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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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新生入学，分配好班级后便是象征性的军训，在这时候程喆跟杨辰才知道因为人数的问题他们俩的宿舍轮空，没有意外就只住他们俩了。为了保住这份意外俩人一合计纷纷对高一学生会长一职发起进攻。
其结果喜闻乐见，杨辰以高十五票的结果胜过程喆成为高一新生学生会长，程喆稳居副会长一职。俩人独占一个四人位宿舍的事算是沉埃落定了。
对此事最高兴的莫过于王勐了。当即炒了好几个菜要给两人庆祝，结果一进宿舍懵逼了，整个高一学生会的干部都在，几个菜就给新生代学生会干部当了会议零嘴。尔后一个个拜在王勐的铁勺之下痛哭流涕，到不是说什么极美味，而是吃惯了家里菜的新生们冷不丁被学校食堂虐一遍还没适应过来罢了。当然，味道不差才是重点。
顺理成章王勐时不时偷渡吃食进来的事便被整个新生学生会睁只眼闭只眼了，并且为了满足口腹之欲时不时还要打些掩护，比如轮流去门卫那取打掩护用的纸盒....
随着杨辰日渐熟悉新生事务，王勐这边在仓库背包的工作也逐渐步入正轨，这日星期六好不易把杨辰单独哄到租借的屋子吃顿饭，不想途中却是说漏了嘴。
杨辰当即甩了筷子：“别人做一倍的工作你偏要做两倍，你是嫌自己命长？！别找理由说什么年轻身强力壮！别的都是三四十岁的成年男人，你呢？才十七岁！不好好长偏要争那口气是打算过劳死？！”
吓懵的王勐下意识道歉：“宝贝别气别气，我错了我错了，”
提上背包踢开扑来的王勐，杨辰怒瞪一句：“滚！”甩开门没两息就跑没影了，结果没过几分钟又跑回来，抽出五张百元钞啪一声拍桌上：“伙食费！”
王勐哑声笑下扑上去一把捞住杨辰腰，旋身踢上门，不顾其拳打脚踢把人带进房间甩到床上，吓的脸色发白的杨辰弹起就要跑。
如果这时候还让人跑了那王勐也可以洗洗睡了。强壮的胳膊捞住人再次往床上一强，这次附上的还有王勐强壮如同成年男人的壮硕体魄。
杨辰吓的混身僵直。
王勐温柔顶开杨辰的腿让两人中间没一丝空隙，耳鬓厮磨用着沙哑的声音呢喃：“宝贝别怕...”
“畜生流氓！”想起那些记忆杨辰羞愤欲死。
“宝贝就是嘴硬爱口事心非，”王勐手指划过杨辰双唇，转而磨擦碾压道：“这张不诚实的嘴就该好好惩罚才是！”话毕霸道蛮横的吻不由分说罩下，杨辰奋力挣扎可压在身上的王勐就像一座山稳稳的把他罩在下面任他如何挣扎都挣脱不掉。
好在王勐也只点到为止，过后便拥着人睡了。
王勐火气旺，被整个环住的杨辰虽然轻易动不得可暖烘烘的感觉更为明显，逐渐眼睑沉重的就像注了铅，怎么眨都像在徒劳，最后终归还是陷入昏睡中。
王勐拥住人，嘴角勾出的弧度就像得到了全世界。
随着气候走向深冬，杨辰高一的第一学期也逐渐步入尾声，很快便也迎来了第十七个生日。这时学校还没放假，杨辰做为高一新生以及学生会长除了繁重的学业还有复杂的工作，忙的他整个几乎都抽不出时间过这个生日了。反到是王勐极为重视，从一个星期前就挑好菜单，待到12月11这日是天还没亮就起来忙活。
程喆及其他几位学生会干部是早被王勐耳提命令了，从早上开始就盯杨辰，待到最后一堂课一结束哥几个便把杨辰拥到校门口，递上假条让门卫开门把人推了出去。
“快去快去吧，王哥肯定都等急了！替我们代王哥问好，还有会长，生日快乐！”
被推出校门的杨辰哭笑不得：“王勐给你们罐了什么迷汤？”
程喆摸摸鼻子抬眼望天：“大份红烧肉的事我会跟你说吗？”
“我就值一份红烧肉？！”杨辰佯装气结。
见势不妙程喆几个脚底抹油。
