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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二章、看来,一定要用链子将你锁上才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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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宅。

    夕月带着柳一舟过来了。

    顾清鸿和付文渊屏退了下人,惊讶的看着来人,柳一舟可从未踏足过他们这里。

    夕月开口,“文渊,我已经知道嫂嫂的事情了,所以请了个人过来帮忙。”前几日的时候,付文渊给夕月去了信笺,说了娘娘的事情,希望她能有些办法。

    毕竟皇帝除了娘娘以外,最疼爱的人,莫过于眼前的这个公主了。

    “柳丞相?”付文渊迟疑的问了一下。

    这件事,本就是极为机密的事情,虽然皇帝一贯的信任这个柳一舟,可是这样的事情,怎会找了他来帮忙?

    “对,就是他。”夕月轻笑,她知道了柳一舟女子的身份,她也答应会帮自己这个忙。

    这是一个交易。

    但是夕月却还是相信柳一舟,虽然他们之间的接触并不多,可是柳一舟愿意主动帮她这个忙,条件不过是保密她女子的身份。

    夕月当时就答应下来了。

    其实凭借着皇兄的精明,肯定早就看出来了柳一舟的身份,只是一直留着,无关于其他,只关于能力和本事。

    “你们不用担心本官,本官会守口如瓶,因为公主手中也有本官的把柄。”柳一舟知道面前的人都在担心些什么,只能用最直接的办法让他们相信。

    她虽然与池裳没有深交,可是也算是相熟。

    她只是,很想帮他们一次而已,更何况面前的这些人,都是东周举足轻重的人,难保自己以后,不会有相求于人的时候。

    顾清鸿倒是没有过多的担心。

    他曾经听荣轲提起过柳一舟,也是和他们一起夺位走过来的人,值得信任。

    “你可以上朝,应该知晓,这几日的朝堂之上,皇后娘娘都在屏风之后。”顾清鸿倒是言简意赅,直接的将情况给说清楚了。

    其实稍稍有些眼力见的大臣,应该早就已经发现了皇后娘娘的存在,只不过碍于这几日,皇帝阴晴不定的脾性,根本没有人敢开口,只能假装看不见。

    柳一舟要做的,就是吸引荣轲片刻的注意力就可以了。

    只要片刻,他们就可以将池裳从屏风之后带走。

    毕竟是朝堂上面的事情,柳一舟想法子留住荣轲,还是不难的。

    柳一舟点头,也算是听得明白,其实近日里,还的确的是有着几次棘手的事件,只不过是近日里,基本上没有人敢去叨扰皇帝罢了。

    就连一直有着想给皇帝选妃的臣子,这一颗蠢蠢欲动的心,都已经是被压制了下去。

    若是之前,皇帝最多是生气,可是这几日,皇帝明显的就是心情极为的不好,若是一个不注意的话,当真的是有可能将他们给直接的斩杀了。

    因而,这几日的朝堂,说是人人自危,一点都不夸张。

    “好,这个不难,明日的时候,本官自会想办法拖住皇帝,剩下的事情,就看你们的了。”柳一舟也是毫不含糊,既然的是说了来帮忙的,就无需那么多的言语。

    “夕月,你那里可还有人皮面具,想法子给你嫂嫂送过去。”顾清鸿指挥着。

    除了要拖住荣轲以外,荣轲身边的人,也是一样的要拖住。

    只要带进了顾宅,几个时辰以内,他自有办法让荣轲找寻不到。

    这么多年下来了,他们彼此之间都太了解了,有时候正是因为这种了解,恰好的是给了他们最好的机会。

    夕月点头,“我知道,方才,已经准备好了,今晚会和嫂嫂用餐,我会想办法给嫂嫂的。”

    夕月也是忧心忡忡,总觉得现在皇兄的样子,似乎是比之前的还要可怕,她心里难受的很,明明都已经和好了,为什么还要让他们受这么多的磨难。

    “公主,烦请您将这个带给娘娘。”付文渊在一边写写画画,随即在文渊的手中塞了一张小小的字条。

    需要让娘娘知道他们的消息才可以,这样才可以最大程度的配合。

    夕月展开字条看了一眼,有些疑惑的问付文渊,“嫂嫂她已经知道了?”

