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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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合格的上校，斯摩格每天都有认真值勤。
身上插着一排雪茄，他和身后的部队慢慢走在大街上，突然一个手下跑过来说，在岸边又发现了一艘海贼船。
“是谁？”
斯摩格准备朝海岸走过去。
“是黑桃海贼团！”
……不怎么出名的一个海贼团啊。
这么想着，斯摩格带着微微无聊的心情，在士兵的带领下走了过去。
然后，是什么时候开始，开始觉得海贼也不过如此呢？
斯摩格嘴里咬着雪茄，思绪散漫开始想着。
——大概是罗杰死的时候吧。
从那个时候开始，就觉得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可以为之一战的家伙了。
与此同时。
“那……你们船上还缺什么？”
吃饱喝足，兰斯和这么一伙人也就成了朋友。艾斯神经粗得直接和兰斯一起哈哈聊天了全然忘记了这个人是刚刚把他打得鼻青脸肿的混蛋……
“缺什么啊……”艾斯撑着下巴想了想，“当然是厨师！”
加文：“船长你忘了医生TOT”
“……”兰斯点头，然后询问，“还缺什么？”
“修船工！”艾斯突然就兴奋了，“特别高大的那种修船工！”
加文已经哭了：“还忘了医生啊船长……”
“我说……难道你们就不缺一个航海士？”
兰斯笑眯眯的看着艾斯。
“啊？我不缺……痛痛痛是的我缺一个航海士！”
现任航海士加文眼泪汪汪：“……船长你要抛弃我吗呜呜……”
兰斯扭头看戴眼镜的加文一脸可怜楚楚的模样：“你会识别海上天气吗？”
“……我……我以前是学天文气象的……”加文小心翼翼开口，“其实我一直想成为一个天文学家……”
“废话太多了，”兰斯拎起加文的领子，露出一个微笑，“你是愿意永远的留在这里呢？还是愿意在本航海士手下好好学习呢？”
艾斯：“喂不要随意解雇我的船员啊我才是船长！”
兰斯冷笑一声，眼睛里的温度突然就冷了下来。
“这样一支队伍每天不知道要出来多少……”
兰斯拎着已经飚泪的加文说得漫不经心：“觉得自己很厉害啦，世界很广阔啦只要有努力一定会作出一些成绩啦……”
他对着微微怔忪的艾斯勾起一抹冷冰冰的微笑。
“大海可不是摇篮啊，小鬼们！”
……
“就、就算这样——！”
艾斯急切地站起来欲加以反驳，但是罗素身上的电话虫突然就叫了起来，罗素这时终于分出了一丝精力来接电话。
“莫西莫西，你们在岛上有快乐和开心吗？”
电话虫模仿着电话那头的人的表情：眼神呆滞又无神，嘴唇也是机械地动着：“开心就赶快回来吧，这艘船被海军包围了啊。”
“迪、迪安你先拖住他们一会儿我马上赶过来！”
艾斯狠狠瞪了兰斯一眼，一行人迅速冲出了饭店。
“开什么玩笑啊……”电话虫里面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无波，“怎么可能拖得住……我打电话就是问一声，艾斯你的白床单在哪里我拿来做一面白旗你没意见吧？”
“不可以！！！”
艾斯也顾不上反驳了，拉起还在吃东西的罗素就朝外面狂奔了出去。
兰斯看着三人飞奔而去的身影，掏出身上的钱放在桌子上，愉快地吹了一声口哨。
——还不赖嘛，这个小鬼。
>>>
“我投降。”
当斯摩格来到海边正准备好好给这群海贼一个教训的时候，黑桃海贼团的海贼旗突然就被放了下来然后一个红色短发面无表情的二十岁左右男人突然就拿着扩音器出现在了船的桅杆上。
“各位海军士兵你们好，我准备投降……请把武器收起来吧我准备投降……”
他特别淡定的俯瞰众人，一手一个话筒一手一面白色的小旗：“请逮捕我吧。”
海军众：“……”
