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申海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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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憔悴的约翰坐在办公桌后边的大班椅上，已经几个月没有接到生意了，再这样下去，公司只能倒闭了，而自己也将灰头土脸地踏上回国的邮轮，从此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自己将变成身无分文的，不，是欠了一屁股债的穷光蛋，被动地接受着别人嘲笑怜悯的眼神。
回想着几年前初到申海时意气风发的自己，从文员一步步走到今天，有了属于自己的公司，想到在申海遇到美丽的汉娜，与汉娜相恋到结婚，现在更是有了可爱的女儿。为了妻子和女儿自己也想办法让公司运转下，绝不能让公司倒下去！翰握紧了双拳，心里暗暗发誓。
敲门声响起，约翰用力搓了搓脸集中精力，暂时抛却脑海里的杂念：“请进。”
秘书走进来说道：“约翰先生，有位叫杰克的先生找您。”
难道是有生意上门了？约翰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快请杰克先生进来。”
秘书点头退出办公室，一位一米八左右，长相清秀的男人出现在门口。约翰伸出手，热情的招呼道：“您好，杰克先生。”
来人握住约翰的伸过来的手，面露微笑，礼貌地说道：“你好，约翰先生，我的名字叫杰克·李，米国人。”
两人坐在沙发上，约翰略带希冀地问道：“杰克先生，请问您今天光顾本公司的意图是……？”
杰克正在打量着约翰的办公环境，听到约翰说话，转头看向约翰：“有点生意想和约翰先生谈谈。”
约翰顿时有了兴趣，公司现在风雨飘摇，随时可能倒下去，这时候有人上门谈生意，如果谈成了，或许就可以为公司续命。想到这里，约翰急忙问道：“不知道杰克先生所说的是什么生意？”
杰克绅士般地笑着，嘴里轻轻吐出几个字：“盘尼西林。不知道约翰先生有没有兴趣？”
有，太有了！盘尼西林现在可是抢手货，供不应求啊。压制住内心的兴奋，约翰点头说道：“很高兴同杰克先生合作，本公司有良好的信誉以及完善的销售渠道，相信杰克先生不会后悔您的选择。”
杰克心中冷笑连连，你个歪果仁坏得很，老子在你公司附近观察两天了，门可罗雀，哪有生意上门，员工已经两个月没发薪水了，都快关门大吉了吧？还特么和我装相。
约翰接着说道：“请问杰克先生有多少数量的盘尼西林，价格是多少？”
杰克意味深长地说道：“五米金一只，或者一根小黄鱼七只，数量是二十万只。”
约翰手一哆嗦，咖啡洒到裤子上都没察觉，激动地说道：“杰克先生，请问您说的是二十万只？”
没办法不激动，这么大数量的盘尼西林，价钱又这么低，这单生意要是谈成了，自己不但能还清所有的欠款，公司也将一飞冲天，彻底摆脱倒闭的命运。
杰克又说道：“不要想着靠这些药品大发横财，我是有条件的，你的出售价只能加一米金，而且销售对象不能是黑市和民国軍队，申海还有申海附近这么多医院，我想销售应该不是问题吧？你公司的情况我很清楚，这次生意做好了，公司面临的危机就能迎刃而解。如果约翰先生真是有信誉的人，那么以后交易数量会更多，不要因小失大，明白我的意思吗？”
约翰讪讪地笑着点头，敢情人家是摸清了公司的情况才上门的，不过就算是一只盘尼西林赚一米金，那也是二十万，妥妥的一笔巨款。而且以后有可能赚得更多。这位杰克先生就像是华夏神话里的财神一样拯救了自己，拯救了自己的公司。让自己的人生充满了希望。
正在幻想美好生活的约翰突然脸色一垮：“杰克先生，既然您已经了解了我公司的情况，那么您应该能够想到我现在拿不出这么的钱来，所以……”
杰克玩味地笑着：“所以拿不出定金，是吗？”
约翰尴尬地说道：“是的，杰克先生。”
杰克从漂亮的真皮公文包里拿出准备好的合同递给约翰：“看完以后再说，约翰先生。”
约翰接过来文件，仔细地翻看着，越看越激动，放下文件，盯着杰克的眼睛确定道：“杰克先生，您拟定的合同条款我完全同意。”说完拿起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杰克接过约翰递过来的钢笔，龙飞凤舞般签下自己的大名：杰克·李。
