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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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我每天的这些钱，不会被银行察觉到吗？”
系统淡淡的出现：“宿主不必担心，只是宿主卡上长久以来的花费太少，突然间花费激增这么多倍，被银行的安全系统自动检测到了，但系统所打入的金钱，都是合理合法的财产，不会有任何非法可能，若是宿主不想要自己的流水被人察觉，也可以单方面的屏蔽银行检测。”
长久以来花费太少，这可真是太真实了……
“那就给我屏蔽了。”赵凡流汗，勉强放心了，不过他又想起另一个问题，“那话说回来，你确定我这么一直花下去，不会影响货币贬值，金融危机？”
他可是一名有知识的大学生，虽然大学都打游戏去了，但好歹对金融也是有一点了解的，自己要是真这么下去，等到一天花几千万上亿的时候，这些钱又是平白无故产生的，这不会影响世界金融吗？
系统：“呵呵，宿主你太小看系统能力了，系统有随意调控全世界金融的能力，能替宿主消除一切负面影响，并将之潜移默化的微调方式使其恢复正常，所以宿主只需要放心大胆地花销即可。”
赵凡听明白了，看来系统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牛叉，这意思就是自己只需要放心大胆地花钱，所造成了其他负面自然就有系统给自己擦屁股。
没有了后顾之忧，赵凡也就继续开始闲逛起来。
突然间，他在街头上看见一个比较熟悉的身影。
只见一个职员模样的年轻人，正在对着一个中山装的中年人点头哈腰，而中年人似乎极为不满，怒斥了几句，把年轻人说得满脸尴尬。
“这货不是陈毅么？”赵凡眼中露出思索之色。
……
又被训斥了几句，等到经理走了，陈毅才松了一口气，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脸上还没收敛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起来。
这个月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训斥了，陈毅都有些心累了，原以为通过校招进入银行工作，起码会轻松很多，谁知道自己却是变成了被派遣制员工，既需要站大堂又需要兼顾理财和贷款，成了一名标准的“银行业务员”。
关键是当业务员，每个月都是有指标的，自己有没什么关系，这业绩量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完成了，自己已经连续两个月都没达到指标了，这日子实在是太不好过了，要不是几次社投无果，陈毅真的是想辞职了。
太苦逼了！
陈毅内心很苦涩，这世道怎么就这么艰难呢？
这要是被其他同学看见了，还不得笑话自己啊，在外面混得不好，那是要丢面子的。
这时，后边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赵凡笑道：“陈毅，怎么回事啊小老弟，你看上去好像遇到了点麻烦？”
“赵，赵凡……”
陈毅一愣，看着眼前的人，差点没认出来。
也不怪他没认出来，赵凡此时换了一身造型，身上带了些贵气，气质变化和他记忆里实在是有点不一样了。
赵凡半开玩笑道，“怎么说话的，叫凡哥。”
“哎……凡哥，我这还上班呢，没什么功夫招待你，不然肯定好好聚一下。”陈毅挠了挠头，这声凡哥还真是他应该叫的，昨天在群里抢了那么多红包，他这个月没多少工资发，有这些钱，算是勉强“活”得下去了。
“上班？你现在这是……”赵凡上下看了看。
“唉，一眼难尽啊，我现在在银行上班……工作碰到点困难，不怎么顺心。”陈毅叹气道，他和赵凡也是挺长时间的室友了，虽然半年没见面，但彼此之间的那种熟悉感还是存在的。
“啥困难？”
“还不是上班那点事，说了也没用。”陈毅摇了摇头。
“那也不一定，你不说怎么知道没用，闲着也是闲着，叨两句。”赵凡笑道。