杨辰笑笑哈口热气暖手。还没走几步天空飘起了小雪花，杨辰仰首一朵雪刚好落在眼角，被体温融化成水顺着眼角流下来。
今年他的生日照旧被父母遗忘了，一个学期只打过几个电话，除了打生活费从没说过来看他。
哼哧哼哧跑来找人的王勐拿手在杨辰面前晃了晃：“看什么呢？下雪了还不跑等着成雪人呀？”
杨辰回神：“你怎么过来了？”
“看你这么久还没回我过来看看。”
闻言，杨辰没好气瞪他眼：“我又不是不认得路！”
“我这不是不放心吗，好在庆幸来了，不然你还打算在这里杵多久？”把人拉到伞下抬头看越下越大的雪，催促道：“快点走，这雪越下越大了。”
小步奔跑至租借的屋子，王勐让杨辰先进了屋这才回身收伞尔后带上门。
先进屋的杨辰往桌子边凑：“吃火锅？什么锅底？怎么这么多海鲜？”桌子上摆的一流水处理好的海鲜。有红白相间已经拆开的硕大海蟹，有拇指大的海虾，有肥硕的牡蛎，有片成片的章鱼须，还有种个头顶普通海虾大两三倍青背虾。
放好伞，王勐自厨房端出一直热着的酱料：“你上次不是说想吃海鲜？我托车队的罗队从海鲜市场拿了点货。汤是煲好的萝卜筒子骨汤。”
一句话后闲聊到不想被人记在心上，杨辰抿了抿唇：“我只是说说罢了，没必要破费。”王勐的经济条件他心里有数，除去租房子跟平日花销的钱就没剩多少了，给的伙食费也是收一月不收一月的，支出估计有时都是负数。
“这个海鲜还真没破费。”王勐给调好酱料端他面前又指青背虾：“这种青龙仔上饭店估计要一百出头一只，成本却只要七十，二道贩子的成本又砍一半，你猜一道贩子在沿海市场拿货多少钱一只？”
“..一半？”杨辰家境良好对于海鲜并不陌生，但最直接的认知是海鲜价格昂贵。
“不超过十块，加上半路死亡的损耗估计都只十五块一只。”王勐对目瞪口呆的杨辰扬了扬眉：“今天这些海鲜都是托罗队捎带的，真心没花什么钱。不是说什么帝王蟹澳洲龙虾好？明年等我也能跑车了到时给你带。”
高汤煮开王勐先给杨辰承了半碗汤，趁对方喝汤的时间下海鲜，待到汤喝完海鲜也就熟了。王勐一边给杨辰捞煮熟的海鲜一边继续：“一道贩子从沿海收一千斤海鲜运到内陆估计能赠六万，车费一趟才一千二，上下打点跟税收占大头估计也就两万，也就是说一个一道海鲜贩子贩一千斤海鲜走一趟就能赚四万。一个月就算走十趟也有四十万，一年四百八十万。做个两年身家就上千万了。而且，如果我拿一道贩子的成本却卖二道贩子的价格...”
杨辰明白王勐的意思。他们仓库的车队每次跟着老板拿货并不陌生沿海鱼市的渔民，想点办法拿到货源并不是问题，之后他们又有现成的运货经验，就海鲜市场紧俏的行情来看只要把货运到就不愁销路。这是条发财之道，但杨辰并不看好。
“知道‘异想天开’四个字怎么写么？”杨辰嗤笑：“先不说事先巨额的投资成本，就单说销路这一方面，利润巨大的海鲜市场你说进就进？别把自己想的太聪明就觉的别人是个傻的，市场销路都已经定型有固定的渠道，冒然钻进去只怕是血本无归被人排挤到根本做不下去。”更重要的是如果惹怒本地巨头弄的被人报复才更麻烦。要知道这时代法制还并没多完善。
王勐舔舔舌，心知这想法的确是异想天开了，但知道这里面的道道总会忍不住想想。
杨辰瞥他眼：“你明年就能跟车队了？能拿到驾驶证？”
“其实我现在都会开了，只是没到年龄拿不到驾驶证。”之前他是谎报年龄才被罗队认可进车队帮工的，因为一次争地盘打架跟罗队的交情加深，学会开车一拿身份证，得，离十八岁成年还差小半年。好悬没被罗队揍。“对了宝贝应该快要期末考了吧？我一个月前就买了两张回祁东县的火车票，到时候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可以回去。”
王勐狭促瞥他眼：“一边看地图一边走？行了宝贝，就这么说定了。”
一顿丰盛的海鲜晚饭吃罢，杨辰昭旧到沙发那小憩，王勐拉开窗帘一瞧：“宝贝不急着回去吧？不急就等雪小一点的时候走。沙发旁边的箱子里是你想要的书，先瞧瞧。”回首见杨辰已经去扒拉纸箱了，王勐笑下回厨房收拾碗筷。
