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河小说网 > 毒女戾妃 > 044章 珍娘被抓

044章 珍娘被抓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一秒记住【通河小说网 www.tonghe230.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围观的人被刘捕头驱赶出了铺子。

    但他们也想看个究竟,并没有走多远。

    一个一个的站在铺子的门口朝里探头探脑。

    此时,众人见到珍娘的嬷嬷身上又掉了一个血玉镯子出来,又纷纷议论起来。

    “咦,怎么又有一个镯子?”

    “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的啊?”

    黄掌柜眼快,飞快地抓在手里。

    他左右看了看,大声嚷起来,“这个才是我们铺子的东西,上面还刻着字呢,被这个妇人藏了起来!又拿了假的来陷害人!”

    “你这恶妇,为什么要害我的铺子?”夏玉言指着珍娘怒道。

    刘策的脸色更是难看。

    “看来,我的决定是对的,你就是个无可救药的人!哼。”

    说着,他甩着袖子不理珍娘,站到了夏玉言的身后。

    夏玉言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珍娘惨白着脸。

    她忙朝刘捕头递着眼色,刘捕头拧着眉连连摇头,当众打了自己的脸——无救。

    云曦与段奕对视一眼,两人都没有说话。

    这珍娘的事,她觉得应该让夏玉言自己去处理最好。

    才能狠狠地打击那个不死心的妇人。

    珍娘又向同伙薛夫人求救,但薛夫人一见情况不妙早退到一边去了,“奴家只是路过,什么也不知道。”

    珍娘气得咬碎一口银牙。

    她勉强扯了个笑容,对那黄掌柜与夏玉言说道,“真想不到是我的婢女偷偷换了东西,冤枉店家了,我就说嘛,这百年老字号的店里怎么会有假货呢,原来是误会呀,误会。”

    她面上笑着,心下却在麿牙。

    该死的秋嬷嬷,竟然怕一只猫?

    敢将她的镯子露出来,坏了她的好事。她可饶不了这婆子!

    珍娘狠狠地瞪向秋嬷嬷。

    秋嬷嬷的身子晃了一晃,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她大声的说道,“大人们,夫人,奴婢有罪,奴婢一时财迷心窍了,才想起了偷夫人的东西,用假的换了真的,奴婢该死,捕头大人,不关我家夫人的事,您要抓就抓奴婢吧。”

    云曦的唇角浮着冷笑,秋嬷嬷替珍娘顶罪?

    “秋嬷嬷,你没有说实话,你在撒谎!”夏玉言紧紧地盯着她的脸。

    刘策也喝道,“若是撒谎,我可不会饶你!”

    这二人,齐唰唰怒目看向秋嬷嬷,珍娘气得咬牙,两个狗男女。

    “不,奴婢没有,奴婢说的是真的。是奴婢的错,夏夫人,你快让人抓了奴婢吧。”

    云曦眯起眸子,这婆子自己认罪,还求人快抓?难道有鬼?

    珍娘得意地抬了抬下巴,朝刘捕头看去一眼。

    刘捕头的手一挥,“来人,将这个恶婆子带走!”

    “慢着!”一直站着,静静看着这出闹剧的段奕忽然开口。

    众人都看向他。

    “王爷,您还有什么吩咐?”刘捕头小心地问道。

    他就知道,他来跑这趟差,准没好果子吃。

    这夏夫人可是王爷的未来岳母啊。

    “自己认错固然是好,但是,这中间要是有隐情呢?”他弯起唇角,似笑非笑。

    “什么隐情?”云曦抬头问他。

    段奕偏头看向她微微一笑,“马上就知道了。”

    他朝青一点了点头,青一飞快地朝铺子外走去,没一会儿,手里拎了一个人进来。

    那是个身材矮小一脸病容的少年,看到秋嬷嬷哇的一声哭了,“娘——”

    珍娘的身子猛的一颤动,急忙往后退去。

    “这是……什么情况?”云曦眨眨眼看向段奕。

    “继续看着。”他含笑说道。

    云曦的唇角一撇,段奕这是故意卖关子?

