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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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回到盛京已经一个多礼拜了，而她这次办完入学手续后，就不准备走了。
林夕这一次放弃国外的学业回到国内，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夺回李斯！
林夕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女孩，所以三天前她就借着来首都陪陪赵微微的由头，住进了李雨歌的家。
虽然林夕早就知道了李雨歌和李斯处在了一起，可她却依旧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和李雨歌一而再、再而三的讲述着她和李斯的爱情故事。
尤其当初，林夕为了让齐思文能够进入隔离楼，从而忍辱负重的离开盛京的事儿，她更是没少喝李雨歌讲，所以这段时间林夕的出现把李雨歌弄得不知所措。
而她这一次突然出现在礼服馆，而且一再让赵微微替她保守秘密，就一个想法，给李斯来一个出其不意。
李斯平时不大爱穿西服，所以连续试了2件西服后，就选了一件还算看上眼的衣服，就算是定了下来。
随后，李斯穿上这件西服就从试衣间走了出来，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刚一抬头就看到了笑面如花的林夕。
李斯这时候愣了一下，随后更是用力的摇了摇头，可当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那个让他爱的很深、却忧伤他伤的极深的女孩，竟然走到了他的面前，随后伸出自己的右手，认真的说道：“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李斯愣了许久，还是伸出自己的右手，对林夕点头说道。
李斯曾经在梦里无数次的幻想过，以后会以什么样的一种方式，能和林夕见面，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林夕会突如其来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且还是这样的毫无预兆。
而他心里装的那些恨意，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烟消云散。
李斯这一刻全然傻掉了，而他拉着李雨歌的手甚至有些感到颤抖！
李斯和李雨歌这一刻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彼此的眼睛，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而时间一晃儿就过去了30秒，这时候在旁边看了半天的周公子，连续的咳嗽了几声，李斯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随后收回了自己的右手。
而他再一抬头，林夕的脸早已红的像苹果一样。
“什么时候回来的？”李斯有些尴尬的问道。
“回来一段时间了。”李雨歌此时的心幸福的都要跳出来了！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林夕无时无刻的都在幻想着，当李斯知道自己为他付出的一切、忍受的一切，他会义无返顾的重新把自己追求回来！
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李斯不但没有对她进行任何的挽回，反倒是和李雨歌走到了一起，这就让林夕对李斯又爱又恨！
但是，当她再次面对李斯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的眼睛里，只要那个依旧挺拔的李斯。
“美帝挺好的，怎么不念完书再回来呢？”李斯这时候有些尴尬的问道。
李斯的话刚一说完，林夕就忍不住想要对他说：因为我想你了，所以我必须回来。
可她的话还没等说完，林夕就看到了李雨歌牵着赵微微的手，从试衣间走了出来，而李雨歌的眼神里全部都是戒备。
而这时候林夕故意大声的，和背对着李雨歌的李斯说道：“你想我了吗？”
