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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前段时间不能更新的原因(14)

作者:灵异专家王昙昙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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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车的陈阿姨的孙子陈师,他之前和我打过交道,而且我在之前也把晚上要发生的事情和他交代过,所以一见到我们,就停了车。不过他没有下车,而是在等着我的消息,我们曾经约定过,他来了之后先不要冲出八臂哪吒城的禁制,等我用手电筒晃他三次之后,他在出来。

    这么做的目的,是让嚣猴儿有时间找出黑雾里的老玃。如果没见过陈阿姨引魂的,乍听到引魂的说法,可能会以为那场面就是一个老太太,手里拿着一个灯笼,背后跟着一排一排的冤魂厉魄。事实上陈阿姨引魂的过程,却远没有那么规范化。

    陈阿姨引魂的工具是自制的一套类似于灯烛的东西。里面的蜡烛是用很多动物的尸体上的油脂炼制而成的,散发出的味道极其难闻,但对于冤魂厉魄来说,却有着特殊的吸引力,陈阿姨拿着它从冤魂厉魄中走过时,那些鬼东西就会一拥而上。

    但因为陈阿姨身上带着与八臂哪吒城禁制互动的一件发起,所以冤魂厉魄就只能跟着她,不能接触到她,这么一来,冤魂厉魄越聚越多,在可以看到那些东西的人眼中,这些冤魂厉魄就会形成一大片黑色的雾气,看起来极为恐怖。

    而老玃则就藏在这些雾气之中,老玃是几千年的妖物,本身就一些障眼法,一般人根本看不到它,如今它再藏在这雾气中,就连我也看不到他了,还好我们早有准备,带着嚣猴儿呢,陈师一停车,我就对嚣猴儿说:“小子,报仇雪恨的机会到了,赶紧告诉我,那老东西藏哪了?”

    嚣猴儿一看到黑雾,也是极为激动,几乎要手舞足蹈了,这时候听到我的话,它就开始认真的看着黑屋,是不是的吸吸鼻子,过了不大会,它朝着黑雾伸出了胳膊,手指指着黑雾并不是特别重,但足以遮挡我视线的一个位置,接着它就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

    我一看这情况,立马就明白了,赶紧从背包里找出了一面铜镜,这面镜子有一尺多长,镜面上刻着各种各样的符号,即使是一般人都看得出它的特殊之处。我拿出铜镜的时候,站在的旁边的陈老沉吟了一句:“这镜子,我怎么没见过?”

    我一边擦着镜子,一边对陈老说:“这镜子叫四维行天镜,是我这一派的不传之秘,您自然是没见过了。”

    说完,我已经把镜子拿在了手上,把强光手电交给陈老,说:“您老给个亮儿。”

    陈老早知道了我的用意,二话没说,手电一接过去,就用强光手电照上了镜子。镜子反射出了一道不算太强的光线,光线里闪着各种各样的花纹,导致这光线看起来极其的眼晕。要是容易晕车的,看久了都得吐。

    还好我一直以来都看惯这个东西了,很快我就把它已到了嚣猴儿所指的位置,四维行天镜的作用,是驱散冤魂厉魄,所以它所过之处,那些黑雾都很快闪出了一条道来,它们散开了,那老玃就没有可多之处了,它很快就暴露了出来,不过四维行天镜对它没什么伤害,老玃只是被光线闪了一下,接着它就作势要走逃。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老玃准备逃开的时候,水灵儿手里的手电打开了。

    水电的光线顺着我劈开的道路,一下子锁定了老玃,这束光线是猩红色的,照在东西上则会显示出许多奇怪的花纹,看着老玃被光束照到后动弹不得的样子,我哈哈一笑,说:“老猴子,现在就叫你知道一下爷爷加山岳镇邪术的厉害,你没听过啥叫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吧。”

    水灵儿手电筒镜片上刻的,正是我所学的气学一派经常会用到的一种镇邪术,它的原理,是利用水脉之气或者地气,去镇压妖邪,限制妖邪的行动,不过这个术法只能镇压妖邪一分钟不到。过了一分钟水脉地脉之气就会散去,妖邪就能继续活蹦乱跳了。

