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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赞美作协主席的“淫·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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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线,无语,崩溃。

    这三种情绪在许绍言话音未落,就已然席卷了整个清华大礼堂。

    从领导到学生,从嘉宾到记者,都是一脸的愕然。

    赞美汪震岩?怎么都不觉得这话是许绍言能说出来的啊!

    就是正常人也说不出来吧,汪震岩可是把许绍言编排的一文不值呢!

    台下,学生们相互看着,全然无法理解许绍言的思维。

    而且按照他们理解中的许绍言,做法不应该是把汪震岩黑出翔吗?

    “什么?许绍言老师要作诗赞美汪震岩的爱情?还伟大的爱情,我是不是幻听了,这怎么可能!”

    “我觉得我也幻听了,许绍言老师没骂死汪震岩这老混蛋都不错了!”

    “爱情?还伟大?我觉得这形容词都很讽刺,汪震岩那纯粹的流·氓,还伟大的爱情?许绍言老师真是够了!”

    “我想找块冻豆腐撞死!”

    清华学生们吐槽,这根本就不像是许绍言能赶出来的事情好吗?

    而且汪震岩那还是爱情吗?

    纯粹的耍流·氓行为好吗?

    后边的汪震岩白眼球子一番,眼刀子朝许绍言直飞,怎么,许绍言你现在知道后悔了?

    打算讨好我歌颂我然后收收场?你想得美,晚了!

    我汪震岩可是诺奖提名者,我更是共和国作协的主席!得罪我,你以为你能有好日子过?!

    所有人都以为许绍言疯了又说是后悔了,可是,台下的赵文雅看着许绍言那人畜无害的笑容却感到了无尽的寒意。

    许绍言笑起来有的时候很没心没肺,或是比较随性,又或是比较鬼畜,但是眼前的这个笑容明显就是“早有预谋”啊!

    许绍言肯定盘算什么好事了,果然,只听许绍言慢慢朗诵到:

    “谨以此诗,表达我对汪震岩老先生的敬意,题目:《无题》。”

    许绍言说完,清华学生们喷出一口老血,许绍言老师你够了,你还无题?我们都无语了好吗!

    但是许绍言再开口,所有人还是静静的听着。

    “廿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许绍言开文就点出了汪震岩和他小老婆的年龄差,一句白发苍苍对红妆,更是让人瞬间想到了电视剧里那老套至极的恶俗情节:万恶的地主老棺材一脸猥·琐的迎娶娇妻的桥段。

    台下的人都是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去!许绍言老师你还真的歌颂上了,你要是告诉我汪震岩有真爱,我会对你粉转黑的!”

    “同粉转黑!”

    “不过为什么觉得这首诗味道不大对劲呢?不太像是歌颂,总觉得别有深意。”

    “我也有这感觉。”

    学生们撇嘴,却依旧在听。

    许绍言的声音很干净,可着干净单纯的声音,偏偏要说这老夫少妻的“肮脏婚姻”,听觉上的巨大反差就很强烈。

    不过,许绍言就是许绍言,他还真就不可能歌颂汪震岩。

    只听最后两句,许绍言的声音突然高了几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

    许绍言高声朗诵到,台下,几乎所有人都惊讶了。

    这诗文……果然啊!

    尤其是各高校的领导,更是一脸的“无语凝咽”。

    他们突然想起了一句许绍言粉丝形容许绍言的话:请放心,你大爷永远都是你大爷。

    这许绍言还真是你大爷啊!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握草!许绍言怎么会在清华的大礼堂内念出这种诗句。

    鸳鸯被里那不用说,但是一树梨花压海棠是什么?

    梨花,白的,那自然指的是白发的丈夫,也就是汪震岩这老头,海棠,红的,灿烂娇羞,那自然指的是红颜少·妇,汪震岩的娇气啊,而且一个“压”字,简直是道尽无数未说之语!

    全大礼堂的人都是一脸“你他妈在逗我!”的表情看着许绍言。

    这是赞美汪震岩吗?这简直是超神境界的高级黑啊!

    而且这诗的内容上……

    “靠!这他丫的是淫·诗啊!”有人突然爆了粗口,许绍言在台上笑,没反驳。

    淫·诗算不上,但内容肯定不是什么风雅的内容,这首诗的原题就叫《一树梨花压海棠》,乃是苏轼调侃他朋友张先在八十岁高龄娶了一个十八的小妾的作品,不过许绍言改动了一个字,把原文的“十八新娘八十郎”改成了“廿八新娘八十郎”。但这其他可是一个字没动。

    这一发声,就收不住了,看着许绍言那人畜无害的笑容,整个清华大礼堂的人都笑了。

    “很好,这很许绍言!”

    “许绍言老师,你太六了!”

    “哈哈哈,您老真行啊,居然在这清华大礼堂朗诵这么‘风情’的诗文!我要笑哭了!哈哈哈哈,好一个一树梨花压海棠!我一会出去就分享出去,太有意思了!”

    “对对对,我也要分享出去!许绍言老师你真是够了!哈哈哈,我要笑哭了!不行了!笑死我了!”

    台下的人笑得前仰后合,记者们都不知道怎么动笔了。

    “天啊,许绍言到底知不知道这里是清华大礼堂,这种诗文他居然能说出口?”

    “很显然他知道啊,我去了,我怎么觉得汪震岩跟许绍言比,许绍言才应该是那个诺贝尔文学奖提名者,这文学造诣,许绍言明显就比汪震岩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啊,这说话就看得出来,许绍言才更像是文人吧,这文字从他嘴里出来,既可做心灵鸡汤,又可做刀枪棍棒!”

    “难怪能做清华的名誉教授,我现在服气许绍言,那张嘴和他那文学造诣,真是厉害到恐怖!”

    记者们虽然嘴上虽然说不知道该怎么动笔,但是手里却是噼里啪啦键盘敲的利索。

    台上,汪震岩看着许绍言,脸上已经是炭黑色了。

    “许绍言!你……你个兔崽子!”汪震岩狠狠拍着座椅的扶手站了起来,浑身颤抖的指着许绍言。

    “你个小王·八,好啊,好啊,你……”

    汪震岩气得全身都疼,捂着心脏,汪震岩突然眼一白,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