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河小说网 > 神秘首席小小妻 > 第261章 错综复杂的关系

第261章 错综复杂的关系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一秒记住【通河小说网 www.tonghe230.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不过,事情也没这么简单。

    窃窃私语中,包括记者什么律师打来的电话中,都在问:孩子的父亲是谁?

    他们认为,我在殷亦桀的监护下出了这种问题,殷亦桀要承担很大一部分责任。

    当然,潜台词还是问:殷亦桀是不是孩子的父亲。

    哈,这,是个大问题吗?

    他们紧咬不放,是不是……

    唉,我,已经糊涂了。

    恍惚中,我能做这样的假设:殷亦桀得罪了谁谁,有人想扳倒他。

    而在他慈善性质的监护***了这样大的问题,自然是一个不错的切入点。

    如果他是始作俑者,那么,“***”,性质又会更加严重。

    当初人家给他下药就不就是这样吗?

    我都能莫名其妙得罪苗苗,那么这假设,很容易成立。

    一个很简单的怀疑对象,就是范彡彡。

    当然,殷亦桀的世界,还有这错综复杂的关系,我不知道,也没有探究的兴趣。

    现在,我怀了宝宝……我不在乎别的,我只要结果。

    我怀了宝宝,原本不过是一件简单的违纪事情;却引起如此轩然大波,搞得好像大家成天盯着我似的。

    我不觉得自己有这个魅力,那就是宝宝有这个魅力。

    而宝宝才四个半月,就被人如此虎视眈眈,用来作为对付爸爸的武器,我,默然……

    想到这一点,我,心开始下沉。

    不知道,家父家母什么意思,有没有参与其中。

    我更不知道,在宝宝和前途间,该选择谁?没有宝宝,我可以再怀一个;今年不高考,明年可以复读。

    似乎,每一个都那么重要,又似乎,都不是非不可的。

    苍穹高远,星光璀璨,白云飘忽,银月微弯,一切,似乎就差那么一点儿就可以圆满。

    可惜,这一点,却是天意。

    风吹杨柳枝,花香醉人心,可惜,今非昔,我,非我……

    站在小花园,我,好想就这么安静的,随那一缕白云化去。

    不必为仙,只愿做那云下的一缕青尘,永远追随。

    摸着肚子,我好想留下宝宝。

    高考明年还能继续,可宝宝,下一次就算怀了,那也是另一条生命。

    这一条小生命,是我和殷亦桀的挚爱。

    虽然来的那么的不合时宜,可他确确实实是爱的结晶。

    如果将来我不能再和爱人在一起,那我的宝宝……

    我只剩下宝宝了,这是我能控制的。

    那我,是不是只能选择,离开这里?

    轻轻叹口气,等学校的决定吧。

    我,实在不想离开。

    真的。

    转身离开,脑子里,总是这个问题,快将我逼疯了。

    不过我不会的。

    我有宝宝,我知道,他还在背后,我不会,我会坚强。

    “可儿可以的”,他说。

    学校门口,其他人都走光了。

    我静静的站着,等出租车。

    徐徐晚来春风,凉爽,清透。

    “哟,妆小姐~~!”

    有人将“小姐”二字音调的好高。一听,来者不善。

    我没有动,习惯性的,将刀子准备好。

    不论这个城市多少人知道我爱用刀子,自卫的时候,还得用,也好用,我喜欢。

    如果不是现在有宝宝,我一准大开杀戒,见一个砍一个,看谁调戏谁谁威胁谁。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我不信谁准备不要命。

    “哟,有儿子了皮肤愈发好了。”

    一个伸手,往我的脸摸来。

    “那是。我儿子,最旺母了。让老子摸摸……”

    二个伸手,朝我肚子摸来。

    一副得意洋洋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下流懒散的不得了。

    头上几根毛乍起,就差脑门上没写着坏人二字。

    明月不忍目睹山河碎,且把青云来当遮羞布。

    群星难堪花间辱,遁入九天装不知。

    天色微暗,夜风劲急,路灯昏黄,往来人稀,适合杀人。

    我左手扣住暗扣,右手先出,反手朝脸上划去。

    左手手心贴着肚子一路往下兜圈……

    左边一个快速架住我的手,将我轻轻一拉,往怀里带。

    我左脚微抬,一脚使劲踩下;右手跟过来,使劲往左边做被拉得摇晃跌倒姿势。

    右手打马虎眼,左手轻轻划过……

    “啊!”

    左边一个好像被眼镜蛇咬了一口,哀嚎起来,往后连连倒退二步,惨呼惊天。

    我收回天使的翅膀,像失去重心,往右一让,双手高抬,乱抓,混乱中手背倒转,拇指一按……

    “啊!”

