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二十五少女怀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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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林秋生和妻子回到他们暂住的房间，只闷在房中喝茶、吃女儿送给他们的玫瑰绿豆糕，闲聊着等待院子里的仆人通知他们去用晚餐。贵族之家，人多嘴杂且仆人的眼睛也长在头顶上，小鸢今后还要在这住一段时间，他们不想因为随意走动而给小鸢添麻烦，更不想忍受旁人瞧不起的目光，索性没事都待在房中。
林鸢回到响水院，见张姨娘还坐在主屋的回廊上看书，不好意思地走了进去，将手中的纸袋递给她看，道：“二奶奶，对不起，我不小心把玫瑰绿豆糕掉在了地上了。”
只要是自己送的，爹娘完全不介意东西好坏，但是送给别的长辈，虽然这个长辈很看顾自己，但这样的礼物真拿不出手。
将书递给身边的丫鬟拿着，张姨娘接过糕点小包裹，柔声道：“你有这个心意我就很高兴了。”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她领着林鸢走进屋里坐下，将糕点放在桌上慢慢打开。在她身边伺候的丫鬟很机灵，早就指使回廊外的二等仆妇送茶水和餐具来了。
张姨娘依次打开褐色的厚纸和里面的白色纸包，一股馥郁的玫瑰香气扑鼻而来，里面原来排列整齐的八个棕褐色的圆形小玫瑰绿豆糕已经有些散了，只有中间四块还算完好。
“二奶奶，我明天再去给你买。”林鸢急忙道，绿豆糕散成这样了，她怎么意思还好让张姨娘吃，虽然她口上说不介意？
闻到熟悉的香味，张姨娘微微一笑，“不用了。”笑里透着一丝黯然。
一个寄养在自己院子里的小丫头都知道她的喜好而特地送她糕点，她的亲生儿子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不再关心她，曾冒雨带着仆人上街替她购买新式糕点的身影已经只存在回忆里了。
等丫鬟将碟子和筷子摆好，张姨娘拿起象牙筷夹住一块形状还算完好的玫瑰绿豆糕放到林鸢面前的青瓷碟里。
“小鸢，多吃点，你最近异能消耗太大了，需要多吃东西补充能量。等会儿用完晚餐，你就快回房修炼异能去吧。二奶奶就不耽搁你练功了。”
停了停，她绝美的脸上浮现几缕慈祥，“小鸢，看了凌霄的比赛后，有没有觉得凌霄很吸引人？”
凌霄的异能天赋比他的父亲还要好，他是她的骄傲。她曾经的纯真爱情已经消失，现在还甘于困守在方家的后院只不过是还放不下儿子和孙子，他们是自己唯一的希望和温暖。
她已经这样了，只希望凌霄将来能和小鸢比翼双飞周游五国，完成她少女时代的梦想。但是，继承了两族强势血统的凌霄如果没有强势的妻族，将来也只能沦为维持家族繁华强盛的工具。
真是矛盾啊，希望凌霄幸福，又希望凌霄能拥有摆脱家族桎梏的势力，难道凌霄注定只能步他爷爷和父亲的后尘？
听张姨娘这样点明，林鸢顿时垂下了头，是说实话呢还是说假话？想了一会，她才呐呐地说道：“凌霄哥哥非常厉害，只一个照面就把对手打败了。可是，二奶奶，其实……其实，我一直把凌霄哥哥当做哥哥看待的。”不说实话的话，方姨娘要他们现在就订婚怎么办？
她的心智是个成年人，自然对还没发育好的小正太产生不了什么爱情之类。唔，如果方凌霄现在是一个英俊的青年，她也许会动心也说不定。不过这也说不准，她从没经历过爱情，也不知道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哦~~”秀眉一挑，张姨娘有些吃惊这么优秀的凌霄居然吸引不了林鸢的视线，“你现在还小，还没到了解男女感情的时候，等你长大了再说吧。”
然后，她意味深长道：“如果你将来还是没有改变主意，那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加倍努力了，只有强者才不会被人束缚。”
她了解方家家主，他为了家族什么都做得出来，除非凌霄自己不乐意，否则林鸢自己是抗拒不了的！
就知道你们会认为我年龄小，不懂男女爱情。
林鸢低着头默默无语。
晚餐过后，林鸢洗漱了一下回到房中，盘腿坐在床上，开始集中精神吸收外界的游离能量，然后将之储藏在自己的身体里。