厨房收拾完屋外的雪小了些，王勐把杨辰拆开的纸箱仍旧用胶布封好，搬到手上掂了掂示意杨辰拿伞。
“我自己可以回去。”杨辰拧眉，他又不是女孩，又是接又是送的。
“宝贝要是再罗啐今天就不用回去了。”
王勐一句话成功吓退杨辰，乖乖打开伞并肩往学校走。时间不早又下雪，一路上连半个行人都无。
杨辰低首看漫到脚脖子的白雪，装似无意的问：“如果我临时改主意没来省高中你会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继续追过去呗。”
“你就不会觉的不值？毕竟，我或许永远都不会回应你。”
“我觉的值就行。再说，宝贝觉的你还有机会找别人？”
撕去温情面具的王勐永远都是这么的霸道以及不可理喻，杨辰有时真想敲开他的脑袋瞧瞧：“把自己的感情强加在我身上，你认为我该回应你？！强迫我做那么恶劣的事，你以为就凭一顿饭一句关心几本破书就能抵消的？！”
“那宝贝觉的该怎么办？退回朋友的身份看着你成亲生子儿孙满堂？”王勐恶劣的眦了眦牙：“这个问题我们之前就讨论过。我的答案永远是三个字：不、可、能！宝贝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畜生！”
“是~我畜生。”王勐宠溺的睨他眼。宝贝消消气，你爱怎么骂就怎么骂吧~
“流氓！”
“是~我流氓。”
“混蛋！”
“是~我混蛋。”
“变态！”
“呃，宝贝换个词成不？爱上你并不代表我就是个变态。”
“...神精病！”
王勐砸砸嘴：“勉强能接受。”
“神精病！畜生！流氓！混蛋！变态！”
“宝贝你够了哈，见好就收呀。”
“见好不收如何？”
王勐气结：“是是是，我不能如何！宝贝走快些，怪冷的。”
高一新生入学，分配好班级后便是象征性的军训，在这时候程喆跟杨辰才知道因为人数的问题他们俩的宿舍轮空，没有意外就只住他们俩了。为了保住这份意外俩人一合计纷纷对高一学生会长一职发起进攻。
其结果喜闻乐见，杨辰以高十五票的结果胜过程喆成为高一新生学生会长，程喆稳居副会长一职。俩人独占一个四人位宿舍的事算是沉埃落定了。
对此事最高兴的莫过于王勐了。当即炒了好几个菜要给两人庆祝，结果一进宿舍懵逼了，整个高一学生会的干部都在，几个菜就给新生代学生会干部当了会议零嘴。尔后一个个拜在王勐的铁勺之下痛哭流涕，到不是说什么极美味，而是吃惯了家里菜的新生们冷不丁被学校食堂虐一遍还没适应过来罢了。当然，味道不差才是重点。
顺理成章王勐时不时偷渡吃食进来的事便被整个新生学生会睁只眼闭只眼了，并且为了满足口腹之欲时不时还要打些掩护，比如轮流去门卫那取打掩护用的纸盒....
随着杨辰日渐熟悉新生事务，王勐这边在仓库背包的工作也逐渐步入正轨，这日星期六好不易把杨辰单独哄到租借的屋子吃顿饭，不想途中却是说漏了嘴。
杨辰当即甩了筷子：“别人做一倍的工作你偏要做两倍，你是嫌自己命长？！别找理由说什么年轻身强力壮！别的都是三四十岁的成年男人，你呢？才十七岁！不好好长偏要争那口气是打算过劳死？！”
吓懵的王勐下意识道歉：“宝贝别气别气，我错了我错了，”
提上背包踢开扑来的王勐，杨辰怒瞪一句：“滚！”甩开门没两息就跑没影了，结果没过几分钟又跑回来，抽出五张百元钞啪一声拍桌上：“伙食费！”
王勐哑声笑下扑上去一把捞住杨辰腰，旋身踢上门，不顾其拳打脚踢把人带进房间甩到床上，吓的脸色发白的杨辰弹起就要跑。
如果这时候还让人跑了那王勐也可以洗洗睡了。强壮的胳膊捞住人再次往床上一强，这次附上的还有王勐强壮如同成年男人的壮硕体魄。
杨辰吓的混身僵直。
王勐温柔顶开杨辰的腿让两人中间没一丝空隙，耳鬓厮磨用着沙哑的声音呢喃：“宝贝别怕...”