    三秒钟不到,第二个杀猪一般嚎叫起来,叫声震天。

    退一步一屁股坐地上,声音立刻盖过第一个:

    “啊啊啊啊碍…”

    天使的翅膀,继划破车门逃生、溜门撬锁偷听之后,又一击而中砍翻对手。

    快速收刀,右手手腕轻轻一抖。

    若无其事的将血迹甩掉……

    “快,快救我……我被她刺到心口了……”

    那人倒转地上,不停颤抖求救。

    旁边原本还有几个,一下子都吓呆了,呆愣着没动静。

    没人相信我一手这么准,没人猜到我刚才做了什么。

    最多四五秒钟,就已经这样了。

    大家都一副见鬼的表情,嘴角扯的老高。

    做贼心虚,我明白了。

    抬脚踢了地上那个一脚,淡淡的道:

    “说,谁让你们来的,要不然我杀光你全家。想来几个都知道,我爸爸是干什么的。”

    淡,很淡,我不觉得自己是个大姐大,也不觉得自己一个人能干得了这么多人,不过随口一说,云淡风轻。

    爱听,听;不爱听,风一吹,就散了。

    成天被人逼着打,不过想还还手而已。

    我的宝宝,太小了,不适合我总是逃。

    所以,偶尔还还手,仅此而已。

    “你……你们几个……”

    地上躺着那个,果然没从我话里听出危险之意,指着另外几个求救。

    “我记性比较好,只要有口气在,我会杀上门的。除非你们准备当一辈子的乌龟。”

    我的冷静,在保护宝宝面前,愈发加深了。

    血液在燃烧,头脑却清晰。

    我不知道这种骚扰何时是个头;而越往后,随着宝宝长大,我便越发难以自保。

    所以,有些话,就这么一说。

    殷亦桀说会支持我,我没看见他怎么支持了。

    也许他有在做,但我没看见。

    所以,最终还得靠自己。

    冷冷的,静静的,看着他们都不敢过来,也不开口。

    我,准备走了。

    “哼,别嚣张!以为殷少能护得住你,他自身还难保呢。”

    那个男人抱着手退到后头的又退了一步。

    大概以为我转身对上他了,其实我不过是刚好要往左从他身边走过。

    “就是。哥几个,上!三公主说了,上了她一人两万!”

    另一个躲在后头的低喝一声,准备出手。

    也许,他觉得地上那个是自己抽筋了。

    怎么说,我也不像有那个能力的。

    “不要,别,大头……快救我,我要死了……”

    地上躺着的哀嚎不已,声音已经开始微弱。

    “等你上了三公主,回来再说。”

    我回头,指指地上那个,侧身从左边这个身边绕开。

    “三公主不会放过你的。回头……替我报仇……”

    地上那个看样子快要气绝了,话还多的很。

    我摇摇头,丢下一句:

    “该报仇的人是我,我比较喜欢欺软怕硬,只找你们,回去等着吧。”

    静静的,越过过街天桥,走到路对面,刚好见到出租车,扬长而去。

    酒店电梯内,我隔着书包靠在一侧扶手上。

    不锈钢四壁擦得很干净、很亮。

    我看着自己,头发有些凌乱,面色微微泛白,唇色正常,红中透润。

    胸前,愈发高耸。

    肚子,已经有一点儿了。

    轻轻摸着宝宝,衣服上有几点血迹,刚才下车给司机钱的时候,他都有点儿不敢接。

    呵,杀人放血,很简单。

    为了宝宝,我不能让自己一味的退缩。

    这世上唯一的一个大救星,那个会在最关键的时刻从天而降的大救星,已经走远了,远远的,望不见背影。

    因此,我只能靠自己,靠自己的双手,和自己的脑子,保护自己,保护宝宝。

    宝宝是我的,我有责任这么做。

    是的,我是个妈妈,不是个孩子,我有自己的责任,这很平常。

    “叮嚓嚓……”

    电梯很快停下来,到了。

    甩甩头,我,什么也不想了。

    我需要冲个澡,然后赶紧下去吃饭,然后回来做作业。

    酒店餐饮部经理都知道我了,晚上通常会给我留饭,很感谢他。

    “哟,回来了……”

    一个邪肆的声音,在我房间门口响起。

    犹如一盆凉水,兜头给我浇下。

    我拿着门卡,所有因为到家而放下的怒气和疲惫、厌恶立刻跑回来。

    门口一左一右靠了两个人,嬉皮笑脸的看着我,颇有等着小搬羊送进嘴的悠闲和幸福。

    其中一个朝我伸出手,比比门里,眼里满是亵猥的神情。

    另一个摸摸胯下,夸张的压几下,嘀咕道:

    “急啥,快了。”

    我,站在一丈远的地方,考虑,衡量。

    报警,不知道有没有用。

    给酒店总台打电话,不知道效果如何。

    直接挥刀而上,占有几分赢面。

    或者,扭头就走,让三分明哲保身?

    方法归方法,但有一件事很明显:我这个住的地方,不安全了。

    还有一件事:大概不论我走到哪里,都将不得安生……冷冷的看着这二个,和家父一类人,啥事儿都做,脸比墙皮厚,比苍蝇还要难缠,比屎壳郎还要恶心,滚着粪球还自豪。

    我,有些累了,但绝不会倒下。

    “乖宝贝,来……”

    摸胯下那个走过来,这声音,恶心的比隔夜吐出来的东西还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