    古代人用这个阵法的时候,往往是用黄表纸朱砂之类的东西作为媒介。但到了现代,我把它深入发挥了一下,把它刻在了手电筒上,再加上赤红色的燃料,短期效果居然也不差,只是没有古法那么厉害,古法的镇邪术可以水脉充沛的地方镇压妖邪许久,用得好甚至可以镇压几百年,我这个却只能用一分钟。

    不过一分钟也足够了,老玃被困住的时候,我已经朝着它所在的位置冲了过去,我一边跑着,一边朝着陈师车里闪了三下手电。

    陈师那边一直在盯着我的动作呢,接到我的信号之后,他重新发动了车子,把车极快的贴到了河岸边上,几乎是同一时间,车子后排的车窗打了开来,一样东西从车窗里抛出,刚好丢到了河里,那正是陈阿姨引魂用的工具。

    那些冤魂厉魄也就跟着那个东西,一起进入了河中,就此出了八臂哪吒城,而我也在这个时候,跑到了老玃身边,与我最初理解的不同,我以为老玃是一个很像猩猩的大猴子,最多是有些像人,等到我跑到它身边的时候,看清它的一瞬间,吓了我一跳。

    老玃身上的毛非常短,除了有点密集之外,和一般人的体毛没什么区别。至于它的体型,就基本和人一模一样了。如果它穿上人的衣服,带上一副墨镜,在夜里走在比较昏暗的地方,恐怕没人能认出它不是人。如果说它身上有不像人的地方,那就是它的脸了。

    那是一张很像人脸的怪脸,眼睛眉毛鼻子都像极了人的五官,只是脸上有很多猴子特有的容貌。还有一些褶皱。我看到老玃的时候,它也看到了我,我看到它的时候,表现出的是惊讶,而他看到我的时候表现出的却是仇恨,它用那双像极了人眼的眼睛盯着我,满眼的仇恨,那个眼神告诉我,如果它此时能动,一定会过来掐住我的喉咙。

    不过很遗憾,它此时完全动不了。我跑到它面前的时候,山岳镇邪术对它依旧有效,不过我不敢耽误时间,赶紧从身上拿出了一条绳索,把它老玃捆了起来,这条绳索里有老虎的容貌,一般猴类的妖物被捆上之后,是连动都不敢动的。

    把它捆上之后,有又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矿泉水瓶,把瓶子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倒在了老玃的身上,那味道……真是又骚又臭,倒完之后,我赶紧捂住了鼻子。老玃被倒上这些东西后,则开始浑身发抖,凶狠的目光不见了,表情也不淡定了,它此时的目光,看起来就像是在被老虎追着的猴子一样。

    那个矿泉水瓶里装的,正是我好不容易搞到的老虎屎尿……纯天然无污染,毫无添加剂,那酸爽……要是一般的猴精,被这东西浇在身上,早就吓尿了,但老玃却依旧不肯服输,山岳镇邪术的时间过去后,老玃开始缓缓的移动身体,把爪子伸向我。

    它的手其实已经不能称之为爪子了,出了上面有些很奇怪的鳞片外,就只有那些极长的指甲,能显示出它的主人不属于人类了。这些指甲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但我也不敢去冒这个险。我缓缓地后退着,把老玃引向袁子聪安排的陷阱。

    老玃只是对老虎的尿液有天然的恐惧,但这些东西对它没有伤害,而这种恐惧是可以慢慢去适应的,所以当我慢慢移动到陷阱附近的时候,老玃已经撑开了绳子,朝着我扑了过来,不过或许是老虎尿起了作用,它的动作只比一般的猴子快一点。

    等到它快冲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已经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张弓箭,这是一个神箭手用了十几年的老弓,虽然已经很旧了,但因为长期保养得缘故,它看起来还和新的一样,我慢慢的拉起弓,蓄足了力气,然后极快的松开了食指。

    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射出去,我压根就没有搭箭。但老玃听到弓弦的声音后,却愣在了原地,与此同时,我盘膝坐在了地上,双手的五指成爪状,按在了地上。我这么做的时候,老玃已经发现了不对,可惜已经晚了,我坐在地上的时候,四象枢土阵就已经打开了。

    四象枢土阵是我所在的气学一派镇压强大妖邪时,所用的一种阵法,这种阵法是以布阵者自身为引子,用地脉的力量镇压妖邪,说起来很容易,但做起来却是极难的,倒不是说这个阵有多难布置,虽然它需要的材料很多,而且需要布置很久(这就是为什么我之前布置了那么久的缘故)。

