊,你站好了就行。”

    不过倪叶心准头不佳,一半是自己扔偏的,一半是慕容长情轻易躲过去的。

    等倪叶心把小雪球都扔光了,已经累得呼哧带喘了,然后倪叶心突然“哎呀”大叫了一声,整个人就折进了雪地里,来了个王/八大翻个。

    慕容长情把雪人的脑袋摘下来了,直接扔了过去,倪叶心瞬间被一个大雪球都给砸懵了。

    倪叶心被雪盖住了,抗/议的说:“大侠,你想要谋杀亲夫吗!”

    慕容长情走过去把人给拽出来,说:“你怎么不躲?”

    倪叶心:“……”

    倪叶心觉得,慕容长情不只是用雪球砸他,还在精神上摧/残他。倪叶心根本来不及躲啊!

    慕容长情给倪叶心掸干净了身上的雪,让倪叶心近距离的砍了几个雪球,然后倪叶心又给慕容长情掸干净身上的雪,两个人这才去办正经事。

    他们进了个小酒馆,先暖和暖和了身/体,然后倪叶心要打听事情。

    因为天气冷,所以酒馆人不多,大多数是避雪的路人,镇子上的人都不愿意这么冷的天出来。

    倪叶心叫来店小二,先点了壶温酒,然后要了几个点心,问:“店小二,我问你个事儿。”

    “客官您说。”店小二笑眯眯的说。

    倪叶心说:“你们这里,有没有特别会弹琴的人。”

    店小二笑了,说:“我们这小镇子上,哪有什么附庸风雅的人,会弹琴的人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

    “咦,是吗?”倪叶心说:“那你给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