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灰姑娘还是金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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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哭了……”这个时代大家都尽量减少外出的时间，人与人之间的接触很少。韩扬长这么大没抱过女孩子，满脸通红，说话都不利索了。
女孩抬起头，刚刚哭过的眼睛还红红的，发现自己还在韩扬怀里，脸上一红连忙退后几步，抬头一看，韩扬比自己脸还红，不由得噗嗤一声破涕为笑。
看着女孩挂着泪珠的笑脸，韩扬说不出心中是个什么滋味.不过老匡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促狭道：“怎么？一见钟情了？你可以要挟告发她约她出去玩，看电影吃饭，噢，不知道你们现在的泡妞手段是不是这些老一套……”
韩扬大窘，恶狠狠说道：“我先要挟你闭嘴！不然我就把gba砸得稀烂，看看你还能不能胡说八道！”
女孩哪里知道韩扬正在和一个鬼魂聊天，见韩扬不说话，便首先开口：“好吧，我告诉你是怎么回事。不过你们可要帮我保密。”
原来《回到牧场》游戏内部的一些npc是由游戏公司的员工扮演的，他们大部分负责一些比较重要的剧情。因为很多剧情对白关系复杂，仅仅靠人工智能的逻辑判断会出现错误，比如上次韩扬让机器人管家沃克“尽快”买回来游戏头盔，沃克的逻辑判断把“尽快”解释成“不计较其他代价，以最短的时间完成”，这才会出现启用火箭助推，撞破窗户飞走的局面。要知道韩扬老爸的公司是开发人工智能的顶级公司，沃克是运用了当时最高级人工智能的机器人，尚会出现这种低级错误，《回到牧场》里的普通人工智能不能胜任很多重要角色是可以理解的。
而女孩正是《回到牧场》里矿石镇杂货店老板女儿卡莲的扮演者，是游戏公司的员工。员工要遵守的工作条例有很多，比如在游戏中不能去自己身份不应该到达的区域，不能说剧情之外的台词等等，员工无意间违反了这些条例，会受到警告的处分，处分到达一定次数，这份工作也就丢了。相对于比较宽松的警告处分，违反一些重要的条例会立刻受到开除的处分，而且员工的档案上还会留下“蓄意违反工作条例”的恶性记录。档案上有这种记录的人，其它公司一般不会再录用，基本上这个人就再也找不到工作了。在这个没有工作就没有生活最低保障的冷酷时代，基本上和被判死刑差不多。
游戏员工不得以玩家的身份参与游戏就是最重要的条例之一，不过韩扬当然不会为了一点奖励去害得女孩丢工作。女孩子年纪轻轻，应该没有什么积蓄，如果档案上被打上“蓄意违反工作条例”的烙印，不想被饿死的话，以后就只能去找一些非法的地下行业谋生了。
“可是你为什么明知道违反公司规定还要去买头盔呢？”韩扬不解地问道。
“我是想去看看游戏里面其它地方的漂亮景色，当npc只能在村里按照固定的时间、固定的路线转来转去，最远只能到村口的小河边看看，无聊死了。”
“啊？”韩扬很惊讶：“你就为了看看景色去冒丢工作的危险？”
“我当时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这个工作的，如果丢了……恐怕很难再找到一个适合我的。”女孩低下了头，“在山清水秀的小镇上四处转转，回答一下玩家的问题，看到符合条件的玩家就交给他们任务，一开始我以为这是件很轻松的工作，可是谁知道干起来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每天都只能按照固定的时间表在镇上固定的路线行走，就像巡逻一样；遇见人也不能聊天，只能说固定的台词；而且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节假日基本也没有；实在是无聊死了！不过如果仅仅这样我还能忍受，最让我受不了的就是那些玩家，为了挣钱练级把小镇搞得乌烟瘴气，没有一个人爱护这个美丽的环境。看到他们我就生气，好几次忍不住还骂了他们，符合给任务条件的玩家我也一个任务没有给他们，为此我已经受了好几次警告了，要不是我们主管对我好，能替我隐瞒的就不上报，我早就被开除了。”