    但它的真正难度在于布阵的人一旦把妖邪引进阵里之后,就不能乱动了,否则阵法就会混乱,分分钟失效。所以气学一派的前辈们创立了这个阵法后,就没啥人用过它,我也只是用过三四次,而有一次刚好被袁子聪看到了,实在是倒霉。

    老玃被四象枢土阵控制住后,又进入了动弹不得的阶段,这时候水灵儿推着轮椅到了我身边,她停在我身边后,从兜里拿出了一串白水晶佛珠,我知道,她这是要开始和老玃交流了。

    水灵儿开始交流之后,老玃也开始对着水灵儿叽叽喳喳的低吼了起来,虽然老玃的样子很像人,但很明显它一句人话都不会说,它发出的声音听起来又像是英语,又像是某个地方的方言,总之不是普通话,水灵儿和它交流了一会后,摇了摇头,说:“好奇怪,它说的,我居然听不懂。”

    “什么?不会吧?”说实话,我万万没有想到,水灵儿居然会没法和老玃交流,自从几年前水灵儿出事之后,她就慢慢有了和灵异体交流的能力,这些年里几乎没有遇到过一点都没法交流的灵异体,即使是对方不愿交流,水灵儿也能多少知道一些信息。

    像是老玃这样表达的意思水灵儿丝毫都弄不懂的情况,我实在是没想到过。就在我想着这些的时候,陈老突然对我喊了句:“小心!”

    他这句话喊得很及时,可惜我的反应比一般人要慢一些,所以他喊过了之后,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么一愣神的功夫,老玃已经朝着我一拳打了过来,它这一拳打得极重,打在我肩膀上之后,我整条右臂都动不了了,我的人也倒在了地上。

    水灵儿见到老玃攻击我,就下意识的把水晶佛珠朝着老玃丢了过去,这一下倒是起到了出其不意掩其不备的效果,老玃被佛珠砸在了脸上,才没有进一步追击我,而这时候陈老也追到了老玃身边,陈老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面三角蓝色小旗,这旗子只有巴掌大小,上面画着各种图案。

    陈老一晃动小旗,老玃居然就愣住了,接着老玃像是遇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似的,撒腿就跑。陈老见老玃走了,就把我扶了起来,说:“你小子怎么回事?四象枢土阵都被破了。要不是我拿出貔貅旗,你就被它撕烂了。”

    我看了一眼那蓝色小旗,说:“原来这就是古代天坛守卫抵御妖物用的貔貅旗,没想到这么小。”

    陈老把旗子一收,说:“你还有时间看这个……咱们快追追那玃吧。”

    我摇了摇头,说:“不用,那个方向已经被我用老虎尿洒遍了,它走不通的。”

    就像是为了验证我说的话,我才说完,老玃就从那边跑了回来,一边跑还一边挥着胳膊,像是在驱赶着什么,不过它没有朝着我们的方向跑,而是中途又换了个方向跑。而这次它跑的方向,都被我用老虎大便涂了的到处都是。

    很快它又跑了回来,它这么一折腾,我的胳膊也恢复了一些,等它再跑回来的时候,我就对它喊:“老猴子,我们不想伤害你,就想把你偷的东西找回来,你识相点成不成?”

    哪知道老玃根本不理我这茬,朝着我一拳就打了过来,我赶紧往旁边一躲,给它让了条路出来,我让开的路却也没能让老玃逃出生天,那条路上我确实没有布置陷阱,我早和陈师约好了,叫他从那条路离开的时候,沿路多撒一些虎毛。

    比起虎尿、虎便、虎毛所带来的厌恶感来,老玃显然更喜欢和我呆在一起,最终它还是朝着我所在的方向跑了回来。

    当然了,老玃同学之所以会跑回来,并不是由多爱我,它纯粹是觉得我比较好欺负而已,而且我们这个方向也是唯一的通道,我所在的位置不远处就是那条引魂用的水脉,老玃肯定是会游泳的,所以游泳离开也是个好主意。

    就在我以为将要和老玃有一场殊死搏斗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了一阵阴冷的风,从四面八方吹了过来,这阵风是打着旋的吹到了我的周围,然后在我身边转了个圈,很明显,有这种感觉的不止我一个,陈老和水灵儿都同时愣了一下神,显然他们也是感觉到了。

