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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对不起+他搬到了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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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脏外科,高级的加护病房。

    穿着一身白大褂等在门口的郁祁汉,再看到从电梯里走出来的两人后,从椅子上站起来,“北河!”

    “外婆怎么样?”池北河上前便问。

    “你走之后没多久,就睡着了!”郁祁汉回答,目光看向在他身后的叶栖雁。

    “郁医生!”叶栖雁忙点头示意。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身穿白大褂的郁祁汉,和平时便装时带着的几分潇洒不同,脸上都是作为医生的认真严谨,让人站在他面前都忍不住肃然起敬。

    郁祁汉也和她点了下头示意,随即面色凝重的说,“北河,上次在你住院时我就有提到外婆的情况!老人家岁数大了,身体零件很多都不中用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不过有些话我还是要说,也是让你做好心理准备,外婆如果再被送进一次ICU,那么恐怕就很难再出来了……”

    池北河闻言,喉结滑动,却只是沉默的抿紧薄唇。

    叶栖雁就站在他身边,很容易感受到他的情绪,忍不住轻声说,“我们进去看看外婆吧!”

    “嗯。”池北河这才很低的应了声。

    “你们进去吧!我那边还有其他病人,有事就叫我!”郁祁汉说完,拍了拍池北河的肩膀,然后才转身离开。

    推开病房的门,叶栖雁跟在池北河的身后进入到病房里。

    里面是比走廊里还要浓郁的药水味,病牀旁边放着的都是仪器,“嗡嗡”运转工作的声音,而在病牀上面躺着个眉目慈祥的老人,脸上已经爬满了岁月的痕迹,此时气色很虚。

    池北河放轻着脚步,走到了病牀边俯身的靠近,然后轻握住了老人的手,用很是低柔的声音在说,“外婆,您醒一醒,人我已经给您带来了!”

    听到他的唤声,本就只是因为虚弱才混沌过去的外婆慢慢睁开了眼睛。

    视线一点点对上面前的外孙,声音哑哑的,“哪儿呢?”

    见池北河朝着自己伸手示意,叶栖雁怔怔的走过去。

    “外婆,在这儿呢!”池北河揽着她在怀里到跟前,握在她肩膀上的力道微微收紧,薄唇很近的贴在她的耳廓上,带着低柔的笑,“还害羞了?快叫人。”

    叶栖雁不知他是为了给外婆看,还是真的情绪流露,半个耳廓都麻了。

    两个深呼吸后,她才找到声音开口,“外婆,您好!我是叶栖雁。”

    外婆苍老的眼睛在她脸上看了许久,不确定的转向外孙,“北河,这真的是我的孙媳妇?不是你故意想要敷衍我,随便在哪儿找来充数的吧?”

    池北河没说话,而是将她搂的更紧,眼神和动作都再亲昵不过。

    接触到他不经意间递过来的眼神,她就瞬间明白过来,将包里面的结婚证找了出来。

    池北河伸手接过,连带着自己裤子口袋里的,一并给老人家递了过去,薄唇勾起一抹清浅的弧度,“外婆,你看看这个,还能是我骗您吗?”

    “快扶我坐起来!”外婆似乎立马来了精神。

    池北河上前,将躺着的外婆扶着坐起来,一旁的叶栖雁也忙将枕头立起来,好让外婆能靠坐的舒服,一系列动作两人甚至没有眼神交流,却配合的非常默契。

    外婆瞪大着一双老花眼,在结婚证上面仔仔细细的看,看完一个再看另一个。

    不厌其烦的翻来覆去,最终终于是能够确定了,“还真的是你们两个!名字也都没有错!”

    “北河,你这个臭小子,竟然瞒着我这么久!害的我这个老太婆天天挂念着,还帮你各种的找机会相亲!原来我的孙媳妇早就有人了,你存心想要气死我?”

    “外婆,是我的错。”池北河并不多解释,只是带着笑说。

    被她紧紧搂在怀里的叶栖雁,也有些晕眩了,都怀疑起来自己是否和他真的并没离婚!

    外婆虽是不满的瞪了他好几眼,嘴角却是已经合不拢了,结婚证始终没有松手。

    像是终于了却了一桩心愿,老人眼圈有些微红,里面闪烁着泪光,“雁雁,快来外婆这里坐!让我这个老太婆好好的看看你!”