“畜生流氓！”想起那些记忆杨辰羞愤欲死。
“宝贝就是嘴硬爱口事心非，”王勐手指划过杨辰双唇，转而磨擦碾压道：“这张不诚实的嘴就该好好惩罚才是！”话毕霸道蛮横的吻不由分说罩下，杨辰奋力挣扎可压在身上的王勐就像一座山稳稳的把他罩在下面任他如何挣扎都挣脱不掉。
好在王勐也只点到为止，过后便拥着人睡了。
王勐火气旺，被整个环住的杨辰虽然轻易动不得可暖烘烘的感觉更为明显，逐渐眼睑沉重的就像注了铅，怎么眨都像在徒劳，最后终归还是陷入昏睡中。
王勐拥住人，嘴角勾出的弧度就像得到了全世界。
随着气候走向深冬，杨辰高一的第一学期也逐渐步入尾声，很快便也迎来了第十七个生日。这时学校还没放假，杨辰做为高一新生以及学生会长除了繁重的学业还有复杂的工作，忙的他整个几乎都抽不出时间过这个生日了。反到是王勐极为重视，从一个星期前就挑好菜单，待到12月11这日是天还没亮就起来忙活。
程喆及其他几位学生会干部是早被王勐耳提命令了，从早上开始就盯杨辰，待到最后一堂课一结束哥几个便把杨辰拥到校门口，递上假条让门卫开门把人推了出去。
“快去快去吧，王哥肯定都等急了！替我们代王哥问好，还有会长，生日快乐！”
被推出校门的杨辰哭笑不得：“王勐给你们罐了什么迷汤？”
程喆摸摸鼻子抬眼望天：“大份红烧肉的事我会跟你说吗？”
“我就值一份红烧肉？！”杨辰佯装气结。
见势不妙程喆几个脚底抹油。
杨辰笑笑哈口热气暖手。还没走几步天空飘起了小雪花，杨辰仰首一朵雪刚好落在眼角，被体温融化成水顺着眼角流下来。
今年他的生日照旧被父母遗忘了，一个学期只打过几个电话，除了打生活费从没说过来看他。
哼哧哼哧跑来找人的王勐拿手在杨辰面前晃了晃：“看什么呢？下雪了还不跑等着成雪人呀？”
杨辰回神：“你怎么过来了？”
“看你这么久还没回我过来看看。”
闻言，杨辰没好气瞪他眼：“我又不是不认得路！”
“我这不是不放心吗，好在庆幸来了，不然你还打算在这里杵多久？”把人拉到伞下抬头看越下越大的雪，催促道：“快点走，这雪越下越大了。”
小步奔跑至租借的屋子，王勐让杨辰先进了屋这才回身收伞尔后带上门。
先进屋的杨辰往桌子边凑：“吃火锅？什么锅底？怎么这么多海鲜？”桌子上摆的一流水处理好的海鲜。有红白相间已经拆开的硕大海蟹，有拇指大的海虾，有肥硕的牡蛎，有片成片的章鱼须，还有种个头顶普通海虾大两三倍青背虾。
放好伞，王勐自厨房端出一直热着的酱料：“你上次不是说想吃海鲜？我托车队的罗队从海鲜市场拿了点货。汤是煲好的萝卜筒子骨汤。”
一句话后闲聊到不想被人记在心上，杨辰抿了抿唇：“我只是说说罢了，没必要破费。”王勐的经济条件他心里有数，除去租房子跟平日花销的钱就没剩多少了，给的伙食费也是收一月不收一月的，支出估计有时都是负数。
“这个海鲜还真没破费。”王勐给调好酱料端他面前又指青背虾：“这种青龙仔上饭店估计要一百出头一只，成本却只要七十，二道贩子的成本又砍一半，你猜一道贩子在沿海市场拿货多少钱一只？”
“..一半？”杨辰家境良好对于海鲜并不陌生，但最直接的认知是海鲜价格昂贵。
“不超过十块，加上半路死亡的损耗估计都只十五块一只。”王勐对目瞪口呆的杨辰扬了扬眉：“今天这些海鲜都是托罗队捎带的，真心没花什么钱。不是说什么帝王蟹澳洲龙虾好？明年等我也能跑车了到时给你带。”
高汤煮开王勐先给杨辰承了半碗汤，趁对方喝汤的时间下海鲜，待到汤喝完海鲜也就熟了。王勐一边给杨辰捞煮熟的海鲜一边继续：“一道贩子从沿海收一千斤海鲜运到内陆估计能赠六万，车费一趟才一千二，上下打点跟税收占大头估计也就两万，也就是说一个一道海鲜贩子贩一千斤海鲜走一趟就能赚四万。一个月就算走十趟也有四十万，一年四百八十万。做个两年身家就上千万了。而且，如果我拿一道贩子的成本却卖二道贩子的价格...”