    这字条上面的意思,分明就是告诉嫂嫂,会按照原计划进行的。

    付文渊点头,“娘娘知道,前几日就是娘娘自己找人,偷偷的将信笺送出来的,只不过我们原来的计划是希望清鸿可以拖住皇上,现如今有了柳丞相,自然的是更加名正言顺。”

    毕竟顾清鸿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朝堂之上,更何况,就算顾清鸿成功了,能够拖住荣轲的时间一定也不会太长。

    哪里比得上柳丞相的名正言顺,更何况,皇帝是绝对的不会想到柳丞相会是他们这里的,所以一定的不会怀疑。

    这样计划成功的可能性就更加的大了。

    “那我现在就过去。”夕月将柳一舟带过来,也算是完成了任务,随意告辞离开。

    还是早早的见到嫂嫂比较好。

    她这段时间都没有见到嫂嫂,好不容易有机会了,一定不能错过。

    傍晚。

    凤仪宫。

    池裳提出来,不想要继续的留在荣轲的寝宫之中,那里毕竟的是皇帝的地方,守卫和凤仪宫相比,森严的多,还有暗中许多看不见的暗卫。

    荣轲虽然的是关着她,但是只要他陪着,去哪里荣轲还是同意的。

    因而,为了更好的通信出去,她提出来想要会凤仪宫住着。

    荣轲原本的是不同意的,担心池裳在凤仪宫中会想起些什么。

    不过好在,如今的凤仪宫,早已经不是昔日模样。

    “夕月什么时候过来,再不过来,这饭菜都要凉了。”池裳下意识的想要远离一些荣轲,可是不敢让他发现,只好小心翼翼的应对。

    她无时无刻不感觉,现在的荣轲,就是一个极为危险的存在。

    随时随地,都能让她感觉到一种压抑的沉闷。

    谁都可以,但是唯独,荣轲十分的抗拒自己见到顾清鸿。

    “嫂嫂,我好想你呀。”夕月的人还没有进门,声音就已经率先的进来了,手里拎着的,还是她昨日在大街上闲逛时,买的小食物。

    嫂嫂和她一般,都喜欢这些小吃。

    过去在王府的时候,虽然嫂嫂的日子过得很难,可是偶尔的,也是会和她一起,偷偷的溜出去的。

    荣轲见到夕月,眉宇间的戾气少了几分。

    “又出去瞎胡闹了?”对着夕月说话的口气,一如往常,完全看不出来半点的不寻常。

    只怕,只有对着嫂嫂才是这般。

    皇兄这是心病。

    夕月在心底叹气,可是面上不敢表现出来半分,皇兄太聪慧了,只要一点的不寻常,一定会看出来的。

    “没有,只是出去逛了逛,整日里都在公主府里面,我闷都要闷死了。”夕月一副十分嫌弃的语气。

    荣轲倒也没有过多的责备。

    夕月的性子,他还是清楚的,自小就跟着师傅学习易容之术,这易容术最大的需要就是看尽各式人脸,明白各种细微的差别,如此才可以将易容术迸发到最大的极限。

    因而,夕月小时候,都是在江湖上飘着。

    她又因为自己的易容之术太高,平日里出去的时候,也不会有人认出来她是东周的公主。

    如今有事没事的留在公主府里,是要把她闷坏了。

    “扶辰不在,你就这么无聊么?”池裳在一边打趣道。

    前段时间也是日日的留在这公主府中,要不就是进宫了,也没见着夕月说闷烦的。

    说起来,荣轲也是希望夕月留在宫中的,毕竟这偌大的后宫,人情单薄。荣轲的亲人不多,自然是希望给夕月最好的。

    偏生夕月在外面野怪了,说什么都不愿意进宫,宁愿自己在宫外待着。

    用她的话说就是,在皇宫里,出个门还要腰牌,宫禁,太麻烦了。

    夕月就好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一般,低头小声的反驳了一句,“哪有。”

    不过心底倒是默默的承认了。

    的确,平日里扶辰在的时候,总是可以变出很多新鲜的东西给她玩,都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可是现在扶辰不在,还真的是连一个陪她玩的人都没有了。

    “好了,用膳。”荣轲出言,将池裳的眼神时不时的落在饭食上面,知道她是有些饿了。

    夕月笑嘻嘻的,一下子的就坐了下来,习惯性的想要钻到池裳的身边坐。

    可是今日,荣轲是顺便的就坐在了外面,夕月这么一坐,直接的就挡在了两人的中间。

    荣轲的眼神微微的一变,随即出声道,“夕月,坐到一边去。”这种近距离的接触,容易让他看不见池裳,只要看不见池裳,他心里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发怒。