    叶栖雁从他怀里出来,在他目光注视着上前坐在了病牀边,和他一左一右的握住了老人的手。

    *********

    外婆在看到叶栖雁后精神了不少,但毕竟是下午才经历过一场抢救,身子很是虚弱,坐了没多久就支撑不住了,又重新躺回了病牀上,只是却始终没有闭着眼睛休息,始终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叶栖雁握着老人的手,或者说也是老人握着她的。

    外婆的手已经很枯瘦了,可是却很温暖,看向她的眼神也很慈爱,语气也是那样的和蔼。这是在自己母亲去世后,叶栖雁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感受到来自长辈的温暖了。

    不管她现在和池北河已经没有半点关系,她都真心祈祷老人家能够好起来。

    “雁雁啊,外婆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躺在病牀上的老人,对她露出最温暖的笑容。

    “外婆,您说!”叶栖雁忙认真的回。

    “北河这孩子,哪哪都出众,要什么有什么,可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从小他就很少能感受到家庭关爱,妈妈是个病秧子,爸爸又处不来,从小是我一手把他带大的!那会儿才多大啊,就去了部队,可没少遭罪,但他始终都隐忍着,能吃苦!尤其是退伍后到池氏的这些年,他都是独自硬撑过来的!你别看他性格独,又严肃,其实我这个做外婆的最知道,他心里挺孤单的!”

    叶栖雁认真的听着,不由朝着病房门口看过去。

    透过门板上的玻璃窗,能看到立身在外面的高大身影,他正接着电话,眉毛蹙起着褶皱,掩藏不住的疲惫在他眼神中蔓延,不知是不是外婆话的原因,她从中还看到了孤独和寂寞。

    “外婆活了一辈子了,阅人无数,看人的眼光也很准!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外婆也非常满意和高兴!外婆不求你保证什么,只求你一件事!”老人说到这里,更加紧握了她的手,“……好好对我们北河,好吗?”

    并不只是长辈的告诫,外婆的声音里有着发自内心的恳求,尤其是最后两个字。

    “外婆……”叶栖雁不知如何应答。

    毕竟她现在和池北河之间……

    面对老人这样真挚的目光,她没有办法随便敷衍出口。

    老人家不说话,只是用微红的眼睛看着她,期待并等待着。

    手上温暖的力量源源不断的传来,叶栖雁被蛊惑般的点了点头,“外婆放心!”

    听了她的话,外婆放心的笑了起来。

    *********

    霓虹灯闪烁,白色的陆巡从私立医院行驶而出。

    叶栖雁和池北河陪着外婆吃过了晚饭,看着她睡着以后,又去病房看了看小糖豆,然后才从医院离开。

    这会儿也是霓虹灯影最繁华的时候,放眼望去都是灯光海洋,车厢内也都一路无话,好像都还沉浸在陪着老人时的温馨气氛中出不来。

    从两条主路拐进来,车子行驶的前方便是她所居住的老住宅房区。

    在等过一个红色信号灯时,叶栖雁的手机响了起来。

    本来靠坐在副驾驶有些昏昏欲睡的她,从包里面摸到后就拿了出来,没多看的直接接起放在了耳边。

    当那边传来熟悉又亲昵的“雁雁”声音时,叶栖雁这才坐直了身子。

    看了眼旁边专注开车的池北河,她将手机换到了另一边,“喂……有什么事么?”

    池北河眼梢余光里,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你什么时候回来?”叶寒声再那边问。

    “我?”叶栖雁看了眼前方路段,回答着,“快了,再有五六分钟就到家了。”

    “那好,等你到家以后你就知道了,我再跟你说!先这样!”

    这样说完之后,叶寒声就匆匆挂断了电话,隐隐的从声线里能听出来,他似乎因为什么事在兴奋着。

    “叶寒声?”

    在她挂断电话时,旁边男音便响起。

    “嗯……”叶栖雁只好点头,忍不住想要跟他解释,“可能有什么事,电话里却又没说。”

    池北河闻言,瞳孔紧缩的冷笑出声,“呵呵,没准在准备什么惊喜!”

    “……”她听不懂的皱眉。

    车子也是刚好行驶入了小区里,不过前面有面包车停在那,似在往下卸载着什么货物,挡住了原本就不宽敞的道路,一时间导致其他车子开不进来。

    陆地巡洋舰本身就是体积庞大的车型,所以更加进不去。

    “就送到这里吧,我自己走进去就好!”叶栖雁看到后,解着安全带对他说。

    池北河阴测测的瞥了她一眼,随即踩下了刹车。

    薄唇扯动了两下,最终又沉默的抿成条薄薄的线。

    在她关上车门以后,池北河亦是向后倒车的掉头,往小区外面行驶。

    内双的黑眸斜睨,倒车镜里她纤细的倩影正缓缓的往里面走着,那款款的脚步,像是在走向另一个男人。

    池北河看着看着,手里方向盘猛转。

    车子在原地硬生生的再次掉头,原路返回。

    *********

    住宅区老旧的关系,路灯看起来也更加昏黄。

    叶栖雁一边往里面走,一边想着叶寒声那通莫名的电话是做什么,因为隐隐的总觉得他有什么事情一样。

    又走了没两步,视线里的光线忽然强烈了起来。

    叶栖雁不禁抬头看过去,充斥眼底是前方不远处的一大片烛海,亮的已经盖过了昏黄的路灯。

    以她前方二百米作为开始,水泥地面上是一盏盏蜡烛围成的心形,一个连着一个的心,一直到她所住的住宅楼下,出现的是一个大大的心,里三圈外三圈的蜡烛,而烛光摇曳里,眉目清朗的帅气男人换下了那身西装革履,穿着身耐克的运动装站在正中央。

    “……寒声?”