双方各自收好合同，杰克起身告辞，出门前回头说道：“约翰先生拥有一位美丽的妻子和可爱的孩子，真是让人羡慕啊。”
看着杰克离去的背影，约翰脸色惨白，一身冷汗，原来人家是真的完全了解自己，看来只有老老实实地完成交易才是正确的选择。
第二天清晨，约翰早早地赶到公司，焦急地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不时地抬手看表，按照约定，今天早上会送第一批药品到公司，约翰第一次感觉时间过得如此缓慢。
“笃、笃、笃”听到敲门声，约翰跑到门前，拉开房门，秘书错愕看着约翰，她还从未见过老板如此着急的模样，随即说道：“约翰先生，杰克先生的货到了，您看……”
“我去看看。”说完绕过秘书奔向大门，一辆人力车停在公司门口，车上装着几只箱子。
“把箱子搬到我的办公室，记得轻拿轻放，一定要轻拿轻放！”看到老板癫狂的样子，员工都一头雾水，不过还是按照吩咐将箱子搬到了约翰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约翰把箱子一一打开，看到全部都是盘尼西林，焦躁的心情平复下来，对着关闭的房门大声喊道：“所有人进来开会！”
两天后，杰克来到约翰的办公室，才进门，约翰就给了杰克一个大大的拥抱：“谢谢你，杰克先生，谢谢你拯救了我的公司。”
杰克翻个白眼：“约翰先生，没必要这么激动。”
约翰松开双手：“我只是表达我的的感激之情，对了，五万只盘尼西林的货款给你。”
约翰从办公桌下提起一只公，放到桌上，推到杰克面前。杰克打开皮箱，开口对着约翰，没发现异常后，才把箱子转过来，看到一叠叠码放整齐的米金，杰克笑了，拿起钱来过数，二十五万米金，一分不少，转移进自己的公文包。然后温和地说道：“数目没错，一会再送五万只过来。”
“好的，杰克先生。”约翰恭敬地回答道。
不到十天，二十万只盘尼西林全部出手，拿到最后一批货款的杰克坐在沙发上和约翰聊天：“约翰，这么大批量的出手盘尼西林，你不会惹上麻烦吧？现在申海黑帮横行，各方势力错综复杂，你有没有被人盯上？”
约翰摇摇头：“我是英国人，华夏人轻易不敢动我们，再说了，我是做正当生意的，不是特工间谍，他们没理由动我。”
杰克点头：“好吧，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不过你还是小心点好，毕竟我们这么便宜出售盘尼西林，一定会损害某些人的利益。还有，约翰。可以帮我个小忙吗？我手里有些英镑，你帮我全部换成米金吗？”
“小事情，随时恭候。”
“约翰，你认为申海市场目前还可以吃下多少盘尼西林？”
约翰想了一下，说道：“如果你还有货的话，我们可以铺到申海的周边地区，需要的数量不会太少，具体数目我说不好。”
杰克沉默了一会，对着约翰说道：“好吧，明天我再送批盘尼西林过来，加上我的英镑，你尽量的出售，规矩不能变，同意吗？”
约翰面色潮红，说道：“没问题，杰克。”
前前后后一个月的时间，从约翰的贸易公司卖出七十万只盘尼西林，杰克先生，也就是我们的楚大官人赚了三百五十万米金，加上兑换二十多万英镑的钱，楚南空间仓里多出了四百万的米金，至于为什么把英镑换成米金，因为过两年英镑要贬值了。
申海火车站，约翰依依不舍地看着楚南，那眼神就像是看着即将离别的情人一样，看得楚南浑身的鸡皮疙瘩。敷衍地和约翰拥抱一下，楚南逃上开往金陵的火车，为什么去金陵呢？迷惑别人呗，万一出事了，没人会想到去北平寻找自己，虽然从第一次见约翰就带着面具，可是老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楚南不想自己成为万一。
北平的夏天有点儿热，穿着大裤衩人字拖的楚南摊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上，喝着没有商标的小麦王，和强子侃大山。开始的时候，强子喝不惯啤酒，总说一股马尿味儿，可是看到楚南一脸舒爽的样子，他知道大哥不会骗他，于是硬往肚里灌，几会下来，强子也喝出滋味来了。没事就和楚南喝点。
在外边跑了一个月，楚南也累了，回来以后这几天，天天窝在家里，李慧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行动不方便，但是每天都坚持散步，小丫头也长高了不少，还跟着一起学习识字，让楚南很惊讶，也许是因为口服液的关系，小丫头越来越聪明，强子也和楚南说过他自己现在都觉得学习的进度很快，楚南在考虑是不是再找个英语家教。