李斯这一下子不由得愣了，而他这时候突然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
可就在李斯刚准备点头说：想了。这句话的时候。
他却听到身后有人说道：“林夕你怎么才来啊，我陪你换礼服去！”
李斯这时候一回头，才发现李雨歌已经站在他的身后。
可就在李斯吓得一身冷汗的时候，李雨歌就像是遇到了许久不见的姐妹一样，挽着林夕的手就走进了试衣间。
而随后，李斯就再也没有单独和林夕说话的机会。
李斯和大家试完了婚纱后，赵微微又请大家吃了一顿饭，随后大家也就各忙各的去了。
可就在李斯送走老徐和周公子后，李雨歌却一下子挽住了李斯的手，随后认认真真的对林夕说道：
“林夕，忘了告诉你了，我和李斯已经在一起了，我想你会祝福我们的吧？”
李雨歌从来没有主动挽过李斯的手，更不用提这种当着外人面秀恩爱的过程了，可这时候的李斯面对着强笑的林夕，突然有种背叛的感觉。
“嗯，我早就知道了！你们俩认识这么多年了，早就该修成正果了！不过你们俩从小一起长大，就像兄妹一样，你们不觉得这种关系转换起来，多少有些尴尬吗？”林夕一边笑着。一边开起了玩笑。
而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李斯。
“不会啊！现在我们两个亲密的很呢！”李雨歌说完这话后，挽着李斯的手更加用力了。
“那就好！李斯这人心软，总是分不清什么是友情、什么是爱情，他在你身边我倒是挺高兴的，毕竟这小子不敢在外面继续找妹妹了！”林夕故作轻松道。
“当然不会了，以后我们会很幸福！等我们结婚了，我会请你当伴娘呢，希望到时候你一定赏脸！”李雨歌说道。
“这可不一定，我觉得没准结婚的人先是我呢！我走了，这几天和你相处的真的很高兴！”
林夕说完这话后，随即转过了身子，而她脸上的笑容，也在转身的瞬间，消失殆尽。
而这一幕，被赵微微全都看在了眼里。
赵微微感觉自己为难极了。
一面是自己未来的小姑子，一面是自己亲如姐妹的李雨歌，可以说这两个人对于赵微微来说，那都是极其重要的，可让她感到头疼的是，这两个人竟然全都喜欢上了——李斯！
这就让赵微微有种帮谁都不对的想法。
“我先走了啊，雨歌你陪李斯好好逛逛吧，他好不容易来一次，别耍小性子！”赵微微笑着对李雨歌说道，随后转身就去追林夕去了。
赵微微前脚一走，李雨歌挽着李斯的手就放了下来。
“一会儿你去哪儿？我送你！”李斯这时候有些尴尬的说道。
“我哪儿也不去，我今天和公司请完假了，我就想回家睡觉！”李雨歌说完这话后，沉着脸就走了出去。
而这时候慌了神的李斯，也只好跟了上去，随后的一路上，坐在副驾驶的李雨歌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无论李斯怎么和她开玩笑，她就是闭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这就把李斯给吓了一跳，因为他知道，李雨歌肯定是生气了。
李斯跟着李雨歌回到了家里，而他的心里还有些惦记着林夕，所以他就想找个机会去和林夕聊聊。
可他看着躺在床上，一句话也不说的李雨歌，李斯就觉得自己如果这时候跑出去私会林夕，多少有些不地道，所以也就只好收起这份心思，低着头帮李雨歌收拾起家务来。
两个小时候，当屋子里所有的一切都收拾完毕之后，李斯终于忍不住道：“雨歌，要是没事儿，我就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可他的话刚一说完，李雨歌就坐了起来，随即说道：“我饿了，你给我做饭去。”
李雨歌说完这话后，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随后就跑到客厅里看起了电视，而这时候的李斯也只好跑到厨房里抄起了菜。
随后俩人就围在桌子上吃了起来，可让李斯郁闷的是，李雨歌除了吃饭的时候张张嘴，其余的时间一就像个闷葫芦一样，一言不发！
这就把性子很急的李斯，逼得快要疯了。
而这个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而他一接电话，那边竟然是林夕的声音。
李斯看了看正在吃饭的李雨歌，随后装作没事儿人一样，走到了阳台边上，随后打起了电话。
“你在哪儿呢？”李斯一走到阳台就小声的对林夕说道。
李斯真的有太多的话想要问林夕了！
他想问林夕，为什么当初会把他仍在隔离楼不辞而别！为什么会这么长时间一个电话都没有给他打过，为什么会突然回到盛京。
可这些憋在心里快一年的话，李斯却突然发现自己说不出来。
“我在王府井逛街呢，有空出来聊会吗？”林夕在电话那头故作轻松道。