斯摩格：“……还愣着干嘛快捉住他！”
——我靠海贼怎么可能这么纯良这绝对有诈啊！
这是当时海军们的心声。
但是当他们把这个海贼捉住绑起来之后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被绑住的海贼还一直和押着他的士兵说话：“呆会儿我的同伴过来的话你可以用我做人质威胁他们……他们肯定会上当的相信我。”
士兵：“……”
没有反应也没关系，他继续说着：“你们也可以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等他们，然后潜伏在暗处把他们一网打尽……而且还可以欣赏他们愤怒又不可置信的表情……”
“……”
“而且如果你们——”
“够了把那个叽叽喳喳的家伙的嘴堵上！”斯摩格终于爆发了！
“在这里等是没用的，要来他们早就……”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边的海军把他的嘴用胶布给贴上了。
……
“迪安先生果然投降了呜呜……”
在离海岸线不远的地方，黑桃海贼团潜伏在旁边的木桶后，而且从上往下呈现出罗素-艾斯-加文-桶的造型……
“当初是谁让他守船的？”罗素开始不合时宜的吐槽。
艾斯自然接话：“我记得我们一到罗格镇除了迪安大家就都跑下来了……”
加文控诉：“我是被你拖下来的船长QAQ”
“我说，你这个船长当得也太逊了吧。”
突然□来的声音把三人都吓了一跳。大家齐刷刷扭头过去看，结果发现兰斯露出牙齿站在他们身后，笑得特别灿烂。
三个有身高差异的人站得这么整齐还超同步的举动成功地引爆了兰斯的笑点：“噗哈哈！你们这个样子好像搞笑的艺人——”
“喂你小点儿声！”艾斯看他的目光越发讨厌了。
“所以你们这是在干嘛？准备营救同伴？”兰斯眯着眼打量了一下不远处戴着海鸥帽子的海军，“运气真是不错啊。”
——哪里有不错……TOT
“你跟来干嘛？不是说同伴什么的不重要吗？”艾斯还小心眼的记着之前的事情。
“啊……我是这么说过来着……”
兰斯笑起来。
“那么，如果我是错的，就证明给我看吧。”
……
在三年之后于阿拉巴斯坦再次遇见斯摩格的时候，艾斯想起那场算得上自己人生中面对海军的第一役还是觉得有些丢脸。
之前的路太一帆风顺了，结果当时才会被海军追的那么狼狈啊。
“诶……声东击西啊……”
兰斯非常懂得享受地找了一个既可以看戏又比较隐蔽的地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烟慢慢地点上。
然后他看见艾斯和那个罗素堂堂正正出现在海军众人的面前诱敌，而加文从后面试图救下那个同伴的戏码。
海军看见对方这么大张旗鼓的出现吃了一惊，然后就聚成一堆打了过去。但是那个领导人似乎挺聪明的一直守在那个被绑的男人身边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看着那一群海军被艾斯和罗素几乎是一拳头一个解决掉，兰斯借助着风力听到了他的话：“还挺能打啊，这些菜鸟。”
兰斯慢慢弯起眼角。
加文偷偷摸摸地来到了敌人后方，看着迪安身边那个男人差点儿要Orz了——这个抽雪茄的人看上去那么厉害……他不行的绝对会被杀的！！！
斯摩格猛的吸了一大口烟，准备化作一团烟雾过去把前方那几个嚣张的小子给收拾了。
就是现在！
加文的身材矮小所以冲起来的速度相当惊人，一个箭步从后面几个人的缝隙里就冲到了迪安身边，手中的小刀还没来得及伸出来——
砰！砰！砰！
迪安淡定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枪，把身边的几个海军全部解决掉了。
“啊……花了好长时间呢，把绳子解开。”