晕死！老匡心说如此不称职的npc早就该开除。凭自己的喜好去工作，真不知道这个女孩以前都干什么工作，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韩扬听到这里忙说：“怪不得你一看见我就骂得那么凶，不过你可是冤枉我了，那些小动物我一直也没有主动去伤害过他们，只有在自卫的时候才杀死过一些凶狠的动物。”
“啊，这样啊？现在还有你这样的玩家啊？骂了你那么多次可真对不起，早知道我就把那些该给你的任务都给你了。”
“……原来我可以在你这里接到任务啊，怪不得老匡……啊，不，我说怪不得别的npc基本上都给我任务了，就杂货店一家没有人给。”
女孩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你是矿石镇最先完成c级任务的玩家，任务的性质又是帮助镇民，所以镇民对你的好感度提升了很多，每家镇民基本上都有几个符合条件的任务可以交给你。”
老匡恍然大悟，怪不得别的新手玩家最多只能接到c级以下的任务，而他们a级b级的任务接个没完，原来是因为误打误撞完成了小女孩“梅的花环”任务。其他玩家没有他这么奇怪的属性，以新手的实力自然没有办法完成c级任务，当然也无法获得镇民的好感获得更高等级的任务了。
“这样，下次在游戏里碰见你们我就把手头符合条件的任务全给你。”
“你不会违反公司的规定吧？”
“不会的，我可以悄悄地告诉你触发任务的关键词，只要你的好感度和声望高，符合任务条件就可以触发了。说实话，我的一个任务你已经说出过关键词，是我一直压着没交给你……后来受了一次警告处分。”
“……”
“作为补偿，其他人的任务触发关键词我虽然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谁那里有任务，能不能触发就看你自己了。”
“太好了，我正需要大量的任务呢，真是不知道怎么谢谢你才好。”
女孩脸上露出了小狐狸一样的笑容：“嗯……突然觉得肚子好饿，我好久没有吃过真正的食物了……”
韩扬又不是傻子，自然慷慨答应请女孩吃饭。这年头请人吃饭是真正的奢侈，饭店里一顿饭的钱足够普通人买半年的营养液了。二人来到车库前，韩扬伸手一指：“这边，我的车停在那里。”
女孩随口说道：“我坐自己的……我自己坐公交车去好了。”
韩扬一笑：“这何必呢，坐我的车吧，吃完饭我送你回家。”
女孩犹豫一下，跟着韩扬上了车。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跑来逛商场？”
“你不知道吗？今天是矿石镇的一个小节日“播种祭”，按照剧情卡莲不用出场，我也就放假了。”
“是这样啊，哦，对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叫韩扬。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呢？”
“林娜。很高兴认识你。”
“好的，林娜，你想吃点什么？”
“我比较喜欢法国菜……”
韩扬和林娜开车来到一家有名的西餐厅，女孩吃相斯文，不过胃口可不小，点了双份的主菜统统吃光。随后林娜告诉了韩扬她手头的几个任务，以及她所知道的几个其他npc的任务，不仅如此，林娜手中还有一个高级的任务，如果韩扬完成了她交付的所有小任务就可以触发这个高级任务，任务要求npc卡莲参加韩扬的队伍一起冒险，这样林娜就可以走出小镇看看外面的世界了。韩扬一口答应明天就去找她接任务，好早点带她出去“观光”。二人言谈甚欢，聊到后来发现彼此都是自然环境保护主义者，共同的话题就更多了，一时间饭桌上笑声不断，一顿饭足足吃了一下午。比较可怜的是老匡，本来出来要见世面的，结果盯着一张饭桌渡过了三个多小时，没办法插话又没办法吃东西，害得老匡暗下决心下次就是和肥猫一起出来也绝对不和韩扬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一起了。
好不容易韩扬起身送林娜回家，林娜住在一间租来的小公寓里，看起来租金很便宜的样子。林娜说自己的父母都是一个公司的小职员，在外地上班，自己在《回到牧场》的运营公司“时代科技”上班后被指派到韩扬所在城市的分公司上班。由于没有多余的钱购买机票，所以平时和父母基本上不见面，只是在网上报一下平安。最后俩人互相留了电话后才告别。
韩扬觉得和女孩很谈得来，一下午过得很愉快，直到坐上车脸上还留着笑容：“林娜挺厉害的，自己打工养活自己，我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呢。”
