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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西域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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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家这小家伙有点意思啊。”徐老道也是轻轻说着,将自己的幡一抗往前走着慢慢说道,“但是希望他能成为方潇的朋友而不是敌人,这让我都有些没有料到啊。”

    而与此同时在北京城里,苏步青与曹安化正激烈地辩论着,而他们辩论的主题就是怎么处理这武当。

    “苏大人,你把武当想得太简单了吧。”曹安化也是阴着声音说道。

    “曹公公,你这么阻拦圣上对武当用武,莫不是收了武当的好处不成?”苏步青也是毫不客气地说道。

    “苏大人,这是在血口喷人啊,你可真是暗箭伤人的一把好手。”曹安化也是冷哼着说道。

    “说什么暗箭把人伤,你自己做事自己清楚。圣上的眼睛也是雪亮的,这冰雪怎么能经得起太阳。”苏步青也是连看都懒得看他开口说道。

    曹安化正欲反击,却见龙椅上的中年人也是缓缓地站起了身子说道:“都给朕闭嘴!一天到晚都只知道吵,你们倒是拿出一个方案来啊?”

    “臣(老奴)知罪。”苏步青和曹安化也是在朱见济站起来的一瞬间就已经跪在了地上,此时听到这句也是忙说道。

    “朕要的不是一句知罪吧。”朱见济那带着寒光的眼睛也是缓缓地扫过了这些人的脸庞慢慢地说道,“朕说了,朕要的是一个方案,而不是让你们在这里争对错的。”

    “陛下,武当伙同福王造反,其罪不可轻饶,且其门下弟子对江南几多骚扰。微臣以为应当勒令武当所有弟子撤回武当方圆十里之内,未经请示不得出境。其次应该限制武当弟子的招收,其没有招收的数目都应该要有定量。”苏步青也是跪着将自己的上半身一直后说道。

    朱见济还正在思索的时候那曹安化也是忙开口说道:“陛下,万不可如此行事啊。若这么做定将武当彻底逼上我们的对立面啊。苏大人的方法看似将武当彻底控制在我们手里,可是一个传承了这么久的宗门又怎么会是我们想把控就能把控的呢?”

    “陛下,曹公公这话有些言过其实了。”苏步青也是笑着对朱见济说道,“一来这武当在南京元气大伤,二来他在没有内应的情况下举不起反旗。”

    “步青你继续说下去。”朱见济也是感兴趣地说道。

    “是陛下。这武当现在看是依旧在八大派执掌牛耳,但是它已经是一个空心的树干了,除了一个青平真人,张水平以外还真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苏步青也是笑着说道。

    “这么说着一场我们能跟他们玩上一玩?”朱见济也是饶有兴趣的问道。

    “陛下,我敢保证我们只需要大兵压境,武当就会毫不犹豫地答应我们的条件。”苏步青也是很肯定地说道。

    “陛下,莫要听苏步青蛊惑啊。”曹安化也是忙叫道。

    “怎么曹伴伴你有别的想法?”朱见济也是轻轻地开口说道。

    “陛下,这张水平毕竟是一个天榜高手啊,而且武当还有这两个地榜好手,虽然张元综被擒,但清松还在,且这一代武当七子在焦孟榜上已经排到了第四位。纵然是天榜高手也未必与这个必胜的把握啊。”曹安化也是及时地说道。

    “但是陛下,这张水平可没有这个跟我们搏命的胆子,因为他输不起,他自己死了就死了但是把祖上的传下来的道统给毁了他还承受不起这个责任。”苏步青看到朱见济好像有些动摇也是开口说道。

    曹安化听完也是狠狠地瞪了苏步青一眼后边说道:“陛下,可是苏大人提得这些条件和毁人家道统没什么区别了,这把人给逼上绝路了,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啊。人说兔子急了都咬人啊。”

    “好了,朕知道了。你们这你一言我一语的,把朕都给说迷糊了。”朱见济显然是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也是笑着说道。