红色头发的男人把加文一把护在身后，一张死人脸用手枪指着众多的海军丝毫不变：“好麻烦……加文我们投降怎么样？”
“呜呜不要啊我欠船长的钱还没有还清呜呜……”加文抱住他的大腿又开始飚泪了……
“啊……是吗？”
迪安出手非常迅速，拎起娇小的加文开始朝着他们的船跑过去：“但是我已经撕了艾斯的床单了，他不会杀了我吧？”
“……呜呜你的重点错了啊QAQ”
“艾斯呢？已经被抓住了吗？我们赶快投降吧加文。”迪安首先跳上他们的船，看着岸上那打得不可开交的一群人，“要不我们先跑吧，那个海军的上校貌似很厉害啊虽然没有采纳我的诱敌建议……”
“这个时候你就不要碎碎念了TOT”
爬上桅杆放下船帆，迪安站在上面又拿着扩音器开始用那种能把人气死的语气说到：
“艾斯，不要和那群傻帽打架了……再不回来我们就开船了啊，赶快搞定吧……”
傻冒海军A：“……混蛋那小子怎么这么欠揍！”
傻冒海军B：“赶快用武器瞄准，他们要逃走了！”
这次他们出来巡视没有带大炮，于是只能端出枪来射击。但是那个红发小子枪法准得惊人几乎是一枪一个！
重点是他一边射击还一边举着扩音器说：“你们快上来不然我们就投降了啊……”
——欠揍！太欠揍了！！！
海军们卯足了劲儿对着那艘船射击，但是顾得了头顾不了尾——艾斯一行人硬生生在一群海军中杀出了一条路！
“不准投降！”艾斯几乎是一拳头解决一个，朝着迪安的方向大声吼着：“还有——”
“不准撕我的床单当白旗！！！”
“不行！完全拦不住！斯摩格上校在哪里？！”
艾斯和罗素终于冲出重围，一堆海军士兵倒在地上死伤不知。艾斯极其娴熟地在岸边一阵加速然后直直地跳了过去，一把抓住船边悬挂的绳子然后爬上来。罗素倒是采取了非常稳妥的游泳的方法上船。
看着他们已经上船，迪安淡定地对着加文报告：“可以加速了。”
“是、是！”他们活下来了谢天谢地TOT
船渐渐远离海岸，艾斯看着越来越远的海岸，好像若有所思。
“还在想着那个叫兰斯的人？”
罗素脱掉自己湿漉漉的衣服，慢慢拧干，然后说着：“说什么伙伴啊理想什么的，大概只是一个无聊的人吧。”
“啊……”
艾斯想起他在哥尔·D·罗杰的行刑台下的眼神。
——很明亮、同样又好象很悲伤。
——你……想成为海贼王吗？
“也许吧……”
>>>
斯摩格气喘吁吁挡住临面横扫过来的巨风，脸上已然沁出了汗水，他扶着双膝站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看这个笑眯眯的人。
“都说了我们的能力相克了，”兰斯颇为戏谑的挑起眉毛，“烟什么的是比不上风的力量的。”
——能力相克，真是相当棘手。
斯摩格不动声色掏出身上的十手。
“为什么要拦住我？”
兰斯好像没看到似的，嘴里还衔着没有燃尽的半截香烟：“身为前辈嘛，自然要给后面的人一个榜样了……我还想问呢，你认识我吗？我曾经杀了你令堂还是令尊啊？”
斯摩格没有理会他的话，十手亮出来对准兰斯就刺了过去！
“看这个样子？难道我抢了你老婆？”
面对着上面的海的气息兰斯毫不慌张，斯摩格对准他冲过来的时候兰斯左手一勾满天的风卷着地上的烟尘就飞了起来！
“怎么——？！”这个人居然可以抵抗海楼石？！
不，斯摩格开始冷静的分析。他把十手擦到对方身上的时候那个部位并没有变成风，而是左手……
——除非直接接触吗？
他收起自己的武器，兰斯趁着风早已离开原地不知道飘到哪个地方去了。
斯摩格抬头看了看碧蓝的天空，然后默默地吸了一大口雪茄。
——既不是什么仇人，也没有什么交集，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斯摩格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点燃一只雪茄，慢慢往回走。
但是，和那种事情联系在一起，想让人不在意都难啊。
那个时候自己还那样小。
所以怎样也忘不了。