陈毅一想，也是，忍不住开始吐苦水了，“还不是这破银行，你也知道，我今年才入职，工资低得一比，虽说有个办公的地方，却整天在外面跑，我一般负责的是拉个人贷款和理财，可那业绩量指标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完成的，其他的老油条要么有门路，要么有关系，我一个新人业绩差，就苦比了……”
“感情是这方面的，那就巧了，我这边存钱的银行，整天打电话骚扰我，我都烦了，正好想换个银行存钱，既然碰见你了，顺便把这事办了吧，你那边有什么理财产品，也给我介绍介绍，就当帮老同学个忙了。”赵凡说道。
“啊？你准备换个银行存款？可是，那些理财产品可不便宜啊。”这要是换个人有着意向，陈毅肯定二话不说拉着就去了，可站在眼前的是赵凡，他当然不能坑对方了，这点良心还是要有的，银行的这些理财产品，说得好听，但是实际上也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好，其中的道道多，有几率亏钱，就算是稳收益的，但一般收益也低，所以才需要“拉”客户，不施展点忽悠的技巧，对一般人还真不好使。
赵凡风轻云淡的挥手，“这话说得，钱对我来说，那都不算事。”
陈毅一愣，才想起来了，自己眼前这位可是中了彩票的主，就冲在群里发那么多红包的举动，那也不可能缺钱。
陈毅，“可是……”
赵凡笑道，“可是个啥，你小子当初偷吃我泡面的时候可没见这么矜持啊，现在出来工作了，怎么还和我讲礼了？”
赵凡还是记得挺清楚的，自己备战通宵买的一箱子泡面，结果天天晚上给这货偷吃，每次他都是直接把陈毅踹下床去打开水的，你偷吃不打紧，但是把开水用完了那就是你的不对了啊！
陈毅眼睛微微有些湿润了，看着赵凡，将这份情义默默记在了心里。
陈毅工作的银行就在这附近，两人走了进去。
柜台里，一个男子看着陈毅又回来了，脸色一黑，“让你出去拉客户，把名单上的客户都笼络一下，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这男子姓任，是陈毅的上司，也算是银行的一名小主管，刚才在外头训斥陈毅的也是他。
陈毅现在底气足了，自然不会很害怕了：“任主管，客户我拉来了，现在正准备办一下手续呢。”
“客户？”任主管把视线移了过去，随即看到了后边的赵凡。
陈毅道：“这位是我的大学同学，现在准备来咱们银行里先存一下款的。”
“原来是大学同学？”任主管眉头轻轻皱了皱，他知道做他们这一行，要么就是靠口才，要么就是靠拉熟人和人脉，这同学自然也是人脉资源的一种。
不过他是知道陈毅情况的，他这同学和他一般大，虽然看起来穿着不凡，但只是存款而已，又能存多少钱？八万还是十万？
想罢，任主管也不把这当回事了，只轻轻“嗯”了一声，就摆了摆手，神色极为冷淡。
到了柜台，办卡的一番手续也很快了。
陈毅，“凡哥，你准备存多少钱？”
赵凡想了想，“先存他个八十万吧。”
“卧槽，八十万？”陈毅惊了，语气都有点结巴了，尽管之前有所猜测，但还是问道：“那你之前，中的是一百多万的彩票？”
“算是吧。”赵凡含糊着说道，“还有你那什么理财产品，都给我介绍介绍，就当给你冲冲业绩好了。”
“好的，现在的理财产品一般是根据套餐来的，像最低的套餐大概五万，大多数理财产品的套餐在十万左右，此外还有二十万到三十万这个区间的……”陈毅一一介绍着，他也没准备让赵凡买太贵的，哪怕只是买个五万或者十万的理财产品，都够他这个月的业绩量了，赵凡能来帮他这份人情已经让他心中十分感动了。
赵凡只是随便扫了两眼，此时在心中问道。
“系统，我如果购买理财产品，这个算消费额度里吗？”赵凡留了个心眼，万一买这玩意不算是日常消费，结果到时间了这钱又不能拿出来用，那不坑爹了。
系统：“此类型消费可计入额度，但购买此类型的东西，所返回的本金以及产生的收益，宿主必须当天全部花光，否则也将视为没有完成当日额度任务。”
“那就行。”赵凡觉得没什么毛病了，这些理财产品收益都很低，不会给他造成任何的额外“负担”。
“这样吧，也不必多看了，先买他个三十万吧。”赵凡随便说道。
“三，三十万？？”陈毅又结巴了，整个人懵了，这也太随便了吧，你是得多有钱啊？！
此时，还有一个人也不可置信的转过头来，正是刚才忽视两人的任经理。
