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河小说网 >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 > 124、命运的转轮,轧轧而动(4.19更新)

124、命运的转轮,轧轧而动(4.19更新)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一秒记住【通河小说网 www.tonghe230.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124、命运的转轮,轧轧而动(4.19更新)

    林宁咬了咬唇:“她没来闹过我。舒悫鹉琻”

    辛欢却反倒提起心来。

    这不是白书怡的风格,她怎么可能允许妈跟白振轩这么风平浪静地筹备婚礼?绝不可能是她转了性子,或许她是要积攒起来,在以后的某个时间点彻底爆发出来。

    比如:过年时候的聚会。

    又或者,是婚礼当日罘。

    .

    白书怡叫上骆青柠一起逛街。

    白书怡流水一样往外花钱,成车成车地买的都是新婚用品欤。

    两个人逛累了,白书怡嘱咐司机将今天这一车都直接送到白府去,一个小时之后再回来接她。

    白书怡带着骆青柠去顶楼喝咖啡。

    透过巨大的玻璃幕墙,俯视整个城市。马上就要过年了,这个城市迎来了最热闹的时候。道路上车来人往,拥挤不堪。

    白书怡看着叹了口气,她花钱如流水,却感受不到购物的快乐。

    骆青柠看白书怡愣神儿,便乖巧地替白书怡加好了奶精和糖,调至白书怡素日喜爱的浓度,这才轻轻提醒:“姨妈,喝咖啡吧。”

    白书怡这才回神,欣慰一笑:“青柠,你就像是我自己的女儿。”

    骆青柠也乖巧回应:“从小我就是在姨妈身边长大的,早就在心里将姨妈当成了母亲。”

    白书怡微笑,缓缓问:“和郁说你们在网上的那个社团要结束了,是真的?”

    骆青柠点头:“应该没有错。是他们四个人一起宣布的,当时都掉了眼泪,不会有错。”

    白书怡眯眼:“……那天晚上,你说担心和郁公开对辛欢表白。后来辛欢那丫头真的是自己拒绝了?”

    “是真的。”骆青柠想起那晚,也只苦涩挑了挑唇角:“坦白说我也没想到。以她的性子,我以为那晚上她会故意在我眼前炫耀。”

    白书怡便笑了:“如此说来,那丫头倒也算是有几分眼色的。如果她那晚上真的那么做了,敢将和郁对她的心意公诸于众,那我一定饶不了她!林宁和辛子阳都在我手掌心儿里,我会让她懂得代价的滋味儿。”

    骆青柠乖巧地笑,试探着问:“这些日子陪着姨妈逛了许多天的街,我就连看姨妈买东西都看到眼睛热了……姨妈,您买这么多新婚礼物送给白爷爷,您真是孝顺的女儿啊。”

    白书怡冷冷一笑:“这件事外人都看着呢。老爷子就我一个女儿,我若什么都不孝敬,外人只会说我小器……我当然不能落人口实,我不但要买,而且还要买得多多的、好好的。我就这么每天一车地送上门去,我就不信谁还敢说我半个不字。”

    白书怡抿了一口咖啡:“……另外这些礼物送过去,我就不信林宁真的有胆子坦然都受了。我这回不去吵她不去闹她,反倒这么成车成车的礼物送过去,她自然明白这里头的用意。”

    骆青柠便笑了:“姨妈这一招敲山震虎,实在是高。”

    白书怡哼了一声:“她是个优柔缠/绵的性子,内里也有些坚韧的心儿。我上回去跟她闹,她反倒敢反过来抽我一个嘴巴……我便知道,不能再用从前的法子,否则反倒会激出她的勇气来。这回我换路数,让她有苦说不出,自己继续私心折磨去好了。”

    骆青柠点头:“……只是,姨妈您真的准备答应白爷爷和她的婚事了?”

    白书怡盯了骆青柠一眼:“这就还要看辛欢那小丫头的态度了。”

    骆青柠略一思忖,便点头微笑:“姨妈还是同意的好。只要林宁跟白爷爷成了婚,那辛欢为了她妈,便也不会再缠着小哥了。录音那晚的事,就证明她明白这个道理,而且,会守规矩的。”

    白书怡蹙了蹙眉:“那小妮子主意正得很。我只怕她阳奉阴违。”

    “不怕。”骆青柠得意而笑:“林宁在咱们掌心呢。若是成婚,她跑都跑不了了,辛欢这个道理相信还是明白的,她哪里还敢动别的心眼儿?”