看着那个和自己同龄的金发少年望着行刑台的、不停落下的泪、几乎哽咽的声音、崩溃掉的情绪……
和几乎要死去一样的眼神。
作为一个合格的上校，斯摩格每天都有认真值勤。
身上插着一排雪茄，他和身后的部队慢慢走在大街上，突然一个手下跑过来说，在岸边又发现了一艘海贼船。
“是谁？”
斯摩格准备朝海岸走过去。
“是黑桃海贼团！”
……不怎么出名的一个海贼团啊。
这么想着，斯摩格带着微微无聊的心情，在士兵的带领下走了过去。
然后，是什么时候开始，开始觉得海贼也不过如此呢？
斯摩格嘴里咬着雪茄，思绪散漫开始想着。
——大概是罗杰死的时候吧。
从那个时候开始，就觉得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可以为之一战的家伙了。
与此同时。
“那……你们船上还缺什么？”
吃饱喝足，兰斯和这么一伙人也就成了朋友。艾斯神经粗得直接和兰斯一起哈哈聊天了全然忘记了这个人是刚刚把他打得鼻青脸肿的混蛋……
“缺什么啊……”艾斯撑着下巴想了想，“当然是厨师！”
加文：“船长你忘了医生TOT”
“……”兰斯点头，然后询问，“还缺什么？”
“修船工！”艾斯突然就兴奋了，“特别高大的那种修船工！”
加文已经哭了：“还忘了医生啊船长……”
“我说……难道你们就不缺一个航海士？”
兰斯笑眯眯的看着艾斯。
“啊？我不缺……痛痛痛是的我缺一个航海士！”
现任航海士加文眼泪汪汪：“……船长你要抛弃我吗呜呜……”
兰斯扭头看戴眼镜的加文一脸可怜楚楚的模样：“你会识别海上天气吗？”
“……我……我以前是学天文气象的……”加文小心翼翼开口，“其实我一直想成为一个天文学家……”
“废话太多了，”兰斯拎起加文的领子，露出一个微笑，“你是愿意永远的留在这里呢？还是愿意在本航海士手下好好学习呢？”
艾斯：“喂不要随意解雇我的船员啊我才是船长！”
兰斯冷笑一声，眼睛里的温度突然就冷了下来。
“这样一支队伍每天不知道要出来多少……”
兰斯拎着已经飚泪的加文说得漫不经心：“觉得自己很厉害啦，世界很广阔啦只要有努力一定会作出一些成绩啦……”
他对着微微怔忪的艾斯勾起一抹冷冰冰的微笑。
“大海可不是摇篮啊，小鬼们！”
……
“就、就算这样——！”
艾斯急切地站起来欲加以反驳，但是罗素身上的电话虫突然就叫了起来，罗素这时终于分出了一丝精力来接电话。
“莫西莫西，你们在岛上有快乐和开心吗？”
电话虫模仿着电话那头的人的表情：眼神呆滞又无神，嘴唇也是机械地动着：“开心就赶快回来吧，这艘船被海军包围了啊。”
“迪、迪安你先拖住他们一会儿我马上赶过来！”
艾斯狠狠瞪了兰斯一眼，一行人迅速冲出了饭店。
“开什么玩笑啊……”电话虫里面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无波，“怎么可能拖得住……我打电话就是问一声，艾斯你的白床单在哪里我拿来做一面白旗你没意见吧？”
“不可以！！！”
艾斯也顾不上反驳了，拉起还在吃东西的罗素就朝外面狂奔了出去。
兰斯看着三人飞奔而去的身影，掏出身上的钱放在桌子上，愉快地吹了一声口哨。
——还不赖嘛，这个小鬼。
>>>
“我投降。”
当斯摩格来到海边正准备好好给这群海贼一个教训的时候，黑桃海贼团的海贼旗突然就被放了下来然后一个红色短发面无表情的二十岁左右男人突然就拿着扩音器出现在了船的桅杆上。
“各位海军士兵你们好，我准备投降……请把武器收起来吧我准备投降……”
他特别淡定的俯瞰众人，一手一个话筒一手一面白色的小旗：“请逮捕我吧。”
海军众：“……”
斯摩格：“……还愣着干嘛快捉住他！”
——我靠海贼怎么可能这么纯良这绝对有诈啊！
这是当时海军们的心声。
