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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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隐沼泽之中有主神格，还有让人晋级主神的宝物，以及主神器，等等珍贵的宝物，这些东西，即使是主神，也不可能拿出来。
杨玄真思考了一下，说，“或许，这个地方只是大神通者创造的游戏场。”
“或许吧！”如烟说，“在主神眼中，我们只是蝼蚁，能建造这种地方的存在，肯定比主神更强大。”
“好了，大能者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说了。”
“嗯！”如烟轻轻点头，也不敢再说，谁也不知道大能者有什么样的能力，有何种神通，能不能听到他们说的话。
数十年后，杨玄真和如烟来到第九层。
“这里就是第九层吗？”如烟有些不敢相信。
这些年，如烟经历了无数生死，有几次，她都以为自己必死了，却被杨玄真救了下来，两人相处了数十年，已经拥有很深的感情。
“是的！”杨玄真说。
如烟看着眼前的男人，暗道，‘如果没有他，我已经死了。’她沉默了一会，问，“玄真，离开这座塔，可以选择离开雾隐沼泽，也可以选择继续闯其他的关卡，你是选择离开，还是继续闯？”
“离开！”
“我感觉，这里没有主神格，也没有让人晋级主神的宝物，你就不想成为主神？”
“想！”杨玄真说，“我也想成为主神，不过，我更想一个人。”
“谁？”
“我的妻子。”
“唔！”如烟顿住了，以她如今的神识强度，竟然懵了，她感觉大脑一阵轰鸣，整个人呆在原地，‘他竟然有妻子了？’
过了好一会，如烟才说，“你妻子很漂亮吧。”
“是的！”
两人相处了数十年，经历了无数次生死，那种感情，那种信任，是无法用言语去表达的。
有时候，如烟会想，‘即使不能成为主神，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一起走下去，游历整个地狱位面，我也是愿意的。’
又过了两年，杨玄真和如烟凑齐了积分，两人站在一起，抬头看着天花板。
杨玄真说，“可以离开了！”
“你先来！”
杨玄真心念一动，与塔楼之中的神念沟通。
“我，玄真，已经凑齐一万积分，请求开启塔楼。”
“轰！”
一声轻响天花板上出现一个通道，一道恢宏的声音传入耳中，“闯关者，你已经闯过第一关，可以选择离开，也可以选择继续闯关，后面，会有更多宝物，还有主神格。”
杨玄真说，“我选择离开。”
“如你所愿！”
杨玄真感觉周围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量，让他不由自主的上升，片刻后，他被吸入时空通道。
过了一会，杨玄真定住身体，看到一片迷雾笼罩的沼泽。
“我终于出来了。”
杨玄真在原地等了一会，没有看到如烟，他心中疑惑，“她怎么没有出来？”
“玄真。”
一道声音传来，杨玄真回头，见如烟站在远处，向他挥手。
杨玄真一步踏出，落到如烟身边，说，“你也出来了。”
“嗯！”如烟轻轻点头，说，“我出来的位置离你有点远，我释放出神念，找了一会，才找到你。”
“呵呵！”杨玄真笑道，“我还以为你没出来呢。”
“我们不是约好了吗？”
“是的！”
“再说了，第一关就这么危险了，后面的关卡肯定更危险，即使要闯，也要等实力提升一些再去。”
两人聊了一会，如烟问，“你准备去哪？”
“去幽蓝府找我兄弟。”
“唔！”如烟低头，双手交织在一起，沉默了一会，说，“我和你一起吧，我也没地方去。”
“可以！”
两人边走边聊，来到一座小镇上，数十年过去，小镇更加繁华了，乍一看上去，有点像地狱中的城池，不过，比城池少了一份厚重的气息。
