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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奉旨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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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寒眼见黄药师接连猛攻,招式上附着的力道极为浑厚,自己竟有些抵挡不住,心中不禁有些慌了。

    但他虽然惊慌,毕竟多厉危难,曾与梁秋水,天山童姥,乔良,段延庆等人比斗,作战经验丰富,眼见黄药师一掌击来,掌还为到,便觉脸颊被黄药师的掌风带着,呼呼生疼,心中暗自一凛。

    眼见这一掌便要击中自己,梁寒猛地大喝一声,运气浑身真力,凝神从怀中摸出一枚飞刀,“唰”的一声,便朝黄药师掷去。

    两人离得极近,黄药师发掌之前便已经暗暗戒备,此时见了梁寒飞刀击来,心中虽然有些顾及,但毕竟还未现慌乱,眼见黄药师一掌击来,便即飞刀出手。

    黄药师陡然间只觉梁寒这刀上附着了强大无比的真气,自己竟是比之不过,不敢大意,赶忙收掌,朝旁侧避去。

    但梁寒飞刀何等之快,饶是如此,仍旧要被飞刀刺中。

    眼见避之不及,黄药师与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伸出双指,“当”的一声,弹在了飞刀之上。

    飞刀“哆”的一声,便即朝旁侧位移几分,被黄药师从容避过。

    梁寒自从修习小梁飞刀之后,与人对敌便极少使用,但每次使出,均是奏功,不想今日竟被这东海老人避过,心中微微有些沮丧,但又想自己使这小梁飞刀毕竟比不得陈彦蓉,心中默默思索刚才自己那一刀,觉得精气神未免不足,若是陈彦蓉使出,这黄药师便不易抵抗了。

    只是心中虽这么想,也知道陈彦蓉为人谦和,绝不会轻易使出这不详之刀。

    黄药师弹指间击飞梁寒飞刀之后,只觉手指剧震,竟被震右臂酥麻,如遭电击,忍不住喝了声采,说道:“小友飞刀绝技,神乎其技,老夫生平仅见!佩服,佩服。”

    梁寒听他说完,心想这小梁飞刀绝技乃是陈彦蓉成名接艺,自己学成之后,从未失手,今日被你如此轻而易举的便即破掉,心中本有些不舒服,但此时听他此言,倒也对自己这手绝技颇为赞叹,倒也并非存了小觑之心,一时之间,心中对这东海黄药师也是颇为称道,心想这人胸襟气度,毕竟不凡,倒也无愧那一代宗师之名了。

    旁观诸人刚才也瞧见了梁寒这手飞刀,忍不住均是在心中细想,若是自己碰着这手绝技,又当如何抗衡,想到以黄药师之威,弹指神通之出神入化,尚且只是弹偏梁寒飞刀的轨迹,而没有打飞,这小子飞刀威势之强,威势匪夷所思,若是自己碰着,难免要做了这小子刀下亡魂了。

    梁寒见黄药师说话口气还算谦和,当下也不敢托大,口中说道:“前辈弹指神通,出神入化,在下鲁班门前买大斧,倒有了班门弄斧之嫌。”

    嘴上虽然谦逊,但手上的力道却是丝毫不减,一出手,便又是一招孤云出岫,一掌朝黄药师攻去。

    黄药师见他刚才明明被自己击退,但此时又使出如此掌法,两招虽然属于不同武功,但招式之间行云流水,全无窒碍,如此武功,倒也真是有了宗师气度,不敢大意,连忙还了一招碧海鲸歌。

    这招不属于落英神剑掌,也不属于此前黄药师所精的任何武技,乃是他这些年来泛舟大海,与四海鲸歌之中,见到大海波涛起伏,鲛鲸翻腾之际,心有所感而创,只是只有一招,内息运行之道却又全然遵从自己之前所练的碧落掌,他只因这掌未曾融汇贯通,而他本身武功本便以学究天人,而自从洪七公与欧阳锋仙去,这天下之大,却也没人能够逼得他使出此招,是以此前便也从未使过。

    此时他与梁寒对决,梁寒奇招连连,他竟是见所未见,此时不得已之下,便即使出此招,便是也因为自己所学虽然繁杂,但却没有一招能够制下梁寒此招,而且梁寒刚出出招极为迅速,他便也没多想,便使出了这招。

    这招刚刚使出,他便在心中,陡然惊觉,心想自己怎么把这招使出来了,但既已使出,便也不去收回,反而是心想,对面这少年所学庞杂,比之自己竟还要丰富,以他试招,却也不算辱没自己。

    黄蓉陡见自己父亲忽然使出这掌,自己竟是见所未见,不禁心想,爹爹又创新招了,只是此前怎么从未听父亲说过呢?