终于轮到老匡和韩扬说话，老匡嘿嘿一笑：“你以为是灰姑娘的故事啊？只有童话和无聊的丫丫小说才有这种情节呢！这个女孩？我敢打保票她就是没工作也饿不死。她说的什么出来打工挣钱，父母是外地的小职员等等全是逗你玩的。”
“为什么？”韩扬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
“你认为一个没什么钱的家庭有机会经常上那种档次的饭店吃饭吗？林娜点菜的时候连菜单都没看，菜名随口而出，这是最大的破绽；而且她的西餐礼仪很规范，又和你一样是什么自然环境保护主义者，绝对是受过良好教育、家庭条件很好的人。”
“我怎么没注意？”
“你净去看小姑娘长得漂亮了，当然注意不到。”
“去去去，说正经的，还有什么？”
“她自己有车，在购物中心出门的时候差点说漏了嘴。”
“啊？我怎么也不知道？”
“哼哼，你当时跟在她后面眼睛看哪里以为我不知道吗？”
韩扬拿出gba在手上抛来抛去，老匡连忙说：“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其实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漂亮女孩大家都喜欢看，你要是陪着一头恐龙吃一下午饭我早跟你翻脸了。再说看看又不是罪过，只要不要像某些人又套近乎又留电话就行了……”
韩扬把gba高高举起作势欲摔，老匡忙岔开话题：“还有一个破绽就是她的工作态度，你看看矿石镇的其他npc，哪个不是中规中矩，该扮演什么人物性格就扮演什么性格，该给任务就给任务，哪像她？这么轻松的工作还抱怨无聊，一点也不拿违反工作条例当回事。别人听说要被解雇都是吓的要死，她却像受了一肚子委屈一样，所以我断定这小丫头绝对不是靠打工糊口的人。”
“那你说她是为了什么？”
“我又不是神仙，我怎么知道，还是等你泡上她自己问吧。”
“你不是神仙也算鬼怪吧，人家想什么你不是都知道吗？”
“你和她聊天的情绪那么高，心情激动下你的想法好像在拿着大喇叭对着我耳朵喊一样，我怎么还能听得清别人的想法？”
“说来说去还是我的错了？”
“哼，尤其是你抱着人家小姑娘的时候，不要说鬼，就是人也能听见你的心跳了！”
“你再说！我回去就让沃克用钻头在gba上开洞！”
“别……别哭了……”这个时代大家都尽量减少外出的时间，人与人之间的接触很少。韩扬长这么大没抱过女孩子，满脸通红，说话都不利索了。
女孩抬起头，刚刚哭过的眼睛还红红的，发现自己还在韩扬怀里，脸上一红连忙退后几步，抬头一看，韩扬比自己脸还红，不由得噗嗤一声破涕为笑。
看着女孩挂着泪珠的笑脸，韩扬说不出心中是个什么滋味.不过老匡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促狭道：“怎么？一见钟情了？你可以要挟告发她约她出去玩，看电影吃饭，噢，不知道你们现在的泡妞手段是不是这些老一套……”
韩扬大窘，恶狠狠说道：“我先要挟你闭嘴！不然我就把gba砸得稀烂，看看你还能不能胡说八道！”
女孩哪里知道韩扬正在和一个鬼魂聊天，见韩扬不说话，便首先开口：“好吧，我告诉你是怎么回事。不过你们可要帮我保密。”
原来《回到牧场》游戏内部的一些npc是由游戏公司的员工扮演的，他们大部分负责一些比较重要的剧情。因为很多剧情对白关系复杂，仅仅靠人工智能的逻辑判断会出现错误，比如上次韩扬让机器人管家沃克“尽快”买回来游戏头盔，沃克的逻辑判断把“尽快”解释成“不计较其他代价，以最短的时间完成”，这才会出现启用火箭助推，撞破窗户飞走的局面。要知道韩扬老爸的公司是开发人工智能的顶级公司，沃克是运用了当时最高级人工智能的机器人，尚会出现这种低级错误，《回到牧场》里的普通人工智能不能胜任很多重要角色是可以理解的。
而女孩正是《回到牧场》里矿石镇杂货店老板女儿卡莲的扮演者，是游戏公司的员工。员工要遵守的工作条例有很多，比如在游戏中不能去自己身份不应该到达的区域，不能说剧情之外的台词等等，员工无意间违反了这些条例，会受到警告的处分，处分到达一定次数，这份工作也就丢了。相对于比较宽松的警告处分，违反一些重要的条例会立刻受到开除的处分，而且员工的档案上还会留下“蓄意违反工作条例”的恶性记录。档案上有这种记录的人，其它公司一般不会再录用，基本上这个人就再也找不到工作了。在这个没有工作就没有生活最低保障的冷酷时代，基本上和被判死刑差不多。