    秋嬷嬷忽然放开那瘦小的少年,指着珍娘朝众人大声说道,“是她,是他将奴婢的儿子关了起来,威胁着奴婢,说,如果今天的事情被揭穿了,就让奴婢顶着,否则就要杀了奴婢的儿子。”

    众人吸了一口凉气。

    铺子外头的人有人说道,“真不看出来那个妇人打扮得一身贵气,还做着这等卑鄙的勾当!”

    “可不是吗?无耻的小人啊!自己做了坏事却要别人承认!”

    刘策更是气得怒道,“刘捕头,还不快拿人?”

    珍娘忽然勃然怒道,“她在胡说,明明是这恶婆子将奴家买的镯子调包据为己有,是她在诬陷奴家!”

    她一把抢过一个捕快手里的杀威棍,一不做二不休地朝秋嬷嬷的头上抡过去。

    “你这个十足的刁奴,再也留你不得了!老娘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你竟然敢害夏夫人!”

    云曦眼神一眯,珍娘这是想杀人灭口,毁灭证人了?

    她冷笑一声,“吟霜!”

    吟霜手快,抬起一脚将珍娘踢飞在地。

    珍娘的身子撞到一个凳子的角上,疼得泪花直冒,而一旁站着的就是刘策。

    刘策厌恶的看了她一眼,将脚步挪开。

    “刘捕头,还不快将人走?”段奕清冷的声音又道。

    “带走!”刘捕头的手一招。

    “啊——,老爷,救我啊,老爷,咱们还有儿子啊,老爷,你不能这样无情啊——”珍娘吓得大哭起来,猛的朝刘策扑去。

    刘策身子一闪,躲过了珍娘。

    他冷着脸怒道,“儿子?我倒是希望他没你这个娘!你自己扪心自问,你都干了些什么事?你不羞愧,他也会羞愧!我见到你更是羞愧!”

    珍娘瘫倒在地,两个衙役马上抖出铁索将珍娘捆起来拖出了铺子。

    薛夫人也吓得不轻,生怕也要拿她,战战兢兢的向云曦等人赔着不是。

    这个妇人只是被珍娘利用了一把,云曦没说什么,朝青一招了招手。

    青一将薛夫人与一众看热闹的人全赶走了。

    反正珍娘的丑陋嘴脸已展现给世人看了,没必要再留围观的人听他们自己人说话。

    刘策这时朝夏玉言深深施了一礼,“夏夫人,在下替珍娘向你赔礼道歉,她被关进了顺天府,在下不保她,她会一直关着,不会再给你惹麻烦,你也不要生气了。”

    夏玉言的脸色顿时一沉。

    她抿了抿唇,怒道,“她是她,你是你,你们两个都和离了好几年了,你能代替她什么?她又是你什么人?”

    刘策顿时一噎,看着夏玉言一时说不话来。

    夏玉言不再理他,朝段奕福了一福,一言不发,错开刘策的身子大步朝外走。

    走了两步,她又想起云曦,便回头催她,“曦儿,走了,咱们回家。”

    云曦眨眨眼,心中不免好笑。

    夏玉言也会使小性子啊。

    她悄悄地拉了拉段奕的袖子,朝他眨眨眼。

    段奕迎上云曦的目光,弯唇一笑。

    “岳母啊,太后说,想同曦曦吃饭,让本王接她去王府。”

    夏玉言一怔,讪讪说道,“太后想见曦儿?那,好吧,我自己回府好了。”

    “娘,那女儿先走了啊。”云曦扯了扯段奕的袖子,又朝青衣与吟霜打着眼神,几人一起往外走。

    “我送送你们。”夏玉言道。

    “不用,不用,我有王爷陪着呢。”云曦笑着摆摆手,同时朝黄掌柜打着手势。

    黄掌柜忙从柜台里捧着一本帐本来,飞快地追上夏玉言。

    “夫人,这个地方请您看看,是不是这样记帐的。”

    夏玉言只得停了脚步,“哪里?”

    “这里呢。”

    夏玉言看了一眼账本,说道,“没错,这么写可以。”

    她又继续朝铺子外走,但,外面哪里还有马车?

