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河小说网 > 神秘首席小小妻 > 第217章 新姿势很成功

第217章 新姿势很成功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一秒记住【通河小说网 www.tonghe230.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我,自信心也没膨胀到让自己发烧的程度。

    玉壶冰看着我们,淡淡的道:

    “我可以让玉立帮忙照顾小可人。直到舒服和宋大学恢复。”

    “他们情形如何?要多久才能好?”

    我忙问。

    他们为了我的书包付出那么多,我有愧。

    “不要紧。半个月左右就差不多了。玉立会照顾你的。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殷亦桀当着玉壶冰的面,吻我。

    我知道,这是吻别。

    吻别……

    呵,他不是经常有事儿要出去吗?

    为何,我一次比一次觉得,他将一去不复返?

    虽然,结果总是,他依旧好好儿的回来,然后抱着我爱爱,爱的比海深。

    (他说的,我的水水加起来够汇成一个面积小一点的海子了。

    汗!我说,他的爱比裹脚布还长,又长又臭,他还得意。)

    玉壶冰安静的出去,不忘,关灯,锁门。

    不过,我怕了。

    这种时候爱爱,怎么感觉……

    “啊……”

    殷亦桀连考虑的时间都没给我,直接脱衣,哼哼,

    “可儿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我使劲儿推他,拒绝:

    “是你的也不用天天挂嘴上。不要,我……我发誓,一定是你的……”

    殷亦桀看着我,满意的点头,

    俯身,咬着我唇角不放,手开始游走。

    碍…不要……

    他该死的,就这么咬着,我都能……

    我原本明明是舌头想要,

    不知怎么地,

    一会儿就传遍全身。

    殷亦桀咬着我的丰盈,轻笑:

    “我可儿长大了,真的长大了,真懂事……”

    嗯呃……

    我,懂事个屁,

    不过是不用他费多少劲就缴械投降了。

    偏这可恶的,又要摆新姿势……

    将我放在床沿,看着我,急死我,才慢条斯理的……

    不得不说,他的新姿势很成功,

    从未有过的深度、充实以及快乐……

    在他走后,一直到一觉醒来大天亮,我都还沉静其中。

    是啊,这个铁人,连番大战,还要去谈事情。

    而我,就剩下累的睡觉的份儿,连个梦都没有。

    清晨,天很亮,却没有太阳。

    屋里开着空调,不过,我依旧觉得有些冷意。

    往被窝里拱拱,床很干净,被褥也都很舒服。

    看来他又收拾完才走的。

    咬着被头,我,继续睡懒觉。

    玉立来了,

    给我送来早点,

    还有,一个司机,

    身材魁梧,一身爆炸性肌肉,看着就像个保镖。

    呵,我不知道,面对三五个人或者十个以上,他还能不能保得住我这趟镖。

    不过,让他来接这种很有挑战性的工作,

    我觉得,胖瘦无所谓,能保命就行,他的命。

    我自己的命自己管。

    毕竟,

    宋大学骨折,

    伤筋动骨一百天,不论是否要休息够一百天,至少一二两个月内,

    是不可以随便乱动了。

    一个司机还是需要的,

    除非殷亦桀同意我坐出租或者坐公交、蹬自行车。

    但现在看来,他还没这个打算。

    我,就不让他烦心了。

    送来,受之。

    舒服也是骨折,伤势不比宋大学好到哪里。

    因此,玉立的帮助,似乎也很有必要。

    我也受之……

    望着他们的背影,

    我,

    手背上徒添二滴水……

    还有四个月,或者四个月不到,这一切,就都没必要了吧?

    也许,宋大学,我也将永远不会再遇见,我忽然,想对他说声谢谢。

    可是,我能谢他什么呢?

    不知道。

    一个谢字,与他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不确定。

    他,终究是殷亦桀的员工,拿钱办事,也许,只是尽忠职守而已。

    我,终不过接受殷亦桀监护的一个孤女,听话与接受,仅此而已。

    殷亦桀一走,没再回来。

    玉壶冰也没回来。

    我所认识的人,只有玉立。

    没有去看宋大学,他被送到另一所专治骨伤包括软组织损伤的医院了,不便。

    没去看舒服,颅内出血,手术后一段时间内不便探视。

    我也,没有看望病人的习惯。

    抱着书包,我,多半时间都是看书,多半时间都在想他……

    多半时间,什么都没做……

    起风了,今年的冬天,来的格外的早,而且冷。

    灰蒙蒙的天,像是要下雪了。

    我站在窗前,脸冻得通红。

    清水鼻涕,断续流。

    窗外,是一个小花园,假山喷泉金鱼,雕琢的气息太重。

    几株三角梅,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稀疏的开了几朵,白色的,苍白。

    哪个房间窗外,摆着一盆菊花,倒是茂盛。

    不过,菊花,总让我想起病与逝,实在是,影响心情。

    不过,我的心情,也没什么好影响的了。

    奉命,呆几天再回家。

    我就,安静的呆着……

    舒服住院,没有人将成堆的作业和课堂的录音给我拿来。

    不过,现在课程已经讲完,上课一小半时间是测试,一多半时间是讲解。

    而对于我来说,那些讲解,许多都是不用的。

    我突然想起,殷亦桀忙,舒服伤病,会不会没人给我请假呢?