“两位，你们是刚刚从雾隐沼泽出来的吧？”
几个壮汉拦住杨玄真、如烟的去路，杨玄真脸色平静，问，“有何事？”他心里清楚，刚从雾隐沼泽出来的人，身上带着一股杀意。
没办法，在雾隐沼泽中闯关，就需要杀大量的魔兽，获得积分，才能离开。
其中一个壮汉说，“兄弟，别紧张，我们是收购宝物的，如果你们有不需要的宝物，可以卖给我们，我们花高价收购。”
“哦！”杨玄真明白了。
其实，能从雾隐沼泽中活着出来的人，都是真正的强者，一般情况下，大家不会得罪。
如烟说，“雾隐沼泽中的宝物，都是珍品，外面得不到，我们也不打算出售。”
“这位女神，价钱好商量。”
杨玄真说，“好了，让开吧，我暂时不打算出售。”
为首的大汉说，“让开！”
此时，他们也不知道杨玄真、如烟闯了多少关，根据经验来看，闯过的关卡越多，实力就越强，而且，身上还有一些秘宝，甚至，还拥有主神器，因此，大家都知道从雾隐沼泽出来的人拥有重宝，却不敢得罪。
数十年前，雾隐沼泽刚出现的时候，有人从雾隐沼泽出来，就被人打劫，没想到，那些从雾隐沼泽出来的人表现出强大的实力，轻松斩杀抢劫者。
之后，雾隐小镇就形成了一个规律，不在打动从雾隐沼泽出来的人。
两人在雾隐小镇呆了小半天，一起离开雾隐小镇，杨玄真拿出一个金属生命，让金属生命化成一个小型飞行器，又隔离出两个房间。
“上去吧！”
“嗯！”
两人上了金属生命，金属生命划破长空，以极快的速度飞行。
杨玄真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实力，暗道，‘以我现在的神识强度，就是地狱统领，也追不上我。’
这一路上，劫匪们看到杨玄真驾驶的金属生命飞过，纷纷让开，也不敢拦截，当然了，即使想拦截，也没那个实力。
十来天后，杨玄真和如烟来到天凤城，杨玄真收了金属生命，感叹道，“去了一趟雾隐沼泽，感觉过了数百万年。”
“是啊！”
在塔楼之中的时候，每天都要保持警惕，不然，稍有松解，就会身死。
两人都是恶魔，不需要交入城费。
杨玄真和如烟进入天凤城之后，杨玄真说，“我请你吃饭。”
“还是我请你吧。”
“好啊！”
半个时辰后，两人坐在一家餐厅里，餐桌上摆着精美的食物，如烟吃了一些，感叹道，“这些东西，没有你做的好吃。”
“你如果喜欢，我可以做给你吃。”
九度空间，安琪尔小世界。
安琪尔和黛丝坐在房间里，两人身前有一个光屏，上面显示着杨玄真和如烟的影像，黛丝的嘴唇微微嘟起，她心里酸酸的。
安琪尔轻轻一笑，说，“你吃醋了？”
“没有！”
这些年，黛丝经常利用‘职务’便利，观看杨玄真的情况，她也知道杨玄真和如烟携手闯关，期间，如烟也救了杨玄真几次，说心里话，黛丝也非常感激如烟，然而，做为女人，她心里不是滋味。
安琪尔说，“他已经离开雾隐沼泽，你可以和他见面了。”
“不想见他！”
“你真不想见他吗？”
“安琪尔经理，你好像也对他有意思吧？”
“不许乱说，谁喜欢他了？”
“真的吗？”
“我记得，你可是玉兰位面那个安琪尔哦。”
“我已经成为当铺经理，过去的事情，已经成为过去。”
黛丝和安琪尔说了两句，她向安琪尔要了一个特权，进入地狱位面，来到血凤街。
杨玄真和如烟从餐厅里出来后，一眼看到黛丝，整个人呆了一下，紧接着，杨玄真心念一动，闪到黛丝身边，一把抱住她。
“终于见到你了。”
“嗯！”
在这一刻，黛丝想和他融为一体，再也不想和他分开。
过了好一会，黛丝轻轻的推了一下，有些羞涩的说，“街上有人呢。”
“有人怎么了？”
“咳咳！”如烟轻咳了两声，说，“玄真，不介绍一下吗？”她已经猜到黛丝是谁，她暗道，‘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的上他吧。’