但是当他们把这个海贼捉住绑起来之后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被绑住的海贼还一直和押着他的士兵说话：“呆会儿我的同伴过来的话你可以用我做人质威胁他们……他们肯定会上当的相信我。”
士兵：“……”
没有反应也没关系，他继续说着：“你们也可以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等他们，然后潜伏在暗处把他们一网打尽……而且还可以欣赏他们愤怒又不可置信的表情……”
“……”
“而且如果你们——”
“够了把那个叽叽喳喳的家伙的嘴堵上！”斯摩格终于爆发了！
“在这里等是没用的，要来他们早就……”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边的海军把他的嘴用胶布给贴上了。
……
“迪安先生果然投降了呜呜……”
在离海岸线不远的地方，黑桃海贼团潜伏在旁边的木桶后，而且从上往下呈现出罗素-艾斯-加文-桶的造型……
“当初是谁让他守船的？”罗素开始不合时宜的吐槽。
艾斯自然接话：“我记得我们一到罗格镇除了迪安大家就都跑下来了……”
加文控诉：“我是被你拖下来的船长QAQ”
“我说，你这个船长当得也太逊了吧。”
突然□来的声音把三人都吓了一跳。大家齐刷刷扭头过去看，结果发现兰斯露出牙齿站在他们身后，笑得特别灿烂。
三个有身高差异的人站得这么整齐还超同步的举动成功地引爆了兰斯的笑点：“噗哈哈！你们这个样子好像搞笑的艺人——”
“喂你小点儿声！”艾斯看他的目光越发讨厌了。
“所以你们这是在干嘛？准备营救同伴？”兰斯眯着眼打量了一下不远处戴着海鸥帽子的海军，“运气真是不错啊。”
——哪里有不错……TOT
“你跟来干嘛？不是说同伴什么的不重要吗？”艾斯还小心眼的记着之前的事情。
“啊……我是这么说过来着……”
兰斯笑起来。
“那么，如果我是错的，就证明给我看吧。”
……
在三年之后于阿拉巴斯坦再次遇见斯摩格的时候，艾斯想起那场算得上自己人生中面对海军的第一役还是觉得有些丢脸。
之前的路太一帆风顺了，结果当时才会被海军追的那么狼狈啊。
“诶……声东击西啊……”
兰斯非常懂得享受地找了一个既可以看戏又比较隐蔽的地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烟慢慢地点上。
然后他看见艾斯和那个罗素堂堂正正出现在海军众人的面前诱敌，而加文从后面试图救下那个同伴的戏码。
海军看见对方这么大张旗鼓的出现吃了一惊，然后就聚成一堆打了过去。但是那个领导人似乎挺聪明的一直守在那个被绑的男人身边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看着那一群海军被艾斯和罗素几乎是一拳头一个解决掉，兰斯借助着风力听到了他的话：“还挺能打啊，这些菜鸟。”
兰斯慢慢弯起眼角。
加文偷偷摸摸地来到了敌人后方，看着迪安身边那个男人差点儿要Orz了——这个抽雪茄的人看上去那么厉害……他不行的绝对会被杀的！！！
斯摩格猛的吸了一大口烟，准备化作一团烟雾过去把前方那几个嚣张的小子给收拾了。
就是现在！
加文的身材矮小所以冲起来的速度相当惊人，一个箭步从后面几个人的缝隙里就冲到了迪安身边，手中的小刀还没来得及伸出来——
砰！砰！砰！
迪安淡定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枪，把身边的几个海军全部解决掉了。
“啊……花了好长时间呢，把绳子解开。”
红色头发的男人把加文一把护在身后，一张死人脸用手枪指着众多的海军丝毫不变：“好麻烦……加文我们投降怎么样？”
“呜呜不要啊我欠船长的钱还没有还清呜呜……”加文抱住他的大腿又开始飚泪了……
“啊……是吗？”