杨辰明白王勐的意思。他们仓库的车队每次跟着老板拿货并不陌生沿海鱼市的渔民，想点办法拿到货源并不是问题，之后他们又有现成的运货经验，就海鲜市场紧俏的行情来看只要把货运到就不愁销路。这是条发财之道，但杨辰并不看好。
“知道‘异想天开’四个字怎么写么？”杨辰嗤笑：“先不说事先巨额的投资成本，就单说销路这一方面，利润巨大的海鲜市场你说进就进？别把自己想的太聪明就觉的别人是个傻的，市场销路都已经定型有固定的渠道，冒然钻进去只怕是血本无归被人排挤到根本做不下去。”更重要的是如果惹怒本地巨头弄的被人报复才更麻烦。要知道这时代法制还并没多完善。
王勐舔舔舌，心知这想法的确是异想天开了，但知道这里面的道道总会忍不住想想。
杨辰瞥他眼：“你明年就能跟车队了？能拿到驾驶证？”
“其实我现在都会开了，只是没到年龄拿不到驾驶证。”之前他是谎报年龄才被罗队认可进车队帮工的，因为一次争地盘打架跟罗队的交情加深，学会开车一拿身份证，得，离十八岁成年还差小半年。好悬没被罗队揍。“对了宝贝应该快要期末考了吧？我一个月前就买了两张回祁东县的火车票，到时候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可以回去。”
王勐狭促瞥他眼：“一边看地图一边走？行了宝贝，就这么说定了。”
一顿丰盛的海鲜晚饭吃罢，杨辰昭旧到沙发那小憩，王勐拉开窗帘一瞧：“宝贝不急着回去吧？不急就等雪小一点的时候走。沙发旁边的箱子里是你想要的书，先瞧瞧。”回首见杨辰已经去扒拉纸箱了，王勐笑下回厨房收拾碗筷。
厨房收拾完屋外的雪小了些，王勐把杨辰拆开的纸箱仍旧用胶布封好，搬到手上掂了掂示意杨辰拿伞。
“我自己可以回去。”杨辰拧眉，他又不是女孩，又是接又是送的。
“宝贝要是再罗啐今天就不用回去了。”
王勐一句话成功吓退杨辰，乖乖打开伞并肩往学校走。时间不早又下雪，一路上连半个行人都无。
杨辰低首看漫到脚脖子的白雪，装似无意的问：“如果我临时改主意没来省高中你会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继续追过去呗。”
“你就不会觉的不值？毕竟，我或许永远都不会回应你。”
“我觉的值就行。再说，宝贝觉的你还有机会找别人？”
撕去温情面具的王勐永远都是这么的霸道以及不可理喻，杨辰有时真想敲开他的脑袋瞧瞧：“把自己的感情强加在我身上，你认为我该回应你？！强迫我做那么恶劣的事，你以为就凭一顿饭一句关心几本破书就能抵消的？！”
“那宝贝觉的该怎么办？退回朋友的身份看着你成亲生子儿孙满堂？”王勐恶劣的眦了眦牙：“这个问题我们之前就讨论过。我的答案永远是三个字：不、可、能！宝贝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畜生！”
“是~我畜生。”王勐宠溺的睨他眼。宝贝消消气，你爱怎么骂就怎么骂吧~
“流氓！”
“是~我流氓。”
“混蛋！”
“是~我混蛋。”
“变态！”
“呃，宝贝换个词成不？爱上你并不代表我就是个变态。”
“...神精病！”
王勐砸砸嘴：“勉强能接受。”
“神精病！畜生！流氓！混蛋！变态！”
“宝贝你够了哈，见好就收呀。”
“见好不收如何？”
王勐气结：“是是是，我不能如何！宝贝走快些，怪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