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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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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徐刘氏面子功夫修炼的不到家,徐有可就精明多了,带着满脸的笑纹道:“二丫和她母亲在府上叨扰多日,再者族里的人也想念两人的紧,我这次来,是要带她们回乡去呢。”

    徐有也看明白了,师攸宁这个官宦人家教养出来的闺女,比族里头最聪明伶俐的后生还难缠,若是自己不灵些赶紧妥协,怕是晚节都难保。

    至于今日在这丞相府受到的屈辱,他阴狠的目光隐晦的往徐思雅母子身上扫了一眼,总能在旁的地方找补回来,不是吗?!

    墙外头,听到徐有蔫头蔫脑妥协的杜湛差点笑出声来,成功的收获了自家主子的冷眼一枚,他忙收敛了笑声,生怕惊扰了里头的夫人。

    眼见自家相爷转身准备离开,杜湛忙低声道:“相爷,咱们不过去吗?”

    明明是怕夫人应付不来受委屈,这才强撑着病体跟了来,怎么这会儿连面都不露,便又要悄无声息的回去?

    “相爷,夫人若知道您过来,知道您放心不下她,肯定很欢喜。”杜湛使劲儿牵红线,相爷这些年来过的苦,好容易有夫人这么个稍稍能让他展颜的,可得好生撮合才是。

    “你若想留,那便留下,日后也不必再跟着本相。”

    清冷浅淡的声音让杜湛面色一白,老实的跟在自家相爷后头回了。

    他却不知,看似淡定寡言的走在他前头的宁宴清,却不由自主的想,自己若真的出现了,步安歌当真会很欢喜吗?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俊颜上闪过一丝羞赧,又飞快的恢复了平淡面色。

    却说柴房这头,师攸宁也不客气,干脆利落的将徐思雅母子以及徐有扫地出门,免得再节外生枝。

    当然,为着保险,她还特地让人将徐思雅偷盗一事写的清楚明白,然后让徐思雅本人挂上了大名。

    原本徐刘氏僵着脸,自然是不肯的,可师攸宁不愉的眸光往徐有那里一扫,徐有便催促开了:“二丫犯糊涂不是一回两回了,签这字不过是走个过场,快着些,回头还要赶路呢。”

    话虽如此说,可他心里头知道,若是日后你好我好大家好便罢,一旦徐刘氏和二丫敢拿今日被赶出府的事做文章,这一张认罪签字的纸往衙门一交,那是要妥妥判刑的。

    字是徐有催着签的,可他这心里,对师攸宁这个丞相府的主母愈加的畏惧,这样一个心思缜密的少女自己是远远不及的,那做到百官之首的丞相徐长庚又该是何等的厉害。

    如此,见识到厉害的徐氏一族安静了好些日子。

    “可算是清净了。”

    甭管内里如何,面子总是要做全套的,师攸宁带着下人,将徐氏母女体体面面的送上马车。

    这两位浑人走了,她好歹舒了口气,前世宿主的悲催一生由徐思雅始,自己如今也算是为她出气了。

    蘅芜苑中,师攸宁轻手轻脚的进屋,发现宁宴清睡的还挺沉,自己走的时候什么样,回来的时候还是什么样。

    她凑近了一看,这人闭眼安眠的样子还挺乖巧,因为容貌极为出众,平平整整的躺在那里,和水晶人差不多。

    如此,有些轻微颜控毛病的师攸宁,便俯下身将近在咫尺的俊脸观摩了好一阵子,末了还用手指头戳了戳这睫毛精浓长的睫毛才算完。

    宁相爷呼吸平顺神态安稳,端得是个很熟睡的模样,可在被自家夫人凑近观摩的那不长的一段时间里,掩在被子里的手指微蜷着紧按在床褥上,是生平从未有过的紧张。

    可等那凑近他的温热气息什么都没做,像羽毛般骤然离去后,他又觉胸口哪里,似乎骤然空落了起来。

    师攸宁可不止自己调戏的宁宴清是个装睡版的,她虽说一大早的在福安堂和柴房那里打转许久,可耐不住起的早,算一算,这会儿距离午时还有一个半时辰。

    如此,她胡乱用了些点心,轻手轻脚的爬到了床里间,也不敢有太大的动静,只扯着宁宴清身上盖着被子的一个被角,没多久便往回笼觉中寻周公去了。

    “睡的很沉”的宁宴清睁开眼,侧脸看向蜷缩在自己身边的少女,微叹了口气,轻轻将自己身上的被子分过一半去盖在了身边人的身上。

    他明明方才还没什么睡意,可如今眼皮竟沉的厉害,很快便也入睡了。

    宁宴清这一病便病了半月有余。

    既然是病,索性便安置在了蘅芜苑,毕竟挪东挪西的于将养不利。

    这话是杜湛说的,宁宴清还真就依言在蘅芜苑养起病来,只是天气很晴朗的时候,还是会去书房处理些事务。

    突然住在了一处,相互之间倒有好些地方需要磨合。

    譬如,师攸宁是个赖惯了床的,可偏生宁宴清少年时苦读诗书,日日早起不缀。

    原本师攸宁还未察觉什么,倒是牡丹私底下告诉师攸宁,宁宴清每日清晨起床后都只以清茶入腹,日日等她一起用早饭。

    用早饭之前自然是空腹了,这样其实对肠胃尤其不好。

    那怎么办呢,第二日师攸宁便起了个大早,睡眼朦胧的陪着宁宴清用饭,回头再去补回笼觉。

    再一日,她在龙凤册的提醒下,按着宁宴清起床的时辰眯着眼睛坐起来时,还未完全清醒呢,便被身边的人按了回去。

    低沉轻柔的声音滑过耳际:“今日格外困倦,咱们晚一个时辰再起。”

    师攸宁用自己仅剩的神智转了转脑袋,明白了,今天宁宴清要睡懒觉。

    如此,她便心安理得的揽着他的腰又睡了过去。

    至于揽腰这回事,自从徐刘氏走的那日两人同盖一床被后,再分被的事师攸宁未提过,宁宴清似乎也适应良好,如今两人是真正的同床共枕一条被,似乎还挺不错的。

    怀中的少女睡过去的很快,只细细的打鼾声传来。

    宁宴清无半点困意的目光攒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笑意,一手揽着她,一手绕过其肩膀捏着她的后颈纠正了睡姿,很快怀中人的呼吸便变的平稳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