    池裳绝对不能离开他的视线,在他面前的时候必须对着他。

    不在他面前的时候,必须要让自己看得见她。

    如此,他才会有真正的安心。

    夕月一愣,皇兄声音突然的降低的温度,冻得她有些说不出话来。

    果不其然,皇兄近日,的确的是变得很可怕,很吓人。

    尤其是,牵扯到嫂嫂的事情。

    “知道了皇兄。”夕月很乖的站起来,绝对的不给二人挡着。她是真的害怕皇兄生气。

    这种感觉,随时随地都在给着一种压迫感。

    她算是明白了,嫂嫂为什么会受不了了,想要求她们的帮忙了,不过就是这么一会儿的时间,皇兄的这种给人的感觉就很压抑,更不要说是嫂嫂了。

    皇兄此时的状态,一定是不正常的。

    过去的皇兄虽然狠戾,却绝对不会是现在的这个状态。

    夕月离开,重新的让池裳的面容落在了自己的眼中,荣轲觉得自己整个人紧绷着的神经又全部的都放松了下来。

    顺手的在给池裳的碗中夹菜,“多吃些,你太瘦了。”

    然后,完全的无视了一边的荣夕月。

    夕月只要默默的减低着自己的存在感,全然的当做没有看见。

    可是偏偏,皇兄和嫂嫂之间,完全的就是在花式秀恩爱。

    当然,若不是皇兄此时这样不寻常的状态的话,这样的画面一定是很美好的。

    “张嘴。”荣轲自顾自的,将碗中的东西勺起来,喂到了池裳的嘴边。

    池裳其实已经不怎么吃的下去了,可是还是很顺从的张嘴,将荣轲递过来的食物全部的吃完。

    这几日都是这样子的状态,荣轲恨不得是将她当做废物来宠着,什么也不让她碰,什么也不让她做。全部的都将她打点好了,只要等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可以了。

    尤其是还有外人在的时候,这样子的状态就会更加的强烈。

    这种感觉,给她的就好像是,故意的在昭告天下,帝王对皇后的宠爱,似乎是希望所有的人都可以知道,皇帝对皇后的感情。

    池裳不喜欢,尤其的是不喜欢荣轲这样偏激的做法。

    可是她根本,就抵抗不了,只能顺从。

    只希望这样可以降低一点,荣轲对她的恐惧以及,监视。

    “好了,荣轲,我当真吃不下了。”池裳皱皱眉,伸手推开了荣轲递过来的最后的一勺饭菜。

    “你吃的太少了,乖,再吃一点。”荣轲眉眼温和,哄慰着。

    池裳无奈,只好张口,很艰难的咀嚼着。

    求救似的看着夕月。

    夕月当即心领神会,直接一个勾手,不小心的将盘子给落在了地上,还顺带着,带下去了好多的饭食。

    夕月一看不好,直接的是将外面的人给叫了捡起来。

    一时间,寂静的屋中瞬间的是被打破了,荣轲紧绷着的情绪,此刻在下人的眼中,还是稍稍的松了一些。

    这也算是一个稍微的好现象。

    有着外人在这屋中,夕月紧绷着的神经,也是微微的放松了一些,皇兄的气场,果然不是寻常人可以扛得住的。

    帮了嫂嫂这一下,她也实在的是不怎么想留在这里了。

    还是早走为妙。

    夕月打定了主意,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池裳,池裳立刻的就明白了什么,不过是嘱咐夕月路上小心,没有继续的将她留着。

    池裳一双眼睛盯着夕月带来的东西在转,一副自己没哟吃饱的模样,荣轲看在眼中,心里满足的不行,倒也没有太拘着她,“方才饭吃不下去了,这些零嘴儿你倒是吃的开心。”

    池裳一把将夕月带来的东西抱在怀里,一副害怕荣轲抢走的模样,“这和用膳不一样。”

    表面上表现的再轻松,可是心里,心虚的不行。

    可当真不能被荣轲发现,否则这后果,真的就是不堪设想。

    夕月给她的东西,应该全部的都在这个盒子里面。

    荣轲见池裳的小模样,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放心,没人和你抢,只一样,别吃撑了肚子。”荣轲招手,吩咐了人将桌子收拾好了,今夜他还有很多的公文要批,怕是不能耽搁的。

    池裳点头,知道他是要做事了,没有阻拦。

    顺便的是在一边的书架上面捞了一本书,捧在自己的手中,“今夜还太早了,还不想睡。”

    荣轲微微的皱眉,不过是看一本书,为何还要特意的解释一番?