“我这边有点儿事，可能一时半会出不去。”李斯看了看客厅里的李雨歌，随即说道。
“你和雨歌在一起呢吧？没事儿，反正我也挺长时间没来首都了，我就在附近闲逛，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再出来找我吧！”林夕愣了一下，随即故作轻松道。
“行，等我出去，给你打电话。”李斯说道。
“好！你什么时候来，我什么时候走！你要是不来，我就坐死在王府井了！”林夕说完这话后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刚一挂，李斯就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回到了客厅，而这时候的李雨歌却突然间抬起头来，一脸笑意道：“我想睡觉，你陪我好吗？”
李雨歌说完这话后，更是直接拉住了李斯的手，随后用力的扑在了他的怀里！
这一刻李斯多少有些情迷意乱了，尤其当李雨歌极尽温柔的在他怀里蠕动的时候，他更是有了别样的想法。
李斯和李雨歌俩人，除了第一次确定关系那晚，算是发生过关系了，其余的时间都是聚少离多，偶尔的见面也很少有身体上的接触。
而很久没有女人的李斯，这一刻算是彻底被吸引住了，虽然他知道林夕还在等他，可他还是跟着李雨歌走进了房间。
随后，春光无限！
李雨歌是那种很羞涩、而且在男女之事上特别放不开的一个人，所以平时很少主动！
可这一次，李雨歌不但主动出击，而且还尽可能的讨李斯欢心，所以这就把李斯弄得兴致大起。
而这一天李雨歌就像是吃了药一样，只要李斯休息的差不多，就往他身上凑，随后又开始了激烈的斗争！
所以，等李斯实在斗争不下去的时候，也已经是3个小时以后，而躺在床上的李斯真的有种浑身被掏空的感觉。
可就在李斯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时候，李雨歌却突然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了一盒烟，随后更是点燃了一颗放在嘴边。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李斯看到这一幕，突然皱着眉头道。
李斯很讨厌女人抽烟，所以当李雨歌点燃香烟的一瞬间，李斯就不大高兴。
“最近吧！其实演艺圈不是个好地方，每天都是争来争去的！你红了大家羡慕你，你不红了大家嘲笑你！你寂寞的时候想要说话，却不敢乱说话。
你开心的时候，想要大声的笑两声，都害怕周围人会觉得你得意张扬。所以啊，我遇到开心事、不开心事的时候，都愿意抽一根烟，就算是和老朋友说会话了吧！”李雨歌落寞的说道。
“要么咱们别干这个了，我养你吧！”李斯被李雨歌的话说的心里，很不是滋味，随即心疼道。
“你养我？李斯，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也很在乎我！可是，现在的咱俩不是盘龙的那对相依为命的孩子了！
你看你现在有的是钱，而且周围那么多漂亮的女孩，我就算是三头六臂、长得跟花一样，你总会有看腻的时候！
而那些女孩就像是永远不会凋零的永生花一样，只要你还有钱，就一定会有一朵让你心仪的花，让你心动！
现在我红了，成为了大家眼里的明星，你都做不到对我一心一样！等我变成了普通人，褪去了所有的神秘色彩，你更不会珍惜我了！李斯，我和你在一起，真的太累了！”李雨歌说完这话后，躺在李斯的肩膀上就放声大哭起来。
这一刻的李斯，突然觉得自己真的不是个人！
李雨歌前世把她的一切都给了自己，而这一世，李雨歌依旧对自己死心塌地！
可自己不但脚踏好几只船，而且还时不时的冒出点儿绯闻让李雨歌伤心，一想到这儿，李斯就有点儿鼻子发酸。
“雨歌，我错了！我哪儿也不去，我就在这儿陪你！”李斯这时候把手机一关，随即搂住了李雨歌。
“李斯，你记住了，这一辈子，除了我之外，没有人比我更爱你！如果你真的背叛了我，我会让你痛苦一辈子的！”李雨歌说完这话后，就疯了般的亲住了李斯的嘴，随后也不顾李斯的精疲力竭，再次激战起来。
李斯最终还是没有离开李雨歌，而这一晚上关了手机的他，被李雨歌弄得精疲力竭，如果不是最后他举旗投降，看李雨歌的架势还能再弄几次。
可就在李斯躺在李雨歌的臂弯呼呼大睡的时候，李雨歌却再次点了一根烟，站在了阳台上不由自主的发起了呆。
与此同时，在王府井步行街上，等了足足一天的林夕，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般，蹲在地上满眼的泪水。