练功不能太急切，吸收体外能量也不能一蹴而成。林鸢练了一会儿，感觉身体能量暂时出现饱和，才收功休息。临睡前，她习惯性地和系统打了个招呼。
系统：【能量储备恢复到系统正常运行所需的五分之一。】所以就放过她刚才储蓄在体内的能量了。
林鸢：【才恢复五分之一？那你要多久才能恢复正常运行啊？】
上次她和濯青肢体接触才一会儿它就窃取了他不少能量，这次接触的时间比上次要长点，居然没将他抽干了。
不过真奇怪，正常人如果发现体内能量不明原因地消失了，绝对会警惕起来，为什么他连续两次被抽掉能量，一点异常反应都没有？
感应到她想法的系统立刻抗议：【本系统是超级智能系统。】
它是个好系统，在抽取他能量的同时作为等价交换，主动让他读取了它一部分的数据（至于人家要不要那些数据，它才不予考虑）。
星际法规定，人工智能不允许故意直接或间接致人死亡，否则销毁，它是有道德的系统。
虽然这里没有瑞亚的监督，但它也不能贪得无厌，所以只抽取了他部分能量，这叫可持续发展。
系统的那些辩解林鸢统统没听到，她只忍不住询问道：【系统，你能知道他今年多大，有没有成亲？】
系统怔了怔，陡然道：【你真对他动心了？】虽然只是意念交流，但林鸢感觉到它这股意念波动明显强烈了些。
【他很强，很神秘，气质还很独特。】林鸢想着他的优点，她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喜欢，只知道每次系统说他在附近时，她都忍不住寻找他的身影。
她诧异地问系统，【难道我不能对他产生好奇？】
系统反应迟钝了一小会儿，回应道：【抱歉，本系统的人体扫描程序丢失了，就算本系统数据完整，也只能知道玩家在游戏中有没有结婚，有没有情人而已。】
【那你到底能不能获得他的信息啊？”】林鸢失望地问道。
系统嗤之以鼻，【本系统从他身型和行为动作上分析，他估计不会超过三十五岁。豆蔻少女，等你长大了，他说不定已经年过不惑了，你不觉得他太老了？还记得当时在夏湖小树林里，他发现你在水中挣扎，居然等你即将沉入水中时才出手相救，他明显是个抖S；而且他的脸很可能已经毁到惨不忍睹了，你确定对着他的脸还有那方面的兴趣？】
在它看来，林鸢最初的青梅竹马表哥江子聪，现在有口头婚约的方凌霄，都比这个男人好得多。
林鸢黑着脸忍受着它意念的强迫灌输，等它唠叨完了，才忍不住道：【我只是对他好奇而已，想多了解他一下不行吗？你想的未免太多了。WLX星人应该长得很像ET吧，对着他总比对着光光大头、四肢细长的WLX星人好。】
系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如果它有人的形态的话）：【都关心他婚姻情况了还不承认对人家有想法？】然后洋洋得意道，【你说WLX星人？错，WLX星人和你们地球人形态很相似，但经过几万年的进化已经完美无缺了，所以我们是高等文明人，你们只能是低等原始人。】
她的灵魂就是因为来自低等文明的地球，才会被超级大智脑瑞亚捕捉，放到《妖魔战》全息智能游戏中，陪某个任性大小姐玩救世主游戏。
地球人还需要再进化几万年，才能发展到现在WLX星人的水平？WLX星人果然是星际一等智慧物种！自己还是洗洗睡吧。
林鸢觉得她在这方面没法跟WLX星人的系统交流，于是拉过床上的薄被，闭上眼睡了，完全忘了先前要问濯青的资料。
……………………场…………景…………分…………割…………线……………………
我的女儿啊……妖魔君主被强大的卡莉莉公主封印，我们人类终于战胜妖魔获得了和平。可是你娘不在了，你现在也战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爹……不要悲伤，我的灵魂还存在啊，爹……
……
豆蔻少女，卡莉莉的游戏数值太逆天了，谁PK得过她？这简直是系统作弊！要不是……真想投诉这个游戏。
邪魅一笑，你别管她数据逆不逆天了，我们的任务就是陪着她把这游戏玩到最后。
豆蔻少女，我真的爱上你了哟，等这场打BOSS任务完成，我们就去申请结婚好不好？
好！
……
对不起豆蔻少女，在我们分散的这段日子里，我爱上卡莉莉了。我们之间的婚约解除吧？
这是系统分配给你的任务？
不是，我是真心爱上她了。和你在一起，我感觉我们就是一起打怪的亲密伙伴；而在她身边，我才知道什么是爱情什么是幸福。豆蔻少女，我们待会儿就去盛华官府申请解除婚约怎么样？
虽然这是在游戏中，虽然当初订婚也只是一个任务，但只是在一起久了，我们彼此都有了好感。
订了婚约就要忠诚不是吗？你这是背叛、背叛、背叛……