游戏员工不得以玩家的身份参与游戏就是最重要的条例之一，不过韩扬当然不会为了一点奖励去害得女孩丢工作。女孩子年纪轻轻，应该没有什么积蓄，如果档案上被打上“蓄意违反工作条例”的烙印，不想被饿死的话，以后就只能去找一些非法的地下行业谋生了。
“可是你为什么明知道违反公司规定还要去买头盔呢？”韩扬不解地问道。
“我是想去看看游戏里面其它地方的漂亮景色，当npc只能在村里按照固定的时间、固定的路线转来转去，最远只能到村口的小河边看看，无聊死了。”
“啊？”韩扬很惊讶：“你就为了看看景色去冒丢工作的危险？”
“我当时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这个工作的，如果丢了……恐怕很难再找到一个适合我的。”女孩低下了头，“在山清水秀的小镇上四处转转，回答一下玩家的问题，看到符合条件的玩家就交给他们任务，一开始我以为这是件很轻松的工作，可是谁知道干起来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每天都只能按照固定的时间表在镇上固定的路线行走，就像巡逻一样；遇见人也不能聊天，只能说固定的台词；而且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节假日基本也没有；实在是无聊死了！不过如果仅仅这样我还能忍受，最让我受不了的就是那些玩家，为了挣钱练级把小镇搞得乌烟瘴气，没有一个人爱护这个美丽的环境。看到他们我就生气，好几次忍不住还骂了他们，符合给任务条件的玩家我也一个任务没有给他们，为此我已经受了好几次警告了，要不是我们主管对我好，能替我隐瞒的就不上报，我早就被开除了。”
晕死！老匡心说如此不称职的npc早就该开除。凭自己的喜好去工作，真不知道这个女孩以前都干什么工作，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韩扬听到这里忙说：“怪不得你一看见我就骂得那么凶，不过你可是冤枉我了，那些小动物我一直也没有主动去伤害过他们，只有在自卫的时候才杀死过一些凶狠的动物。”
“啊，这样啊？现在还有你这样的玩家啊？骂了你那么多次可真对不起，早知道我就把那些该给你的任务都给你了。”
“……原来我可以在你这里接到任务啊，怪不得老匡……啊，不，我说怪不得别的npc基本上都给我任务了，就杂货店一家没有人给。”
女孩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你是矿石镇最先完成c级任务的玩家，任务的性质又是帮助镇民，所以镇民对你的好感度提升了很多，每家镇民基本上都有几个符合条件的任务可以交给你。”
老匡恍然大悟，怪不得别的新手玩家最多只能接到c级以下的任务，而他们a级b级的任务接个没完，原来是因为误打误撞完成了小女孩“梅的花环”任务。其他玩家没有他这么奇怪的属性，以新手的实力自然没有办法完成c级任务，当然也无法获得镇民的好感获得更高等级的任务了。
“这样，下次在游戏里碰见你们我就把手头符合条件的任务全给你。”
“你不会违反公司的规定吧？”
“不会的，我可以悄悄地告诉你触发任务的关键词，只要你的好感度和声望高，符合任务条件就可以触发了。说实话，我的一个任务你已经说出过关键词，是我一直压着没交给你……后来受了一次警告处分。”
“……”
“作为补偿，其他人的任务触发关键词我虽然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谁那里有任务，能不能触发就看你自己了。”
“太好了，我正需要大量的任务呢，真是不知道怎么谢谢你才好。”
女孩脸上露出了小狐狸一样的笑容：“嗯……突然觉得肚子好饿，我好久没有吃过真正的食物了……”
韩扬又不是傻子，自然慷慨答应请女孩吃饭。这年头请人吃饭是真正的奢侈，饭店里一顿饭的钱足够普通人买半年的营养液了。二人来到车库前，韩扬伸手一指：“这边，我的车停在那里。”
女孩随口说道：“我坐自己的……我自己坐公交车去好了。”
韩扬一笑：“这何必呢，坐我的车吧，吃完饭我送你回家。”
女孩犹豫一下，跟着韩扬上了车。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跑来逛商场？”