    白书怡叹了口气:“青柠,你可得帮我看住了和郁这孩子。稍有什么异动,你一定都要提前告诉了我。”

    骆青柠点头:“姨妈您放心,我一定不给辛欢半点可乘之机。”

    白书怡放松一笑:“好。下个学期我便找人将你转到一中去。你爸爸那边我已经说好了,你做好准备吧。”

    白书怡宠溺地瞪了骆青柠一眼:“你那点小心思,当我不知道?你以为要以退为进,所以故意不上一中,想跟和郁分开三年;等大学了再重新聚首,让他懂得珍惜你……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还是先隔开辛欢要紧。”

    骆青柠一声欢呼:“太好了!谢谢姨妈!”

    .

    过年前,和郁被和仲拘着,回了一趟老家去祭祖。

    再见到辛欢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初二。他陪着白书怡一起回娘家。

    大年初二的回娘家,不光是白书怡带着和郁来,作为姑爷,和仲也推了所有事,整整齐齐地过来给岳父拜年。

    白书怡本就排场大,再加上和仲的体面,排场就更要加了一倍。

    德叔招呼了全府的人一起才出动,来来回回搬了十来趟,东西还没搬完。德叔应景地“埋怨”:“大小姐,东西也太多了!库房都装满了,闲房子也全满了,再没地方搁了。”

    白书怡便朗声地笑:“没事儿。能吃用的就尽量吃用;暂时吃用不完的,德叔您老做主就行,看全家上下大家伙儿谁喜欢什么就拿去些什么。大过年的,咱们都沾沾喜气才是正经。”

    德叔率同全家上下一同给白书怡鞠躬道谢,顺道给大小姐、姑爷和小少爷拜年。

    和仲大方地发了厚厚的红包,白书怡扯着儿子的手这才进了正屋。

    门上的人打了个知会,林宁有点紧张地站起身来,整理了下衣襟。她今儿跟白振轩都穿了中式的衣裳,应年气图个喜庆,颜色也是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婚礼。

    白振轩一笑,伸手拦住林宁:“不过是小辈来,你坐着就是。”

    林宁还是紧张,不肯坐下:“……好歹,是和仲来。我自打进这个门,还没正式跟和仲见过。你让我站着吧,我能更自在些。”

    和仲的年纪比林宁还大些,从前林宁都是将白振轩与和仲同等尊敬的。此时身份骤然变化,林宁自己总觉忐忑。

    白振轩便也立起身来:“好。那我陪你一起立迎。”

    林宁如何忍心,便推着他:“你是当岳父的,没有这个道理。你快坐下吧,别让人说闲话……”

    白书怡怎么可能不挑理?

    白振轩却摇头:“不为过。和仲虽然是女婿,但是从心理上来说,我却敬他为友。更何况,我也是要特别感谢他——谢他迎娶了我那不懂事的女儿,而且这么多年来始终呵护有加。”

    辛欢便只缩回座位上去,逗着小龟:“陪我翻绳啊?”

    小龟竟然毫不犹豫地点头:“好啊。”

    辛欢惊了:“……这么说,你竟然会?”

    哪里有男生会玩儿翻绳的?更何况是这样整天一身黑,就算在屋里还大墨镜卡着的酷man?

    “哦,”小龟垂下头去,接过辛欢递过来的红绒绳,自如地翻转起来,只淡淡说,“从前,有个人教过我的。”

    曾经有个人,在算命先生的摊子前,明明得了根红绳,说可以将他们两人的小指系在一起,然后去神像前相偕去拜……可是她却浑做不懂,在那片世界上最蓝最清透的天空下,将那根红绳随便扭转了,朝他明亮一笑,说:“会翻绳么?我教你啊?”

    原本顺遂的一条红线,硬生生被她翻成了纠葛缠/绕……从她指尖转到他的指尖,两人的手仿佛就在彼此左右,却始终擦肩而过。

    小龟忍不住闭了闭眼。

    那时不经意的一幕场景,却原来早已注定了今后的命运。只可惜他当时眼拙,看不透,否则又如何能傻傻地便答应了她,只为了看她那明亮的笑颜?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小龟垂下头去,手指灵巧翻转,举到辛欢面前:“这个花样儿,你解得开么?”

    .

