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不可能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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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兰你以后想去哪里？”
吴老夫人想到如兰，开了口，看着如兰。
“奴婢不知道该去哪里，只想看一看女儿，然后去下面给王妃娘娘赔罪。”如兰磕了一个头，她没有地方去，女儿嫁了人，她不想让女儿难做。
想下去向王妃娘娘赔罪。
“怎么说这些话，不是说了不怪你，什么赔罪不赔罪的，你只是一个丫鬟，当年你也是怕三丫头对你做什么，不敢，怕你们王爷不信你，也不算大错，你想看看你女儿，就陪着你女儿，怎么会不知道去哪里，你这些年？”
吴老夫人听了她的话问。
女儿的事处理了，也有心思问如兰这些年的去处，看了老大老二一眼。
如兰没有等老夫人再问，磕了一个头：“奴婢被王爷发卖出府后，被进京做生意的老爷买了下来，奴婢作老爷的妾，怕三姑娘找奴婢，奴婢一直安份的呆在后宅，生了一儿一女，可是儿子早早就不在了，女儿也嫁了人，前不久老爷死了，奴婢被赶了出来，没有地方去，被大老爷二老爷发现，带回了京城，奴婢当时还以为是三姑娘——怕会害到女儿，才跟着进京，又不敢乱说，要是早知道是老夫人还有王爷找奴婢，奴婢早就说了。”
“原来是这样。”
吴老夫人算是知道了，难怪以前一直派人找，都没有找到人，其余的几个丫鬟说不定也是，难怪老大老二说找到女儿当年身边的丫鬟，她问有没有问出什么，说没有。
带回京城再说。
如兰以为是三丫头派去的人，当然不会说，还怕丢了性命。
小心谨慎一点是对的。
不小心谨慎命都没了。
她点了点头。
“你女儿不在京城，你要是想回去，我让老大老二派人送你回去，只是你说你没有地方去，本来我还想让你留在府里。”
吴老夫人倒是不知道怎么解决了。
“多谢老夫人。”
如兰：“奴婢愿意留在府里。”她是真的不想活了。
“你不是说想看一下女儿吗，这样要不我还是让老大老二送你回去，你去你女儿那里要不你就留在京城，你女儿嫁的是什么人家，看看能不能进京？有吴家看着，也不会受什么委屈。”
吴老夫人主要是想着女儿，必竟是女儿身边服侍过的人，要是让她出去，被人利用了，就不好了。
留在府里最好。
要不是她怕死，她的女儿也不会到现在才瞑目，要说她真的不怪，是不可能的，就算她的出现给女儿报仇，也晚了。
早在当年就说出来多好。
她也是自私的老太婆，要是如兰不说，她说不定会让老大老二把她女儿一家接来。
老大老二不知道？
要是能把她女儿一家接来更好。
“奴婢的女儿嫁的是一户富商幼子，奴婢不想去打扰，虽然女儿嫁的夫家在京城也有生意，奴婢怕女儿到京城不习惯。”如兰怕女儿一家会受到影响，所以她才说留在京城，可老夫人。
“老大老二。”
吴老夫人看向老大老二。
“娘。”
吴大老爷吴二老爷当时就打听过，留了人下来，以防万一：“我们当时也打听过。”留了人下来。
“你们看看，把人接进京城来。”
吴老夫人道，必竟柔姐儿还活着，长公主也回了京城。
吴大老爷吴二老爷知道娘的意思。
“老夫人不用的，奴婢。”如兰想说什么。
“娘，我们一会就派人去。”吴大老爷和吴二老爷开了口，如兰知道女儿一家肯定会被接进京城。
她也知道老夫人肯定担心什么，她想了想，女儿一家进了京，有吴家在，她也能放心。
“怎么？”
吴老夫人注视着如兰。
“奴婢谢老夫人恩典。”如兰磕了一个头，吴老夫人一笑：“起来吧，空了和我好好说说女儿当年的一些事就行了。”
周嬷嬷看着如兰。
“是，奴婢谢过老夫人。”如兰行礼，起来。
“等到你女儿一家进了京，找个地方安置了，你可以常常过去。”吴老夫人说，宁氏张氏知道婆婆话中的意思，萧菁菁心中不可能不怪如兰，紫嫣秋雨站在一边。
纪尧知道小丫头想什么，睥她一下。
“四爷。”
萧菁菁转过来，纪尧笑笑。
“菁姐儿，永叔，你们在说什么？”吴老夫人一下发现菁姐儿和永叔在悄悄说什么，她眼中多了笑。
“外祖母。”萧菁菁看向外祖母，纪尧转着玉板指。