    “臣(老奴)搅扰陛下了。”这两个人家伙本就跪着地上,朱见济也是没让他们起来,此时他们反而倒是方便了,二人也是磕头说道。

    “苏步青的想法,朕很满意。”朱见济地第一句话也是让曹安化脑袋上的额头汗止不住地往下流,但此时朱见济话锋一转说道,“不过曹伴伴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这样吧,把条件降一降。这限制人家收徒显然是不合适的,不过我们也不要鼓励百姓把孩子送到宗门去。其次能让武当分部的全部缩回武当山十里之内去,至少今年这一年他们都得老老实实地给我思过去。”

    “陛下英明,如此已然武当收到了惩罚,但也不会太过抵触。”曹安化也是笑着说道,因为朱见济哪里是降条件,简直是把条件拦腰截断了。但曹安化却有些不知足地说道,“那陛下我们先前抓住的那些武当的弟子呢?”

    朱见济也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曹安化一眼后说道:“这不是有大明律吗?”

    “臣遵旨。”苏步青听到这句话也是磕头说道。

    “你倒是机灵。”朱见济也是瞥了苏步青一眼后说道。

    “皇上,您不是一直说我愚笨,不懂变通吗?今个儿怎么还夸上我了?”苏步青也是认真地问道。

    “镇说是就是,你最近怎么也这么多废话?”朱见济也是看了跪着的苏步青和曹安化一眼后说道,“起来,然后出去吧。苏步青你把你打算怎么做拟个折子出来,明天我就要看到它。”

    “是,臣(老奴)告退。”二人也是对着朱见济行过礼后就走出了武英殿。

    而走出武英殿的两人也是相互笑着看向对方,良久曹安化也是开口说道:“苏大人还真是好算计啊,最后这人犯还是在您手里决定着生死。”

    两人并肩走出了一段路,但是苏步青也是笑着说道:“曹大人跟了皇上这么久,还没有看出一些端倪来?”

    听着这句话,曹安化也是顿时反应过来,“苏大人的意思是,这是皇上本来就想好的?”

    “不然呢?我想若不是北边来势汹汹,我想陛下就会直接用我的方法来处理了。”苏步青也是摸着自己的胡子说道。

    “看来我们都是皇上的木偶啊。”曹安化也是一笑后说道。

    “曹公公这话胆子很大啊。”苏步青也是笑着说道。

    “那是我相信苏大人不会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曹安化也是笑着说道。

    “曹公公这么信任我倒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苏步青说着也是身子往皇宫外去了。而曹安化的脸上则是一副阴冷替代了先前那种谈笑,也是一双能泛出血的眸子也是让人感到一阵阵的寒意。

    在南方无论如何晴快的日子,天上总有一缕薄薄的纤云飞着,并且天空的蓝色,总带着一道很淡很淡的白味。而今天的南京显然就是这样的天气,牧流和徐湘也是早早地坐在昨天所在的那个茶楼里。“牧流,你这一大早的让我来喝茶,还说是你请客,我真是有些受宠若惊啊。”徐湘还是一边抿着茶一边说道。

    “不当我愿意破费啊,还不是今天一群人来看望方潇,这六扇门的门槛今天都能地上一寸。”牧流也是摊着双手一脸无奈地说道。

    “那你也不至于逃出来,就带着我来这破地方啊,你还真想把我留在这里喝茶?”徐湘也是不满地说道。

    “你也可以选择其他的娱乐方式啊,我又没有阻止你消费啊。”牧流也是浅笑着说道。

    徐湘看着牧流这样脸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忙说道:“那好你等会儿可别哭。”

    “随你开心就好。”牧流也是笑着说道,俨然一副我吃定你了的好戏。

    “小二。”徐湘见牧流笃定的样子,也是唤过小二。

    “什么事咧,这位爷。”小二哥也是笑着走过来说道。

    “你去秦淮河找一个唱曲好的过来。”说着徐湘也是笑着从袖中取了一个一锭银子后说道,“你放心只要你请来了,这钱就都是你的。”