睡着的林鸢眼角先是滚落一颗泪水，一会儿后又流露出一丝愤怒。
系统：【玩家豆蔻少女的灵魂记忆有恢复迹象，不符合游戏重新开始规则，启动思维干扰程序。】
傍晚时分，林秋生和妻子回到他们暂住的房间，只闷在房中喝茶、吃女儿送给他们的玫瑰绿豆糕，闲聊着等待院子里的仆人通知他们去用晚餐。贵族之家，人多嘴杂且仆人的眼睛也长在头顶上，小鸢今后还要在这住一段时间，他们不想因为随意走动而给小鸢添麻烦，更不想忍受旁人瞧不起的目光，索性没事都待在房中。
林鸢回到响水院，见张姨娘还坐在主屋的回廊上看书，不好意思地走了进去，将手中的纸袋递给她看，道：“二奶奶，对不起，我不小心把玫瑰绿豆糕掉在了地上了。”
只要是自己送的，爹娘完全不介意东西好坏，但是送给别的长辈，虽然这个长辈很看顾自己，但这样的礼物真拿不出手。
将书递给身边的丫鬟拿着，张姨娘接过糕点小包裹，柔声道：“你有这个心意我就很高兴了。”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她领着林鸢走进屋里坐下，将糕点放在桌上慢慢打开。在她身边伺候的丫鬟很机灵，早就指使回廊外的二等仆妇送茶水和餐具来了。
张姨娘依次打开褐色的厚纸和里面的白色纸包，一股馥郁的玫瑰香气扑鼻而来，里面原来排列整齐的八个棕褐色的圆形小玫瑰绿豆糕已经有些散了，只有中间四块还算完好。
“二奶奶，我明天再去给你买。”林鸢急忙道，绿豆糕散成这样了，她怎么意思还好让张姨娘吃，虽然她口上说不介意？
闻到熟悉的香味，张姨娘微微一笑，“不用了。”笑里透着一丝黯然。
一个寄养在自己院子里的小丫头都知道她的喜好而特地送她糕点，她的亲生儿子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不再关心她，曾冒雨带着仆人上街替她购买新式糕点的身影已经只存在回忆里了。
等丫鬟将碟子和筷子摆好，张姨娘拿起象牙筷夹住一块形状还算完好的玫瑰绿豆糕放到林鸢面前的青瓷碟里。
“小鸢，多吃点，你最近异能消耗太大了，需要多吃东西补充能量。等会儿用完晚餐，你就快回房修炼异能去吧。二奶奶就不耽搁你练功了。”
停了停，她绝美的脸上浮现几缕慈祥，“小鸢，看了凌霄的比赛后，有没有觉得凌霄很吸引人？”
凌霄的异能天赋比他的父亲还要好，他是她的骄傲。她曾经的纯真爱情已经消失，现在还甘于困守在方家的后院只不过是还放不下儿子和孙子，他们是自己唯一的希望和温暖。
她已经这样了，只希望凌霄将来能和小鸢比翼双飞周游五国，完成她少女时代的梦想。但是，继承了两族强势血统的凌霄如果没有强势的妻族，将来也只能沦为维持家族繁华强盛的工具。
真是矛盾啊，希望凌霄幸福，又希望凌霄能拥有摆脱家族桎梏的势力，难道凌霄注定只能步他爷爷和父亲的后尘？
听张姨娘这样点明，林鸢顿时垂下了头，是说实话呢还是说假话？想了一会，她才呐呐地说道：“凌霄哥哥非常厉害，只一个照面就把对手打败了。可是，二奶奶，其实……其实，我一直把凌霄哥哥当做哥哥看待的。”不说实话的话，方姨娘要他们现在就订婚怎么办？
她的心智是个成年人，自然对还没发育好的小正太产生不了什么爱情之类。唔，如果方凌霄现在是一个英俊的青年，她也许会动心也说不定。不过这也说不准，她从没经历过爱情，也不知道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哦~~”秀眉一挑，张姨娘有些吃惊这么优秀的凌霄居然吸引不了林鸢的视线，“你现在还小，还没到了解男女感情的时候，等你长大了再说吧。”
然后，她意味深长道：“如果你将来还是没有改变主意，那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加倍努力了，只有强者才不会被人束缚。”
她了解方家家主，他为了家族什么都做得出来，除非凌霄自己不乐意，否则林鸢自己是抗拒不了的！
就知道你们会认为我年龄小，不懂男女爱情。
林鸢低着头默默无语。
晚餐过后，林鸢洗漱了一下回到房中，盘腿坐在床上，开始集中精神吸收外界的游离能量，然后将之储藏在自己的身体里。
练功不能太急切，吸收体外能量也不能一蹴而成。林鸢练了一会儿，感觉身体能量暂时出现饱和，才收功休息。临睡前，她习惯性地和系统打了个招呼。
系统：【能量储备恢复到系统正常运行所需的五分之一。】所以就放过她刚才储蓄在体内的能量了。
林鸢：【才恢复五分之一？那你要多久才能恢复正常运行啊？】