黛丝在第九号当铺修行，其修为已经接近大圆满，再加上她修练了顶级功法，其气质高贵典雅。
黛丝回头，展颜一笑，说，“我叫黛丝，是玄真的妻子。”
“如烟！”如烟报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黛丝说，“谢谢你救了玄真。”
“他也救了我。”如烟回话的时候，心里有些疑惑，‘她好像知道关卡之中发生的事情，她到底是谁？’
黛丝看到如烟的神色，微微一笑，说，“我在一个特殊的地方修行，所以，能了解更多事情。”
杨玄真心里有很多疑惑，又不方便问。
如烟和黛丝聊了两句，又说，“我就不打扰你们相聚了，我先告辞了。”
黛丝把杨玄真带到一个小院中，说，“这是我买下来的房子。”
“呵呵！”杨玄真笑道，“你都在地狱买房子了？”
“是啊！”
地狱中的房子特别贵，有些神灵在地狱中打拼了数百万年，也买不起一套房子。
杨玄真问，“你能告诉我，在什么地方修行吗？”
“我只能说，我在一个比神位面更高层次的世界修行。”
“哦！”杨玄真不在多问，他知道，能说的，黛丝会说，不能说的，自己问了，反而让她为难。
黛丝说，“你怎么不多闯几关啊，以你的实力，可以获得主神格的。”
“我想见你。”
“呆呆的！”
两人聊了很久很久，从晚上聊到早上，又聊到林雷他们，杨玄真问，“林雷他们怎么样了？”
“前段时间，我见过迪莉娅，他们一直居住的天祭山脉中。”
天祭山脉，就是青龙一族居住的地方。
“林雷没去那些特殊的地方？”
“没有！”
在地狱中，除了雾隐沼泽，还有很多和雾隐沼泽类似的地方。
黛丝说，“四神兽家族遇到了一些麻烦，所以，只有少部分人去雾隐沼泽，其余的人，都留在天祭山脉。”
“什么麻烦？”
“你还不知道吧，四神兽家族的老祖是主神。”
“这？”杨玄真些吃惊，“四神兽家族有四个主神？”
“是的！”黛丝说，“数百万年前，四神兽家族的老祖突然死亡，之后，四神兽家族也衰败下来，他们被八个庞大的家族追杀，现在，他们还在争斗。”
“唔！”杨玄真有些无语，“四个主神，竟然同时死亡，这么说，杀他们的是上位主神。”
“是的！”黛丝轻轻点头，做为第九号当铺的接待员，她知道更多信息，然而，也因为她是当铺的接待员，有些事情，不方便插手。
两人聊了一下林雷的事情，杨玄真问，“对了，这些年，有新晋级的主神吗？”
“没有！”
“看来，即使有雾隐沼泽这样的地方，想成为主神，也没那么容易啊。”
“是的！”黛丝说，“后面的关卡非常难，死亡率非常高，一亿个七星恶魔闯，也只有一两个能成功。”
“这！”杨玄真懵了，‘这死亡率，也太高了吧。’
黛丝沉默，有些事情，她不方便说，她知道，像雾隐沼泽这样的地方，是第九号当铺特意创造的，而且，安琪尔还参与了创造。
接下来的半个月，杨玄真和黛丝在天凤城闲逛，日子过的非常悠闲。
这天，杨玄真说，“黛丝，好久没看到林雷了，我们去天祭山脉看看林雷吧。”
“好啊！”黛丝微微一笑，说，“我也想见见迪莉娅了，对了，妮丝已经有孩子了。”说到孩子，黛丝神色黯然，又有些期盼。
杨玄真看到黛丝的脸色，说，“我们也会有孩子的。”
“嗯！”
以杨玄真现在的实力驾驭金属生命，金属生命的速度极快，仅仅十来天，杨玄真和黛丝就来到天祭山脉的山脚下。
“玄真、黛丝。”
一道身影闪现，杨玄真看到来人，有些惊讶，“如烟，你怎么在这里？”
“我说，我在这里等你，你信吧？”
黛丝暗道，‘看来，这女孩喜欢他了。’
如烟看到黛丝的脸色，上前一步，说，“黛丝姐姐，我……”她心里非常纠结，“我忍不住，我只是想看看他。”
“你们是朋友。”黛丝说。
如烟明白了，她只能和他做朋友，如烟说，“能和他成为朋友，我已经很开心了。”
随即，如烟看了杨玄真一眼，说，“我走了！”
“哎！”杨玄真喊了一声，如烟已经离开。
黛丝瞪了杨玄真一眼，说，“怎么？你想留下她。”