    “是咧爷,小的我马上去。”那小二也是将头点得飞起后说道。而身后却是徐湘带着笑意地脸和牧流那张阴沉地要滴下水来的脸。

    不一会儿这小二就带过来了一个穿着红袍的姑娘,还带着面纱颇有些异域风情。牧流也是扫视了一下这个女子,却看见黛眉轻扫。红唇轻启。透过轻纱那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仿佛还带着丝丝嘲讽。眼波一转。流露出的风情让人忘记一切。红色的外袍包裹着洁白细腻的肌肤,她每走一步,都要露出细白水嫩的小腿。脚上的银铃也随着步伐轻轻发出零零碎碎的声音。

    纤细的手指划过古朴的琵琶。令人骚动的诡异声音从琵琶流露下来,纵然是徐湘这阅女无数的此刻也是有些失神。

    “两位爷吗,这您还满意吗?”那小二也是在不远处搓着手说道。此刻徐湘正发呆呢,哪有时间回答这样的问题,牧流也是将那桌上的一锭银子抛给他后,就示意他离去吧。那小二也是看出了方潇的意思,拿了钱后千恩万谢地去了。

    这时那带着面纱的女子也是对着牧流和徐湘二人行了一个礼后说道:“小女子储香见过两位公子。”

    “你不用太过拘礼,我且问你,你都会唱什么样的小曲啊。”徐湘也是笑着问道。

    “只要公子能说出来的,那小女子便是会的。”那储香也是笑着说道。

    “你倒是口气不小,我也不要你为难,这样吧,你唱个你故乡的调子吧。”牧流此时却探出脑袋来说道。

    “是公子。”那储香倒是没有多说什么,手指一动,一个带有异国风情的曲子便从那储香的琵琶中缓缓地流动出来。储香也是张开她那樱桃小口缓缓地唱道:“手扶琴儿心悲惨,自已的命儿我自己算,对面坐着是我心爱人,可叹我有目不能看,小姐,开言叫声好小姐,王子的命儿人要听仔细,他是个眉清目秀聪明儿,西萨王宫好子弟,父母钟爱是珍宝,亲赐玉佩作标记,玉佩上沙漠王子四个字,千载万世永不啊移,正望日子多欢乐,谁知平地风波起,安达叛变遭不幸,一家骨肉各分离,

    乳娘忠心救王子,他从宝剑之下逃出去光阴流水容易过,一季过去又一季,王子长成到十七岁,人海飘航在客地。无意之中遇公主。”

    “这曲子倒是新鲜,只是这个故事好像还没完吧。”牧流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公子大才,这不过是这个故事中的一小段而已。”储香也是笑着说道。

    “不知道这故事叫什么名字,我竟然未曾听过。”徐湘也是问道。

    “这个故事叫做沙漠王子,乃是我故乡所发生的一件趣闻,因而公子未曾听过也是正常的。”储香也是对着徐湘说道。

    “哦,这么说储香姑娘确实是西域人了?”牧流也是开口问道。

    “我确实是西域人,我父亲本是一个西域商人,在这里做生意时患病而亡,我只得在秦淮河上弹弹曲子谋个生路。”储香说着声音中也是带了几分哭腔。

    “储香姑娘,这人死也不能再还阳,还请姑娘节哀顺变啊。”牧流也是客客气气地宽慰道,只是这宽慰怎么都感觉起不了什么作用。那徐湘也是宽慰了几句后对着储香说道:“姑娘不妨唱个儿欢快点曲子,也好让我们高兴一点。”

    “既然公子想听,那储香就为公子弹。”那储香说完也是琴弦一拨动,一阵阵地琵琶的声音就奔涌而出,那储香也是开口唱道:“公主美貌世少有,那王子是多情又风流,他们是一见钟情意相投,两心相印定白首,怎奈是天下宴席无不散,珍重声中分两头,相约来年春来时,小别重逢再握手,那王子白马绝尘去,公主红裙返闺楼,转眼容易到春天,那王子他是满心欢喜来访旧。”

    “这好像就是方才那个故事的后续吧。”徐湘显然对于这故事依旧往着悲剧走而感到不满。

    但牧流却开口说道:“不知后面还发生了什么?储香姑娘不妨唱下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