    不光段奕的马车走了,连云曦的马车也不在。

    她眨眨眼,心中泛起嘀咕,女儿跟女婿,一人坐一辆马车走的?

    “黄掌柜,将你的马车赶来,我要回府了。”

    黄掌柜忙说道,“夫人,铺子的马车坏了,还没有修好呢。”

    “坏了?”夏玉言抿着唇,一言不发的朝外走。

    没马车,她租一辆回家也行。

    夏玉言从荷包里摸出一角银子,来到铺子的外头等马车。

    只是,奇怪的是,等了许久也不见一辆马车来。

    刘策这时朝她走来,“夏夫人啊,其实,在下的马车还算宽敞,不如……”

    夏玉言不看他,继续等着。

    刘策也不恼恨,站在一旁相陪。

    又见她站在太阳底下,晒得额上都冒汗了,刘策马上找了一把大油纸撑在她的头顶给她遮阳。

    夏玉言挑眉,“你在干什么?”

    刘策忙陪着笑脸,“这不,怕你中暑么,这七月的太阳,可是一年中最毒辣的太阳。”

    夏玉言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刘策见夏玉言不赶他走,心情也舒缓了不少,还搬了椅子放在她的身后。

    夏玉言没再生气,却也没有坐。

    一直等到快傍晚,仍不见马车前来。

    夏玉言心中疑惑,今天是怎么回事?

    这条街上,平时出租的马车很多的,今天怎么看不到一辆?

    或者,走到前面的一条街看看?

    夏玉言提着裙子走下台阶。

    “夏夫人,这都天晚了,你是要去哪里?你一个妇人家——”刘策跟在她的后面追上去。

    夏玉言不耐烦,转身看他,“我都是妇人了,还怕劫色?还有,你总是跟着我干什么?”

    “夫人胆大不怕,可您的儿女们呢?您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他们也不担心么?”

    夏玉言一时怔住了。

    刘策叹了口气,又说道,“夏夫人,在下**人顺路,夫人对在下有什么怨恨,先坐了马车回家,以后再说,你这样为难自己,又是何必?”

    夏玉言想了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大不了以为不理会这人。

    “马车呢?”

    刘策心中一喜,伸手一指前面,“就停在铺子一旁的巷子里。”

    ……

    奕王府。

    段奕坐在曦园草堂的葡萄架下,翻着一本《七国志》。

    云曦窝在他的怀里,眯着眼,看着天上飘着的云发呆。

    “你让青二将我的马车也赶来奕王府了,我娘一会儿要回家,她坐什么马车回去?”

    段奕翻了一页书,闲闲说道,“不光这样,本王还吩咐青一将那条街封死,禁止任何出租的马车与私人马车通行。”

    云曦一怔,从他怀里坐正了身子,睁大了双眼,“为什么?没有马车,我娘还怎么回家?”

    “挺聪明的人怎么就笨了?”段奕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刘策不是有马车停在那里?”

    云曦:“……”

    段奕轻笑,“那个珍娘几次三番的惹着岳母大人,都是因为刘策。刘策的太心软,没将珍娘彻底的除掉,才让那珍娘一直嚣张着。所以,本王罚刘策向岳母大人赔礼道歉,并负责送她回家。”

    云曦眨眨眼,段奕的心可真腹黑,算计到岳母的头上去了。

    他放下书来,微笑看着她,“好了,夏夫人的事不用想了,我们去看看新房。嗯?”

    “新房?”她的耳根一热。

    “老夫老妻还脸红?”段奕捏着她红如珊瑚的耳珠,轻笑一声,“走吧,跟我来。”

    老夫老妻就不脸红?

    她无语的扯了扯唇角。

    段奕牵了云曦的手进了完工的新房。

    云曦惊得睁大了双眼。

    因为此时,房子早已认不出原来的样子。

    这是用段奕以前的书房改建的,屋中,大件的家具全都做好,只剩些小的饰物没有摆上。

    “速度挺快的,大变样了,我都认不出来了。”云曦放开段奕的手,在几间屋子里来回看着。

    见她一脸的喜悦,段奕又道,“我还担心你不喜欢现在的样子。”

    “喜欢,你设计的,我都喜欢。”她走到段奕的面前,踮起脚,伸手勾起他的脖子。

    “喜欢就好。”他望进她亮如星的眼眸,微微一笑,“曦曦。你跟我来。”

    “嗯,去哪儿?”