大堂就这么大块地方，两人的交谈也没有多加掩饰，任经理自然听了个清楚，此时人也是懵了，他没想到被自己训斥了一个月的陈毅，居然还能拉来个“大客户”！！
其实在银行这地方，光从存储而言，就是几百万，上千万的款项都很常见，起码任主管级别的是“见得多”了。
但是见得多了，也不一定代表就能淡定了，像他们这种小支行，要是有人来存个三五十万的，就直接走贵宾通道了，要是那种一回能存一百万的“大户”，都得好好供着，存钱让利率点，逢年过节都得送送礼等等。
不为别的，银行人员收入拿的就是一个业绩，客户就是他们收入的来源。
“这位先生……”任主管舔着一张笑脸走过来。
“有事？”赵凡转头。
“我姓任，我看你是有兴趣购买理财产品是吗？”任主管，换上一副笑容，态度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嗯，怎么？”赵凡随意点了点头。
任主管舔着一张脸道：“我看你还不怎么拿的定主意，小陈是刚来的，其实对于很多东西了解的都不够透彻，不如接下来就由我给你详细的介绍一下。”
说完，给陈毅使了个眼色，让其先到一边去，这么重要的一个客户，肯定是让他这个更有经验的人来更好。
陈毅脸上有些难看，似乎有些为难。
“额，不必了，我就愿意听老同学介绍的，你不会是来抢业绩的吧。”赵凡说道。
“先生，是这样的，小陈是我手下的人员，他拉来的客户肯定是算在他名下的业绩提成的，不过我作为主管，是有义务把理财产品这一块给您讲清楚的。”任主管一看对方这么说，立即转了个弯说道。
“不必麻烦了。”赵凡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根本不看这人。
任主管一张脸笑得都有点僵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眼前这客户好像对自己有什么意见，他却是不知道赵凡在门口已经把那一幕看在眼里，和陈毅这小子总还是有些感情的，大学时候这小子还算自己半个小弟呢，现在出了社会被别人骂，让他看见了当然不乐意了。
任主管无奈，只能又拿来个单子，塞在陈毅手上，眼神暗示又暗示，老神在在的说道，“那好，小陈啊，我看你刚刚漏了不少信息，可得给客户好好介绍一下。”
陈毅点头，“好的。”
“系统，我每天的这些钱，不会被银行察觉到吗？”
系统淡淡的出现：“宿主不必担心，只是宿主卡上长久以来的花费太少，突然间花费激增这么多倍，被银行的安全系统自动检测到了，但系统所打入的金钱，都是合理合法的财产，不会有任何非法可能，若是宿主不想要自己的流水被人察觉，也可以单方面的屏蔽银行检测。”
长久以来花费太少，这可真是太真实了……
“那就给我屏蔽了。”赵凡流汗，勉强放心了，不过他又想起另一个问题，“那话说回来，你确定我这么一直花下去，不会影响货币贬值，金融危机？”
他可是一名有知识的大学生，虽然大学都打游戏去了，但好歹对金融也是有一点了解的，自己要是真这么下去，等到一天花几千万上亿的时候，这些钱又是平白无故产生的，这不会影响世界金融吗？
系统：“呵呵，宿主你太小看系统能力了，系统有随意调控全世界金融的能力，能替宿主消除一切负面影响，并将之潜移默化的微调方式使其恢复正常，所以宿主只需要放心大胆地花销即可。”
赵凡听明白了，看来系统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牛叉，这意思就是自己只需要放心大胆地花钱，所造成了其他负面自然就有系统给自己擦屁股。
没有了后顾之忧，赵凡也就继续开始闲逛起来。
突然间，他在街头上看见一个比较熟悉的身影。
只见一个职员模样的年轻人，正在对着一个中山装的中年人点头哈腰，而中年人似乎极为不满，怒斥了几句，把年轻人说得满脸尴尬。
“这货不是陈毅么？”赵凡眼中露出思索之色。
……
又被训斥了几句，等到经理走了，陈毅才松了一口气，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脸上还没收敛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起来。