林夕回到盛京已经一个多礼拜了，而她这次办完入学手续后，就不准备走了。
林夕这一次放弃国外的学业回到国内，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夺回李斯！
林夕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女孩，所以三天前她就借着来首都陪陪赵微微的由头，住进了李雨歌的家。
虽然林夕早就知道了李雨歌和李斯处在了一起，可她却依旧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和李雨歌一而再、再而三的讲述着她和李斯的爱情故事。
尤其当初，林夕为了让齐思文能够进入隔离楼，从而忍辱负重的离开盛京的事儿，她更是没少喝李雨歌讲，所以这段时间林夕的出现把李雨歌弄得不知所措。
而她这一次突然出现在礼服馆，而且一再让赵微微替她保守秘密，就一个想法，给李斯来一个出其不意。
李斯平时不大爱穿西服，所以连续试了2件西服后，就选了一件还算看上眼的衣服，就算是定了下来。
随后，李斯穿上这件西服就从试衣间走了出来，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刚一抬头就看到了笑面如花的林夕。
李斯这时候愣了一下，随后更是用力的摇了摇头，可当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那个让他爱的很深、却忧伤他伤的极深的女孩，竟然走到了他的面前，随后伸出自己的右手，认真的说道：“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李斯愣了许久，还是伸出自己的右手，对林夕点头说道。
李斯曾经在梦里无数次的幻想过，以后会以什么样的一种方式，能和林夕见面，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林夕会突如其来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且还是这样的毫无预兆。
而他心里装的那些恨意，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烟消云散。
李斯这一刻全然傻掉了，而他拉着李雨歌的手甚至有些感到颤抖！
李斯和李雨歌这一刻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彼此的眼睛，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而时间一晃儿就过去了30秒，这时候在旁边看了半天的周公子，连续的咳嗽了几声，李斯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随后收回了自己的右手。
而他再一抬头，林夕的脸早已红的像苹果一样。
“什么时候回来的？”李斯有些尴尬的问道。
“回来一段时间了。”李雨歌此时的心幸福的都要跳出来了！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林夕无时无刻的都在幻想着，当李斯知道自己为他付出的一切、忍受的一切，他会义无返顾的重新把自己追求回来！
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李斯不但没有对她进行任何的挽回，反倒是和李雨歌走到了一起，这就让林夕对李斯又爱又恨！
但是，当她再次面对李斯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的眼睛里，只要那个依旧挺拔的李斯。
“美帝挺好的，怎么不念完书再回来呢？”李斯这时候有些尴尬的问道。
李斯的话刚一说完，林夕就忍不住想要对他说：因为我想你了，所以我必须回来。
可她的话还没等说完，林夕就看到了李雨歌牵着赵微微的手，从试衣间走了出来，而李雨歌的眼神里全部都是戒备。
而这时候林夕故意大声的，和背对着李雨歌的李斯说道：“你想我了吗？”
李斯这一下子不由得愣了，而他这时候突然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
可就在李斯刚准备点头说：想了。这句话的时候。
他却听到身后有人说道：“林夕你怎么才来啊，我陪你换礼服去！”
李斯这时候一回头，才发现李雨歌已经站在他的身后。