    说着话儿,白书怡已经带着丈夫和儿子,荣耀万千地走了进来。

    一眼瞧见林宁规规矩矩立在那儿迎候着,白书怡便得意地笑了。反倒是和仲连忙走上前来给白振轩拜年,说:“岳父安坐,请允小婿执礼。”

    白振轩便笑了,拉着林宁坐下。

    德叔连忙递过几个暖垫来,和郁二话不说,走上前去便朝白振轩咚咚地磕了头。和仲和白书怡也作了大揖,垂手到地,说:“给岳父大人拜年了。”

    和郁给白振轩磕完了,竟然自然地又转向林宁,同样磕了个头。

    白书怡便不乐意了,厉声喊:“和郁!”

    和仲也微微犹豫了下,朝林宁拱手:“林小姐,过年好。”

    白振轩按着林宁的手,温煦地拍拍。

    德叔捧过两个锦盒来。白振轩笑着将其中一个比较小的先递给和郁:“和郁啊,这个是外公的礼物。”

    白振轩再将那个大的拿过来,交到林宁手上去,说:“这是你外婆的礼物……你打小就只收着外公的礼物,今儿终于补全了外婆的礼物。”

    林宁的手便颤了起来,白书怡更是咬牙切齿,却碍着父亲和丈夫都在,只能忍着。

    和郁接过来,痛快地朝林宁道谢,少年嗓音清亮,在堂屋里回旋:“谢过——外婆。”

    辛欢的手指头便一颤,明明能解开的花样儿却错过了最合适的绳套儿,红绳一乱,打成了死结。

    小龟便笑:“看,就知道你吹牛。明明撑不住,还嘴硬。不如,我带你出去玩儿别的去吧?这个不好玩儿,缠磨死个人。”

    他的话仿佛只说翻绳,可是辛欢却字字句句都听懂了。她抬眼望他,却叹了口气:“没事儿,咱们再来。我就不信我真的赢不了。我能的,你敢不信?”

    小龟只能依从:“我当然信。只要是你认准了的,便没有做不成的。”即便,自断其腕……

    .

    拜过了年,和仲陪着白振轩和林宁说话。白书怡一拧身:“我去给我妈上香!”

    和郁没跟着去,瞄着辛欢和小龟走过来。

    他看辛欢翻绳仿佛翻得正专心,头不抬眼不偏的,便也不吵不嚷,耐心地在他们俩对面的紫檀椅子上坐下来。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瞄着他们俩看。看到辛欢翻到得意处,笑起来的时候,他也跟着轻声地笑。

    声若琴弦。

    辛欢便自己先乱了,几回简单的绳结都没翻过去,索性一把按住了红绳,跟小龟说:“我累了,先喝口水的。”

    和郁适时插话:“你们俩玩儿的真好。更让我惊讶的是小龟。女孩子的手指头天生灵活倒也罢了,你的竟然仿佛更胜一筹。”

    辛欢果然中计,便一拍桌子瞪过来:“谁说他赢过我了?”

    和郁便低眉顺首,浅浅地笑。

    小龟望着辛欢的侧脸,只能无声叹息。

    辛欢扭头来瞪小龟:“你跟他说,咱们俩谁赢得多?”

    小龟只能也跟着低眉顺眼地答:“当然是你啊。我根本不是你对手,只能在马下翻滚。”

    辛欢纵然跟小龟说话,眼角儿还是瞟向和郁的。听小龟说完便得意地一拍桌子,“听见了吧?不会玩儿的就别跟着瞎说,没的我个当长辈的还得笑话你!”

    和郁面上并无色变,只是安静地打开了两个锦盒。

    白振轩是风雅的人,从小过年就不给和郁红包。更何况和家做的生意就是钱,哪里还要那个当礼物。所以从小到大,白振轩送给和郁的都是物件儿,金玉琉璃、木麻菩提……不一而足。样样儿,现下未必太夸张,不过假以时日,怕就是身价大翻。

    白振轩给的小盒子里,是一方田黄冻。触手生温,更难得的是那田黄冻里半丝瑕疵都没有,石质堪比乾隆爷那享誉世界的三联章的底子。

    辛欢纵然不大识,却也知道是好东西,不由啧了啧舌。

    和郁再打开林宁送的大盒子,便更是挑眉。取出来原来竟然是一串108子的夹苎挂珠!

    辛欢不懂,吐了吐舌:“哎,我妈没什么钱,估计是期望你得个保佑。你要是敢嫌弃,我跟你没完!”