这个月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训斥了，陈毅都有些心累了，原以为通过校招进入银行工作，起码会轻松很多，谁知道自己却是变成了被派遣制员工，既需要站大堂又需要兼顾理财和贷款，成了一名标准的“银行业务员”。
关键是当业务员，每个月都是有指标的，自己有没什么关系，这业绩量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完成了，自己已经连续两个月都没达到指标了，这日子实在是太不好过了，要不是几次社投无果，陈毅真的是想辞职了。
太苦逼了！
陈毅内心很苦涩，这世道怎么就这么艰难呢？
这要是被其他同学看见了，还不得笑话自己啊，在外面混得不好，那是要丢面子的。
这时，后边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赵凡笑道：“陈毅，怎么回事啊小老弟，你看上去好像遇到了点麻烦？”
“赵，赵凡……”
陈毅一愣，看着眼前的人，差点没认出来。
也不怪他没认出来，赵凡此时换了一身造型，身上带了些贵气，气质变化和他记忆里实在是有点不一样了。
赵凡半开玩笑道，“怎么说话的，叫凡哥。”
“哎……凡哥，我这还上班呢，没什么功夫招待你，不然肯定好好聚一下。”陈毅挠了挠头，这声凡哥还真是他应该叫的，昨天在群里抢了那么多红包，他这个月没多少工资发，有这些钱，算是勉强“活”得下去了。
“上班？你现在这是……”赵凡上下看了看。
“唉，一眼难尽啊，我现在在银行上班……工作碰到点困难，不怎么顺心。”陈毅叹气道，他和赵凡也是挺长时间的室友了，虽然半年没见面，但彼此之间的那种熟悉感还是存在的。
“啥困难？”
“还不是上班那点事，说了也没用。”陈毅摇了摇头。
“那也不一定，你不说怎么知道没用，闲着也是闲着，叨两句。”赵凡笑道。
陈毅一想，也是，忍不住开始吐苦水了，“还不是这破银行，你也知道，我今年才入职，工资低得一比，虽说有个办公的地方，却整天在外面跑，我一般负责的是拉个人贷款和理财，可那业绩量指标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完成的，其他的老油条要么有门路，要么有关系，我一个新人业绩差，就苦比了……”
“感情是这方面的，那就巧了，我这边存钱的银行，整天打电话骚扰我，我都烦了，正好想换个银行存钱，既然碰见你了，顺便把这事办了吧，你那边有什么理财产品，也给我介绍介绍，就当帮老同学个忙了。”赵凡说道。
“啊？你准备换个银行存款？可是，那些理财产品可不便宜啊。”这要是换个人有着意向，陈毅肯定二话不说拉着就去了，可站在眼前的是赵凡，他当然不能坑对方了，这点良心还是要有的，银行的这些理财产品，说得好听，但是实际上也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好，其中的道道多，有几率亏钱，就算是稳收益的，但一般收益也低，所以才需要“拉”客户，不施展点忽悠的技巧，对一般人还真不好使。
赵凡风轻云淡的挥手，“这话说得，钱对我来说，那都不算事。”
陈毅一愣，才想起来了，自己眼前这位可是中了彩票的主，就冲在群里发那么多红包的举动，那也不可能缺钱。
陈毅，“可是……”
赵凡笑道，“可是个啥，你小子当初偷吃我泡面的时候可没见这么矜持啊，现在出来工作了，怎么还和我讲礼了？”
赵凡还是记得挺清楚的，自己备战通宵买的一箱子泡面，结果天天晚上给这货偷吃，每次他都是直接把陈毅踹下床去打开水的，你偷吃不打紧，但是把开水用完了那就是你的不对了啊！
陈毅眼睛微微有些湿润了，看着赵凡，将这份情义默默记在了心里。
陈毅工作的银行就在这附近，两人走了进去。
柜台里，一个男子看着陈毅又回来了，脸色一黑，“让你出去拉客户，把名单上的客户都笼络一下，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这男子姓任，是陈毅的上司，也算是银行的一名小主管，刚才在外头训斥陈毅的也是他。
陈毅现在底气足了，自然不会很害怕了：“任主管，客户我拉来了，现在正准备办一下手续呢。”
“客户？”任主管把视线移了过去，随即看到了后边的赵凡。
陈毅道：“这位是我的大学同学，现在准备来咱们银行里先存一下款的。”