上次她和濯青肢体接触才一会儿它就窃取了他不少能量，这次接触的时间比上次要长点，居然没将他抽干了。
不过真奇怪，正常人如果发现体内能量不明原因地消失了，绝对会警惕起来，为什么他连续两次被抽掉能量，一点异常反应都没有？
感应到她想法的系统立刻抗议：【本系统是超级智能系统。】
它是个好系统，在抽取他能量的同时作为等价交换，主动让他读取了它一部分的数据（至于人家要不要那些数据，它才不予考虑）。
星际法规定，人工智能不允许故意直接或间接致人死亡，否则销毁，它是有道德的系统。
虽然这里没有瑞亚的监督，但它也不能贪得无厌，所以只抽取了他部分能量，这叫可持续发展。
系统的那些辩解林鸢统统没听到，她只忍不住询问道：【系统，你能知道他今年多大，有没有成亲？】
系统怔了怔，陡然道：【你真对他动心了？】虽然只是意念交流，但林鸢感觉到它这股意念波动明显强烈了些。
【他很强，很神秘，气质还很独特。】林鸢想着他的优点，她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喜欢，只知道每次系统说他在附近时，她都忍不住寻找他的身影。
她诧异地问系统，【难道我不能对他产生好奇？】
系统反应迟钝了一小会儿，回应道：【抱歉，本系统的人体扫描程序丢失了，就算本系统数据完整，也只能知道玩家在游戏中有没有结婚，有没有情人而已。】
【那你到底能不能获得他的信息啊？”】林鸢失望地问道。
系统嗤之以鼻，【本系统从他身型和行为动作上分析，他估计不会超过三十五岁。豆蔻少女，等你长大了，他说不定已经年过不惑了，你不觉得他太老了？还记得当时在夏湖小树林里，他发现你在水中挣扎，居然等你即将沉入水中时才出手相救，他明显是个抖S；而且他的脸很可能已经毁到惨不忍睹了，你确定对着他的脸还有那方面的兴趣？】
在它看来，林鸢最初的青梅竹马表哥江子聪，现在有口头婚约的方凌霄，都比这个男人好得多。
林鸢黑着脸忍受着它意念的强迫灌输，等它唠叨完了，才忍不住道：【我只是对他好奇而已，想多了解他一下不行吗？你想的未免太多了。WLX星人应该长得很像ET吧，对着他总比对着光光大头、四肢细长的WLX星人好。】
系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如果它有人的形态的话）：【都关心他婚姻情况了还不承认对人家有想法？】然后洋洋得意道，【你说WLX星人？错，WLX星人和你们地球人形态很相似，但经过几万年的进化已经完美无缺了，所以我们是高等文明人，你们只能是低等原始人。】
她的灵魂就是因为来自低等文明的地球，才会被超级大智脑瑞亚捕捉，放到《妖魔战》全息智能游戏中，陪某个任性大小姐玩救世主游戏。
地球人还需要再进化几万年，才能发展到现在WLX星人的水平？WLX星人果然是星际一等智慧物种！自己还是洗洗睡吧。
林鸢觉得她在这方面没法跟WLX星人的系统交流，于是拉过床上的薄被，闭上眼睡了，完全忘了先前要问濯青的资料。
……………………场…………景…………分…………割…………线……………………
我的女儿啊……妖魔君主被强大的卡莉莉公主封印，我们人类终于战胜妖魔获得了和平。可是你娘不在了，你现在也战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爹……不要悲伤，我的灵魂还存在啊，爹……
……
豆蔻少女，卡莉莉的游戏数值太逆天了，谁PK得过她？这简直是系统作弊！要不是……真想投诉这个游戏。
邪魅一笑，你别管她数据逆不逆天了，我们的任务就是陪着她把这游戏玩到最后。
豆蔻少女，我真的爱上你了哟，等这场打BOSS任务完成，我们就去申请结婚好不好？
好！
……
对不起豆蔻少女，在我们分散的这段日子里，我爱上卡莉莉了。我们之间的婚约解除吧？
这是系统分配给你的任务？
不是，我是真心爱上她了。和你在一起，我感觉我们就是一起打怪的亲密伙伴；而在她身边，我才知道什么是爱情什么是幸福。豆蔻少女，我们待会儿就去盛华官府申请解除婚约怎么样？
虽然这是在游戏中，虽然当初订婚也只是一个任务，但只是在一起久了，我们彼此都有了好感。
订了婚约就要忠诚不是吗？你这是背叛、背叛、背叛……
睡着的林鸢眼角先是滚落一颗泪水，一会儿后又流露出一丝愤怒。
系统：【玩家豆蔻少女的灵魂记忆有恢复迹象，不符合游戏重新开始规则，启动思维干扰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