    和郁却轻斥:“你笨!这挂珠的珍贵,又哪里能用金玉比拟!”

    “毛线啊?”辛欢捺不住好奇心,便扔了翻绳,也忘了要跟人家隔开距离,主动凑过来看:“没什么光,也这么轻,倒像是木头什么的啊,至于你那么重视么?”

    和郁只能叹息:“这是干漆夹苎的佛珠。千年的老工艺,以苎麻外裹生漆、朱砂、五彩石,再经贴金、雕琢……多道打磨,历久方成。比之金玉佛珠,这是最符合佛祖心念的制法,于是最得心念至坚的高僧与信徒的喜爱。”

    “如今这样的东西已是极难得——更难得的便是这份朴素的心意,也是最有灵缘的祝福……你如何能不珍之重之,你还瞎说!”

    辛欢只能扁嘴了。这东西,她着实不懂。

    和郁叹了口气:“这样吧,这珠子你先挂着。它不是普通物件儿,你刚刚当着它又造了口业,你得诚心戴着,诚心悔过。”

    辛欢说不要,可是他说的话怪吓人的,还什么口业——他是说她得罪了神佛,造了嘴上的业障,是不?

    反正一害怕,她就没敢再摘下来。

    倒是小龟皱眉走上来,声音里仿佛有些怒气,朝和郁说:“你不能将这个给她!”

    和郁只含笑清淡抬眸:“为什么呀?”

    小龟便说不出话来。

    他如何能说,当年就是因为她脖颈上挂着的这串珠子,便有高僧合十微笑,说:“……孩子你定会遇难成祥,轮回不灭。”

    如果没有这串挂珠,也许她便不会再回到和郁的眼前,便不会——重新遭受一遍从前的那些苦!

    他宁愿她不回来,他情愿陪她一起死去,也不想眼睁睁看着她再体尝一遍那些苦!

    和郁却坚定地按住了小龟的手,宁静地笑:“……你别管,让她自己选。”他静静转眸望向她:“你喜不喜欢?”

    辛欢转了转眼珠,再指着他手里的帝皇级田黄冻,说:“要不,我换那个呗?那个看起来,更值钱些。”

    和郁没说话,只瞪着她,目光生芒。

    辛欢便只好扁了扁嘴,按了按脖子上的挂珠:“啊好了,不换就不换,小抠儿!”回眸朝小龟嫣然一笑:“这个估计好歹也能卖几个钱。等我找机会给卖了,到时候请你吃香喝辣哦!”

    小龟只能黯然。

    .

    吃过午饭,辛欢有些困了,便歪在小茶桌上睡着了。

    奇怪的梦又来了。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也不知道她自己多大,她又走进白家。

    却见原本热闹的白家忽然一片空荡荡。老房子带着一种瘆人的阴沉,她便四处去找林宁,喊着:“妈?妈你在哪里?”

    却没有回答。

    她便更慌了,前后左右地跑遍了白家。

    哪里都没有。

    她便定在西厢房门口。白家各个屋子她都跑过,就只有这里没进去过。因为那屋子里供着白书怡她妈骆文蓉的排位,她嫌瘆的慌,也不喜欢。此时白家上下她都跑遍了,就剩这个屋子了。

    不知怎地,她忽然非常非常地害怕。她站定在门口,用力盯着那门。

    终于还是担心妈,她便轻声喊:“妈,妈?你在里头吗?”

    终于听见虚弱的应答声。

    她便什么都顾不得了,推开那门就冲了进去。

    屋子里常年挡着窗帘,阴呼呼的。她迟了片刻才看清那屋子里的一切——她便尖叫了起来!

    只见林宁正半躺在地上,背抵着香案的桌角。身上穿着白色的衣裳,可是腹部却有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红!

    林宁面如金纸,朝她虚弱地抬起手,干哑地喊:“……救,救救你的,弟弟……”

    辛欢冲过去,目光落在母亲小.腹上……那里的血一直在流,一直在流。

    “妈,是谁?!”辛欢大哭着喊:“你告诉我,是谁干的?!”

    门口忽然有人影转过,一个声音寒凉地飘来:“辛欢,这都怪你。我警告过你的,可是你不听。如果你从前肯乖乖地听我的话,她也不至如此。这一切,都是你造的孽。”

    辛欢猛地转过头去,却因逆着光,看不清那个人。只恍惚听见,仿佛是个女子的声音,声声寒凉,字字如刀。

    --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