脸色憔悴的约翰坐在办公桌后边的大班椅上，已经几个月没有接到生意了，再这样下去，公司只能倒闭了，而自己也将灰头土脸地踏上回国的邮轮，从此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自己将变成身无分文的，不，是欠了一屁股债的穷光蛋，被动地接受着别人嘲笑怜悯的眼神。
回想着几年前初到申海时意气风发的自己，从文员一步步走到今天，有了属于自己的公司，想到在申海遇到美丽的汉娜，与汉娜相恋到结婚，现在更是有了可爱的女儿。为了妻子和女儿自己也想办法让公司运转下，绝不能让公司倒下去！翰握紧了双拳，心里暗暗发誓。
敲门声响起，约翰用力搓了搓脸集中精力，暂时抛却脑海里的杂念：“请进。”
秘书走进来说道：“约翰先生，有位叫杰克的先生找您。”
难道是有生意上门了？约翰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快请杰克先生进来。”
秘书点头退出办公室，一位一米八左右，长相清秀的男人出现在门口。约翰伸出手，热情的招呼道：“您好，杰克先生。”
来人握住约翰的伸过来的手，面露微笑，礼貌地说道：“你好，约翰先生，我的名字叫杰克·李，米国人。”
两人坐在沙发上，约翰略带希冀地问道：“杰克先生，请问您今天光顾本公司的意图是……？”
杰克正在打量着约翰的办公环境，听到约翰说话，转头看向约翰：“有点生意想和约翰先生谈谈。”
约翰顿时有了兴趣，公司现在风雨飘摇，随时可能倒下去，这时候有人上门谈生意，如果谈成了，或许就可以为公司续命。想到这里，约翰急忙问道：“不知道杰克先生所说的是什么生意？”
杰克绅士般地笑着，嘴里轻轻吐出几个字：“盘尼西林。不知道约翰先生有没有兴趣？”
有，太有了！盘尼西林现在可是抢手货，供不应求啊。压制住内心的兴奋，约翰点头说道：“很高兴同杰克先生合作，本公司有良好的信誉以及完善的销售渠道，相信杰克先生不会后悔您的选择。”
杰克心中冷笑连连，你个歪果仁坏得很，老子在你公司附近观察两天了，门可罗雀，哪有生意上门，员工已经两个月没发薪水了，都快关门大吉了吧？还特么和我装相。
约翰接着说道：“请问杰克先生有多少数量的盘尼西林，价格是多少？”
杰克意味深长地说道：“五米金一只，或者一根小黄鱼七只，数量是二十万只。”
约翰手一哆嗦，咖啡洒到裤子上都没察觉，激动地说道：“杰克先生，请问您说的是二十万只？”
没办法不激动，这么大数量的盘尼西林，价钱又这么低，这单生意要是谈成了，自己不但能还清所有的欠款，公司也将一飞冲天，彻底摆脱倒闭的命运。
杰克又说道：“不要想着靠这些药品大发横财，我是有条件的，你的出售价只能加一米金，而且销售对象不能是黑市和民国軍队，申海还有申海附近这么多医院，我想销售应该不是问题吧？你公司的情况我很清楚，这次生意做好了，公司面临的危机就能迎刃而解。如果约翰先生真是有信誉的人，那么以后交易数量会更多，不要因小失大，明白我的意思吗？”
约翰讪讪地笑着点头，敢情人家是摸清了公司的情况才上门的，不过就算是一只盘尼西林赚一米金，那也是二十万，妥妥的一笔巨款。而且以后有可能赚得更多。这位杰克先生就像是华夏神话里的财神一样拯救了自己，拯救了自己的公司。让自己的人生充满了希望。
正在幻想美好生活的约翰突然脸色一垮：“杰克先生，既然您已经了解了我公司的情况，那么您应该能够想到我现在拿不出这么的钱来，所以……”
杰克玩味地笑着：“所以拿不出定金，是吗？”
约翰尴尬地说道：“是的，杰克先生。”
杰克从漂亮的真皮公文包里拿出准备好的合同递给约翰：“看完以后再说，约翰先生。”
约翰接过来文件，仔细地翻看着，越看越激动，放下文件，盯着杰克的眼睛确定道：“杰克先生，您拟定的合同条款我完全同意。”说完拿起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杰克接过约翰递过来的钢笔，龙飞凤舞般签下自己的大名：杰克·李。
双方各自收好合同，杰克起身告辞，出门前回头说道：“约翰先生拥有一位美丽的妻子和可爱的孩子，真是让人羡慕啊。”
看着杰克离去的背影，约翰脸色惨白，一身冷汗，原来人家是真的完全了解自己，看来只有老老实实地完成交易才是正确的选择。