    叶栖雁走上前,确定是他后惊讶。

    叶寒声没有出声回应她,而是扬起了嘴角对着她笑。

    然后像是变魔术一样从后面拿出一把吉它来,也不嫌弃脏的席地而坐,眼睛直直的望着她,手上开始弹奏起来,悠扬的吉他声响起,有他的歌声合着拍子深情在唱,“我想就这样牵着你的手不放开,爱可不可以简简单单没有伤害。你,靠着我的肩膀,你,在我胸口睡着。像这样的生活,我爱你,你爱我……”

    叶栖雁听着那久远的流行歌曲,双手不由轻轻攥起。

    一首老歌终于结束,叶寒声屈腿的起身,放下吉它的迈过烛海朝她一步步走过来,一步一步像是踏过了五年的旧时光。

    走在她面前站定后,笑着问,“雁雁,你还记得吗?大学时的*节,我也曾为你这样做过!”

    闻言,叶栖雁再度环顾起四周来,很多东西也在瞬间被唤起。

    这些都是被他刻意重现的当年情景,烛海、吉它、还有他的穿着以及深情演唱。

    他们在大学的时候,她接到他电话从宿舍楼跑下来,就是此时这样一番画面,女同学的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几乎围观的所有人都群情激奋,跟着一起振臂高呼。

    “……记得。”叶栖雁慢慢的点头。

    “雁雁!”叶寒声又上前了一步,更近距离的看着她,一字字的继续说,“那你还记得,当时你和我说的话吗?”

    叶栖雁眼神被他带着悠远起来,像是回到了大学时光。

    当时她和他说什么了?

    她感动的一塌糊涂,抱着他又笑又叫,认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最后时还抱着他的胳膊不松手,甜蜜的嚷着太喜欢,以后让他求婚时也要这样做!

    颤动的视线里,感觉到叶寒声挺拔的身子在向下。

    叶栖雁张嘴,却已经来不及。

    只能看着叶寒声在自己面前单膝的跪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来个闪闪发光的钻戒,“这些都是你曾想要的求婚,戒指也是按照你曾经说过的,里面刻有我们的名字。雁雁,嫁给我!”

    他看向她的目光,是五年来都未曾减少半分的情深意切。

    是啊,都是她曾想要的……

    鼻头酸涩的不行,眼眶也涨涨的发疼,叶栖雁感觉有泪水正要夺眶而出。

    可……

    不是感动,而是难过。

    难过过去的五年时间,难过这段逝去的感情,难过他们回不去的曾经。

    在叶寒声伸手准备执起她的,要戴上那枚闪烁的钻戒时,叶栖雁将手快速的背在了身后。

    视线别过,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怕看到里面被拒绝后的失魂落魄,但却仍旧只能狠下心来的拒绝他,“……寒声,对不起!”

    单膝跪在那的叶寒声,脸上的微笑和深情逐渐龟裂。

    *********

    像是过了一个世界那么久。

    叶栖雁独自站在原地,视线里叶寒声颓然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他到最后连凄惨的笑都是那么的吃力。

    看着满地已经融化到底渐渐灭掉的烛光,她也说不出心里的空荡荡。

    仰着头看着夜空许久,她疲惫的转身往楼里面走,却看到了立身在花坛边上的高大身影。

    “你……”

    叶栖雁还没从刚刚的求婚中缓过神来,就看到他已经迈着长腿走到了自己面前,极具有压迫里的身高和体型,挡住了大片的灯光。

    他竟然没有走?那刚刚……

    池北河浓眉蹙着,沉吟一般的发问,“为什么不答应他的求婚?”

    果然他一开口,就印证了她心里所想的。

    叶栖雁默不作声的抿着嘴唇,也没有看他。

    “像是求婚这种事情,都是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又是蜡烛又是钻戒的,真是让人浪漫又感动,你为什么没有答应?是欲迎还拒还是故意矜持,想让人家求个两三次再答应?我好心奉劝你一句,见好就收!”池北河眉眼间拢着阴郁,语气幽幽的,说话时黑眸始终紧紧盯着她。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叶栖雁皱眉,被他一长串的话堵的直语结。

    “装什么傻!”池北河眉眼间阴郁更甚,盯住她眼睛的眸色似乎也来越黑,沉沉的声音里紧绷,“你不是着急着离婚想要和他破镜重圆吗?不是想要嫁给他,然后让他给小糖豆当后爸吗?”