“你不知道吗？今天是矿石镇的一个小节日“播种祭”，按照剧情卡莲不用出场，我也就放假了。”
“是这样啊，哦，对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叫韩扬。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呢？”
“林娜。很高兴认识你。”
“好的，林娜，你想吃点什么？”
“我比较喜欢法国菜……”
韩扬和林娜开车来到一家有名的西餐厅，女孩吃相斯文，不过胃口可不小，点了双份的主菜统统吃光。随后林娜告诉了韩扬她手头的几个任务，以及她所知道的几个其他npc的任务，不仅如此，林娜手中还有一个高级的任务，如果韩扬完成了她交付的所有小任务就可以触发这个高级任务，任务要求npc卡莲参加韩扬的队伍一起冒险，这样林娜就可以走出小镇看看外面的世界了。韩扬一口答应明天就去找她接任务，好早点带她出去“观光”。二人言谈甚欢，聊到后来发现彼此都是自然环境保护主义者，共同的话题就更多了，一时间饭桌上笑声不断，一顿饭足足吃了一下午。比较可怜的是老匡，本来出来要见世面的，结果盯着一张饭桌渡过了三个多小时，没办法插话又没办法吃东西，害得老匡暗下决心下次就是和肥猫一起出来也绝对不和韩扬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一起了。
好不容易韩扬起身送林娜回家，林娜住在一间租来的小公寓里，看起来租金很便宜的样子。林娜说自己的父母都是一个公司的小职员，在外地上班，自己在《回到牧场》的运营公司“时代科技”上班后被指派到韩扬所在城市的分公司上班。由于没有多余的钱购买机票，所以平时和父母基本上不见面，只是在网上报一下平安。最后俩人互相留了电话后才告别。
韩扬觉得和女孩很谈得来，一下午过得很愉快，直到坐上车脸上还留着笑容：“林娜挺厉害的，自己打工养活自己，我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呢。”
终于轮到老匡和韩扬说话，老匡嘿嘿一笑：“你以为是灰姑娘的故事啊？只有童话和无聊的丫丫小说才有这种情节呢！这个女孩？我敢打保票她就是没工作也饿不死。她说的什么出来打工挣钱，父母是外地的小职员等等全是逗你玩的。”
“为什么？”韩扬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
“你认为一个没什么钱的家庭有机会经常上那种档次的饭店吃饭吗？林娜点菜的时候连菜单都没看，菜名随口而出，这是最大的破绽；而且她的西餐礼仪很规范，又和你一样是什么自然环境保护主义者，绝对是受过良好教育、家庭条件很好的人。”
“我怎么没注意？”
“你净去看小姑娘长得漂亮了，当然注意不到。”
“去去去，说正经的，还有什么？”
“她自己有车，在购物中心出门的时候差点说漏了嘴。”
“啊？我怎么也不知道？”
“哼哼，你当时跟在她后面眼睛看哪里以为我不知道吗？”
韩扬拿出gba在手上抛来抛去，老匡连忙说：“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其实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漂亮女孩大家都喜欢看，你要是陪着一头恐龙吃一下午饭我早跟你翻脸了。再说看看又不是罪过，只要不要像某些人又套近乎又留电话就行了……”
韩扬把gba高高举起作势欲摔，老匡忙岔开话题：“还有一个破绽就是她的工作态度，你看看矿石镇的其他npc，哪个不是中规中矩，该扮演什么人物性格就扮演什么性格，该给任务就给任务，哪像她？这么轻松的工作还抱怨无聊，一点也不拿违反工作条例当回事。别人听说要被解雇都是吓的要死，她却像受了一肚子委屈一样，所以我断定这小丫头绝对不是靠打工糊口的人。”
“那你说她是为了什么？”
“我又不是神仙，我怎么知道，还是等你泡上她自己问吧。”
“你不是神仙也算鬼怪吧，人家想什么你不是都知道吗？”
“你和她聊天的情绪那么高，心情激动下你的想法好像在拿着大喇叭对着我耳朵喊一样，我怎么还能听得清别人的想法？”
“说来说去还是我的错了？”
“哼，尤其是你抱着人家小姑娘的时候，不要说鬼，就是人也能听见你的心跳了！”
“你再说！我回去就让沃克用钻头在gba上开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