“没有，没有！”杨玄真连忙转移话题，说，“走，我们去找林雷，数十年没见，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雾隐沼泽之中有主神格，还有让人晋级主神的宝物，以及主神器，等等珍贵的宝物，这些东西，即使是主神，也不可能拿出来。
杨玄真思考了一下，说，“或许，这个地方只是大神通者创造的游戏场。”
“或许吧！”如烟说，“在主神眼中，我们只是蝼蚁，能建造这种地方的存在，肯定比主神更强大。”
“好了，大能者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说了。”
“嗯！”如烟轻轻点头，也不敢再说，谁也不知道大能者有什么样的能力，有何种神通，能不能听到他们说的话。
数十年后，杨玄真和如烟来到第九层。
“这里就是第九层吗？”如烟有些不敢相信。
这些年，如烟经历了无数生死，有几次，她都以为自己必死了，却被杨玄真救了下来，两人相处了数十年，已经拥有很深的感情。
“是的！”杨玄真说。
如烟看着眼前的男人，暗道，‘如果没有他，我已经死了。’她沉默了一会，问，“玄真，离开这座塔，可以选择离开雾隐沼泽，也可以选择继续闯其他的关卡，你是选择离开，还是继续闯？”
“离开！”
“我感觉，这里没有主神格，也没有让人晋级主神的宝物，你就不想成为主神？”
“想！”杨玄真说，“我也想成为主神，不过，我更想一个人。”
“谁？”
“我的妻子。”
“唔！”如烟顿住了，以她如今的神识强度，竟然懵了，她感觉大脑一阵轰鸣，整个人呆在原地，‘他竟然有妻子了？’
过了好一会，如烟才说，“你妻子很漂亮吧。”
“是的！”
两人相处了数十年，经历了无数次生死，那种感情，那种信任，是无法用言语去表达的。
有时候，如烟会想，‘即使不能成为主神，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一起走下去，游历整个地狱位面，我也是愿意的。’
又过了两年，杨玄真和如烟凑齐了积分，两人站在一起，抬头看着天花板。
杨玄真说，“可以离开了！”
“你先来！”
杨玄真心念一动，与塔楼之中的神念沟通。
“我，玄真，已经凑齐一万积分，请求开启塔楼。”
“轰！”
一声轻响天花板上出现一个通道，一道恢宏的声音传入耳中，“闯关者，你已经闯过第一关，可以选择离开，也可以选择继续闯关，后面，会有更多宝物，还有主神格。”
杨玄真说，“我选择离开。”
“如你所愿！”
杨玄真感觉周围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量，让他不由自主的上升，片刻后，他被吸入时空通道。
过了一会，杨玄真定住身体，看到一片迷雾笼罩的沼泽。
“我终于出来了。”
杨玄真在原地等了一会，没有看到如烟，他心中疑惑，“她怎么没有出来？”
“玄真。”
一道声音传来，杨玄真回头，见如烟站在远处，向他挥手。
杨玄真一步踏出，落到如烟身边，说，“你也出来了。”
“嗯！”如烟轻轻点头，说，“我出来的位置离你有点远，我释放出神念，找了一会，才找到你。”
“呵呵！”杨玄真笑道，“我还以为你没出来呢。”
“我们不是约好了吗？”
“是的！”
“再说了，第一关就这么危险了，后面的关卡肯定更危险，即使要闯，也要等实力提升一些再去。”
两人聊了一会，如烟问，“你准备去哪？”
“去幽蓝府找我兄弟。”
“唔！”如烟低头，双手交织在一起，沉默了一会，说，“我和你一起吧，我也没地方去。”
“可以！”
两人边走边聊，来到一座小镇上，数十年过去，小镇更加繁华了，乍一看上去，有点像地狱中的城池，不过，比城池少了一份厚重的气息。
“两位，你们是刚刚从雾隐沼泽出来的吧？”
几个壮汉拦住杨玄真、如烟的去路，杨玄真脸色平静，问，“有何事？”他心里清楚，刚从雾隐沼泽出来的人，身上带着一股杀意。