    “……我什么时候了!”叶栖雁微睁大着眼睛。

    素净的小脸上因为激动而有着红,但更多的也都是茫然,像是真的不懂他在说什么。

    池北河见状,沉默了两秒问,“你什么意思?”

    她什么意思……?

    叶栖雁感觉有股气体顶在了嗓子眼,不想要再做无谓的僵持,也觉得没必要和他多说。

    直接向一旁迈动脚步,然后越过他的想要离开。

    “把话给我说清楚再走!”

    池北河却不准,一把扯住她的胳膊。

    叶栖雁趔趄了两步,被迫扯回了他的面前,还险些不稳的差点跌在他怀里,莫名也火了。

    恼怒的瞪向他,像是之前他那样一连串的,“是我要问你什么意思才对!莫名其妙啊!我什么时候那么说过了!你哪只耳朵听到的我要和他破镜重圆,你又哪只眼睛看到我要让他给小糖豆当后爸!”

    在她说完以后,池北河没出声,也没反驳。

    内双的黑眸凝着深沉望向她,一瞬不瞬的,里面的汇聚了很多种的情绪,有愕然,审度,还有不确定,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琢磨着什么。

    叶栖雁被他这样专注的目光,盯的直发毛。

    脚下不自觉向后退了半步,他却忽然俯身靠近,在她鬓边落下个很轻的吻。

    蜻蜓点水一般的,仅仅两秒便离开了。

    叶栖雁吃惊的抬起眼睛,就看到他脸廓上的表情不知何时柔了下来,之前的阴霾都似乎尽数散了。

    夜色里,池北河勾唇笑了。

    *********

    周末休息日,小区里是一片安宁。

    叶栖雁连着两个晚上都没有休息好,早上起来站在浴室里,镜子里的人果然顶着个熊猫眼。

    这都是败池北河所赐,晚上闭上眼睛时,总会想起他那个蜻蜓点水却莫名其妙的轻吻,若是他吻在她的嘴唇上,她或许也就像是之前在办公室里那样,当做是他身体上的情不自禁。

    可偏偏他吻的是她的鬓边,还有他在夜色里那蛊惑的笑容……

    叶栖雁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脑袋里却根本不听使唤,她长逸出口气,将水龙头打开将脸浸泡在冷水里面,开始进行洗漱。

    因为周末不用上班,她照例都是要去医院陪女儿的。

    她所租住的房子是老住宅楼,所以是一梯三户,洗漱完换衣服出门时,在她旁边的房屋大门敞开着,不时有扛着家具的工人上上下下。

    因为住的时间久,也大多都是熟悉了。

    看到里面走出的房主时,叶栖雁随口问了嘴,“这房子是卖出去了?”

    “哪儿啊,还是继续往外租呢!”房主直摆手。

    “那这是……”叶栖雁不解的看着又扛着家具出来的工人。

    “甭提了!换新租户了,要求多着呢,非得让把这里面的旧家具全部都搬走,然后换新的!不过折腾归折腾,给钱也非常大方,所以也是好事呀!”

    闻言叶栖雁笑了笑,又说了两句就下楼了,并没有多在意。

    在医院陪小糖豆待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夜色笼罩时,她才是坐着公车回来。

    脚步踩在楼道里面的台阶上,叶栖雁想着明天是周一,就在心里安排起来,洗完澡就赶紧上牀睡觉,最快的时间入眠,明天一早还要开例会。

    走到四楼和五楼中间时,后面有什么声响传来。

    她皱眉仔细聆听时,有什么东西就扑在了她的腿上。

    力量有些大,她趔趄的都差点被扑到在台阶上,还是抓住了扶手才站稳。

    叶栖雁孤疑的回过头,就看到一只纯种的罗威纳犬正冲着自己摇尾巴。

    “土豆?”

    她眨动眼睛,不禁喊出来。

    “汪汪——”土豆得意的冲着她犬叫。

    叶栖雁脸上神情惊讶极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它。

    都这么晚了,土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它不是应该待在它主人的家里?

    这样一想,就像是忽然明白过来什么,果然,紧接着楼梯间就有着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叶栖雁屏息的往下望,池北河高大的身影很快跃入视线里,然后是他严肃的脸廓,立体分明的五官线条,因眼皮内双而狭长的黑眸……

    池北河双手插兜,迈着长腿往上继续走着。

    叶栖雁眉眼愣愣的,愣愣的看着他走向自己,然后在越过她身边上了五楼,然后停在了她所出租房隔壁的门前,再然后掏出了一把钥匙插进去……

    更加诡异的是,门竟被他给打开了。

    叶栖雁霍地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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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一万四的更新结束!抱歉今天更新太晚了,所以这章里面的字数翻了一倍多!努力写到让你们感觉到舒心的地方了,今天的任务终于结束,我也该下楼去觅食了!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