迪安出手非常迅速，拎起娇小的加文开始朝着他们的船跑过去：“但是我已经撕了艾斯的床单了，他不会杀了我吧？”
“……呜呜你的重点错了啊QAQ”
“艾斯呢？已经被抓住了吗？我们赶快投降吧加文。”迪安首先跳上他们的船，看着岸上那打得不可开交的一群人，“要不我们先跑吧，那个海军的上校貌似很厉害啊虽然没有采纳我的诱敌建议……”
“这个时候你就不要碎碎念了TOT”
爬上桅杆放下船帆，迪安站在上面又拿着扩音器开始用那种能把人气死的语气说到：
“艾斯，不要和那群傻帽打架了……再不回来我们就开船了啊，赶快搞定吧……”
傻冒海军A：“……混蛋那小子怎么这么欠揍！”
傻冒海军B：“赶快用武器瞄准，他们要逃走了！”
这次他们出来巡视没有带大炮，于是只能端出枪来射击。但是那个红发小子枪法准得惊人几乎是一枪一个！
重点是他一边射击还一边举着扩音器说：“你们快上来不然我们就投降了啊……”
——欠揍！太欠揍了！！！
海军们卯足了劲儿对着那艘船射击，但是顾得了头顾不了尾——艾斯一行人硬生生在一群海军中杀出了一条路！
“不准投降！”艾斯几乎是一拳头解决一个，朝着迪安的方向大声吼着：“还有——”
“不准撕我的床单当白旗！！！”
“不行！完全拦不住！斯摩格上校在哪里？！”
艾斯和罗素终于冲出重围，一堆海军士兵倒在地上死伤不知。艾斯极其娴熟地在岸边一阵加速然后直直地跳了过去，一把抓住船边悬挂的绳子然后爬上来。罗素倒是采取了非常稳妥的游泳的方法上船。
看着他们已经上船，迪安淡定地对着加文报告：“可以加速了。”
“是、是！”他们活下来了谢天谢地TOT
船渐渐远离海岸，艾斯看着越来越远的海岸，好像若有所思。
“还在想着那个叫兰斯的人？”
罗素脱掉自己湿漉漉的衣服，慢慢拧干，然后说着：“说什么伙伴啊理想什么的，大概只是一个无聊的人吧。”
“啊……”
艾斯想起他在哥尔·D·罗杰的行刑台下的眼神。
——很明亮、同样又好象很悲伤。
——你……想成为海贼王吗？
“也许吧……”
>>>
斯摩格气喘吁吁挡住临面横扫过来的巨风，脸上已然沁出了汗水，他扶着双膝站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看这个笑眯眯的人。
“都说了我们的能力相克了，”兰斯颇为戏谑的挑起眉毛，“烟什么的是比不上风的力量的。”
——能力相克，真是相当棘手。
斯摩格不动声色掏出身上的十手。
“为什么要拦住我？”
兰斯好像没看到似的，嘴里还衔着没有燃尽的半截香烟：“身为前辈嘛，自然要给后面的人一个榜样了……我还想问呢，你认识我吗？我曾经杀了你令堂还是令尊啊？”
斯摩格没有理会他的话，十手亮出来对准兰斯就刺了过去！
“看这个样子？难道我抢了你老婆？”
面对着上面的海的气息兰斯毫不慌张，斯摩格对准他冲过来的时候兰斯左手一勾满天的风卷着地上的烟尘就飞了起来！
“怎么——？！”这个人居然可以抵抗海楼石？！
不，斯摩格开始冷静的分析。他把十手擦到对方身上的时候那个部位并没有变成风，而是左手……
——除非直接接触吗？
他收起自己的武器，兰斯趁着风早已离开原地不知道飘到哪个地方去了。
斯摩格抬头看了看碧蓝的天空，然后默默地吸了一大口雪茄。
——既不是什么仇人，也没有什么交集，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斯摩格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点燃一只雪茄，慢慢往回走。
但是，和那种事情联系在一起，想让人不在意都难啊。
那个时候自己还那样小。
所以怎样也忘不了。
看着那个和自己同龄的金发少年望着行刑台的、不停落下的泪、几乎哽咽的声音、崩溃掉的情绪……
和几乎要死去一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