    荣轲直觉有些不太寻常,可是看着池裳的模样,也还是从前那般,也就没有继续多心,随即是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公文之上。

    近日里,这大大小小的事情,当真不少。

    池裳低着头,微微的用书挡着自己,也没有全然的挡住,以荣轲的角度来看,无非就是池裳的手看不见罢了。

    然而池裳需要的,就是这样。

    她小心翼翼的将夕月藏在糕点里面的字条个找了出来,仔仔细细的看完了以后,小心翼翼的捏在自己的手中,一点一点的撕碎了,扔进了一边的火盆之中。

    另一样,是夕月小心翼翼的藏在糕点盒里面的人皮面具。

    这一次,他们当真是拼尽全力来帮她的。

    荣轲不大正常的事情,的确的不是她一个人看出来了,想必他们都还是有着这样的感觉的。

    虽然瞒不了一世,但是她还是想要去知道一下。

    一直这样下去,绝对是不可以的。

    荣轲会很累,她也会很害怕,害怕随时随地的荣轲,会做出怎么样的事情出来。

    池裳小心翼翼的藏好以后,心里莫名的是松了一口气,想要在荣轲的眼皮子底下做些小动作,她实在的是经验不足,好在荣轲今日的注意力都不在她的身上,否则一定会被发现的。

    翌日。

    早朝时候。

    依照惯例,在正殿的一侧,竖着一排名贵的屏风,正正好好的就挡在了众人的视线外面。

    池裳就坐在这架屏风的后面。

    这么多日随着荣轲上朝的时候,她才知道,其实皇帝也是有着那么多不容易的事情。

    她希望和荣轲好好的,而不是现在这样。

    “啪嗒。”正在池裳出神之际,一个细小的声音突然的就窜了进来,冲进了池裳的耳膜。

    池裳神情一愣,立刻的就将注意力转移了。

    她知道,这是昨日商量好的,会用这样的方式吸引她的注意力。

    池裳看着屏风外面的荣轲一眼,下意识的就背过了身子。

    不过好在屏风的作用,最多就是少少的看到人影,却看不清楚屏风后面的人的模样的。

    池裳的动作有些小心翼翼,尽量的不要有太大的动作,朝堂上,此刻柳一舟已经开始出声,提出的问题也是越发的刁钻。

    荣轲的心思,一时间,就开始有些顾不上池裳了。

    屋外,夕月悄悄的溜进来,一下子的坐在了屏风的后面,池裳则是小心翼翼的,出去了。

    门外,就站着付文渊。

    屋内,荣轲还在被柳一舟拖延着。

    “娘娘,您没事吧。”付文渊急忙的是将娘娘给搀扶起来,紧接着去了顾宅。

    夕月看着屋外的太阳,心里算着时间,约莫是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也是猫着腰,从屏风的后面悄悄的离开了,她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按照原来说的,她必须要尽快的离开皇宫。

    若是被皇兄发现,他们都在帮着嫂嫂离开的话,后果……

    夕月仅仅是想一下,就觉得害怕的不行。

    急忙的开溜。

    这一边,顾宅之中,池裳一见到顾清鸿,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荣轲他到底是怎么了?”

    此刻,这才是她最担心的问题。

    明明面对着的是自己的夫君,可是现在的荣轲,却偏偏的比之前,还要的让她陌生。

    就连自己在失忆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的感觉陌生过。

    顾清鸿拧眉,“他这是心病。”

    心病还需心药医,荣轲的问题,就是出在池裳的身上出在忆蛊的解药上面。

    “他无时不刻都感受着解药的威胁的存在,无时无刻的害怕担心你会离开。久而久之,他这人一贯霸道,自然只会用最霸道的法子将你扣住。”

    要么,就是毁掉忆蛊的解药,彻底的断了这样的威胁。

    要么,就是池裳,日日的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刻都不能离开,可是这样的话,无疑是在纵容着荣轲的病症。

    “我和他说过,可是他根本就听不进去,你有没有法子能够解决?”池裳着急的不行。

    毁掉解药这样的事情,顾清鸿也不会做的。

    顾清鸿摇头,“药物,只能暂时的压制他的脾性,可是时间久了,怕是会更严重。他对你的恐惧,压抑已久,这一次忆蛊的解药,不过就是一个导火索,将他心底深处的恐惧全部的激发了出来,所以才会这般的恐怖。”

    恐惧,压抑已久?

    池裳皱眉,“过去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他有这样的感觉,我觉得,我不可能愿意离开他的。”池裳虽然不记得,但是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很爱荣轲的。

    现在是这样,过去也一定是这样。

    顾清鸿下意识的和付文渊对视了一眼,一句话也不敢说。

    这要是真的让池裳知道了,只怕……

    “他以前对我不大好,我是知道的,他也告诉我了,可是我答应了他不会离开的,就一定不会离开,他为什么还会那么担心我会走?”池裳也不是不明白顾清鸿的意思,要不是日益加深的这种恐惧,荣轲不会变成这般模样。

    可是为什么,自己又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够好,会让荣轲时时刻刻的都担心着自己的离开,她答应过不走,就一定不会走。

    答应过不离开,也就一定不会离开。

    付文渊眼眶微微的有些热,却又不敢哭出来。

    皇上是告诉了娘娘对她不好的事,可是那些,不过是九牛一毛,与真正的伤害比起来,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