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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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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雁听完这句话,根本就没有了说话的机会,轻微的一声响,她下巴突然一阵剧痛,痛的她额头虚汗直冒。

    闭都闭不起来的嘴,哪里还能说出一句话。

    她被贺常棣掀翻在地,狼狈地趴在地上,已经痛苦的直不起腰来。

    贺三郎竟是直接卸了她的下巴!

    随即贺常棣一声轻喝,“来人,带走!”

    书房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推开,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贺三郎的常随来越。

    来越带着两名护卫,挥了挥手,迅速的将福雁拖走。

    等到福雁被人带走,来越关好门这才对主子汇报。

    “三少爷,查到了,是庆暿堂的人。”

    “伺候谁的?”

    “三等丫鬟,以前是在庆暿堂做些小事,近来因为的姑奶奶和表小姐来府上了,所以被刘嬷嬷拨给到了姑奶奶身边照顾。”

    “派人盯着她。”

    来越应了下来,只是他还不走,杵在贺常棣身边欲言又止。

    贺常棣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来越浑身一冷,脑子豁然就变得清晰了。

    “是三奶奶,方才福雁过来,三奶奶的人已经知道了。”

    听来越这么说,贺常棣眼眸中突然有一丝慌乱,但是他很快又掩藏了起来。

    “知道了,你下去吧。”

    撂下这句话,贺三郎竟然迈开了长腿直接就离开了书房,瞧他离开的方向,好似去正房了。

    来越站在原地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主子不是还与三奶奶生着气吗?怎的这模样,好似还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想不通,索性也不想了,反正他这样的单身狗也不会懂的,趁早回去休息才实在。

    到了花厅,贺常棣的脚步这才放缓,他突然想到了手中还捏着的信。

    脚步停住,贺三郎抬手看着手中捏着的信封,盯着信封看了几秒,贺三郎眼眸一沉,三两步走到了花厅摆放的炭盆边,手一扬,那封没被他拆开的信就落在了炭盆上。信封瞬间被烤焦,一阵火苗窜起,几秒钟后,那封信就化成了一堆黑灰。

    亲眼盯着信变成了粉末后,贺三郎微微松了口气,深眸中那丝凝重好似随着消失的信也跟着放下了。

    他转身就朝着卧房走去,步伐迅速,带着一种急迫感。

    耳房里守夜的问蓝听到了响声,知晓是贺常棣,也就没有出来打扰。

    楚琏在外面有脚步声的时候,已经连忙合起了话本,缩进了被窝里。

    黑暗中,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身边的床榻往下陷了陷。

    随后她整个人带被子都被抱进了熟悉的怀中。

    不等她睁眼,绵密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脸上,最后纠缠住她粉润的唇瓣,逼迫着她睁开那双澄澈的眸子来。

    根本就容不得楚琏反抗,等到他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变得气喘吁吁、满脸通红。

    贺常棣却一反常态的脸色平静,他盯着眼前这张娇艳粉嫩的小脸,按捺下心中的蠢蠢欲动,开口道:“是福雁,传消息的是贺莹身边的小丫鬟。”

    楚琏并未表现出惊讶,她早知道福雁不忠心,只是那个小丫鬟实在是叫人可疑。

    “姑母身边的人?可是我觉得这件事不像是姑母做的。”

    贺常棣退了鞋子上床,他外裳都没脱,直接靠在床头,长臂揽着楚琏。

    他忽然冷嗤了一声,“贺莹?她还没那个城府,这件事不是她做的。”

    小夫妻两儿因为说起了正经事,所以方才那股躁动也慢慢平息。

    楚琏抬头好奇的问,“那你觉得这件事是谁在算计我们?”

    贺三郎揽着楚琏肩膀的大掌忍不住在她浑圆的肩膀上抚摸。

    “大嫂,只是背后的人我并不确定。单是一个邹氏可没这么大的胆子。”

    楚琏不经意就想着贺老太君身边的人来,一个个面孔从脑中掠过,可没有一个人的面庞有过停留。

    最后她眉头都紧蹙了起来。

    贺常棣深思的目光不知道什么时候重又落回到她脸上,见她皱着小脸,满脸纠结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眉心,要将她眉心的褶皱抹平。

    “琏儿,你还在生气?”

    楚琏被他突然的一句话炸回来,瞥了贺常棣一眼,“福雁与你说了什么?”

    贺三郎突然想到那封信,眼瞳微微一缩,下一秒就搂紧怀中的娇躯,“没什么,不过是个心大的丫鬟罢了。”

    他越是这样敷衍,楚琏就越是怀疑。

    她双手抵着贺常棣的胸膛,微微与他拉开距离,眉心却是蹙的更紧了。

    “贺常棣,你是拿我当傻子吗?”