    忽然,一身汗!

    原来,我要回到自己的世界了。

    什么都得自己想到,不能再依赖别人,坐等。

    赶紧拿起电话,我忘了时间,不知道周轻云这会儿是不是有课或者开会。

    “喂。

    妆可人吗?”

    周轻云的声音,依旧像大米粥,白净,普通,看着没什么营养。

    估计也没几个人说的上喜欢。

    不过,起得太早空腹上学的人,和饿了一二天的人,是不会讨厌的。

    我当然没有起得太早,也没有饿着,不过,我也听着很舒服。

    其实,大米粥就是这样,暖暖的,很平常,很暖胃。

    我嗯一声,说:

    “是我。周老师,对不起……”

    “你在哪里?我和冉桦他们想去看你,都找不到地方。”

    周轻云,说的有些急促,她知道了?

    呵,冉桦,一定会知道的,既然他都知道会发生这事。

    我摇头,应道:

    “周老师,对不起,我忘了请假了。我没事,也……不知道要请几天的假。大概还得几天吧,我没事,等这边完了我就回学校。”

    我尽快的解释完,因为,我不知道,说慢了,我会漏掉什么。

    呵,我想起来了,我的旷课,经常都是,先走人,后补假。

    而且,最近一二年连请假条都很少,也真难为周轻云,如此包庇我。

    别的同学头疼脑热请一半天假都不容易的。

    周轻云静默了一会儿,才道:

    “不要紧。你的事,比较特殊。只要抓紧学习,别将功课落了就行。拢里拢总就半年多时间了,坚持一下,过去就好了。”

    好吧,挂上电话!

    我在,功课,肯定不会落下;

    时间,也不多。

    我,可以坚持到那会儿吧。

    不过,没有人给我答案,只能听任时间的摆布。

    当然,我并不十分相信时间,有时候,时间,也满糊涂的。

    比如说,知情人都觉得我是个奇迹,昨儿几个护士在角落悄悄的议论:大难不死必有厚福。

    据此推测,我的后福与厚福,铺在珠穆朗玛峰,估计能让它增高个百八十米吧。

    问题是,我还得担心达到法定成人时间之后,衣食住行如何解决。

    最近殷亦桀回来的少,记起来了丢给我一把钱,忘了就没有。

    但是我自己叫饭偶尔还得花一点,因此,存下来的,就三万五千多。

    不是我贪心嫌少,其实已经很不少了。

    不过我得留着将来上大学呀。

    大学,现在的学杂费都挺高的,军校不用交学费还给发钱,那我不一定能上得了呢,对吧?

    或许,殷亦桀那套房子空着,他会让我住到毕业、上大学走人,这样住的问题就解决了。

    还有,我的衣服好多好多啊,起码好几百套,我现在年龄也差不多了,长大的可能性很小;因此,那些衣服大概够我穿十来年的。

    至于吃和行,就简单多了,吃食堂,或者自己做;坐公车,或者骑自行车。

    偶尔走路,也不过半个小时左右,不太远。

    也许吧。

    这样,就当殷亦桀一段时间没回家,一闭眼一睁眼,半年多,就过完了。

    其实,也不是没想过,殷亦桀真的爱我,所以,怎么会让我沦落到为简单的衣食住行发愁的地步。

    对他而言,这些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可是,我……我见过太多很简单的事情复杂化然后无法逾越,比如,我连父母都不能相见。

    电话响了,我,赶紧接起来,是个陌生电话。

    “喂,可人,是我,爸爸。”

    低沉的声音,有点像窗外的云,闷。

    呵,爸爸,比曹操腿还长。

    曹操还得说出来才到;爸爸是光想一下就蹦出来了。

    难道,我爸爸是孙猴子,的毫毛?

    石头缝里蹦出来还特别多?

    “可人,在哪里,爸爸去看你。”

    爸爸的话,像冬风,听着像东风,其实是冬风,因此,是寒冷的,让你相爱又爱不起来。

    虽然,你知道,冬风也并没有错。

    我靠在窗棂上,摇头,干涩的应道:

    “我不知道。你走吧,走的越远越好,自己保重。”

    不孝如我,是不是,活该受这些折腾呢?

    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我,如何能对父亲说出这样的话?我不知道。

    或者,我是不是该大义灭亲或者晓之以理,说:“你去投案吧”?

    我没那么热爱集体,所以,我还是,希望他走。

    不要,不要打搅我卑微的安静生活。

    我偶尔都觉得,我把自己给殷亦桀,是不是,也为了这片刻的宁静?

    和虚无的爱情,借以麻醉自己的谦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