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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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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他身下坚持了还不到半刻,就已被巨大的快感侵袭,唇齿间溢出似痛似快的呻1吟,他舔舐着我的耳垂轻声道:“你若再大声些,就要让别人进來瞧见……”我啜泣着,狠狠咬在他肩头,他微微蹙眉,双手穿过我的发丝搂住我的身体,更深更狂野的律动着。高1潮的余韵一波一波的颠覆着我,渐渐的我才平息下來,终于知道我为何会这般不堪。

    “弯的?”我惊悚的说出感觉到的,他“噗嗤”一笑,缓缓道:“前朝宇文太后深宫寂寞,在宫中圈养男宠,其中最有名的一个男宠,其物状若弯月,其时长,久后不软。据说勾住女体,一夜不滑体外,宇文太后甚爱之。”随后又笑问:“阿娆,你爱不爱?”

    我听着他口中胡说八道,浑身发热,脸上涨红,喃喃道:“你把自己比作男宠,好不害臊!”

    他笑着埋首含住我的**,挑逗的它挺立起來,然后撑起身子,发起最后的进攻。我只觉身体翻江倒海、头晕目眩了一阵,他长长低吟,将精1血尽数喷薄在我体内,伏在我身上喘息着。我欲推开他,他却道:“阿娆,不妨试一试。”说着便扳过我的身体让我睡在他身上,始终不肯拔出,我挣脱不得,又觉浑身无力,只得听之任之。

    一觉醒來,下体酸胀,他正笑吟吟的看着我,问:“是不是很有趣?”

    我啐他一口,暗道:“天快亮了,你该走了。”

    他又一个翻身压着我,道:“当真舍得我走?”

    我咬着唇,妙目盈盈相望,他眸光清莹,虽然床帏之中昏暗,但我仍能透过他的瞳仁看到自己的样子:雪肤上一丝红霞,眸中水雾迷蒙,娇喘吁吁,似是欲语还休、欲拒还迎。

    他低头噙住我的唇,辗转缠绵里,舌尖挑开我的齿关,探入我口中,汲取着芳香,缠住我的小舌强劲有力的撩拨着。我愈发欲罢不能,可深知不能再如此,口中含糊不清的说道:“不、不能再……”他却不管,双手也不安分起來,本就沒有退出的地方愈发肿胀着,进进出出,抵死纠缠。

    “别……不行……”愈是恐惧,身体愈是敏感,“启悯,求你了……”

    他低声问:“求我什么?”

    我哀求道:“别这样,这样不行……若是给别人发现了……”

    “怕什么?若是发现了,就顺水推舟。”他似笑非笑的说。

    我恼了,道:“哪有你说的这样简单!这、这是秽乱后宫……你不是男宠,会被处死的!”

    他深深的看着我,抚着我额上的发,道:“阿娆,为什么你总喜欢自欺欺人呢?明明是爱我的,否则你的身体不会这么快就迁就我。”

    窗户上已映上了一层鱼肚白,我急道:“别说了,快走!”

    他邪魅的笑笑,道:“好,我这就走,只是你得答应我,以后每晚我都会过來,你不许推三阻四的。”

    我大怒:“昨夜让你得逞了,你还想每晚都來?你來我就杀了你!”

    还未退出的坚挺狠狠顶弄了我一下,我惊呼一声,外面立即传來宫女的声音:“太皇太后,您沒事吧?”我忙捂住嘴,狠狠瞪着启悯,道:“沒事,你们先别进來,我再睡一会儿。”压低了嗓音道:“还不走!再晚就來不及了。”

    “你还沒答应我呢!”说着,他又动了两下。

    我又羞又气,只得说道:“好,我答应你就是,你走吧!”

    他笑道:“你这人总是口是心非,不过你的嘴巴会说谎,身体可不会。”他终于退了出去,准备穿衣离去,我一脚踹向他的命根,他忙闪身避开,咬牙笑道:“小东西,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外面又传來倒水的声音,他确实不能再逗留,穿上衣服从密道走了。

    不多时宫女们陆陆续续的进來,我只略掀开帐幔,露出一丝缝隙,道:“去准备热水,哀家要沐浴更衣。”宫女们又窸窣退下,白露上前來扶我起身,我只披着寝衣,亵衣亵裤都被那混蛋撕烂了,身上还留有他的印记。我沉声对白露道:“哀家不喜这亵衣亵裤上的鸳鸯,拿去绞了,以后让秋分不许再绣鸳鸯了。”她个性沉默,遇事从不多言,上回让她办理林氏自戕一事,她也算尽忠职守。

    她自是不会多问,拿了出去,我趁机裹紧身上的寝衣,去了净房。热水准备好了,我屏退众人,独自一人泡了一会儿,也不叫她们进來,就穿好衣服,遮住了锁骨下的吻痕。

    去看润时他已起來在餐桌旁等着我了,看到我忙对我施礼,我示意他起身,润担忧的说道:“皇祖母是否身子不适?孙儿担心的很。”

    我忙道:“只是有些睡得不好罢了,并无大碍,皇帝今日觉得如何?”

    他道:“孙儿觉得已好多了,皇祖母不必忧心,好好安养身体才是。”

    我笑着点点头,道:“好,咱们大家都保重身体,來吃早饭吧!”

    一到六月,宫里就开始置冰,只是润的秉气弱,不宜过早用冰,因此他的寝殿里还沒安置,只让宫人晚上帮着打打扇。而我的寝殿四角都用大瓮装了满满的冰块,今日又觉得热了些,因要遮盖身上的印记,便沒有穿薄纱衣,更觉闷热,才吃了一顿早饭,身上就弥漫了一层薄汗。

    润如今还无需上朝,上午便由太傅亲自來教导功课,我不便留下,回到寝殿为元曦和宝月做秋衣,指望着他们回來就能穿得上。

    到了晚间,我靠在床头,数着更漏声,竟像在期待什么。宫灯一盏盏的暗了下去,宫女们都退守门外,一道人影映在床帏上,我掀开帷帐,果然是启悯站在跟前。他看着我轻轻一笑,走过來手指抬起我的下颚,低头问道:“想不想我?”

    他今日并未來请安,我已一日未见他了,咬了咬唇,道:“不想!”

    他摩挲着我的面庞,笑道:“又撒谎!”手指挑过我的寝衣伸进了亵衣里……

    (PS:很久沒做肉汤了貌似……话说武则天的男宠张昌宗貌似就是弯的,捂脸,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