    贺三郎微微一怔,到底还是无奈告诉了她,“萧博简写给你的信。”

    楚琏:……

    她真是哔了狗了,萧博简什么时候给她写信,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这么一个重要的证据原来一直握在福雁手中,加上福雁对自家这蛇精病夫君的心思,怪不得这个时候要跳了。

    楚琏真是哭笑不得,她朝着贺常棣伸出一只白嫩小手。

    “嗯?”贺常棣装作不解自家媳妇儿的意思。

    “信呢,我要看看,我倒是要亲眼瞧瞧这个萧博简在搞什么鬼!”楚琏真是要气炸了。

    这都是什么情况,她怎么觉得自己莫名就躺枪了。

    可她手都要举酸了,贺常棣却是一动未动。

    “我要看信!”

    楚琏再次提醒。

    贺常棣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那深浓的眼神这一刻突然有了些闪躲。

    楚琏惊愕地张大嘴巴,不敢置信道:“你别告诉我,信被你毁了?”

    贺三郎不自然地撇开头,抿着唇不说话。

    楚琏一瞧他这闪躲的模样,就知道被她猜中了。

    气的恨不得捶他几拳。

    鼓着腮帮子,瞪着大眼盯着贺常棣,好一会儿,楚琏才恼怒地转过身背对着贺常棣。

    这个时候,贺常棣才察觉出刚刚是他太过激动了。

    可是手中捏着情敌写的信,完全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和醋意好不好。

    贺常棣自知理亏,他长臂一伸,就要将楚琏掰过来对面他。

    楚琏哪里肯让他得逞,就是犟着不想理他。

    贺三郎知道媳妇儿这个时候正生气,又不敢强来,只好伸手轻拍着她的背脊,好似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儿。

    楚琏也不想就这样与他僵着,出声道:“你先去洗漱吧。”

    贺常棣盯着媳妇儿的侧脸看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去了净房。

    楚琏没听到他唤外头值夜的丫鬟,心情才好了些。

    她侧卧在柔软的被褥中,想着方才贺常棣对她说的话,她很好奇,福雁手中那封萧博简的信里写的什么,福雁又是什么时候拿到这封信的?可惜现在信被贺常棣烧了,想看也看不到了。

    也不知道是之前等贺常棣熬的太晚的缘故,还是她本身今日就累了,想着想着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等到贺三郎从净房出来,就瞧见自家媳妇儿酣甜的睡颜。

    他没有立马上床,而是穿着单薄的寝衣在床边坐了许久,那双幽深的眸子一直落在楚琏柔嫩的脸上,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印在心底,让自己一辈子都不能忘记。

    等他躺下揽住身边娇小的女人时,深夜已过,东方已经泛起微微的鱼肚白。

    次日一早,小夫妻两儿用朝食时,两人之间气氛已经变得和缓许多。

    为此,桂嬷嬷还特意私下里问了昨夜守夜的问蓝。

    楚琏和贺常棣一起用完了朝食,等丫鬟们把食物撤下去,楚琏捧着一杯蜜水喝着的时候,贺常棣问她。

    “你打算如何处理福雁。”

    如今该跳的人跳出来了,夫妻两也没必要的演戏,关系自然是亲近了许多。

    可是昨日马车上赌气到底还是没有完全消弭,小两口之间还是缺了一丝感觉。

    楚琏知道自己短板,她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大武朝人,有的时候还是容易心软。

    “人你来处理吧。”

    贺常棣抬头看了她一眼,“不怕我下手狠辣?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陪嫁丫鬟。”

    楚琏摇摇头,“人既然交给你了,就由你处置,给我,反而留下后患。”

    贺三郎也不坚持了,“行,人既然交给我,你就别问了。”

    楚琏和贺常棣还在说着旁的事,就有小丫鬟进来禀报,说是贺老太君请他们夫妻过去一趟。

    “你打算如何处理福雁。”

    如今该跳的人跳出来了,夫妻两也没必要的演戏,关系自然是亲近了许多。

    可是昨日马车上赌气到底还是没有完全消弭,小两口之间还是缺了一丝感觉。

    楚琏知道自己短板,她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大武朝人,有的时候还是容易心软。

    “人你来处理吧。”

    贺常棣抬头看了她一眼,“不怕我下手狠辣?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陪嫁丫鬟。”

    楚琏摇摇头,“人既然交给你了,就由你处置,给我,反而留下后患。”

    贺三郎也不坚持了,“行,人既然交给我,你就别问了。”

    楚琏和贺常棣还在说着旁的事,就有小丫鬟进来禀报,说是贺老太君请他们夫妻过去一趟。

    “你打算如何处理福雁。”

    如今该跳的人跳出来了,夫妻两也没必要的演戏,关系自然是亲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