第二天清晨，约翰早早地赶到公司，焦急地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不时地抬手看表，按照约定，今天早上会送第一批药品到公司，约翰第一次感觉时间过得如此缓慢。
“笃、笃、笃”听到敲门声，约翰跑到门前，拉开房门，秘书错愕看着约翰，她还从未见过老板如此着急的模样，随即说道：“约翰先生，杰克先生的货到了，您看……”
“我去看看。”说完绕过秘书奔向大门，一辆人力车停在公司门口，车上装着几只箱子。
“把箱子搬到我的办公室，记得轻拿轻放，一定要轻拿轻放！”看到老板癫狂的样子，员工都一头雾水，不过还是按照吩咐将箱子搬到了约翰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约翰把箱子一一打开，看到全部都是盘尼西林，焦躁的心情平复下来，对着关闭的房门大声喊道：“所有人进来开会！”
两天后，杰克来到约翰的办公室，才进门，约翰就给了杰克一个大大的拥抱：“谢谢你，杰克先生，谢谢你拯救了我的公司。”
杰克翻个白眼：“约翰先生，没必要这么激动。”
约翰松开双手：“我只是表达我的的感激之情，对了，五万只盘尼西林的货款给你。”
约翰从办公桌下提起一只公，放到桌上，推到杰克面前。杰克打开皮箱，开口对着约翰，没发现异常后，才把箱子转过来，看到一叠叠码放整齐的米金，杰克笑了，拿起钱来过数，二十五万米金，一分不少，转移进自己的公文包。然后温和地说道：“数目没错，一会再送五万只过来。”
“好的，杰克先生。”约翰恭敬地回答道。
不到十天，二十万只盘尼西林全部出手，拿到最后一批货款的杰克坐在沙发上和约翰聊天：“约翰，这么大批量的出手盘尼西林，你不会惹上麻烦吧？现在申海黑帮横行，各方势力错综复杂，你有没有被人盯上？”
约翰摇摇头：“我是英国人，华夏人轻易不敢动我们，再说了，我是做正当生意的，不是特工间谍，他们没理由动我。”
杰克点头：“好吧，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不过你还是小心点好，毕竟我们这么便宜出售盘尼西林，一定会损害某些人的利益。还有，约翰。可以帮我个小忙吗？我手里有些英镑，你帮我全部换成米金吗？”
“小事情，随时恭候。”
“约翰，你认为申海市场目前还可以吃下多少盘尼西林？”
约翰想了一下，说道：“如果你还有货的话，我们可以铺到申海的周边地区，需要的数量不会太少，具体数目我说不好。”
杰克沉默了一会，对着约翰说道：“好吧，明天我再送批盘尼西林过来，加上我的英镑，你尽量的出售，规矩不能变，同意吗？”
约翰面色潮红，说道：“没问题，杰克。”
前前后后一个月的时间，从约翰的贸易公司卖出七十万只盘尼西林，杰克先生，也就是我们的楚大官人赚了三百五十万米金，加上兑换二十多万英镑的钱，楚南空间仓里多出了四百万的米金，至于为什么把英镑换成米金，因为过两年英镑要贬值了。
申海火车站，约翰依依不舍地看着楚南，那眼神就像是看着即将离别的情人一样，看得楚南浑身的鸡皮疙瘩。敷衍地和约翰拥抱一下，楚南逃上开往金陵的火车，为什么去金陵呢？迷惑别人呗，万一出事了，没人会想到去北平寻找自己，虽然从第一次见约翰就带着面具，可是老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楚南不想自己成为万一。
北平的夏天有点儿热，穿着大裤衩人字拖的楚南摊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上，喝着没有商标的小麦王，和强子侃大山。开始的时候，强子喝不惯啤酒，总说一股马尿味儿，可是看到楚南一脸舒爽的样子，他知道大哥不会骗他，于是硬往肚里灌，几会下来，强子也喝出滋味来了。没事就和楚南喝点。
在外边跑了一个月，楚南也累了，回来以后这几天，天天窝在家里，李慧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行动不方便，但是每天都坚持散步，小丫头也长高了不少，还跟着一起学习识字，让楚南很惊讶，也许是因为口服液的关系，小丫头越来越聪明，强子也和楚南说过他自己现在都觉得学习的进度很快，楚南在考虑是不是再找个英语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