可就在李斯吓得一身冷汗的时候，李雨歌就像是遇到了许久不见的姐妹一样，挽着林夕的手就走进了试衣间。
而随后，李斯就再也没有单独和林夕说话的机会。
李斯和大家试完了婚纱后，赵微微又请大家吃了一顿饭，随后大家也就各忙各的去了。
可就在李斯送走老徐和周公子后，李雨歌却一下子挽住了李斯的手，随后认认真真的对林夕说道：
“林夕，忘了告诉你了，我和李斯已经在一起了，我想你会祝福我们的吧？”
李雨歌从来没有主动挽过李斯的手，更不用提这种当着外人面秀恩爱的过程了，可这时候的李斯面对着强笑的林夕，突然有种背叛的感觉。
“嗯，我早就知道了！你们俩认识这么多年了，早就该修成正果了！不过你们俩从小一起长大，就像兄妹一样，你们不觉得这种关系转换起来，多少有些尴尬吗？”林夕一边笑着。一边开起了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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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啊！现在我们两个亲密的很呢！”李雨歌说完这话后，挽着李斯的手更加用力了。
“那就好！李斯这人心软，总是分不清什么是友情、什么是爱情，他在你身边我倒是挺高兴的，毕竟这小子不敢在外面继续找妹妹了！”林夕故作轻松道。
“当然不会了，以后我们会很幸福！等我们结婚了，我会请你当伴娘呢，希望到时候你一定赏脸！”李雨歌说道。
“这可不一定，我觉得没准结婚的人先是我呢！我走了，这几天和你相处的真的很高兴！”
林夕说完这话后，随即转过了身子，而她脸上的笑容，也在转身的瞬间，消失殆尽。
而这一幕，被赵微微全都看在了眼里。
赵微微感觉自己为难极了。
一面是自己未来的小姑子，一面是自己亲如姐妹的李雨歌，可以说这两个人对于赵微微来说，那都是极其重要的，可让她感到头疼的是，这两个人竟然全都喜欢上了——李斯！
这就让赵微微有种帮谁都不对的想法。
“我先走了啊，雨歌你陪李斯好好逛逛吧，他好不容易来一次，别耍小性子！”赵微微笑着对李雨歌说道，随后转身就去追林夕去了。
赵微微前脚一走，李雨歌挽着李斯的手就放了下来。
“一会儿你去哪儿？我送你！”李斯这时候有些尴尬的说道。
“我哪儿也不去，我今天和公司请完假了，我就想回家睡觉！”李雨歌说完这话后，沉着脸就走了出去。
而这时候慌了神的李斯，也只好跟了上去，随后的一路上，坐在副驾驶的李雨歌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无论李斯怎么和她开玩笑，她就是闭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这就把李斯给吓了一跳，因为他知道，李雨歌肯定是生气了。
李斯跟着李雨歌回到了家里，而他的心里还有些惦记着林夕，所以他就想找个机会去和林夕聊聊。
可他看着躺在床上，一句话也不说的李雨歌，李斯就觉得自己如果这时候跑出去私会林夕，多少有些不地道，所以也就只好收起这份心思，低着头帮李雨歌收拾起家务来。
两个小时候，当屋子里所有的一切都收拾完毕之后，李斯终于忍不住道：“雨歌，要是没事儿，我就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可他的话刚一说完，李雨歌就坐了起来，随即说道：“我饿了，你给我做饭去。”
李雨歌说完这话后，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随后就跑到客厅里看起了电视，而这时候的李斯也只好跑到厨房里抄起了菜。
随后俩人就围在桌子上吃了起来，可让李斯郁闷的是，李雨歌除了吃饭的时候张张嘴，其余的时间一就像个闷葫芦一样，一言不发！
这就把性子很急的李斯，逼得快要疯了。
而这个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而他一接电话，那边竟然是林夕的声音。
李斯看了看正在吃饭的李雨歌，随后装作没事儿人一样，走到了阳台边上，随后打起了电话。
“你在哪儿呢？”李斯一走到阳台就小声的对林夕说道。
李斯真的有太多的话想要问林夕了！
他想问林夕，为什么当初会把他仍在隔离楼不辞而别！为什么会这么长时间一个电话都没有给他打过，为什么会突然回到盛京。
可这些憋在心里快一年的话，李斯却突然发现自己说不出来。
“我在王府井逛街呢，有空出来聊会吗？”林夕在电话那头故作轻松道。
“我这边有点儿事，可能一时半会出不去。”李斯看了看客厅里的李雨歌，随即说道。