    转而又想,自己爹爹所学之庞杂,见解之丰,当世可说无人能及,所创出的招数,定然极为神妙,但以此对这少年,看来爹爹将这少年却也是瞧得极重了。

    不禁想到昨夜靖哥哥对自己形容的这少年了,当时她虽然口中称道,但心中却也心想,当世能成你敌手的,想来也便是那区区几人,你如此高看这少年,却也不知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这江湖之上,浪得虚名之辈在所多有,更何况只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少年人,心中颇为不以为然。

    此时见了爹爹与梁寒的对决,早将自己昨夜的想法全盘推翻,但心中却也心想,这小子年纪如此之轻,便算是身负有惊人业艺,毕竟年少,却也并非一定有多厉害,但瞧了梁寒与黄药师对决千招之后,这才觉得,自己这些年来困局襄阳,闭塞视听,毕竟有些忒也将天下少年俊彦小瞧了。

    想到“少年俊彦”四字,又想到了自己与靖哥哥当年,也是年少轻狂,行走江湖,天不怕地不怕的,这些年来,虽然颇历危难,但却也是有惊无险,倒也当得上“少年俊彦”了。

    只是如今时光流逝,自己也是青春不在,屈指算来,郭靖已经十六岁了,唉,时间过的可真是快啊。

    想到这,便想起当年与郭靖纵马江湖的种种事情,当年自己也不过双十年华,便如同眼前这少年,只是这少年武功之强,比之自己当年,却是过儿尤之,强上太多了。

    其实不光梁寒比她当年强上不少,便算是当年的郭靖,比之梁寒,也有些黯然失色了。

    细细想来,却也只有那杨过,差相可以比之这少年了。

    正自出神细想,场中情形又变,梁寒眼见黄药师这招招式凝重,力道犹如千钧,掌力还未及面,便觉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道,朝自己排山倒海而来,自己竟有些抵挡不住,心中不禁大为骇异,心想此等威势,自己竟是见所未见,莫说抵挡,便连招架也是不易。

    知道此招不易抵挡,便想朝旁侧避过,但心下也知,黄药师这招速度快逾闪电,自己即便躲过,也必将受伤,心中不由收起了刚才轻敌之念,还未作何反应,黄药师一拳便已及面,梁寒猛地朝旁侧避去,手中青萍剑下意识地朝黄药师左侧斜撩。

    这下本是梁寒随意施展,完全不求伤人,黄药师却似是知道梁寒此招厉害,不敢大意,赶忙身形微侧,但仍旧被青萍剑在右肩划过一个口子,鲜血长流。

    梁寒微微错愕,旋即想到,刚才千钧一刻之际,自己竟错有错招,一招之际,使出了独孤九剑中的剑诀,一下子刺伤了黄药师。

    但为何之前比斗之时,他也曾使出独孤九剑中的剑诀,却又为什么没能伤的了黄药师,这令梁寒大感讶异。

    一直要到很多年之后,梁寒早已被宇宙各个位面的强者尊为青莲剑圣之后,才能想清楚这许多年前的一场比斗,却原来是他仓促之际,只是下意识的使出此招剑法,脑中完全未及深思剑招,却又正好暗暗合了独孤九剑剑诀的秒旨,不求剑招,只求剑意。

    刚才梁寒那剑虽然没什么招式可言,但剑意森然,隐隐然便如同独孤求败在世,当年便以剑身卓不凡的剑芒也不是梁寒这破尽天下剑法的独孤九剑破剑式的对手,更何况此时这黄药师了。

    黄药师足尖轻点,飘然向后,伸手点了自己左肩几处穴道,鲜血顿时止住,定定地盯着梁寒,过了好半晌,才淡淡道:“小友剑法高绝,老朽自愧不如!”

    围观众人刚才也见了梁寒那杂乱无章的剑法,以他们的眼力,怎么也想不通为何黄药师会被对面那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如此一招平平无奇,看来只是胡乱使出的一剑刺伤,又见黄药师仓皇避过,之后说出自愧不如的话,更是心中七上八下,莫不清楚这两人的套路。

    他们只知黄药师号称东邪,位列五绝之一,武功通神,功参造化,乃是这天下顶儿尖的人物,至于为何会被对面这小子如此一招,便即败北,倒是想不出了。

    眼见黄药师自行认输,耶律齐暗暗想到昨晚郭靖说的那些话,又想到梁寒刚才的神妙剑法,心中不禁细思,若是自己来抵挡这小子那一剑,又当如何。

    心中不禁起了骇异之色,心想若是自己去抵挡,恐怕却也有些抵挡不住。

    又瞧梁寒年岁,比之自己还要小上十多岁,心中顿时起了嫉妒之意,更是又想到了当年那个被自己夫人斩断臂膀的小子,这两人是何其相似,又想到郭芙这些年来虽与自己成婚,但对那杨过仍旧念念不忘,无论自己这些年费劲千辛万苦,弄了什么讨她欢喜的物什,他总是就是不喜欢,自己虽然得到了她的人,却始终得不到她的心。

    想到这,更是对那消失十多年的独臂少年心怀怨恨,此时见了这梁寒,虽然郭靖对梁寒多加夸赞,但他却始终对梁寒提不起好感。

    梁寒听闻黄药师此言,心中暗叹一声,想到刚才黄药师以弹指神通破了自己的小梁飞刀,武功之精,招式之奇,威势匪夷所思,虽然自己于无意识之下,忽然使出一招独孤九剑,伤了他,但那绝非自己武功较他为强,而全是错有错招,兼之独孤九剑着实乃是天下剑术的藩篱,要破这剑术,非要一位登寒造极之辈前来才可。

    再说自己虽然修习独孤九剑多年,但却始终无法修炼到高深之处,便如同那传说中的独孤求败,草木竹石,皆可为剑的地步,而这黄药师武功已属绝颠,不但功夫卓,更兼之学冠百家,倒也确不能小觑,当下抱拳行礼,谦逊着笑道:“前辈实乃学究天人,拳掌脚腿、内功外功,俱为一流,晚辈不过占了兵刃锋刃的便宜,请前辈万勿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