没办法，在雾隐沼泽中闯关，就需要杀大量的魔兽，获得积分，才能离开。
其中一个壮汉说，“兄弟，别紧张，我们是收购宝物的，如果你们有不需要的宝物，可以卖给我们，我们花高价收购。”
“哦！”杨玄真明白了。
其实，能从雾隐沼泽中活着出来的人，都是真正的强者，一般情况下，大家不会得罪。
如烟说，“雾隐沼泽中的宝物，都是珍品，外面得不到，我们也不打算出售。”
“这位女神，价钱好商量。”
杨玄真说，“好了，让开吧，我暂时不打算出售。”
为首的大汉说，“让开！”
此时，他们也不知道杨玄真、如烟闯了多少关，根据经验来看，闯过的关卡越多，实力就越强，而且，身上还有一些秘宝，甚至，还拥有主神器，因此，大家都知道从雾隐沼泽出来的人拥有重宝，却不敢得罪。
数十年前，雾隐沼泽刚出现的时候，有人从雾隐沼泽出来，就被人打劫，没想到，那些从雾隐沼泽出来的人表现出强大的实力，轻松斩杀抢劫者。
之后，雾隐小镇就形成了一个规律，不在打动从雾隐沼泽出来的人。
两人在雾隐小镇呆了小半天，一起离开雾隐小镇，杨玄真拿出一个金属生命，让金属生命化成一个小型飞行器，又隔离出两个房间。
“上去吧！”
“嗯！”
两人上了金属生命，金属生命划破长空，以极快的速度飞行。
杨玄真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实力，暗道，‘以我现在的神识强度，就是地狱统领，也追不上我。’
这一路上，劫匪们看到杨玄真驾驶的金属生命飞过，纷纷让开，也不敢拦截，当然了，即使想拦截，也没那个实力。
十来天后，杨玄真和如烟来到天凤城，杨玄真收了金属生命，感叹道，“去了一趟雾隐沼泽，感觉过了数百万年。”
“是啊！”
在塔楼之中的时候，每天都要保持警惕，不然，稍有松解，就会身死。
两人都是恶魔，不需要交入城费。
杨玄真和如烟进入天凤城之后，杨玄真说，“我请你吃饭。”
“还是我请你吧。”
“好啊！”
半个时辰后，两人坐在一家餐厅里，餐桌上摆着精美的食物，如烟吃了一些，感叹道，“这些东西，没有你做的好吃。”
“你如果喜欢，我可以做给你吃。”
九度空间，安琪尔小世界。
安琪尔和黛丝坐在房间里，两人身前有一个光屏，上面显示着杨玄真和如烟的影像，黛丝的嘴唇微微嘟起，她心里酸酸的。
安琪尔轻轻一笑，说，“你吃醋了？”
“没有！”
这些年，黛丝经常利用‘职务’便利，观看杨玄真的情况，她也知道杨玄真和如烟携手闯关，期间，如烟也救了杨玄真几次，说心里话，黛丝也非常感激如烟，然而，做为女人，她心里不是滋味。
安琪尔说，“他已经离开雾隐沼泽，你可以和他见面了。”
“不想见他！”
“你真不想见他吗？”
“安琪尔经理，你好像也对他有意思吧？”
“不许乱说，谁喜欢他了？”
“真的吗？”
“我记得，你可是玉兰位面那个安琪尔哦。”
“我已经成为当铺经理，过去的事情，已经成为过去。”
黛丝和安琪尔说了两句，她向安琪尔要了一个特权，进入地狱位面，来到血凤街。
杨玄真和如烟从餐厅里出来后，一眼看到黛丝，整个人呆了一下，紧接着，杨玄真心念一动，闪到黛丝身边，一把抱住她。
“终于见到你了。”
“嗯！”
在这一刻，黛丝想和他融为一体，再也不想和他分开。
过了好一会，黛丝轻轻的推了一下，有些羞涩的说，“街上有人呢。”
“有人怎么了？”
“咳咳！”如烟轻咳了两声，说，“玄真，不介绍一下吗？”她已经猜到黛丝是谁，她暗道，‘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的上他吧。’
黛丝在第九号当铺修行，其修为已经接近大圆满，再加上她修练了顶级功法，其气质高贵典雅。
黛丝回头，展颜一笑，说，“我叫黛丝，是玄真的妻子。”