    就连奔跑中的老玃,也都停了下来,它大概是在怀疑,我是不是给它下了什么套吧。冷风过后,被我撒了虎尿的方向上,缓缓的开来了一辆公交车,这辆车看起来和普通的公交差不多,各种公交车该有的,它都有,只是它出现的时机是在诡异,让我对它产生了怀疑。

    我正在疑惑的时候,旁边的陈老却笑了笑说:“小王,解决这个老东西的时机到了啊。”

    陈老的话让我有些莫名其妙,我愣了愣,说:“啊?您说什么?”

    老爷子没有再跟我说话,而是把被抓住尾巴的嚣猴儿朝着老玃摇了摇,说:“你抓得那些小东西有什么用?吃了这个嚣,你就能确保度过难关了。”

    老玃还真的被陈老的话诱惑到了,它先是在远处跑来跑去,对着我们叽叽喳喳,似乎是在威胁我们,这也努力了一会,见我们没有动静后,它突然的朝着陈老就冲了过来,那速度快的,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快窜到陈老跟前了。

    不过陈老也早有准备,老玃在叽叽喳喳乱叫的时候,陈老就已经朝着公交车招手了,公交车上的司机看到陈老的手势后,就缓缓朝着我们这边开了过来,这时候老玃也开始冲了,说来也奇怪,公交车的速度看起来是很慢的,就像是在水上慢慢飘着一样,而老玃的速度是极快的。

    两者之间的速度从肉眼看来,明显是老玃要快得多,可是几乎同样的距离下,居然是公交车的速度要快得多,老玃还没有冲过来,公交车已经停到了陈老身侧,慢慢的打开了车门。这时候老玃才感到陈老身前,陈老微微一笑,没有去搭理老玃,而是一扬手,把嚣猴儿丢尽了公交车。

    老玃见到这情况,也没多想,临时转了奔跑的方向,也以极快的速度冲进了公交车。公交车里空间不大,嚣猴儿自然躲不过老玃的追捕,才跑了几秒钟,就被老玃咬在了嘴里,一口就咬在了喉咙上,嚣猴儿本来就不是筋骨坚硬的物种,被老玃这么一咬,一下子就软了下去。

    也是在这个过程的同时,公交车门也关上了。这时候我已经看出了不对,无论是公交车司机,还是车上的乘客,都是普通人类的模样,可此时他们见到两只古怪的猴子这么跑来跑去,居然没有一个乘客觉得奇怪,大家都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他们越是平静,我就越觉得可怕。就在我想去问问陈老,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车里的老玃已经发现不对了。它刚刚咬到嚣猴儿时还手舞足蹈了一下,但公交车门关上后,它就开始急躁了起来,接着它居然在公交车里上蹿下跳了起来,期间曾经用头去撞过公交车的窗户。

    如果是一般的公交车,被这么一只大猴子死命的去撞窗户,那窗户早就要碎裂的没有形状了,可这辆公交车却不同,它完全没有受影响,里面的设施就像用世上最坚固的东西制成的一样,无论老玃怎么破坏撕咬,都没有丝毫破损。

    老玃这么闹来闹去,车里无论是司机,还是乘客,都是极为冷漠的,不过我注意到,老玃虽然看起来折腾的很没有章法,却从没有去碰过任何车上的人,见到撞玻璃无效,老玃居然把指甲插进了车门间的一点缝隙,公交车门显然也是极为坚固的,老玃用指甲翘了很久,都没有动静。

    而老玃的脸色则从偏向人类正常肤色的黄色,慢慢变成了灰黑色,看起来就像是一张死人的脸,不过它最终还是成功了,车门居然真的被它撬开了一些,它的指甲缓缓的从里面透了出来,接着它开始用直接把门往两边撬开。

    这个过程自然是很痛苦的,老玃的指甲显然是一种很特殊的物质,非常的坚硬,但老玃的手指应该只是血肉之躯,在撬车门的过程中,不断有血从老玃的指甲上滑下来,它的手指已经开始出血了,公交车依旧很缓慢的走着,随着车门缓缓打开,老玃的表情开始从痛苦转为欣喜,等到车门开的足够容得下它的脑袋时,老玃把头从里面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