“外祖母不问了，好了，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吴老夫人觉得事情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赶老大老二走人，还有老大媳妇老二媳妇。
“菁姐儿和永叔留下来。”
菁姐儿和永叔来，还没有好好说话，老大老二老大媳妇老二媳妇都是天天看到的，吴老夫人觉得懒得再看。
“那娘我们走了。”
吴大老爷吴二老爷开口，今日耽搁了一天的时间了，还有事情没有做，宁氏和张氏也道。
“去吧去吧，谁还留你们不成。”
吴老夫人睥他们一眼，至于如兰：“如兰你下去洗漱一下，周嬷嬷带如兰去，你这一路进京，想必是累着了。”吴老夫人看着如兰的样子，示意周嬷嬷。
周嬷嬷应了一声。
“奴婢谢老夫人。”
如兰行了一礼。
“去洗漱了好好休息一下，再过来。”如兰的样子简直是老妪，吴老夫人大手一挥，周嬷嬷带着如兰下去。
“菁姐儿，永叔，哪天找个时间给你母妃做场法事，吴侧妃死了，你母妃的仇报了，也该告诉你娘一声。”
吴老夫人望向菁姐儿和永叔，看了紫嫣秋雨一眼。
“我会和父王商量。”萧菁菁道。
“嗯。”
吴老夫人又说别的，人都走了，安静多了，她又问了永叔一些事：“如兰，外祖母留她下来，把她女儿一家接进京，是怕有人利用她，外祖母怎么可能不怪。”
“我知道外祖母。”
萧菁菁道。
“菁姐儿也怪吧。”吴老夫人知道菁姐儿肯定也是怪的，萧菁菁点头，吴老夫人拍了拍她，安慰了一下她，一个丫鬟出现在门口：“老夫人。”
“什么？”吴老夫人本来还要说什么，只好看过去。
萧菁菁纪尧也看着，紫嫣秋雨不知道？
“老夫人，四姑娘一直想要过来，被拦着，三老爷似乎是知道大老爷二老爷还有大夫人二夫人郡主还有郡马爷在，问是不是有什么事，三夫人也跟着。”
丫鬟行了一礼抬起头来。
“霏丫头看来要送去庄子上呆一呆了。”吴老夫人一听就不高兴：“老三这个时候跑来干什么，他帮着三丫头瞒着所有人，现在想知道了？老大老二老大媳妇老二媳妇不是出去了？菁姐儿来看我的，老三媳妇又凑什么热闹。”
“老夫人，三老爷在半路碰到了大老爷二老爷，问了起来，只是大老爷二老爷好像没说，三老爷便过来了，三夫人也跟了过来。”
丫鬟磕了一个头。
“让老三老三媳妇进来。”
吴老夫人也不打算瞒着，开了口。
“是。”丫鬟退下去。
“你三舅舅一直和吴侧妃关系好，一会外祖母会告诉他，看他怎么说，是不是早知道。”吴老夫人对菁姐儿和永叔道。
“外祖母说吧，没有什么。”萧菁菁也想知道三舅舅是不是一直都知道吴氏害了母妃。
纪尧看着小姑娘。
紫嫣秋雨也想知道。
“母亲。”
吴三老爷不一会进来了，吴老夫人应了声，王氏也进来，左右看看：“菁姐儿也来了，还有永叔。”
吴三老爷也看到菁姐儿和纪永叔。
“三舅舅，三舅母。”萧菁菁也开口。
纪尧跟着小丫头。
“菁姐儿嫁得好就是好，我也能听纪阁老叫一声舅母。”
吴老夫人听到王氏的话，懒得理会，不知为何又想到王姨娘。
王姨娘是三丫头的姨娘，三丫头做了什么怎么可能不知道，指不定一直在看笑话。
“老三你们来是？”
“娘，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吴三老爷问。
王氏觉得大房二房所有人都瞒着她们三房，不止一次了，老爷偏不想点办法。
“你三妹妹死了。”
吴老直接开了口：“我那可怜的女儿并不是病逝，是被你的三妹妹，三丫头气死的，活生生气死的，三丫头为了安郡王，老大老二终于找到了人，证明了，安郡王断了三丫头的手和脚，赐死了三丫头。”
“怎么会！二妹妹。”吴三老爷怎么也没有想到，想说什么，三妹妹死了？
“没想到？”
吴老夫人盯着他：“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
“母亲，我怎么会知道，三妹妹不可能会。”
吴三老爷还是不相信。
王氏则是张大了嘴，三姑奶奶死了？还是被安郡王赐死的，这这？
“你怎么知道不会，事情查得很清楚，你不知道最好，要是让我知道你知道，哼。”吴老夫人沉着声音。
吴三老爷看向菁姐儿永叔，事情是真的，三妹妹死了，被妹夫断了手脚赐死？