    段奕牵着她的手,朝新房的最里间走去。

    里间的大床早已漆成了朱红色,帏幔还没有挂上,墙角摆着一个多宝阁架子。

    他拉着她的手走到多宝阁前,伸手在一个六角型的格子上轻敲了几下。

    旋即,书架挪开,现出一面画着红梅图的墙壁来。

    他又在几朵红梅上敲击了几下,墙壁朝里凹陷进去,里面又是一间暗室。

    两人进了暗室。

    外面,书架与墙壁,自动地关上了。

    云曦讶然的看着他。

    “刚才,我的手势记住了吗?”他俯身看她。

    她的记忆一向都好,点了点头,“记住了。”

    段奕又道,“我之所以仍用书房做新房,便是因为这里。”

    “只是一间暗室?”她看了一眼四周问道。

    暗室没有窗子,但在桌上摆着一只鸡蛋大小的夜明珠,照得一室明亮。

    “不,你再来看。”段奕牵着她的手又走向暗室中的一面墙壁前,伸手在墙壁上点了几下,墙壁前面立刻出了一个地道。

    暗室中藏着暗室,段奕的心思可真缜密。

    “这是通向哪里?”她抬头看他。

    “青山!”他望她的眼眸。“那里驻着我的人马,晚上关了城门便出不去,我便挖了一条地道直达城门外,想出城,可以随时出去。”

    “人马?”她惊异的看着他。

    “先皇留给我的一支秘密军队,有五万人马。但目前还在北地那一带,这个月的月底会有两万人马到青山。目前,青山那里只有青山酷司的几百人守着。到时候,他们到青山了,我再带你去看看。”

    “……好。”

    她怔怔的看着段奕。

    她一直知道他的手里有一只人马,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五万,按着段奕的性子,这五万人,想也不用想,一定都是精兵。

    这个月的月底秘密到京?

    而下月初八他与她大婚,段奕这是想……

    她眯起眼眸看向他。

    “我不想我与你的婚礼有任何意外。”他看着她的眉眼。“不想这场婚礼有一丝丝的不圆满,不想让人生留下遗憾,我要办一场前所未有的最盛大的婚礼,曦曦,你可会欢喜?”

    “只要有你,就会欢喜。”

    ……

    云曦在傍晚时,被段奕送到夏宅。

    “我回家了,你也早些回吧。”

    马车已到夏宅前,段奕仍抓着她的手腕不放。

    她忍不住笑了笑,伸手点了点他的胸口,“你再抓着不放,一会儿我姑姑来了,她又会用强了,你会好几天看不到我。”

    段奕的眉头皱了皱,“这都怪你武学太弱,她才这么做的,这也是为你好,若不是强制要你学,将来你会吃亏。”

    她点了点头,“我知道,姑姑跟舅舅都是为我好。”

    段奕又想一件事来,“我记得师傅在教你一套束手接暗器的手法,‘拈花一笑’,你学到第几层了?”

    “第五了。”

    “不行,你得加油,最少得练习到第七层,如果能到第九层,最好不过。”

    “为什么,一个接暗器的手法而已,为什么要练到那么高的级别?”

    段奕的神色肃然,“曦曦,你还记不记得去年除夕时,我中了毒针的事?”

    “当然记得。”她点了点头,“段奕,怎么啦?”

    “那天晚上,我带着青一他们去追杀假贵妃西宁月,巧遇上了一个斗篷人。在我同西宁月以及她的同伴厮杀时,被他偷袭,朝我撒了毒针,手法之快,只在眨眼之间。”

    “斗篷人?那是什么人?他救了西宁月?”

    “对,他救走了西宁月,我怀疑他是南诏国的国师,传说,那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而且轻功与我不相上下,那毒针撒来,悄无声息,我但心你遇上他,躲不过他的毒针。还有,那个人一直在找婉夫人的家人,”( 网)