“如烟！”如烟报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黛丝说，“谢谢你救了玄真。”
“他也救了我。”如烟回话的时候，心里有些疑惑，‘她好像知道关卡之中发生的事情，她到底是谁？’
黛丝看到如烟的神色，微微一笑，说，“我在一个特殊的地方修行，所以，能了解更多事情。”
杨玄真心里有很多疑惑，又不方便问。
如烟和黛丝聊了两句，又说，“我就不打扰你们相聚了，我先告辞了。”
黛丝把杨玄真带到一个小院中，说，“这是我买下来的房子。”
“呵呵！”杨玄真笑道，“你都在地狱买房子了？”
“是啊！”
地狱中的房子特别贵，有些神灵在地狱中打拼了数百万年，也买不起一套房子。
杨玄真问，“你能告诉我，在什么地方修行吗？”
“我只能说，我在一个比神位面更高层次的世界修行。”
“哦！”杨玄真不在多问，他知道，能说的，黛丝会说，不能说的，自己问了，反而让她为难。
黛丝说，“你怎么不多闯几关啊，以你的实力，可以获得主神格的。”
“我想见你。”
“呆呆的！”
两人聊了很久很久，从晚上聊到早上，又聊到林雷他们，杨玄真问，“林雷他们怎么样了？”
“前段时间，我见过迪莉娅，他们一直居住的天祭山脉中。”
天祭山脉，就是青龙一族居住的地方。
“林雷没去那些特殊的地方？”
“没有！”
在地狱中，除了雾隐沼泽，还有很多和雾隐沼泽类似的地方。
黛丝说，“四神兽家族遇到了一些麻烦，所以，只有少部分人去雾隐沼泽，其余的人，都留在天祭山脉。”
“什么麻烦？”
“你还不知道吧，四神兽家族的老祖是主神。”
“这？”杨玄真些吃惊，“四神兽家族有四个主神？”
“是的！”黛丝说，“数百万年前，四神兽家族的老祖突然死亡，之后，四神兽家族也衰败下来，他们被八个庞大的家族追杀，现在，他们还在争斗。”
“唔！”杨玄真有些无语，“四个主神，竟然同时死亡，这么说，杀他们的是上位主神。”
“是的！”黛丝轻轻点头，做为第九号当铺的接待员，她知道更多信息，然而，也因为她是当铺的接待员，有些事情，不方便插手。
两人聊了一下林雷的事情，杨玄真问，“对了，这些年，有新晋级的主神吗？”
“没有！”
“看来，即使有雾隐沼泽这样的地方，想成为主神，也没那么容易啊。”
“是的！”黛丝说，“后面的关卡非常难，死亡率非常高，一亿个七星恶魔闯，也只有一两个能成功。”
“这！”杨玄真懵了，‘这死亡率，也太高了吧。’
黛丝沉默，有些事情，她不方便说，她知道，像雾隐沼泽这样的地方，是第九号当铺特意创造的，而且，安琪尔还参与了创造。
接下来的半个月，杨玄真和黛丝在天凤城闲逛，日子过的非常悠闲。
这天，杨玄真说，“黛丝，好久没看到林雷了，我们去天祭山脉看看林雷吧。”
“好啊！”黛丝微微一笑，说，“我也想见见迪莉娅了，对了，妮丝已经有孩子了。”说到孩子，黛丝神色黯然，又有些期盼。
杨玄真看到黛丝的脸色，说，“我们也会有孩子的。”
“嗯！”
以杨玄真现在的实力驾驭金属生命，金属生命的速度极快，仅仅十来天，杨玄真和黛丝就来到天祭山脉的山脚下。
“玄真、黛丝。”
一道身影闪现，杨玄真看到来人，有些惊讶，“如烟，你怎么在这里？”
“我说，我在这里等你，你信吧？”
黛丝暗道，‘看来，这女孩喜欢他了。’
如烟看到黛丝的脸色，上前一步，说，“黛丝姐姐，我……”她心里非常纠结，“我忍不住，我只是想看看他。”
“你们是朋友。”黛丝说。
如烟明白了，她只能和他做朋友，如烟说，“能和他成为朋友，我已经很开心了。”
随即，如烟看了杨玄真一眼，说，“我走了！”
“哎！”杨玄真喊了一声，如烟已经离开。
黛丝瞪了杨玄真一眼，说，“怎么？你想留下她。”
“没有，没有！”杨玄真连忙转移话题，说，“走，我们去找林雷，数十年没见，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