*
萧菁菁离开外祖母家，她想再回去一趟，见父王。
“四爷，我想再回府一趟，见一下父王。”
“怎么。”纪尧看向她。
“我想和父王说几句话。”萧菁菁道。
“如兰你以后想去哪里？”
吴老夫人想到如兰，开了口，看着如兰。
“奴婢不知道该去哪里，只想看一看女儿，然后去下面给王妃娘娘赔罪。”如兰磕了一个头，她没有地方去，女儿嫁了人，她不想让女儿难做。
想下去向王妃娘娘赔罪。
“怎么说这些话，不是说了不怪你，什么赔罪不赔罪的，你只是一个丫鬟，当年你也是怕三丫头对你做什么，不敢，怕你们王爷不信你，也不算大错，你想看看你女儿，就陪着你女儿，怎么会不知道去哪里，你这些年？”
吴老夫人听了她的话问。
女儿的事处理了，也有心思问如兰这些年的去处，看了老大老二一眼。
如兰没有等老夫人再问，磕了一个头：“奴婢被王爷发卖出府后，被进京做生意的老爷买了下来，奴婢作老爷的妾，怕三姑娘找奴婢，奴婢一直安份的呆在后宅，生了一儿一女，可是儿子早早就不在了，女儿也嫁了人，前不久老爷死了，奴婢被赶了出来，没有地方去，被大老爷二老爷发现，带回了京城，奴婢当时还以为是三姑娘——怕会害到女儿，才跟着进京，又不敢乱说，要是早知道是老夫人还有王爷找奴婢，奴婢早就说了。”
“原来是这样。”
吴老夫人算是知道了，难怪以前一直派人找，都没有找到人，其余的几个丫鬟说不定也是，难怪老大老二说找到女儿当年身边的丫鬟，她问有没有问出什么，说没有。
带回京城再说。
如兰以为是三丫头派去的人，当然不会说，还怕丢了性命。
小心谨慎一点是对的。
不小心谨慎命都没了。
她点了点头。
“你女儿不在京城，你要是想回去，我让老大老二派人送你回去，只是你说你没有地方去，本来我还想让你留在府里。”
吴老夫人倒是不知道怎么解决了。
“多谢老夫人。”
如兰：“奴婢愿意留在府里。”她是真的不想活了。
“你不是说想看一下女儿吗，这样要不我还是让老大老二送你回去，你去你女儿那里要不你就留在京城，你女儿嫁的是什么人家，看看能不能进京？有吴家看着，也不会受什么委屈。”
吴老夫人主要是想着女儿，必竟是女儿身边服侍过的人，要是让她出去，被人利用了，就不好了。
留在府里最好。
要不是她怕死，她的女儿也不会到现在才瞑目，要说她真的不怪，是不可能的，就算她的出现给女儿报仇，也晚了。
早在当年就说出来多好。
她也是自私的老太婆，要是如兰不说，她说不定会让老大老二把她女儿一家接来。
老大老二不知道？
要是能把她女儿一家接来更好。
“奴婢的女儿嫁的是一户富商幼子，奴婢不想去打扰，虽然女儿嫁的夫家在京城也有生意，奴婢怕女儿到京城不习惯。”如兰怕女儿一家会受到影响，所以她才说留在京城，可老夫人。
“老大老二。”
吴老夫人看向老大老二。
“娘。”
吴大老爷吴二老爷当时就打听过，留了人下来，以防万一：“我们当时也打听过。”留了人下来。
“你们看看，把人接进京城来。”
吴老夫人道，必竟柔姐儿还活着，长公主也回了京城。
吴大老爷吴二老爷知道娘的意思。
“老夫人不用的，奴婢。”如兰想说什么。
“娘，我们一会就派人去。”吴大老爷和吴二老爷开了口，如兰知道女儿一家肯定会被接进京城。
她也知道老夫人肯定担心什么，她想了想，女儿一家进了京，有吴家在，她也能放心。
“怎么？”
吴老夫人注视着如兰。
“奴婢谢老夫人恩典。”如兰磕了一个头，吴老夫人一笑：“起来吧，空了和我好好说说女儿当年的一些事就行了。”
周嬷嬷看着如兰。
“是，奴婢谢过老夫人。”如兰行礼，起来。
“等到你女儿一家进了京，找个地方安置了，你可以常常过去。”吴老夫人说，宁氏张氏知道婆婆话中的意思，萧菁菁心中不可能不怪如兰，紫嫣秋雨站在一边。
纪尧知道小丫头想什么，睥她一下。
“四爷。”
萧菁菁转过来，纪尧笑笑。
“菁姐儿，永叔，你们在说什么？”吴老夫人一下发现菁姐儿和永叔在悄悄说什么，她眼中多了笑。
“外祖母。”萧菁菁看向外祖母，纪尧转着玉板指。
“外祖母不问了，好了，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吴老夫人觉得事情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赶老大老二走人，还有老大媳妇老二媳妇。