“你和雨歌在一起呢吧？没事儿，反正我也挺长时间没来首都了，我就在附近闲逛，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再出来找我吧！”林夕愣了一下，随即故作轻松道。
“行，等我出去，给你打电话。”李斯说道。
“好！你什么时候来，我什么时候走！你要是不来，我就坐死在王府井了！”林夕说完这话后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刚一挂，李斯就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回到了客厅，而这时候的李雨歌却突然间抬起头来，一脸笑意道：“我想睡觉，你陪我好吗？”
李雨歌说完这话后，更是直接拉住了李斯的手，随后用力的扑在了他的怀里！
这一刻李斯多少有些情迷意乱了，尤其当李雨歌极尽温柔的在他怀里蠕动的时候，他更是有了别样的想法。
李斯和李雨歌俩人，除了第一次确定关系那晚，算是发生过关系了，其余的时间都是聚少离多，偶尔的见面也很少有身体上的接触。
而很久没有女人的李斯，这一刻算是彻底被吸引住了，虽然他知道林夕还在等他，可他还是跟着李雨歌走进了房间。
随后，春光无限！
李雨歌是那种很羞涩、而且在男女之事上特别放不开的一个人，所以平时很少主动！
可这一次，李雨歌不但主动出击，而且还尽可能的讨李斯欢心，所以这就把李斯弄得兴致大起。
而这一天李雨歌就像是吃了药一样，只要李斯休息的差不多，就往他身上凑，随后又开始了激烈的斗争！
所以，等李斯实在斗争不下去的时候，也已经是3个小时以后，而躺在床上的李斯真的有种浑身被掏空的感觉。
可就在李斯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时候，李雨歌却突然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了一盒烟，随后更是点燃了一颗放在嘴边。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李斯看到这一幕，突然皱着眉头道。
李斯很讨厌女人抽烟，所以当李雨歌点燃香烟的一瞬间，李斯就不大高兴。
“最近吧！其实演艺圈不是个好地方，每天都是争来争去的！你红了大家羡慕你，你不红了大家嘲笑你！你寂寞的时候想要说话，却不敢乱说话。
你开心的时候，想要大声的笑两声，都害怕周围人会觉得你得意张扬。所以啊，我遇到开心事、不开心事的时候，都愿意抽一根烟，就算是和老朋友说会话了吧！”李雨歌落寞的说道。
“要么咱们别干这个了，我养你吧！”李斯被李雨歌的话说的心里，很不是滋味，随即心疼道。
“你养我？李斯，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也很在乎我！可是，现在的咱俩不是盘龙的那对相依为命的孩子了！
你看你现在有的是钱，而且周围那么多漂亮的女孩，我就算是三头六臂、长得跟花一样，你总会有看腻的时候！
而那些女孩就像是永远不会凋零的永生花一样，只要你还有钱，就一定会有一朵让你心仪的花，让你心动！
现在我红了，成为了大家眼里的明星，你都做不到对我一心一样！等我变成了普通人，褪去了所有的神秘色彩，你更不会珍惜我了！李斯，我和你在一起，真的太累了！”李雨歌说完这话后，躺在李斯的肩膀上就放声大哭起来。
这一刻的李斯，突然觉得自己真的不是个人！
李雨歌前世把她的一切都给了自己，而这一世，李雨歌依旧对自己死心塌地！
可自己不但脚踏好几只船，而且还时不时的冒出点儿绯闻让李雨歌伤心，一想到这儿，李斯就有点儿鼻子发酸。
“雨歌，我错了！我哪儿也不去，我就在这儿陪你！”李斯这时候把手机一关，随即搂住了李雨歌。
“李斯，你记住了，这一辈子，除了我之外，没有人比我更爱你！如果你真的背叛了我，我会让你痛苦一辈子的！”李雨歌说完这话后，就疯了般的亲住了李斯的嘴，随后也不顾李斯的精疲力竭，再次激战起来。
李斯最终还是没有离开李雨歌，而这一晚上关了手机的他，被李雨歌弄得精疲力竭，如果不是最后他举旗投降，看李雨歌的架势还能再弄几次。
可就在李斯躺在李雨歌的臂弯呼呼大睡的时候，李雨歌却再次点了一根烟，站在了阳台上不由自主的发起了呆。
与此同时，在王府井步行街上，等了足足一天的林夕，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般，蹲在地上满眼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