“原来是大学同学？”任主管眉头轻轻皱了皱，他知道做他们这一行，要么就是靠口才，要么就是靠拉熟人和人脉，这同学自然也是人脉资源的一种。
不过他是知道陈毅情况的，他这同学和他一般大，虽然看起来穿着不凡，但只是存款而已，又能存多少钱？八万还是十万？
想罢，任主管也不把这当回事了，只轻轻“嗯”了一声，就摆了摆手，神色极为冷淡。
到了柜台，办卡的一番手续也很快了。
陈毅，“凡哥，你准备存多少钱？”
赵凡想了想，“先存他个八十万吧。”
“卧槽，八十万？”陈毅惊了，语气都有点结巴了，尽管之前有所猜测，但还是问道：“那你之前，中的是一百多万的彩票？”
“算是吧。”赵凡含糊着说道，“还有你那什么理财产品，都给我介绍介绍，就当给你冲冲业绩好了。”
“好的，现在的理财产品一般是根据套餐来的，像最低的套餐大概五万，大多数理财产品的套餐在十万左右，此外还有二十万到三十万这个区间的……”陈毅一一介绍着，他也没准备让赵凡买太贵的，哪怕只是买个五万或者十万的理财产品，都够他这个月的业绩量了，赵凡能来帮他这份人情已经让他心中十分感动了。
赵凡只是随便扫了两眼，此时在心中问道。
“系统，我如果购买理财产品，这个算消费额度里吗？”赵凡留了个心眼，万一买这玩意不算是日常消费，结果到时间了这钱又不能拿出来用，那不坑爹了。
系统：“此类型消费可计入额度，但购买此类型的东西，所返回的本金以及产生的收益，宿主必须当天全部花光，否则也将视为没有完成当日额度任务。”
“那就行。”赵凡觉得没什么毛病了，这些理财产品收益都很低，不会给他造成任何的额外“负担”。
“这样吧，也不必多看了，先买他个三十万吧。”赵凡随便说道。
“三，三十万？？”陈毅又结巴了，整个人懵了，这也太随便了吧，你是得多有钱啊？！
此时，还有一个人也不可置信的转过头来，正是刚才忽视两人的任经理。
大堂就这么大块地方，两人的交谈也没有多加掩饰，任经理自然听了个清楚，此时人也是懵了，他没想到被自己训斥了一个月的陈毅，居然还能拉来个“大客户”！！
其实在银行这地方，光从存储而言，就是几百万，上千万的款项都很常见，起码任主管级别的是“见得多”了。
但是见得多了，也不一定代表就能淡定了，像他们这种小支行，要是有人来存个三五十万的，就直接走贵宾通道了，要是那种一回能存一百万的“大户”，都得好好供着，存钱让利率点，逢年过节都得送送礼等等。
不为别的，银行人员收入拿的就是一个业绩，客户就是他们收入的来源。
“这位先生……”任主管舔着一张笑脸走过来。
“有事？”赵凡转头。
“我姓任，我看你是有兴趣购买理财产品是吗？”任主管，换上一副笑容，态度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嗯，怎么？”赵凡随意点了点头。
任主管舔着一张脸道：“我看你还不怎么拿的定主意，小陈是刚来的，其实对于很多东西了解的都不够透彻，不如接下来就由我给你详细的介绍一下。”
说完，给陈毅使了个眼色，让其先到一边去，这么重要的一个客户，肯定是让他这个更有经验的人来更好。
陈毅脸上有些难看，似乎有些为难。
“额，不必了，我就愿意听老同学介绍的，你不会是来抢业绩的吧。”赵凡说道。
“先生，是这样的，小陈是我手下的人员，他拉来的客户肯定是算在他名下的业绩提成的，不过我作为主管，是有义务把理财产品这一块给您讲清楚的。”任主管一看对方这么说，立即转了个弯说道。
“不必麻烦了。”赵凡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根本不看这人。
任主管一张脸笑得都有点僵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眼前这客户好像对自己有什么意见，他却是不知道赵凡在门口已经把那一幕看在眼里，和陈毅这小子总还是有些感情的，大学时候这小子还算自己半个小弟呢，现在出了社会被别人骂，让他看见了当然不乐意了。
任主管无奈，只能又拿来个单子，塞在陈毅手上，眼神暗示又暗示，老神在在的说道，“那好，小陈啊，我看你刚刚漏了不少信息，可得给客户好好介绍一下。”
陈毅点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