“菁姐儿和永叔留下来。”
菁姐儿和永叔来，还没有好好说话，老大老二老大媳妇老二媳妇都是天天看到的，吴老夫人觉得懒得再看。
“那娘我们走了。”
吴大老爷吴二老爷开口，今日耽搁了一天的时间了，还有事情没有做，宁氏和张氏也道。
“去吧去吧，谁还留你们不成。”
吴老夫人睥他们一眼，至于如兰：“如兰你下去洗漱一下，周嬷嬷带如兰去，你这一路进京，想必是累着了。”吴老夫人看着如兰的样子，示意周嬷嬷。
周嬷嬷应了一声。
“奴婢谢老夫人。”
如兰行了一礼。
“去洗漱了好好休息一下，再过来。”如兰的样子简直是老妪，吴老夫人大手一挥，周嬷嬷带着如兰下去。
“菁姐儿，永叔，哪天找个时间给你母妃做场法事，吴侧妃死了，你母妃的仇报了，也该告诉你娘一声。”
吴老夫人望向菁姐儿和永叔，看了紫嫣秋雨一眼。
“我会和父王商量。”萧菁菁道。
“嗯。”
吴老夫人又说别的，人都走了，安静多了，她又问了永叔一些事：“如兰，外祖母留她下来，把她女儿一家接进京，是怕有人利用她，外祖母怎么可能不怪。”
“我知道外祖母。”
萧菁菁道。
“菁姐儿也怪吧。”吴老夫人知道菁姐儿肯定也是怪的，萧菁菁点头，吴老夫人拍了拍她，安慰了一下她，一个丫鬟出现在门口：“老夫人。”
“什么？”吴老夫人本来还要说什么，只好看过去。
萧菁菁纪尧也看着，紫嫣秋雨不知道？
“老夫人，四姑娘一直想要过来，被拦着，三老爷似乎是知道大老爷二老爷还有大夫人二夫人郡主还有郡马爷在，问是不是有什么事，三夫人也跟着。”
丫鬟行了一礼抬起头来。
“霏丫头看来要送去庄子上呆一呆了。”吴老夫人一听就不高兴：“老三这个时候跑来干什么，他帮着三丫头瞒着所有人，现在想知道了？老大老二老大媳妇老二媳妇不是出去了？菁姐儿来看我的，老三媳妇又凑什么热闹。”
“老夫人，三老爷在半路碰到了大老爷二老爷，问了起来，只是大老爷二老爷好像没说，三老爷便过来了，三夫人也跟了过来。”
丫鬟磕了一个头。
“让老三老三媳妇进来。”
吴老夫人也不打算瞒着，开了口。
“是。”丫鬟退下去。
“你三舅舅一直和吴侧妃关系好，一会外祖母会告诉他，看他怎么说，是不是早知道。”吴老夫人对菁姐儿和永叔道。
“外祖母说吧，没有什么。”萧菁菁也想知道三舅舅是不是一直都知道吴氏害了母妃。
纪尧看着小姑娘。
紫嫣秋雨也想知道。
“母亲。”
吴三老爷不一会进来了，吴老夫人应了声，王氏也进来，左右看看：“菁姐儿也来了，还有永叔。”
吴三老爷也看到菁姐儿和纪永叔。
“三舅舅，三舅母。”萧菁菁也开口。
纪尧跟着小丫头。
“菁姐儿嫁得好就是好，我也能听纪阁老叫一声舅母。”
吴老夫人听到王氏的话，懒得理会，不知为何又想到王姨娘。
王姨娘是三丫头的姨娘，三丫头做了什么怎么可能不知道，指不定一直在看笑话。
“老三你们来是？”
“娘，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吴三老爷问。
王氏觉得大房二房所有人都瞒着她们三房，不止一次了，老爷偏不想点办法。
“你三妹妹死了。”
吴老直接开了口：“我那可怜的女儿并不是病逝，是被你的三妹妹，三丫头气死的，活生生气死的，三丫头为了安郡王，老大老二终于找到了人，证明了，安郡王断了三丫头的手和脚，赐死了三丫头。”
“怎么会！二妹妹。”吴三老爷怎么也没有想到，想说什么，三妹妹死了？
“没想到？”
吴老夫人盯着他：“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
“母亲，我怎么会知道，三妹妹不可能会。”
吴三老爷还是不相信。
王氏则是张大了嘴，三姑奶奶死了？还是被安郡王赐死的，这这？
“你怎么知道不会，事情查得很清楚，你不知道最好，要是让我知道你知道，哼。”吴老夫人沉着声音。
吴三老爷看向菁姐儿永叔，事情是真的，三妹妹死了，被妹夫断了手脚赐死？
*
萧菁菁离开外祖母家，她想再回去一趟，见父王。
“四爷，我想再回府一趟，见一下父王。”
“怎么。”纪尧看向她。
“我想和父王说几句话。”萧菁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